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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龙图天下-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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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公,主公……”大将雷虎一蹦一跳的从外面闯进来。

    “虎子,你现在已经是一营主将,做事岂能如此狂躁!”牧山正在看雒阳舆图,被雷虎这么打断,有些不悦,他抬头一看,有些苛责的说道。

    “主公,少主回来了!”

    雷虎兴奋之下,一口气把这句话说完了。

    “景儿!”

    牧山闻言,浑身一颤,嗦了一下站起来,连靴子都来不及穿,快步如闪电,直接越过雷虎,向着外面而走去。

    辕门之前,夜色之中,火把成队列,牧景策马而来。

    “父亲!”

    牧景跳下马背,一眼看到了那一道最为雄壮的身影,看着他赤脚而出,神情兴奋,整个人被压抑的情绪爆发出来,三不做两步,直接扑上来,一把保住,道:“我还以为以后都见不到你了!”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仿佛哭泣。

    在这雒阳城之中,他孤立无援,步步艰难,好几次的险中求胜,几乎丧命,那时候的感觉,总有一些遗憾,遗憾的就是未能继续侍奉在父亲左右,父亲牧山,那高大的虎背熊腰好像烙印在了他脑海之中。

    或许,这就是亲情。

    “多大的人了,还哭,丢不丢人啊!”牧山紧紧的抱着儿子,抱在手中,他才感觉踏实,眼眶红红的,但是笑容却很灿烂,笑着打趣说道。

    “在父亲面前,孩儿不丢人!”牧景贪婪着父亲的怀抱。

    父子二人,历经了去年的汝南之战后,一直分隔两地,如今终于算是团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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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双雄战() 
辕门之前,众将围堵。

    父子二人,紧抱在一起。

    “你哭什么?”牧山用手背直接捶了牧景一下,他的声音之中也带着一丝丝的哽咽般的喜悦,道:“我牧家男儿,可不会流泪,吾儿更不会!”

    “孩儿只是多日不见父亲,有些激动了!”

    牧景倒是没有流泪,不过他的眼眶的确湿润了起来了,说话的声音也哽咽起来了。

    之前他还没有怎么感觉。

    可是当他独自一人进入雒阳之后,他异常的想念父亲,这种思念,深入骨髓之中,思念在父亲身边的自由和轻松,思念那种天塌下来都有人为自己挡着的温暖。

    “吾儿放心,为父保证,日后无论什么情况,绝不再会让你一人孤身迎敌了!”

    牧山双眸划过一抹坚定,保证的说道:“这是最后一次!”

    如果不是牧景先斩后奏,他绝不会让牧景孤身入京,他宁可一战。

    “嗯!”

    牧景点头,半响之后才收敛了情绪,在牧山耳边,低声的道:“父亲,我身后的是当今二皇子刘协!”

    “刘协?”

    牧山双眸微微一亮,这可是一张王牌,在如此关键的时候,牧景送来这一章王牌,能让南阳军彻底的师出有名。

    “臣,牧山,拜见皇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牧山放开了牧景的身躯,迈步上前,俯首而下,向着那个少年而跪拜。

    经略南阳多月,他也熟悉了朝廷规矩,有刘劲蒋路这些对礼数十分苛刻的人在旁边提醒,他也不会忘记人臣之礼。

    而且这里是雒阳城。

    他牧山还没有权定雒阳的能力,该遵守的礼数,他一个都不会的缺失。

    “吾等拜见皇子殿下!”

    众将跟在牧景身后,连忙对着刘协行礼。

    “太傅大人免礼,诸位将领免礼!”

    刘协被这南阳军威给震慑了一番,半响才回过神,连忙说道。

    言语之间,他的目光细细的打量了一下牧山,传闻南阳暴熊,力大无穷,可举巨鼎,骁勇善战,第一次见,他倒是没有太大的感觉,反而感觉牧山和普通人没多少区别。

    牧山如今的武艺,已经到了一个内敛的境界,若非有意爆发,一般人自然看不出他的异常来。

    “殿下颠簸数日,必然已疲惫,蒋路!”

    “在!”

    “送殿下去休息,明日待殿下休息好了,在请殿下来了商讨军务之事!”牧山沉声的道。

    “诺!”

    蒋路亲自上前,保持半身距离,谨遵礼数范围,拱手道:“殿下,这边请!”

    “有劳了!”

    刘协先是被十常侍挟持,然后被袁术劫持,再到被牧景强行拦截回来了,深居宫中的他,已经是疲惫不堪,也许是牧山的一本正经行礼,让他找回了皇子的尊严,他倒是变得轻松起来了,迈步而去。

    “这一位是?”

