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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回收商-第4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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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挑衅大人物,没有把大人物的脸面放在心上。大人物看似不计较,不过是在看,在看有没有人愿意配合清除掉那些敢于挑衅的人。

    执政长打开智脑,屏幕上一些打上密字的资料让他头疼,他不知道几百年来,为什么会有人和蓝家过不去,蓝家是一个普通的家小家族,只是因为一件小事和某位出身于本星球的修士起了冲突,就迎来了复狂的报复,先是当事的蓝家老人莫名的七孔流黑血死去。接着是壮年死去,到了蓝天啸父亲这一代,他们又用一些阴暗的手段,坏掉了蓝天啸大伯的生殖系统蓝天啸大伯不能人道,更不能生育。接着他们又对蓝天啸的父亲动手蓝天啸的父亲和蓝天啸大伯一样。好在,蓝天啸的父亲面上老实,实则有些急智,出去找了个小姐,在不知不觉中生下了蓝天啸,兄弟二人合力把蓝天啸养大。

    死了那么多的人,可不是小事,执政长都有些头疼了,蓝家最选死去的人,一位是王后的大哥,一位是小弟,同时死去的还有两人的配偶。尽管执政长不知道死去的这些人和王后的感情如何,王后当年成了智脑是不是和这些人有关,可是执政长也明白,在血脉面前,在生死大仇面前,一些看似仇怨都能放下。王后再仁慈也不会放过那些害过他们蓝家的人。王后照顾蓝天啸爷仨的举动就已经说明了王后的态度。

    现在,当初那个不可一世的修士及他的好友都跑出了本星球,到别的星球上去了,很尽职尽责的做教官,教那些有天份的孩子修炼。一个个表现得很老实,据情报所知,这些人虽然表面上过得很洒脱,私下里个个都惊恐得很,害怕有一天会有人找到他们,宣布他们当年犯下的罪行,毫不客气的把他们的脑袋割下。

    这些修士背后的家族现在也一个个温驯得像小兔子似的,在地方上都表现得很不错,政府有什么政策到了他们那里,他们会第一个第一批响应,并做到最好。在没有了解到他们当年曾害过蓝家之前,执政长还给他们颁发过不少的奖,给过他们不少的荣誉。现在,连执政长也都感到不爽了,那些奖,那些荣誉,现在看起来都是那么的让人不安。

    执政长把智脑关上,看样子,在他的任内,星球内会掀起一片腥风血雨了,王后在看着,蓝天啸也马上要到政治体制内,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要是他还想做官,还想活得舒坦,就必须主动的配合着蓝家把仇给报了。蓝家那位负责和地方军做生意的正当年的人也不是什么普通人,执政长到现在都记得他到蓝家时,那位的表现,无论是言谈,还是举止都是很有底蕴的人,看似和风细雨的人,真要发起恨来,各种算计都会算计到,的仇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还有,那位现在和地方军的关系更进一步,短短的时间内和地方军军头吃吃喝喝的已经好几场了。扩大为地方军供应的额度和种类,那位不但把原本一个很强势的供应商给挤掉了,还让那个供应商背后的势力不敢说出半个不字来。要知道,给地方军军头施压,那个供应商背后的人都和他打招呼了,他都不也当面拒绝。可是就这样的一方大势力,在听到是蓝家要接手,屁都没有敢放一个,老老实实的退出,把一切手尾都做得很干净,生怕留下什么问题让蓝家不爽。在这个星球上,蓝家的影响力已经不可遏制了。

    想了想,执政长做了决定,他连签发下两道命令,一道是直接蓝天啸的任命,任命蓝天啸到某个镇上做科员,一个命令是撤消他给几个家族颁发的的荣誉。没有办法,他现在不撤下,到了最后,有心人追究,他没有办法解释。在盘龙王朝,愿意替王后做事的人太多了,盯着他位置的人也太多了。他可不认为他多有能力,能力大到在王后,在宰相面前不可替代。这个王朝,有尊上在,离了谁都乱不了。

