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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独孤霓裳将价定在一千贯一瓶。让李牧着实吃了一惊,一千贯,就是将近一千两啊!
将所有成品给独孤霓裳后,李牧将她送出门外。自有仆人上前,搀扶她上牛车。在唐朝,牛车是贵族专用。虽然有些慢,但胜在稳当。
进门后,李牧直接来到福伯的床前,静静的坐在那里,不知在思考什么。脸色阴沉的吓人。霜儿已经去给福伯熬药去了。
天黑之后。福伯醒了,看见李牧坐在自己床边,脸色阴沉。一时有些激动,就要坐起来,李牧连说不用,好久,福伯才倚着枕头靠下去,看得出来,福伯还是有些不安。毕竟,他只是一个奴仆。
李牧作为一个新社会的青年,怎么可能在乎这些。
“阿郎,老奴真没用,拖累阿郎了。”福伯内疚的说道,说着说着,眼泪便流了下来。
李牧不知该如何表达。只好扶着福伯。轻声说道:“福伯,以前是我不懂事,拖累了您。承蒙您不弃,我该好好谢谢您才是。”
“阿郎…”福伯顿时忍不住哭泣起来,接着目光望向窗外的天空。呢喃道:“老爷,您看见了吗?阿郎长大了,阿郎懂事了。”
看着枯瘦如柴,浑身的衣物布满了补丁的福伯。李牧的内心被触动了。李牧随着福伯的眼神望去。前世他是孤儿,可是这一世,他不是。虽然前李牧死去的父亲他没见过。但是,福伯,就是他的父亲,就是他的家人。
半晌之后。
“霜儿,我有点困了,你照顾好福伯。”李牧打了个哈欠,对霜儿说道。
“哦…”霜儿有些奇怪,以前阿郎可没这么早休息。
回到房间。李牧点着了灯。便直接来到床头。将床上的席子一掀,李牧在稻草里面摸了半晌。
过了一会儿,李牧呼了口气。看着手上乏着黑光的匕首。这是他21世纪做杀手的时候,最喜欢的武器。陨天刃。一把无坚不摧的匕首。
三个多月前,李牧刺杀一国总统成功之后,被发现,一枪打在他的后背,他便倒地。他一醒,便穿越到这个时代,匕首就握在手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作为杀手,他就不是那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性子。他信奉的是快意恩仇。想到白天徐猛的张狂,还有宇文翰玩的猫腻,加上福伯的事,他不能再忍了。
虽说来到这个时代,他准备重新开始。但信奉不会改变。今晚,就是他替福伯复仇的时刻。他相信,做得完美一点,不会被发现。
作为杀手,他更知道,想要崛起,就要将前面的石头清理干净。
第三章 月夜毒药杀徐猛()
深夜,天空之上一轮弯月洒满大地。城里的街巷之中,几个不良帅正漫不经心的巡视着。
其实大唐刚刚开国几十年,夜间还算太平,那些江湖高手,早已在开国大战之中损失殆尽,没有损失的,也大部分从良。毕竟,世道若是太平,谁会没事吃饱了撑的,去江湖闯荡,行侠仗义。
不良帅的巡视只不过是走走过场。毕竟小县城里,也没什么江洋大盗光顾。
南郑县在西北方,四月的天,深夜还是有些冻手。这几个不良帅一边走,一边不断搓着手掌,讲着荤笑话。纷纷等着时间溜走,好早些回去,抱着婆娘美美的睡一觉。
李牧趴在拐角的一处屋顶,静静的看着下面几个不良帅走过。潜伏在月光下,一动不动,犹如磐石。
与此同时,南郑县西郊,一处别院之内。窗前灯火闪烁。
“…按照你所说,这李牧一直在伪装?”说话的是一个中年人,天庭饱满,身穿锦衣华服,自有一股上位者的威势散出。一看就是当世的贵族。
“究竟如何,我还不是特别确定。怕就怕,之前的李牧只是一直在装疯卖傻。也许…李涵名早就将秘密告诉他了,所以,在李涵名去世之后,他就以纨绔之表象面对世人,为的,可能就是麻痹有心之人。”
若是李牧在这里,一定会认出,这回答中年人话的人,郝然是宇文家三子宇文翰,将前李牧带入沟里的那位公子爷。只见宇文翰英俊的脸庞露出不解,皱着眉头轻声说道。
“若是这样,那今日他又如何变得精明?按你说的,根本看不出一点酒囊饭袋的影子,这不是有点自相矛盾么?以前装疯卖傻,是为躲避,现在精明起来,又是为何?”中年人沉思半晌,轻轻开口。饶是以他的阅历,他也搞不懂这李牧卖的什么关子。
