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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老汉话语条理清晰,应该是一个明事理之人,甄乾便道:“我听人说,醉仙楼酿造的烧酒辛辣无比、后劲十足,普通人和几杯就会醉倒,可有此事?”
老汉见面前三人衣裳整齐,但布料却是一般,想来也就是普通殷实之家,便开口道:“这位小哥说的没错,前些天醉仙楼突然推出了一种酒味浓烈的烧酒,不会喝酒的人闻一下都会头晕,一碗下肚比平时喝其他酒四五斗都要厉害,入口如火线穿肠而过,喝完两腮发烫、口齿不清者甚多,前二天不知道从那里来了一个军汉,硬是说自己酒量惊人,听说醉仙楼的烧酒之后,特意赶来一试,结果刚喝下去二碗便醉倒在门口,被人抬了回去……”。
老汉说到这时发现一旁两个年轻人面色有些难看,却不知道王友和秦猛早有这样的经历,两人不听甄乾的劝住,偷偷跑到后面的柴房中喝酒,结果发现时早已经连路都走不了了,硬是被人抬出来在床上躺了两天,现在听见烧酒的名字就想吐。
“老人家也尝过烧酒?”
“那是当然!”老汉微微点了点头,脸色既兴奋又不甘道:“这烧酒虽然酒劲极大,但却是难得的御寒极品,我每日天不亮就起来做饭烙饼,喝一口烧酒暖身子不说,而且还提神,就是不敢多饮!”
最先投入市场的烧酒主要有三种,前两种是二曲和三曲,最后一种相当于四曲勾兑酒,度数在三十度到四十度左右,因为想窖藏一些等年份之后再出售,所以主要以三十多度的三曲为主,这样的度数在甄乾眼里已经算是低度酒了。
甄乾有意将低度酒的价格提到最高,高度酒的价格反而相对便宜一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老人家喝的是一百文一斗的烧酒吧!”
烧酒还有一个名字:醉仙酿,和醉仙楼放在一起正好相得益彰,不过听到醉仙酿这个名字总让甄乾有种怪怪的感觉,自己好像在唐代贩卖假酒似的。
“你说的是醉仙酿,价格有点贵了,不过喝几口就能抵得上原先喝一斗的效果,而且酒汁清澈回味醇厚,说起来还算是能够接受,只不过度数低的醉仙酿要二百文一斗,我们这些小民就买不起了!”
甄乾笑了笑,这主要是自己迁就唐人喝酒习惯的问题,低度酒的产量反而最多,像头曲这样的烈酒,除了留下一小部分另作他用之外,剩下的全部窖藏起来,少则一年,多则三五年拿出来出售,那时烧酒应该能得到一批人的认同,到时价格自然能水涨船高。
正和老汉打听醉仙楼的消息时,就看见对面醉仙楼大门一开,一个小厮打扮的人抬着一个大红招牌放在了门口,上面书写着今日醉仙楼开张营业,菜肴八折优惠,酒水买一送一的字样,立即引来不少好事者的询问。
“老人家,你今日不准备到醉仙楼凑凑热闹?”
那老人叹了一口气道:“我们这样的小门小户那里能登大雅之堂,听说醉仙楼中的菜肴奇特,一桌饭菜少说也要四五百文,可不是我们这样的人能吃的起……”。
“但我怎么听说,这醉仙楼中的菜肴不贵,难道是以讹传讹,故意宣传骗人的?”
老汉摇摇头道:“小郎君有所不知,哪家酒楼中没有几样便宜的菜肴,但要想尝到酒楼中拿手的好菜,没钱这么行,就说醉仙楼推出的招牌菜,最低的也要五十文一盘,听说那最好的烤乳猪和佛跳墙等,一盘就要五百文,一桌吃下来最少也要老汉家里一个月的用度,所以只能瞧瞧可不敢去凑这样的热闹!”
现在醉仙楼的规模还只是一家不起眼的小门面,但眼光必须要往前看,这样一家小酒店可不是自己最终的目的,既然准备在真定开酒楼,目标当然要盯着真定最大、最好的几家,不然自己费力的做这些干什么。
甄乾去过真定排名前三的酒楼,如果只是说前三酒楼的规模和装潢,恐怕没有十年根本比不上,可要是说到如何将酒楼名气打进真定前三,甄乾有信心在一二年之内实现这个看起来高不可攀的目标。
“老人家去过真定城里出名的酒楼吗?”
老汉瞧了甄乾一眼道:“小郎君说笑了,我这种人哪敢进出名的酒楼,反倒是醉仙楼这样的酒楼也许有机会进去看一看!”