    刘协离去之后,牧山抬头,看着一道魁梧的身影,眸光划过一抹森冷如冰的光芒:“某家应该见过你?”

    “西鄂侯贵人事忙,自然不记得我这小卒了,不过看来你脸上的伤,应该好了不少!”

    黄忠看了一眼牧山,淡然的道。

    “果然是你,来人,牵我战马,取我泰山锤!”牧山暴怒。

    “主公!”

    “主公?”

    众将这时候有些莫名奇妙。

    “怎么回事?”牧景有些楞了。

    “快!”牧山冷喝。

    “诺!”

    左右亲卫连忙把他的铁锤抬上来。

    牧山执锤,跨身上马,锤指黄忠,气焰滔天:“那厮,可敢与某家一战!”

    “如你所愿!”

    黄忠策马,缓缓上前,手中战刀,刀锋拖地,拉起火星。

    “今日乃是某与此人独战,谁也不许掺合进来,违令者,杀无赦!”

    牧山执锤,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的神情,蜈蚣大小的疤痕更显的阴冷,他一马飞跃而上,举铁锤而砸下去:“报上名来!”

    “南阳黄忠,黄汉升!”

    黄忠巨刀格挡。

    砰!

    刀锋和锤身碰撞,火星四射,一股强大的气场激荡出来了,形成了巨大的虚空领域。

    “黄汉升,昔日一刀,某家心中已记五载,今日当奉还于你!”牧山勇如暴熊,招招夺命,双手挥铁锤,大有碾压一切的气势。

    “你功力虽然长进不少,可对上某家,你还不够资格!”黄忠沉稳,刀势密不透风,仿佛金钟罩,砸也砸不开。

    两人在辕门之前,不到一刻钟,已交战将近一百余汇合。

    别说张火周仓这些高手。

    就算牧景也看得出来了,牧山已经用尽全力,但是黄忠尚留余力,高低已分,只不过黄忠并没有下死手,留了余势引而不发,看上去更是在喂招。

    “不打了!”

    牧山自己也感觉到了,连续三锤暴力,砸不进去,看着黄忠却显露一副轻松的样子,顿时有些羞耻感,高手对战,十余回合就已经能摸透对方的深浅,他早已经感觉自己并非黄忠的对手,但是终究有些不甘心,硬着头皮打下去,可黄忠引而不发的刀势,让他有些心悸。

    黄忠也缓缓收回长刀,面容淡如清水,道:“一别数年,西鄂侯的招式是越发的狂暴了!”

    “哼,待某家锤法大成之日,与你必有一战!”

    牧山冷喝一声,拂袖而去。

    “这是……”牧景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啊,他走上来,对着最熟悉父亲的老部下张谷问:“叔父,父亲这是怎么了?”

    “世子,你从哪里把他给找回来的!”

    “张宁给我找的护卫!“

    “护卫?圣女殿下的面子可真大!”

    张谷苦笑,道:“世子,我也不知道主公这是怎么了,但是主公一生征战,从无败绩,此人却让主公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前所未见!”

    “忠叔,你和父亲认识吗,这是怎么一回事?”

    牧景闻言,没有听到答案,又走过来了,看着黄忠,低声的问道。

    “有点渊源?”

    “能说说吗?”

    “几年前,黄巾军攻打宛城,你父亲首登宛城的城头,其势势不可挡,但是我乃南阳郡兵的一个小军侯,岂能容贼人如此嚣张,持刀而战,三次击败败他的猛烈攻势,更是差点斩杀了他,不过他本能的反应躲过了我绝杀一刀,只是在脸上留下了我刀痕!”

    黄忠跳下马,简单的说了一下两人的渊源。

    “哦,原来如此!”

    牧景苦笑,这世界还真不大,父亲脸上那一道疤痕,他一直有些好奇,到底何人所伤,只是父亲一直不曾言语,他也就不过问了,没想到居然是黄忠砍的。

    “原来是他!”

    “当年主公在南阳所向披靡,唯一一败,就是摆在一个无名氏之手!”

    “他就是那个无名氏!”

    “听当年主公还因此差点战死!”

    一些牧山旧部顿时响起了当年宛城之战的那些事情来了,恍然大悟,更是对黄忠投去一些的不善的目光。

    “世子,恐怕某家要告辞了!”黄忠拱手说道:“我与其父,乃是生死之敌,其父未必能容得下某,某在此处,可能会为世子带来不便!”

    “忠叔此言大错!”

    牧景连忙摇头,道:“昔日之事早已过去,双方立场不同而已,战场上,生死有命,父亲岂能因此事怨恨忠叔,再说了,忠叔乃是我景平营的人,自有我一力承担!”

