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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盛世隐殇-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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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程遵旨而行,不一会儿,从宫女到守门卫士全都被押解着跪在了殿门口。

    杨广看着殿门口跪着的近三十人,喝道:“想听?朕让你们听个清楚!”

    他话音未落,有几个宫女已经吓得泪流满面连连告饶了。

    “建成,你父亲很好。”杨广缓过神来,恢复了他一本正经的谦和态度道,“事到如今你还觉得,杨素是朕的股肱之臣吗?”

    这个问题我现在其实不知道怎么回答,想了想道:“回陛下,微臣以为是。方才所言,越国公无心之语,还请陛下不必深究。”

    杨广看着我冷笑了两声,接着又哈哈大笑道:“朕的天下,岂容他人作威作福?”说着走到殿门前,“哐”地一声就抽出了丁程腰间的佩剑,他握着剑柄在手中转了一圈,轻轻一压,剑身正好搭在一名宫女的脖子上。

    那名宫女吓得不知所措,跪在地上身子却直往后退去,杨广见此情景,皱起了眉头,朝丁程看了一眼。

    丁程会意,手一挥,就有两个骁骑卫走到那名宫女身后,将那名宫女双手反剪,压住了她的肩膀。

    她哭着喊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不等她把话说完,杨广便不耐烦地用剑拍了拍她的脸,冷笑道:“别急。说吧,是你吗?”

    我情知地上跪着的这些人今天可能都会没命,根本没有想过自己的一句话竟然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慌忙看向丁程。哪知丁程只是冷冷地注视着前面,仿佛是在出神,根本就没有看我。

    我站在杨广身后看着他的疯狂行为,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拱手道:“陛下……”

    杨广猛地回过头来,鹰隼般的眼睛让我不寒而栗,我想了想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时丁程也朝我看过来。

    我只好看着那名宫女道:“陛下仁德,必不会加刑于无罪之人。”

    杨广冷笑道:“建成,朕做事,何时也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

    他说得不紧不慢,我听了却如芒在背,只好跪倒在地俯首道:“微臣不敢。”

    我话音刚落,只听“噗”地一声,殿门口传来几声尖叫,接着哭泣之声大作。我抬眼瞟去,只见刚才的那名宫女脖子上已经被划出一道深深的豁口,站在她身后的一名骁骑卫仍然揪着她的头发,她的头向后仰着,喉咙仿佛是被人掰成了两截,还在一上一下地动,豁口处正不停地往外冒血。

    我脑子一空,只觉得胃里面翻江倒海,拼命忍住了才没有吐出来,求救般看向丁程时,他的目光正好落在我身上,这个不管什么时候面对什么与他无关的事情都无动于衷的人,终于露出了一丝不忍。

    他看了我一会儿,收回目光又瞥向殿外,这时我见到百名骁骑卫里有一个人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过了片刻,两名骁骑卫将手一松,那名宫女顺势倒在地上,在血泊中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仿佛是在谴责我害她送了命。我不知所措地跪在地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杨广的背影在暮色中显得格外狰狞,他手中的剑没有沾一滴血,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恍惚间竟看到自己的双手沾满血迹。

    杨广接着道:“说,是你吗?”

    我回过神来看见他手中的剑又搭在了另一个人的脖子上,第二个遭殃的人是两仪殿的内侍总管。他也在瑟瑟发抖,竟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

    杨广有点厌恶地摇了摇头,将剑慢慢地往回撤,一边说道:“朕的问话都敢不回答,该死!”说着将剑朝前一送,剑身透胸而过,直没至剑柄。

    内侍总管口中吐出血来,像是喝醉了一样眼神迷离地朝上看着杨广,嘴里喃喃道:“陛下……”话没说完,杨广和刚才一样,开始将剑慢慢地往回拔。

    我捂着胸口,感觉那剑像是插在了自己的心口一般难受至极。内侍总管的脸因为巨大的痛苦而变得扭曲,我闭上眼睛不敢再看,等了很久,杨广终于把剑从内侍总管身上抽了出来。

    “砰”地一声,我睁开眼,地上已经倒了两个人,血腥味开始在两仪殿窒闷的空气中弥散开来。不知怎的我突然想起踏雪轩里废太子杨勇的死,意识到不管是谁的命都不好,别人掌管着生杀予夺的权利,自己的命轻贱得跟一只蚂蚁一样微不足道。

    我看着带血的剑再次被举起,想到就因为自己一点不义的私心就要枉送这么多人的性命,猛地扑上前去抱住了杨广的腿,哀声告道:“请陛下念及上天有好生之德,饶恕他们。”

    杨广回身冷冷地看着我,突然笑了一下,扭过头去将剑一挥,只听到微微的破空之声,剑尖所及处,一排宫人应声倒地,有几个人的头甚至都滚在一边,只剩下躯干,脖子汩汩地往外冒血。

    我手一松,瘫在地上。

    他道:“朕也希望上天有好生之德,可惜你们不配。你们要怪,就怪你们之中有人私通大臣,泄露宫闱密谈,欲行不法吧。”

    说完想了片刻又沉声道:“将剩下的人埋了,带下去!”

