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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途-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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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先生伸手接过来,顿时,苏铭的视线立即被吸引过去了,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弄得这么神秘。可打开之后,苏铭觉得并无任何异常,就是一块黑乎乎的,棱角不平,很丑陋的大石头。

    “这石头,出自百越之地,你要磨剑,就用它去磨。这石头,上面满是细小颗粒,硬度却又远比普通磨石高了百倍,你用这东西磨剑,可以事半功倍,今日我就便赠与你了。”

    苏铭接过,看着上面细小的颗粒,用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

    “先生,小心”

    那汉子话还没说话,忽然一阵刺痛传过来,苏铭再看自己的手指,划破了一道口子,已经出血了。苏铭惊讶不已,这样子普通的一块石头,竟然有这样的威力,应该价值不菲吧。苏铭赶快伸手,又将石头递到司马先生手中。

    “这东西太贵重了,在下受用不起。”

    常言道无功不受禄,他苏铭就算是再傻,也明白这个道理,而且随便就遇到这么一个人,就要送他这样的至宝,确实很奇怪。

    “哈哈,说实话,小哥此剑与我颇有渊源,此剑名曰七星龙渊,乃当年吴国丞相伍子胥家传名剑,伍子胥在逃难中不小心落入江中,后被我门人所得,二十年前毁于我门人之手。今日一见,我只是不忍这剑就这么废了,这东西权当我借你,也是希望此剑能重现光辉,待你用完这石头之后,也可以再还回来!”

    苏铭没想到这么把剑还有这样的来历,原来你之前叫做七星龙渊,而且还是别人的,苏铭急忙将剑往怀中一揽。

    “它现在叫做离雀。”

    离雀,司马先生将这两个词反复的念叨了几遍,有些出神,思绪像是飘到了遥远的地方,像是想着这把剑之前的模样。

    “不错,好名字。”

    司马先生一把将这块石头放在了苏铭的手中,然后连招呼也没打,转身离开了。

    “这”

    苏铭看着那汉子,对这块石头,心中还是想要的。

    “既然他说给你,你就先拿去用吧,等剑磨好了,再还回来。”

    看到这里,苏铭也不打算忸怩了,将石头抱在怀里,朝着汉子点点头,也算是行礼了,转身就往往出去走。可走了几步,到了一张长案旁边,又丢下了两快黑乎乎的东西。

    汉子过去,拿起来借着外面的阳光细细一看,哎呦,居然是两个老魏刀币,等汉子抬头再看时,哪还见得苏铭的身影。

    苏铭觉得平白无故拿了别人的东西有些不好意思,身上唯一值钱的也就是这两个刀币了,所以便将他丢了下来。母亲给的这个盘缠,终于是用出去了。

    入夜。

    因为秦法实行宵禁,所以这城中街道空无一人。

    城中西南角一处灯火还是亮着的,从外面依稀可以见到几个人影,穿过七八个大火炉子,进的里面,只见当先一人,正是白日里送与苏铭石头的司马先生。

    此时,司马先生手中捏着一张白帛,上面布满了黑色的墨迹,仔细一看,写满了字。司马先生对着灯盏,眯着眼睛,神色有些凝重,出神。

    旁边站得百日里的那汉子——熔奴,这汉子几次三番想说话,但却又咽了回去。

    “熔奴,你说吧!”

    司马先生没看,就好像已知道熔奴有话要说。

    “情况还好吗?”

    熔奴憋了半天,眼神当中充满了希冀,抬起头说完又低下去,神色黯然。

    “不好。”

    司马先生声色有些冷。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六章 舅舅魏冉() 
从这日起,原本安静的公子嬴稷府邸变得不安静起来,尤其是这早上,想赖床的人再也睡不了懒觉了,因为总会有刺刺拉拉刺耳的声音往你的耳朵里面钻,就算蒙着被子也不行,这要怨苏铭,起个大早磨剑。幸好这府邸的主人嬴稷与芈八子人都挺勤快,起床蛮早,要不然的话苏铭早被人赶到大街上去了。

    苏铭蹲着,衣襟扎起,撸着袖子,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面前躺着那块黑石头,双手握在离雀剑上,聚精会神。旁边来来往往的仆人们,总要斜着眼瞄一下苏铭,很奇怪他这是在干什么。要不是因为苏铭也算半个主人,早就当面指指点点议论起来了吧,力气多的没地方使啊,这是在做什么!

