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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顺皇朝-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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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杨文广称赞对手,陆承启脸上先是一阵不喜,然后才释然。确实,游牧民族的凶悍,不是贪图安逸享乐的汉人能比得上的。大顺能挡得住契丹人的侵袭,多半靠着地利。幽云十六州、雁门关、大同府……哪一个不是雄关耸立,把契丹人牢牢地挡在外面?要不是陆承启大力整改军制,以禁军、厢军的孱弱,等边军疲累,被契丹人突破了防线,恐怕北宋亡朝的故事,在这个时空一样也会上演。

    想想北宋先天不足,还能扛了一百多年,也是不容易。要不是北宋都城以北无雄关险隘,被女真闪电战而灭,或许北宋还能再撑多一会。好在长安不同于汴梁,北有西凉府、西平府边军镇守,东北有幽云十六州,这便是先天健全的好处!这个时空没有西夏,原先西夏的版图被大顺、辽国、西州回鹘、黄头回鹘四个国家瓜分殆尽。大顺守着长城以南的位置,而对面便是辽国。比北宋更遭的情况是,大顺和辽国的摩擦,就一直没有停止过。

    作为一个帝王,陆承启还是明白当前形势的。要是他误判了形势,那就有点遭了。毕竟这个时代,是皇帝的一言堂,皇帝做决定了,臣子不管对错都要去执行。道理大家都懂得,哪怕是错的方向,大家齐心协力,还是有成功的希望。当然,能避免错误就是最好的。所以听了杨文广的话,陆承启点了点头,说道:“那经此一役,我大顺与辽国之间的强弱到底有何变化?”

    杨文广沉默了一会,认真地说道;“陛下,末将戎马一生,所经战阵无算。可自十年前起,便觉得边军血勇之性趋降。非是我汉人不及契丹人也,乃是我大顺朝中安稳繁荣,人人思定,无心抗敌。”

    陆承启讶然,看着杨文广,说道:“果真是英雄所见略同!狄卿也是这般跟朕说的,若是不改军制,再纵容下去,则北方防线危矣,大顺危矣!”

    杨文广谦虚地说道:“狄老将军英勇善战,非末将能比。”

    陆承启笑道:“杨卿谦虚了,朕以为,你们皆为大顺中流砥柱,若无你们二人坐镇军中,恐我大顺三军,战略不明,将帅不和!”

    杨文广诚惶诚恐地说道:“陛下过誉了,末将已老,血气渐衰,上阵杀敌恐有心无力……”

    陆承启摇了摇头,说道:“老将的优势,并非阵前捉对厮杀,而是其对战役的理解,对指挥的心得,士气的激励,还有后勤的保障。若是此等经验传递下去,我大顺何惧契丹?朕把杨卿调度回来,一来是迫于辽国的压力,二来则是出于这等心思,杨卿可明白朕的心思?”

    杨文广明白了,这是要他著书立传啊!犹豫了一下,说道:“老将虽识字,可写兵书,恐怕有心无力……”

    陆承启摆了摆手,说道:“杨卿不必妄自菲薄,你的经验,方才是最重要的。至于文笔,朕早有安排。杨卿可知《武经总要》一书?”

    此乃大顺官修的一部军事著作,元绶帝时文臣曾公亮和丁度,两人奉皇帝之命用了五年的时间编成。文人编撰武书,本来就有些牵强,毕竟很多东西都是臆测的,并不是亲身经历过。而《武经总要》作为武将必学的教材,实在有些拙劣,还不如皇家军校的《步兵操典》呢!当然,这里面说的是超前的战略思想,而不是兵法上面的总结。要论兵法,陆承启这粗糙的《步兵操典》,又如何比得上《孙子兵法》、《吴起兵法》这些经典兵书?

