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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盛世隐殇-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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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珪道:“哦?可在下却听郑先生讲,公子在朝堂中颇有翻云覆雨的本事,皇上宠信,杨素看重,又怎会是微末之身?”

    我无言以对,只好看着面前这个奇怪的人,想了半天,才反诘道:“郑先生也说,王先生不喜结交朋友,性情淡雅,无心名利,为何对建成之志向如此感兴趣?”

    王珪并没有因为我的反诘而生气,反而笑道:“今日在洛阳城外,与公子一见如故,是以相交,方才闻公子咏魏武遗篇,揣测公子之意,是以相问,还请公子勿疑。”

    我听了他如此直白的解释,有种奇怪的似曾相识的感觉,而这种感觉我竟然很久没有过了。我仔细想了想,突然想起数年前和老爹在雪地论棋局的场景,那时候我没有太多乱七八糟的心机,骗一下老爹都觉得羞愧。那时候我一直记着方先生给我讲过的《论语》《诗经》,记得里面的淳朴无邪,可是现在呢?

    我突然觉得郑继伯说得一点都不错,我以为自己不是,其实自己早就沦为小人了,连这种沦落是什么时候发生的都不知道。

    我看着王珪如水一般平静深邃的眼睛,竟然羞愧得说不出话来。

    他见我不说话,又道:“公子刚才说自己不如曹公之智谋心机?”

    我回过神来点了点头,缓缓地沿着竹篱边的几行竹子踱步。

    王珪跟在我身边,笑道:“公子差矣。曹公能结交天下英豪,绝非靠智谋心机,却只凭一个‘诚’字。”

    我摇摇头道:“此言何意?”

    王珪道:“公子以为曹公与郭奉孝许子远相比,其智若何?”

    我道:“恐怕不如。”

    王珪又道:“那曹公与荀文若荀公达叔侄相比,其谋若何?”

    我道:“也不如。”

    王珪第三次问道:“论心机深沉,曹公与贾文和相比,又如何?”

    我想了想,又摇了摇头道:“更不如了。”

    “既然如此。公子有远志,何患近忧?”王珪哈哈一笑,抬手取过剑架上的一柄剑道:“剑者,君子也,公子欲试之乎?”

    我听了王珪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浩然之气,也反手一拨提剑在手,朝王珪拱了拱手便拔出剑来。

    我不知道王珪底细如何,不敢随便乱来,只是非常稳地挡住他的攻势,他的剑术和他的人一样,不紧不慢,不急不徐,我则见缝插针,并没有想赢。横廊边的金戈交击之声虽然不大,但是在寂静的夜里也显得分外明晰,我抽空瞥了一眼,见子异老人、智越和尚和郑继伯还有他的女儿子闵都站在横廊上看我们比剑。

    王珪的剑术并不是太好——当然我是基于江湖中人的立场上来说的,对于一个书生来说,他已经很好了,至少比只会吹箫的张文远好不少。我们一来一回打了很久,直到王珪似乎有点力气不支了,我才将剑一压,封住他的剑笑道:“王先生,我们罢手如何?”

    王珪微微喘着气点点头,上面子异老人朗声说道:“二位的剑术颇有君子之风,不错,不错!”他似乎很喜欢说“不错”两个字,我和王珪相视一眼,又笑了一回。

    一旁子闵说道:“父亲,我看王先生不是这位公子的对手。这位公子……嗯……李公子,你既然能够压住王先生的剑,此前早已有了机会,你为什么不这样做呢?”

    我看了看王珪,他并没有丝毫觉得不好意思,反而落落大方对子闵道:“我与公子舞剑只为助兴,非为输赢,子闵你可懂吗?”

    子闵点着头认真道:“我明白了,是因为今晚月色很好?可是霜重露寒,你们这样会生病的。”

    她话音刚落,一阵笑声回荡在空气中,隔了好久子异老人才道:“禅师,我们的棋还未下完,接着下吧!”

    接着院中就又只剩下了我和王珪两个人。

    我们还剑入鞘,王珪朝我拱手道:“公子剑术精湛,叔阶自愧不如。”

    我却笑道:“若使建成为曹公,先生欲为荀令君乎?”

