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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夫狼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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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到街上,心情平静了不少,截了计程车往中环凤凰路去,在车上,我拿出手机找到了房东的号码拨打过去,但还是无人接听。

    跟以前一样,凡是我和莉丽打过去的电话她都不接的,房子有问题都是我和莉丽自己解决,要是我们晚一天交房租她就会打电话来催的。

    凤凰路相对于中环其它的街道来说算是十分安静的,人不多,但看上去一个个都衣冠楚楚举止斯文,街道两边的建筑几乎都是两三层高的英伦圆顶角楼,恍惚间我以为自己来到了中世纪的英国。

    很快就找到了knight咖啡店,我推门进去。

    店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灯光浅而不暗,只有不到十个客人在优哉游哉地享受着慢时光,看上去好不惬意。

    我直接走向水吧台,看见了那只有一面之缘的房东,卫青衣。

    卫青衣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盘着秀发,身穿长裙,有着东方美女的娇柔也有西方美女的自信,可以说是女人中的女人。

    我以前总觉得莉丽再过十年就会成为第二个卫青衣的。

    她似乎还没意识到我的目光,依然低着头调着咖啡,我正走到吧台前坐下,她却把一杯咖啡推到我面前说:“送你一杯算是接风洗尘。”

    我看了看咖啡,又看了看她的脸,哼哼着说:“你坑得我这么惨,一杯咖啡就能弥补吗?”

    卫青衣无声地笑了笑,“可别这么说,我只是和朋友打牌聊天的时候提了你一句,就好像你们公司员工休息的时候说说八卦一样,聊八卦不算犯法吧,别人听了八卦有什么心思我可管不住,责任也赖不到我头上来。”

    “我没犯错,不需要弥补什么,这被咖啡真的只是接风洗尘的。”

    我盯了她一会才说:“你的脸皮也挺厚的。”其实我确实蛮口渴的,拿起咖啡呡了一下试温度,感觉这咖啡真香,又滑口,然后一口就吞了。

    卫青衣笑眯眯地说:“要是你这喝咖啡的样子被沈家老爷看见了,估计他得挥拐杖抽你。”

    “拐杖,他很老了吗?”我意外地问,对于沈家老爷对我的感观怎么样一点都不在乎,最好是这辈子都没机会见到他。

    “哦,不算老,不过他的左腿有点瘸。”

    卫青衣的话刚说完,我莫名地觉得有点头晕,心里忽然冒出一个骇人的念头,右手立即抽出魑魅匕首。

    咖啡里下药了?卫青衣要害我?

    就在这时,店门被人砰地一声打开,卫青衣的声音突兀地在我身后响起:“贱人敢冒充我!”

    同时,我眼前的卫青衣一手向我的脖子伸来。

第40章 太素() 
我踉跄后退几步就觉得浑身无力,双腿一软就倒在地上,吧台后的卫青衣跳了出来,却已面目全非,竟是一个兔首人身的妖怪,桀桀怪笑着扑向我。

    就在这时,黑影一闪而过,兔妖怪叫一声倒飞撞在吧台上,目露凶光,但同样还有忌惮,这时我才看得分明,那飞来的东西竟是一只紫黑色的高跟鞋,似乎正中兔妖的面门。

    我大觉震撼,飞出一只高跟鞋竟然能将常人大小的兔妖撞得飞出去一米多远,要不是撞上了吧台,估计那兔妖还得飞半米,多么惊人的力量!

    我转头去看,见身穿吊带裙的卫青衣怒气冲冲地快步走来,一边把左脚上的高跟鞋也扯了下来。

    吱吱吱,兔妖竟然不战而逃,转身蹿到吧台后面消失了。

    卫青衣走到我身边,哼哼两声,随即面容一肃,再也看不出半点生气的模样,但流露出一股威严,颇让我心惊。

    然后,她好像在喃喃念着什么,嘴唇越动越快,十几秒钟后,我听见身边传来玻璃爆裂的声音,四下一看,竟发现周围凭空出现一道道手指粗的裂痕,而且,裂痕还在不断蔓延,放佛蜘蛛网一样。

    又过几秒钟,砰,一声巨响,我所见的世界变了个样,我并没有在咖啡店里,而是出现在街口,凤凰路的街口。

    卫青衣轻轻吁了一口气,一边四处张望一边说:“那是讹兽,百鬼夜行里的鬼怪之一,打架一般般,特长是骗人,你刚刚进入了他的结界,并没有真的去到我的店里,哼哼,好啊,连这种东西都找来了,竟然还在我家门口挑衅,很好,那可就怪不得我横插一手了”

    听到这里,我的眩晕感更加强烈,终于眼前一黑。

    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软绵绵的沙发上,身处一个不算宽敞但整洁而精致的厅堂里,卫青衣正在角落里一边喂着鱼一边聊着电话。

    “没事,我已经给她吃过药了,应该马上就醒的了,不过那个讹兽你得帮我多注意了,居然敢到我家门口来撒野,我一定得好好教训他行,那先这样。”

    卫青衣挂了电话转过身来,有点意外地说:“哟,比我估计的早了半个小时醒过来,丫头你的底子还不错的嘛,尤其是最近连连受伤之后还能保持有这样的身体素质,可以说是得天独厚了,要不考虑一下跟我练功夫?”

