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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夺王座-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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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义没有解释原因,但牧明知旋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用牛刀杀鸡,外人只会更加耻笑,再者说,总局也需要有人镇守。

    以他们这队人马,只要对方的实力不是太离谱,绝对不可能一口吃下他们的,除非兴通镖局与昌顺镖局的总镖头亲来,否则绝不可能无声无息的解决他们这队人马。

    “起……”

    一众趟子手忽然齐声大喊,四辆镖车被一一推出了泥地,也就在这时,忽然有小曲远远传来……

    “日月穿梭催人老,为争名你们把利捞,难免生死路一条,八字儿里早就注定,命里头该着……”

    粗哑的嗓音,苍凉的小曲,来人肩扛着锄头,棉袄棉裤,脚下是一双黑色新棉鞋。

    来人走路的姿势很怪异,一直在踮着脚尖走路,生怕有泥水溅到崭新的鞋面上,可他的动作又实在太笨拙,越是缩手缩脚,泥水反倒溅满了鞋,等到他走到高义等人两米远时,新棉鞋已经成了一双湿透的泥鞋。

    高义眯起眼来,这庄稼汉打扮的中年人并没有武功傍身,是巧合路过,还是凶手?

    为什么他从来没见过这人?

    高义并没有给牧明知使眼色,牧明知便先下马对庄稼汉抱拳道:“我等挡住了老哥的去路实属无意,还请老哥借道,给我等行个方便。”

    庄稼汉将锄头从肩上拿下,扫视众人道:“长风镖局果然行事霸道,明明是你们拦住了我的路,却偏偏让我借道,为什么不是你们给我让路?”

    牧明知一噎,他每字每句毫无礼数不周之处,庄稼汉这种鸡蛋里挑骨头的态度明显是故意挑衅了。

    牧明知的语气冷淡下来,道:“老哥是什么人?”

    庄稼汉挠了挠后背,道:“过路人。”

    牧明知道:“可我看老哥不像一个过路人,更不像一个在田间劳作的庄稼汉。”

    庄稼汉大笑道:“何以见得?”

    牧明知道:“庄稼汉可不会自讨苦吃,更不会天寒地冻扛着锄头闲逛。”

    庄稼汉由衷的赞叹道:“小哥的眼神当真犀利,前天我也遇见一个与你眼神一模一样的年轻人,不过,他可要比你的岁数年轻许多了。”

    一直一字不吐的高义忽然开口道:“人是你杀的?”

    庄稼汉叹气道:“我只不过是轻轻地挥了一锄头,没想到他们的身体太孱弱,一锄头下去,他们便倒地不起了。”

    高义的指骨旋即攥得发白,强忍着怒火道:“你的同伙呢?”

    “同伙?”庄稼汉遗憾的摇头,道:“我一穷二白,没什么朋友,也没人愿意跟我交朋友。”

    高义冷声道:“人是你一个人杀的?”

    庄稼汉摇头晃脑,道:“非也非也。”

    牧明知充满杀意的说道:“你在耍我们?”

    “非也非也。”庄稼汉依旧摇头晃脑,道:“与我一同杀人的,不是还有它?”

    庄稼汉笑着将锄头平举在胸前。

    这个时候,人的怒气早该冲上头顶,可高义的怒气反而消了,真心的微笑道:“朋友的谈吐当真风趣。”

    庄稼汉拱手道:“过奖过奖。”

    高义的脸上的笑容更深,嘴唇翻动,吐出两个字:“动手。”

    身后的趟子手与镖师同时动了,虽不知晓庄稼汉的身份,也不知他有何武功,但这么多人一拥而上,即便是高义,也绝难将自己护个周全。

    至少高义也同样认为,庄稼汉逃不过这波攻势。

    牧明知并没有随众人杀上前去,他与高义一起盯着一边倒的战局,一波攻击过后,也确实呈现出了一边倒的局势,只可惜,是庄稼汉占据了最大的优势。

    锄头不疾不徐的落下,就像是在田地里翻土除杂草,众人也如一棵棵杂草般被锄头除到了地上,高义两人脸上胜券在握的笑容慢慢消失,先是惊讶,之后是震惊,再到后来是如同看到怪物的眼神。

    就在高义想要大呼撤回结阵时,庄稼汉突然从围攻中消失,再出现时已到了他的身边。

    噗的一声,鲜血顿时溅了高义一脸,牧明知的剑刚刚拔出半寸,锄头便砸进了他的脑中,牧明知的眼中充满了不敢置信之色,这个其貌不扬的庄稼汉,速度为什么会这么快?

    牧明知再没有机会去思考这个问题,因为无边的黑暗已将他彻底包围。

    高义惊惧的看着牧明知从活生生的人变成尸体,随后倒地,他见过太多的死人,也面临过无数次的险境,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惊慌过。

    牧明知是他亲手教出来的,对于牧明知的实力,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他更知,凭他的实力绝不可能在牧明知剑未拔出时,先取了他的性命。

    庄稼汉到底是什么境界?

