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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大(中国古代史)-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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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备救凶患。”这次“弭兵”虽然只维持了两三年的时间,但毕竟显示了和平外交努力的成效。事隔三十年之后,“弭兵”的前提条件再次出现。郑国著名政治家、外交家子产洞见先机:“晋楚将平,诸侯将和”(《左传·襄公二十六年》)。鲁襄公二十七年(前546年),宋大夫向戌展开了新一轮和平外交努力,他奔走于晋、楚、齐、秦及其它小国之间,导致十余国大夫在宋国达成了第二次“弭兵”之约。盟誓的主要内容是:“晋、楚之从(盟国)交相见”,“勿用兵、勿残民、利小国”(《左传·襄公二十七年》)。此后约四十年,晋楚之间没有出现大规模的战争,“弭兵”之约的作用是应该肯定的。
第二次“弭兵”之约得以成功的原因,主要有两个:其一,晋楚两国都意识到小国厌恶战争,要想维持自己的霸主地位,必须做出同意“弭兵”的姿态。晋国执政者在讨论是否接受向戌的建议时,大夫韩起的一段话,清楚地表达了这种外交意识:“兵,民之残也,财用之蠹,小国之大灾也。……弗许,楚将许之,则我失盟主矣。”精明的政治家知道,反对“弭兵”就会使本国与它国为敌,陷入孤立的境地。从这个意义上说来,“弭兵”是各国共同的要求,不容违逆。其二,对晋、楚两国而言,“弭兵”之约中有保护双方利益、满足双方要求的明文规定。誓约“晋、楚之从交相见”的内涵就是,原来分别追随晋楚两大霸主的盟国(不包括齐、秦在内),要同时承认晋楚两国的霸主地位,履行向霸主朝聘进贡的义务。从这个意义上说来,“弭兵”之约得到遵守,是因为作为盟国的其它国家,付出了沉重的经济代价:以双倍的贡纳,避免两大强国为经济利益而发动战争。
霸主政治,对于春秋时代而言,有其不可替代的存在价值。在周室衰微、无力控制天下的时候,霸主肩负着协调、平衡各国关系、保护属国利益的义务。这主要体现在以盟誓的形式,公开申明反对用战争解决国与国之间的矛盾,如“凡我同盟之人,既盟之后,言归于好”(《左传·僖公九年》)。盟国一旦受到它国侵略,霸主要出面代为主持公道,直至出兵迫使侵略者退还所侵夺的领土。在当时的“争于气力之世”,“弱国无外交”是既定的格局,弱小的国家不得不依赖霸主为靠山。所以,当着霸主实力中衰、无法正常行使职责时,小国往往受到侵害而无处申诉,他们不得不感叹:“诸侯之无伯(霸主),害哉!”(《左传·昭公十六年》)当然,霸主承担保护盟国利益的义务,是以得到回报为其前提的:其一,霸主在政治上得到盟国的拥戴,在军事征伐时可以借助盟国兵力;其二,霸主在经济上得到盟国的贡纳。以下我们着重来分析经济利益问题。霸主往往利用主持会盟之机, “以命朝聘之数,使诸侯之大夫听命。”(《左传·襄公八年》)郑国的政治家子产在“平丘之盟”上,据理力争“自日中以争,至于昏” (《左传·昭公十三年》),迫使晋国降低了给郑国规定的贡赋数额,就是治史者所熟知的一例。平时,霸主也可以要求盟国奉献贡纳。在晋文公、晋襄公称霸时,“令诸侯三岁而聘,五岁而朝” (《左传·昭公三年》)。鲁襄公在五年之内,曾两次亲赴晋国,“听政”、“朝,且听朝聘之数。”这些“朝聘”的规定,不仅明确了霸主与盟国之间的隶属关系,还在于强制盟国接受缴纳贡赋的数量。鲁国对于霸主晋国的关系是:“职贡不乏,玩好时至。”(《左传·襄公二十九年》)郑国对晋国同样是“行李之命,无月不至,贡之无艺”(《左传·昭公十三年》);“不朝之间,无岁不聘,无役不从。”(《左传·襄公二十二年》)因此,我们可以断言,大国之间的争霸战争,与争夺对小国贡赋的占有权密切相关。第二次“弭兵”之会规定小国同时向晋、楚两大霸主国朝聘进贡,就是为了满足霸主的经济利益。
霸主地位的奠定,固然要依靠强大的国力,而霸主地位的维持,却必须得到诸侯盟国的倾心归附。所以,一个国家要保持其霸主地位,必须德、威、信并重,这是霸主标榜自己推行王道、主持正义、争取盟国必不可少的手段。也正是因为霸政还需要这些装饰物,因而才使得春秋时代与强权横行的战国时代相比,表现出若干不同。

10

战国时期,对峙争雄的列强大国,先后出现了变法运动。其中,以魏文侯任用李悝变法为最早,以秦孝公任用商鞅变法成效最为明显。变法运动的普遍出现,说明它不是偶然因素造成,而有深刻的社会背景。任何时代的大规模变革,总是受当时的社会矛盾的刺激、因应它的需要而发生。战国变法运动也是如此。
战国之世,社会在剧烈的动荡中,不断进步。在这一历史阶段,传统的礼乐文明已陷入解体,原有的制度和思想概念,都无法适应新形势的需要,这就迫使人们去探求新的模式,开辟新的发展途径。
那么,当时的社会主要矛盾有哪些?
