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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西门庆-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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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都头,现在万事都系与你一身,万万不可在你这里出了纰漏。”钱主簿虽然心机深沉,但是现在也不免三分紧张。

    西门庆知道厉害,点点头道:“沈章所住的地方,我已经派人去查过了,那本账簿并不在哪里,不过秦相公与钱主簿放心,只要沈章拿了账簿去找王启年邀功,那账簿就定然落在咱们的手里。至于他之前找的老胥吏,我都安排妥当,无人敢有异心。”

    秦知县阴沉着脸,显然对西门庆并不满意,怒哼一声道:“最好如此,若是出了什么差错,我丢了官身不打紧,你可仔细的你的脑袋。”一贯礼贤下士,对西门庆彬彬有礼的秦相公,此时也按耐不住心里的急躁,对西门庆冷言冷语。

    西门庆也不以为,俯身应道:“小人明白,自然不敢有负所托。”

    “罢了,尽人事听天命,我便看看这人人闻之色变的王启年有什么骇人本事。”

    此时渐起寒风,冻的人瑟瑟发抖,派出去的迎宾骑手,也带着消息,一匹一匹的返回。

    当做后一匹骑手回来时,西门庆等人肉眼已经可以望见人马走动时掀起的尘土,远远望去,灰黄色的尘土被高高扬起,一阵突入起来的冷风卷入云霄,好似黄龙一般,在空中翻腾,众人文吏武官见了这幅阵仗,心中不免多了几分战战兢兢。

    “倒是好大的阵仗。”秦知县冷哼一声。

    当那黄龙退散,王启年的车队人马,出现在了阳谷县官吏们的面前,这个让县里文武官员心惊许久的朝廷大员,终于现身。

    西门庆第一眼看见王启年时,多了几分惊讶,没想到这个王御史,虽然一声文人打扮,但身材高大,堂堂相貌,眉正鼻直,须髯盈尺,威严自生,一眼叫人看去,便心生敬畏,好似他不是文官,而是武将。

    不少的官吏见了这等威风,都俯身下拜,不过西门庆到不至于,毕竟后世来人,还有一颗英雄胆,不至于被王庆年的威风惊到,之所以惊讶,乃是之前一直以为王庆年的面貌好似秦相公这等书生模样,哪里想到是这般的大汉。

    西门庆不过是区区小吏,迎接对答的事情,不用他去做,是在混在众胥吏当当中,悄悄打量。

    刚才还是一脸晦气的秦知县,见了王启年顿时换了皮脸,西门庆不住暗暗摇头,秦知县这变脸养气的功夫自己还要多多学习才是,那王启年也是一团和气,与秦知县寒暄几句,丝毫不像是专门来找秦知县晦气的,也与他往日的赫赫威名有些不符,西门庆心思道,看来是个笑面虎般的人物,要多加小心了。

    众人寒暄过后,秦知县便道:“这里天冷风寒,还请王相公到县里一聚,下官已经备好酒宴给王相公接风洗尘,只等王相公移步。”

    王启年哈哈一笑,也不知心里如何做想,点头说道:“有劳秦知县费心。”

    秦知县听了一拱手,正要转身,却听王启年又道:“若是不嫌,秦知县可与我同车而谈。”

    秦知县闻言也哈哈一笑:“王相公相邀,乃是下官之福,怎敢不从命。”这厮是要困住我,然后叫手下之人去打探消息么?我知你要来,怎么能不有所准备。

    冬日天短,等一众人都到了阳谷县城内时,已然天色昏暗。

    不过县衙之内,早就点起灯火,数十支巨烛将大堂照得透亮。秦知县与王启年端坐主位,钱主簿等有官身的文武陪在下手,至于西门庆这等的小吏,则在偏房。

    几杯美酒下肚,秦相公拍手,后堂之内,款款走出十数个歌姬舞女,一时间丝竹悦耳,莺莺燕燕。

    王启年看了一眼笑道:“我来时听说,今日阳谷县有个梅花小聚,县里的文人士子,都聚在那里,不知可有什么佳作?”

    “王相公说笑了,阳谷乃是山野小县,比不得汴梁城,写出的诗词也是只堪入耳,当不得佳作一词,不过倒是有东京汴州城里来的一名学子,名唤沈章,此人大才,写的一手好词,叫人称赞。”秦相公有意无意的说出了沈章的名字,你这老儿不是叫沈章来暗中调查么?我先将他名字说出来,看你作何反应。

    “沈章?我是认识的,在京师颇有才名,不想来了你这里,如此请他一见。”王启年端起手边的美酒一饮而尽。

    秦知县面色一怔,暗道不好,本想拖延一半日,叫西门庆将账簿偷了出来,哪里想到,自己随口的一个试探,正巧落了口实,难不成这姓王的,现时就要发难么?