    “什么功夫?”我只是下意识地回了一句,其实根本没在想这个问题,但卫青衣一下子来了兴致。

    “杀人的功夫,糅合中国武术百家之长,插眼、撩阴、打穴等等,专挑毒辣的学,有个三年五载的就能小成了,厉害吧?”

    我瞠目结舌,某个形象在内心深处轰然崩塌了,心情有点复杂。

    那就是中国武术百家之长?是真的吗,我没练过武术,房东你不要骗我。

    我猛然想起来香港的目的,再也没心思跟她胡扯了,连忙问:“有沈乐池的消息了吗?”

    “还没有。”卫青衣摇了摇头,然后说:“能不能找到他还得看你。”

    “看我?”我愕然不解。

    卫青衣郑重地点了点头,“你也知道那孩子的状态,活死人一个,生命反应微弱得几乎没有,虽然方蓉是在他身上做了些手脚才让他聚魂而出,但对方显然有备而来,方蓉的追踪手段也不管用了,但她说,你有办法。”

    “我?”我忽然想起了沈乐池说的姻缘线,脱口而出说:“你们是说姻缘线吗?”

    孰料卫青衣还是摇头,“应该不是指这个,这线索太明显,敌人应该也早就想到了。”

    我更迷惑了,有点烦躁地嚷嚷:“那方蓉为什么不直接说明白啊?”话已出口就意识到了答案,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我也不是以前的愣头青了,此时的第一反应是方蓉其实也不是完全信任卫青衣的。

    卫青衣坐在沙发上,呡了一口咖啡,笑吟吟地说:“你再想想,我猜是你们苗族秘传的手段,所以方蓉不方便告诉我。这玄门之术啊,各家各族的学问都是秘密中的秘密,泄露秘密的人都不得好死的。”

    苗族的手段?我立即想起了黑符,随即恍然大悟,终于知道方蓉说的是什么办法了,但心里更加烦躁。

    “看来你已经想到了,那就慢慢考虑吧,我做点吃的给你。”卫青衣说完就起来往厨房去了。

    我翻出黑符册子来确认了一遍,没错,册子里确实有一种黑符是能找到沈乐池的,那就是六张黑符里最难的那张,太素符。

    太素在道家哲学中代表天地开辟前出现原始物质的宇宙状态,太易、太初、太始、太素、太极并为先天五太,是无极过渡到天地诞生前的五个阶段之一。也是先天五太之中第四个形态。

    列子将太素定义为质之始,南宋道教神霄派宗师张善渊认为:太素者,太始变而成形,形而有质,而未成体,是曰太素。太素,质之始而未成体者也。这文言文我看得懂,意思大概就是,太素是太始变化成形,有形然後有质,却尚未成体。太素,就是质的起始而尚未成体的阶段。

    可翻译过来我也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而太素符的符文也是六张符里最繁复的。

    按照册子里所描述的,太素符能追踪画符者心中所想的一切事物,只要我画符时专心想着沈乐池,那画出来的太素符就能追踪沈乐池,可以说是极端唯心主义的产物,什么“质之始而未成体者也”难道就是指我心里想的那个沈乐池?那现实里的活死人沈乐池总是有质的了吧,跟我心里想的那个有半毛钱联系啊,人的想象力可是无边无际的。

    不懂,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不一定非得明白这么深奥的问题才能画出太素符来吧?这可是人类有史以来的终极哲学问题之一,目前还就没听说过有谁想明白了这问题的。

    当然,也有可能那些古之圣人是想明白但说不出来吧,管不了那么多了。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我就一直在学习太素符,还是之前那样的步骤,先是背熟符文,然后用毛笔临摹了两千多张,心里才总算有点把握。

    卫青衣在书房里放了个火盆,嘱咐我把画完的纸张都放火盆里烧掉,说是为了避嫌。

    我之前在酒店练习用的纸张都是放背包里带回公寓再烧的,不过她既然那么要求我也想不到拒绝的理由,就依她了。

    也许是心系沈乐池的缘故,我原本以为超难的太素符竟也在两天里临摹出些意境来。

    还有一个十分惊人的发现,那就是我的阴力在这两天里增长很多,严格来说是在半天的时间里,从我临摹太素符有点意境开始,阴力也就开始了增长,半天下来,不知不觉地,阴力至少增长了三成。

    搁下笔,我有点恍然,原来我一直以来弄错了修炼黑符的顺序,应该先修炼这最难的太素符的,这是巫女一脉的内功啊!

