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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盛世隐殇-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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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一想到这些事与我自己无关,我就不想再想了。荀一被丁老板叫去处理“卿不归”舞坊的事,张文苏告诉我和青釭阁无关,我不但不关心事情本身,连荀一的安危也并没有放在心上,这样怎么做阁主?涿郡的醉鸿渐茶楼脱离了青釭阁,我想了想觉得我管不了也就不再过问。现在有青釭阁的人行刺杨广,我还是懒得管……

    我选择了不理会,可这些人,这些事,其实都与我有关。

    杨广修永济渠的真实目的没过多久就显露无疑了。他让我去做一件事,将洛阳的几个粮仓里的存粮都往涿郡运。我想了想,难道不应该相反吗?洛阳无所依傍,只能靠别的地方运粮才能够满足需求,没有道理反着来。

    我很快知道了原因,因为他不仅在调粮,而且开始了全国范围内的大征兵,这是要准备打仗了。可是周围的小部落都臣服于他,东北方向的藩国中,只有高句丽胆子比较大,不太把他放在眼里。

    其实在先皇在世的时候就已经向高句丽出过兵,当时并没有赢,而且因为先皇是个非常节省的皇帝,他大概觉得打仗空耗国力,所以当时有人劝他他也就作罢了。现在他的儿子要替他完成这个使命。

    不知道为什么,我知道了杨广的真实意图之后,有一种很不详的预感。就好像一件事还没有开始做的时候,你就已经预感到了注定失败的后果一样。

第80章 阁主立威(一)() 
杨广和宇文化及回了京城,我虽然也想回去,但是张文苏来信告诉我,说刺杀杨广的人正是涿郡那帮脱离了青釭阁的人,至于为什么要刺杀杨广,不得而知。

    我必须留下来解决这个问题。

    涿郡的醉鸿渐茶楼在其下所辖的蓟县,也是为于最繁华的地方,茶楼中没有老板,只有一个伙计。

    在寒冬的一大早就去喝茶其实是一件有点奇怪的事,和我所预料的一样,茶楼里除了一个伙计在那儿打瞌睡,连半个人都没有。那伙计见这么早居然有人来喝茶,非常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跑过来笑道:“客官这么早?”

    我道:“你们老板呢?”

    伙计道:“老板不在。”

    我笑道:“哦?在下有意买下这间茶楼,想与你们老板商量商量。”

    伙计的笑变得有点诡异,答道:“不好意思啊,我们……我们这店不卖。”

    我道:“无妨,开价多少,可以商量。”

    伙计收起了笑,沉声道:“这位公子,我们茶楼不卖,你走吧。”

    我就势坐在了一张凳子上道:“小哥不知道在下开价几何,就断然拒绝,可不是做生意的样子。”

    伙计冷冷瞧了我一眼道:“公子开价多少都没用。”

    我笑道:“你是老板?做得了主吗?”

    伙计道:“别的事我做不了主,偏偏这件事我做得了主。”

    我道:“如果我非要买呢。”

    伙计冷笑道:“这么说你是来找麻烦的了。”

    我瞥了他一眼道:“找什么麻烦?”

    伙计还要说话,外面又有人推门而入,我仔细一看,来人穿着一身黑色劲装,腰间别着一柄剑,这个人我从前见过,是豫章王杨暕身边的一个亲随。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脑子一转,又看向伙计。

    伙计见了来人,迎上前去把眼睛往我的方向示意了一下,来人稍微看了一眼便转入了后堂,看来他并不认识我。

    伙计见我还坐在那里,脸上早就不耐烦地显出凶相来,把手朝门外一指,冷冷道:“客官请吧。”

    我笑道:“你请得动便请,请不动,本公子爱坐在这里。”

    这时后堂中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我劝你还是走,免得送了命。”

    我哈哈一笑道:“当心送命的人不是我,应该是当今皇上才是吧。”

    “呼”地一声,刚刚转入后堂的那个人冲了出来,手中剑已出鞘,我又瞥了一眼,他手中的剑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道:“杀人灭口?你杀不了我的,还是请你们老板出来,或许对你们还好一点。”

    身后的人道:“大言不惭。”

    他的话音未落,我腰间的剑已出手,“咔”地一声,他手中的剑只剩下半截,而我早已将剑对准了伙计的脖子。

    我冷笑道:“是谁大言不惭?”

