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穿越之盛世隐殇-第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记得上次离开大兴城也差不多是夏天,那时候我才刚来这里没多久,因为喝多酒闯了祸。现在再回去却十分奇怪,有点时空错乱的感觉,仔细想了想,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从离开到再回去,已经过了整整四年。

    大兴城的一切还是老样子没怎么变,朱雀门大街还是一样繁华,唐国公府和以前一样,到前厅还是要经过三道门。我既感到有点莫名的伤感——这在以前从来没有过,也有点期待朝会的到来,因为我好奇宝宝的属性,我很想看看传说中的皇宫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参加朝会是一件极其麻烦的事情,皇宫也和我想象中完全不同,再一次印证了电视剧里骗人的鬼话。

    这天是六月十三,我一大早就起了床,被人服侍着穿好衣服——这次穿的衣服比我每年生日的衣服要朴素多了,全是深褐色的,我只能看见衣服上数不清的纹路,还有隐隐约约仿佛是绣上去的花纹,但是和衣服一个颜色,不仔细看根本就难以分辨。跟着老爹走着去了大兴宫。

    虽然是夏天,可我和老爹出门的时候天还没有全亮,暗蓝色的天空预示着这一天又会很热。朱雀门大街从头到尾都有人,都和我老爹一样是去参加朝会的。

    我在见到皇上之前见到了另一个人——韦挺。虽然韦挺的父亲韦冲现任营州总管,但韦挺一直就住在大兴城,他和我一样,跟着他老爹去参加朝会。

    “不言怎么样了?”我见到这个浓眉大眼的英俊小子问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毕竟那时候把这只鸟送给韦挺之后,三娘对我生了好一阵气。

    韦挺一听,扬着脑袋得意地笑道:“放心放心,还活得好好儿的呢。”

    我问道:“会说话了么?”

    韦挺摇摇头,“开口说话你是不必指望了,你妹妹估计是买了只假的鹦哥。”

    我听了这极具现代气息的回答,“嘿嘿”一笑,“那他听得懂你说话吗?”

    韦挺想了想道:“想必听得懂。”

    我又笑了笑——这人的呆子属性还是一点都没变。

    朝会本身和我们其实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想我们来可能是为了壮大声势,就是让原本不那么热闹的大兴宫看上去热闹一点,而这个目的显然达到了,因为在殿外的广场上站着的资历不够的人都在那里叽叽喳喳地议论着什么。我从他们的口中得知那位得罪了太子殿下被夺了兵权又削了职的人是齐国公高颎,现在只剩个空头爵位了。

    就在我百无聊赖又困又热的时候,朝会结束了,老爹找到我,说皇上要召见我们。我脑袋一热,哎呀,在外面站这么久也值得。

    老爹带我转了两转,我们就到了两仪殿——其实皇宫根本就不是什么金碧辉煌的,除了顶上的琉璃瓦在太阳的照射下非常耀眼之外,宫室殿宇一点也不浮夸,反而非常肃穆庄重,怎么说呢,都以冷色调为主。

    两仪殿里的人不少,在我的左边为首站着一个很瘦的人,从背影看上去就垂头丧气的,他身后站着半年前被册封的太子,再后面是两个我不认识的人,我猜测在太子身后的就是传说中非常凶残的蜀王杨秀。皇上端坐在御案后面,并没有戴有很多流苏的皇冠,也没有穿明晃晃的龙袍,只穿了一件看上去非常普通的紫色长袍,看上去是一个非常普通的慈祥老人,只有他看人的时候眼睛里射出的精光,才让人觉得这个人好像的确有那么一点不一样。我当然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老爹说那样就是欺君。

    等到我们行过大礼,皇上便开口问道:“叔德啊,建成也长大了。”他说话的时候语气很平和,夹杂着一丝悲哀,很淡,但还是被细致入微的我给察觉了。

    老爹拱手道:“蒙圣上庇佑。”

    其实我能够长大和这个皇帝的庇佑一点关系也没有。两仪殿里安静了五分钟——这和我刚刚所在的广场形成了巨大反差,站在两仪殿里的人,不管是谁,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建成,‘夫志,心独行之术也’,此言何解?”皇上再说话的时候,对象变成了我。

    我愣了一下,不带这样的啊?怎么一见面就考我?还好萧老头把我教得很好,我也学着老爹的样子拱手答道:“回陛下,《素书》此言,道君子之志,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耳。心者,思也;术者,谋也。意思是说立身处世之道,当谋深而虑远。所谓三思而后行,居安思危者,皆类此之谓也。”

