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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极品纨绔-第3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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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五弟已经来不了了……”李达虽然跟五皇子魏王李煌的关系不好,而现如今,却被一次突如其来的意外,落马身亡,虽然这位一直被李达视为强力的竞争取手的五弟已经呃屁。

    但好歹都同是父皇的儿子,而今自己的下场虽然比起李煌而言幸运得多,但问题是方才自己所考虑到的那个问题,已然让李达的脸色变得十分地难看。

    “八弟远在岭南,他现在还没到不稀奇,而那九弟的封地在晋阳,靠近我大唐边地边陲,想必要赶到这里,怕是也还需要时间,至于十一弟,被那个女人看着,想必是不会被带到这儿来的……”六皇子钱塘王李构眯着眼睛细细说道。

    蜀王李圭的脸色愈发地显得难看。“诸位弟兄,莫非咱们的叔父,真的要做什么对咱们父皇不利之事不成?如若不然,他为何会在我大唐遭受这样的危机之时,将咱们尽囚困于此……”

    “这实在是不太好说,咱们好歹也是他的亲外孙,再怎么的,他难道还能做出骨肉相残之事不成?”许王李达不太确定地道。

    就在这一票王爷惶惶无计的当口,前厅外,传来了脚步声,几位王爷皆尽抬起了头朝外望去。就看到了叔父的心腹,也就是叔父的大弟子鉴音和尚正在缓步拾阶而上,而其身后边,还跟着四名精锐的僧兵。

    看到鉴音率领着四名精悍的僧兵跨步入了前厅,一票王爷全都跳了起来朝后缩去,而他们各自的护卫纷纷奋力地站在了自己的王爷跟前,摆出了一张张忠心为主的嘴脸。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鉴音看到这些表情显得十分紧张的王爷还有亲兵,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地道。“难道贫僧还会敢向诸位殿下无礼不成?”

    李达看了一眼自己这边有这么多人,结果却表现得如此惊惶失措,着实也太丢人了点,红着老脸干咳了声。“哼,无礼不无礼,难道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我倒想问一问你,我叔父到底在哪里,为何他不愿意来见我们。”

    鉴音笑眯眯地解释道。“家师事务繁多,暂时没有时间见你们,不过诸位殿下尽管放心,明天,家师就会过来见一见诸位殿下,今日贫僧来这里,一呢,是为了给诸位殿下打声招呼,这二嘛,就是想看一看诸位殿下在这里生活可有什么不适之处,若是有的话,贫僧会尽量帮诸位殿下解决……”

    “在这里可有不适?”听到了这话,最小的七皇子蜀王便恶胆从边生。“你这和尚说得还真是轻巧,我们从一开始被是被你们给强迫而来的,不适,当然不适了,非但把我们弟兄尽数困禁于此,而且连院门都不得迈出半步,这是何道理?”

    “不错,我等皆是大唐天子的子嗣,身份显贵之极,可是你们,却将我们困禁于此,简直就是把我们当成犯人一般,我劝你最好快些告诉我叔父一声,他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这票亲王殿下一个二个面带愤色的在那里上窜下跳不已,鉴音脸上的笑容却连变都没变。

    就那么笑意吟吟地看着这些王爷在那里叽叽歪歪半天,直到唾沫星子都浪费完。看到这票业发泄之后已经哑了火的亲王殿下,这才轻言慢语地开了口:“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正是因为诸位皆是皇室贵胄,陛下的血脉,家师不得已才这么做的……”

    “怎么,难道叔父觉得我们的忠心部下还不能保护我们,非要让这些光头和尚来守护不成?”钱塘王李构忍不住也冒出了一句道。

    “当然!”偏偏鉴音还真的点了点头,摆出了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说道。

第908章 诸位亲王殿下各有心思() 
第九百零九章

    看到这些王爷一个二个又一副被激怒的表情,鉴音无奈地摇了摇头。“诸位殿下莫非忘了魏王李煌不成?”

    “记他做什么?不过就是一个仗着勇力的无谋之人罢了。”许王李达不屑地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道。

    “那你们知道不知道,魏王殿下的死,其实并不是一个意外……”鉴音慢条斯理的话,却像是在他们的内心都炸响了一个惊雷。

    “不是意外?不是老五是因为马失前蹄才摔马而亡的吗。”李圭的脸色不由得一变,高声喝道。

    鉴音点了点头,继续不紧不慢地道:“对,不过,他的马鞍的勒带上有两处有明显被切割过的痕迹,而且,殿下的其中一名马伕,在当天就失踪了,之后,被人发现死在了城外,而且是自缢而亡,只不过,贫僧的六师弟亲自去查验之后,那人是先被人重伤之后,这才被勒死的……”

    “……你是,有人胆敢谋害亲王?!”一票王爷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无比,心里边天雷滚滚不已,谁他娘的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谋害亲王?