    陆承启要杨文广编书,只是想最大利用杨文广的经验罢了。杨文广见多识广,哪里会不知道小皇帝的意图,当即说道:“《武经总要》乃是先皇登基后不久,下旨编著的,老将自是知道。”

    “此书两位编撰大臣,丁度丁公雅已然仙逝,曾公亮曾明仲却尚在朝中任参知政事。朕欲使杨卿与曾卿,一同修编《武经总要》,不知杨卿意下如何?”陆承启缓缓说出自己的企图,他这么做,不过是想让《武经总要》更完善一些,能成为一本真正的教科书,把一些经典战役都编撰进去,好为日后皇家军校的学员提供借鉴。

    杨文广心中苦笑:“这皇上是不知道文臣与武将的隔阂啊,莫说一根筋的曾公亮不肯配合,就是他不敢抗旨,肯定也会给我脸色看。唉,人人都道京官好,可武人任京官,其中苦楚,有谁人能知?”

    心中吐槽归吐槽,杨文广作为一个臣子,还是一个很忠心的臣子,陆承启的旨意,他是非接不可。他早有预料,到长安任职,肯定会一路坎坷。可偏偏没想到,还未曾上任,小皇帝就丢给他一个异常棘手的差事。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杨文广被派去编书,倒也免去了很多麻烦。比如文臣对他的蔑视,以及一系列的不公正对待之类的。杨文广来不及揣摩出其中的好处与弊端,就只能一躬身说道:“末将遵旨!”

    陆承启打趣道:“杨卿都成了枢密直学士了,怎么还自称末将?”

    杨文广一本正经地说道:“老将戎马一生,便是披着文臣的常服,也不是文臣,何必自欺欺人?”

    陆承启哈哈大笑,转移了对象:“王卿,你便不用回皇家军校了,好好陪你的未婚妻去罢。但说好了,欠下的课程,你得给朕补上,朕让狄卿都记着呢!”

    王韶连忙起身说道:“有劳陛下挂心!”

    陆承启看了看天色,说道:“天快黑了,朕就不留你们了。看你们一路风尘之色,想必是刚到长安城。你们退下吧,好好休憩一番,明日便是例朝了,杨卿记得早些起身!”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末将告退,陛下圣安!”

    陆承启挥了挥手,说道:“去吧去吧……”

    还未说完,就提起笔往奏折上面写了个“可”字。

    两人出了垂拱殿之后,杨文广一拍王韶的肩膀,哈哈大笑道:“贤婿,你准备甚么时候来杨府下聘礼?老夫可等不及要再次做外公了!”

    王韶赧然:“老将军……”

    杨文广顿时不喜了:“怎么还这么叫?”

    王韶只得改口道:“泰山……”

    杨文广老怀宽慰:“这才对嘛,好贤婿!”

    “这婚姻大事,须得看黄道吉日,急切不来。再合生辰八字,定嫁娶之日,细则太多。又是圣上赐婚,更是马虎不得……”王韶是个很认真的人,既然决定要娶杨闹红,就要来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八抬大轿把杨闹红娶回王家。

    杨文广听得出他是真心实意的,叹息一声说道:“老夫没看错人,闹红更是没看错人!子纯,此后你要好好担待着一些,闹红性子倔,你也是知道的。唉,这丫头是老夫的心头宝啊,藏了二十四年,还是让你小子得手了!”

    王韶听得他说笑,不由地苦笑道:“泰山真风趣……”

    杨文广又是一拍他的肩膀:“你莫要回家了,跟老夫回府。圣旨在此,你也要在场的,走!”(。)

第五百一十四章:惊喜() 
杨文广显然心情极好,霸气地擎住王韶的臂膀,连拖带拽地把王韶往宣德门外拖。王韶虽身值壮年,可文人出身的他,哪里比得过杨文广?哪怕杨文广已然六十有五,可气力还是比王韶大。王韶只觉得杨文广的那只手,就好似打铁匠的那把铁钳一般,紧紧地箍着他,根本容不得他挣脱。

    “泰山,我自己能走……”王韶感觉到杨文广似乎怕他跑了一样,那只已然有老年斑的手,竟越来越用力,已经有些吃不消了。

    杨文广这才惊觉,说道:“好贤婿,对不住了。不过老夫还是要说道说道的,你身子这么弱,怎么能行?”

