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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顺皇朝-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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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辽国曾有民谣:“宁惹阎王,不惹韩伯。”可见韩伯珂多么厉害。

    而当时的宰相瞿世绩,正是他一手提拔韩伯珂作为幽州游击的。这两人一文一武,把持了内外朝政,政治也算清明。但杨太师想夺权,自然要想点法子破坏这种不言而喻的联盟。

    为君者,最怕什么?自然便是权力被架空,特别是军权被架空。意识到韩伯珂对自己的威胁越来越大,先皇哪怕再信任韩伯珂也难免心中有个疙瘩。再加上朝中不断有人煽风点火,先皇的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为了给陆承启铺路,先皇终于动手铲除了这个不稳定因素。可怜的韩伯珂,被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活生生地剥夺了兵权,抄家流放到山东胶州,在上任途中,内心激愤加上箭疮迸裂,不治身亡。

    可怜未老身先死,韩伯珂一身本事,也抵不过一张圣旨。多年努力化为齑粉,愤懑之下,多年前的箭疮迸裂,身死之时年仅四十三岁。

    而他的家眷,除了一名幼子韩成义,便只有一个年方十五的女儿,唤作韩凤儿。韩伯珂身死之后,韩凤儿带着韩成义不知所踪,监察司也查不到他们的踪迹。有人最后一次见到他们,说是在青城山的山道上面。

    监察司排除了多个嫌疑人,终于把范围锁定在韩凤儿身上,他们确信韩凤儿有作案动机,作案时间。陆承启心中也明白,韩凤儿的确有理由要刺杀他,但他真的是冤枉的啊!

    报告上还说,韩凤儿自小便与其他女子不同,不喜女红,唯独对枪棒情有独钟。陆承启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巾帼英雄的形象,心中一叹:“忠良之后,竟变得如此模样!朋党误国,危害甚大!唉,说到底,还是对武将防范如此之深,是祸非福啊!假若文臣不爱钱,武将不惜死,天下何愁不太平?”

    陆承启一时间感慨良多,无力地把监察司的报告丢在一旁,传下口谕,着令刑部尚书周延华,翻查此案,这里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周延华,乃是周芷若亲生父亲,也就是陆承启的岳父,当朝国丈。原本当了国丈之后,周延华大可凭女而贵,纵横官场,就连皇帝都要给他三分面子。但他本人刚正不阿,颇有强项令的风采,并不因为身份转变而有所改变。算是陆承启便宜老爸留给他最好的官员之一了,也只有这等官员,才能教出如此知书达理的周芷若。

    陆承启是极其信任周延华的,周家家风严谨,周芷若的弟弟周铭若不是年纪太小,尚未考取功名,否则陆承启早就着手培养他了。有能力,又正直的臣子,那个君王不喜爱?

    周延华的办事能力不是盖的,因为韩伯珂的案子就是他一手经办。他屡次向先皇劝谏,求先皇从轻处理韩伯珂和瞿世绩,先皇虽不为所动,却也减轻了不少罪责。如若不然,瞿世绩应当是抄家斩首的下场,韩伯珂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陆承启为两家平反的旨意一下,周延华第二天便重新整理了案情,递交给陆承启审阅。陆承启加封韩伯珂为武烈侯,谥号武襄。加封瞿世绩为昶善候,谥号文端。在盖上“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皇帝玉玺之后,圣旨立即由驿站发出,通告天下。

    长安城外,一个身穿黑色衣裳的女子乍闻此讯,怔在那里,喃喃地说道:“皇上为爹爹平反了,爹爹,你看到了吗?”说罢,两行清泪随着脸庞流了下来。

    其实那天晚上,韩凤儿并不想真正的刺死陆承启,她的剑尖偏了那么一两寸,力度也没用足。不然陆承启不会躲得如此轻松,毕竟韩凤儿的武功,经过这三年的苦练,哪怕是江湖上,也没多少人是她对手了。

    韩凤儿的弟弟韩成义闻讯,涕泪齐下:“苍天有眼啊,父亲,你可瞑目了啊……”

    韩凤儿突然想起那晚,陆承启看着她的眼光中,包含着一丝不解,和一丝怜悯,“难道他已经知道是我想要刺杀他,不然么会为爹爹平反?他不过十六、七岁年纪,怎么会有如此推断能力?不好,若是他知道的话,弟弟岂不危险?”但韩凤儿不知道怎么对韩成义说,因为韩成义今年是为了参加科考才赴京而来的。

    她并不知道,陆承启只是通过一些蛛丝马迹,察觉到她的身份罢了。更何况,里面出力最多的是监察司,这个已经遍布大顺朝每一个角落的情报组织,正在产生连陆承启都害怕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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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刑部策问() 
刑部衙门,是离皇宫最远的,古人害怕刑部的不祥气息,坏了风水,于是便把刑部隔得远远的。这也苦了陆承启,他出行从来不靠畜力或轿子,都靠双腿走路,走了半天,才堪堪看到刑部的匾额。