    “诸位殿下想必还不清楚昭阳公主之事吧?”鉴音似乎觉得这样的打击对这些王爷们还不够大,又抛出了一枚重磅炸弹。

    当鉴音把李幼雯被赵林甫谋害,左羽林卫左将军徐寿、还有曹胡儿以及柯尔契三名爪牙一齐动手欲置李幼雯于死地,最终,被段少君巧遇相救才得以脱出生天的事情娓娓道来之后。

    听得一票亲王殿下呆若木鸡,久久也没能回过神来,好半晌,那位蜀王李圭这才惊魂未定地摇了摇头,难以置信地道。“真是赵林甫那个狗贼?”

    “除了他还能有谁?哼,我早就知道那赵林甫狼子野心,窥视我大唐权柄久矣,可惜父皇英明神武一辈子,到头来却对一个狼子野心之辈信任有加,反倒是对自己的儿子步步防备,若是父皇不如此,大唐又何致于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许王李达一脸悲愤莫明地道。

    “不错,父皇若是现如今能够清醒过来,想必也会为了他过去的所作所为后悔吧……”四皇子李归不阴不阳地道,对于那位早早就把自己等一干庶出亲王给踢出京师的父皇,李归可是没有太多的好感。甚至可以,对于这位自打生下来以后,怕是从其记事起到成年这段时间,跟自己这位父亲所相处的时间都还不够十二个时辰,每一次见面,要么就是考查业,要么就是中秋、元旦草草的家人吃顿便饭而已。

    对于这样一位对自己一向都漠不关心的父亲,李归也实在是没有太多的情怀去悲伤,反倒更像是一个兴灾乐祸的旁观者一般。

    而其他那些王爷的表现也是各不相同,而所有的亲王殿下,对于那位父皇的倒霉,有婉惜的,有愤恨的,有委屈的,也有兴灾乐祸的,还有惶恐不安的,可是,唯一没有的,就是那种亲情的悲伤。

    冷眼旁观这些王爷的众生百态的鉴音不禁轻轻地摇了摇头。看来,师尊还真是一点也没有错,陛下虽然作为一位皇帝,还算是很成功的,可是他作为一位父亲,却十分的失败。

    只需要看一看这些亲王殿下的表现,就可以看得出来,至少鉴音也有些难以置信,自己的父皇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而落在这些当儿子的眼中,他们更多的是在考虑自己的安危与未来,而对于自己父皇平安与否,居然没有一个人提出疑问,足见天子作为一位父亲到底有多失败。

    就像现在,蜀王李圭站出来之后又提出了一个问题,仍旧与其父皇无关,而只是与其切身利益相关。“我家八弟和九弟呢,他们为何没有被关在这里?”

    “这个问题,贫僧也不太清楚,还是等明日我师尊过来的时候,殿下您亲自向他询问为好。”鉴音隐蔽地翻了个白眼,果然不出所料,这些家伙就是典型的要死为什么不大家一起死的心态。

    鉴音也懒得再留下来跟这些亲王们虚应事故,交待完了事情之后,便离开了这所院落,留下了一票亲王殿下在那里呆头呆脑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

    “明日叔父要过来,怕不光是为了来探望我们这些侄儿这么简单吧?”许王李达抚着颔下短须,一脸阴狠地道。“诸位,你们以为呢?”

    钱塘王李构无所谓地翻了翻眼皮,站起了身来拂了拂衣襟上莫虚有的浮尘。“爱怎么的就怎么的,大不了,本王就去当个普通的百姓也无所谓,反正父皇的那个位置,再怎么也落不到我的头上。”

    钱塘王李构这一起身,把那许王李达给气的直接就跳了起来。“李构是你什么意思?难道你就不是父皇的儿子吗?”

    “我是父皇的儿子没错,但是,父皇的那个位置,你会让给我们吗?”钱塘王李构翻了个白眼,扭过了头来朝着李达道。

    李达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应答,是的,父皇的位置,他许王殿下可是垂涎久矣,若是真的有机会能够坐上去,他岂会拱手让人。

    “你看,这不就结了,诸位兄台贤弟,本王就先走一步了。”钱塘王李构看到了自家三哥的模样,自然也明白了他的答案是什么,继续迈步朝着厅外行去。

    至于咸阳王李归也站起了身来朝着“想不到我痴长六弟七八岁,却连这点也看不透,哈哈……六弟慢着,为兄和你一块走吧,为兄我那里还有一坛好酒,咱们哥俩今日不醉不休……”