    如此悍将,牧景要是把他放走,那真是傻了不能再傻了。

    “好吧!”

    黄忠是一个信守诺言之人,他拱手的说道:“既然世子不在意,那某定当恪守当初了诺言,护卫世子左右!”

    一场小风波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 使者来() 
一夜过去了。

    第二日,太阳如平日般缓缓的升起来了,春夏之间的阳光,倾洒在雒阳东郊的平原之上,让人感觉很是温暖。

    “呵!”

    “呵!”

    牧景休息一夜,精神很好,一大早就起来了,想到昨夜的事情,考虑再三,特意在牧山的营帐外面打拳,打的虎虎生威,发生气势不凡的叫声。

    “别再外面叫了,一大早了,不嫌烦啊,进来吧!”营帐之中,很快就传来了一声低沉的声音。

    牧景二话不说,连忙收起拳势,揭开门帘,迈步而入。

    营帐之中,牧山衣袍整齐,明显已经起来有一会了,正跪坐案前,手握一卷书籍,仔细的看着,这些时日,他都已经养成习惯,每日坚持读书。

    一开始牧山是有些不适应的,他宁可练武,也不会安静读书,这对他来说,有些郁闷,不过在蒋路数次规劝之下,倒是慢慢的适应了,养成了习惯。

    牧景小心翼翼的观察父亲的脸色,然后才道:“父亲,昨夜休息的可还好!”

    “不太好!”

    牧山硬邦邦的道。

    “其实……”牧景措辞了一番,道:“当年的事情忠叔也是各为其主而已,你就大人有大量,不要记得了!”

    “哼!”

    牧山冷哼:“若非是你带他来,他进入营寨第一步,我就安排强弩狙杀他的,我牧山此生,凶险无数,唯一次,几乎战死,就是在他的刀下,但是这对我来说,战场上,成败生死,早有天命,不算什么,他比我强,我认了,我恨的是,若非不是他撕裂了当初宛城的防线,孤军杀入,我们不会吃了败战,渠帅也不会战死!”

    张曼成与他,有知遇之恩,有再造之情,他视如父兄。

    张曼成的死,才是他心中最大的恨。

    “还有这茬?”牧景脑壳疼了。

    “我曾起告诉自己,若是再见他之日,不惜一切代价,必取他性命,告慰渠帅在天之灵!”

    牧山狠狠的说道。

    “父亲,雒阳城中,若非他数次维护孩儿,恐怕孩儿已死,他对孩儿,乃是救命之恩!”牧景拱手说道:“邙山之上,他更是两次为孩儿断后,才护得孩儿逃出生天,孩儿绝不容父亲杀他!”

    “若是为父一定杀他呢?”

    这句话牧山说的。

    入了这军营,牧山就是王,他说生,就是生,他说死,就是死。

    黄忠是猛将,天下少有的猛将,武艺已经登峰造极,但是他终究是之血肉之躯,猛将很重要,人力不可逆天,在强大的武者,面对源源不断进攻,也会有力气竭尽的时候,在加上强弩这种高强度远攻兵器狙杀,更是难逃生天。

    “孩儿愿以身而挡!”

    牧景执着。

    “即使不惜忤逆为父吗?”

    “孩儿不敢忤逆父亲,只是此乃救命之恩,孩儿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宁可共赴黄泉,亦不可遗憾终身!”牧景神情坚定。

    “吾儿长大了!”牧山的眸光有些复杂:“翅膀长硬了!”

    “孩儿不敢!”

    牧景跪膝在地,俯首叩头。

    “某暂且留他一命,但是这事情不代表就这么过去了!”牧山平静的道:“某不会动用军中儿郎狙杀他,此为不齿也,黄汉升最好能让他的武艺一直凌驾为父之上,若有一天,为父的武艺超越了他,当亲自斩杀他的头颅,以报渠帅之仇!”

    “谢谢父亲!”

    牧景擦擦冷汗,父亲这么说了,这事情算是过去了。

    至于说有一天牧山的武艺能超越黄忠,他可不看看好,黄忠将近六十岁,还能和正值壮年的关羽打成平手,七十几岁还能射杀猛将夏侯渊,牧山虽强,可这辈子未必有武艺极限的那一天。

    毕竟练武者都知道,越是后面,越是艰难,有人维持一个境界,终其一生,难以跨出一小步。

    “坐吧!”牧山拍拍案桌旁边的坐垫,道:“和为父好好说说,你在雒阳的事情!”

    “是!”

