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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述者之千年妖尸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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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自会处理,说完后,客人跳入了江中。船夫被他的举动所惊诧,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而且不容他回答,客人已沉下江面。过了有五分钟,船夫见江面平静如常,开始担心起来,要是被别人知道这个客人是由自己的船带走的,一旦死在江中,那就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于是船夫对着客人跳入的水面大声喊叫,不久,这声喊叫有了反应。“咕噜咕噜……”远处出现了两个漩涡,随后两个盒子状的物体在不远处浮沉。因为夜色昏暗,实在看不清楚是两个什么东西,更加别说是颜色,于是船夫划动船桨向“盒子”靠近,随着船桨的摆动,面前的“盒子”越来越清晰,船夫的嘴也越张越大。他看得很清楚,是两具同样大小的棺材,难道客人说的东西就是这个,惊诧之余,两具棺材就像被磁铁吸引,竟然慢慢也向他靠拢过来。船夫似乎是意识到危险,哪有心思在乎棺材是什么颜色,飞快划动船桨远离棺材。船至岸边,船夫已经筋疲力尽,正在他准备上岸时,发现这个客人翻阅的古籍竟然遗漏在了船上。他见四下无人,藏在身上返回家中。过了好几天,船夫都没有踏出房门半步,就怕有人报官来抓他,可这件事似乎石沉大海,再没有人提起过。因为船夫并不识字,不知道写的是什么,他又不敢把这个“证据”交出来遭人猜疑,久而久之,这本来路不明的古籍被遗弃在了不知名的角落。

第十六章 结局() 
说完这个似真似假的乡间怪事,众徒弟被搞得云里雾里,不知道师父想要表达的意思。而戴马的师父却在这时候拿出那本古籍,成为瞩目的焦点。

    古籍乃是南方憋宝高人记载的一罗了中原各处藏宝的地点、取宝的方法,就江中棺材的事件来说,那个憋宝人只知道什么地方有宝物,却用错了取宝的方法,甚至看错了人,所以结果可想而知,不但赔了性命,也失去了难得的珍宝。古籍并没有说棺材里有什么,但是从憋宝人的话语可以判断出白色棺材可得,黑色棺材难取。

    古语有云:世不乏奇珍异宝,乏识者耳。

    戴马的师父这次召集众徒弟,就是想让他们取了这个宝贝,谁有能力取宝,不但宝贝归他,这本古籍也双手奉上,但是有话在先,这件事绝对要保密,要是谁泄露出去不但失去了取宝的资格,而且会被逐出师门。他叮嘱完众徒弟,又详细介绍了取宝的地点、方法,各人纷纷前去准备,踏上了取宝之路。

    大家所掌握的信息都是一样,没有谁比谁更占优势,就是这趟本来比速度的旅程却成了戴马噩梦的开始。

    戴马刚入门没多久,走穴的技术只学了个皮毛,不只没有实战的经验,能力也远远不能和其他师兄相比,但是他有其他人没有的优势,就是脚力快,日行百里弹指一挥间,可到了江边却一筹莫展,不知如何下手。再三考虑下就把本门的戒条抛到了九霄云外,找来了几个生死朋友帮忙,而在这段时间内,另一个人也到了取宝的地点,就是蒋人寿。

    蒋人寿一看戴马破坏了规则,心生一计,既然你枉顾师父的嘱咐,破坏本门戒条,作为大师兄,就要为本门除患。

    和戴马的师父所说的一样,待江中的一黑一白两具棺材浮出水面后,两具棺材向戴马等人的船头靠拢,就在接触的那一刻,已暗躲在船底的蒋人寿一不做二不休,猛烈摇晃船体。

    戴马等人完全没有预料到突如其来的危险,脚下一滑,纷纷落入江中,好巧不巧,等他们游上江面,面前看到的不是小船,而是黑色棺材,戴马立刻意识到危险,立刻又潜入江中,但是他的朋友却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等他再次睁眼时,面前的景象让他终身难忘。只见黑色棺材掀开了一半棺盖,就像一张黑色的大嘴正在吞食着一个个趴在棺材边沿的他的朋友,不断从棺材中冒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眼前的江面,同时,黑色棺材慢慢沉下江面,消失不见。

    一切来得太快,恐慌、悔恨、胆怯拨动着戴马的神经,江水、血水、泪水交织在一起,这时他才想起小船的去向。四周张望后,他见到距自己二十几米远的地方,那艘小船正在驶离,他清楚看到划动船桨的人正是蒋人寿。