    而从到尾一直都显得十分沉默的十皇子燕宁王李询这个时候也站起了身来,朝着仍旧呆坐在前厅之内的许王李达与蜀王李圭一礼之后便离开了前厅。

    剩下的,就是李达与李圭这二位嫡子。两人的目光都望着彼此,不过目光里边可不是信任,反倒是浓浓的警惕与戒备。

    相比起其他人而言,蜀王李圭对于李达的威胁性更大。李达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七弟呀,咱们哥俩是该好好的聊一聊才对。”

    “我们能有什么聊的?三哥你还是算了吧,你是你,我是我。大道朝天,咱们各走一边的好……”

    过去,五哥在的时候,自己就是专门躲在后边替五哥出谋划策的,正是因为经过了长时间与三哥的斗争,蜀王李圭可是很清楚自己这位三哥也不是什么好鸟,自己可千万不能上当才是。

    看着蜀王李圭也拍屁股闪人,李达的表情阴沉了下来,狠狠的一巴掌击在案几之上,咬着牙根恶狠狠地低吼道。“简直就是一帮自以为是的废物……”

    不过,哪怕是他有再多的愤怒,却也无法让那些过去跟他之间关系就从来没有亲善过的弟弟们改变态度,与他一起同甘共苦。

    摇了摇头,把这件郁闷地事,扔在了脑后,许王李达开始沉思起来,叔父明天终于要露面了,这位一直深藏不露的叔父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因,把自己等人都给弄到了这里软禁起来。

    若是他要自己登基为天子,那么最该干的,就应该是在第一时间把自己等人给埋来才对,而不应该让自己等人继续这么活着。

    嗯,向来心狠手辣的许王李达是这么换位思考的,如果梦惑大师懂得他心通之类的仙侠技能的话,想必在了解了自己这位大侄内心的想法之后,第一个念头就是应该把这位三侄子直接拉去埋了算球。

    就这么个思想阴暗的家伙,如果当了皇帝那还了得,所有的手段都这么阴狠毒辣,哪有半点的王者之风。

    第二天一大清早,诸位王爷们尚自在睡梦之中时,而梦惑方丈便已经来到了这座位于隐龙寺后山的隐蔽别院跟前。

    看着这座别院,梦惑方丈的表情不禁有些唏嘘,这还是当年,梦惑方丈愤而剃发出家为僧,随着其师初至这江南隐龙寺后,那位心怀内疚的亲兄长出资兴建的。

第909章 老衲愿意这么做,谁敢不服?() 
第九百一十章

    那个时候,自己因为与登基为皇的兄长李湛之间的政见不和,最终愤而削发为僧,挂冠而去,远遁江南。

    而当时的兄长似乎对此心怀愧疚,便着令扬州以及兰亭郡对这原本破破料料的隐龙寺重新修缮了一番。

    另外就是在这隐龙寺后边,还盖了这样一卒别院,说是万一有朝一日,他亲自南下来见自己的亲弟弟,总不能连个住所都没吧。

    只不过,一晃眼,十来年过去了,天子从来没有来过,而这宅院则由兰亭郡一直代管,派人洒扫打理。

    十余年过去了,当时的崭新别院,如今也已染上了旧色,而现如今,这里也终于有了客人。

    不过,来的,不是自己同父同母的嫡亲兄长,而是兄长的那些孩子们。梦惑方丈不禁长长地吐了一口胸中的浊气,目光远眺向北方,似乎就像是在对着那位生死不知的兄长,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师尊,咱们先进去吧,外面山风太大了。”身边的鉴音看到了梦惑方丈的神情变化,清了清嗓子朝前引路道。

    “嗯,进去吧,那些侄儿,有些为师甚至都还没见过,今日倒是要好好瞧瞧。”梦惑方丈缓缓地拾步于台阶之上,走进了别院。

    而鉴音放慢了脚步,与二师弟鉴真一左一右地并例于师尊的身后边,朝着前厅走去。

    梦惑方丈在前厅之内坐定,大师兄鉴音开始给师尊烧水冲茶,而二师兄鉴真则在前厅之外停住了脚步,询问院内的僧兵,让他们赶紧把那五名王爷给唤过来。

    僧兵们赶紧快步离去,而原本还是一片死寂的别院里边开始渐渐地起了动静,而那些向来晚睡晚起的殿下们,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手下吵醒。

    哪怕是有再大的怨气,一听闻是叔父已经来到了别院前厅,正在等待自己等人,诸位殿下都不敢怠慢,虽然心里边腹诽不已,但是还是以最快的动作洗漱打扮之后,赶往前厅。

    #####

    梦惑方丈就坐在主案之后,眯起了一双邪恶的三角眼,看着这五位年龄差距颇大的侄子们缓缓地步入了厅中,一一朝着自己见礼。

    “行了,都起来吧,老衲虽说是你们的叔父,但是也算是个方外之人,这俗世之礼,不用太过在意。”等这些侄儿们提心吊胆地冲自己行礼完毕之后,梦惑方丈端起了茶水抿了一口,慢条斯理地说道。

    这话着实把这五位心高气傲的亲王殿正给噎的都差点噎出了内伤。不过,李达、李圭可都来到过这江南,在梦惑方丈的身边呆过一段时间的,所以很清楚这位叔父是啥子德性,他就算是真的刁难你了你又敢如何?