    我的话刚刚说完,就有两个人回头诧异地看着我——就是站在左边的废太子和新太子。废太子杨勇和我想的一样,因为过去几年遭受的打击太大,整个人都十分颓废,不过因为长相这东西是家族遗传决定的,所以他长得也不差。他大概只是想知道说话的人是谁,所以瞟了一眼就把头扭回去了。

    而如今正得势的太子杨广,和从前我见到的一样,持重沉稳,虽然一看上去就神采奕奕风光满面,但是给人一种含而不露的谦卑感,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我已经说完话了他还在盯着我看。

    皇上笑道:“说得很好,后生可畏啊。”语气平和,有点高兴,但是根本掩饰不了那种很淡的悲哀。

    老爹正要说什么,杨广却抢先一步道:“父皇,方才建成所言,儿臣以为甚善。东宫人虽众,恐怕皆不如也。”

    皇上一边踱步一边道:“嗯,不错。建成也不小了,该多历练历练。朕看广儿很欣赏他,就让他去东宫侍读,叔德你以为如何?”

    皇上都开口了,谁还敢有意见?我就这样因为一句话而做了官,也可以像柴绍一样到处显摆了。但是我随即想到了一个问题——太子结交的那些人,我可是个个都讨厌的。

    我和老爹刚刚谢完恩要告退出去,我考虑的问题就出现了。宇文述带着他的几个儿子一起走了进来,其他两个我不认识,但是最左边的那个胡子稀拉歪着眼睛像是根本没睡醒的人我是绝对不会忘了的,他就是和我在岐州军营里结怨的宇文化及。

    老爹非常淡定地和宇文述用眼神打了个招呼,我则看了看宇文化及,他见了我,刚刚半闭着的眼睛一下子就全睁开了,把我吓了一跳,但是我没有认怂,我也瞪着眼睛看了看他。

    回到唐国公府已经是晚上,这一天的折腾把我累的半死,结果一回去就有小厮来报说有一封信到府上,是给我的,没有署名,信上说青釭阁的人想要见一见阁主。

    我把信给老爹看了,他想了想道:“秦王殿下有恩于青釭阁,过几日便是殿下的忌日,你如今身为阁主,去拜祭也是理所应当。”

    得到了老爹的同意,我开始思考另一个问题,荀一曾说青釭阁中有叛徒,万一我去一回就像慧通和尚那样被人一刀砍了,那岂不是很没意思?得找个人商量一下,可是整个青釭阁我一共就认识两个人,听说过一个,现在一个也见不到,这可怎么办呢?我想了一个晚上也没有想出半个办法。

    朝会的第二天就有人来拜访我,我装着满脑子的心事被韦挺带到他们家去看不言。韦挺的家离唐国公府不近,我们一边走他一边给我讲大兴城发生的事,都是一些宫闱秘闻,什么废太子看上皇上的侍妾啊,什么皇后又生病了啊之类的话,我分了三分心思在他讲的话上,听他说了这么多随口问道:“你可认识宇文化及?”

第34章 重回京都(二)() 
其实我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对宇文化及的事这么感兴趣,可能是因为和他结了梁子。不过对于韦挺来说我这个问题算是问对了。韦挺一听宇文化及四个字,两道浓眉下的大眼睛兴奋得发出光来,开始滔滔不绝地给我讲起了宇文化及的八卦。

    和王仁恭的说法一样,宇文化及年轻的时候的确很厉害,智力过人,他十二岁就在他父亲帐中效力,十四岁就开始自己带兵,后来在平陈的战争中立下大功,因军功还当过一段时间的太子左率。

    “不过他做太子左率的时候,好像遇到了一点事。”他说着看看周围的行人,故意压低了声音道,“他当时与废太子交好,在两仪殿外偷听了皇上和废太子的谈话。自那之后他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那皇上与废太子当时谈了些什么?”我问。

    韦挺道:“听说是关于太子殿下的。当时太子殿下为晋王,领兵平陈,立有大功,像越国公杨素,大将军宇文述,还有现在只剩了个齐国公头衔的高颎,都在他麾下,废太子担心晋王权势太重,就想了个主意。说当时任元帅的太子殿下与南朝萧氏勾结,意欲以江东为基行叛乱之举,皇上差点就相信了。”

    我摇头道:“这说不通。你方才言道宇文化及一向与废太子交好,废太子欲图此事,如今来看也是应当,宇文化及不会因此而……”

    韦挺摆手道:“非也非也。你不知道宇文化及是个怎样的人,他为人残忍寡恩,性情固执偏狭。他与废太子相交看重的可不是他的地位。”

    “那是什么?”

