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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途-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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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两段话,嬴稷说的很平淡,就像是朝着甘茂请教一般,这一段话,嬴稷说的气势恢宏,神情激动,尤其是最后一句感概,犹如熊熊火山爆发,猝然一瞥,又似水神一怒,天柱崩塌。很突然的,嬴稷神情就激昂直上,将自己的大志全部透露给了甘茂,半真半假,且看甘茂如何。

    可甘茂的反映却很迟钝,犹如石沉大海,杳无音希。

    “老师,稷不吐不快,失礼之处,还请老师毋须见怪学生!”

    嬴稷平复了一下心境,见到甘茂没有说话,忍不住接上一句。

    甘茂呢,一听,像是突然回过神来,直接站起身来,在屋子当中来回的走动起来,嬴稷见状,也是连忙起身,甘茂又挥挥手示意无事。

    说实话,甘茂心中已经是心潮澎湃,那颗被世事弄得日渐冰冷的心,又温暖一些。他也非常希望自己能够像商子那般,大展宏图,可要是没有那秦孝公,如何会有商子呢,有也只是卫鞅。

    甘茂知道,做任何事情合作伙伴最重要的,以后的路还长着呢,一个没有大气魄的人,和自己是走不下去的,而嬴稷正好符合。

    “公子在蓟城可是谁授的学业,这份见地,茂觉得非同一般,不错不错!”

    说了这么久,本以为甘茂已经是心动了,再不济也会像第一次相见那样,表个态什么的,可这甘茂此刻还在问,自己的老师是谁。

    说起来嬴稷在燕国时候的老师,真算起来是有两个的,明面上一个,暗地里却又有一个,虽然暗地里的那个自己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他是一个老者,别人叫他到翁。

    燕国国君是姬姓,正宗的周王室后裔,燕国自然也是以王道礼法为主,明面上的那个先生,就教授自己这些。而自己能够了解百家之学,又有现在的学识,这就要靠暗地里的那个呢。

    “稷在蓟城太学,老师是王措!”

    甘茂一想,没听说过,蓟城太学,可不就是燕国搬用了大周最高学院的名字,又仿照齐国稷下学宫办的学院。其性质和稷下学宫相似,但其学术却远远不如,这也没什么打紧的,甘茂就怕嬴稷身后有高人指点。

    甘茂简单的“哦”了一下,并没有作何解释。嬴稷也没有接话,知道他还有后话没有说出来

    “公子天纵之才,茂能为公子之师,深感荣幸。不过”

    甘茂夸完嬴稷之后,忽然语调一转,盯着嬴稷。

    “学生但凡有过,老师尽可道出!”

    嬴稷看欲言又止的模样,肯定是要给自己交代一番。甘茂意味深长的看着嬴稷,眼中透露出的神情,就像是真当嬴稷是自己弟子一般。

    “公子如此良姿,定是知道这蛹化成蝶,剑锋磨砺的道理,茂诚望公子能不忘初心,不改此志,遇事不妄自菲薄,也非好大喜功,正所谓过刚易折,只有柔韧不拔才是王道!”

    甘茂这话说的很真切,不管他说了多少谎言,这句话一定是真的。因为他甘茂见了不少的天才,很多都不及弱冠,已经是天之骄子,但到了而立,不惑,甚至知命之时,还如弱冠之初,未得寸进。到后来反而被那种心智坚毅,资质平常之人赶超,所以皆在于心智也。

    当年甘茂事秦悼武王,时悼武王少年即位,雄姿英发,坐拥关中,俯瞰山东。可到头来,却是刚愎自用,不听劝阻,在洛邑举鼎而亡,图惹人耻笑,这样的事情甘茂不想再见。除此,就是甘茂的私心,因为任谁也希望自己的东家,那颗礼贤自己的心,永远不变。

    听闻此话,嬴稷细细思付了一番,有点乱了,不知道这甘茂是真是假。

    “老师此言,稷当铭刻于心,决不敢忘。”

    甘茂听后,有些欣慰,可当初先王也说过这样的话。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二章 王宫来人() 
“如此,甚好,甚好,能听到公子言语,直入茂肺腑之中,一时之间,心中更是百感交集,只是茂身为臣子,须当以国事为重,这今日天色已晚了吧!”

    谁又能想到,甘茂说了半天居然只是说了这样一句话。

    嬴稷知道这是逐客令,心中错愕不已,自己准备了许久,今日这气氛也是很好,看得出来甘茂也对自己所说也有一定认同,可怎么就这么结束了!

    唉,果真,这越是复杂的事情,做起来就越是不尽如人意,看来还是不能将这件事情想的太过于简单了。嬴稷最后念念不舍望了甘茂一眼,对于甘茂的举动,实在是想不通其中的缘由。

    “如此,稷就不叨唠老师了,等老师得空,稷,再来拜会,告退了!”

