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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述者之千年妖尸墓-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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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蒋伯伯家的条件怎么这么差,这么寒酸啊?”润子口无遮拦地说道。

    “臭小子,别乱说话,你蒋伯伯为人节俭,行了,收拾一下吧!”润子爹若有所思。

    到了晚上,天气开始转凉,外地的生活环境让润子很不适应,睡着睡着就醒了,见到他父亲说着梦话,睡得倒是舒服。这时润子感觉小腹有点痛,于是披了上衣,打算去茅房方便,出门走了两步,就看到茅房前站着一个人,好像是在小便。

    润子小声嘀咕:“真倒霉,上茅房都要排队,屋里怎么连个马桶都没预备啊……”

    这一等就是十分钟,气得润子要上前理论。他的双手摸着肚子,“咕噜噜……”,又是一阵绞痛。

    润子走到那人身后,开口问了一声:“大哥,好了没呀,都十分钟了,长江都被你尿完了吧!”

    ……

    “什么意思,不说话你就能霸占茅坑,还讲不讲理,党的教育没有好好学习吗,喂喂……”

    润子的说话声越来越响,这也是被逼急了,都怪肚子不争气,痛得他弯着腰,一只手搭在了那人的肩膀上,想把他拽回身。虽然那人的个头不高,但骨架子倒不显瘦弱,硬拽之下没动分毫。这可气坏了润子,脑子一热抱住那人的腰,想给他“搬”到一边,刚一用力,那人就顺势向跳起,没把他搬动,自己却躺到了地上,一下子泄了气,拉了一裤子。

    就在润子直呼倒霉的时候,向上看到一张青微微的脸露出诡异的笑容,在黑夜之下,好像除了五官没有一点生气,吓得润子也不管裤子上的秽物,三步并作两步跑回了屋子。“嗯……干什么去了,慌慌张张的?”润子爹眨巴着朦胧的睡眼。“我……我……”“什么气味,臭不拉稀的?”“我拉裤子了。”“臭小子,你都多大了,还拉裤子,这次来就带了两条裤子,赶紧去洗洗换了。”“去……去哪里洗?”“出门往右转就有口井,拿床底下的盆,自己拿去舀点水。这么大了还不让人省心……”见润子靠着门没有动身的准备,润子爹急道:“怎么了,还想让我给你洗啊?”“不是,我害怕?”“害怕,害怕什么?”“门口有个人,不,有个‘鬼’。”“什么?”润子爹从炕上坐起来,仔细又问了一遍怎么回事。“我跟你去看看。”“要不要告诉蒋伯伯一声?”“先等等,等我瞧见那人再说。”润子跟在他爹身后,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拿着盆,心想万一再遇见那人,也可以当做武器使使。开了门,润子爹左右一瞧,根本连个人影都没有,又回头问润子:“哪有人啊,你是不是拉了裤子想找借口啊?”“我发誓,说的都是真的。”润子咽了下口水,赶紧解释道:“就在茅房前,会不会掉进去了呀?”“你在这等着,我去看看。”过了一会儿,润子爹走回来,看上去有点生气,对润子埋怨道:“行了,根本什么人都没有,还不赶紧去洗洗,也不怕人笑话,出来一趟这么丢脸,对了,把裤子也洗了。”润子无奈,提着裤子,歪歪扭扭地走到了井边,把裤子一脱,直言晦气,突然听到井口下“咕咚咕咚”冒出了水泡。润子蹑手蹑脚往进口一凑,心说这回总没事了吧,赶巧一张湿漉漉的青脸从井中冒出。青脸也是一愣,你看我我看你,立马缩了回去。这可把润子吓得够呛,光着腚就往回跑,脸憋得通红。润子跑到屋子里,在润子爹面前指手画脚,慌到了极点。润子爹从他指向看,立刻知晓是井口出了事,光着脚就冲出门外,门外一个浑身湿透、个头矮小的年轻人正抬手作敲门状。“你……你找谁?”润子爹警觉地问道。年轻人一愣,但马上回过神来,从嗓子口中发出极不符合他年龄的苍老声音:“是杜峰吧,我是马坤……”见润子爹一副陌生感,又补充道:“哦,我是马连长。”“啊,你是马连长,你……你怎么这么年轻?”润子爹一脸的错愕。润子从门内探出头来,一见到那张青脸,大声叫道:“就是他,就是他,吓我的就是他……”正在这时,隔壁屋的蒋介正听到声音走了出来,正想着大半夜是谁登门。虽说视线不好,但看到年轻人的身形,一股熟悉感涌上心头,颤颤巍巍地走了过去。年轻人侧头一望,两个人同时喊了对方的名字。“马坤!”“蒋介正!”“进去说,进去说。”蒋介正招呼着马连长。