    王韶嘴上称是,心中却道:“身子弱?我在皇家军校里,可是名列前茅的……当然,比不了朱大光,那混蛋太厉害了……”

    两人神情各异,出了宣德门。在一旁的马厩里找到各自的坐骑后,便往陆承启赐下的宅府而去。没曾想到,刚刚来到御街之上,就看到远处疾驰过来一骑,身后插着一杆“急”字小旗。

    “这……这是哪里来得飞马急报?”

    那飞马急报一闪而过,径直往宣德门而去。杨文广良久才回过神来出声问道,倒不如说是他在自言自语中。这也难怪,身为领兵之人,最在乎的就是这些个情报了。有时候,一个情报,抵得过千军万马。

    王韶已经见怪不怪了,要是元绶年间,这样的飞马急报恐怕会更频繁。自从陆承启掌权后,整顿军备,飞马急报几乎成了长安城一景了。每次出现,都会引来长安城百姓的围观。“泰山,不必去理会。此等军情,过得两日便见诸报章了。”王韶回头看了看,那飞马急报已然没入宫墙之中,不见了踪迹。

    杨文广也想通了:“这是陛下要头疼的事,我们何必操心?若是有旨意下来,老夫还恨不得身披甲胄,上阵杀敌呢!陛下给的都什么差事啊,重新编撰《武经总要》,这不是把老夫架在火堆上烤吗!”

    王韶却不这么认为:“泰山此言差矣,陛下用人,先看其才,次看其品行。能入得陛下圣眼,又委以重任的,满朝文武,又有几人?泰山初涉朝堂,便有圣眷在身。便是闲言细语诸多,也要顾及一番陛下的脸面。陛下的监察司,可不是吃闲饭的!”

    杨文广叹息说道:“贤婿啊,你是文人出身,脑筋转得快。老夫跟契丹人动脑筋动得累了,不想再和这些文人兜兜转转。朝中之事,你可得上点心……”

    王韶苦笑两声,心道:“摊上这等泰山,也是我王子纯的造化不行。罢了罢了,好说歹说,都是泰山,能帮就帮吧……”

    当即点了点头,耐心地为杨文广讲起朝堂中的势力分布,以及文官武将互不相让。杨文广听后,觉得已经固化的脑筋有些疼了:“看来入京一事,是祸非福啊!”

    王韶深以为然:“是啊……”

    杨文广突然哈哈大笑:“但有了子纯这样的贤婿,是福非祸!”

    王韶听了,心中连连苦笑,却不能反驳。两人并驾而骑,由王韶带路,总算来到了长安城中央的光福坊。光福坊乃是达官贵人、高官富绅的聚居处,陆承启能在此处赐下宅院,可见杨家一门荣耀有多显赫。

    来到杨府外,已有家仆出来牵马,管家在一旁伺候着进入了正堂。只见正堂上,一片忙碌之状,杨怀恩正指挥着家仆,把那块元绶帝御赐的“一门虎将”匾额挂在正堂之上:“……太靠左了,往右边些。你们连左右都不分吗,往右!再右,再右些,好,就是这了!”

    “怀恩,怎么这般折腾?”杨文广脸上毫无表情,先前那喜悦之色,此刻掩饰得极好。杨怀恩回头一见是杨文广,连忙行礼说道:“爹爹,宅府已然布置好,就差这个了。爹爹你看看,还满意吗?”

    杨文广微微点了点头,杨怀恩才注意到跟在杨文广身后的王韶,不由地降低声音说道:“爹爹,他……怎么还在这?”