    相比其他几部衙门的车水马龙,刑部衙门显得冷清多了。门口那个瑞兽獬豸,陆承启是认得的,上中学历史课的时候,他特地找了獬豸的资料,对这个能辨曲直,能识善恶忠奸的神兽有种特别的好感。

    原本刑部也是一个油水十足的衙门,正所谓衙门八字开,没钱有理莫进来,就是讲的这个。可周延华上任以来,正直之风一扫,刑部衙门里面谁敢伸手?再加上陆承启创建的监察司,没准你今晚收了银子,明日你便锒铛下狱了。

    王彦宸见到了刑部衙门,才稍稍松了口气。那晚的刺杀,弄得他狼狈不堪,现在都有点草木皆兵的神经质了。在加强了侍卫力量之后,王彦宸才稍稍定了心。

    陆承启一马当先,走入刑部衙门之中,却见周延华正在办事,他也不打扰,在一旁观察。在这里要说说大顺朝的刑部,与历史上的刑部职能又有所不同。

    历史上的刑部,要和大理寺同掌刑律,刑部审理的是普通刑事诉讼,大理寺审理重大案件。可大顺朝开国太子陆云认为,刑部职能太小,不能体现一部之威,便把职能调换了过来,刑部审理重大案件,且有能力复查大理寺所办所有案件,对皇上负责。大理寺审理一般诉讼,包括民事案件,刑事案件。大理寺有权力,根据刑法不足,提出修改法律,而刑部无权。这样一来,把司法权分散开来,立法权属于大理寺,加重了大理寺的权柄;最高法院是刑部,审查天下大小案件,只要皇上认为此案不妥,需要重办,刑部便要复查了。这也是封建时代的局限性,哪怕再好的制度,也有制约。

    先前刑部油水之所以足,是因为刑部尚书只要在皇帝面前吹吹风,便能促使一件案子重审,而重审的主官恰巧就是刑部尚书。只要打点够了,哪里还有案件翻不过来?

    陆承启在思索着这一制度合不合理的时候,周延华终于办完事情了,前来迎接道:“臣不知陛下亲临,有失远迎,望陛下恕罪。”

    陆承启笑道:“国丈言重了。国丈以工作为重,朕开心还来不及,哪里会责怪于你。不知道国丈忙的是哪一件事?”

    周延华正色道:“陛下,臣刚刚在翻查旧案,发现错案、冤案众多,望陛下重启审理,以还天下冤屈清白。”

    陆承启点了点头,没有表态,只是说道:“国丈又如何知道是冤屈案件?”

    周延华愣了一下,拿起一张盖过大理寺印章的案子,指着用朱笔圈出来的地方,说道:“此案,乃谋杀亲夫案。此案疑点重重,陈李氏娇小一女子,如何杀得了身高七尺的丈夫?所用凶器居然是一把簪子,实在让人费解。更何况没有人证,只有物证。状告人乃她小叔,结案后陈李氏一家良田五十亩尽归她小叔,陈李氏却锒铛入狱,不久含冤死在大狱。留下一双儿女,整日被叔叔虐待,这天理何在?”

    陆承启听闻,也义愤填膺,说道:“世间竟有此恶人,天理难容!但口说无凭,需要证据才能翻案,否则不能堵住天下悠悠众口。朕有一法,让监察司在民间走访,搜罗证据,以便刑部翻案,国丈以为如何?”

    年仅四十有五的周延华正值壮年,还想做出一番事业,哪里不知道陆承启的意思?其实也就是三权分立的小把戏,大理寺有立法权,监察司有逮捕权,刑部有审核权,三个部门隶属不同管辖,自然能让冤假错案减少到最低程度。如果还有人能买通三家部门,那陆承启也没话可说了,只能说这人手段太厉害。

    周延华不在乎手中权力的大小,此人有着高尚的节操,为的是身后留个美名。这种人,其实所求更大,但陆承启乐得帮他,塑造成这个异时空的包青天。

    两人再次合计,把许多漏洞都堵上了,陆承启才回到皇宫之中,连夜写下圣旨。他没想到,监察司也因此更加庞大了,隐隐有成为第二个锦衣卫的意思。

    不过陆承启还是非常谨慎,限制了监察司的逮捕权,唯有刑部出具证明,或陆承启下旨,他们才有权拿人。不然,监察司就像一头放出牢笼的老虎,四处咬人了。

    陆承启知道,权力是好,但要关在笼子里,肆意泛滥的话,只会危及百姓。百姓被逼惨了,那就只有起来反抗了。其实中国的百姓是最善良的,只要有一碗饭,他们就不会造反。你看看历史上所有的起义,哪一次大起义的背景不是朝廷弄得天怒人怨,百姓走投无路?