    嬴稷知道,既然这样,自己又能如何呢,只好回去算了。来之前嬴稷准备很充足,甚至就连嬴慈、嬴钺的问题都是想到了一些,可到头来,这些都没有用上,甘茂也没问。

    甘茂面子功夫做的很足,虽是有点逐客的意思,但还是一直将嬴稷送到丞相府门口,一脸不舍的看着,等嬴稷消失,才是转身进去。而且途中不停地给嬴稷说着,天色不早了,让嬴稷宽心之类的话。

    他甘茂做事,必定是三思而后动,动起来也不会雷厉风行,而是慢悠悠的边做边想。想当初魏冉找上甘茂,甘茂也是想了许久才决定拥护嬴稷,可后来也成了这幅景象。

    初见嬴稷时,甘茂心中对其就已有了些许认可,可经过城门口嬴慈一闹,再加上嬴稷态度的变化,让甘茂的心又警惕起来。因为他怕,怕自己当真如商子那般,做丞相的时候拥护嬴驷上位,嬴驷上位了却转过头来五牛分尸了他,想想都是毛骨悚然。

    不识嬴稷之前,嬴慈嬴钺就是甘茂的学生,这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嬴稷真就能够既往不咎吗,就算既往不咎,嬴慈就不会一直挑唆吗,这是个软肋。所以他得看看,看到什么程度,看到嬴稷真是那种大贤之人,赏识自己之人,那时候,甘茂的心才能放下来。

    甘茂很急,但他又不能急,唯一让他欣慰的是,嬴稷确像是一个大贤之人,尤其是甘茂在说教嬴稷的时候,更是一直在观察着嬴稷,也很满意,只是他还想乘着这最后的时间,再等等看。

    苏铭与嬴稷出来,外面这天本来就是阴雨不断,再加上又是入了深秋,夜长日短,视野所及,灰蒙蒙的,要黑了。

    远处王宫的箭楼,只能看得到一个轮廓,细节看不清楚了,灯火也在咸阳城亮了起来。

    苏铭抬起头,望了望王宫,这嬴稷虽是公子,可到了咸阳都好几日了,却连王宫都没进去过,有点棘手。

    “公子,听说秦酒喝到嘴巴味道略微有些苦,要不要尝一尝?”

    第一次喝酒,在洛邑,不好喝;第二次见到楼缓无酒不宴,不理解;第三次翟荣部落,因为饿了几日,酒肉一起,所以很过瘾。不知怎么回事,苏铭就喜欢上了酒的味道,尤其是这秦酒,那就更得尝尝了。

    苏铭伸手摸摸下巴,像是碰触到麦茬一样,硬硬的,长胡子了,很不整齐,一根短,一根长,有些扎手。

    嬴稷转头看着苏铭,初见时,皱着眉头,表情很严肃,可慢慢的,舒缓起来,最后嘴角也挽起了一个弧度。此事虽然虎头鼠尾,但也知道了甘茂对自己还是认可的。

    “照你说的啊,你我不醉不归!”

    “好,只怕我还没醉,公子就先醉了”

    “怎可能,上次是我让你。”

    苏铭尝了一口,不苦啊,可稍稍回味一下,嗯,是有些苦,就像那种草药熬过的味道。常言道苦尽甘来,可这秦酒,再喝上几口,回味一下,却还是有些苦,看来这苦,生在骨子里了。

    渐渐的,苏铭苦惯了,也就不觉得苦了,反而觉得好喝,既然习惯苦了,也就不苦了,既然是不苦了,甘是不是就来了?

    第二日,太阳还没有起来,公子嬴稷府中就传来一阵刺刺拉拉的声音,今儿个苏铭磨剑的时间有比昨天早了一些。

    忽然间,外面传来一阵咚咚的敲门声音,很急促,而且很用力。一般这种捶门的声音不容易听到,如果听到一次,那就会有急事发生,甚至是不好的事情出现。

    估计开门的仆人还没有睁开眼睛,或许是刚刚睁开眼睛,一会的功夫,还没人去开门,外面的声音就又大了一些,恨不得将门捶出一个洞来。苏铭意识到了不对,谁都知道这是公子府邸,谁敢这么捶门,定是发生了大事。

    苏铭耐不住了,提着自己的离雀剑走到了门口,喊了一声来了,一直存着警惕的心理,小心翼翼的伸出了一只手,拿下了门栓,然后又立即向后跳了一步,将剑放在前面,防御着。

    咣当一声!