说话间,又看见醉仙楼里走出来两个小厮,抬着一个大铁桶,里面烧着很多木炭,旁边放着一堆的毛竹。不多时从街角处走来一群吹吹打打的人群,又是敲锣又是打鼓好不热闹,还有几个杂耍的艺人在一旁表演,就看见宋义穿着一身鲜亮的掌柜衣裳出现在门口,朝着周围看热闹的人群拱了拱手,大声的吆喝道:“各位乡亲父老,今日小店开张,所有的菜肴八折酬宾,酒水买一送一,而且提供免费的点心,欢迎各位到小店一坐,哪怕不吃不喝也可以捧个人气……”。
宋义这话说的漂亮,紧跟着手里抛出了大把的铜钱,引来不少人哄抢,又让人将毛竹投进了铁桶中,立即就听见“劈哩啪啦”的响声,一时间好不热闹。
甄乾笑着道:“老人家,你真不想进去看看?里面可是有免费的点心供应,早知道就不在这里吃了!”
老人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眼睛里满是好奇:“小郎君怎么一说,小老儿也有些心动了,就是不知道酒楼提供的点心味道怎么样?”
原来是一个准备吃白食的,恐怕今天有这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就是不知道当看见那些点心的时候,老汉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现在的醉仙楼不是开在市集之中,规模也不大,最多算是坊市中的寻常餐馆,跟后世的社区小店差不多,也正是因为如此,宋义跟甄乾说,醉仙楼不仅要饭菜,还要供应早点,这样名声才能一炮打响。
甄乾倒是做了不少新奇的早点,生煎包子、煎饺、花卷、包子、馄饨等等,但从来没想过去经营早点生意,这种生意又累又赚不到多少钱,而且很容易将醉仙楼的档次降下来,可宋义却说小本生意不仅是赚钱的多寡,同时也要照顾周围的相邻,况且这么多的新式早点如果不宣扬的话,怎么能将醉仙楼的名气打出去。
反正也不是甄乾起早摸黑干活,宋义这么一说也就同意了,试试不行的话再另外想办法,甚至考虑过专门开一家茶楼经营各式早点,就是不知道唐人能否接受。
(本章完)
第44章 不一样的烧酒()
随着宋义宣布醉仙楼开张营业,很多准备尝鲜的人怀揣着各种心事走进醉仙楼,甄乾也站了起来,丢下十几文钱带着王友、秦猛混在人群中走了进去。
宋义看见人群中的甄乾三人,目光只是停留了片刻,便招呼起客人来。
甄乾三人走进一楼,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了下来,一名店小二走了上来,面色如常道:“几位客官想吃点什么,请先看一下菜单”,说着递过来一块木板,上面白纸黑字写着二三十道菜肴,甄乾装模作样的看了几眼道:“不是说有免费的点心吗?给我上一些……”。
“好嘞!客官请稍等!”店小二转身离去,又过去招呼其他客人。
甄乾目光从周围人身上扫过,见大多数人都和自己一样,要了一些免费的点心,可惜免费的点心数量并不多,几个客人立即开始抱怨起来,叫嚷着点心数量太少,再多上一些!
那名店小二便立即指着墙上贴的告示,不卑不亢道:“几位客官有所不知,今日本店点心的确免费供应,但数量不多,如果全部给了你们,其他客人就品尝不到了,所以本店只能给每桌提供四色点心一份,如果觉得味道还不错,点其他菜肴的话,本店还会加送一份四色点心……”。
大多数客人都能通情达理接受这样一个事实,毕竟开门做生意,不是准备来赔钱的,能送一份四色点心已经很不错了,再提其他的要求就是刁难了。
可惜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想的,明显有人想在这件事情上做文章,桌子重重的一拍,引来了店中所有人的目光,“你说什么,你们就是这样招呼客人的吗?各位来评评理,这家店刚才还说免费供应点心,转脸就不认账了……”。
有道是看热闹的不怕事大,本来还有点顾忌的人一听也跟着起哄,“就是,不就是一份免费点心吗?这家酒楼还真是小气……”。
甄乾往闹事的方向瞧了瞧,就看见三个闲汉已经揪住了店小二的衣领,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动手打人的架势。
秦猛撸起袖子,准备冲上去道:“义父,这些人看上去是来捣乱的?要不让我来处理?”
甄乾气恼的在秦猛脑袋上拍了一巴掌,“你上去准备揍人,那今天酒楼就真的热闹了,难道你就不知道用其他办法?”
王友终于找到了机会数落秦猛,两人这些天在一起,如果没有甄乾弹压恐怕就要相互掐架了,“满脑子浆糊就知道打打杀杀,都把读书人的脸丢光了,怎么你还不服气了,是不是又想和我动手?”
秦猛机灵小聪明不假,但要是说到动嘴皮子吵架,三个秦猛也不是王友的对手,“你说谁满脑子浆糊,再说一遍试试!”
