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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西门庆-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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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德荣脸色涨红:“你这厮胡说什么?”他本想羞辱一番西门庆,哪里想到,先被西门庆坑了。见众人对他指指点点,显然是将西门庆说的当真了。

    指着西门庆的鼻子就要开骂,身后赶上来的沈章将他拦下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好好的下马威,被他给毁了,若要是在不顾斯文,胡乱开口,当真丢脸丢回了东京汴州城。

    “这是文会,些许的俗事不要再谈,我刚才听闻,西门都头也曾读过书,算是半个读书人,不知今日一来,可有赐教?”

    软刀子杀人不见血,西门庆懒得搭理他,拱拱手:“我有要事找知县相公,再者我一个粗人,虽然也好读书,但都是不求甚解,怎么敢在秀才公面前班门弄斧,沈公子盛情,小人先谢过了。”说罢,侧身避开二人。

    “不求甚解,好大的口气,既然也读过书,那就写几句诗来瞧瞧,秦相公每日勤于政事,富国安民,今日不好容易忙里偷闲,纵情山水,无案牍之劳性,你便不要拿公事来烦他,放心,若是出了什么差错,都有我来担当。”沈章不声不响的撒下一个坑。

    西门庆哪里肯理会,一把将他扯开,只找秦相公去。

    “西门都头,莫非是看不起我们这些人。”沈章忽然高声,这就是**裸的坑人,他见刚才洒下的坑西门庆不跳,只能逼问,若是西门庆再执意要走,那他可就能说,西门庆不屑于与这梅花小聚,这个可是群嘲,嘲讽的还都读书人,西门庆虽然不怕,不然也不会骂出负心多是读书人这句话,可他犯不着啊。

    冷眼看着沈章,我特么背诵唐诗宋词三百首,还灭不了你?

    他三人在这里争闹,秦相公早早便看见了,他怕西门庆吃亏,也怕他当真有甚么急事找自己,便差人过来问:“你们因何事吵嚷。”

    沈章道:“倒不是什么大事,我听西门都头也曾读书,也写过几首歪诗,今日得见,想请西门都头留下墨宝,可惜西门都头似乎不屑与我等为伍。”这高帽子待得,西门庆不写都不行。

    “不想西门都头还有才名,那就写下一首来看看嘛。”

    “就是,就算写的不好,大家自会体谅,毕竟你只是个皂角小吏,又不是真的读书人。”

    看热闹的永远不嫌事大,他们都知道西门庆与沈、马二人的恩怨,虽然有些不耻他俩的行为,但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这小子今日风土正盛,又得了那陈家小娘子为妻,多少人嫉妒的眼红,都说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虽然这牛粪还算是长得周正。更何况刚才大家都在沈章面前落了威风,面色不好看,现时有了热闹,正巧拿他取乐。

    “西门大郎,我若是你,就写下一首,这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万一留下佳作,也好后世传名。”

    这就是赤。裸裸的挑衅了与挑事了,西门庆冷目看过去,这人他也认识,之前以为自己颇有才华,去慧娘府上提亲,被他岳父一阵嘲讽之后,惶惶而逃,现在一事无成,倒来敢拨拦他。

    “或许西门都头当真有事,我们还是不要太过为难,毕竟诗词一道,谁也不似那曹子建,七步成诗。”说话的是苏正,就是那个被西门庆在独龙岗救下的苏家公子哥,他倒是个知恩图报的,见西门庆尴尬,出言解围。

    “苏兄知恩图报,我是佩服,不过你不知,这西门都头,也曾写过一首好词,若不然我也不会有今日之请。”沈章看着西门庆笑道。

    “哦?他居然真有佳作,说来听听。”好事者总是不少的。

    来请西门庆的小吏,见了急道:“众位相公,我家官人有言,要请西门都头过去问话,几位若真想与西门都头谈论诗词,还请稍等些。”

    “我等不过求诗一首,又耽搁不了甚么?良臣兄,你何不把这西门都头写的词念出来给大家听听,也好然我等见识一番。”马德荣三言两语将小厮打发了,继续挑事。

    沈章开口:‘人生若只如初见’

    西门庆眉毛一拧,不想沈章这厮居然知道这首词?

    “诸位或许不知,这西门都头这词是写给陈家小娘子的,真真是一首好词,我自叹不如,你们以为呢?”

    “怎么可能。”

    “他能写出这般的诗词?”