    那人似乎愣了片刻才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伙计手扶着腰间,看来他的兵刃还未出手就被我制住了,我对伙计道:“在下已经说过了,想要买下你的茶楼。答应,万事皆休,否则……”

    伙计又道:“茶楼不卖。”

    我道:“给你一天的时间,去把你们老板找来,明日在下再来问你。”

    这时拿着半截剑的人开口道:“你走得出去吗?”说完举剑就朝我劈来。

    他的剑只剩下半截,但丝毫不减凌厉攻势,我翻身跃起朝着他的手腕就是一脚,他躲避不及断剑“倏”地就飞了出去。

    我冷冷瞥了他一眼,又顺势坐在了先前那张凳子上,手中的剑仍指着伙计的脖子。

    那人厉声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冷笑道:“你没有资格问我这个问题,想知道我要干什么?可以,请豫章王殿下自己来问我。”

    他本来还想空手来搏,听了我的话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再也没有往前一步。我抬眼看了看伙计,他瞪大了眼睛,似乎也被震住了。

    我又道:“伙计,明日在下再来,那时我希望能够和你们老板谈谈。”说着将剑收了回来,再也不看他们一眼,径直就走出了茶楼。

    辰时刚过,已经有来喝茶的人了,我走到门口正好和一个人撞了个对面。我看了看,这个人年纪和老爹差不多大,胡子一大把,和老爹比起来就老多了。我赶紧赔礼。他并不生气,只笑呵呵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又是一大早,我走近茶楼的时候就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想了想,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还是那个伙计,杨暕身边的那个亲随却不在。

    伙计见我来了,冷冷看了我一眼,却笑着道:“客官很准时啊。”

    我道:“你们老板呢?”

    伙计仍然伸着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脸道:“想见我们老板?有命活下来再说。”

    我环顾四周,立刻发现楼上有人躲在暗处,瞥了瞥伙计,冷笑道:“在下既然来了,是一定要见到你们老板的。”

    伙计大手一挥,楼上出现了一排穿黑衣的人,都是手持长剑,一个个都注视着我。

    我缓步走到茶楼中央,那伙计见我往前走,他自己就往后退去,一直退到了靠近墙角的位置。

    我笑道:“在下既然敢来,自然不会白白送死,你们这些人……哼,没用的。”

    伙计道:“好个狂妄的小子,给我上!”

    随着他一声令下,楼上的黑衣人都翻身跳了下来。

    我想了想,道:“如果在下在此送了命,那你们和豫章王勾结刺杀皇上的事,不出一日就会天下皆知了。”

    伙计怔了一下道:“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不知道?”我挑了个顺眼的凳子坐下笑道:“那让在下说给你听也无妨。那两个刺客,是你们青釭阁的门人,我说得可对?”

    伙计似乎听出了什么,厉声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我笑道:“你也不配问我这个问题。昨日我碰到的人,是豫章王身边的亲随,这个……也不会有错吧?”

    伙计盯着我,换了稍微客气一点的口吻道:“这位朋友,我们茶楼与公子素无瓜葛,公子三番两次来找我们的麻烦,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第81章 阁主立威(二)() 
我笑道:“在下看上了你们的茶楼,想买下它,这难道不是瓜葛?你不肯卖,难道不是为难于我?”

    伙计道:“强词夺理。”

    突然一阵哈哈的箫声从门外传来,昨天和我撞了个对面的人缓步走进来直直地看着我道:“公子想在我这里寻事,无妨。”

    我一愣,随即拱手道:“原来您是此间茶楼的老板?失敬。”

    他摆手道:“公子何必客气?我的伙计已经再三声明茶楼不卖,公子想要强买,还得看看有没有这个本事。”

    说话之间我只觉得一阵疾风扑面而来,我向后略退了几步,发现他居然空手来袭击我,我想了想侧身避过一掌,绕到他身后举手一格,他的手臂像是铁打的一样把我的骨头差点都撞断了。

    我知道不能和他硬拼,只好先躲了几招,然后发现这个人虽然手上功夫了得,但是只攻不守,疏于防备,大概是觉得我年轻好欺负。

    我在思考之间已经避了十数招,又见他迎面一掌砍来,我不避反迎了上去,他见我不避,略微犹豫了一下,我却早已带起他的袖袍,借力一跃,从他肩上翻过去只一脚便踢中了他的小腿。

    他并没有被我踢得趴下,只是弯了一下腿就要转身给我一拳,他身子还没转过来,我的另一只脚已经踢中了他的腰,这下他终于有点站立不稳了。

    试了这几下,我发现这个人身手很不错,懒得再跟他浪费时间,反手一抖,将一柄剑压在他的肩上,他怔了一下,立刻就住了手。

    我将剑在他脖子上转了一圈,转到他面前的时候将手中的青釭阁令给他看了看道:“刚才你的伙计说我强词夺理,你又说我强买强卖。那我倒想问问,你们是不是已经脱离了青釭阁?”

