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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西门庆-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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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拿捏不住他的心思,有人先开口道:“大郎你前几日教训了沈钟那厮,还叫他去我等家中赔情道歉,还了几分银子,我们几个心中感激的紧,本想到你家里相谢,奈何店中太忙,一时抽不得空,今日大家相聚在此,便是特来相谢大郎义气之情,叫我等出了好大的一口恶气。”

    店中太忙?怕还是惧了那沈钟的威名,现在得知沈钟刺配,却上赶着门来。

    西门庆虽然知道他们心思,但也不去追究,大度才能的人嘛。摆摆手道:“这不值什么,哪里还能当得各位叔伯的谢,沈钟那厮为祸县中,便是我不出手,也自有好汉去收拾他,当不得什么,至于叫他去诸位家中赔情还银子,乃是这厮应该的,哪里还有什么谢字。”

    “大郎这话虽然也有几分道理,可要是没你的出首,我们还不知道受那厮多少的盘剥,为了聊表谢意,我们大家商量了一个章程,日后便将送与沈钟的那份孝敬,奉在你的手里,也好叫人说,我们不是忘恩负义之人。”郭掌柜继续劝道。

    西门庆摇摇头道:“这是哪里的话,大家都是县里的乡亲,一贯待我和善,我如何能收几位叔伯的财货,要叫我爹回来知道了,还不打断我的腿,万万不可如此。”

    “西门老兄回来,那里自有我们去说,更何况这是我等自愿的,便是尊亲也不能说什么。”

    西门庆还要拒绝,众人纷纷相劝,那玳安在旁边见机说道:“小主人,既然是几位掌柜的一番心意,不妨你就暂且收下,不要坏了他们的一番心意。”

    西门庆老脸一虎,假意喝骂道:“你是什么人物,怎么敢这般的说话,敢不是要坏了我的名声?”

    众掌柜的都是人精,怎么不清楚他俩人是在唱双簧,不过西门庆既然有这般的姿态,大家心中也都好受几分,纷纷劝解道:“大郎休骂,这小厮说的在理,谁不知道你西门大郎是奢遮的人物,日后我们的生意,还得请你多多关照。”

    西门庆喝骂了玳安几句,在众人的劝阻下,也便住了,叹口气道:“既然是这般,那我就勉强收下,不过先说好,我只要往日你们奉给沈钟的一半,便多一文,我也不要。”

    一帮掌柜的,知道西门庆是个心狠的人物,本已经做好了割肉放血的准备,但听得他这般的话,心中都也欢喜,毕竟谁也不曾嫌自己的银子多上几分。

    心道:“街面上的人都说西门庆是奢遮仁义的,现在看来倒也有那么几分的意思。”

    西门庆看着众人面色,心知火候差不多了“要是几位不嫌弃寒舍简陋,今日便不要走了,在我家中用过酒肉,再回去不迟。”

    众人见他收了银子,知道事情已定,也有心套上几分近乎,便道“如此便就叨扰大郎了。”

    “这东平府自咱家入了宫中,也有些年头没回来了,如今看来,大都还是原来的模样,不过人大抵都不在了,那李后主写的词儿说什么物是人非事事休,我想着说的就是这吧。”在宫中服侍官家的花太监,近日得了圣恩,有幸回了东平府探亲,见了家中的几个后辈,只是与他同辈交好的,大多都不在人世了,一时间难免心中有些戚戚。

    “三叔咱也不是回来了么?不如就在这里住些日子再回宫里,我想着圣人宽宏是无有不允的,这样我也能多侍候您一些时间,以表我的孝心。”花子虚扶着花太监道。

    花太监看了眼花子虚,倒也有几分的慈爱之心,太监虽然没了人根,性格偏激好财货,可对于亲情确实格外的重视,他家中虽然还有旁的侄儿亲戚,可要论嫡亲只有花子虚这一个,他在宫中攒下了好大的财货,日后都要留给他来享用,不过这个嫡亲侄儿,倒也是有孝心的,这几日都是殷勤伺候,无有半点的怠慢。

    “哎,我这次出来,本就是官家圣人的恩典,哪里还敢拖延时日,过几天咱们再去阳谷一趟,人老回乡,落叶归根,我在那里给你置办一份家业,再给你讨上一个良人,待我日后告老还乡,也好有个去处。”

    花太监正说着,忽然感觉眼前走过一道人影,他定睛去看,不是西门庆的老爹西门达是谁,两人自幼相交,颇有几分的交情,后来花太监家道中落,为了生计去宫中做太监,这才断了联系。

    此时在街上遇见故人,怎么能不欢喜?

    “西门达。”花太监的这一声,不仅吓了西门达一个寒颤,就连身边的侄儿花子虚也心中一跳。

    西门达正在街中采买年货,忽的听闻有人呼喊自己,扭头一瞧,愣住了。

    “你是你是花老三?花国安?你是去了东京么?怎么在了此处?”