    韦挺道:“性情。他父亲在他早年对他的评价是江湖游侠之气重,迟早要惹是非。废太子对皇上说了晋王那些话之后,就着手寻找证据。你想想本来晋王根本就没想过叛乱,哪来的证据?废太子没有办法,就想到了和他相交甚厚的宇文化及。”

    韦挺说话之间抬头指了指一道门,道:“这里就是我家,我们从后门进去,走前面太麻烦。”

    我跟着他进了一道很窄的木门,道:“我知道了,废太子大概想让宇文化及帮他一把。”

    韦挺点头道:“不错。本来宇文化及也不一定不会帮他,结果废太子去找他的时候,让人带去了三千金。你想想啊,三千金呢!”

    我对古代的金钱并没有什么观念,不过看韦挺的样子,三千金应该是很多了。

    “宇文化及大概是觉得被羞辱了,因此与废太子断绝了往来。后来就有传言,说宇文化及去了一趟江都,后来所有人都知道宇文化及与太子殿下交好。”

    我想了想,又跟我之前的预测不一样,我还以为时因为失恋了或是女朋友被抢了或是心爱的人死掉了才心灰意冷呢。当然这也不能怪我,毕竟在现代社会我听说过的让一个人堕落的主要原因就是感情受挫。

    这样看来其实宇文化及从前也是个有血性的人,实在可惜的很。就在我叹息这样一个人怎么变得猥琐成现在这副德性的时候,韦挺拍了拍我。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在小池塘旁边的树荫底下挂着一只鸟笼。

    “你看,不言被我照顾得很好。”韦挺洋洋得意。

    我走近前去逗了逗它,见它被养的白白……不,绿绿胖胖的,才完全放了心。

    虽然我对宇文化及的事有点上心,但是回唐国公府的路上我仍然一直在想着青釭阁的事情,漫不经心地在街上转悠,结果发现一个熟悉地身影出现在面前——

    像是又回到了岐州城,一个萧索的老人被一个小女孩扶着一步步向前走,不过今天不一样,老人比之前我看到的要健硕许多,根本不需要人扶,小女孩只是在一旁跟着。

    我开始以为是眼花,仔细看那背影确实是许若修,也不管唐国公府其实是在相反的方向,慌忙跟上前去,像上次一样,不过这次我是明目张胆地跟在他们身后几米的距离慢慢走,眼睛一直盯着他们,生怕跟丢了。

    这一次我没有跟太久许若修就回过了头,她见到是我,目光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看向许仁,许仁也眯起眼睛看着我,走到我跟前笑道:“岐州一别,公子一向可好?”

    我拱手施礼道:“承许大夫挂心,一切都好。”边说边拿眼睛瞟了瞟许若修。

    许仁摇头道:“恕老朽唐突。看公子面色,似有隐疾于心,可否请公子至医馆稍坐,老朽的微末医道,或可解公子之疾。”

    我道:“既然如此,就依许大夫之言。”

    许仁道:“若修,你先带公子前去,爷爷有点事,随后便到。”

    听了这句话,我对许仁的好感一下子上升到另一个高度,这才是善解人意啊。

    许若修道了声“是”,看着许仁走远了,才对我低声道:“抱歉。”

    我想了想,想不到她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便问道:“什么?”

    她摇了摇头,见左右没什么人,道:“那时在十业寺,慧通禅师要将青釭阁令交给我,我不肯接受,他说若我不肯受,便须我找一人相托,我便找了你。”

    我心中一愣——怪不得慧通禅师会说我是有缘人,原来是这样,我感到一种挫败感不由分说袭上心头。

    “难道青釭阁令便是如此无谓之物,如此不重要?”我几乎有点生气,一直以来我得意自豪,以为自己终于做了老大,以为我拿着这个青釭阁令,可以或多或少保护她。然后她现在告诉我,我只是她随便找的一个人而已,我与这大街上的茫茫人海,在她看来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感觉脑子里有一个泡泡破了,没有等她回答我的话就又问道:“若那日在十业寺遇到的不是我,你便会在寺里随便找一个人托付此令?”