    方蓉应该也不知道个中奥妙,不然应该会提醒我才对,毕竟册子都给我了,不差这一句提醒的。

    为了验证猜想,我特意制作了两张三阴符把阴力消耗一空,而后搁下笔,坐在椅子上,脑海里想着太素符,很快就进入了混混沌沌的冥想状态,醒过来时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之后,阴力恢复了五六成。

    这效果虽然还是不如诃利帝母请召印,但已经证实了我的猜想。而且,我的太素符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提醒你一句,沈金鳞那小子可能剩下不到二十四个小时了。”卫青衣淡淡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第41章 谁()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沈乐池的音容笑貌,当然他笑得极少,其中大部分还是带嘲讽意味的,但也有一次笑得很灿烂,就是沈乐乐要我完成的那次任务。

    他的头发、眉毛、眼睛,鼻子原来在我心里是那么的清晰,清晰得我甚至有点不敢相信。

    想着想着,我心里痒痒的,异样的骚动如水波一样荡漾着。

    然后,福至心灵地,我执笔的手开始书写太素符。

    画完一张太素符,我有点虚脱,精气神都虚弱得很,阴力更是点滴不剩。

    我连忙把桌上的补汤一饮而尽,然后施展诃利帝母请召印,二十几分钟后才缓过劲来。

    以我现在的修为制作太素符还是很勉强。

    简单收拾一番然后出门告诉卫青衣,五分钟后,卫青衣开车带着我往元朗去。

    沈乐池原来被安置在元朗三木村,据方蓉说,三天前的晚上,有一伙人袭击了沈乐池的护理人员还带走了沈乐池,但方蓉的人后来追了上去大打出手,也就是那个时候,沈乐池忽然自己站了起来并跑进了山里,从那之后就失去了他的踪影。

    不排除沈乐池自己回光返照地苏醒了过来,但也有可能是成了别人的提线木偶,一切都得先找到他再说,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小车穿过三木村,在坑洼的山路上又走了五分多钟,终于在一个斜坡前停了下来。

    “就是这里,金鳞小子最后出现的地方。”卫青衣忽然脱了外套,只穿着紧身背心和短裤,然后弯腰从驾驶座下拿出来一把手枪,装弹夹,上瞠,动作不是一般的娴熟。

    她右手拿着手枪,左手手腕上缠着一条银色链子,链子尽头似乎挂着一本比掌心还小一点的书,那书也散发着金属光芒。

    卫青衣率先下车,我左手扣着太素符,右手握着魑魅匕首,也跟着下车。

    我深深吸一口气,一缕阴力贯入太素符里,黑符就晃晃悠悠地飘了起来,往山丘那边飘去。

    我们谨慎地跟着。

    很快就进入了荒山,我从背包里拿出手电筒来照路。

    其实我就算不用眼睛看也能感受到太素符的位置,就好像那张符成为了我的一股思想念头一般,自己都觉得奇妙,果然是极端唯心主义的产物。

    忽然,山下传来一阵杂乱的枪声,山风也一下子刮得猛烈起来。

    “把手电筒关了,山下应该是沈家的人打起来了,其中一伙肯定是方蓉的,但这也说明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不能被人给缠上,一会如果有敌人来,你只管自己去找金鳞小子。”卫青衣说。

    我收起手电筒想了想,只能轻轻嗯了一声,反正我留下来也只会拖累卫青衣,还不如走得远远的。

    说什么来什么,山坳里忽然想起一阵喃语,四面八方都有,我凝神一听,竟觉得这喃语跟我修炼的诃利帝母请召印的咒语有点类似。

    又听卫青衣吸着气说:“佛门梵咒,好精深的修为,不要听它。”说完,卫青衣“砰砰砰”连开三枪,响亮的枪声震得我耳朵嗡嗡响,精神却一下子振奋不少的感觉。

    这时才彻底明白卫青衣话里的意思,惊悸不已,我居然一下子就着了道而不自知,如果再听几秒钟,后果不堪设想。

    前方灌木丛后光影浮动,一个伟岸身影闪电般冲来,我只瞥了一眼就认出那是毕正,空空寺的天空和尚。

    居然是他!

