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怀王端坐冥想,面前的九鼎白烟阵阵,无论雷电还是火龙皆无法进入坛场。
雷公见状,将身上所系的大鼓一拍,“咚”的一声,楚王冥想被破,飞腾的火龙和随机劈来的闪电进入,但无一例外都被吸入九鼎之中!
正此时,竺嵩赶到,来至雷公面前,说道:“尊神,容我先去劝降于他。”
雷公瞅瞅竺嵩,“好吧!”
竺嵩随即催动法力,化作一道闪电,垂直降下,穿过雷电结界,落于祭坛之上。
“楚怀王,生前害你的张仪刚刚已被天帝正法。当初害你国破家亡也有这个郑袖的份,如今她恶贯满盈,其罪逆天,被天帝处决已是定论。你何苦为了她与天相抗!”
“什么,你所说是实?”
“是。只要你不再庇护这个妖后,并献出九鼎以示悔过,我愿帮你讨天帝宽赦。”
楚王沉思片刻,“好!”随即张手放出一道青光,郑南即被绑缚。
“大王!……”郑南哭嚎谩骂,楚王不理。
竺嵩返回,对雷公言道:“楚王愿献狐后、九鼎,请求天帝赦免其罪。”
“你们在此监候,我即刻上天请旨。”说罢雷公化一道厉闪,钻入天宫。
不多时雷公回,称天帝准奏,敕令楚怀王从此隐遁,若再参与世间之事立即诛杀。之后令身边武士下去拿了郑南,便收兵撤队。
竺嵩再次降下,对楚怀王言道:“天帝既已施恩,汝尚需将九鼎法门见告才是。”
楚怀王道,“谢天帝恩典。不过尊使,这九鼎本身并无什么法门,只是与寡人及历代先王的魂念相通而已。”
“原来如此,不过如此惊奇的法术,难道只是魂念之力这么简单?”
“尊使有所不知,众生魂识本就有此奇妙,只是极少有人修证而已。我历代楚王生怀大志,死亦不辍,一念专精,辗转相通,便证得了这个境界。如今既蒙天帝恩宽,寡人自不敢再于世间为恶,便也要归于历代楚王魂识之界。
此山中尚有小王的宫室财帛若干,愿赠予尊使,以报恩德。”
“好吧,竺嵩愧受。对了,那前次绑缚我等阴身、此次用来捆住郑南的,是什么绳索?”
“哦,那是楚草,我楚地就是因它得名。但若要令其成为神鬼难脱的缚魂楚荆,还要加以炼化。小王可将炼化配方及操控之法写下,赠予尊使。”
“有劳了。”
于是楚怀王扯下一块袍服,闭目凝神,那块布上便出现一列列的古拙字迹。
怀王将其交给竺嵩,“尊使,后会有期!”随后楚王消失,那九鼎腾出一团烟雾,便也如普通古迹一般不存什么法力了。
竺嵩与武罗、英招汇合,来到狐岭万狐洞前。
电母已经撤去,狐族四散,山中沉寂阒静。
“月儿都来了,他却还不来……”武罗念叨着,就见面前白光一闪,屈原出现,“我早就来了。”
武罗二话不说,过去抱住屈原,哽咽着说:“今日一见,不知还要多久才是下次。今后我任职地府典狱司,那可不是个清闲之处,倒也可令我少想起你一些。”
“今后每年五月初五,我都到这里与你相会,可好?”
“不好。”
“怎么?”
“只能每年一次啊?平时你就不想念我么?再说五月初五那是世人祭奠你的日子,与我何干?我看还是八月十五好些。”
“大神,”英招插言,“八月十五恐怕不行,每月十五鬼王升殿,要例行奏事。”
武罗听他说罢,没有说话,又盯着屈原。
屈原道:“并非我不想念你,而是我们身在两道,本就无缘常聚。这鬼界的阴森之气亦为我天狐忌讳,之前也是碍于楚王情面不得不来踏足一二。
既然你说五月初五不好,八月十五又不行,那我们每年八月初八在此相会如何?八者坤阴之数,象地与鬼,恰合此事。”
“嗯,好吧。”
正在此时,只听空中想起接连不断的“咔嚓”之雷,接着陆续落下一只大狐之身的各个部分,直往四周的狐岭山谷摔去。
“看来这妖后郑南是被寸截了。”
随后又见一众绑缚的狐狸魂魄被从空中投入鬼封山主峰下地狱之中,正是郑南和已审判定罪的众狐妖。
“此事已了,我也该去赴任了。”说罢武罗拥住屈原,又是一阵垂泣,随后洒泪分别。
竺嵩跨上飞黄,和英招、武罗一同赶到地府森罗王殿,路上再没耽搁。
(本章完)
第51章 8…1 回家()
鬼王升殿,召见三人。竺嵩、英招、武罗走入大殿,向上施了礼。森罗王道:
“本王已接天帝及鬼帝圣谕。英招,出殿之后,你便与武罗神交接,七日之内务必完结。”
“是。”
“祁卿,竺嵩现任天庭使者,自不必领地府之职。你引领竺使回家中看望,并与武罗神接洽今后事宜,带她熟悉地府之事。”
祁松年出班道:“是。”
之后四人退出殿外,武罗见到趴卧殿外的黄石,对竺嵩说:“我说,这个家伙也要跟你走了吧,我想让它跟我一处再呆几天,不知使者你意下如何呀?”