    正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人还没有走到殿门口就高声唤道“陛下息怒”,正是从甘露殿匆匆赶来的皇后娘娘。

    杨广听见呼唤似乎有点慌乱,急忙将剑还入丁程腰间的剑鞘中,绕过血泊走下殿前的台阶,将正要进殿的皇后拦在了殿门外,轻声道:“阿则,你来做什么?”

    皇后闻言跪倒在地,道:“臣妾有罪。”

    杨广笑道:“这是哪里话?阿则,暮色已降,地上阴寒,当心着凉,你快起来。”

    皇后却不肯起身,道:“臣妾闻明君贤主,不以一人之过责众。臣妾请陛下开恩,饶恕了他们吧。”

    杨广道:“好,朕听你的。”

    说着扭头看了看丁程,又用目光扫视了一眼殿门,回头对皇后说道:“朕正好有些乏,去甘露殿歇歇如何?”

    皇后道:“陛下请。”

    他们身后跟着宫人便离开了两仪殿,皇后在走之前回头看了殿中一眼,看到跪在殿中的我,满是无奈地回过了头。

    杨广和皇后走了很久,两仪殿里还是一片死寂,那名首先被杀的宫女仍然睁着眼睛瞪着我,殿门口的血流到我的面前,将我的衣服打湿了一半。

    我讷讷地摇着头,像是中了邪,丁程走过来扶我,连扶了两次都没把我扶起来,他索性也不管了,就直直地站在我身边陪着我。

    这时候我才在心里对他充满了感激,又过了好久,我道:“多谢。”

    他回道:“谢什么?”

    我仍然讷讷地答道:“谢谢你把皇后找来,救了剩下的人。”

    丁程听了不置可否,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他们已经被埋了。”

第48章 血溅宫门(二)() 
我以为我会有很大的反应,结果并没有。我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痴痴地“哼”了一声道:“我早该想到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唐国公府,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知道我一闭眼就看见了那双谴责的眼睛和几颗断了的头颅——泛着恐怖的白光,问我为什么要害死他们,我想解释说自己只是为了搞垮杨素,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我第一次觉得这个地方是如此恐怖,也是第一次,想到了要逃离。

    醉鸿渐茶楼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有任何改变,我以为会有,因为这件事情对我的冲击实在太大,可是这件事除了我和丁程两个人之外,其余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已经被杀了,那一百骁骑卫,也不可能将这件事传扬出去。我坐在醉鸿渐茶楼的三楼,靠着窗子看着街市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感觉他们也像蝼蚁一样渺小。

    “公子在看什么?”曹符拎着一壶茶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远处一条横穿大兴城的河在微风的吹拂下泛着微微碧波,虽然已近冬天,窗子外面的阳光却十分和煦,楼下人们的高谈阔论也传进这间屋子里,身边的曹符心情也好得很,一切都很美好,仿佛昨天下午两仪殿并没有染血,那么多人也并没有惨死一样。

    荀简道:“公子心事重重,郁闷愁思,恐有心疾于内,我替公子切切脉如何?”

    我摇摇头不答话。

    曹符又道:“公子来喝杯茶吧,要不然这茶钱我收的不安心呐。”

    我也不理他。

    他们没有办法,只好由我这样坐着。

    我一连三天没有入宫,没有去尚书省,就这样在醉鸿渐茶楼一坐就是一天,是个傻子也能看出我不正常了。

    到了第四天,我还没出门,韦挺已经来找我了,说我这几天消极旷工已经引起了他父亲的不满,要是再不去,他父亲也只好向皇上禀明情况了。

    我也懒得理他,只道:“禀就禀吧,最好把我的官给罢了。”

    韦挺听了这话觉得有异,忙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很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对韦挺说,这样我的痛苦就可以稍微减轻一点,可是万一呢?万一最后杨广知道了怎么办?他肯定会像在两仪殿前对付那些宫人一样对付我。考虑的结果,我还是对韦挺摇了摇头。