    众人哪里肯信,这等好词,是一个不知文墨的大老粗,能写出这般的词来?那他们每天读的书,岂不是都读在了狗肚子里?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倒是绝美的。”

    “他识的几个大字”

    “我听闻那陈家小娘子颇有诗才,怕不是陈家小娘子写给他的吧。”

    “兄台说的有理,怕是那陈家小娘子怕别人笑话自家相公不通诗词被人笑话,特意写的,若不然也不会是一副女子的口吻。”

    “若不是就是他为了博得佳人欢心,花钱找别人写的。”

    “依照我看,莫不是沈章写给陈家小娘子的?我可听说,陈家小娘子当初跟沈章可是”这厮满嘴的阴阳怪气。

    “亮兄慎言。”苏正怒喝。“这等辱人清白之事,怎敢胡说。”

    西门庆笑了,怎么说他是无所谓的,这帮文人的尿性,他知道,可若是敢伤害自己身边的人,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都在吵闹甚么?这里是吵架的地方么?有辱斯文。”秦知县突然喝道。“魏亮还不闭嘴,你也是读书人,这么敢说出这般的话,圣贤书都读在狗肚子了么?你的师傅与我有旧,我倒要写封信去问问,他是怎么教的学生。”

    魏亮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抬头望去,但见秦知县正立在他是身后,双目虎视,不怒而威,再加上最后那一句,他顿时脸色煞白,心中悔恨,方才图一时最快,这下惹上了麻烦。

    众人见秦知县发怒,纷纷闪开,躲在一旁。

    “沈秀才,这西门都头找本府有要事相商,你一直阻拦是甚么意思,莫非你做了甚么事?”

    沈章含笑道:“岂敢,岂敢,只是听闻西门都头藏有大才,满腹诗书,特此一请罢了,既然西门都头不愿赐教,那便罢了。”

    “就是,既然不愿意写,那便算了,还以为阳谷县藏有什么大才呢?”马德荣的最后一句话,可以算是猪队友了,简直就是群嘲,沈章横了他一眼,嘴唇微动,但也不解释甚么,反正这也是他心中所想。

    西门庆看他二人模样,在看刚才围攻他的众人尴尬脸色,不仅没有动怒,甚至心中还有几分笑意。

    “刚才说的明白,我是没什么诗才的,不过你二人说我阳谷无人,未免狂妄了些,前几日有一老翁,路过我家门前,与我攀谈几句,引为知己,临走时,留下首词,虽然不应景,但我瞧来是极好的,还请诸君鉴赏。”

    随着西门庆的拿过笔直,边写边朗声高喝,一时间,众人色变。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

    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

    唐宗周祖,稍逊风骚。

    一代天骄,耶律德光,只识弯弓射大雕。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男子汉大丈夫,当马革裹尸,建功立业,谁耐烦似你等小儿女情长?我天朝太祖何等威武霸气,一首沁园春。雪怼死你们。

    西门庆的字是不怎好的,虽然前世也把玩过几日草书,可难等大雅之堂,但今日一题,豪气毕现,原本还带有几分得色的沈章、马德荣二人,面色难堪至极,当日得知西门庆写给陈慧娘的诗词时,沈章笑了好久,一个都头,微末胥吏,能有写什么文章,大字认得几个,已然是祖上积德。

    这首词定然是别人写的,他今日见了西门庆本想调侃一番,叫西门庆颜面尽失,也好找回往日的场子,还能叫他与慧娘心生干戈,哪成想,西门庆后世来人,不按照套路出牌。

    不说风花雪夜,不提男女之情,只拿文字指点江山,何等的豪迈,他的诗词,纵然再应景色,再是花团锦簇,在这首词面前,都黯然失色,甚至于不堪一提。

    沈章原本直立的身子晃了晃,微微吐气,轻叹一声,知道自己的计划打了水漂,不仅没有叫西门庆被众人笑闹,反而叫他在阳谷县再度扬名,更重要的是,还跟读书人结下了善缘,以后再想煽动别人对付他,怕是难上加难,毕竟他刚才说写词的人,是阳谷老翁。这虽然不算什么,可他心中却好似中了一击猛锤,锤的他胸口难以直立。

    好一个北国风光,好一个风流人物,沈章能预想得见,这首词传出之后,会引发何等议论,纵然西门庆说不是他做,但经他口中传出,哎

    沈章再次哀叹,现时满朝上下,写实题词,尽是团团富贵,男女风月,这首词一出,好似金戈铁马纵然跃入羊群,谁也不能匹敌。不过,这次就算你赢了,又能如何,你迟早都是发配充军的贼配军。

    院子里在西门庆写完诗词之后,众人默然,气氛变得有些肃然,半响秦相公干咳一声“好词,好词,好一番英雄意气,西门大郎,你真是好运气,不知遇见了隐居在阳谷哪位大儒。这首词一出,当浮一大白。”

    马德荣没想西门庆借此扬名,愤然道:“这次又不是你写的,你神奇什么?都是偷来的。”

    西门庆嘿然道:“你不知么?沈公子的方才读的那首词,也是他老人家写的,不怕告诉你,他写的可不止一首,你要想听,待上元节时?来求我啊。”

    “呸,你是什么人,我”

    不理会马德荣的满嘴喷粪,西门庆小声在知县相公耳边说了几句。

    ps:这是二合一啊!