“好了!都给我闭嘴,班房里的梁二来了?”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至从梁二知道这家酒楼背后是甄家后,往醉仙楼跑的次数也多了,今天是醉仙楼开张的好日子,自然带着几名帮役前来助阵。
“住手!黑狗,你今天是不是想在我的地盘上闹事,县衙里三十斤的大枷已经很久没用过了,是不是想尝尝?”
那个被梁二成为黑狗的闲汉,看见门口走进来的梁二,立即换成了另外一付谄媚的嘴脸,“原来是梁爷来了,小子有眼不识泰山,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小子哪敢在你老人家地盘上撒野,就是今天过来看个热闹,随便混点吃的,你要是看小子不顺眼,我这就滚!”
梁二不依不饶道:“你们几个给我听好了,今后你们敢踏进这家酒楼半步,小心你们的狗腿!”
看见梁二那张盛气凌人的脸,本想跟着起哄的几人立即悄悄的缩了脖子,好像刚才发生的事情和自己无关,低着头吃着自己面前的点心。
宋义从柜台后面转过来,请梁二落座,梁二的目光在店里扫了一圈落在了甄乾身上,立即让跟随坐下,自己跑到了甄乾面前,脸上变得恭谨起来:“甄郎也来了,刚才小子没看见甄郎……”。
见梁二就这样杵在自己的面前,甄乾低声说道:“这么多人,坐下说话?”
“是、是、是!是我差点坏了甄郎的大事”,梁二立即坐到了甄乾身边,半个屁股落在椅子上,像小媳妇见了公婆一样紧张。
自己好像没这么凶吧,狐假虎威的甄乾不由得暗自嗤笑,扯虎皮的事情感觉还真不错,什么时候自己不靠家势能到这一步,这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以后梁班头多帮我留意一下醉仙楼,今天好像来了不少有背景的人,恐怕是来打探醉仙楼的消息的?”
梁二的眼光狠毒,眼睛一扫就发现几个面孔不算太生的人物,低声道:“是周围几家酒楼的伙计,还有一个酒肆的掌柜,这些人恐怕来者不善?”
“没关系,只要不来闹事就成,开门做生意,同行就是冤家,不能指望别人对自己和气生财!”
“甄郎说的是,我想这些人也只是来看看,还不至于惹是生非!”说完朝着甄乾拱了拱手,退到自己的桌子上装模作样的叫了几盘点心,暗自观察周围的动静。
甄乾的目光扫过门口时,门口光线一暗,几个军汉将大门堵得严严实实,口中叫嚷着:“掌柜!上几壶好酒,再把拿手的菜上几盘,今天我招待军中的同僚……”。
一旁的店小二忙不迭的走上前,听军汉说要酒菜,立即满脸堆笑道:“客官是坐在楼下,还是到楼上的雅间?”
为首的军官睁着一对虎目,满脸的胡须如钢针般插在双鬓,一看就凶相毕露,一把推开拦在面前的店小二道:“什么屁雅间,就在楼下,吃完就走!”
店小二照例应了一声,那里敢招惹这些凶汉,急忙将手中的菜单递了过去,谁知道那军汉才瞅了上面的菜单一眼,“啪”的一声将木板菜单砸到了店小二的头上,嘴里骂骂咧咧道:“老子又不认识字,你拿这些给老子看做什么,快上酒菜!”
甄乾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这才想到唐代认字率不高,自己精心准备的菜单算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了,难怪有些人把菜单拿在手里,脸上的表情如此丰富,原来是自己考虑的不周。
店小二唯唯诺诺的退了下去,和宋义小声的嘀咕了两句,这种事情甄乾没想到,可是开了十几年小餐馆的宋义经验丰富,立即就反应过来,让人急忙端了几盘菜肴,满眼都是肉,竟然没有一盘蔬菜,那几个军汉这才眉开眼笑起来,端着酒杯如若无人大吃大喝起来。
这时候门口又走进几个人,尖鼻梁、褐色眼睛,一头的卷发,身材魁梧,一张嘴带着浓浓的胡音道:“掌柜!一个雅间,来三壶最好的酒,再来几盆精致的小菜!”
一旁的店小二欢喜的将三个胡人领上了楼,下楼的时候手里还多了几文铜钱。
一楼中的目光刚从几个胡人的身上转移开,旁边桌上的一个身穿灰色长袍的中年男子把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拍在桌上,语气中带着不屑道:“这就是你们醉仙楼出售的酒水吗?是不是掺水了,不是说这里的烧酒辛辣无比吗?我看是名不副实吧!”
那中年男子一同来的人也应声嘲笑道:“不过如此,竟然还说三步倒,我看三步不倒才是真的吧!”