    不出乱子,执政长还直接越了几级和蓝天啸即将到任的镇长直接通话,语气严肃的告诉镇长,蓝天啸到了他们那里,所做的一切他都会的,他希望镇上能有一个让蓝天啸才能充分发挥的好空间好环境,要是被他发现没有,他就换人。

    镇长根本就不知道蓝天啸是何许人也,第一次被大人物直接到,吓了一大跳,连连保证,他一定会给蓝天啸一个能充分发挥才能的环境和空间,谁敢设障,他会毫不手软的处理。镇长请执政长放心,一定会完成镇长交代的任务。

    结束通话后,镇长抹了一把汗,连忙向自己在官场上的人脉打听蓝天啸是何许人也,怎么会让执政长直接?没有人给他一个答案,蓝天啸是谁,他们也不知道。

    执政长处理完这些事情,马上就和地方军军头约上,约上军头一起去海边钓鱼。他要和地方军交流一下,听听地方军对蓝家的打算。

    蓝天啸回到家中,父亲见到他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嘲讽,问他是不是没有考上,考得不好,这才腆着脸回来。还真的是,父亲说他除了姓蓝之外,浑身上下就没有一点像他们蓝家的人,脸皮够厚,还没有羞耻感。

    蓝天啸本来想和父亲说自己考得不错,见父亲这副样子,就懒得说话了。转身走进大伯的家,进了书房,把执政长送给他的书一把火烧掉。然后在书案前深吸一口气,磨墨提笔,在大白纸上写下华族英雄岳飞的《满江红》。

第七八三章() 
蓝天啸本来想和父亲说自己考得不错,见父亲这副样子,就懒得说话了。转身走进大伯的家,进了书房,把执政长送给他的书一把火烧掉。然后在书案前深吸一口气,磨墨提笔,在大白纸上写下华族英雄岳飞的《满江红》。

    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一笔狂草,写得杀气满盈,写完了,又觉得杀气太重,便放下笔,闭目吸气,用呼吸来一下自己难以平复的情绪。

    书房的门被撞开,蓝天啸见撞进来的人,气道:“这是我大伯的院子,是我大伯的房子。你也太随便了吧,想让我大伯回来收拾你?”

    蓝天啸的父亲不屑的耸耸肩,“嘁,你以为我怕你大伯啊,不过是念他比我大,这一家都是他在操劳,我让着他而已。要不然,凭打架,我能打他俩。”

    蓝天啸瞪了父亲一眼,冷静的说道,“这话我会和大伯说的。你这身子架,我不信你会打得过大伯,我建议你和大伯来一场公平的比斗,我来给你做裁判。”

    蓝天啸的父亲狠狠的回瞪了蓝天啸一眼,有点被蓝天啸给噎着了,他的身子架瘦小一些,和大哥比起来,从小在力气上就不是那么足了,打架自然会吃亏,他的记忆中,大哥揍他,只要他反抗,换来的是更大更痛苦的打击。往事不堪回首。

    “你是我儿子!”蓝天啸的父亲气咻咻的一抬重重的坐在沙发上。

    “他是我大伯!”蓝天啸对自己的父亲一点也不客气,“我从他那里比从你这里学的要多。他虽然不是我父亲,对我比我父亲还要像个父亲,我父亲一点也不合格。”

    蓝天啸的父亲恶狠狠的说道:“信不信我揍你!”

    “信,不过我会告诉大伯。你打我多少下,大伯会替我还回来。要不你试试。”蓝天啸翻起眼睛,有点好笑的看着坐在沙发上,有点气咻咻的父亲。

    “不试。”蓝天啸的父亲努力的喘了几口气,见从儿子这里讨不得便宜,马上换了表情和口气,“儿子啊,公务员只是一条出路,考不上也没有关系,咱们家还有地方军供应商的关系呢,你去和你大伯学学,接他手里的活也挺好,你说是不是?”