第一百四十八章 朱贵走梁山() 
半个时辰之后,西门庆的这首沁园春。雪便在阳谷县里四处传开,众人哗然,没想到庆哥儿不但仁义无双、智勇双全居然还精通诗词,将那东京汴州城来的沈相公比了下去,虽然西门庆说是老翁教他的,可是谁信,尤其是每日跟在他身边的几个,哪里见过什么老翁,定然是西门哥哥自己写的,不过为人谦逊,不承认罢了,真真这般的才情武功,不是天上星宿下凡是什么?一时间,便有人说西门庆不是凡人,若不然怎么能坐下这般的大事?

    “秦相公,县里有人来报,说王启年王相公刚过了黄河,还有半日的功夫便到咱们县中。”

    秦知县面色一震,猛地看向西门庆,若是不他城府颇深,怕就当场喝问出来,好你个王启年,这是想要打我个措手不及啊,幸亏我早有准备,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他给西门庆递个眼色:“既然是这样,我先去县中一步,稍时你来找我。”

    说罢,又朝着众人告罪一声,只说县里有紧急公文,要他回去处置。

    众人不解其意,他走了也好,大家能更自由些,倒是沈章看着秦知县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不过还未来得急细想,边听一旁的西门庆开始发作。

    “你是叫魏亮吧,我认得你。”西门庆冷声问道。

    “怎么?”魏亮面带嘲讽,他就是看不上西门庆,你能奈我何?我可是读书人。

    “只是听说你有个兄长故去。留下个嫂嫂守着门户,魏秀才好福气啊。”

    魏亮怒骂道:“你这厮胡言乱语什么?再敢胡说,休怪我将你告上公堂。”

    “是吗?那我问你,你若跟你嫂子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慌什么?十月初四,你吃了酒之后,在哪里睡下的,你当全县城的人都是瞎子么?”

    “你你胡说。”

    “是么?那就去查查,看看你嫂嫂的闺房里,有没有你的脏东西,再问问她的街坊邻里,有没有这等事情。怎么?还不信?要不要我把你写的淫诗,也说出来听听?一个盗嫂的人,也敢来这梅花小聚?不怕脏了这地方么?你真以为这等肮脏事,能瞒天过海?方才秦相公说的不错,你真是把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西门庆的几句话,将魏亮问的是张目结舌,他哪里想到,西门庆会知道此事,还大庭广众之,有板有眼的,说了出来。

    再瞧周围人看魏亮的眼色,西门庆怒喝道:“还不快滚!我羞于你同处一室。”

    魏亮满脸的五颜六色,他想分辨几句,可有担心西门庆真的去查,而且西门庆连他写的情诗都知道,哪里还敢再言,急忙忙冲出人群,也不顾众人的指指点点,狼狈逃窜,心里想着这阳谷县是不能留了,他的仕途也就此断送,只去个谁也不认识他的地方,了度残生。该死的西门庆,我真该将你挫骨扬灰。

    见他往外逃窜,西门庆暗暗打个手势,玳安点头会意,安排身边的家丁跟了上去,刚才的事情,可还没完呢。

    “西门都头知道的倒是不少?”沈章哪里容得西门庆逞威风。

    西门庆冷哼一声“比不得你,我添为本县都头,街面上的事情,自然要打听清楚,反倒是沈官人,所图不小啊。”他的这句话一语双关,似笑非笑。“罢了,本都头还有要事去做,就不打扰诸位的雅兴。”

    说罢,不理会众人转身而走。

    “玳安你去吩咐,叫人盯住了魏亮那厮,他在阳谷县是不能待了,若是要过黄河,就叫李君做事,明白么?不过尽量不要连累别人。”

    “小人明白。”

    “还有,你去吩咐时迁,叫他准备好,沈章手里的账簿,一定要拿在手里,不管用什么办法。”

    这王启年的突然出现,不仅叫秦知县吃惊,也打乱了他的一些计划,事到如今只能从权。西门庆唤过几个贴身的小厮,吩咐了几句。

    西门庆刚到县中,突然见刘三叔急匆匆的赶来。

    “刘三叔可是出了甚么事?”