    实力这么强的人为什么会跟镖局过不去?(。)

第二百七十七章 不太平() 
庄稼汉武功之高,简直骇人听闻,像这样的人,怎么会不顾名声在镖局走镖?

    镖局在江湖上的地位虽不算低,但说到底只比贩夫走卒高上一点点,哪怕是分局遍布天下的长风镖局,哪怕总镖头交友广阔,可连天宗教的山门都进不去。

    庄稼汉绝不是兴通镖局的人,更不可能是昌顺镖局的人,这样的大人物,为什么会跟长风镖局过不去?

    高义心生惧意的同时,又强作镇静的说道:“阁下究竟是什么人?”

    庄稼汉踩住牧明知的尸体,将锄头用力拔出,冷笑道:“劫镖的人。”

    高义默默将手伸向剑柄,道:“以前辈的身份,会看上这点小毛小利?”

    对庄稼汉的称呼连变了两次,庄稼汉当然不是年轻的面孔,无论怎么比较,高义的年纪始终要大上一些,以高义的岁数还要卑恭的称呼庄稼汉为前辈,他的心显然是有些退缩了。

    庄稼汉将锄头往肩上一扛,淡淡瞥了周围踌躇上前的众人一眼,又凝视着高义的眼睛道:“既是前辈,为何我看不到你的礼数?”

    高义猛地握紧拳头,又缓缓松开,掌心已泌出血来,随后翻身下马,拱手弯腰对庄稼汉深深施了一个大礼。

    见师父在庄稼汉面前认栽,一众趟子手与镖师互相对视一眼,停住了脚步。

    庄稼汉的表情依旧很淡,连一丝笑容都没有,道:“我还是看不到你的礼数。”

    高义又猛地咬住下唇,从嗓子眼里挤出字来,道:“前辈到底是何意?”

    庄稼汉冷漠道:“你混迹江湖多年,应该不是傻子。”

    高义当然不是傻子,他自然也懂庄稼汉的意思,一缕鲜血从齿下汨汨流出,下唇竟被高义咬破了。

    “师父,不可!”周围众人齐声大喝。

    庄稼汉冷笑连连,道:“不止是他,还有你们。”

    “大胆!”

    “师父,我们跟他拼了!”

    “不就是一死,不就是一命,入了这行,我们早就把命豁出去了!”

    众人叫嚷,庄稼汉的眼中非但没有怒火,嘴角反倒浮现出了一抹笑容,随后,棉鞋一踏,牧明知腰间的剑争鸣出鞘,庄稼汉单脚一勾,长剑瞬间飞射出去,风声尖锐,只听噗的一声,长剑贯进了一名大口呼喝的镖师嘴里。

    “李大哥!”

    众人目眦尽裂的扶住镖师向后仰倒的身体,毛发倒竖,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怒火已升到极点,可恐惧又第一时间压住怒火,冻结了他们的手脚。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庄稼汉的目光一一从众人的脸上走过,缓缓道:“可惧?”

    众人没有开口,他们就像是被人摄去了魂魄,如同行尸走肉般站在地上。

    庄稼汉又一言不发的凝注高义的脸,如芒在背的高义双膝渐渐弯曲,最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根根白发在束起的黑发中是那么的扎眼。

    高义这一跪,算是彻底摧毁了众人的心理防线,所有人都面露悲戚的跪地,将头深深地埋进了土里。

    庄稼汉淡淡一笑,道:“人总是要吃点苦才肯低头,何必自讨苦吃?”

    高义咬紧牙关,牙缝里都渗出了血。

    庄稼汉抬起右脚,左右看了两眼,啧啧两声,伸向高义,道:“这破地,鞋都脏了。”

    布满风霜的面膛上鼓出根根青色筋络,高义的每一根肌肉都变得紧绷,却又突然间松懈下来。

    高义悲叹一声,浊泪满面,跪地的膝盖向前挪动一步,庄稼汉放声大笑。

    可就在这时,高义目光一闪,脸上顿时闪过一丝狞色,手间寒光刺目,剑出鞘三寸,可头顶砰的一声,被锄头砸了个粉碎的白玉冠刺进了颅骨中。

    庄稼汉冷冷一笑,道:“不知死活!”