    我还是在醉鸿渐茶楼坐到了下午,丁程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但是他不会劝,也不能说。虽然他告知了我最后那个残酷的事实,我还是很感激他一直在我旁边稳住了气场,叫我不至于整个的倒下。

    可是如果不找人吐露一番,我的心里就老是有东西堵着难受。我想了半天,突然想到了宇文化及。他前一段时间去了洛阳,听说是去替皇上看察洛阳行宫怎么样,昨天刚刚回府。

    我去了宇文府,宇文化及每次见到我都非常狼狈,这次也一样,他正在房里和两个女的搂搂抱抱,我要进去的时候本来有人拦住了我,可是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一般人能拦得住的了。我从容地分开拦路的几个人,二话不说将门一推——

    宇文化及光着上半身从床上爬下来,仿佛不认识似的盯着我看了一分钟,才朝身后嚷道:“赶紧出去!”

    我根本不管他到底有没有穿衣服,只道:“喝酒。”

    我觉得我说话应该没有语气,宇文化及有点懵,抬手触了触我的额头,叫道:“你没病吧?”

    话虽然这样说,他还是和我坐在了踏雪轩,叫人搬来了一坛酒。

    我冷冷地打量了一下道:“你家很穷吗?连酒都只剩一坛了?”

    宇文化及又用奇怪的眼神大量了我好几眼。我理解地看了看他——我喝酒一向非常矜持,从来不多喝。他听我这样说,大手一挥,对身边站着的一个小厮道:“去去去,把府里的酒全都搬来!”

    那小厮愣了半晌,弱弱地问道:“全……全都?”

    宇文化及不耐烦地道:“叫你搬你就搬,赶紧去!”

    那小厮道了声“是”,就飞也似地走了。

    宇文化及刚打开那坛酒的封泥,我就闻到一股清冽的酒香扑鼻而来,他给石桌上的两只碗都满上了酒,没有招呼我自己就先干为敬了。

    我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只觉得胸中的郁闷被酒一激,立刻酒充满了胸襟,我忍不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宇文化及在一旁见了,笑道:“无缘无故打扰我的兴致,你碰到什么烦心事了?”

    我反问道:“你听说了几天前两仪殿中发生的事么?”

    宇文化及摇摇头,问道:“发生了什么?”

    我一边喝酒一边对他讲了那天的事,他听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反应,还是悠悠地一碗接着一碗喝酒。我被他无所谓的态度弄得十分恼火,按住了他要往嘴边送的酒碗,皱着眉头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宇文化及看着我笑了一下,道:“他不杀那些宫人,难道你让他去杀杨素吗?”

    我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道:“怎么?他又不是没干过。”

    宇文化及愣了一下,盯着我道:“这话怎么说?”

    我冷冷道:“在并州城外,杨素就曾遭行刺,据我的了解,这些人就是皇上派去的,不过杨素命大,没有被杀罢了。”

    宇文化及拂开我的手,继续喝了几口酒,然后说道:“这也正常。换了是我,我也要疑心杨素。哦对了,你读了那么多书,书上一大堆功高盖主不得善终的人,依我看,杨素也将要变成其中之一啦!”

    我看了看他,没有接话。宇文化及说得没错,杨广是皇帝,他不允许有人挑战他的权威,而杨素的功高盖主已经对他造成了威胁。他只知道两仪殿中有人暗通杨素,如果连皇帝和大臣私下说的话都能被偷听了,假设传扬出去,那他这个皇帝岂不是声名扫地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想我突然有点理解杨广了。但是理解归理解,这样滥杀无辜的行为却是不可原谅的。

    宇文化及见我低头沉思,又道:“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我提醒你一声,杨素现在虽然遭到猜忌,但是皇上根本不敢拿他怎么样,他的几个儿子个个都位高权重,像杨玄感还手握重兵,一时垮不了的。你等着瞧吧,皇上不但不会和他翻脸,恐怕还会对他委以重任,给他更多地赏赐呢。”

    我不相信,但是皇上的举动让我不得不相信宇文化及的先见之明。杨广不但没有对杨素表现出任何不满,相反,他马上要巡幸洛阳行宫,听说他已经让宇文恺重新对洛阳进行了一番设计,想要在洛阳营建立另一个都城,并且任命杨素做了这项工程的总指挥。

    我终于恢复了正常重新开始到尚书省工作时,已经是七天之后了。我老是觉得周围的世界有什么东西变了,但是仔细看看却什么变化也没有发现。尚书省里的每一个人都和平常一样处理公文,草拟诏书,没有一个人因为发生了什么事而有所改变,这让我觉得非常不真实,我感觉自己根本就不属于这里……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

    “民部侍郎公务繁忙,不知道有没有时间陪老夫走走?”