    苏铭也不管这些,在休息片刻之后,又撅起那个大腚,手掌发力,抓紧了剑柄,然后把剑生侧着,紧紧挨着石头,向前推去。苏铭咬着牙齿,双脚按在地上,双臂全力而发,看得出来,用尽了全力。

    司马先生给自己的这块石头磨剑,确实很好用,但也很累人。因为这石头很锋利,一旦用力按着剑,剑与石头之间的摩擦会很大,大到要苏铭来回的磨上十几次,就要休息一下,石头、人和剑就这么僵持着。

    不过这样做的好处很明显,磨着磨着,就能看到剑上边的火光,上面的破铜会跟着掉一些。这不一个上午,这剑比之前好看多了,最起码绿色的铜锈是看不到了。

    弄了许久,苏铭正在聚精会神的时候,自己面前忽然出现了一双靴子,一双自己没见过的靴子,这人怎么走路也不出声,啥时候就到了自己跟前。

    苏铭正是精神集中,如此突兀的出现,真是吓了一跳,苏铭猛然跳起,提着剑向后退了几步。一看,面前站着一个男子,一个长相很是粗狂的男子,满脸横肉加上满脸的络腮胡子,体形壮硕,个头也不是很高,模样很是威摄力。他就这么站在苏铭面前,眼睛紧紧的盯着苏铭在看。

    苏铭见到此人身着朝服,一想便不能失了礼,便抱着剑拱手作揖。

    “这是在做什么?”

    苏铭话还没有说出来,来人抢先说道。苏铭疑惑了,挠挠头,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多此一问。

    “磨剑啊。”

    或许是因为磨剑这事,太过于怪异了,来人没想通,并没有接话。苏铭想了一想,便又接上了一句。

    “敢问大人是?”

    “我是你舅舅。”

    苏铭话音刚落,这人就劈头盖脸的来了一句。

    这么一说,苏铭立即明白了,又一个将自己当作嬴稷的人。嬴稷的舅舅,应该就是那雍州令魏冉了,嬴稷来咸阳几天,这还是第一个登门的人。

    “魏大人,公子在里头呢!”

    来人一听,忽然想起了什么,朝着苏铭点点头,直接进去了。苏铭也不管这么多,又继续磨起自己的剑,等到嬴稷遣人喊自己的时候,苏铭才过去。

    这屋子里面只有三个人,芈八子、魏冉和嬴稷,苏铭一进来,就觉得气氛有些怪怪的,这三个人都是埋着头,一言不发。苏铭一一行礼后,立在了一旁,乖乖的待着。

    魏冉一直在屋子里不停走来走去,一张脸更显得严肃了。虽不清楚,但苏铭也能猜到,嬴稷所处的的情况不容乐观。

    “这先王薨时,曾立下言,稷为王。咸阳城中,可这公子嬴慈四处游走拜访,再加上背后有左庶长的支持,许多的氏族大臣,纷纷倒向了他那边。后来借用楼缓之策,老夫连夜奔赴咸阳,说服丞相甘茂,尊先王遗嘱,立稷为王。”

    话到这里,魏冉看了一眼嬴稷母子两人。

    “可后来,这嬴慈小子嫌老夫碍眼,便借口将老夫支回雍州。没想到这短短的一月,竟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这甘茂老匹夫因忠于先王,当初便答应立稷为王,可现在嬴慈小子,又将嬴钺推出来,嬴钺可是先王嬴荡的长子,这甘茂老匹夫也动摇了。依照老夫之计,此事全都是这嬴慈小子作祟,倒不如派遣死士”

    魏冉满含杀气的看着芈八子与嬴稷,手掌张开,挥了一下。苏铭一看,大惊这是要刺杀嬴慈吗?

    传闻魏冉此人腹有良谋,性烈如火,今日一见,这性烈如火果然不假,腹有良谋,暂时看不出来!

    “胡闹!”

    坐在嬴稷身边的芈八子丝毫不顾兄长的脸面,拍案而起,一声大喝,将魏冉剩下的话给堵了回去。苏铭本以为魏冉会反驳几句,没想到他竟是涨红脸,支吾了一会,一屁股坐下,看来这魏冉对自己的妹妹是言听计从啊!

    芈八子面色舒缓了一些,收起了面上的寒气,恢复到了往常的婉约模样,转身看着自己的儿子。

    “稷儿,舅舅所言情况,该当如何?”

    嬴稷刚要张口,忽然又想到苏铭说过的,母亲对这些事情很有见地,倒不如先听听再说。

    “稷还不清楚,母亲说吧!”

    听闻此话,芈八子多看了儿子一眼,又点了点头,转向苏铭。

    “子玦,你怎么说!”

    苏铭还真是有些想法,想说出来,不说出来有些难受。

    “其他的不知,子玦只知道这嬴慈一死,秦王必定是属于嬴钺的。”

    魏冉一听,转头瞪了一眼苏铭,苏铭这是在公然反驳自己吗。

    “不错,不仅不能杀嬴慈,而且要保护嬴慈,这嬴慈嬴钺两人,谁利用谁,又有谁知道,所以小心为上!”