    高义的双目如同两个鸡蛋从眼眶中爆了出来,他已经再也说不出话,鲜血顺着头顶一路流淌,牙齿不受控制的磨动,身躯晃了两晃,高义仰倒在地,头歪向了镖车曾陷入的泥水中。

    同一时间,跪倒在地上的众人全部向庄稼汉扑了过去,头骨碎裂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黑暗一点一点的将高义淹没,眼皮缓缓闭合,忽的,即将合拢的双目猛然大睁,高义就像是看到了十分惊人的事,但惊恐的表情也定格了。

    ……

    十一月二十七。

    天色还有些昏暗,但大地已经开始渐渐醒来了,积雪已彻底融化,屋顶的冰水顺着屋檐“叮咚叮咚”落入破碗,近二十辆镖车披着朝色,迅疾的从青石板上碾过,轰隆隆的冲向城外。

    长风镖局总镖头裘泰骑着赤龙马当先奔在前方,在他下首是副总镖头喻景,而两人身后,是长风镖局四大镖头,四大镖头身后,是五十多名镖师,以及上百名趟子手。

    这一次,长风镖局倾巢出动,只为押一趟镖,这是他们唯一翻身的机会,这一镖不容有失。

    长风镖局从未那么早出镖,短短四天,闻名江湖的长风镖局便成这个行当最大的笑话,五虎之一的高镖头亲自出镖,竟又被村民用锄头砸死,当真要人笑掉大牙。

    如此之下,长风镖局简直成了一只过街老鼠,他们又怎么可能再像以前一样招摇过市?

    只能趁着百姓都在睡梦中,趁着无人注意时,悄悄出镖,悄悄出城。

    长风镖局到了如今这种局面,按说不会再有人找长风镖局出镖,可裘泰交友广阔,偏偏有一个好朋友,好兄弟。

    青云庄庄主上官泽将全庄的金银珠宝都交给了他,从青云庄运来,再从长风镖局运回青云庄,这看起来是多此一举,可这趟镖是长风镖局接过的最重的镖,不仅是因为长风镖局要靠此翻身,还因为这趟镖价值十万两黄金!

    十万两黄金,将长风镖局的产业全部变卖,或许能凑出这笔惊人的数目。

    长风镖局到青云庄只有区区六百里路,过了庐平城再走上百余里,便是青云庄,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许要花很长的时间才能走完这段路,可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只需要短短五天。

    路很近,可这一路,不太平。(。)

第二百七十八章 义薄云天() 
试想长风镖局的镖头都能被村民打死,若有一群武功不错的江湖人,会不会直接把长风镖局平了?

    长风镖局接到这单重镖的消息已经向外放了出去,这五天不知会有多少见财起意的江湖人前来劫镖,这单镖将会走的非常艰难,也正因为艰难,将镖安全送到青云山庄时,长风镖局的名声才会再一次响彻天下。

    正午。

    短短几个时辰,一行人便赶到了陶安出事的地点,他们行路的速度实在太快,在外走镖最忌讳的就是劳累过度,以这样的速度赶路,很快便会体力不支,若有歹人来袭,恐怕会吃一个大亏。

    裘泰从十三岁入行,自然懂得这个道理,他们的赶路方式有一种特别的规律,先是闷头向前猛冲,再调匀气息放慢速度,极静极动之下,哪怕土地泥泞都没有让他们的速度慢上分毫。

    这种赶路方式当然也有弊端,若敌人在调息时突然奔袭而来,多少会影响实力的发挥,裘泰敢这么干,当然是因为他有足够的信心。

    不仅他有信心,他对身后的众人也同样拥有信心,因为在他身后的上百名趟子手全部都是从各地分局抽调过来的镖师,虽穿着趟子手的服饰,可他们无一不是江湖上的好手。

    这一战关于长风镖局的生死,他当然要做好足够的准备。

    离汉州城远了,裘泰不免有些胡思乱想,他想到了刚入行的摸爬滚打,想到了一路艰辛的被提升为镖师、镖头,他向上走的一步都充满了血泪,充满了刀光剑影。

    裘泰又想起四十岁时被霓裳宫提拔做了长风镖局的总镖头,虽说一做就是二十年,可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霓裳宫门朝哪开,而霓裳宫,也从来不干涉镖局内部的事,只要霓裳宫派来的弟子每月月底能从长风镖局拿到足够的银两,长风镖局不欺压百姓,裘泰便可为所欲为。

    霓裳宫神秘,也同样强大,若能借助霓裳宫的力量,对付这群宵小自然是手到擒来那般简单,可惜,这件事只能自己解决,并且要解决的漂漂亮亮,如果他想在总镖头这个位置待的更久一点,就需要给霓裳宫的掌门鱼芷兰省心。

    事实上,裘泰已有十多年未走过镖了,镖局有众多武功高强的镖师、镖头,自然不需要他亲自冒险。

    养花、逗鸟、喂鱼,便是裘泰一天的工作,这种悠闲自在的生活过得太久,现在重新持枪上马,过上刀尖舔血的日子,裘泰竟没来由的有些紧张。

    脸色如白面的喻景驱马上前,来到裘泰身旁,面露忧色道:“这一路太平静了。”

    裘泰的心虽然揪在了一起,面上仍旧平静的说道:“暴风雨前的平静总让人感觉到可怕。”

    喻景忽然叹气道:“老高死的太诡异,幕后的人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让他毫无反抗的接受死亡,老高在出镖前一晚还与我喝酒,说是要为自己的徒弟讨回公道,没想到公道没讨回来,他反倒折进去了。”

    裘泰转头看了喻景一眼,道:“我知道你与他的关系最好,你是不是也想为他报仇?”