    王珪摇了摇头,道:“叔阶本无心庙堂,不愿为名利所累。公子若为曹公,叔阶只愿做那避居武陵的王子文。”

    王珪所说的王子文名王俊,是汉末汝南人,与曹操交好,时汉末大乱,他不愿为官,避祸武陵,后来寿终,归葬汝南的时候,曹操亲自为他扶灵。王珪想学的就是他了。我想了想,人各有志,凡事都不能太勉强。

    说到曹操,我觉得我和他虽然不在同一个时代,但是也算非常有缘了,接触到的一个算不上江湖门派的小帮派青釭阁,是拥护曹操的后人所建,我莫名其妙地做了阁主;读的第一本兵书,就是曹操亲自注解过的《孙武子十三篇》;现在又有两个人——张文苏和王珪——把我和曹操相提并论,难道真的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我又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色,突然看到一双可怖的眼睛正盯着我看,只觉得头脑一阵眩晕,王珪在一旁见我状态不对,赶紧扶住了我,我才没有倒下。

    王珪将我扶定了,问道:“公子身体不适?”

    我摆摆手道:“只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想问问先生。”

    接着我又把在两仪殿中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王珪,并道:“王先生现在还觉得建成可以和曹公相比吗?”

    王珪听完我的讲述沉默了很久才开口道:“皇上竟如此行事?”

    我缓了好一阵才又点了点头。

    王珪道:“难怪郑先生要说主上失德。”

    我道:“心术不正,必遭反噬,说的大概就是我了。”

    王珪安慰道:“当年曹公在逃,曾误杀吕伯奢一家。既是无心之过,公子不必太过伤怀。”

    我没有想到他竟然也会安慰人,朝他笑了笑。

    这一晚我根本就没有睡着,满脑子都是王珪拿着剑说的那句“剑者,君子也”,我曾经也是奉行仁义的儒家追随者,什么时候竟然走上了玩弄权术术的道路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每次面对杨广的时候都胆战心惊,最开始心里没有鬼是这样,后来心里有鬼了还是这样。

    王珪回房很久之后我仍然在剑架前徘徊,老爹说他虽然愧对太子,但是仰不愧于天,俯不愧于地,然后现在我呢?

    我仔细想了想,不管是杨广也好,杨素也好,我明知道他们的处事方式大部分时候都是错的,而我居然跟他们虚与委蛇,这不是相当于自沾污秽吗?

    我猛地拔出剑架最上面那把剑,在月光地下舞了起来,一挑一刺,一抹一削,我飞快地转动手中的剑,没有一刻钟已经将荀一交给我的一套剑法演练完了。

    等我稍稍停下来歇一口气的时候,只听一个声音叫道:“好!”

第52章 家人回府(一)() 
我抬头望去,没有想到这么晚了还有和我一样睡不着的人,智越和尚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安静地倚在横廊下的一根柱子旁。

    我收了剑,朝智越和尚拱手道:“师父这么晚了还不安歇?”

    智越笑道:“施主不是也没睡?”

    我笑道:“此处幽雅异常,晚辈十分喜欢,因此……舍不得睡。”

    智越听了我的话,呵呵地低声笑了两声,道:“境由心生,施主性本高雅,才能与这环境相得益彰,看来子异先生还是看差了一点。”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正要问个明白,谁知他打了个哈欠笑道:“哎,月已西沉,贫僧倒生出几分困意来,先去歇息了。”

    我的话停在嘴边没有出口,等智越走远,转头看向东方渐白的天色,远处的山林在一片模糊的晨光中笼上一层雾,地上落满了霜。我回过神来才觉得寒气逼人,竟忘了此时已经是深冬,赶紧回到了屋内。

    回到洛阳城已经是第二日的下午,在回去的路上我就已经在想着什么时候还能再去拜访子异老人,对于前一天的巧遇我实在觉得奇妙的很,感觉像是命中注定了一样。想到这里我又觉得一阵恐慌,如果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注定,不管怎样的变数都改变不了,那我该怎么办?这个从一开始就存在的问题又一次在我脑海中闪现出来,给原本惬意的心情蒙上了一层阴影。

    洛阳城的营建在杨素的监督下十分顺利,我离开的时候洛阳城已经初具规模,杨广召我回京,说是洛阳城的事我不必再过问了。

    我还没回到唐国公府,只在门口就看见停着几辆马车,还在想究竟是谁这么殷勤我还没回来就来拜访我,谁知门里走出一个小厮见了我,恭声道了声“见过大公子”,我一看,这不是老爹曾经救过的一个小子许世绪吗?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

    我没来得及多想,就三步并作两步朝府中跑去,穿过几道门来到前厅,果然见到老爹和母上大人端坐在厅中,下首左边一溜站着几个小毛孩。

    母上大人见我飞也似地跑来,起身拉着我的手看了一圈,笑道:“长这么高了?这么大了,这急躁的性子也不改改?”她仿佛是变了一个人,以前我老师觉得她高高在上有种自然而然的威严在那里,我轻易是不敢招惹的,可是今天却一反常态,她居然一点架子都没有,哪儿都非常亲切。

    老爹道:“进宫面圣了不曾?”