    答案是肯定的,也就是说,我自以为是的独一无二,其实完全可以被替代,我的自尊心碎成一片一片,在夏日闷燥的空气中无所适从。

    “对的,抱歉。”她又说了一次抱歉,和从前一样温和。

    我想了想,又想了想,看着她略添了些忧郁的目光,又看到她的额头在午后的日光下渗出了层层汗珠,也不知道为什么,走到她面前,抬起袖子在她额头上擦了擦,轻声道:“不必道歉,无妨的。天太热,我们快些走吧。”

    她没有闪躲,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

    虽然我只是她随便找的一个人,但正如慧通禅师所言,我是有缘人。如果那天我没有在十业寺碰到她,没有好奇心去偷听他们说话,没有和她一起去观音殿祈祷,或者没有想要再碰到她一次次往十业寺跑,恐怕慧通禅师也不会把青釭阁令交给我。什么是缘?这大概就是了。

    想明白了这一点,我心里又舒坦了许多——世界上的事情本来就是这么奇妙,比如我莫名其妙就来了这里。遇到许若修,被她看中做青釭阁主,这样看来也是一件奇妙的事。我根本就没有理由生气。

    “你不生气了?”等我们到了医馆,她才开口问道。

    我心里奇怪她怎么知道,却有点不好意思问,只好掩饰道:“本就不必生气。”

    她笑道:“你想青釭阁令如何会不重要呢?”

    我一愣,问道:“既然重要,为何会托付旁人?”

    许若修的目光移到我身上,忧郁又深了一层,我很奇怪为什么每次在她面前我的感官都会变得更加敏锐。她道:“阁中生变,你听荀叔叔说过了吧?”

    “你是指叛徒的事?”

    她点头道:“其余人皆不可托付。卞叔父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只有非阁中之人,才能解青釭阁之危。”

    “卞胥?”

    “嗯,卞叔叔是阁中最聪明的人了,他的话应该不错。即便‘七不杀’山庄的人将青釭阁众杀尽,也不会想到阁主并非阁中之人,爷爷说只要阁主令在,青釭阁便在。”

    许若修的话让我或多或少感到一点安慰,大概人都是这样,在被人看得重要时自己也会觉得自己比较重要,我现在就是这个感觉。我看着许若修紧锁的眉头,想着怎样才能叫她的眉头舒展开,便道:“你放心。我向你保证,我在,青釭阁便在,我无恙,青釭阁便无恙。”

    许若修果然笑了笑,道:“可爷爷还说了,你一个小孩子,成不了气候。”

    我听了口里含着的半口茶差点喷了出来,不过我想了想,这样不太雅观,便只克制地咳嗽了两声,道:“可别小瞧人。”

    医馆里安静了一会儿。

    “若修,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试探着问道。

    许若修低下头去,想了很久才点了点头。

    在以前我觉得这样只能算勾搭了一个小妹妹而已。但是现在我却觉得这样的对话显得很庄重,不知道为什么。

    “若修,秦王殿下忌日在四日之后,你以为我去会有危险么?”得到她的同意后,我几乎是立刻就改了口,毕竟我想这样称呼她已经好久了。

    她刚听我把话说完,连想都没想就道:“你不可以去。”

第35章 青釭阁乱(一)() 
我笑道:“去又何妨?”

    许若修笑道:“你不怕死?”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豪气,慨然道:“死又何妨?”

    许若修敛住笑,“你死了,我怎么办呢?”

    我一愣,刚才还说只要我在,青釭阁不会有事,现在就喊着要寻死觅活,哪里有一个阁主的样子?

    “公子当自爱。死之一字,容易得很,活着却难。公子舍难而取易乎?”身后一个沧桑的声音传来,我回头看去,只见许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身后了。

    我道:“青釭阁有信到府上,说秦王之祭须阁主亲自主持,以答谢殿下在天之灵。晚辈如今身为青釭阁阁主,如何却不去?”

    许仁摸着白胡子缓缓道:“去也无妨,但不能如此便去。”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大兴城就是长安,它是由汉代时的长安扩建而成,青釭阁就在大兴城里,所谓“大隐隐于市”,可见青釭阁的创始人和后继者都很聪明。

    我随许仁进了大兴城最大的茶楼——醉鸿渐,这个名字实在是奇怪,首先喝茶并不能醉人,其次《周易·渐卦》中所谓“鸿渐”,渐进之义也。合起来岂不是说喝茶能渐渐喝醉吗?可是我长这么大,就从来没听说过喝茶能把人喝醉的。

    茶楼共三层,简单来说,第一层类似于大厅,第二层靠南是一排房间,北面朝南是一个小厅,厅中放置着琴案,是弹琴以娱宾客的地方,第三层类似于现代酒店里的包厢。

    这间茶楼以前我住在大兴城的时候就听说过,第一次真正进来,却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许仁和我进了茶楼,里面一个人都没有,黑黢黢的能吓死人。

    许仁在前高声叫道:“小胥,阁主来了!”

    他刚说完,对面突然亮起了灯,只见一个三十多岁微胖的中年人耷拉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