“呵呵,好啊。”竺嵩对黄石道,“老家伙,你就陪武罗姐几天吧!”
武罗抱起黄石,跟英招去了。
竺嵩对祁松年说:“祁大人,我们这就上路吧!”
祁松年笑眯眯地看着竺嵩,答道:“好。”于是他掏出一面黑地金边的鬼旗,“之”字形展动,一辆由两只幼狮驾辕的精致鬼车现在当阶。祁松年自向内侧幼狮的耳边低声叮嘱,随后示意竺嵩登车同坐,狮兽轻蹬地面,鬼车凌空飞起,向远处奔去。
见到这面鬼旗,竺嵩自然想到自己从老山家盗走、后被蚩苗收走的那面,进而想起大丝大竹所讲的奉祁松年之命监督自己的话。如今时移事易,且自己公职在身,不把这些说清似乎终为不美。于是他问道:
“祁大人,竺嵩之前年少乖张,私盗鬼旗,后来为求自保,不慎伤了三位鬼差的性命,思之心中惭愧,还望大人上禀鬼王,降罚!”
祁松年道:“尊使如此坦言,足见赤诚。那鬼旗已蒙鬼王赐还;鬼卒们既与地府订鬼旗之约,鬼旗不毁魂魄不散,在那鬼旗界中为聻日久也会积命为气、再生为鬼的,这也是他们沾染红尘的劫难。
天帝御旨令你积功回向确是正途,你若再过意不去,以尊使这天神之尊择时祭奠一二足矣。善恶报应不爽,彼等自有归宿。你虽越权,天帝尚且恩宽,我等焉敢加罚?”
竺嵩自出世以来并未到过地府,自然亦未经过由这里到各处的道路,但见鬼车驶于半空,不一时便路过老山一家的小院。竺嵩看鬼车并无降落的意思,便对祁松年说:“祁大人,我们不是去我家吗?”
“呵呵,正是。”
“那这……”
“尊使有所不知,方才所过并非你家。”
“什么?”
“本来这些你早该知道,没想到你溜出地府,直跑到阳间,至今方归,自然不得而知了。”
“嗯,那您快些告诉我,我的家人到底是谁?既然有家,因何是老山爹爹他们把我养大,他们与我又是何关系?”
“老山一家乃是我布政司下设延香所中的一处,职责所司便是照管地府收留的婴孩,将之养育成年。”
“原来如此。那他们怎么从未告诉过我,而是把我当家人看待,而且也没见有其他鬼婴被送去啊!”
“嗯,老山那一处是直属我布政司的一个隐秘小所,收养的都是有特殊身份的鬼婴。故在鬼婴长大之后不得与其多言,以便地府酌情区处。自然此类情况不多,故而平时较为清闲。”
竺嵩若有所思,“那我的本家呢?”
“一会儿到了,尊使自然知道。”
于是祁松年不再多说,竺嵩满心疑虑,也无心看一路的风景,直待幼狮一声清吼,鬼车现出一团青光,缓缓停于一座高大的黑色山体之上。
“到了?”
“是。下车吧。”
竺嵩跟随祁松年下了鬼车,立于山崖之上。祁松年静默伫立崖边,遥望着远方的地府和彤云翻滚的鬼界之天……随后他长吁一口气,扭头对竺嵩言道:“来吧”,便回身走向建在崖上的鬼寨。
一位面容苍老并与竺嵩有几分相似的鬼官垂手站立门边,神情沉静地注视着来人。
二人行至看清此人,竺嵩心头一紧,不知怎地难以再向前走,心中那股偶尔出现的紧张之力伴着一种难言的悲情涌上。他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来,双眼一湿,泪水从眼眶滑落了几滴。
与此同时,对面那人“嘶——”地倒吸了口气,似有所悟,随后他也忘记了向祁松年施礼迎迓,径直跨过去,双手拢住竺嵩的双臂,然后一下子将竺嵩抱住,含泪道:“孩子……”
竺嵩被抱住,眼泪坠得更快,他试探着问:“爹?你是我爹?”