    润子爹和润子这才确定来人的身份。

第三十章 马坤() 
蒋介正把马连长带进屋里坐下,点起煤油灯,火光之下,他那张青脸才恢复了一点人色,但润子还是心有余悸,倚着门不敢靠近。

    马连长的眼睛盯着煤油灯,眼神里空洞而无神,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马兄弟,我收到你的信了,但是怎么这个时间来找我,信里你说的话又是怎么一回事啊?”蒋介正开了话头。

    好久,马连长才开口。“唉,我之所以这么说,是让你做好心里准备,因为我的时间不多了,这次唐突前来,不为别的,只为活着的时候能见老兄弟一面。”

    润子爹十分疑惑已有六十好几的马连长怎么还这么年轻,好像时间在他面前不进反退,又被他的话说得越来越糊涂,在一旁挤眉弄眼。蒋介正心领神会,继续问道:“你的样子,怎么一点都没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想来想去,这件事还是你最清楚,还记得那次你们回来找我们吗,其实我们都还活着,只不过被人‘封’住了口,后来我遇到的事情连我下辈子都不会忘记……”

    原来马连长带领的巡逻队最先来到那个荒废的小山村,因为离大部队的营地比较近,以防有敌人埋伏,就一间间房子搜查,最后发现了地窖下的“丧气风灯”。不过队伍里没人认识这些是什么东西。有一个新兵糙手糙脚,拿起一个就往眼前凑,突然白光一闪,双眼就被爆瞎了,疼得他满地打滚。

    还没等弄清楚状况,所有的“丧气风灯”凭空飞了起来,接连出现了爆闪的现象,马连长等人都被刺痛了眼睛,随后被莫名的一股气吸上了窖顶,所有的“丧气风灯”又同时熄灭,好像是只是为了捕捉猎物。他们不只眼睛睁不开,连嘴也动弹不得,但耳朵却没受影响,而这些远远不能逃离地窖,只能成了待宰的羔羊,任凭着地窖里的黑暗吞噬。

    后来蒋介正的队伍同样找到这个地方,但进入地窖前,蒋介正就发现了满地的“丧气风灯”,阻止了战友进入。但可急坏了窖顶的马连长一行人,他听到声音便是自己的好兄弟蒋介正,可自身又没有能力发出一点声音求救。

    机会往往都是转瞬即逝,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当黑暗中的马连长知道别人难以发现自己的时候,心灰意冷,默默流下了眼泪。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眼泪干枯了,死神的脚步慢慢逼近,死亡的感知笼罩着人心。等了不知多久,一连串沉重有力的脚步走进了地窖,来回跺了几圈,好像在选择哪个先“宰”。只听“呵呵”两声怪笑,窖顶的一个人掉了下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一声闷响后,地窖内又是一阵爆闪。马连长他们虽然闭着眼睛,但眼皮下还是一片白亮,若是睁着眼,也会重蹈覆辙,这种亮度绝对不是人眼能接受了的。他也感到奇怪,什么人会有这种嗜好,在地窖内做这么诡异的事。当然,现在想什么都是徒劳,有机会还是要想方设法保住自己的命才是首要。

    马连长等着轮到自己的时刻,不过死神并没有挑中他,而是留下了一片寂静。也许等的时间太长,刚才昏迷了一阵,等脑子清醒的时候,竟然能睁眼了。他口中干涩,嗓子只能低哼两声,不过地窖内空空荡荡,除了自己什么人也没有,那些耸人的“丧气风灯”也不见了踪影。马连长不敢大意,又等了一个多小时,确定没有了其他人,才大声叫了起来。叫了几声,动作幅度一大,从窖顶直直落了下来,扬起不少灰尘。

    由于在窖顶时间待得太长,他的腿脚都已麻木,在地上又待了不少时间,才把累劲缓过来。他站起来后,又在地窖察看了一圈,奇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地窖内除了些散落的蜘蛛网,就只有一条条被拖行的痕迹。难道战友们都被那个人拖了走,越想越感觉到这事蹊跷,于是打算马上赶回部队营地求救。

    马连长拖着疲惫的身躯跑回了营地,但已人去楼空,从被扑灭的火堆和驻扎的迹象看,起码三天前就已经离开了此地,这使他更加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也就半天的功夫,怎么时间在这个时候飞速走逝,难道自己的感知发生了错位。幸好背包里还有些干粮和水,将就了几口就沿着部队的走向追上去,而这一追就是十七年。

