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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龙图天下-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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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个暴熊军,果是悍卒精锐,可想要凭借区区气焰,欺我胆怯,那就太小看我汉室之臣的胆魄了!”

    他一步跨前,冷然一笑,手持旌节,无视漫天杀气,向着前方的主帐,跨步而入。

    “好胆魄!”

    “果然有几分的勇气!”

    旁边的几个暴熊主将目光看着这个从刀兵威慑之下走进来的朝廷大臣,眼眸深处不约而同露出一抹敬佩。

    古今往来,使臣无数,可能做到刀斧加身而不畏的真没有几个,种劭不过一介文官,却能在军中杀伐之气的压迫之下,走入军营之中,算是得到了他的认同。

    自古勇者,都能得人尊重,无论是自己人,还是敌人。

    “种大人,里面请!”蒋路对种劭的言语之中,也多了一份敬佩之情。

    “带路!”

    种劭其实额头上也露出了一丝丝的冷汗,不怕归不怕,可这种声势之下,也给他压力不少,让他见识了南阳军威,对于这一次的密谈,他有些的压力了。

    “皇子殿下,太傅大人,种大人来了!”蒋路揭门帘而入,然后上前,拱手行礼。

    “臣,种劭,拜见皇子殿下,皇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种劭拜门而入,看到营帐之上,高居首位的是少年皇子刘协,连忙跪拜行礼。

    “种大人不必多礼!”

    刘协被请过来多少有些忐忑的,但是牧山主动让出主位的动作,倒是缓和了他不少的紧张,毕竟牧山能在这时候顾忌君臣之礼,那就说明牧山心中多少有朝廷规矩。

    “种大人,这是父皇生前册封的当朝太傅,牧山,牧太傅!”刘协开始变得主动起来了。

    他的主动倒是让营中不少人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变了,变得复杂起来了。

    “属下种劭,拜见太傅大人!”

    种劭站起来,只是躬身行礼,这是属下之礼,在朝廷编制之上,太傅乃是秩俸万石,堪比三公,大司马和大将军这些职位的等地位,高于御史大夫之上。

    朝廷明颁旨意,册封西鄂乡侯牧山为太傅,圣旨出了京城之后,恐怕已经落入牧山手上,牧山名正言顺领太傅之位,他不得不不拜。

    “种大夫名誉大汉朝,某远在南阳也闻名依旧,今日得之所见,颇为心喜!”牧山眯眼,打量了一些种劭。

    这话他倒不是客气话。

    人在南阳,心在京城,对于京城格局,他早已经着手了解,目的就是为了知道儿子牧景的处境,这个种劭,他自然也有一点点了解。

    种劭乃是汉室名臣种暠之孙,种暠乃是当年曾位列司徒,在士族这个体系来说,种劭也算是根苗正红,他少年好学,曾游学天下,钻心学问。

    三十岁之后,一次在民间的论学之中,直言当朝权臣,大将军窦武,被下天牢,曾有人相救,规劝其,让他收回一些不利于大将军窦武的言语,然后对大将军行礼认错,他直言不讳,言语出口,岂能回之,得罪了窦武,几乎被斩首。

    后来窦武被天子收拾了,他也因此而得到天子的另眼相看,自一文吏而起,直上青云,高居御史大夫之位,脾气耿直,宁折不屈,即使对他有知遇之恩,是他效忠如命的天子,他都曾今弹劾无数次,是朝廷上的一条疯狗,没有人喜欢,却也没有人愿意招惹。

    “牧太傅说笑了!”种劭目光对上牧山,一瞬间,他感觉一股强大的压迫力直逼而来,让他险些退了一步,幸好他的心智坚韧,很快就回过神了。

    “此人悍勇不说,凶意之强,过于狂野,不受约束,日后若是执宰朝廷,恐非朝廷之福!”

    他的心中嘀咕了一下。

    不过这话他不能说。

    如今的局势,朝廷需要牧山,最少牧山是勤王而来,何进是弑君而逃,谁是敌人,谁是盟友,朝廷还分得清楚。

    “种大人上座!”牧山伸出手,淡然的道。

    “是!”

    种劭持节,跪坐左侧。

    “军中不饮酒,某以茶代酒,请!”牧山礼数很足,当然,这是蒋路花费了很长的时间,才教会他的,在一些读书人眼中,其实是不伦不类的,但是在这种场合,在军营之中,算得上礼貌了。

    “请!”