    “我得官家恩典,特回来看顾,一时不遇故人,正伤感着,不成想遇见了你,正是一大喜事,走走走,你我去吃上一杯,好些年不见,你却是老了。”花太监一把抓住了西门达的胳膊,拖着他就玩酒楼走去。

    西门达本是不愿去的,可一来花太监是确实是自己的故人,幼时交好,虽然成了太监,可许久不见,交情还有几分的,二来花太监是宫里的人,他也不想得罪。

    “哥哥,你此番惹了官司,要是留在县中怕不好看,今晚你趁夜出城,便无人能捉的住你,这些细软你都拿着,以备路上花销,但能有消息时,万望传个信回来。”

    “我要是走了,岂不是连累了你?”说话此人,身材高大,脚下踩着皮窄靿靴,双拳骨脸,三叉黄须,此时满面的狰狞。

    “哥哥怎么忘了,我的师傅是谁,有他做人情,虽然不能看顾哥哥不吃官司,但却无人能来招惹我。”

    “可是”

    “哥哥休要多言,再不走等人上门来拿么?到那时你我便休了!”

    这汉子恨叹一声,拿了金银细软,出门而去。

    身后的汉子追了几步低声道:“哥哥此去,有两个去处,我听闻咱们山东路上出了两个好汉,一个便是那郓城押司宋江宋公明,仗义奢遮,人称孝义黑三郎。还有个便是东平府阳谷xian的西门庆,他也是个仁义奢遮的好汉。哥哥去时,只可投他二人。”

    汉子点点头,转身去了。

    ps:宋宣和元年(公元1119年)升郓州为东平府,我这里直接写成东平府了,省得日后再改的麻烦。

第四十九章 招揽人马() 
私盐这一行当,国家朝廷是不允许的,甚至为了税收,加以重刑,因为其中的巨大利益,不知多少地方上的豪强担起着干系,暗中勾当这一买卖,更有甚者,还为此争得头破血流。w。2

    西门庆要把持私盐的生意,单凭他现在手下的这几个是不够的,别看他现在在名头响亮,甚至穿到了别处地方,但是名头响亮却吓唬不住人,但凡涉及到财货的,没一个不是拳头势力说话,单凭嘴炮,还是洗洗睡吧。大到国家,小到个人都是如此,没有人会将自己的利益轻而易举的奉献给别人。

    他想要在那些私盐贩子手中分一杯羹,就必须拿刀出来,划出一道属于自己的份额,不然谁看他个鸟,夺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便是官家来了又待如何,总不能叫人饿死在路边。

    原本西门庆麾下除了薛永焦挺之外没几个人,也就西门庆家中的奴仆小厮,还有几个街边帮闲的,别看曾睿、杨彬二人每日哥哥叫着,其实人家有自己的买卖,仔细算来只能说依附于你,却不能当作西门庆的嫡系手下。之前他们碍于西门庆的威风义气,对于西门庆的号令无有不从,可这般的关系,却不牢靠,只别人的风一吹便断了。

    这次收取了县中商家的供奉之后,便就不一样了,他们想要在这其中,甚至包括贩卖私盐的勾当当中,分取一杯的利益,日后就得能听从西门庆的号令,毕竟有利益的关联,才能让关系更加的紧靠,也能让人更加的服从。

    但就是这般,加上曾睿、杨彬的手下的人手,西门庆也不过百十来人,远远不能跟那些行走江湖,贩卖私盐的私商比较。

    不说其他,就单说西门庆现在了解到的情况,阳谷现时有两伙人马把持了县中的私盐勾当,他们也不住在县中,平时都聚在阳谷境内两处村舍里,只每日清晨,进了县中打点买家,却不供货,左右打探仔细,见没有做公的差人盯梢,待到了每日傍晚,太阳降落之时,便换一拨人进来送货,这般的谨慎小心,都有些后世毒贩的意思。

    据传言,这两拨私盐贩子有几百人上下,其中也有那不要命的精悍之辈,这个也难怪,他们做的就是没命的勾当,要是见了官差不识趣,定要抓捕自家,没奈何只能上去厮杀一番才能逃命。

    而且两拨私盐贩子之间并不和睦多,他们已经在城外的乱葬岗子打杀了好几回,死了好几条人命,惹得满县里人心惶惶,官府不得不严查几次后。双方头领达成共识,这才平息不再相争,就是如此私下里见了,也都要相互斜眉瞪眼,喝骂几句,急火时也动拳脚,只是没人用铁器,也不害人性命。