    我拱手答道:“回父亲,已经去过了。”

    老爹点了点头,朝左边几个小毛孩道:“来见过兄长。”

    我仔细打量了半天,指着第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道:“三娘?!你怎么这副样子?”

    她和后面两个小孩一样,都是男孩子打扮,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是个女孩子。

    老爹笑道:“你这个妹妹可不简单,在岐州军营可把你们的师父给忙坏了。”

    三娘嘿嘿一笑道:“父亲,那都是师父他老人家自己折腾的。”

    老爹佯怒着瞪了她一眼,她朝我吐吐舌头,又使了个眼色,我顺着她的眼神看去,只见她身后的两个小毛孩都朝我拱手道:“见过大哥。”

    我将三娘身后的小毛孩仔细打量了一番,几年不见,李世民从一个小宝宝长成了一个小大人,脸上虽然也是粉嘟嘟的,但是肤色偏黄,眉毛稀稀拉拉的,眼睛也不大,鼻子倒是很挺,我见了他莫名其妙有一种优越感——他没我白,又没我帅。

    李世民身后的那个小毛孩李玄霸也是一样,他眼睛倒是不小,但总是滴溜溜地转,像是在打我的什么主意,我对于这两个弟弟都没什么好感。

    至于另一个弟弟李元吉,因为年纪太小,根本连路都还走不稳,就在后面地卧房里没有出来。

    我一个人在大兴城里过了这么久的孤单生活,其实早就希望他们能够回来了。可是等到他们回来了,我又嫌弃起来,觉得府里实在是有点太闹腾了。

    当然为首的肯定是我那个连老爹和母上大人都拿她没办法的妹妹三娘,另外两个弟弟就喜欢跟在她后面鬼混。而我却已经见过朝堂上的权术斗争,皇帝杨广的杀伐手段,根本就不可能再像他们一样无忧无虑地做个小孩子,我已经是大人了,跟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混到一块儿去。

    不过三娘是个例外,她人小鬼大,古灵精怪也是出了名的。我在存墨堂里读书的时候,她就在我旁边捣乱。

    “大哥,你看外面天气真好,不如出去走走?”她指着存墨堂外的天空对我道。

    我无奈地放下书道:“你想去哪儿?”

    三娘拉着我地衣袖笑道:“我都好久没有回过大兴城了,只要能出去逛逛,哪儿都行。”

    我摸了摸她的头,突然想起一件事,笑道:“你还记得我十岁生日时你送了我一只不会说话的鹦哥?你想去看它吗?”

    三娘眼睛里都闪出光来,叫道:“它还活着?”

    我点点头道:“不但活着,还活得很好。”

    “那你带我去瞅瞅。”三娘直截了当地拖着我就往外走。

    我带着她在大兴城里逛了小半圈才终于到了韦挺的家。当然了,没有走正门,自从他告诉我有个后门可以直通花园,我单独找他的时候就从这个后门进去,可以省掉很多麻烦,这次也一样。

    我们穿过一条小径,来到韦挺的书房旁边,那只鹦哥仍然是绿绿胖胖的,一看就活得非常滋润,三娘看了忍不住问道:“这是我送你的那只吗?我怎么记得我送你的那只比这只瘦,也没有这只大呀。”

    我不禁觉得好笑,道:“过了这么多年,连三娘你都长大不少了。难道就只许你长个,不许它长胖?”

    三娘继续逗弄那只鹦哥,而我就在韦挺的书房外面转来转去。

    突然由远及近只听见韦挺的声音说道:“在下原来也这么设想过,说来也实在可惜了。”

    接着一个稍显陌生的声音道:“汉王之乱,疏于谋划,本就是必败之局,即便如你所言渡河直入,也不会成功。”

    三娘听了这两人的对话,突然怔了一下,眼睛一亮对我说道:“是柴绍!”

    我看着声音的方向,只见两个少年人一前一后进了后院,走在前面的不是柴绍是谁?后面跟着韦挺在小径上踱步而来。

    我根本就不等他们走近,拱手叫道:“柴兄久违了。”

    二人听见我的话,抬头来看时,韦挺倒不觉得什么,毕竟我在他们家出入,他早就习惯了,柴绍却不一样,他见了是我,使劲地睁了睁眼睛,仿佛不敢相信似的回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说着还拿手指了指三娘。

    三娘走上前去“啪”地一声将他伸着的手指打落了,笑道:“怎么?如何你能来,我们就来不得?”