宋义立即跑了过去,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道:“几位客官误会了,你们刚才喝的不是本店的醉仙酿,本店的醉仙酿按照度数高低分为上中下三等,下等度数最高,价格却最低,上等度数最低,价格却最高,不知几位客官要不要来一壶尝尝!”
中年男子一听自己刚才喝的竟然不是烧酒醉仙酿,而是寻常普通的酒水,脸上立即有点挂不住了,明显来醉仙楼之前没有打听清楚,“来两壶最好的醉仙酿,我倒要尝尝你们醉仙楼嘴里说的最好的酒水!”
周围同伴面面相觑,身旁还有一些冷嘲热讽的话传来,“原来没喝过醉仙楼的醉仙酿,难怪有这么大的口气?”
店小二立即端来四壶最贵的烧酒,还不忘记吆喝道:“上等醉仙酿两壶,买一送一,客官请慢用,小心酒劲上头,我们小店还为客官准备了醒酒汤?”
这不是在骂人吗?
唐代一斗酒相当于后世三四斤,大致和三瓶啤酒相当,但这个前提是说的唐时的低度酒,而醉仙楼出售的酒都是按照一壶一壶的卖,每壶相当于后世一斤半左右,数量要少许多,但度数却高了不少,绝对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喝下去的。
可那中年男子显然不清楚情况,见上来的一壶酒并不多,就连提供的酒杯也比寻常小了许多,本想借题发挥,却瞧见一旁同来的人刚喝了一口,脸色便大变,口里连忙大呼道:“好烈的酒!”
这时中年男子也不敢轻易的说话,立即给自己斟满一杯,酒杯刚送到嘴边,一股浓烈的酒气便顺着鼻腔传进大脑,眉头也是一皱,周围更是有许多目光盯上了自己手中的酒杯等着看笑话,一咬牙将杯中的酒倒进嘴里,须臾之间脸色便火辣辣如同火烧一般,“辣……!”
“大郎,他们几个好像就是梁班头说的酒肆掌柜!”
PS:唐代一斗到底有多少,查了资料发现,斗在唐代不同用处大小不一样,如果是装酒的容器,一斗大约有五六斤。
(本章完)
第45章 胡商买酒()
甄乾听完摇了摇头,自己的烧酒和唐代的浊酒完全不同,如果没有一段时间的推广期和适应期,根本就难以打开市场,这时候酒肆的掌柜跳出来做什么,难道还担心自己的烧酒抢了他们的生意不成,退一万步说,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他们拦也拦不住。
一楼有梁二这个班头坐镇,小事情应该能压的住,如果真的出了什么大事,自己到时再出面也不晚,关键是醉仙楼的宋义也不是一个菜鸟,如果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了的话,自己难道还要亲自撸袖子上阵不成。
“走!我们上楼去看看?”
这时已经快到了中午,虽然唐代还以早晚二餐为主,但有时外出小酌一杯可不分时间早晚,甄乾已经看见有几波人上楼了。
甄乾刚往楼上走,宋义立即会意朝店小二努了努嘴,店小二立即凑了上来低声道:“甄郎可是想上楼瞧瞧!”
“嗯!上一壶低度酒,几碟小菜,我上楼坐坐!”
这个店小二是宋义的孙子宋健,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开酒楼当然是用自家人方便,甄乾对此也没什么意见。
雅间都是用屏风丝绢隔开,上面绘着花鸟鱼虫吉祥喜气的图案,能隐约的看见旁边雅间里的人影,说话声自然是不可能隔绝,正好可以偷听一二。
王友和秦猛不知道甄乾什么时候有听墙角的习惯,刚想询问甄乾要做什么,便被甄乾用眼神阻止了。
听见从旁边雅间中传来那几个胡人的声音:“没想到在真定能见过如此浓烈的烧酒,比三勒浆、马朗酒还烈几分,而且价格还便宜,就是不知道将这里的烧酒贩运到北边能不能卖个好价钱?”
“慕容兄说的不错,我们常年在外奔波,什么样的美酒没喝过,这么烈的酒还是第一次,就是不知道这烧酒是不是这家酒楼自己酿造的?”
“康兄这是何意?”
雅间里的几个胡人突然压低了声音,甄乾竖起耳朵也听不清楚他们再说什么,而且说话声不仅很低,里面还参杂了许多根本听不懂的西域话,只能讪讪坐回到位子上。
过了大约有一盏茶的时间,雅间中突然传来哈哈的大笑声,一个胡人拍着桌子笑道:“康兄所言极是,这里距离北地不远,我们倒是可以先试一试,毕竟什么生意都有风险,我们一路长途跋涉不就是为了多赚点钱,既然有这样赚钱的好生意,为什么不用?”
“就是!还是康兄反应的快,我们险些错过了这个发财的好机会?我们这就叫人来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