    西门庆要在这两头狼嘴里分一口肉,不多多招揽些人马,还真插不进去。

    既然是招揽打手,没几分过硬的手段可不行,县中的破皮无赖,多有想靠顾在西门庆麾下的,可惜他们都是老油子,分钱行,要是动了真家伙,一准溜人,就好似那谢希大一般,所以西门庆不在县里找人,而是换了一个地方。

    城门楼下

    道路一旁

    西门庆叫薛永等人摆了张桌子,上面端放着一盘铜钱。桌子不远处,还设了一口大锅,咕嘟嘟的吐着白雾,从狮子楼两个请来的厨子卖力的烧着火,飘出的粥香和大肉馒头香味,一阵阵传入周围人的口鼻之中。

    没一刻钟,周围便围满了一圈的人,个个眼睛放光,吞着口水,北宋朝代虽然富足,人民生活水平较高,可那也只是士大夫、豪强和小市民阶级,普通的百姓,庄家户生活照样艰辛,否则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山贼水鬼。

    西门庆躺在摇椅之上,左右护卫焦挺薛永按刀而立,周围还有几个家丁奴仆,尤其是当初被西门庆操练的那几个,更是站的笔直,环视着周围,不怒自威,便就是焦挺二人的威风,也叫他们几个比了下去。人群虽然攒动,可看了这般的架势,没有一个敢冲上来抢,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不知道的,还以为西门庆是哪家的衙内,或者身有功名的官人呢。

    今年年景不好,再加上黄河决堤,虽然及时被堵住了,但大半农田绝收,不少人难民都往县城里涌,希望能在城里活着撑过这个即将到来的寒冬。

    西门庆冲着玳安点了点头,玳安狗腿着先给西门庆上了杯子茶,转身对着周围的人大声嚎叫起来:“这里的各位好汉,我家主人要招收几个武师看家护院,每月都给500文,概不赊欠,每月还有五斗米,要是有本事的,加钱一贯,诸位要有计较,可不要错过了。”人群立即骚动起来,每月一贯外加500文的铜钱再加五斗米,如果不克扣,可比城里的其他活计要好的多,况且既然是护院,定然有住的地方,登时不少人心中意动。

    西门庆看了眼周围的人群,他想的是招揽二三十个,不是不想多招,而是财货紧张,虽然得了商家供奉,可依照他现在花钱速度,也就没今天的功夫,他这次招人,最好是黄河上的纤夫,又或者本地的农家户,这些人体力好,服从性强,操练个几日,绝对秒杀那些街面上的泼皮无赖,就算是那帮私盐贩子再精悍,也都不过是匹夫之勇。

    至于外地来的其他人,西门庆就要多一份心思,毕竟这个社会不安全,农夫与蛇的事情也时常发生,不是每个人都似薛永、焦挺这般,是直肠子忠心义气的好汉。

    “我来试试。”这般好的条件,不乏有先出头的。

    西门庆搭了一眼,就知道这人不成,加下虚浮,眼睛乱转,不是个什么良善人,果不其然,都不用薛永、焦挺出手,只设下的几个举重,枪棒关口,他都过不了。

    玳安笑道:“这位好汉,我家主人招揽的是看家护院的好汉,你这般的身子,还是差了些。”

    汉子羞红了脸,躲进人群不见。

    周围围着的人群,还在犹豫着,,就在玳安要开口催促时,只听其中一个身材粗壮,衣着破陋,面容丑陋的汉子问道:“每日能管饱饭么?“

    李贞,阳谷县有名的才子,家中富足,也出了几个秀才举人在朝中做官,算得上阳谷当中的官宦之后,前时也去东京赶考,只是不得中,又回来家中。

    几日前,东京传来了信,说自己的好友陆仁途经此地,要来拜访一番,他便带了几个仆人,在县外相等。

    不多时,远处卷起一阵尘土,一辆马车停在他的面前。李贞迎上前期笑道:“德荣兄,你我好久不见了。”

    “贞之,你怎么还迎到了县外,这不是折煞了我么?。”陆仁字德容,与李贞交情颇深,他与招呼一声后,让出身后之人笑道:”你看看这次谁还来了。

    “良臣?”李贞惊喜道。“你怎么也到了此处。”

第五十章 文人 (点击、收藏、推荐跪求啊!)() 
沈章,字良臣。年岁二十上下,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这次的恩科高中,金榜题名,因为他处事沉稳,风评又好,被朝中的某个大佬看中,不仅仅得了官身,还有了一份差遣,跟随在东平府中做事,虽然还未上任,但也算是士大夫阶层了。

    这一次的到访,着实叫李贞心热,若是能凭借他的关系,联系上朝中的那位相公,岂不是他也能多的几分看顾?就算不能因此入了官职,能叫他多多照顾自己家族几分也是好的。

    脸上的热切一闪而过,笑道:“今日得遇见两位知己好友,若不能痛饮三杯,真乃人生憾事,走走走,我为你们接风洗尘。”