宇文翰沉默半晌,目中露出不解之色。“这也正是孩儿搞不懂的地方…”
“不过有一点孩儿可以确认。那就是李牧之前的所作所为,的确是在伪装。今天我所见的李牧,绝不是那个花花少爷。至于为何突变,孩儿只能再做试探。…好在,今天孩儿并没有与他彻底撕破脸面。关系应该还缓和的过来。”宇文翰看着摇曳的灯火,目中露出一阵精光。
“而且,我隐隐间有种感觉,这李牧…似乎并不知道诛社令的存在。”
中年人看着宇文翰。微微点点头。欣慰的拍了拍宇文翰的肩膀。慎重的说道。
“翰儿,你能被那些老头子看中。说明了你的才智。你一定要记住,执行这关系到我关陇集团利益的任务。必须要慎重。”
“孩儿明白!”宇文翰对中年人鞠了一躬。脸上的神情严肃无比。
※※※※※※※※※※※※※※※
在与不良帅相反的方向,大约两百步的距离,有一所宅子。这座宅子就是前李牧的祖宅。现在里面住的就是徐猛。
李牧静静的潜伏在屋顶。一直过了两个时辰。此时,已是万家灯火寂。整个县城安静无比,月光洒下来,像是银幕一般。偶尔,李牧会听到几声,更夫打更的声音。
李牧探头,扭了一下脖子,咔咔作响。双眼不含一丝感情,如同嗜血的狼。紧紧的盯着那所宅院。
忽然,银幕下出现一个影子,影子在屋顶不断疾驰,微微弯着腰,没发出一点声响。李牧动了。向着祖宅而去。
半柱香后,李牧出现在宅院围墙上。过了半晌,李牧像一只燕子一般,轻巧的落在院墙里面。刚一落地,整个人便想着一旁的柱子闪去。
李牧看着眼前的房门,如果没记错,这就是这座宅子的主卧。之前的李牧就是在这睡觉。
李牧轻轻将门撬开。闪身进去。屋里黑灯瞎火,不过李牧在夜幕下潜伏几个时辰。早已适应。
外面是一张小型的圆桌,一张屏风阻挡了卧室与外室的视线。李牧缓缓绕过屏风。
看见床上的情形,李牧不由得有些错愣。床上除了徐猛之外,竟然还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子,这徐猛竟然玩双飞?
此时,徐猛三人已经睡着,这徐猛左边抱着一个女子,那女子赤身**的趴在他的胸口。胸前的硕大挤压的有些变形。
另外一个美貌女子,则被徐猛两腿夹着,衣衫半解,头发凌乱,那女子的头则朝着里面,仔细看去,嘴角还有一丝干棝的白色。三人已睡得死沉。
这一幕,看的李牧邪火上升,有些蠢蠢欲动。
“正好免了我辛苦布置…”李牧无声的冷笑一声。看着床上令人眼花缭乱的一幕。好半晌,李牧收回有些不舍的眼。从怀里掏出几个纸包。
作为一个杀手,除了掌握各种杀人的技巧之外,还要善于配置各种毒药,解药。这几个纸包,就是李牧闲暇时间配置的毒药。
李牧在几个纸包之间慎重的挑选了一下。最终拿出一包,将其余的全部放回胸口。拿出的这一包名为“散元粉”。
这是他21世纪,跟着一个山中老头学过来的方子,其实配置这药很简单。只需干木耳,黄蚁,蟾蜍尿,百合花粉各半钱,加之其他几种常见的药草,最后再以黑狗血融之,将其晒干,就成了。
散元粉,药如其名,吞服少许,便会让人中毒死亡,不过死亡的症状,就跟耗尽精元而死一般。
要说这徐猛也是命该如此,今天被李牧揍了一顿,心头有些火气,便去百花楼喝了一顿花酒,临了还叫了两个姑娘带回家。一番**之后,已是累的精疲力尽,加上酒精作用,早已沉沉睡去。
“这真是天助我也。”李牧悄声自语一句。讥笑一声,便走到外室,倒了一杯茶水,将散元粉抖落少许融入茶水之中。
原本,他是准备将人直接割喉,然后伪造现场,尽量让人以为是自杀,实在不行,也不要找到他的头上。可是看到这一幕,他顿时觉得,这是一个天赐良机。
不管这徐猛昨夜有没有与这两个女子**。只要他死,早上起来,这两个女子定然吓得花容失色,进而报官。到时候,官府过来,仵作一查,就知道徐猛是脱精而死。有两个现成的人证,由不得人们不信。
李牧将融入了散元粉的茶水端到床边,将茶水放在床头,看着床上的徐猛,不由的皱着眉头。
“怎么让他喝下去呢?”李牧犯了难。总不能撬开他的嘴巴吧。
恰在这时。睡梦中的徐猛突然喊起来。
“水!来人了,给爷拿水来。”徐猛晚上酒喝得太多,此时喉咙干渴难耐,闭着眼睛冲外面喊道。
李牧急忙闪身,屏住呼吸,躲在床头帷帐后面。