首先,是国与国之间的矛盾,主要表现方式是列国纷纭复杂的战争。“争城以战,杀人盈城;争地以战,杀人盈野”(《孟子·离娄上》),充分暴露了列强之间战争的残酷性,弱肉强食是无法回避的现实。它的存在,对各国提出了增进国家实力的迫切要求。
其次,是统治集团内部矛盾的激化,主要表现方式是君臣之间、大臣之间围绕着政治地位和经济利益的争夺愈演愈烈,以至于出现自相残杀的局面。秦国有六代国君的废立,完全由大臣操纵,史称“数易君,君臣乖乱”(《史记·秦本纪》)。吴起在楚国主持变法时分析贵族专制之害“大臣太重,封君太众,若此则上逼主而下虐民”(《史记·吴起列传》)。法家所论的“君人南面之术”,大多是针对君臣关系而发。这说明,与集权制官僚体制的出现相配合,需要确立相应的尊卑等级制度和政治伦理观念。
再则,是官、民之间矛盾的激化,主要表现方式是民众反对过于繁重的徭役征发和赋税盘剥,以及厌战、逃亡,乃至爆发规模不等的暴力反抗。“盗贼公行”屡见于史册,就是明证。如何有效地控制民众,也是各国统治者必须面对的课题。
《墨子·兼爱下》有如此设问:“当今之时,天下之害孰为大?”在他的答案中,涉及“大国之攻小国也,……此天下之害也。又与为人君之不惠也,臣者之不忠也,……此又天下之害也。又与今之贱人,执其兵刃毒药水火,以交相亏贼,此又天下之害也。”把我们以上所述的三种主要矛盾囊括其中。
变法总是为了推动社会进步而启动,那么,有针对性的解决社会矛盾,必然会在变法中有具体体现。
首先,奖励农战,提升国家的经济、军事实力。其目的是在国与国之间的竞争和抗衡中,进可兼并他国,退可自保四境。最能体现这一宗旨的变法条令是:李悝“作尽地力之教”,推行“平籴之法”;商鞅治秦,“戮力本业,耕织致粟帛多者复其身”,设二十等军功爵以奖励战斗之士,“有军功者,各以率受上爵”;赵武灵王的“胡服骑射”,更是把变法的内容集中在军事方面。
其次,强化君权,废止贵族政治,推行官僚政治。其目的是以立法的方式,确立君主专制体制和尊君卑臣观念。最能体现这一宗旨的变法条令是:吴起治楚,规定“封君之子孙三世而收爵禄”,“废公族疏远者”;商鞅治秦,“明尊卑爵秩等级,各以差次,名田宅、臣妾、衣服以家次。” 变法运动在打破氏族贵族特权的同时,致力于构筑以专制君主为核心的官僚等级秩序。
再则,公布成文法,明确规定各个阶层的责任和义务。其目的是调节国内矛盾,并加强对民众反抗活动的镇压。最能体现这一宗旨的变法条令是:李悝变法制定《法经》六篇,名列前茅的是《盗》《贼》两篇,原因就是统治者认定“王者之政,莫急于盗贼”(《晋书·刑法志》)。商鞅变法有“令民为什伍,而相牧司连坐。不告奸者腰斩”的规定。考古所见的“云梦秦律”,对盗贼(特别是“群盗”)的处罚规定,是相当残酷的。法律作为体现官僚统治集团意志的工具,在战国的变法运动中是表现的很明显的。
依据传统之说,对战国变法运动的评价,往往与 “古代史分期”问题搀杂在一起,即与社会形态的变迁融为一体。在最近二十年间,学术界对“封建社会”的概念进行了新的探讨。日知、叶文宪相继指出,把欧洲中世纪的feudalism译为“封建”,是延续了一个多世纪的误译。有的学者指出,中国不曾存在过“封建社会”。也有的学者尝试用“专制官僚社会”、“家国同构农耕社会”、“选举社会”等新的概念来取代“封建社会”。与此相关的问题是,如何认识中国古代社会的主要矛盾?传统之说指为地主阶级与农民阶级的矛盾。而新锐之说把王亚南先生在20世纪40年代所写的《中国官僚政治研究》中揭示的“官民对立”的观点发扬光大,指出中国古代的地主分属于官僚地主和庶民地主两大等级,根本不存在一个统一的地主阶级;同样,农民也不是一个统一的整体,自耕农与佃农不是一个阶级,古人的“农民”概念是把庶民地主包括在内的;中国古代的主要矛盾不是传统所说的“地主阶级与农民阶级的矛盾”,而是“皇帝、官僚集团与该集团以外的全体社会成员的矛盾”,也有人把它表述为“国家同它的赋税和徭役的征课对象之间的矛盾”。新说还强调,古代社会的人并没有明确的阶级意识,只有鲜明的等级意识。(参见:《“中国封建地主阶级研究”学术讨论会述要》,载《历史研究》1984年第3期;黄敏兰《近年来学术界对“封建”及“封建社会”问题的反思》,载《史学月刊》2002年第二期。)这些不同于传统之说的观点,引发过讨论甚至是批评,虽然迄今未能形成统一的结论,但作为一种有影响的学术动态,应该引起更多的关注。具体到谈论“战国变法运动”这个话题时,更多地注意官僚统治集团与社会大众的矛盾,显然有其必要性。