    芈八子这话一出,在场的三人皆是震惊。

    苏铭从未意识到,也未曾想过这事情还能成这样。从表面上看起来,嬴慈将嬴钺抬出来,是在利用嬴钺。但经芈八子这么一说,这嬴钺也有可能是在利用嬴慈,毕竟这里面的事情,谁都没有见过,谁也说不清楚。

    “那要是这么说,这嬴钺我们也得提防。”

    魏冉浓眉蹙成一团,眉心形成一个川字,面色极为严肃,这事情有多严重,他还是很清楚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七章 对策() 
“这时局虽是复杂,其实话又说回来,倒也简单。咱们将嬴慈嬴钺之事先放一边,这所有的干系都在甘茂一人身上。只要能得到甘茂的助力,这事情就不难了,只是这甘茂善变,谁也弄不懂,唉,着实可气!”

    魏冉对甘茂的临时变卦还是愤愤不平,不过刚在这番话,让人一听,觉得还是很不错。芈八子在旁边,略微思付了一下,抬头缓缓说了起来。看着这模样,苏铭暗自想到她不会心中早已有了谋略吧。

    “兄长这话在理,只是稷儿与兄长两人,都是男子,有些地方自然就注意不到了,可我身为一个妇人,看得事情却是不同的,至于这甘茂怎么想,我倒是能够猜想一二。”

    果然,这芈八子都要开始长篇大论了,苏铭早就好了洗耳恭听。楼缓雄韬伟略要学一学,可这芈八子的妇人之道也不能放过。

    “快快道来!”

    一看魏冉这模样,早已是等不及。

    “其实啊,也简单。这常言道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先王对甘茂有知遇之恩,这先王暴毙之后,他甘茂定会想着报答恩情。之前的时候,先王有立言,让稷儿为王,所以这甘茂遵循先王的意愿,也做了。

    可这事情到了一半,稷儿快到咸阳的时候,这嬴慈又煽动嬴钺出来,而这嬴钺又是先王的长子,与甘茂必定亲近些,如此一来,甘茂的念头也就动摇了。”

    说到这里,芈八子站起身来,走到嬴稷身边,拉着嬴稷的手。

    “不过,还不算很难,这甘茂明显不喜嬴慈,而这嬴钺却是非要和嬴慈搅合在一起,这让甘茂对于嬴钺也有了犹豫,所以稷儿机会还是很大的。这既然到咸阳了,稷儿,你便要和甘茂好好亲近一下,早日让他的心定下来。你要知道你的舅舅、母亲不是嬴氏,而他甘茂也不是,你要好好把握!”

    芈八子说到这里,又回去座了下来。

    “这秦国一日无王,便会麻烦一日,眼下众人都等急了,这甘茂的时间也不多了,我估摸着,年前这新君必立,咱们得抓紧了!”

    苏铭不由得又对芈八子高看一眼,这半天不说话,一旦时机成熟说起来,将这里面的事情分析的是头头是道,又告诉众人,该干什么,安排下具体事宜,当真很厉害!普天之下,这样的妇人,再也难找出第二个了吧。

    魏冉听完,沉吟了一会,紧接着拍案大笑,经过芈八子的点拨,魏冉首先领会过来。而嬴稷呢,证实苏铭前几日说的那话是真的,有母亲在,那他压力也轻了不少。

    “妹妹此言不错,事不宜迟,稷,你明日就先去嬴钺府上看看,然后再去甘茂府中拜会一番,以他为师。”

    魏冉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看着嬴稷。

    嬴稷知道这剩下的事情,就看自己如何去做了,此事容不得半点马虎。嬴稷起身,先是朝着舅舅行礼,然后再是对着母亲。

    “舅舅的用意,稷是清楚的,请舅舅母亲安心,稷定全力做好。”

    魏冉让嬴稷先去嬴钺府中,就是要让甘茂清楚这嬴稷对于嬴钺还是不错的,将来成王了也会让甘茂省省心。

    “如此,甚好。”

    这多少年没见了,自己的外甥也是长大了一些,魏冉点点头。

    “子玦,明日你要随我走一朝吧,记得带上离雀。”

    多事之秋,还是小心为上。虽然有守卫,嬴稷还是相信苏铭,虽然他的剑术很差,但最起码苏铭气力很大。

    苏铭一想,剑得抓紧磨了。

    常言道一场秋雨一场寒,这话说的很对。进入深秋,整个空气当中阴冷潮湿,让人觉得很不舒服。这种冷,像是刺到骨子里面一样,让人觉得无处可藏,可怕!