    紧随苏铭身形后退,厚重的门一下子被撞开了,然后门又撞在了两边的墙壁上,发了一声巨响。接着外面一片黑压压的人冲进来,或许是因为看到苏铭持剑,将苏铭团团围了起来,手中的长剑立即对着苏铭。

    苏铭吸了一口冷气,说不慌神是假的。

    这些人黑衣黑甲,胸口的甲胄出统一刻着一只玄鸟,这是秦国的图腾,再看他们手中的剑,都是出自咸阳尚坊,统一制式的,这是郎官,也就是王宫里面的卫士。这一直不见王宫里的人,出来一次怎么会是这个情况。

    苏铭一看,他们人多,便收起了手中的长剑,可这些郎官依旧是对着拿剑对着苏铭,很快的,黑衣黑甲的郎官们让出一条通道来,从后面进来一个人,像是这些郎官领头的,手中握着一块令牌。

    “嬴稷公子可在?”

    这领头的,挥了挥手,身边的这些郎官们立即将手中的剑收起来,动作整齐一致,不愧是秦国的精锐之士。

    “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再怎么说这嬴稷也是公子,哪能不问青红皂白,说见就见呢。那郎官首领,怒视了一番苏铭。苏铭也盯着他,将这个的相貌给记下来,想着等自己厉害了,也带上几个人,在他面前扬威一下。

    “丞相左庶长请公子入宫,有要是想商!”

    苏铭看他们各个神情严峻,必定有不好的事情。而且还是丞相左庶长一起共同传的话,看来这事还挺严重,到底是什么事,会牵扯到公子呢?

    “宫中出事啦?”

    “丞相左庶长有令,关系重大,请公子火速入宫!”

    苏铭知道,要想在他身上问出什么来,却是不可能了,说了一句稍等,立即朝着嬴稷休息的地方跑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三章 司马身死() 
清晨,咸阳城中的秦人,被一阵阵压过街道的车辕声音吵醒,有些打开了门,有些望着窗户,都很好奇,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只见王宫里面的郎官们跑了出来,一对一对的,迈着整齐的步伐,在街上窜来窜去。

    王宫外面的士大夫们,庙堂上的权臣们,有的驾着车,有的徒步,都是朝着王宫里面行去,每一个都是急匆匆了。难道要立新君了,那会是谁呢,再不然就是打仗了,麻烦。

    苏铭腰间别着离雀剑,驾着车在路上跑得很快,当然,因为前面有郎官开路,所以也不用担心会撞到什么人。

    一路狂奔,还没到王宫门口,苏铭就已发现,宫门口的大臣们三人一团,五个一簇,边议论边朝里走去。再往远处看些,远处后面的宫殿群,青黑色的瓦,青黑色的砖,就连那圆木也是涂了一层黑漆,看起来庄严肃穆,却又让人觉得冰冷。

    苏铭将嬴稷送到宫门口,从这里,他就得自己走进去了,除了秦王之外,所有人都没有例外,苏铭与嬴稷对视了一眼,嬴稷一个人沉着脸进去了,旁边的权臣们知道这是谁,也还是躲得远远的。

    苏铭抬头望了一眼,这王宫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不得而知,自有嬴稷去处理,陪着他弄了这么些事情,该想想自己啦。苏铭想着,索性不如乘着咸阳城还没醒来,处于安静的时候,四处看看。

    驾着车,苏铭走的很慢,想着心中的事情。

    忽然间,前面出现了一道身影,虽然只是一袭黑衣,可苏铭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不同,看这背影很熟悉,就是因为头发,好像除了司马先生之外,苏铭还也没见过,会这样随意束着头发的人。

    本来苏铭也觉得没什么,想着上去打个招呼什么得,自从别人“借给”自己石头后,自己还没有道过谢呢。

    可苏铭抬头看了看,却又觉得有些不对,这司马先生一个人,又是这一大早的,到此地是何贵干。

    忽然间,苏铭心中有个意识,对方送那块石头给自己没那么简单,像是有什么目的。可自己就这么一个人,有什么可图的,那这么想来,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冲着嬴稷来的。

    要是再联想到这里是左庶长,也就是嬴慈的爹府邸附近,这样,怎能不让苏铭好奇起来。苏铭下了马车,马儿架随意栓在一边,偷偷摸摸的跟了上去。

    司马先生走的很快,苏铭只得也只得快步。

    像跟踪人这样的事情,苏铭还是第一次做,没有一点经验,所以在绕了一条街,转了一个弯之后,苏铭惊奇的发现那司马先生不见了。

    苏铭立即心生警觉,在刚刚抽取离雀剑的那一刻,忽然,后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过来。这一下子,苏铭觉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头皮发麻,感觉后背瞬间湿了一片。

    猛地,苏铭一个转身,顿时双目暴睁,自己的预料果然不错,只见前面一点剑尖,泛着寒光正朝着自己袭来,而且是正对眉心,只取自己性命,到丢有什么深仇大恨。再看这么细的剑,定是那司马先生的。

    本能反应之下,苏铭手中的离雀剑悍然出击,自下而上,划过了一道美丽的弧线,如同电一般的朝着司马先生的剑划去。苏铭的剑术,杀人不行,格挡还是可以凑合着用的,因为他人高马大。

    司马疾风,剑如其名,他的剑像是一阵风一样,不,应该是飓风,就这样吹了过来,剑尖在苏铭面前划过。

    叮咛一声!