    种劭也不急,握着茶盏,抿了一口。

    茶过三巡,有说有笑,气氛还算很好,大家都没有上正题。

    “太傅大人陈兵雒阳,恐有违祖训,不知何时撤兵?”牧山可以沉得住气,种劭不行,雒阳局势没有想象之中好,数万大军出现在雒阳城郊,已经引得人心煌煌,所以他主动起来了。

    “种大人此言,某就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牧山看了一眼蒋路,蒋路点点头,他才放心的说:“某乃是受圣命而来,为了是勤王,诛叛逆,如今叛逆尚在,种大人要某撤兵,某如何对得起朝廷,如何对得起陛下的信任!”

    “难道太傅大人还是攻打雒阳城不成?”种劭冷笑。

    “种大人,打不打雒阳城,太傅大人说了不算!”

    蒋路适当的时候为牧山代言:“皇子在上,我等自当听皇子殿下的命令!”

    种劭闻言,眸光一冷,看了一眼蒋路。

    牧山并不难攻破,他并非读书人,若是言语不当,便可让朝廷抓住把柄,届时可大做文章,以舆论之势,驱赶其离开雒阳,但是这个文士就有点难缠。

    “不知阁下何人?”

    “在下乃是太傅幕僚,小姓蒋,贱名一个路,字昊明,见过种大人!”

    “蒋昊明?”

    种劭眸光一眯,他没有听过这个人,但是也不敢小看,他深深看了蒋路一眼,才转过头去。

    这时候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他必须让牧山表态:“太傅大人,明人不说暗话,你陈兵雒阳,到底是勤王,还是意图染指这朝廷大宝!”

    “种大人此言过甚!”

    牧山一脸正气,这话不用蒋路教他,都他都说了:“我牧山昔日误入歧途,幸得陛下开恩,方有今日之成就,位享庙堂之上,宗祠延绵,自当以身报皇恩,勤王北上,当是为诛叛逆,扶朝纲,岂敢有异心!”

    “那今叛逆何进,在雒阳北郊之上,汝不发兵北郊,却图谋雒阳,难道不是狼子野心吗?”种劭拍案而起,无畏营帐众人,冷冷而道。

    “居然敢怒叱主公,混账东西!”

    “他找死!”

    大营之中,众将暴怒,一双双冷眸瞪着种劭。

    “种大人稍安勿躁!”

    看热闹的牧景看着这有些压迫的气氛,这时候才缓缓站起来,他嘴角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吾父兴兵而来,乃是忠肝义胆,可朝廷却防如草寇,岂不是伤吾父之忠心,雒阳城的城门关闭,岂不是在防吾父之意,南阳义士,长途跋涉兴兵而来,却被挡在门外,何之道理!”

    要打何进可以,必须入雒阳。

    只有入了雒阳,牧山这个太傅,才算是名正言顺的当朝太傅,一日不入雒阳,一天都得不到天下人的认可,这就是朝廷正统的威力。

    牧景如此说,就是告诉种劭,入雒阳,是条件。

    “西鄂世子命可真大!”种劭自然认识牧景,他冷冷一笑。

    “呵呵!”

    牧景耸耸肩:“想要我命的人也不是一两个,当初朝堂之上要不了,这朝堂之外,他们自然也没有这个本事!”

    种劭斜睨了他一眼,不再言语。

    他来之前,已经的得三公授意,算是代表了朝廷,有了谈判的底线:“太傅大人入京城,自当理所当然,可太傅兴兵万里而来,却看着太子殿下落入忤逆之手,可就辜负了陛下颁布的勤王旨意,若连太子都无法迎会京都,太傅大人恐怕也难让雒阳万千百姓相信,汝乃是勤王而来!”

    牧山闻言,神色微微一沉。

    蒋路也皱眉。

    牧景的瞳孔也有些变色的。

    这种劭还真是舌尖如剑,一下子把局势搬回来了,言语之中,就轻轻松松的把他们逼入一个不得不为之的局面之中。

    他说的在理。

    这个太傅位置,需要认可,并非一道圣旨可定。

    若是满朝文武都不认可,这位置根本坐不稳。

    掌朝政,并非带兵。

    这是政治。

    “迎太子,可入雒阳?”牧山声音沉沉。

    “当!”

    种劭双手微微拱起,代朝廷而应。

    “好!”

    牧山大手一拍,直接应了下来,沉声说道:“当吾迎回太子之日,百官若不开城迎之,休怪某以叛逆而论诸位朝臣!”

    

第二百二十七章 雒阳战起 一() 
种劭离开了,营帐之中有些寂静。

    “殿下,营中简陋,怠慢之处,还是莫要见怪!”牧山深呼吸一口气,目光看着的刘协,沉声道。

    “太傅大人不必如此,本皇子虽归为皇子,如今却有宫门而回不得,日后还要依赖太傅大人!”刘协的确聪慧,知情识趣,他站起来,拱手行礼之后,道:“本皇子有些疲倦了,就不妨碍太傅大人处理军务了,先去休息了!”