11

 
秦王朝(公元前221~前207年)统治时间仅有15年,是我国历史上最短命的统一王朝。它在悠久的文明史上只不过是短暂的一瞬,但却有着特别重要的历史地位。这是因为:
(一)它结束了春秋战国以来长达几百年的割据、混战局面,建立了我国历史上第一个实行中央集权制的大一统王朝。
旷日持久的大规模分裂和战争,使社会秩序受到严重破坏,生命财产遭遇无情劫掠。所以,到战国末年,有远见的政治家、思想家,都意识到结束分裂、建立一统政权,是摆脱苦难的唯一选择。但如何完成这一历史使命,则有不同的观点。儒家的代表人物孟子,从奉劝统治者推行王道、仁政的角度,提出只有不喜欢杀人者才能得到民众的拥戴而统一天下;一度掌握秦国大权的吕不韦,则在《吕氏春秋》中高标“义兵”之说,认为正义的战争是不可或缺的;得到秦王政(秦始皇)赏识的韩非,则宣传“以战去战”、“以杀止杀”的法家理论。秦的统一,是按照吕不韦、韩非的务实思想完成的。在商鞅变法的基础之上,秦国统治者始终注意奖励耕战,提高国家实力,养成了“闻战则喜”的尚武风俗,造就了能征善战的虎狼之师,成功地运用“破纵连横”、“远交近攻”的外交、军事策略,最大程度地分化、瓦解敌方联盟,最终各个击破,兼并六国,统一天下。规模空前的帝国版图,在此后继续扩展:在北方,连年用兵匈奴,不仅收复了河套地区,还跨过黄河,在阴山以南地区建立了郡县统治体系;在南方,对“百越”人(散居于今福建、广东、广西、浙江、江西等省区)居住地发起了统一之战,终于建立了南海、桂林、象郡等“岭南三郡”,使中央政府的直接辖属地扩展到东南沿海,而且在这一过程中开凿的位于今广西兴安的“灵渠”,沟通了长江和珠江两大水系,在历史上产生了极为深远的影响。秦的统一,无论是从版图的幅员广大、还是从统治的严密有效来看,都是此前所谓的“三代盛世”所难以企及的,它真正奠定了中国统一多民族国家的根基。
(二)它建立的一系列制度,对后世有广泛而深远的影响。
秦所创设的皇帝制度,把最崇高的名号、最显赫的地位、最根本的权力集中到君主一人身上,标志着君主专制制度的确立。它通过朝议和文书、舆服、后宫、陵寝等相关规定,把“君尊臣卑”的政治伦理制度化,树立了绝对皇权的统治秩序。
全面推行郡县制,意义同样重大。前221年,围绕着如何有效地统治广土众民,在秦廷之上爆发过一场不同观点的讨论。秦始皇采纳了廷尉李斯的建议,在全国范围内普遍推广郡县制。郡县作为中央政府辖属的地方行政机构,各级长官的任免、考核、奖惩之权,悉操于中央政府和皇帝之手。与此前的分封制相比较,郡县制把中央集权制的特点得以充分展示。
自上而下的专制官僚体制,取代了此前的贵族等级制。中央有以丞相为首的政治中枢机构。丞相是协助皇帝处理日常政务的行政首脑。太尉一职,据《汉书·百官公卿表》所述,是秦官,为武官之长,地位与丞相对等;而据学者多年来的研究,太尉不见于秦国与秦朝的历史记载,或是当时根本没有这一职官,或是虚而不设。御史大夫一职,在秦及西汉的地位十分显赫。既掌握监察百官的实权,又负责为皇帝起草和传达诏书;既是丞相的辅贰和递补者,又对丞相有监视和牵制之实——由此可见是为皇帝的耳目亲信之臣。另有习惯上所称的“九卿”,分管中央政府的具体政务。在地方上,不仅郡县各自设官分理行政、军事、监察诸事,还在县级以下的基层单位,设立了负责行政管理的乡——里机构,以及负责治安管理的“亭”、负责教化的“三老”,使当地有威望、有实力的“长者”充任。从而建立起由上到下的官僚统治体系。
此外,秦所设立和完善的法律制度、军事制度、户籍与土地管理制度,以及重农抑商政策、思想统制政策,都对此后直到清朝末年的历史产生过巨大的社会影响。所以清末的变法志士谭嗣同才会有“两千年之政,秦政也”之言。