    司马疾风的剑鸣很清脆,苏铭离雀剑外面是青铜,很难听!

    两剑相遇,又相错而过。

    苏铭瞬间松了一口气,可算是躲过了这致命一剑。可忽然面上有一道割裂般的疼痛传来,原来脸上破了一道很小的口子,渗出血珠子来,好锋利的剑!

    司马疾风的剑,就像是一阵大风连绵不断的吹来,生生不息。

    上一剑未得手,司马疾风双目还未完全睁开,可手中的剑又如电一样的平削了过来。苏铭是一个蹩脚的剑客,只会一招,这一剑怎么看也是躲不过了,这一剑要是重了,最不济自己左臂可就没了。

    司马疾风不愧是名好剑客,在看清楚这人是苏铭之后,心念所及,剑为所动,硬生生的将自己的剑势从中而断,收了回来,仅仅只是划破了苏铭的衣衫。

    再看,苏铭后背已经是湿的不能再湿了。

    “是你”

    司马疾风入鞘挥剑,面色苍白,嘴唇也是苍白,声音也是有气无力,就像是大风中的残烛,随时就能倒熄灭。

    本就带伤,又硬收回一剑,他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了了。

    苏铭一看,刚才剧烈动作之下,司马疾风的胸口处渗出些许血了,很快的已经是湿了一片,苏铭骇然。

    “司马先生!”

    苏铭刚喊出来,司马先生再也撑不住就倒下了。瞬间,苏铭心中晃过许多的念头,终究还是将剑收起来,一把扶住司马先生。

    “受惊了,公!”

    司马疾风笑笑,然后再也支撑不住自己了,眼前一片漆黑,意识消沉了。

    公,莫非下一个字是“子”。

    苏铭环顾四周,见没得什么人,便将司马疾风背到了马车上面,将他带回到了嬴稷府中。

    不仅嬴稷被召入宫中,就连魏冉也是被召入宫中,也不知道是出了何事。就在芈八子在屋中忙的团团转的时候,又听闻苏铭带着一个受伤,昏迷不醒的人进来府中。一路喊着在找医治的先生,芈八子坐不住了,急匆匆的向苏铭那边走去。

    苏铭将司马疾风放在长案上面,这医治的先生还没来,但他也不能就这么等着,因为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这血流的太多,这人就再也救不过来了。

    苏铭将他的衣裳掀开,里面是一身白肉,但又很精壮,胸口处一道长长的口子,这口子像是从左上到右下,刚开始很深,后来又浅了一些,不宽很细,看起来像是很薄的兵刃所伤,这血也就是从这里冒出来的。

    看着这道口子,苏铭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想起了那夜的死里逃生,这像是被吴钩所伤。吴钩是弯的,而人的胸口是平的,所以伤口一边深,一边浅。而且只有吴钩划过才会又细又深,剑尖不会是这样的。

    吴钩,又见吴钩,咸阳城中的吴钩很多吗?

    难道嬴慈派人杀得他?

    不一会的功夫,芈八子和医治的先生同时赶来了,芈八子先是细细的看着先生医治,并未说话。

    只见先生一来,就开始忙碌,司马疾风的情况像是很危急,不一会的功夫,先生弄得是满头大汗。再看司马疾风,面色已经青可起来。

    “唉,救不过来了!”

    死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四章 承影() 
司马疾风送石头给自己的画面,在苏铭的脑海中还是历历在目,可现在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人,却是死在了他的面前。司马先生的死,给苏铭带来了很多疑团,临时之际,司马先生嘴里里分明是在说公子两个字,只不过最后一个字没有说出来罢了。可咸阳城中,这老老少少的公子,加起来不低于百人,又会是谁呢?

    苏铭怔住了,想了许久,也盯着司马疾风看了许久,然后舒了一口长气,抬头却是正好对上了芈八子的眼神。说来芈八子盯着苏铭看了半天,她在等着苏铭给自己说些什么。

    “夫人,我觉得这件事情很是蹊跷!”

    苏铭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芈八子看到苏铭的神情,先是想了一下,说到蹊跷,会有什么蹊跷,是与稷儿入宫这事有关系吗。芈八子心中很急,问出的话却是不急。

    “子玦,你觉得什么很蹊跷?”

    听了芈八子软软的话语,苏铭好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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