    他想了片刻道:“是。”

    我道:“我身为阁主,是不是理当收回属于青釭阁的东西?”

    他道:“我并不欠青釭阁什么。”

    我冷笑道:“是吗?既然已经不是青釭阁门人,为什么待在青釭阁的茶楼里不走?据我所知,‘醉鸿渐’这三个字本是建阁之初元皇帝所拟的,我来收回这间茶楼,难道不是理所应当?”

    他显然是愣住了,好一会儿才道:“话虽有理,但……”

    我收了剑道:“那就请吧。”

    一旁的伙计道:“这茶楼一直是我们经营,你别想一句话就拿走它!”

    我冷笑道:“你们经营?你们经营的方式就是替豫章王卖命,干涉朝政刺杀皇上?如果皇上追查到青釭阁的头上,连累的可就不只是你们了!”

    伙计被我说得无言以对,强辩道:“刺客已经被杀,他们查不到。”

    我冷冷地打量着他,道:“你别忘了,皇上还有七不杀山庄,他们要是查起来,你们躲得掉吗?如此荒唐的事,你们也做得出来?”

    茶楼老板打量了我很久,最后开口道:“是我思虑不周。方直,我们走。”

    伙计道:“如果七不杀山庄的人真的找到这里,所有罪责我一力承担,牵扯不到你们头上。醉鸿渐茶楼是我安身立命之所,你说拿走就拿走,我们这些人怎么办?”

    茶楼老板道:“方直,你……”

    我打断道:“让你们留在这里?可以,有几个条件。”

    伙计道:“什么条件?”

    我道:“第一,你们既然以醉鸿渐讨生活,便还是我青釭阁的人。”

    茶楼老板和伙计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看身后站着的黑衣人,互相点了点头。

    “第二,我要豫章王指使你们刺杀皇上的证据。”

    茶楼老板愣了一下,伙计道:“你想干什么?”

    我笑道:“我干什么你们不必过问。不过你们可以放心,无论什么事情都牵扯不到你们头上。”

    茶楼老板眼睛一亮,道:“当真?”

    我道:“自然是真的。”

    他们又点了点头。

    我笑道:“如此,在下郁柯,先前多有得罪了。”说着躬身施了一礼。

    茶楼老板和伙计都还礼道:“阁主言重了。”

    我道:“哪有什么阁主?他们都叫我公子。”

    伙计哈哈一笑道:“在下冯立,表字方直,见过公子。”

    茶楼老板思虑片刻,也拱手道:“在下徐师谟,见过公子。”

    身后的黑衣人早就把手中兵刃都收了起来,也纷纷请示了一番。

    这时候外面阴沉的天色稍微放明了一些,我笑道:“如此,茶楼可以继续开张了吧?”

    冯立道:“公子,今日不开张,我们与豫章王的人有约。”

    我问道:“还是昨天的那人?”

    冯立点了点头,徐师谟接话道:“公子,我们与与豫章王联手,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我道:“为何?”

    徐师谟道:“在下有故人在博陵,因病而逝,女儿才十五岁,他在临终前以身后之事相托。昏君无道,前岁巡行北疆,有人四处搜罗女子进献给他,只因故人之女颇有姿色,也遭了横祸,那天我不过因为县中有事出去公干,谁曾想回转之时她已经被人带走了……唉。”

    我想了想道:“皇上虽然残暴,却并非贪图美色之人,这件事恐怕算不到他头上。”

    徐师谟微有怒意,沉声道:“公子竟为昏君开脱?”

    我道:“就事论事而已,皇上为太子时我就……呵,徐先生若是不信,不知道你是否认识丁程?他如今任左翎卫,跟随皇上多年了。”

    徐师谟沉思了很久,没有再说话。

    我又道:“刺杀皇上并不能解决问题。这位女子现在何处?”

    徐师谟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我又问:“姓甚名谁?我让人去找。”

    徐师谟道:“本姓夏侯,单名一个翎字。”

    我点点头道:“她也是青釭阁中的人吧?”

    徐师谟点了点头。

    冯立突然开口道:“他来了,公子请入后堂。”

    我道:“你们打算怎么办?”