    杨文广不动声色地说道:“你把全家人都叫来正堂,陛下派来宣旨的公公,快到了。”

    杨怀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习惯于杨文广的虎威,还是领命去执行了。不一会,杨家大大小小二十余口人,已经齐聚在正堂之上。杨闹红原本情绪不高,可乍见到王韶,心头突然如鹿撞般:“他怎么来了?”

    慕容昭容走到杨文广身旁,暗中扭着他的手臂,低声说道:“你这老头子,在耍些什么花样?”

    杨文广还没来得及解释,杨府外就传来一阵尖锐得刺耳的声音:“圣旨到!”

    杨文广说道:“还愣着作甚,摆香案啊!”

    几个家仆摆好香案,焚燃三炷香后,那宣旨的内侍,才走到正堂上。

    “陛下有旨,枢密直学士杨文广阖家、禁军统领王韶接旨!”

    听得内侍这句话,杨文广三叩首后唱喏道:“恭请天安!”

    那内侍缓缓地说道:“圣恭安!”然后在香案前摊开圣旨,宣读道:“敕曰:朕奉皇太后慈谕,枢密直学士杨文广之女杨氏,恪恭久效于闺闱,升序用光以纶綍,咨尔杨氏之女也,秉性端淑,持躬淑慎。温脀恭淑,有徽柔之质,柔明毓德,有安正之美,静正垂仪。动谐珩佩之和、克娴于礼,敬凛夙宵之节、靡懈于勤。太后躬闻之甚悦,兹特以指婚禁军统领王韶,责有司择吉日完婚。洪祥四年二月十六。”

    杨文广再拜三叩首,道:“恭谢天恩!”这时候,杨家的人还未曾回过神来,慕容昭容愣愣地不知道谢恩,喃喃地说道:“是老身听差了吗?这……这是陛下赐婚?”

    那内侍笑嘻嘻地把圣旨递给杨文广,杨文广这才敢起身。那内侍说道:“恭喜杨学士,贺喜王统领!”

    杨文广笑道:“公公不如留下,喝些茶水?老夫自有喜钱奉上!”

    那内侍连连摆手说道:“杨学士不可,陛下严旨,不得收钱。咱家还要回去复旨,就不逗留了。”

    “那公公慢走,待得成婚之日,请公公来喝杯喜酒!”杨文广笑吟吟地说道。(。)

第五百一十五章:小登科() 
送走了这位内侍,杨闹红却还没有反应过来:“啊,王子纯,你要成婚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王韶为未婚妻这么问,脸上何止是挂不住,苦笑着对杨文广说道:“泰山,我能向陛下退婚么?”

    杨文广差点没跳起来:“退婚?你想都别想,要是你不把闹红娶回去,今日别想走出杨府大门!”一边说,一边对杨家四子使了个眼色。到底是一个爹娘教出来的,杨家四子立马明白了杨文广的意图,缓缓地挪步到王韶身旁,分四个方位站定。

    王韶心中苦笑不已,单单是一个杨怀玉,他就打不过,更何况是四个杨家将?

    “王子纯,我是打了你一拳,这是我的不对。可你是接了圣旨的,抗旨不尊,那是死罪!再说了,我妹子貌美如花,杨家名将世家,难道配不上你?”杨怀玉最为激动,先喊出这句话来。

    这时候,杨闹红神经再大条,也反应过来了。杨怀玉是杨家最小的男丁,他的妹子就只有她自己。她喃喃地说道:“不会吧,王子纯你要娶我?”这不能怪杨闹红,她一直把王韶当做一个倾诉对象,一个可交心的朋友,从来没有男女的情分。虽然潜意识中,杨闹红是喜欢王韶的,可现在她自己都没感觉到,乍闻此事,一时间接受不了也很正常。

    王韶讪讪地说道:“这可是泰山向陛下求来的……”

    杨文广踹了他一脚,怒目道:“怎么,难道是老夫的不是了?”

    王韶一个趔趄,杨闹红见了,连忙一个上前,恰好扶住了他。“爹爹!”