(三)由汉初的“过秦”思潮形成的“秦亡于暴政”之说,成为传统政治文化中富有积极意义的结论。
秦亡汉兴,有作为的政治家、思想家,努力探讨秦朝短命而亡的原因。汉高祖刘邦命陆贾撰《新语》于前,贾谊著《过秦论》于后,又有贾山、刘安、董仲舒、严安、主父偃等人继轨而起,这些总结历史教训、提供治国思路的论政名篇,不仅在当时,而在对后世都产生了广泛而深远的影响。汉人论秦之过恶,或许有某种程度的夸张,但其中的两个命题是极有价值的:首先,他们批评秦朝统治者不懂得“攻守异势异术”之理,在“守天下”之时,仍沿用“打天下”的方式,一味地偏信武力和刑罚的威慑力量,忽视道德教化的作用。其次,他们赋予“民本”思想以新的价值,“闻之于政也,民无不为本也。国以为本,君以为本,吏以为本。……民者,至贱而不可简也,至愚而不可欺也。故自古至于今,与民为仇者,有迟有速,而民必胜之。”(贾谊:《新书·大政上》)荀子对君民之间的关系有著名的“载舟覆舟”之喻,汉人引秦为例凸显了它的鉴戒作用。
秦朝以“酷暴”的形象定位于青史,分外引人注目。这固然是由它的历史内涵所决定,不必否认的是与汉代的批判性政论也有相当关系。比起这种定论是否完全符合历史原貌的质疑更为重要的是,秦始皇和秦王朝,作为“暴君”、“暴政”的历史实例和反面教材,不断地被人援引,劝告不同时期的当政者,如果自恃掌握国家权力而以繁役酷法暴虐百姓、残民以逞,就会重蹈亡秦覆辙,在民众的反对中土崩瓦解,政权易手。这种劝告,比任何理论说教都有效。后世在专制体制之下出现的“开明”政局,往往与夏桀、商纣、秦始皇、隋炀帝等“暴君”所提供的历史鉴戒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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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涉及专制君主和国家如何处理与士人的关系、如何选择和确立统治思想的问题。
战国时代的士人,可以在列国统治者之间从容择主,道不合则全身而退,另投明主,当时颇为流行的“从道不从君”之说,足以表明士人的自尊和清高;各国统治者为了笼络贤能之士为己所用,也极力显示“求贤若渴”的诚意。因此,以至于有“士贵王不贵”之说。士人作为一种独立的政治力量,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但在秦始皇统一全国、建立起君主专制制度之后,君主与士人的关系就完全不同了。专制皇帝在要求士人效忠于自己的同时,更注意防范士人的反抗意识。换言之,在皇帝的心目中,士人已经由可以依靠的对象变为必须加以控制、打击的对象。这是我们理解秦朝“焚书坑儒”发生原因的基本出发点。还有一个与之密切相关的问题,就是统治者选择何种理论体系作为统一帝国的指导思想?秦始皇本人是赏识韩非所阐发的法家理论的,所以,秦王朝的统治思想以法家为主体是顺理成章的;同时,我们也应该看到它的统治思想是非常驳杂的。这也为儒家与法家争夺主流意识形态地位,提供了条件,正如范文澜先生所言:“秦统一后,正统派儒学连同阴阳五行家在朝廷上也有一定的势力,比起李斯为代表的荀派儒学和法家学派来,自然是劣势,但正统派儒学还是进行了激烈的斗争。”(《中国通史简编》第2编第18页)这场斗争,本来是围绕着对分封制的不同见解而展开的,但在李斯、秦始皇的推动之下,却演变为“焚书坑儒”的巨变。
秦始皇三十四年(前213年),博士仆射周青臣,当面对秦始皇歌功颂德。其中,统一天下、遍置郡县等内容也倒符合事实,但阿谀奉承是通篇主旨所在。历代歌功颂德之言,其实大都如此,原本不必过于认真。偏偏有位博士淳于越,针锋相对地提出驳论,他认为殷周分封子弟功臣,得以享国久远,“今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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