    朝会结束后,我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耳边却传来杨素的声音,我我扭头看时,杨素就跟在我身边,我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我停住脚步拱了拱手道:“但凭尊意。”

    他听了我不冷不热的语气,不怒反笑道:“你还在怪老夫公报私仇?”

    我仍是淡淡地道:“下官不敢。”

    杨素笑道:“前几日不见你,老夫几乎要以为你死了,想不到你竟还活着。”

    我听了心中升起一阵无名怒火,沉声道:“越国公大概是想让天下人都死了。”

    杨素哈哈大笑,道:“年轻人意气太盛,等你到了老夫这个年纪,一切都会看淡的。在并州军营,你收到无影笺,那时候老夫便以为你活不成了,所以才有刚才的话,侍郎何必动怒呢?”

    我道:“越国公也知道无影笺?”

    他点头道:“恐怕没人比老夫知道得更清楚了。它的主人是‘七不杀’山庄的杀手杜若,她有一个癖好,凡是她要杀的人,在死前都会收到一张空无一字的红笺,倘若你今日见到,绝不会活过今晚。能躲过此劫的人,至今为止老夫才见到过两个,其中一人便是你。”

    我想了想道:“那另一个,便是越国公了?”

    杨素笑道:“不错。所以你现在还活着,老夫才觉得惊讶。”

    我搞不懂他为什么无缘无故和我说这些。

    我们走了一段路,杨素又道:“你父亲都不敢公然与老夫作对,你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老夫欣赏你的胆识。”

    我拱手道:“越国公说笑了,下官有幸与越国公同朝为官,定当效越国公恭忠体国之心,为陛下分忧,怎会与越国公作对?”

    “不卑不亢,很好。老夫有意让你随老夫往洛阳一行,不知侍郎意下如何?”杨素又是一阵大笑。

第49章 洛阳遇贤(一)() 
我有点不理解地看着他,首先我是深受杨广宠信的人,理论上来说我会如实向他报告任何官员的异动,把我放在身边对杨素而言百害而无一利;其次我老爹婉拒他的提亲已经明确表示了至少不会站在他这一边,而我如今和宇文化及走得近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实,让我跟在他身边岂不是多了一个隐患?

    他见了我疑惑的表情,仍然是笑盈盈地道:“你不懂?无妨,日后自然会懂的。”说着就快步离开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觉得周围的每一个人都深不可测——我老爹就是这样,不过他对我毫不隐瞒;宇文化及是这样,他拿我当半个知己;杨广也是这样,他应该会觉得我是个单纯的小人;杨素又是这样,那他又怎么看待我?

    我想了一想,似乎有些明白杨素为什么会把我放在身边了。

    因为汉王的叛乱,杨广觉得有必要在大兴城以东再建一座都城,用以控制关东地区,而洛阳——这座周王室的古都,自然成了首选,因此早在汉王叛乱刚开始的时候,他就让宇文化及陪着宇文恺去洛阳认真地规划了一下,等到叛乱刚刚平定,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营建新都了。至于杨素,他被任命为总指挥是有理由的,当年先皇建仁寿宫就是他主持,结果工程进行得异常顺利,很快就修好了,杨广就是看中了这点,才对杨素委以重任。

    杨素向杨广提出让我也同往的时候,杨广又用他那特有的复杂表情看了看他,然后又盯着我看了半天,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杨素和杨广不同,我至少在言语上对杨素从来没有客气过,这次跟着他去洛阳自然也延续了我的一贯风格。但蹊跷的是,杨素从来没有因为我言辞的不客气发过火。

    从大兴城出发一路向东,杨素都让我跟在他身边,我们骑着马并辔而行,我没有觉得这是多大的尊荣,可他的小儿子杨积善在旁边却是十分的不乐意,频频朝这边使眼色,想加快速度跟上来,而杨素似乎早就知道他处心积虑,只是在马上回过头去瞪了他一眼,他居然就立刻老实了。

    “建成,我看你跟老夫一路走来都闷闷不乐,所为何事呢?”走了大半天,杨素命令所有人都停下来整顿一下休息休息,我则跟在他身后在距离众人不近的地方散步,他一走到没人的地方就问了我这个问题。

    我拱手答道:“在大兴城中,下官曾听人们议论,说道方今之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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