只见徐猛喊了几句,便睁开迷糊的双眼,四下看了看,看见床头一杯茶水,想也不想,二话不说,拿起就往喉咙里灌。喉咙干渴稍解,便又倒头沉沉睡去。
“成了,自作孽不可活!”李牧正愁不知如何让他喝下肚。这徐猛自己倒是助了李牧一臂之力。
第四章 宇文假意送祖宅()
小半个时辰之后,李牧从帷帐后面出来,微微蹬了蹬有些僵硬的腿。面无表情的看着床上的徐猛。此时的徐猛,面色已经渐渐发白,呈现阳虚之状。李牧的目光渐渐从徐猛的身上,移到那两个妖娆女子身上。
好半晌,李牧收回盯着那两个妖娆女子的目光。内心暗自感叹道:好久没开荤了…
将现场所有痕迹抹去之后,李牧站在门口,仔细的重新打量一遍。尽量做到尽善尽美,这是身为顶尖杀手的信条。
一道黑影在夜幕下闪过,此时已快到黎明。李牧回到小院子。将剩下的药物藏好之后,看着手中的陨天刃,目中露出萧条之意。
“这一世,好好活着。不再做这要命的买卖了。”
第二天一早,李牧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吃过早膳,便去看望福伯,陪他聊了一会天。便继续他的香水大业。
快到中午的时候。李牧正在调制份量。小院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二郎,多日不见,你这是在做什么?”
宇文翰不请自进,看到李牧埋着头,在长桌上不知鼓捣些什么。疑惑的开口问道。
听见问话,李牧有些惊讶的抬起头。随即便微皱眉头的看着宇文翰。宇文翰称他二郎,让他颇有些不适应。
“我不是说了么?要等七天。”
“二郎误会了。为兄并不是为此事过来的。咱们两兄弟,我的不就是你的么?”宇文翰风淡云轻的笑笑,一脸的坦然自若。
李牧内心有些错愣,他不知道这宇文翰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俗话说的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昨天生怕自己还不上钱,而今天又态度急转,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猫腻。
李牧心中一动。呵呵笑道:“那就谢过宇文兄了。不知…宇文兄过来,所为何事?”
本来李牧作为杀手就不善于表达,通俗一点就是面瘫。宇文翰盯着李牧的表情看了半晌,只得心中一叹,笑呵呵道:“为兄过来是想告诉你一件喜事。”说完便看着李牧的反应。
李牧稍一皱眉,便舒散开,目光平淡的看着宇文翰。
“你就不好奇什么喜事?”
“你不是会说的么?”李牧平淡的开口。
“好吧。你真无趣。告诉你,今天早上,徐猛被发现死在家里了。”宇文翰目光灼灼的盯着李牧,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可惜李牧的表情让他失望了。
“他死了?怎么死的?”李牧皱着眉头,看着宇文翰。
“…仵作给的解释是脱阳而死。”宇文翰内心越来越疑惑。这李牧看上去毫无心机,可是前后转变实在是太过巨大了。也许,先前的伪装,现在的平淡,都是他的伪装。李牧越来越让他看不透了。
“呵呵,那正好,我的钱不用还了,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个半路起家的赌徒罢了。。”李牧呵呵一笑,颇有一番斤斤计较的公子模样。看上去很是矛盾。明明似乎不在意徐猛的死活,却又在意着自己的欠款。
“……”
李牧继续摆弄他的香水。宇文翰站在院子里,颇有些无所适从。好半晌,宇文翰有些尴尬的说道。
“二郎就不请为兄坐坐么?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宇文翰的表情渐渐由尴尬转为自信,折扇一摆,轻轻摇着。
“我又没绑着你。”李牧头也不抬。冲旁边的石凳指了指。
“额…”宇文翰发现,李牧变得太大了,总是让他吃瘪。
过了一会儿,李牧将手中的琉璃瓶扎好,抬起头看见宇文翰拿着折扇摇着。凝了凝眉。
“你很热?”
“……这叫风度!!”宇文翰有些气急败坏。
“说吧,找我到底什么事。光一个徐猛死了,不值得你堂堂宇文大少,亲自跑一趟给我报信吧?”