    柴绍听了脸色微微发红,有些尴尬地笑道:“不是不是,只是……”这个英气逼人的少年在三娘面前居然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

    我见状赶紧解释道:“我常出入韦挺家,他家后院有一扇后门,我们是从那儿进来的。”

    柴绍恍然大悟似的道:“原来如此。”

    三娘又道:“你就是大哥常常提起的韦挺?我大哥的鸟,你养的很好。”

    韦挺见了这么没规矩的三娘,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我见三娘把他们二人都弄得十分窘迫,实在有点不安,便只好转移了话题,问道:“柴兄是何时回的京城?”

    柴绍答道:“汉王之乱,虽然大体上已经平定,但是并州以北,仍然有叛军兴风作浪。越国公回师之后,我们就留了下来镇压叛乱,前两日才回,听说你去了洛阳,怎么又回来了?”

    我摇了摇头道:“皇上的意思,我也不清楚。”

    韦挺在一旁插言问道:“杨素当初公报私仇,你这几个月跟在他身边,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柴绍又道:“听叔父说,你如今深得皇上宠信,做天子近臣的感觉如何?”

    他的这个问题一出口,我的心就猛地沉了下去,伴君如伴虎,天子近臣根本就是随时都可能掉脑袋的差事,我现在越来越排斥,但是面对柴绍和韦挺,我又不知道怎么说,只得敷衍道:“安分守己而已,也并没有什么特别。”

    我这个回答当然是在胡扯。

    从韦挺家回唐国公府的路上,三娘盯着我看了半天问道:“大哥,方才柴绍问你做天子近臣的感觉如何,我见你的脸色都变了,是不是很不好做?还是很辛苦?我听父亲说你在并州军营被杨素打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她的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我心中像是打翻了什么一样难受,看着三娘我突然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那是我和她在校场联手教训宇文化及的时候有的感觉。

    不管我认识了多少人,韦挺也好,宇文化及也罢,还是青釭阁的那些人,或是洛阳城北子异老人那儿的人,从来都没有人问过我这些问题。

第53章 家人回府(二)() 
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一直以来都端着的不知道什么东西一下子就松弛了下来,我看着略有担忧之色的三娘,笑道:“有什么事能难得倒大哥?三娘,问你一件事,你还记得宇文化及吗?”

    三娘听了宇文化及四个字,脸色微微变了变,皱着眉头道:“当然记得,怎么会忘?就是他仗着年纪比我们大欺负我们。”

    我笑道:“大哥现在和他尚且能够化敌为友,何况其他呢?”

    三娘听了惊讶地问道:“你和宇文化及做了朋友?”

    我点点头道:“其实宇文化及并没有我们看到的那么……呃,混蛋,我在朝堂之上如如履薄冰,倒是宇文化及好心几次提醒了我,我才学会明哲保身。”

    我想了想又道:“杨素也一样,他虽然打了我,可不知为何却十分看重我。这次我随他去洛阳,他也并没有为难我,你放心好了。”

    三娘才重重地呼了一口气,白了我一眼,道:“早知如此,你就应该讲明白,害得我担心一场。”

    我心念一闪,竟然十分感动,已经很久没有人真正替我担心过,我也不觉得自己需要被担心。那天跪在两仪殿中我就想到过会不会杨广一时动怒连我也一块儿杀了,我那时候可没有想过如果我死了会有谁替我难过。听她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明白了,如果我死了,整座府里的人恐怕都会伤心的。

    我拍拍她的肩膀,有些感激地看着她,突然觉得有个妹妹关心自己也挺好的。其实除了三娘,关心我的还大有人在,只是这些年我似乎太注重自身,竟然将他们所有人都忽略了,与整个唐国公府的人都脱了节。我以为我是个大人了,以为在杨广与杨素之间周旋的我只剩下孤身一人,却从来没有想过真正关心我的喜怒哀乐的人,根本不在朝堂之中,而在大兴城之外。

    现在他们都回来了。

    老爹被从陇州调回来,却并没有去别的地方做官,也没有做朝廷的官,整日都赋闲在家,也不能说是赋闲,因为他还是有俸禄可拿的,只是杨广迟迟都不任命他的官。

    这样一来,我一个做儿子的倒比老爹还要忙,每天只有下午从大兴宫回府才能够和老爹下下棋。说到下棋,老爹最近老是拉着我和他下棋,我只好陪他,不过下棋本身并不是重点了。

    “父亲,皇上究竟作何考虑?”我落定黑子,随即问道。

    老爹捋着长得更长了的胡须,思考了片刻在棋盘上摆了一颗白子才道:“皇上心思深沉,他大概是想看看为父在朝中都结交了什么人吧。”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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