    震惊当下,卫青衣再次开枪,毕正却如同灵猴,借着灌木做掩护步步逼近。

    我转身就跑,跑了好一会才停下来,戒备地看着四周。

    毕正,又是毕正,他到底是将计就计还是真的被催眠了?将计就计需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沈乐池上次被他打伤差点陷入疯狂,这一次他又来阻挠我,也不知道卫青衣现在怎么样了,我的直觉跟我说卫青衣远远不是毕正的对手。

    无论他毕正有什么苦衷,无论他师父真空和尚对我有多大的恩情,我此时是恼极了他。

    静心感受了一下太素符我才稍稍松一口气,太素符还在,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月黑风高的,一小张黑符在山林里是没那么容易被发现的。

    我小心翼翼地循着感应的方向前进,摔倒了好几次。

    刚爬过一个山坡,忽然心头一颤,对太素符的感应消失了。

    怎么回事?我紧张万分地打量着四周,风吹草动,还夹着远处的海浪声,并没有什么异常。

    天上的乌云散开,明月当空,山坡的另一边,一个茅草房子映入我的眼帘。

    荒山里的茅草房子?诡异得很,我下意识的就想远离它,正要转身时忽又想起太素符恰恰就是在那个方向消失的,心脏更是怦怦剧跳起来。

    “有埋伏?不对,这埋伏也太明显了点”我惴惴不安地掏出手机来,又是没信号,我有点理解那些高人为什么不喜欢用手机了,这时我也想扔了它,没用的东西。

    “如果是沈乐池在那里面呢?太素符找到目标后会怎么样来着,册子上没说,可能本来就应该是消失的呢?”

    这念头一诞生我就压制不下去了,沈乐池的面孔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发现自己竟是那么地想念他,我急迫地想要见到他,想要拥抱他。

    说不定真的在我的思念越来越强烈,终于坚决地迈出了步伐,轻手轻脚地向茅屋靠近。

    茅屋不大,门是打开着的,有点像我家乡果园里搭的棚屋,果子成熟时主人家会在棚屋里守夜防盗的。

    可能这荒山以前也是种果树的呢?我这么想着,心里倒是安定不少。

    来到茅屋门边,我侧耳倾听了好一会也没听见什么动静,于是踮着脚走进了屋子里。

    屋里有点黑,我想了想,一边凝神戒备着一边拿出手电筒来打开。

    一束光照在一张人脸上,嘶,我倒吸冷气,被吓得心跳都停止了,随即意识到那是一张照片,一张挂在茅草墙上的黑白照片,遗照。

    再多看两眼,忽然觉得照片上的人很熟悉。

    那是一个面貌清秀的年轻女性,五官标致,梳着两条小辫子,眼角带笑,碎花衣领看着像是七十年代流行的的确良。

    这是谁呢?我在香港怎么会有熟人呢?

    只想了几秒钟,我的心里一道闪电划过,随即浑身冰冷僵硬,冷汗涔涔。

    什么心思都没有了,我现在只想确定一件事情,极度不安地把背包放在地上,翻出一个小镜子来,抖着手往面前一看。

    我的脸,我的样子,和那遗照上的女子竟然一模一样!

    刹那间,我有一种天崩地陷的感觉。

    我一下子坐倒在地,恐惧得颤抖,但很快就回过神来,这一定是假的,合成的,我被人跟踪了,或者太素符被人跟踪了,一定是这样的。

    但是,敌人呢?刚刚我震惊的时候随便来个人都能轻易制服我的,为什么没有敌人出现?

    手电筒光束在屋子里照了一圈,最后又落在那遗照上。

    没有人啊,还有,他们做我的遗照为什么非要做成这个款式呢?那发型,那碎花衣领,跟我的直发和纯色衬衫都相差太远了,为什么非要改成那样呢?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我正要转身出门,忽然一阵大风刮来,墙下小木床上的破布晃动起来,露出了床底的一角,一张煞白的脸突兀出现。

    啊,我低呼一声退后两步,几乎就要转身狂奔而去,但刹那间又意识到那脸也很熟悉,比我自己的脸还要熟悉。

    沈乐池!

    我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前,扔掉那满是灰尘的破布,蹲下来一看,真的是沈乐池,竟然真的是在这里。

    我大喜过望,伸手轻按着他的脖子,随即心中一震。

    有脉搏跳动,虽然不是很有力,更重要的是,我感受到了温热,我在沈乐池身上感受到了热量。

    这就是他的人身,本身!

    就在这时,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第42章 谁是谁非() 
沈乐池的眼皮颤了颤,我不无戒备地退后了两步,右手紧了紧魑魅的刀柄。

    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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