    反正不敢怎么样的李达强忍住了怒意,努力摆出一副心平静气的模样,笑眯眯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诸位侄儿,老衲今日过来,的确是有一件事,需要跟你们好好说道说道。”梦惑方丈话才出口,便被那钱塘王李构打断掉。

    “叔父,本王有一件事想要问一问你,为何你要将我们这些陛下的血脉尽数困禁于此,这到底是何因由?”而初生牛犊不怕虎,或者说,不是嫡子,也没有来到过兰亭郡的钱塘王李构颇有些不爽地说道。

    而梦惑方丈眯着邪恶的三角眼打量着这位打断了自己话头,甚至还反过来质问自己的侄儿,却连一个字也不愿意开口。

    看到了梦惑方丈微有些错愕的表情,李达与那李圭除了最开始有些吃惊的望向这位六弟之后,之后根本就是一副坐等看戏的吃瓜群众表情。

    “怎么,莫非本王说错了吗?”钱塘王李构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三哥与七弟那诡异的表情,而是看到了梦惑方丈那略显得有些惊讶的目光之后,仍旧是一副很傲娇的表情说道。

    鉴音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淡去,用一种很古怪的表情打量着这位张狂的钱塘王李构,不过他并没有出头,因为鉴音看到师尊一副还有话要说的模样,所以没有吱声。

    梦惑方丈抚着颔下长须,原本越眯越细的三角眼渐渐地恢复了正常,而语气倒也听不出任何的怒意,倒真像是一位长辈在跟晚辈开玩笑似的。“老衲愿意怎么做,自有老衲的道理,怎么,你不服?”

    “本王岂敢不服,只是,叔父你这么做,置我父皇于何地?”钱塘王李构虽然不是什么太聪明的人,但是看到现在除了自己之外,居然没有一位弟兄伙站出来搭腔,似乎已经查觉到了什么的李构不由得放软了语气道。

    “老衲想要做什么,你父皇都管不了,何况于你一个小小的晚辈,呵呵……看样子,老夫多年不行使宗正之职权,都已经有人早忘了老衲当年的威风了……”

    “宗正……”钱塘王李构一脸懵逼地看着跟前剃了个秃瓢,留着香疤的叔父,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叔父居然是宗正。“这怎么可能,你不已经是和尚了吗?方外之人,怎么可能仕官?”

    “呵呵,想不到你到了现在还敢置疑老衲,也罢,你且看这印绶,还有这诏书……”梦惑方丈冲身边的鉴音招了招手。鉴音站了出来,取出了明黄绸布包裹的印绶,又拿出了一封天子亲笔写就的手诏。

    “叔父的确是宗正,这个职务,在很多年之前,父皇就委任了叔父的。虽说之后叔父挂官而去,削发为僧,但是为兄我第一次奉父皇之命下江南时,便给叔父带来了这个……”许王李达看着那枚印绶还有那份诏书,内心显得无比的苦涩。

    是的,泥玛的,连他自己都快把这破事给忘记得一干二净,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现在自己的叔父居然又把这两样玩意给拿了出来。

    诏书内的内容,他可是记忆犹新,里边所言的便是,叔父乃为宗正,对于他们这些皇帝陛下的儿子,亲王殿下们,有征治管教之权利。

    当然,这些是在过去,天子觉得自己教育儿子太过失败,于是就决定让自己的亲弟弟替自己管教一番,可又担心自己的儿子们嚣张跋扈不愿意听话,于是,把宗正之职委以了梦惑方丈这位方外之人,并且,还写了诏书。

    而现如今,这两样玩意,等于是盘旋在这一票亲王殿下脑门之上的紧箍咒。而且就算是梦惑方丈这位叔父真的把他们收拾得叽啦鬼叫的,他们甚至连找地方诉苦都找不到。

    “现在,你还怀疑老衲没有管教你的权力吗?”梦惑方丈看着钱塘王李构,淡淡地问道。

    李构这下子直接就懵逼了,印绶虽然他看不出真假,但是那份诏书之中的印迹,还有那笔迹,他至少是见到过的,正是自已父皇的笔迹,而那枚印迹也自然假不了。

    “老衲把你们都弄到这江南来,自然是为了你们好,怎么,居然还对老衲心怀不满?”梦惑方丈邪恶的三角眼一翻,精光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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