李牧收好瓶瓶罐罐,好整以暇的看着正在整理衣服的宇文翰。的确让他有些吃瘪。李牧内心冷笑一声。
宇文翰嘴角扯了扯。斯文的开口道:“好吧,我看今天风光正好,想邀你一同…”
“说重点。”李牧打断了他的斯文。
“……”
“家父不知从何处听说我两的事,昨夜将我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并且嘱咐我,二郎欠我的钱不用还了,毕竟我等同为望族,二郎不必放在心上,权当为兄的一片心意。”宇文翰气急败坏的开口。
“好,你的心意我领了。”
“……”
“…另外,家父让我将这个给你。”宇文翰无语的看着李牧。他越来越看不透他了。
宇文翰将手中一张折起来的纸递给李牧。李牧伸手接过来,有些狐疑的看着他,他不知道这宇文翰到底卖的什么药。之前恨不得让自己去死,现在又极尽巴结之能。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是…?”李牧信手将纸拆开,一眼望去,不由得惊讶起来。
“没错,之前是为兄的错,这,是为兄道歉的诚意。”宇文翰很满意李牧的表情。一脸怡然自得的表情看着李牧。手中的折扇摇个不停。
李牧眯着双眼,沉吟半晌。忽然一笑,笑的很和煦。
“那兄弟就收下了。”
之前可能还不确定,现在,李牧百分百确定,这宇文翰定然在自己身上有极大的图谋。不然,他不会将前李牧的祖宅地契弄来,再送给自己。
只是这宇文翰具体图谋什么,他还不知晓。他决定,先虚与委蛇,搞明白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这宇文大少不惜自败脸面来图谋。
之后两人很和煦的聊了很久。一直到正午时分。李牧才将宇文翰送出小院。随后,李牧叫来霜儿,嘱咐她过几日准备搬家。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李牧继续鼓捣香水。一直到傍晚时分。独孤霓裳来了。带着欣慰的笑容。
“二郎。”独孤霓裳站在院门口,轻声的呼唤一声。
李牧给她开门。
“你来了。”李牧冲独孤霓裳一点头。
“我给你带来一个好消息。”独孤霓裳有些欣喜的开口,两只水汪汪的眼里满是喜色。
“哦?今天怎么光是好消息。”李牧错愣一下,轻声自语。
“你说什么?”独孤霓裳没听清楚李牧的细语。
“哦,没什么…有什么好消息?”李牧问道。
“你跟我来。”独孤霓裳颇为自得的一笑。转身钻入牛车之中。
“干什么?”李牧跟着上车坐定之后,疑惑的问道。
“暂时保密!”独孤霓裳抿嘴一笑。
不多时,牛车驶入一条人来人往的街道。本来牛车的速度就慢,此时,更是奇慢无比。
第五章 香水之名闻南郑()
终于,过了快半个时辰,在车把式小心的操控下,历经九牛二虎之力。牛车停在东市一处商铺门前的街道上,距离商铺门口还有约五丈距离。这条街通俗点讲,就是南郑县的商业街。
在这五丈距离中,站满了人,有衣冠楚楚的贵公子,有闭月羞花的大户人家的小姐。更多的是穿的花枝招展的姑娘,若是经常留连青楼的常客在这里,定会发现,一大部分的女子,都是各个青楼的名妓。现场人群拥挤,人声鼎沸。每一个人都拼命往前挤着,似乎前方的孤记头面店里有什么东西,对他们充满诱惑。
李牧一手掀开车帘,眉头微皱的看着人群。有些疑惑的问道。
“他们这是在干吗?”
“你进去就知道了。”牛车里面的独孤霓裳窃笑一声,手帕掩面,双眼充满柔情的看着李牧的背影。
李牧的眉心拧成一个川字,看着拥挤的人群,双眼不由得露出思索之色。半晌。
“莫非…?”李牧轻声一问,充满疑惑的扭过头看着独孤霓裳。
“你何不进去一看?”独孤霓裳双眼充满笑意,略带鼓励的盯着李牧。
“销量这么好?”
李牧双眼放光,此时独孤霓裳的话说的再明白不过了。原本,他就认为独孤霓裳的好消息必定与香水一事有关,可是,此时看见现场的画面,让他不由得有些怀疑。可是看独孤霓裳的眼神,他知道,这一定是真的。他的内心有些激动。
“我去?”21世纪作为一个形单影只的杀手,李牧还有不太适应这样的场面,有些不自信的问了一句。
独孤霓裳看着李牧,半晌之后一点头,嘴角带着一丝欣慰的笑意,双眼柔情似水。
看着独孤霓裳鼓励的目光,李牧有些激动的心情渐渐平复,双眼渐渐露出自信的神采。片刻之后,李牧狠狠的吐了一口浊气,一甩袍裾,大步走向商铺。
“我要玫瑰花香味的…”
“伙计,给我来瓶薄荷味的…”
“给我来一瓶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