    老天救了他一命,却不甘心让他活得舒服,没有人知道,十七年来,他一直在这座山里绕圈子,渐渐地失去了信心,成了一个住在山洞中的野人。人也变得越来越迟钝,时常一坐就是一整天,也不知道饿了,口味也越来越淡,最后除了喝点水,根本不用进食,过起了“神仙”般的生活。当然还有一件事让他也不敢相信,自己的体貌几乎没有一点变化,而且在黑夜降临时整张脸会变得狰狞恐怖,像极了一个死人。

    马连长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并没有停止自己的追寻,时刻一天天记录着,也许有朝一日能回到大部队,能见到熟悉的战友。

    半年前,马连长还在山洞中睡觉,一声巨响,整座山都变得摇摇晃晃,跑出去一看,原来是发生了地震。他慌忙往山下狂奔,竟然被他逃了出去,终于离开了这座人迹罕至的诡异大山。

    当初山下的荒地已经成了肥沃的农田,一个个山村拔地而起。当村里人见到他后,并没有把他当成野人看待,而是热情地接纳了他,还给他找了份干农活的差事。

    村里人告诉他现在国家解放了,**在**上宣布成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党和鬼子都已赶出了中国,不需要再打仗了。他知道时过境迁,再执着也是徒然,于是心甘情愿地留了下来。

    原本也是庄稼人的他对于农活并没有生疏,渐渐地融入了其中。可好景不长,自从下山后,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大不如前,干一个小时的农活,需要休息大半天才能恢复。

第三十一章 破寿() 
村里的大夫告诉他是因为水土不服,喝两剂药就没事了。可非但没有效果,口味也变得越来越奇怪,他竟然喜欢闻臭腥味,一闻到便像抽了**似的,马上来了精神。可村里最臭最腥的地方可就是茅坑了,白天还不敢明目张胆,万一被别人看见以为是神经病,只能在大半夜一个人偷偷站在茅坑前闻着,而闻味的时间也一次比一次长,好几次闻着闻着就睡着了。

    长久如此也不是办法,正在他束手无策之时,一个过路的外地人交给他一个应急的办法,就是一天喝一碗血。饥不择食的马连长只能按照他的办法,刚开始他也很不适应,可一次两次后,越来越觉得味道好,比闻臭味来得过瘾,而且体力恢复明显。

    但是那个年代的鸡鸭牛羊等家畜毕竟有限,不可能每天都有血可以喝,于是三天两头在各个村子间偷鸡偷鸭杀死喝血,搞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而且村里已经有了戒备,最后逼得他离开此地,向那个外地人投奔。

    那个外地人离开前说他姓刘,早年间从南洋迁过来,祖上有不传秘术,能够起死回生,不过他完全没有继承,这次路过此地也是为了家事请了懂行的远方亲戚。而他的亲戚曾经提过到这个症状,所以知道这个应急的方法,不过要根治就需要他的亲戚亲自教授,说是两个月后再去找他,也许能够获救,临走前还特地告诉了他地址便匆匆告别。

    途中,马连长想起在山东还有一个好兄弟,觉得当年遇到的怪事可能知晓一些,想想时间还很充裕,于是写了一封信寄给蒋介正,又怕自己的行为吓着他,所以信的内容才这么匪夷所思。

    在蒋介正心中,自己的好兄弟受了如此大的遭遇,担心大过于害怕,看着马连长一会儿一变的脸孔,直摇着头,但一时也解释不了到底是因为那座山的缘故,还是“丧气风灯”带来的后果。

    在一旁的润子爹,眉头皱在一起,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姓刘,南洋,两个月后……

    “对了,我知道了。”润子爹一拍大腿,突然这么一声大叫,把门边的润子又吓了一跳。

    “爹,你就别吓我了,我……”润子颤抖着双腿,提着半拉裤子。

    从马连长出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而润子就顺理成章地被遗漏了,这时才发现他已经冻得话都说不全了。

    “这是咋了,咋还光着腚呢?”蒋介正看向润子爹。

    “哦,是被马连长吓着了,没事,去洗洗就好了。”

    马连长这才知道刚才见到的小伙子就是润子,说:“这就是你儿子啊,哎,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了,来,我帮你去洗。”

    “别别别,我自己能洗……”说着,润子飞一般地跑了出去,引得三人哭笑不得。

    马连长惆怅地说道:“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我们都是当爷爷辈的人了。”

    蒋介正也无奈地笑笑,转眼问起润子爹:“刚才你说知道了,知道啥了?”