    在填饱肚子面前,什么仁义道德,都是镜花水月,不堪一击。正所谓“夫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没有水的舟,再快也跑不了。

    陆承启知道这个道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努力减少冤假错案,平息民愤。而他更大的图谋,则是抑制兼并土地,这可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大事情,他不敢妄动。唯有慢慢布置力量,徐徐图之,到了一定时候,才一举发难。

    中国所有王朝,大都是灭亡于土地兼并。周朝井田制崩坏,汉末世家兼并土地,宋代也是贪官遍地,贪来的钱财都转化成了土地,里面有多少巧取豪夺,谁能数得清?明代更不用说,天下农民走投无路,流寇遍地;清末其实也一样,就算没有外国势力干预,清政府其实也撑不了多久的。

    土地,粮食,是民生根本,若想不灭朝,不亡国,唯有抑制兼并,把钱财引入更合理的地方去。陆承启思来想去,唯有商业才能有如此大的能量。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马克思也说过:“如果有100%的利润,资本家们会挺而走险;如果有200%的利润,资本家们会藐视法律;如果有300%的利润,那么资本家们便会践踏世间的一切!”这句话很赤裸,但也很现实,它是商业的写照。如果激发了资本主义,大顺朝还会不会重蹈覆辙,成为众多王朝中,灭亡的一个?陆承启思索了很久,很久……

第四十章:权柄加重() 
长安城中,监察司大院内,一个小黄门正对着许景淳下圣旨:“制约,监察司即日起,协助刑部,监察民间冤案。若刑部有批示,可既可拿人下狱,任何人不得阻拦。见圣旨,如见朕面。洪祥二年十一月二十六日。”

    许景淳跪拜道:“臣领旨!”

    小黄门把圣旨递给双手高举过头顶的许景淳,同时严肃地说道:“许大人,皇上还有一句话要咱家带给你,你且听好了。”

    许景淳不敢怠慢,说道:“臣恭听圣谕。”

    小黄门压低声音,说道:“许卿,朕知道你是对朕忠心耿耿的,但监察司现在规模太大,难免有几个败类,朕不希望几粒老鼠屎,坏了整个监察司的名誉。朕只有一句话,管好你的人,文明执法,不得为难百姓。若有一日,监察司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那么你许景淳的人头,就不怪朕拿走了。如果有百姓告你们仗着官威欺人,也不怪朕拿你们平息民怒。就这样,好自为之!”

    许景淳听了这段话,冷汗浃背,口中连道:“皇上,臣一定约束手下,不该碰的绝对不碰。”许景淳的害怕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他知道,陆承启虽然给了他和监察司莫大的权力,但在监察司之中,陆承启还掌控了另外一支专门监察监察司的力量。这股力量太过于神秘,连监察司司长许景淳都不得而知,只是知道监察司之中有这么一支队伍而已。甚至他连这支神秘的队伍有多少人,领头是谁,隐藏在哪个州府,哪个监察司部门之中,都一无所知。

    许景淳只感到自己的脖子上有一把铡刀,随时都会砍下来。手中的权柄虽然逐渐加重,却一直被陆承启牢牢锁在牢笼里面,他就是想滥用,也找不到方式。做官做到这个份上,说没有憋屈,那是不可能的。但权力的美味,就是你一品尝到,就脱离不了。更何况监察司司长不仅有地位,俸禄也高,许景淳哪里舍得放权了?那就只有痛并快乐着了。

    许景淳的心腹,监察司业丞乐荃,凑上前说道:“大哥,皇上对你说什么了,是不是要对付哪一个贪官污吏?”

    许景淳冷笑道:“那些鱼肉百姓的贪官污吏,现在早就乖得像个孙子,哪里敢兴风作浪?倒是我们监察司之中,出了一些害群之马,管不住自己的手。”

    乐荃做了一个割颈的手势,低声说道:“大哥的意思是,他们得死?”

    许景淳看了一眼被这个情报组织熏陶得阴狠无比的乐荃,心中不知为何有股感慨:“他本来是一个落第秀才,为什么现在居然视人命为草芥了?”