见此情景,祁松年也不免悲感,走过来轻拍二人的肩头,父子暂时解抱,各自拭泪。
“祁兄,我失礼了。”
“欸,人之常情。”
祁松年便对竺嵩说:“尊使,这位便是地府孝义侯魁衡,你的生身之父。你的身世便由他直接向你讲述吧。”说罢又对魁衡言道:“你们父子重聚,我不便打扰,先回去了。令郎如今是天庭敕封的提点人间刑狱使者,但无确定使职,鬼帝已传谕,你们想聚多久都可以。”
“多谢上恩!也有劳老兄你啦!”
“分内之事。好了,我去了,勿送!”
“恭送大人!”
竺嵩也向祁松年施礼,与魁衡一起目送其登车驶离。
魁衡凝视竺嵩虽经风霜仍稚气未脱的一双清眸,知道他有许多问题等着自己的解答。他拉着竺嵩的手,“来,我们屋中一叙。”
“嗯。”竺嵩像是突然变回了一个少不经事的幼童,索性把自己饱经世事的一颗心归零,将它交给父亲,任凭他安排。这让他觉得无比轻松。
房中陈设简单,似乎不是几十载、而是上千年未曾动过,因此有种令人心神沉淀的持重之力。内侧中央一个几案,两边各有一椅,壁上挂着一张精美的月琴。
魁衡取过案上的茶壶茶盅,为儿子斟了一盅鬼星崖独有的“星崖团月”。竺嵩抓过来一饮而尽。魁衡又要斟,被竺嵩拦下,“爹,别忙了。您坐下,给我讲讲我家的事。”
“呵呵呵,好,好。”
二人同时落座。魁衡再次注视身旁已长成七尺男儿的儿子,自然由此想到竺嵩降生那日之事,想到同时离自己而去的母亲和妻子。他移目墙上的月琴,深情抚拨……
(本章完)
第52章 8…2 绝密()
“爹……”竺嵩欠身,魁衡挥手让他归座,自己抹干泪水,讲道:
“嵩儿,来时看到门外这座大山了吧,你的名字便是为父依着这鬼星崖给你取的。”
“哦,原来如此。我今日方知自己名字的来历啊!那我的姓氏呢?爹,你姓魁不是?为何我叫竺嵩?”
“孩子,你不姓竺。这多半是地府为隐晦你的身世故意而为。”
“却是为何?我的姓氏有何干系?”
“嵩儿,不错,你也姓魁。细究起来,原本是魁隗,这传自我们的祖先——伏羲姓魁隗氏。他老人家离世已万载有余。正是他创立了炎帝政权,结束了伏羲部落当时陷入的混乱。自此我历代先人继任为王,皆姓魁隗、称炎帝。
直至第六代魁隗姓共工氏,天下再乱。后来神农氏出,取代魁隗,建神农姓炎帝政权。共工被逐,心有不甘,举兵相争,令世间再陷战火。双方对峙多年,后人亦代代相袭,互相仇杀。
当时世法自然,三界规矩未立。那些禀先天元灵、身具异能的少典一系人间首领,包括神农、轩辕、少昊、颛顼,得到大神伏羲、女娲的认可,陆续相互推举,并立称帝,建立天庭,别三界,定一统。
事已至此,共工氏仍不归服,沦为叛逆。天庭兴师问罪,共工不敌,最终被诛。其后人有的再次兴兵被镇,有的降服归正,也有的下落不明。
后来天神大会,议处共工族人,便将那没有归服的共工嫡传后人与伐共工不力致其触天柱得罪的重黎氏之女强行婚配,并令世代沿袭,担任地府役民。这便是我家的来历了。”
“竟是如此!不过我家祖先既为天庭的大敌,因何未将那后人处死,而只是贬谪地府,且要强行婚配,这是何道理?”
竺嵩问完,却见父亲良久注视着自己,若有所思。
“爹,怎么了?”
“嵩儿,你体内有没有过一股莫名的紧张感?”
“有啊!您怎问起这个?”
“嵩儿,我想这便是天庭配婚之举的本意了。你要知道,上古神魔秉承先天元灵,寿同天地。元灵相传,不因身死而易。
因人间智慧渐渐昌明,天庭一立,便下令阻断天地,收神异于天,以免祸乱。对散于人间和鬼界的神异仙灵,天庭、地府也都设有专司监镇,防微杜渐。对逆天神族的禁制如何,更是可想而知了。
我魁隗家必是历代相传那共工氏身具的魔神精元,而天庭封印它的力量就由重黎氏后人世代承袭。故我魁家每一代人必须与黎家结亲,由黎家监督,确保世世代代永镇魔元。”
“可是爹,孩儿听说我是鬼聻所生,这又是怎么回事?”
魁衡惊问:“嵩儿,你是如何得知?”