    两根手指捻了捻手中的缰绳,喻景道:“老高没有子嗣,总需要有人为他做点什么。”

    裘泰仰面望天道:“我们还是多想想怎么闯过这一关吧。”

    裘泰的语气有些低落,喻景压低声音道:“你对此行没有信心?”

    裘泰同样小声道:“你有信心?”

    喻景深深叹了口气,道:“最近发生的事实在太诡异,我若与老高拼杀,至少要在三十招以后才能分出胜负,在五十招以后才能分出生死,我实在想不通对方用的什么手段,能让老高死的这么不合常理。”

    裘泰长声道:“若对方的实力远超你我……”

    喻景摇头,道:“不太可能,实力在我们之上,必定在江湖上有了不小的名声,谁会败坏名声,与一个小镖局过不去?”

    裘泰皱眉道:“我也是这么想,像那般实力的人,早已视金钱如粪土,只要他们伸手,哪家财主不愿奉上银两,他们又怎么会来劫我们这些小毛小利。

    就算是我们现在所押的十万两黄金,对于他们来说都不过是九牛一毛,当然,这根毛可能稍微重上那么一点点。”

    喻景点头称是,随后道:“如果实力并不远超我们,难道是用了无色无味的剧毒?”

    裘泰深以为然的点头,道:“或许如此,可就算是中了剧毒,也不该没有丝毫挣扎的模样,以我们这等修为,就算是中了见血封喉的剧毒,也能坚持几息时间的。”

    喻景道:“或许他们有易容的高人?”

    裘泰道:“不是没有可能,昨晚我一直在想,也只有这个说法最能说的通。”

    喻景道:“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想必就是为的今天,他似乎已算到我们将会押送重镖。”

    裘泰眼中的不愉快一闪而逝,若有人怀疑自己交心的朋友,无论是谁都会感觉到不愉快的。

    裘泰的语气微微有些冷,道:“想要翻身,就需要一桩惊人的大买卖,不是他算到,而是他一步一步将我们往这条路上引。”

    喻景也知自己说了错话,赔笑道:“裘大哥不要……不要介意,是兄弟我说错话了。”

    裘泰冷哼一声,却也知内讧是在把这支队伍往绝路上逼,脸上浮现笑容,拍了拍喻景的肩膀,算作是把这事揭过,随后道:“这幕后的人很了解我,也很了解我的朋友,他已算到我与长风镖局若出了事,上官兄弟一定会出手相助的。”

    喻景耳边似响起了上官泽豪迈的笑声,道:“不错,若讲义气,上官兄弟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我之前竟怀疑到了他的身上,当真要给自己掌嘴。”

    裘泰冷冷道:“你确实要掌嘴。”

    “不过……”裘泰又笑如春风,道:“等到了青云山庄,到了酒桌,你还是在上官兄弟面前自罚三杯吧。”(。)

第二百七十九章 危机四伏() 
若论谁的武功冠绝天下,每个人心中都有不同的人选,可若是论谁最讲义气,只怕中原一带的江湖人脑子里都会出现一个雄壮的身影——上官泽。

    他曾为了给一户贫苦人家讨回公道,不远万里的追凶到人迹罕至的西荒,快刀将歹人斩于马下,而那户人家与他素不相识,他只是因为看不惯那户人家交不起当地财主恶霸设的无名税,被财主下人残忍杀害。

    他曾为了给一位被仇敌杀害的朋友报仇,风餐露宿奔波近半年,最终用快刀为朋友昭雪。

    他也曾慷慨解囊的接济家产败落的朋友,助他夺回家业,重振在江湖上的声威,在此前,这位朋友已无人肯施舍他哪怕一个铜板。

    快刀、豪迈、义气。

    只要是在江湖上走动的习武之人,提起上官泽无人不高声夸耀,能成为上官泽的座上宾,绝对是一件值得吹嘘的事。

    裘泰为自己拥有这么一个朋友感到高兴,他的心已经迫不及待的飞到了青云庄,当这二十大辆镖车进入青云庄,他所失去的一切都将回来。

    名声、财富、以及他在长风镖局的地位。

    午后。

    镖车缓缓驶进一片松树林,这是条必经之路,林中只有条狭隘的小道,镖车如长蛇般钻进树林,一众镖师手握兵器,身体紧紧的贴在镖车上,四处扫射的眼睛里闪着锐利的冷光。

    如果敌人想要发起攻击,这处密林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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