    蓝天啸看桌子上白纸上的黑字墨色稍干,便站起来,伸手把这一幅狂草《满江红》准备收起来,这是他学书法以来,写得最好的狂草。

    “别收起来老子我看看,看看你有进步没有。别说你大伯好,在书法这一道,我能甩你大伯好几个身位,他再狂,在这方面狂不起来。”

    蓝天啸的父亲起来,一把把蓝天啸拉开,去看那幅《满江红》。

    “《满江红》啊,岳飞的,现在还有几个人记得他。就是这首词,现在我们华族也没有多少人会记得起来了。这字写的……”蓝天啸的父亲一脸看不上的表情。

    “不是没有人记得,是我们华族的经典太多了,唐诗宋词元杂曲,每一个都走上了巅峰,那么多的经典,就是再有技术,都学会了,在当下,智脑横行的时代,一切靠技术,学这些文字游戏的东西,用处不大,就拿你来说,你的字写得很好,可以称家了,可是你不也是没有用你的书法发财吗?这些东西再好,也当不了权,当不了饿!”

    “俗!怎么能拿书法去说发财的事情,太俗了书法充满了一股子铜臭味。怎么考得不好,心气乱了,这可不好啊,来来,把你这幅破字收起来你老爹我给你写一幅静静心,也给你上一课,看看什么是大师级的书法。”

    蓝天啸表情淡然的把《满江红》收起,“你随意啊,我对我自己写得非常中意,你写得再好,不要说是大师级,就是宗师级的,我还是感觉到我的最好。”

    “那是你没有见识。见识到了,你就会明白你老爹我的水平有多高了。”蓝天啸的的父亲指挥蓝天啸在书案上铺上白纸,提起毛笔,歪头看着蓝天啸,“我看你这字里一股子杀气,那可不好。你大伯那个人啊,就是太较真了,仇恨也放不下,我们的亲人和祖辈已经死了,就是报了仇又能怎么样,又不能让那些人复活,不过是多死些人而已。”

    蓝天啸不作声,蓝天啸的父亲一脸的伤感,“那些人和众多的关系不大,可是和我,和你大伯的关系却是……他们是我们心中永远的痛。这么些年来,你老爹我什么都没有学会,只学会一一件事,那就是放下。可惜的是,现在不能信佛了,我看了佛教不少的经典,一切都是因果,有因就有果,也不能全把仇恨放到他们那些人身上。”

    “我给你写一幅《莫生气》。希望你能体会到我的苦心。”

    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相扶到老不容易,是否更该去珍惜: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我若气死谁如意,况且伤神又费力;邻居亲朋不要比,儿孙琐事由它去;吃苦享乐在一起,神仙羡慕好情侣;

    这是一首口水歌,蓝天啸看了有些想笑,这首歌写出来,父亲要送给他,有些不伦不类啊。他明白,这是父亲让他宽心。不要把考试考得不好的事情放在心上。

    日出东海落西山,愁也一天,喜也一天。遇事不钻牛角尖,人也舒坦,心也舒坦。每月领取养老钱,多也喜欢,少也喜欢。少荤多素日三餐,粗也香甜,细也香甜。新旧衣服不挑拣,好也御寒,赖也御寒。常与知己聊聊天,古也谈谈,今也谈谈。内孙外孙同样看,儿也心欢,女也心欢。全家老少互慰勉,贫也相安,富也相安。早晚操劳勤锻炼,忙也乐观,闲也乐观。心宽体健养天年,不是神仙,胜似神仙。

    蓝天啸的父亲又写了一张大纸,蓝天啸看了,脸色都变了,“我还没有老!”

    蓝天啸的父亲一拍脑袋,“这是我定错了。不对,没有写错,这就是我的想法。天啸啊,考没有考上,就不要去想了,马上结婚生子老子我忙起来,给你照看你的小的。还有啊,最近啊,咱们那些族人老和我联系,说什么咱们家要发达了,王后是咱们家的人,他们也算得上是王亲国戚,都让我怼了回去,他们这是得了失心疯,和你大伯一样,王后怎么会和咱们家有关系,他们想找靠山想疯了。再和我扯淡,我和他们翻脸。”