    “哦,对了,我的意思是你见到的那个人可能是我认识的人。”

    “是吗,这么巧,他是谁?”马连长急切地问道。

    “是我家邻村的一户人家,老大姓刘,确实是南洋过来的,原来还有个弟弟,不过前几年出海捕鱼遇上大浪,翻了船,问题是两个月后恰好是他儿子过世一周年。按你这么说,他让你两个月后去找他,我在想,他是不是又要做那些神神鬼鬼的事了。”

    “什么事,他以前也做过?”马连长连忙问道,生怕错过一句半句。

    “是的,自从他儿子莫名死亡后,他们一家就神出鬼没的,暗地里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家里成天不见人。记得在福建当兵时,听当地的老乡说过,南洋有种邪术,可以让人死而复生,不过代价就是一命换一命,所以我觉得你这次去,怕是被人当成了诱饵。”

    “怎么可能,我看他为人很实在,不像是那种市井之徒啊!”马连长回想起遇见那人时的情景。

    “要是为了自己的亲人,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润子爹肯定地回答。

    马连长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听到此处,蒋介正好像想到了什么,一会儿功夫从自己屋里拿来一本厚厚的古书,在煤油灯下,泛着浓浓的书香气,封面写着:道家三十六术。

    “这是我爷爷毕生所记录的奇门异术和他的注解,你刚才说的以命换命、死而复生的奇术我也听闻过,你来看看,我眼神不好。”蒋介正交到润子爹的手上。

    润子爹拿过来,翻了几页,书页上赫然出现了一段文字:南洋起尸术,起源于福建,后流传于南洋大陆,可以追溯至南宋末年,老夫追求数十年,却无缘见到一例,真假未知,此术需在正子时方可使用,破寿抵命,必用七七四十九天的月精蚌壳作引,覆于死尸全身,后滴血入眼,子时过后可成,施术期间切记不可惊扰,此术变数极多,反噬恶果,施术之人需为得道修炼之人,常人不可近之。

    这段文字后,还有一串让人看不懂的咒语,润子爹研究了半天还是一知半解。

    “书里说的是破我的寿,抵我的命吗?”马连长急切地询问。

    “这就是我担心的问题,刘家老大一直以来都与外界保持着不正当关系,派出所已经盯了他很久,只不过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你这次去,凶多吉少,不如在这里和老班长做个伴,等我回去探明消息也不迟。”

    “对,我觉得峰子的建议不错,在不清楚的状况下,还是暂且留在这里想想其他法子,也许在我爷爷的《道家三十六术》中能够有一线生机呢。”蒋介正附和道。

    三人都陷入了沉思,这时润子换好了裤子从门外进来,心情似乎轻松了点,蹲在润子爹脚边,擦着湿漉漉的手。

    “爸,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让我瞧瞧呗!”

    “瞧什么,先把手擦干净,你能看懂吗?”

    “谁说不能啊,”说着,润子抢过他手中的《道家三十六术》,装模作样地看起来,突然大叫道:“哇,我流血了!”

第三十二章 葬礼() 
润子爹拿过他的手指一看,果然有红红的印子。

    马连长凭空嗅了嗅,接着干呕了几声,躲到一旁喊道:“好难闻,这绝对不是血,快拿走,快拿走。”

    “大侄子,把手拿过来。”蒋介正把润子的手指在煤油灯下仔细端详,又凑近闻了闻,说:“是朱砂。”

    “朱砂?”三人异口同声。

    “对,朱砂,这可是辟邪驱鬼的利器,为道家画符、定尸、点睛、开光的用途,一般人用在书写描画,也可入药,但有剧毒。我爷爷一直随身携带,可能是沾染到了书中。”

    听了蒋介正的话,润子更加担心,狠劲在衣服上擦拭起来。

    而一旁的马连长好像很忌讳朱砂,捂着鼻子,那张青微微的脸忽明忽暗,更显得恐怖异常。

    润子爹说:“马连长,你还好吧,这只是朱砂,不用怕。”

    “我也不知道,有点喘不过气来。”马连长把脸侧到一旁,避而远之。

    蒋介正又拿过《道家三十六术》,用手在润子滴湿的地方摸了摸,解释道:“朱砂本来就在书上,你却没反应,但被滴了水就有了这么强烈的反应,从你刚才的讲述来看,你的病还真是有点严重,正常人只要不食用绝对没事。”

    “那怎么办,这样下去我估计活不过明天。”马连长一说完,鸡鸣声响,这下更把他吓得不知所措,本来就渗人的脸瞬间发出了青光,接着从炕上扑下来,也不管炕洞大小,硬是往里面钻,全身抖成了筛糠子。

    “马兄弟,只是天亮了,你快出来,炕洞脏啊!”

    “我不出来,我怕阳光,你看我的后背就知道了。”

    蒋介正一撩起他的衣服,只见后背上布满了一颗颗黑疙瘩,指甲盖大小,黑疙瘩上还有一根根白色的卷毛。

    润子当场就吓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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