    淅淅沥沥的雨一直下。

    昨天夜里就开始了,断断续续的,时小时大就没停过。庄稼已经收过了,这马上要到冬日了,劳累了一年的人终于可以停一会儿,等到来年开春,再忙碌起来。可咸阳城中住的士大夫们,却是忙不停歇,关乎未来前途,不上心不行。

    咸阳城的街道空荡荡的,人很少,一车架缓缓滚过,车轮滚过的声音都被这雨声所淹没了。马车后面跟着十来个身着蓑衣的男子,都带着剑。车夫驾着车,走得很稳。苏铭双手拄着离雀剑,坐在马车中,剑鞘上面的宝石很耀眼。

    “这雨不停了吧?”

    苏铭朝着对面的嬴稷问了一句。这些个日里,苏铭觉得嬴稷的话越来越少了,眼下,他又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啊是让人有些烦!”

    嬴稷回过神来,嘟哝了一句,苏铭也就没再问了。

    “之前只有母亲,后来到了咸阳,凭空出了这么多宗族,还有这个侄子,本是手足,却是哎,让我如何见!”

    苏铭知道,嬴稷话外的意思,是在说嬴钺,确实,这事情是挺烦躁的。

    嬴钺,秦武王之子,一个年仅十三岁的少年,要不是因为他年幼,嬴慈也不会将他搬出来。

    “公子无需多虑,总是会有办法的。”

    办法是会有,因为你得活着,往前走。

    这走了还没几步,就到了公子嬴钺府邸,眼下这大门也紧紧关闭着,嬴钺自从被嬴慈搬出来之后,闭门不出的日子已经是过了快一月了。

    车夫上去,报了来历,大门打开,苏铭跟着嬴稷一路进去,到了刚刚前厅坐下,从外面就有一少年走进来,很殷勤。

    苏铭看去,这少年生的唇红齿白,模样俊俏,这应该就是公子嬴钺了吧。嬴钺第一眼,就看到了嬴稷,有些好奇的打量了一下,然后拱手作揖。举止大方有度,神情泰然,让人觉得彬彬有礼。

    “钺拜见叔父!”

    嬴稷也是将这自己的这位侄子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心中已经展开对自己侄子的评估,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哎,稷离咸阳那年,恰逢你出生,这一转眼,你都这般大了,要不怎么说岁月如梭!”

    说到底,还是一样的血统,第一句话嬴稷就发了一番感慨,想起了年幼的自己。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八章 绵里藏针() 
“叔父入燕为质,当真是受苦了。”

    很明显的,嬴稷这个侄子的想法就没和嬴稷一个水平线上,嬴钺的这番话,一下子就让嬴稷回到了现实。嬴稷在这件事情上,或多或少,感情还是有一些的,而嬴钺却是完全没有,眼前只有对手。

    这句话说完之后,嬴稷与嬴钺两人坐定,半天又没了声音。其实,还真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人虽是叔侄,是亲戚,可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换做是谁都会沉默的。嬴稷不清楚嬴钺到底对王位有没有想法,而嬴钺却是提防着,想着嬴稷就想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没安好心。

    苏铭见这两人间无话可聊,便离得远远的把玩着自己的离雀剑,幸好带他过来了,不然还真就不知道该怎么熬过这段时间了。

    半天之后,嬴稷还是一脸平静,可嬴钺就开始有些心急,时不时的偷瞄一眼嬴稷,又看看苏铭。你说你来了,要干嘛,怎么就不说话。嬴钺吃不准嬴稷,率先忍不住了,索性来个狠一点的。

    “叔父,钺不想为王,这一切都是嬴慈逼我所为,钺自以为,父王以叔父为王,定有其用心。而钺必将遵父王意愿,拥叔父为王,何况世人都说叔父有孝公之风,今日见到,钺也觉得此言不虚,就是钺不知叔父作何想法?”

    嬴钺拍着说,说的是义薄云天,豪气万丈,不就是个王位吗,我让给叔父。那稚嫩的声音,说出的话给人的感觉却是很老成,并且是一边说,一边盯着嬴稷,且看他神情有无变化。

    旁边的苏铭立即提起了精神,看向嬴钺,因为他也要细细的看一下这嬴钺,回去之后与嬴稷商讨该接下来该如何做。

    不管嬴稷有多沉稳,听到这话,还是不自觉的眉头皱了皱。看了半天,都这嬴钺都不像是一个实诚的人,也不会这么直接就说真相。

    苏铭瞧得清楚,当嬴钺看到嬴稷面色发生变化之后,眼神当中出现一丝得意,很隐晦的。这下嬴稷犯难了,他这么一说,这话还真就不好接了,要是点头答应吧,有点浮夸,摇头拒绝吧,却又显得虚伪,好像不管嬴稷怎么说,都会透露出一些什么来,眼下,嬴稷还不像透露。

    “钺,此事你我不说,就让庙堂之上的臣子、我嬴氏族人们去选择吧,稷相信,他们的决定必定利于我秦。”

    嬴稷这话说的很好,有两层意思,表面上看起来自己对于王位看的不是很重,暗中却指现在的状况,看支持谁的势力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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