    “李兄慢来,我可是听说你自恩科之后,便躲在家中金屋藏娇,要是吃的醉了,回去之后慢待了佳人,岂不是我二人的罪过?”马德荣调笑道。

    他二人交情是十分好的,往时也多说这般的玩笑,是以李贞也不生气,只是没好气道:“你远在东京,消息到是灵通的紧,我便再怎样的金屋藏娇,又怎么比得上汴州城里的佳人呢?想当年你可是那樊楼的常客,为了你我可不少掏腰包。”

    “良臣,你看他这般的语气,看来还是忘不了当年樊楼的金凤凰啊,当时这厮得知佳人从良,不知偷偷哭了几宿。”德容拍了拍良臣的肩膀笑道。

    “良臣你看这厮,许久不见本以为转了性子,变得敦敦有礼,没成想还是这般的无赖性子,一见面就没个正行,要是叫太学里的先生知道了,少不得再说他不知礼法,罚他抄写经卷。”李贞揶揄道。

    “孔夫子都说食色性也,我们本是凡人,有怎能免俗,我告诉你,这几日那樊楼里出了一个李行首,不仅貌似是天仙,有沉鱼落雁之容,更兼得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真真是不可多得的佳人,良臣你是那里的常客,也陪那李行首吃过几杯淡酒,你给这厮说说,也叫他眼馋几日。”

    沈章摇了摇头笑道:“自家的风流韵事,怎么可与旁人言说?要想知道个中滋味,还得自己去细细品尝。再者在李贞兄心里,那李行首再好,又怎么能比得过家中的美娇娘呢?再者说,樊楼中佳人虽好,不过都是逢场作戏,又怎么能比得上,你心中所想心中所念之人呢?”说道此处时,他神情颇有些惆怅,似乎甚为惋惜。

    李贞看他一眼,撞了撞德容的肩膀道:“听良臣兄这般的说辞,看来是心中有人啊,也不知是那家的娘子这般的有福气。”

    “要这般说来,良臣怕不是还惦念着那陈家的小娘子么?我倒也听说了,陈家小娘子,无论气质、文采、模样无一不是上上之选,只可惜良臣你之后没有找过么?陈家没落,你娶她做个平妻也是极好的。”

    “如何没找过,只可惜她一家都离了汴梁城,天下之大,茫茫人烟,我又如何去找,再者陈家相公是何等气傲之人,怎么会容我再上门。”

    “这可说不准,良臣你金榜题名,得了官身,还得了差遣,前途不可限量,任谁家看了,不是金龟婿?都要变着法儿要把姑娘许配给你。陈相公几年沉浮,也该收收他那性子了。”

    李贞在旁听得云里雾里,开口问道:“不知道是哪家的娘子,能叫良臣你这般的惦念,那陈家相公又是谁人?”

    马德荣要说,却被沈章打断道:“往事如烟,好似匆匆过客,过了这几年,怕已经嫁为人妇,还说她做甚么?或许这般也是上天对我的惩戒吧。”

    “倒真是可惜了,要不是那陈相公得罪了蔡京老贼,说不得我见了还要叫一声嫂夫人。”

    “你二人这般说,倒是叫我愈发起了兴致,不知是怎么样的娘子,居然能叫沈大才子,这般的失魂落魄。德容,你说说吧。”

    “你要听,不上好酒怎么成?我告诉你,汴梁城里,可不只是这风花雪月的故事,知道么?近几日不少的言官弹劾蔡京那老贼,太学院里的陈朝老更是上书官家蔡京的十大罪状,听说官家看了之后,十分震怒,传唤蔡京狠狠的训斥了几句,我们来这里时,那厮还在家闭门思过呢。”

    “哦?有这等事?那你要说与我听。”

    “李贞,城门处是做什么?怎么聚了那般多人?”沈钟忽然问道。

    李贞转目望了一眼,不甚理会,说道:“你管他做什么?都是一帮粗鄙的人,闹就闹吧,不影响咱们几个吃酒便好。”

    “看那领头的,倒像是个读书人,李贞你可认识他么?”

    “哪里是什么读书人了,那厮名唤西门庆,家中开了个大大的生药铺,不过是走贩的商人罢了,不值当什么。每天聚了一帮粗汉帮闲,不做正经事,整日的与人厮斗。”李贞满口不屑,很显然以他读书人的高贵姿态,东京城金榜题名,骑马配花游街才是好男儿,至于这帮粗鲁的,不过是操持下贱行当的鄙夫尔。

    马德荣更是粗粗看上一眼,便道:“一帮村汉有什么好看的,咱们快行几步,也去瞧瞧这阳谷当中,有没有什么美娇娘。”

    沈章也失笑道:“德容这般色急的模样,怕不是路上走的久了,按耐不住?似你这般急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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