    冯立道:“还是请公子出主意吧。”

    我笑道:“这个人我不想跟他正面冲突,你们就说我没来,打发他走就可以了。如果他想继续行刺杀之事,全都应承下来。”

第82章 杨暕获罪(一)() 
其实我已经知道来人根本不会再要求徐师谟和冯立做什么了,因为一次刺杀不成,杨广必然会有所准备。果然他只说既然刺杀计划失败,此事暂且作罢,来日方长,以后再说。

    那人走了之后我从后堂转出来,冯立道:“就这么放他走了?”

    我笑道:“无妨,我只需要豫章王刺杀皇上的证据,至于此人,并没有多大关系。”

    徐师谟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道:“公子请看。”

    我想了想,拆开信看了看,果然不出我所料,这封信的内容确实是大逆不道,但是我见过杨暕的字迹,这根本就不是他写的。

    我将信收起来道:“这封信并不是豫章王所写,没什么用。”

    冯立道:“没用?公子,不如把那个人追回来。”

    我道:“这封信虽然没用,但是……没关系,我有办法让皇上知道此事。”

    回到大兴城已经快要过年了,我一进了唐国公府就迫不及待地要去看安平和承平,跑到东院才意识到自己简直太没有礼貌了,又转了回来,走到后院去给母上大人问安。

    母上大人已经知道我回来了,见了我便笑道:“皇上和宇文尚书早已回京,你为何如今才回来?”

    我道:“母亲,我在涿郡碰到了一点事,因此耽搁了。”

    母上大人道:“哦?那事情处理妥当了没有?”

    我很喜欢母上大人这一点,她绝不会问我遇到的事情是什么,只关心这件事对我有没有造成什么影响。

    我瞥了瞥站在她身后的侍女,恭声道:“建成有一件事想请母亲帮忙。”

    母上大人对身后的侍女示意了一下,房间中就只剩下了我和母上大人两个人。

    母上大人看着我道:“有什么事?”

    我道:“母亲可曾听说皇上在漳水之畔遇刺一事?”

    母上大人点了点头道:“此事早已传开,我也听人说起过,刺客并未得手,皇上也只受了不重的伤。”

    我道:“那母亲可知,此事是何人所为?”

    母上大人摇摇头道:“这个倒不知道。”

    我将徐师谟给我的信递给母上大人道:“是豫章王殿下……”

    母上大人一惊,随即恢复了镇静道:“怎会是……你如何知道?”

    我指了指母上大人手中拿着的信道:“您看过便知。”

    母上大人把信看完了,疑惑地看着我道:“信中只言道皇上残虐无道,凭这封信,怎能断定是豫章王所为呢?”

    我道:“母亲,这封信是从豫章王身边的一个亲随处得来,建成敢保证绝对是豫章王授意。而且如此要紧的证据,他即便再糊涂,恐怕也不会亲自执笔,但是……建成手上只有此证,再无其他的了。”

    母上大人肃然道:“你想做什么呢?”

    我跪倒在地,扶着母上大人的膝盖,想了想才道:“建成有一位朋友,为生活所迫沦落风尘,虽为舞姬,生活倒也安定,可是一年前豫章王竟看上了这位朋友,到如今也无计脱身,建成想……”

    我一边说,母上大人的脸上已显出愠色,等我说完,她几乎是立刻就责备道:“心术不正,你出去吧。”

    我还想说什么,母上大人却已经站起身入了内室。

    我识趣地退了出来,走出后院才想起信被落在了母上大人那里,想了想,还是先去看若修和孩子。

    若修一见我就埋怨道:“怎么如今才回来?”

    我赶紧解释道:“在涿郡遇到了一点事,所以耽搁了。”

    若修笑道:“我早已知道了。”

    安平和承平都快一岁了,虽然是双胞胎,他们长得并不是太像,但眼睛都和若修很像。

    我看着他们,又看了看若修,道:“豫章王恃宠骄纵,我以前就不喜欢他,现在他不但羞辱丁老板的朋友,还伤了荀一,此人我不会轻易放过。”

    若修点了点头道:“丁老板的朋友名唤崔少卿,她本是博陵崔氏之后,名门望族之女,不知道什么原因,小时便逃出家门流落江东,丁老板收留她在‘卿不归’舞坊,后来丁老板去了洛阳,便将舞坊交付给她来打理。”

    在若修给我说这些之前,我只知道建康的“卿不归”舞坊被杨暕骚扰,已经停业一年多了。

    我道:“杨暕身边有什么人竟能伤到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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