    众人见状,哈哈大笑起来:“还未嫁出去,便护着夫君了!”

    杨闹红虽说是这个时代的女强人,可听了这句话,脸上还是一红。王韶被杨闹红扶起来,恰巧看到她小女人的一面,不由得心中一荡,竟似乎有些认命的意思。其实在垂拱殿那会,王韶已经认命了。可那种认命是无奈,这种认命是心甘情愿。有如此好的娘子,哪个男人不想要?

    杨文广故意虎着脸:“王子纯,你是不是想反悔?”

    王韶看了看杨闹红,见她一脸希冀的模样,心中登时柔肠似水:“我王韶虽无过人勇力,却也是一员将军,说过的话,哪能不算话?既然陛下圣旨已下,那杨姑娘我是娶定的了!”

    其实杨家众人,等的就是这句话。杨闹红未能嫁出去,一直是杨家众人的心病。如今心病一去,众人立时欢呼起来。慕容昭容走过来,拉着两人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虽说承蒙陛下赐婚,杨家荣光于甚。可这六礼不能省了,若是子纯无闲钱,杨家有!一定要风风光光大办,好让整个大顺都知晓,我杨家的女儿,是陛下赐婚!”

    慕容昭容这是怕夜长梦多,想要尽快形成既定事实。不过古人结婚成亲,可不像后世那般简便,去民政局登个记,便算是正式夫妻了。古人成亲,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要看门当户对,才能成双入对。这样的规矩,坑了不少苦命鸳鸯,此乃题外话,暂且不表。而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风光的,便是当朝皇帝赐婚了。这可是光宗耀祖之事,最值得散布开来,最好人尽皆知。不过,皇帝赐婚也有苦恼,万一夫妻生活不和谐,闹了矛盾,迫于皇权压力,还不能休妻。凡事都有弊有利,皇帝赐婚,也不是所有人都受用得起的。

    而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烦人的是,古人娶亲讲究六礼。何谓六礼?是为一纳采、二问名、三纳吉、四纳征、五请期、六迎亲。除了这个之外,不管是赐婚还是普通成亲,男方都要循礼提亲。提亲也就是互换“庚贴”(年龄、生辰八字)压于灶君神像前净茶杯底,以测神意。如三日内家中无碗盏敲碎、饭菜馊气、家人吵嘴、猫狗不安等“异常”情况,则请算命者“排八字”,看年庚是否相配、生肖有无相尅。旧时有人迷信所谓六年大冲、三年小冲;男婚年龄逢双,女子十九不嫁;谓鸡狗(鸡犬不和)、龙虎(龙虎相斗)、虎羊(羊落虎口)、蛇鼠(蛇吞老鼠)难相配,待认为周全后始议亲。

    提亲过后便是议亲,也就是要下聘礼了。若是聘礼不合女方家心意,女方还有权退掉聘礼。悔婚大多是出自这里,男方若不满意,则会把聘礼弄得很寒酸,委婉地表露出悔婚的意思。若女方不满意,则借口聘礼太少,拖延时日,男方也会明白。所以说古人成亲不是件容易的事,越是高门大户,里面的规矩也就越多。好在此次乃是皇帝赐婚,抗旨那可是死罪,可以说这桩婚事已经十拿九稳了。

    王韶也是过来人,这些礼数都是懂得的。只见他点着头说道:“老夫人,这些子纯都会办妥的……”

    慕容昭容不高兴了:“还叫老夫人?”

    王韶一时间改不过口来,但很快意识到了自己才错误:“泰水……”泰水是此时汉人对岳母的称呼,与泰山对应,显得比较庄重。若是寻常人家,也叫丈人,丈母,与后世的称呼很像。若是魏晋之前,丈人是被叫做“舅”或“妇翁”的,而丈人一般是指老年男子。朝代不同,称呼也是不同。可用上泰山、泰水,那就百分百没错了。

    而此刻,最闹腾的杨怀玉起哄了:“世人皆言人生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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