    戴马立刻想到了翻船的原因,飞快向小船游去,但为时已晚,江面上只剩下自己孤立无援,意识开始模糊,体力渐渐不支,终于昏死过去。

    戴马不知道漂了多久,被一个渡江的船夫所救,等他醒来后,精神出现很大的问题,他的潜意识里不想记起这段痛苦的回忆,生死朋友竟然为了自己不周全的行为被人害死,说到底,还是自己的原因,想到这些,他开始自暴自弃,整天疯疯癫癫,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这段回忆再次被仇人提起,眼前似乎出现了死去的朋友们呼救的哀嚎声。戴马又渐渐举起手中匕首朝向蒋人寿,此刻,他不再听信蒋人寿的“花言巧语”,他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手刃仇人,只有蒋人寿的尸体才是他对过去回忆的解脱。

    但眼前的蒋人寿紧闭着双眼,脸色铁青,已然魂归地府。戴马怒喊着:“给我起来,给我起来,你这个王八蛋,你应该死在我的手里……”

    戴马的喊声回旋在空荡荡的屋内,也许这才是两人最好的结局,但不是故事的结局……

第二十七章 印象() 
山东曲阜,孔子故里,阵阵厚重的书香和幢幢典雅的建筑,充斥着不凡的文化内涵,但对润子来说,除了开眼界就只剩下走马观花。三转四拐,两人走进一条整齐划一的平房区,没走两步,就看见一个拄着拐杖的稀发老汉倚着门远望。润子爹慌忙跑了过去,开口便说:“我的老班长,您怎么出来了,家里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您老病了?”

    “呵呵,不碍事儿,不碍事儿,那不是心急等着你么。”蒋介正看到润子爹,故作轻松地说道,伸了伸那条半瘸的小腿,往后一瞧,指着润子问:“这个小伙子是谁?”

    润子爹忙把润子推到面前,说:“我儿子,润子,快叫蒋伯伯!”

    “蒋伯伯好!”润子瞅着面前的老人炭黑的皮肤,浓眉大眼,锐利的眼神,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

    蒋介正“哦”了一声,附耳轻声问道:“峰子,你怎么把孩子带来了?”

    “不是他非得跟来,我寻思让他出来见见世面也不错,就带过来了,有什么事您就尽管说吧!”润子爹瞅见蒋介正的脸色很难看,黑眼圈很重,从电报的内容来看,这事应该小不了,而且是他没办法解决的。

    “这件事说来话长,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释清楚的,反正是一件怪事……还是到屋里唠吧。”说着蒋介正把门打开,让进了两人。

    润子听他父亲说过,蒋介正的一生都献给了部队,直到现在还是一个人,至于原因倒不是他不愿意娶,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谁不想给自己留个根,只不过世事无常。

    刚入伍时,他也谈过一段恋爱,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对方是同个连队的医护女兵,可后来在一次紧急撤退中,未过门的媳妇被一颗流弹击中脑袋,连句遗言都没说上。从那以后,他就像换了一个人,整天不言不语,看谁都像是欠他钱似的,不只是在部队生活,就是在战场上,他也像是发了疯。不管战斗多么惨烈,敌人多么凶残,他都是冲在最前头,谁也拦不住,完全成了一个“超人”,枪林弹雨在他面前好比是毛毛细雨。还是老天爷可怜苦命人,这么多年下来,只坏了一条腿,并不伤及性命,不但没牺牲功勋却获了不少。

    但他对这些根本不上心,只是成天念叨着想见未过门的媳妇一面。可现实的压力让他的性格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不但对下级,对上级也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有时一句话说不通,就开腔骂人,甚至到了拔枪的地步,惹得所有人都不待见他,最后不但没升职,倒给他记了个大过,提前退伍了。

    几年过去,蒋介正一直单身,守着这间老房子,虽然一个人住,这屋里倒也干净(其实是没什么家俱),一个炕,一个橱,三把小板凳,用砖垫成的所谓的桌子上散乱放着一把烟杆和一盒烟草,连个可以喝水的茶碗都没有。

    蒋介正到了屋里,把拐杖往炕上一放,拿过桌上的旱烟自顾抽了起来,完全没有应有的待客之道,润子爹和润子早就想到了,也没有在意。他盘腿斜坐,两段烟圈吐出,又等了一分钟,才面有难色地说道:“其实这次通知你来,就是想找你给我分析分析,我怕估计错误,耽误了别人。”

    润子爹心想,果然和预计的一样,这件事小不了,但是和蒋介正相处了这么多年,到底有什么事能够让他这么苦恼,实在摸不清门路,难道是他太孤单,想找人说媒,这个想法太过可笑,不用说就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一旁的润子“噗哧”一笑,显然和润子爹想到一块去了。

    润子爹故作镇定,问道:“诶,我的老班长,以前你经常和我们几人说,天塌下来自然有高个子盯着,能有什么事情能够难住您呐,我想你还是顾虑多了。”

    蒋介正直直地看着润子爹,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变得更加犀利,说:“你还记得当兵那会儿,我和你提过的‘丧气风灯’,还有印象吗?”