    “王启年这便要见沈章?”西门庆得知消息之后,也如同秦知县一般,心道不好。

第一百五十章 万无一失(一更)() 
“王相公怎么突然提前了几日,不是三日后才来么?不过也好,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嘿嘿,这下看秦知县与西门大郎还有什么好日子过。”马德荣在得知王启年来了阳谷县后,脸上都乐出了花,仿佛西门庆与秦知县已然下在了狱中。

    沈章心中也是欢喜,王启年一来,便是他的出头之日,仔细谋划、筹备了月余,终于要有所回报,此时天色昏暗,头顶犹有乌云遮丁,但在他的眼中,却好似拨云见日一般。

    “良臣兄你不是早早的就备了那秦知县与西门庆的罪证么?不如现在就送了去,也省的夜长梦多。”

    沈章也有此打算,不过他现在还不知道王启年的心思,不敢贸然行事,摇了摇头道:“你我不可鲁莽,既然王相公来了,我等不可擅自行事,免得打草惊蛇,一切都等王相公的吩咐。”

    “也好,就叫他们再”

    话未说还,忽然冲过一班衙役“沈公子原来在这里,倒叫我们兄弟几个好找,知县相公有请,邀你去县里赴宴。”

    沈章一愣,几个衙役已然将他二人围住。

    “不知知县相公找我有甚么事?”沈章问道。

    “这我等便就不知了,据说是京师来的王相公听说你诗词做的好,沈公子不要多问,只去了便知。”

    沈章干咳一声,看了眼将自己紧紧围住的衙役道:“既然是王相公与秦知县相邀,我不可不去,不过如此去去了,未免有些失礼,你们先回复命,待我换身得体的衣服,便去赴宴。”

    “那可不行,知县相公说了,我要我们几个请沈公子,若只我们几个回了,必然受罚,沈公子你是读书人,心地善良,定然不愿意见我们几个受罚。”这衙役右手紧握着腰间的朴刀,盯着沈章言道。

    “呸,你们是什么狗杀才,也敢这么跟我们说话。”马德荣见他语气不善,登时骂道。

    “这位就是聂妈妈的姘头马秀才吧,这里没你的事。”为首的班头,冷眼看着马德荣,言语不善。

    “好好好,你敢这般的无礼,我倒要去问问秦知县,他手下的官差便是这般做事的么?”马德荣挣扎着要上前分辨,却被一柄钢刀逼了回来,登时不敢再言。

    沈章见这几个衙役明显不怀好意,也拉住了马德荣,叫他不要在叫嚷,这般挟持自己,还不知是去赴宴,还是去做别的什么?若是马德荣惹的他们兴起,谁知道会做下什么事。

    沈定了定神,环顾四周,见街上空无一人,再看几个衙役明显眼含凶意,若真的闹将起来,怕要吃亏,不如就跟他去,自己是有功名的读书人,现时王相公又来了县里,他们还敢杀了自己不成。看这情形,自己这几日所做的事情,怕是被人知道了,只是不知道他们知道了多少。

    他心里正想着对策,忽然听得有人叫嚷:“前面可是沈章沈官人,俺家相公有请。”

    几个衙役闻言色变,其中一个喝问道:“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

    “我是王相公帐下的人,至于来这里做什么,还轮不到你们来问。”

    “你”其中一个衙役指着就要喝骂。

    为首的班头,将自己手下拦住,拱了拱手说道:“不要无礼,汉子,我们乃是奉知县相公之命,请沈公子去县衙赴宴,你既然是王相公麾下,来此相比也是为了此事,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同行,回去我等也好交差。”

    “呸,谁耐烦跟你们这等人同行,那汉子你等着,方才一事,我定要找王相公说上一说,小小的衙役,也敢这般的无礼。”马德荣见来了援兵,神色又嚣张起来。

    “这却是不必了,我家相公吩咐,叫我带着沈官人去见他,你们可自己回去复命。”汉子淡淡说道。

    “这”

    “这什么,还不快滚。”汉子突然大喝一声。

    衙役也都在王启年的身边见过此人,不敢再说什么,只说了一句,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官人不要见怪。

    见他们走远,汉子给沈章唱个大喏“沈官人可还记得我?”

    “怎能不记得,王二哥你这么在此处,方才多谢你出手相助。”沈章笑道。

    “不必相谢,相公怕你出事,便叫我跟来了,那几个衙役怕没安什么好心,相公叫我问你,事情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沈章左右看看四周,确定无人之后,小声说道:“事情我都查的仔细,请王相公放心便是,只是”

    “只是什么?”