    牧景上前,跪坐下来,然后从他进入雒阳开始,细细的把事情和牧山说了一遍,当然大部分都是报喜不报忧,不过牧山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京城步步艰辛,他如何不知。

    “吾儿苦也!”

    看着儿子带着稚气却显得成熟的脸庞,感叹了一下:“说到底还是为父太弱了,才至你于如此的陷境,不过如今为父来了,这雒阳城之中,谁曾欺负吾儿,吾都让他后悔!”

    “父亲,孩儿不苦!”牧景道:“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吾儿这书读的不错!”

    牧山笑了笑。

    “主公,蒋军师求见!”这时候守卫营帐左右的护卫来报。

    “请!”

    牧山收拾了一下衣袍,轻声的道。

    很快蒋路就被请进来了。

    “拜见主公!”蒋路行礼。

    “昊明,过来坐!”牧山招招手。

    “主公,雒阳城来使者了!”

    蒋路坐下来,连忙禀报说道。

    “使者?”牧山眯眼:“来的很快啊!”

    他想了想:“不过我现在有皇子协在手,还需要和他们谈吗,直接攻入雒阳,扶持皇子协登上皇位,不是更好吗?”

    “主公,万不可如此想!”蒋路道:“雒阳城我们不一定打得下,另外,扶持皇子登基,也未必可行,毕竟,如今太子尚在,皇子协虽亦有登基资格,可终究名不正!”

    “那就见见吧!”

    牧山道:“某家倒是要看看,这雒阳城里面那些高高在上的文官,想要如何安抚某家这数万大军!”

    他想了想,问:“使臣何人?”

    “名帖之上,乃是御史大夫,种劭!”

    “此人我见过,一个不理党争,中立朝堂,却很有胆色,连天子都敢弹劾的厉害之辈!”牧景道。

    文武百官,他最熟悉了,因为他上过朝,而且不止一次,这雒阳城之中,能数得上的大臣,他都记录在案,以防止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

    “有胆色?”

    牧山嘴角扬起一抹笑容:“昊明,去召集百将于营门之前,某倒是要看看,他敢不敢进来!”

    “诺!”

    蒋路点头,立刻去布置。

    “另外,去把皇子协请来,我们乃是勤王之师,可不能师出无名!”牧山道。

    “我去!”

    牧景点头,躬身离去。

    辕门之前。

    一个中年,一袭朝廷官袍,头戴冠,身佩于,手握旌节,安心等待。

    “大人,这牧山颇为无礼!”

    “哼,面对朝廷之威,居如此傲慢,贼寇就是贼寇,难成大器!”

    他身后好几人抱怨起来了。

    “闭嘴!”

    中年冷冷的道。

    他的目光清冷,凝视前方,看着这一座雄伟的军营,拳头微微握起来,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次和谈,对雒阳局势的重要性,如果牧山被何进拉拢,大汉朝廷就彻底无望了。

    “种劭大人,皇子请——进!”

    蒋路走出来,拱手道。

    “皇子!”

    种劭心中一突,他明白了,皇子协恐怕已经落入牧山营中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迈步而入。

    “进!”

    “进!”

    暴熊军两营战士,突然左右列阵,举兵吆喝。

    

第二百二十六章 交易成() 
“进!!!!!!”

    “进!!!!!!”

    左边是雷虎的先锋营,右边是周仓的飞骑营,两营的将士皆为暴熊军之中的精锐,都是从汝南战场的尸山血海之中杀出来的悍卒,齐声之下,声势氤氲浓浓的杀气,宛如一片乌云,覆盖在天。

    这种军中杀气的震慑,是能直通人的心灵深处,稍有不慎,那就会被震碎灵魂的,轻者白痴,重则当场身亡,若是一个普通人,恐怕此时此刻已经被吓得胆裂而亡。

    “好恐怖!”

    “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我不敢进去了!”

    使臣队列之中,好几个文官已经腿软,就要跪下来了,一个个脸色苍白,被吓得不轻啊。

    “哼!”

    但是种劭毕竟是汉朝名臣,他冷哼一声,目光左右斜睨:“汝等贵为朝廷官吏,代表朝廷出使,却如此懦弱胆怯,丢吾朝廷之威,实属耻辱!”

    “大人?”

    几人闻言,微微苦笑,目光看着种劭,颇为羞愧,倒是被种劭的一番话提起不少的勇气。

    种劭在万军之前,神色淡然,沉着稳定。

    他乃是当朝之上,位列三公之下,仍在九卿之上,掌言官之首的御史大夫,连当今天子他都弹劾过无数次,也曾见识风风雨雨,万军演武,区区声威,自然不能震慑他。

    “好一个暴熊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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