    润子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以为自己听错了,小声地问:“神奇风灯,什么东西?”

    润子爹咳嗽一声,使了个眼色,示意润子不要插嘴,接话道:“当然记得,那会儿我还追着您问了半天呢!”

    蒋介正像是想起来当兵时的往事,呵呵一笑,说:“既然润子想知道,你就和他说说。”

    话匣子一开,润子爹回忆起当年的过往……

    民国三十年,抗日战争进入焦灼之期,国共合作在这期间显得若即若离,为维护抗战大局,长江以南的共军部分军队开始往北转移,刚参军半年不到的润子爹也在其中,行至安徽南部,天气异常寒冷,他所在的大部队就在山坳间的一块平地休整。

    “峰子,我看快下雪了吧!”蒋介正背着步枪,对走在队伍最后的润子爹说道。

    “真冷啊,不知道会不会遇到鬼子。”润子爹呼了一口寒气,怀抱着身子。

    “现在咱们是两面受敌,遇到谁都不是好事儿,走一步算一步吧!”

    “这山还真高,是黄山吗?”

    “啥黄山,还绿山呢,这就是一座普通的小山林。”

    “谁说话呢!”队伍前头的连长严厉地质问道。

    蒋介正对润子爹“嘘”了一声,队伍继续前行。

    这支巡逻队从山坳出发,由北往西巡逻,下了一天的雨,到晚上才停,山路泥泞,可大家都打起了十分的精神,为的是保证大部队的安全,以免被敌人偷袭。过了不久,队伍突然停住,连长指示所有人隐蔽,在队伍最后的蒋介正和润子爹马上钻入路边的草丛,严正以待。

    两人相视一眼,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见路的前方出现了一点光亮,白灿灿的火光慢慢飘近。蒋介正瞪大了双眼,心里犯起嘀咕,这东西瞧着怎么那么邪乎。因为一般来说,火光都泛黄,偏暖色调,可眼前的火光却是阴森森的白色,给寒冬的夜晚更添了一丝冰冷。

第十七章 人影() 
“嗒……”

    我手中的日记本掉在了脚边,发出的声音惊扰了我的“美”梦,夜色已然到来,手表上的时间显示的是:七点一刻。这段回忆让我足足睡了三个小时,看来年纪大了,生理时钟变得毫无规律。

    我一摸肚子,迫切的食欲和隐隐的疼痛是此刻最需要解决的问题,想到这个,我不禁苦笑,一直忙于收拾房间,却没有规划出厨房。老灶台已经无法使用了,我又不舍得改变原来的样子,所以入住后顿顿吃的都是一家小餐馆送的快餐,几乎忘了时好时坏的胃病,不知道这个时间定还有没有菜。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串号码,一个月的时间,我对这个号码早已铭记于心。

    “您好,小红餐馆……”电话那头还是那个稚嫩的小姑娘。

    “你好,我要定一份十五元的餐。”

    “不好意思,您定的太晚了,我们只剩下几样素菜,还需要吗?”小姑娘试探地问道。

    我大失所望。“那行吧,不过要快点。”

    “好的!”小姑娘利落地挂断了电话,干练而简洁,每天两顿,都不用我开口就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我给自己解心宽,饿一饿也许是对我的警告也说不定,让我以后别犯同样的错误。

    五分钟后,一个小姑娘骑着一辆锈迹斑斑的自行车敲响房门。

    我一开门,就见她气喘吁吁,拎着三盒快餐,还有一份汤。“爷爷,让您久等了,您的菜到了,我妈说这么晚不吃饭很伤胃,这是我们自己喝的汤,给您盛了点。”

    我喜出望外,问她:“谢谢你了小姑娘,那我应该给你多少钱啊?”

    小姑娘脱口而出:“我妈说了,都是些剩菜,这次就不收您的钱了。”

    “那怎么好意思,我还是……”我翻着钱包,抬眼一看,她已经把快餐盒放在我的脚前,只留下一个迅速离去的背影。

    这是多年在餐馆忙碌养成的习惯,我不由心生感慨,这么小就能替家里分担工作,真是个懂事的孩子,也许当年蒋家村的村民有一个人能站出来阻止,无故的生命也就能够延续。

    我把快餐盒从塑料袋中拿出,一个个摆在餐桌上,虽然是剩菜但还是满满当当,让人充满食欲,尤其是这碗番茄蛋花汤中的葱香像是迫不及待想进入我的鼻腔,还没张嘴已让我垂涎三尺。