    “看方才那几个衙役如此,怕不是秦知县知道了什么,不然也不会如此。本来还想着稳妥行事,等王相公的消息,现时看来,却担心他们会杀人灭口。”沈章说的杀人,自然不是说他自己,而是指那些答应他出堂作证的老胥吏。

    “你待如何。”

    “现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依照秦知县的性子,定然要杀人灭口,最不济也要威胁那些胥吏,到时候恐生变故,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先下手为强,就此发难,也省的再生事端,看他们如何应对。”

    那汉子沉吟一下,“也只能如此,你们回去准备,我去禀报王相公。”

    沈章言道:“德容兄,还有些事情要麻烦你去做。”

    “你我兄弟相称,乃是知己朋友,何来麻烦二字,你只管吩咐就是了。”马德荣此时兴奋不已,一来此事有他参与,日后在王启年面前也好说话,二来他与西门庆几次冲突,早看西门庆不耐烦,若是对付秦知县,自然顺带着将西门庆也就收拾了,听说西门庆家中多有美眷,到时候自己怎么也能分润一二。

    “我这里有一份名单,你先去城南找一个叫谢希大的,这厮嫉恨西门庆,答应做我帮手,你唤上他去,半个时辰之后,将名单上的人都唤去县衙。”沈章吩咐道。

    “良臣放心,兄弟我定然帮你做的妥帖。”马德荣拍着胸脯。“事成之后,旁的我不管,只西门庆那厮,你要交给我处置。”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说这些,你们二人此去都带上我的贴身伴当,他们都是西军出身,颇有手段,纵使那帮衙役再来找你们晦气,你们也可轻松脱身。”

    沈章、马德荣二人闻言色喜,唱个大喏,有这等护卫,如此一来,便万无一失了。

    ps:今天可能有五六七八更吧。

第一百五十一章 时迁的手段(第二更)() 
距离沈章等人不远处的一条小巷子里,影影绰绰有几个人影闪动,这几个不是旁人正是刚才的几个衙役。

    “时迁跟上去了么?”

    “虽然是跟着去了,可沈章那厮身边多了几个护卫,我听还是西军出身,时迁那厮怕对付不了。”

    “放心,他是西门哥哥指派的人,定然不会出什么差错。”曾睿一副高深模样,他之所以这般说,乃是刚才从玳安嘴里得知,时迁那厮是奸猾的人,技艺高超,曾经在焦挺、縻胜、武松三人的联手之下,逃脱了出去。

    曾睿是见过他们焦挺三个武艺的,知道他们的厉害,能从他们三个手上逃脱,还从西门庆手里夺走了银子,有这般的本事,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还不是手到擒来。

    这几个衙役,都是西门庆吩咐曾睿找了几个生面孔假扮的,为的就是打草惊蛇,让沈章以为,他所作的事情已经败露,为避免自己月余作所的事情功亏一篑,被秦知县逃脱,沈章必然要在今晚发难。

    他想要陷了秦知县与西门庆,就必定要有确凿的物证与人证,人证一事,西门庆已经处理妥当,不过为了避免意外或者有人临时反水,除了之前送去的银子之外,西门庆又唤李君,挨家挨户送了五十两银子,有银子打底,又有李君的登门拜访,谁还敢有二心。

    物证就是梁宏的那本账簿,沈章也是小心谨慎之人,为了避免丢失罪证,他在拿到账簿时,便将他藏在了勾栏院的柴房当中,避人耳目,这般做事任谁也不曾注意,也不曾想到,怪不得时迁将他住的地方都翻了个便,都一无所获。

    这时候他急匆匆赶去,时迁就跟在身后,见他从柴房当中去了账簿之后,暗暗后悔,这厮居然藏在这里,也不怕被人烧了去,沈章拿了账簿之后,便将账簿紧紧的抱在怀中,再叫两个兵丁左右护卫着。

    时迁啧啧嘴,没有贸然行动,这是他投奔西门庆的第一次出手,绝对不能有什么差错,他跟在三人身后,无有半点的声响,再加上夜色的掩护,沈章三人,无一人发现身后还有跟着一个时迁。

    沈章现在精神高度紧张,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他就躲在兵丁身后,绝不冒险。时迁见了也不着急,就不紧不慢的跟着,他对自己要求极高,绝对不是简单偷走账簿,而是在沈章神不知会不觉之下,将假的账簿与那真账簿掉包,叫沈章出个好丑。

    本来西门庆是想将沈章手里的真账簿换成春宫图的,可后来细想,如是换成春宫图,固然解恨,也能叫沈章那厮出个大丑,可明眼人就能看出,他是被陷害的,而县里的账簿,也定然有问题。