    “来人!”

    “在!”

    “送殿下回营休息!”牧山摆摆手。

    在景平将士的护送之下,刘协离开了营帐。

    “主公,为何要应?”周仓脾气最不好,忍让至此,已是极限,看到刘协离开之后,立刻走出来,他拱手行礼,然后询问:“太子如今可是在何进手中,何进手握兵马不少,若是强行而战,我们也许得不偿失!”

    “昊明,你来告诉他,某为何要应!”牧山平静的道。

    “周将军,主公是不得不应!”

    蒋路解析道:“主公虽有勤王之名,还有太傅之位,可与雒阳城而言,于朝廷文武百官而言,没有一点人脉,没有一点根基,更没有一点声誉,如何能让人信服,唯战而已!”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满朝文武的眼皮底下,太子殿下被何进劫持,此乃耻辱,若是主公能击败何进,夺回太子殿下,迎回雒阳城,必可震慑文武百官,亦可扬名雒阳民众,此战不管如何,吾等是不得不打!”

    “原来如此!”

    “太复杂了!”

    “要我说,直接打入雒阳城就行了,哪有这么多废话!”

    “我倒是看看雒阳挡得住我们暴熊军的锋芒!”

    众将虽听明白了,但是终归是地方将领,没有对朝堂有太多的敬畏,一个个反而抱怨起来了。

    “都给我闭嘴!”

    牧山低喝一声:“此事某已决议,尔等立刻下去整兵,收拾粮草辎重,明日清晨,太阳升起来之后,拔营西去,直逼西郊,某家要和何进一战!”

    “诺!”

    众将不管认不认同,军令一下,立刻拱手领命,不在言语,这就是数月以来,整顿之下,形成了军纪。

    “蒋路黄劭留下!”

    “是!”

    两人拱手行礼,站立留下来。

    牧景可管不了牧山的规矩,他很随意,招手把营外的亲卫将领霍绍招来,道:“中恒,你去我营中,把戏志才那厮叫来,他那破伤养了这些天,也应该差不多了!”

    邙山一战,戏志才以一曲数百将士,牵引并州名将丁原的数千悍卒,可为一战成名,也彻底的把他的军事才能给表现出来了,如此大好人才,不用白不用。

    “诺!”

    霍绍连忙快步而去。

    这时候牧山,蒋路,黄劭,三人已经开始对着一幅雒阳城周围详细,和一张整个河南尹的大致地形图开始商议起来了。

    “先锋营一日可至此,某打算让先锋营先行,今夜拔营,连夜出发,先震慑一下何进!”

    “何进乃是惊弓之鸟,会不会弄巧成拙!”

    “如果他回禀向西,恐怕这是一场追击战!”

    “所以先锋营可先行,不过要堵住西面的道路,防备他西逃!”

    “若是他选择北撤呢?”

    “不,他不敢,北面可是并州,并州军乃是丁原麾下,丁原在之前雒阳乱战之中,可是追击何进的主力,何进如果敢北上,必然遭遇并州军的穷追猛打!”

    “……”

    三人在南阳期间,曾合作剿匪,军事的商讨之中,已经有些默契,一人一句,倒是把局势说的很明朗。

    “世子!”戏志才一席白衣,揭开门帘,迈步而入,先与牧景行礼。

    “我们要打何进!”牧景长话短说,把事情说的一边。

    “打何进?”

    戏志才眸光一亮:“这是条件?”

    “你怎么知道?”牧景问道。

    “显而易见事情,朝廷之上岂会如此容易接纳一个外来之臣位列朝堂,他们打了怎么主意,不难猜啊!”戏志才耸耸肩。

    “有何良策?”

    牧景问。

    “我现在连双方的兵力数量,兵力布置,行军状态……等等一无所知,我能有什么良策!”

    “让你来,就是让你了解一下的!”

    牧景指着台面上,道:“这是暴熊军和南阳军主力的资料,另外是一些打听来的何进消息,全在这里了!”

    暴熊军是牧山嫡系。

    南阳军就是黄巾军,只是该了一个名字,比较好应对朝廷,主将是黄劭,兵力也不少,经过了南阳的一番整顿,还连续为南阳剿匪,已磨合历练出来,亦然是精锐之兵。

    牧山三人虽商议军情,但是自然也注意到了牧景和戏志才两人的对话,这里是主营,乃是所有军事文案的中心,行军布防图也全在这里,一般人是进不来的,就算进来,也会被严格搜查,也就是牧景,能随便带人进来而已。

    “你可真放心某啊!”戏志才苦笑。

    “一条船上的人,这条船没翻之前,你下得去吗?”牧景淡然的道。

    “我是上了贼船!”