    刘三叔将西门庆引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却见朱贵早等在这里,说道:“方才应伯爵那厮来报,说谢希大那厮暗中投了沈章,将你的事都说了,而且那厮认识朱贵,知道他身上背着人命官司,此事事关重大,我正要去找你分说。”

    西门庆眉头皱起,谢希大的背叛与应伯爵的反应都在意料之中,无伤大雅,西门庆早就对他们二人有防备,家中的私事,他二人一概不知,也拿不到什么证据,就算指正是他派人害了沈钟,也没有证据,说明不了什么。

    只是朱贵不能再留在这里了,要帮他尽快找个安身的地方。

    “朱贵兄弟,不是我怕事,不留你久住,实在是露了风声,而此时又有小人害我,若被人举报,我难以庇护,若是等到衙役上门,怕有疏漏,倒是失了兄弟义气,若进了牢狱,也要怨恨与我,不过虽然我这里留你不住,但有我这里又有三个去处帮你藏身。”

    “一则是河北沧州,有一仁义好汉,名曰小旋风柴进,他与我虽然是一面之缘,但一见如故,引为知己,再者他也是个好结交好汉的豪杰,我与你书信一封,朱贵兄弟可以去哪里藏身,定受款待。”

    “二则是独龙岗上的祝家庄,我结义哥哥栾廷玉在祝家庄上做枪棒教头,有我说项,你去投奔哪里,也可安身。”

    “三则便是梁山泊,哪里最近去了一伙强人落草,官军捉拿几次,都无功而返,寨主白衣秀士王伦,我与他有交情,你若去时,我写一封书,备细说兄弟的本事,于我面上,如何不着你入伙,也落个富贵,倒时候也不怕官兵追捕。只是那厮心胸,兄弟去了怕受闲气。”

    朱贵听了,翻身下拜“我是该死的罪人,来投奔此处,幸得西门哥哥盛情款待,不然哪有命在,如今事发没处藏身,也绝不敢再牵连哥哥,哥哥,兄弟情愿去落草,也不愿再去别处,省的受衙门闲气,还连累别人,劳烦哥哥便写书与我去,只今日便行。”

    西门庆将他扶起道:“兄弟来投我,实在惭愧,不曾殷勤招待,不曾多吃几杯酒,还不能遮蔽你安身,实在是我的过错,如今你被小人告发,悔之晚矣,多说无益,兄弟此去,万万小心,若有闲时,也可送书信给我,也好叫我知你状况。三叔,你去拿五十两白银,留给朱贵兄弟防身,再给他找一匹快马。”

    朱贵被西门庆说的心生感动,还要再谢,刘三叔急道:“不要小儿女姿态,迟走一时,便有一时的风险,我这里早就备下,你只管走就是。”

    当下,也来不急吃酒辞行,朱贵待西门庆写了书信,便急急而去,西门庆哀叹好不容易来了个情报人才,就这般送给梁山了,也罢,就当在梁山落了一个棋子。

    ps:状态太差,就一更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 风起() 
安排了朱贵,玳安回来禀报道:“哥哥,那姚大叔说账簿还需要一日才能得成,时迁也并未在沈章那厮住的花楼里找见账簿。”

    沉吟半刻,西门庆说道:“既然如此,那拖上一日也就是了,你去告诉他们,慢慢来不要出了什么差错,至于那本账簿,既然不在花楼,沈章必然藏到了别的地方,你告诉时迁,叫他给我盯紧了,王启年来县中时,沈章肯定要拿着账簿去邀功,到时候叫他在半路上给我截去了,若是有本事,再给他塞一本春宫图,嘿嘿,到时候王启年见了,看他什么脸色。”

    玳安嘿笑一声:“小人明白。”

    “这次王启年来,怕是要出不小的事情,不管如何你们都不要慌,四处都打点好了,他也翻不出什么浪花。”西门庆吩咐一句,便去了县中衙门。

    一个时辰之后,西门庆与秦相公等一干县中文吏武官,都等在县外的一处驿站,王启年作为朝廷御史,巡查地方,纵使秦相公心里有千般不愿,也要出迎二十里。

    钱主簿是个干练之才,不过几日已经将县里的账簿都抹平干净,若不是找十几个老练的账房细细查对,定然找不出什么差错,现时唯一的疏漏,就是沈章手中的那本账簿,若是送在王启年的手中,他定然凭此掀起风波,至于西门庆叫人编篡的另一本,有则更好,若是没有只需要将沈章手里的账簿拿了,便无伤大雅。

    “西门都头,现在万事都系与你一身,万万不可在你这里出了纰漏。”钱主簿虽然心机深沉,但是现在也不免三分紧张。

    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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