    细嚼慢咽是医生对我千万次的嘱咐,于是我稳了稳急切的情绪,一口饭一口菜,品尝着晚到的“夜宴”。

    半个小时后,饱腹感让我决定去一趟餐馆,当面谢谢老板娘和那个小姑娘。

    小红餐馆是村里唯一营业到七点后的餐馆,说是餐馆还有点言过其实,两张四方桌,一排菜架,还有一个21寸的电视机,完全是家“私人厨房”。小姑娘的母亲——餐馆老板娘兼任厨师,是个四十几岁的单身女人,努力地经营着这家小餐馆,无论多么忙,脸上总保持着微微的笑容。也许是她们的态度和美味的菜色,每天总有很多人围在不大的餐馆里外,享受着老板娘的厨艺。

    因为水泽村马上面临的拆迁,周围多了许多装修房子和扩大占地面积的工人,这给小红餐馆带去了不少的生意。但对于我来说,敲敲打打的声音就没有绝对安静过,进进出出、蓬头垢面的工人络绎不绝,好像是在赶集,更像是在逃荒……

    当我到时,她们已收摊,正围着小桌子吃晚饭。

    见我来了,小姑娘机灵地搬了张椅子给我坐,还问起我吃饱了没有。我除了表示感谢,还想乘着空闲和他们聊聊天,回忆一旦开启,想停下来就不由得我做主了。

    道明来意后,她们很乐意听我这个老头胡说八道,讲讲年轻时候的故事。

    五十五年前的我,比小姑娘大不了多少,还是一个懵懂的小伙子,每天跟随父母到内海打渔。那个时候各家用的多为木质帆船,我家也不例外,虽说是集体财产,但也得悉心照看。平时都停靠在村外自发形成的小港口,因为地势关系,很少受到台风的影响,一直相安无事,自给自足。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原先只有村子里的人盘踞的海边,一下子多了数倍的人,昼出夜没。听父亲说,他们都是外面逃难来的,因为自然灾害,没了粮食,所以到海边找吃食,看着他们满面风霜的样子,这一路上必定受了不少罪。

    由于村子在港口西边,中间的一段距离用于晒网、晒鱼,而南北方向又没有阻拦,加上当时人心朴实,无人看管成了习惯,所以一连几个晚上都出现了渔具和海货被人偷取的现象,甚至有渔船被启动过的痕迹。可是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而这帮人又在黑夜下行动,偷完就溜,要想抓到很不容易。但一想到他们的生存状态,起码只是找点吃的,也没有伤及他人,也就没有采取过激的驱赶措施。一时间各家都小心谨慎,不敢再明目张胆把渔具和海货放在外面过夜,能拿回家的都放了回去。

    八月末的海边尤其惬意,吹在身上干干冷冷的感觉,好像整个人都要软下去了。

    有一天半夜,我睡着睡着就想去撒尿,站在墙根,突然,耳边传来轻轻的脚步声,????,不像是小动物的动静,倒有点像人。我一下子有了警觉,怕又是那些灾民又来偷东西,而我最怕的是村里的养殖场被人捣乱,因为养殖场是村里人花大功夫建成的。我不敢想象这个后果有多严重,但愿是我杞人忧天了。于是我没有惊扰父母,而是三步并作两步悄悄出了门,跟在声音后面。

    不出所料,这帮人的方向就在海边。沿着通往海边的小路,我低着腰,恍惚间看到三五个人影鬼鬼祟祟,东张西望。说句实话,当下我也有点怂,虽说我这个年纪比较粗心大意,但在这种环境之下,加上这几天村里人的风言风语,我也知道这帮人不是好惹的,万一惹怒了他们,来个狗急跳墙,我可不是他们的对手,只好躲在杂草丛中,伺机而动。

第十八章 鬼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们的目标还是琢磨不定,原地徘徊了很久,不知道要干什么。我有点纳闷,要偷就偷,又不是第一次了,犯得着这么犹豫么,还是因为这里没可偷的了。正想着,我的肩膀被人搭上了,这一搭我的心都快吐出来了,刚想张口大叫,但马上又被只手捂住了嘴,心说不好,终于要谋财害命了呀!

    转念一想,我隐藏得这么好,要说被发现是绝对不可能的,而这帮人都在我的前面,我盯了这么久,除非他们会瞬间移动,否则我怎么可能不知道,难道他们早有准备,来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我的心里正盘算着是给这人下盘来一脚还是上盘顶一头,这人急忙把我扑倒在地,魁梧的身躯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

    “十二,别出声,是我……”声音在我耳边飘过,一听就知道是我的好伙伴——润子。

    我暗叫一声“倒霉”,怎么又让这个莽汉掺和上了。

    “走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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