    戏志才是一个洒脱的人,北邙一战,他就算还没有彻底归顺,也已有臣服之意,不然不会用心去打那一战,而且牧景在渡口等待的信任,让他的心中的防线已经彻底放下。

    他坐下来,直接翻开了一份份关于暴熊军南阳军的文档,仔细的看起来了。

    “景儿,这是何人?”

    牧山一把抓着牧景过来,眸光闪闪,问道。

    他对牧景的眼光从来都没有失望过。

    李严。

    蒋路。

    这些如今他麾下的栋梁之才,都是牧景发掘出来的。

    这个青年看起来很年轻,但是能让牧景如此优待的,恐怕又是一个人才。

    “爹,你别打他主意!”牧景防贼一样防着父亲:“爹,我告诉啊,就是我们是父子都没商量,这是我的谋士!”

    “混账,我是你爹!”牧山有些挂不住脸了。

    “哼!”

    牧景冷哼一声,直接甩他一个后脑勺。

    “主公,这是戏志才,别看他年轻,他之才具,远远在我之上!”蒋路自然认识戏志才,他低声的告诉牧山:“若能得此人相助,主公必如虎添翼,吾愿退位让贤!”

    所谓退位让贤,就是把第一军师的头衔让出去的意思。

    “当真!”

    牧山虎眸闪闪发亮,能让蒋路如此倨傲的一个人认可,岂是泛泛之辈,他越发的感兴趣了。

    “蒋昊明,我记住你了!”牧山恨得牙痒痒的,想要把蒋路拉出去揍一顿。

    “世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蒋路贼兮兮的笑起来了。

    他很小心眼,当初被牧景坑的事情可一直记住,只要有坑牧景的机会,他都不会放过。

    “靠!”

    牧景泪流满面,无语问苍天。

    营帐之中,讨论继续进行。

    牧山黄劭蒋路三人依旧在激烈的商讨每一个行军环节,打仗之前,必须要做仔细的战略部署,这是不可缺的,而戏志才和牧景两人正在翻阅资料。

    戏志才要熟悉暴熊军和南阳军的兵力和制度,还有装备等等,而牧景离开牧山已久,也同样需要了解这些兵力,夜色渐渐的降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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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雒阳战起 二() 
夜色笼罩,火光映照。

    营中。

    戏志才翻阅着这些的文卷,对于暴熊军和南阳军的兵力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概念,当然从文卷上看到了只是一些的统筹而已,真正的战斗力,还需要战场上才能观摩出来。

    “战场上,最忌惮的朝令夕改,一军是不听二命,可这暴熊军和南阳军之间,好像不太协调,虽然是不太明显,可关键时候,可是致命的!”

    戏志才突然看着一眼牧景,然后喃喃自语,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让营帐之中的所有人都能听到。

    “这战场上自不能有两个声音,黄都尉认为如何?”

    牧景抬头,目光栩栩,看着黄劭。

    牧山蒋路也沉默不语了。

    他们不出声,也不打圆场,因为他们不能逼迫,逼迫让黄劭反感,但是他们却知道有些事情,是时候有一个态度了,不是拖着,就能拖过去,一个团体,只能有一个声音,这才叫团结。

    让牧景和戏志才来捅破这张纸,是最好的选择。

    “末将黄劭,拜见主公!”

    黄劭长叹一口气,即使他还是有些不甘愿,可这一天的到来,他终究是躲不过去,他也是个干脆的人,既然戏志才都已经点明出来了,他也必须要有一个态度了。

    “哈哈哈!”

    牧山大笑起来了,连忙扶起黄劭:“黄将军无需多礼,你我皆为黄巾儿郎,日后当互相扶持,共振大贤良师的太平江山!”

    这一刻开始,暴熊军和太平军才是真真正正的一个团体。

    “志才,你说说,此战我们该如何布置?”牧景松了一口气,黄劭的放弃,也算是牧山跨过了属于太平时代的影响力,自今天之后,牧山麾下,黄巾影响或许存在,但是已经不能在撼动他的地位了。

    牧山蒋路黄劭三人闻言,目光也看着的戏志才,戏志才一入营,就解决了一个暴熊军和太平道之间的尴尬关系,算是有了投名状,让他们刮目相看,如今也想要看看他的军事才能到底如何。

    “世子,如何说布置战场,为时有点早了!”戏志才摇头:“我们还没有弄清楚敌人是谁!”

    “怎么说?”

    牧景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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