“是月德星君应曜指点孩儿的。”
“嗯,这自然应该让你知道。”于是魁衡提起笙娘,提起了他们那段旷世凄美的鬼聻之恋,父子二人又不免伤心。
“这么说,母亲之所以化为聻类,是盗取冥财之罚。爹,您信吗?”
“这……哎!我又何尝不曾怀疑?只是事已至此,你娘当时也不愿再提;事态复杂,又岂是我区区一个传送鬼可以翻案的?时过境迁,现在想想,这也算天命对我违逆祖制的惩罚吧。”
竺嵩沉思半晌,“爹,那您怎么又在此做了孝义侯?”
“你娘死后,我万念俱灰,便想追随她于地下,于是直接把你交到地府教养安顿。没想到鬼帝圣旨,派我以此职。我见你已得归宿,心中亦安,便重回故地,依谕镇守于此,也是让自己把以往的事想想清楚。”
紧接着魁衡言道:“嵩儿,你体内魔元已无黎家封印压制,定然不易控制。因此你要千万小心,一旦失控,恐获罪于天,你的性命也就难保啦!”
竺嵩一笑,“爹,已经失控了。”
“啊?!”魁衡忽地站起,“你说什么?”
于是竺嵩把自己被寄养于老山家、因鬼旗与小伙伴们结缘、外出游历、历经奇案,特别是与张良对峙于天庭宝库,致使自身失控、吞食神元、后于关林神议中被天帝赦罪加封的经过简述了一遍。
魁衡听后唏嘘不已,“没想到你竟有此等奇遇!嵩儿,如今你已是万幸,可说是劫后余生啊!今后行事要再加万分小心。虽然天帝仁慈宽恩,但此中变数尚多。况且人心难测。你体内魔元干系重大,一旦再次失控,我魁家恐难保全啊!”
“您放心,孩儿明白。爹,嵩儿还有一事不明,这灵龟与神蛇因何寄于我身,是否也与共工魔元有关?”
“我想这自然是与我家的血脉相关,只是不知当初与这二灵结缘的是共工氏还是其他魁姓祖先啊……另外你说那轩辕庙中的祝融神像曾与你感应,眼现上古大战之景,你可知道那祝融是谁?”
“孩儿不知。”
“他就是帝喾驾下重黎氏!”
“哦?就是他的后人被罚与我魁家世代通婚,封印魔元?”
“是啊。祝融者,司火祭也;共工者,司水工也。二者皆为职务之称,并非姓名。当时的祝融就是重黎氏,后虽被罚,但毕竟仅是行事有瑕而非叛逆,故仍居天宫,为火正。而当时之共工即我魁家逆天之祖先,因在其之后一直没有可适水正的人选,故天帝敕旨,令龙族下界,镇守天下江河湖海、并八荒四夷之地,天庭不再设司水大神。”
“原来如此。”
“嵩儿,你还提到在轩辕庙中搭救于你的蚩苗,此人着实神秘啊!我虽不知他的来历,从其名字推断,怕也是与当年神魔大战有关之人啊……”
“爹,说到他,孩儿有一件事一直想不明白——那****救我之后,曾将我摄入结界之光,称如此对话不会被旁人听去。可是他并未与我说什么紧要之事,而是闲谈,问我对所遇诸神的看法。后来关林神议,天帝下旨,对那几位尊神的安排竟然与我对他所说相合!您说这是不是怪事一件?”
“哦?竟有此事?”
“是,我刚才简略一讲,没有提到。”
“如此看来,真的极有可能是此人采你之见转奏天帝,且为天帝所纳。此人身份非同小可,难道是天帝所派?那因何还要派赤松子前去?且当时英招只是因你滞留不归而行捉拿,并非要害你性命,此人若是为防赤松子于人间加害于你,为何出手拦阻英招?他自说是鬼帝派来,却又要你别回鬼界。真是居心难测啊……嵩儿,今后对此人要多加提防,勿出差错!”
“是,孩儿都记下了。”
(本章完)
第53章 8…3 鬼泽()
“嗯,好。嵩儿,今日祁大人亲自送你前来与我相认,也是表明地府乃至天庭对此事之重。为父刚才所讲,虽是我们自家之事,但同时也是这天地间的绝密!爹方才已经施法,所讲之话仅出入你我二人口耳。你今后在外也要谨言慎行,切不可泄露天机啊!”
“嗯,嵩儿明白,嵩儿知道轻重。”
“好,好。说了这么多话,口渴了吧?来,喝点茶。”
“爹,我自己来。”
自此竺嵩便在鬼寨中住下,每日与父亲叙旧聊天,一连三日。
第四天早上,魁衡正在前厅凝视那张月琴出神,竺嵩走过来,“爹,我想去祭拜一下我娘。”
“好啊!我想着也该带你去了。”
“爹,不知我娘生前最喜欢吃的东西是什么?我想去置办一些,以表孩儿的诚心。”
“好,难得你如此至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