    许景淳虽然这些时日以来,心肠硬了不少,但还是不肯对自己人下如此狠手,他沉吟了一番,说道:“小惩大诫,这种害群之马,就该拿出来狠狠批评一番,让司内引以为戒。想必陛下也不想闹出人命,更何况都是自家兄弟,也不好闹得太僵。”

    乐荃嘴皮动了动,一些话想说到又说不出口。他心道:“哼,妇人之仁。若陛下责怪下来,你的司长也做到头了。唉,大哥啊大哥,叫你一声大哥,是看在我俩同乡的份上。你带我进了这行当,我十分感激。可我也知道,你不适合做这个监察司司长。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死也保你全身而退。不过,也得我接替了你的位置才行。你是个好人,但不适合这样的斗争。你只不过仗着皇上的宠信罢了……”

    许景淳不知道,他身边的心腹,居然也在算计着他,不得不说他的管理,实在有很大的问题。

    小黄门把许景淳的反应,所说的话都转述给陆承启之后,陆承启挥退了他。心道:“明代锦衣卫就是权柄太重,连皇帝都要搬出东西厂卫来制衡。但如果朕手腕足够,他们是翻不起大浪的。就怕朕的这个耳目,先把朕给蒙骗了,那时候就真的两眼一摸瞎,啥都不知道了。不过,有许景淳在一日,监察司还是信得过的。朕不会看错人,但他底下的人,朕就不敢保证了……”

    陆承启一时间想得太遥远,回过神来之后,连自己都笑了,心道:“辽国的威胁还在,内部仍有贪官,土地兼并还是这般严重,朕想这么远又能怎样?”

    就在这时,徐崇光急匆匆地走进垂拱殿,手中拿着一张宣纸,对着陆承启就说道:“陛下,大喜啊!”

    陆承启抿了一口茶,对身边侍从说道:“给徐卿看座。徐卿,喜从何来?”

    徐崇光满脸红光,抖了抖手中的报告,说道:“户部刚刚统计出来的税收,实在太出意外了。”

    陆承启笑道:“这本来就在意料之中,有什么意外的?”拿过报告一看,自己也笑道:“果然够意外的,今年居然岁入八千万贯,比之往年高出了两倍还多,果真可喜可贺!”

    陆承启突然话锋一转,说道:“不过,徐卿不要太乐观,今年朕开启了反腐反贪,才使得赃款流入国库,明年就没有这么多钱银了。朕看了,反贪得来的钱银,有两千多万贯。这是要用在救灾上面的,黄河百姓过冬物资,可筹备好了?边境军民过冬物资,可储备好了?朕怕这两千万贯,还不够啊!”

    徐崇光也叹道:“往年老臣也曾被人叫做铁公鸡,没想到今年岁入增加了,还是捉襟见肘!”

    陆承启也叹道:“不仅是救灾,军备方面又是一大笔支出,怕是又要一千多万贯。加上朕还想研发新科技,这里面也是一个无底洞。还得留出两千万贯用作应急,这八千万贯,其实不够用的。”

    徐崇光倒是想得开,轻轻的一拍马屁道:“陛下赚钱的方法,老臣相信不下于太宗。来年别说八千万贯,哪怕万万贯,老臣也相信能收上来的。”

    陆承启哈哈大笑道:“徐卿,连你都学会恭维了。朕可没有这么大的自信,不过,朕的确有一个想法,若是实现了,别说万万贯,就是再翻一倍,也不是不可能。”

    徐崇光大吃一惊,他只是开开玩笑而已,没想到还真的把陆承启的底牌给探了出来,苦笑道:“应该说陛下的赚钱本事,比太宗还厉害。太宗也不过赚回一个皇位,陛下恐怕要志在天下了。”

    陆承启笑道:“好了,别拍马屁了,八字都没一撇。还是想想弄些什么福利给天下官吏吧,免得说朕小气孤寒,都过年了,连赏赐都没见过。”

    徐崇光也笑道:“老臣这就下去和户部尚书商议。”

    陆承启想了想,说道:“还在召开内阁与六部会议吧,让制度透明些,会议结果见诸邸报。”

    徐崇光也明白陆承启的心思,领旨而去。陆承启看着他健朗的步伐,心中却是在憧憬来年的雄图了。

第四十一章:过新年() 
“噼里啪啦……”

    声声不绝的鞭炮声中,新的一年到了。而朝政也因为新年,休朝十五日,直到过完元宵节,才再次开始上班点卯。

    陆承启也难得没有政事,与皇后周芷若在仁明殿中你侬我侬,乐得君王不上早朝,当一回昏君。可陆承启始终也没有越过那条红线,惹得周芷若在某个夜晚控诉他,弄得陆承启哭笑不得,只好把后世的卫生知识,同周芷若说了一遍。结果陆承启惹了马蜂窝,直接给周芷若呵斥不能上床大被同眠。陆承启欲哭无泪,仰天长啸道:“为什么朕要多嘴呢?”

    大年初二,原本是民间回娘家的日子。但周芷若作为皇后,自然不能像民间女子一般。那就只能把周延华一家接到福宁殿之中了,陆承启也得陪在那里。

    其实陆承启不喜欢那种气氛,实在太古怪了。周延华作为年纪最长的,反而对陆承启低声下气,恭恭敬敬,弄得陆承启浑身不自在。这次家宴,连半点气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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