    思前想后,西门庆决定将账簿换成一个钱主簿事先做好的一本假账簿,说到这里,西门庆都要称赞一声钱主簿,当真是老狐狸,他在得知西门庆重新造账簿,想要用掉包计以假乱真之后,便叫人也胡乱做个出来,为的就是以防万一,没想到还真的用上。

    西门庆将这假账薄调换给沈章,在查账时,秦知县就能反咬一口,说着沈章乃是在诬陷自己,反正县里的账簿都重新做了,王启年没有真账簿短时间内也查不出端倪,这般扯皮下来,给沈章一个栽赃朝廷命宫的罪名,他不死也要脱层皮,若是王启年撕破脸皮,咬住不放,定要细细追查,那秦知县也知道依照钱主簿的毒计,一把火烧了了事,看你王启年怎么处置。

    眼瞅着沈章距离县衙越来越近,时迁见始终没有什么好机会,索性停了脚步,转去了另一条小巷。

    既然一直跟着没有机会,那就不要在路上动手,直接去县衙等他,沈章一路有惊无险的到了县衙之后,几个人心中警惕之意必然大减,而且县衙此时摆有酒宴,人多物杂,在那里动手,方才能神不知鬼不觉。

    果不其然,沈章在迈入衙门时,脸色一松,有这账本在此,秦知县就无从抵赖,王相公就能借此打击蔡京一党余孽,从而肃清朝政,自己有这般的功劳打底,不说日后平步青云,但比之他人,就领先一步。

    他想的正美,突然眼前晃出一个人影,这人手里托着一盘酒肉,脚下打滑,向他扑来,沈章心中顿时惊醒,连退三步,绝不叫人碰到自己,他身边护卫的两个,也慌忙迎上前去。

    沈章虽然躲闪的及时,但身上仍旧被撒了一身的酒肉,脚下又不知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身子失去重心,往后倒去,只听得‘噗通’一声摔在地上,磕的头都破了,可手仍旧紧紧攥着账簿,时迁在旁边看看点头,是个人物,不过也就是这般了。

    这边的混乱,引起了众人的围观,有人见沈章跌倒在地,慌忙来扶,而那个刚才扑过来的小厮,也被两个护卫拿住了,口中慌忙致歉:“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刚才脚下打滑,惊扰了官人,还请恕罪。”

    管事的文吏过来喝骂道:“你这厮又闯下祸事,也敢拿酒肉撒沈官人,左右给我拉下去重打二十。”

    沈章摸了摸怀里的账簿,还好是虚惊一场,不过现时弄了个浑身酒渍与油腻,这下如何见人,瞪了眼那个满口求饶的小厮,啐了口唾沫,想着如何是好。

    左右也来了县衙,秦知县与西门庆还敢明抢不成?沈章终究还要顾忌自己的名声,若是这般去见王相公,可就太失礼了,也叫人笑话,最后就算是扳倒了秦知县,捉拿了西门庆,他这般狼狈的事情,也传来出去,有损名声。

    这时管事的文吏又来跟他请罪,沈章摆摆手,不耐烦问道:“可有干净的衣服。”

    “沈官人跟我来。”文吏做了个请的手势。

    沈章刚一转身,时迁装作赶来收拾东西的奴仆,与他侧身而过,这时沈章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分散,满脸都是晦气,双手也摊在两侧。而时迁在身子的遮挡下,探出右手,眨眼间,已将两者掉包,

    而此时刚才救他的王二哥也赶到了“不必找他们,我这里有合适的。”

    将账册拿在手里的时迁,也并不急着离开,而是当真将地上洒落的东西都收拾干净了,这才换个面目离去,从进去道离开,无有一个人怀疑他的身份。

    西门庆端坐在偏房之内,面色沉稳,好似成竹在胸一般,可这都是装给别人看的,实则心里甚急,若是账簿不曾拿到手,秦相公与王启年的斗法就落在了下风,到时候他自身难保,如何顾得自己这个小喽啰。

    到那时,王庆年必定拿自己撒气,一个朝廷巡查御史,整治自己个小小的都头还不是手到擒来,到时候就算是请出花太监也无济于事,虽然倒不怕他能害了自己性命,若当真惹的自己火起,将他们杀个干净,就此反上梁山。只是这几个月的辛苦谋划,就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自己对后面的一些规划,也要重新来过。他所谋划的,可不仅仅是上梁山,他要在上梁上之前,搞一票大的,同时铺设自己的关系网,打家劫舍,太低端了。

    梁山纵然有八百里水泊,可其中养兵不过万人,再多之后,便要此处劫掠,冲州撞府,由此引得朝廷大军征缴。虽然朝廷战力堪忧,号称运输大队,可连年征战,图自损耗国力,殃及百姓,反倒叫女真外族占便宜,这是西门庆不能忍的,更何况他可是要将这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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