    蓝天啸板着脸,“他们说的没有错,王后确实是咱们家的人。族谱上那个和王后一样名字的太祖姑婆就是王后,这一点大伯已经验证了。你不用再怀疑了。”

    “你们是疯了!怎么可能!王后哪是什么样的人啊,怎么可能从咱们蓝家飞出去。王后可是能修炼的,你去检查了吧,你有修炼的天赋吗?没有,对不对,咱们家有了两钱后,我也偷偷的去检查了,我也没有,你大析也没有。我可是查了王后的不少资料,王后是要天生水属性的,还是顶尖级的天赋。要是她是我们蓝家人,我们蓝家现在三口人为什么就没有一个是有着修炼天赋的。你们啊,想得痴心了。”

    蓝天啸叹了口气,自己这个老爹抱着死理不松,就认为自己这个家是一个普通没有办未能再普通的家,别说像王后那样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就是有点能量的小人物也不可能和这个家有半毛钱的关系。可是他不知道,现在的蓝家已经和过去大不同了,就是没有王后存在,现在的蓝家,也是别人眼中份量颇重的一个家庭了。

    世事在变,自己这个父亲还是没有变。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

    蓝天啸的父亲又接着说道:“是,咱们族谱上,你太祖姑婆是和王后重名字,这重名字的事,自古以来海了去了,你要是有心,用智脑查一查,叫这个名字的,有几十个。难道他们也认为他们家那些蓝依儿也是王后?我可是看了,他们没有一个这么想的,就我们这一家子,听风就是雨,攀龙附凤的,太势利眼了,这么大的事也敢去攀,也不怕王后听到了动怒,到时候咱们一家子可就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蓝天啸挑挑眉头,“还写吗?不写我就出去了,没空陪你。”

    “你怎么说话呢?我是你老子,陪我怎么了,陪我丢你人了还是让你感到耻辱了。天啸我告诉你,老子的话你要听进去,千万别瞎想脚踏实地。咱们家老坟里就没有埋到正地方,这做官啊和咱们蓝家没有缘份。上次执政长来咱们家来本来是好事,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他这么大的人物来咱们这里没有好事,人物太大,贵气太重了,到咱们家里一来,咱们家的气整个都乱了,你看,你乱了,痴心妄想的想着去考什么公务员,没有一点背景,这公务员是能随便考得了的吧?还有,你大伯也乱了,你小你不懂事,他可是活了这么多年的人了,什么都见过了,还这么没着没溜的,居然捕风捉影的就说王后就是咱们家的太祖姑婆!天啊,他是过了两天的好日子就不知道自己有多重了。儿子,听老子的,别犯病。”

    蓝天啸发现自己和自己的老子是没有办法坐在一起好好的沟通了,他痛苦的皱起眉头,“老爹啊,我和你很认真的说一句,王后真的就是咱们家的太祖姑婆。大伯他已经从地方军军头哪里证实了,这件事现在了咱们星示高层已经不是秘密了。执政长知道,军头更知道,而且军头当年就是受到来自王朝中枢的命令,才让咱们蓝家成了他们地方军的供应商的。不是我们痴心妄想,是你没有想明白。”

    蓝天啸的在父亲根本就不信蓝天啸的话,一脸认真的说道:“天啸啊,咱可不能像你大伯那想,你大伯要是这么和你说,说什么军头和他说了王后就是咱们家的太祖姑婆,那是他想得神经了,幻听了,才会有这么荒唐的说辞。你还年轻,你可不能像他那个样子。要不然,咱们家可就完了,刚过两天好日子啊。”

    蓝天啸把自己写的《满江红》叠好,装到一个大的纸袋里,仔细的放到上,“好吧,我们是痴心妄想,就你一个明白人,那你就做你的明白人去吧,你的明白别和我说,我不想听。你愿意在这屋子里呆着就呆着,我出去走走。”

    蓝天啸甩手出门,实在和自己的父亲没有语言了,坚持错误的观点不放手,还想要把仇恨放下,他自己放下还罢了,还想影响到蓝天啸,要蓝天啸和他一样。蓝天啸怎么能和他一样,家族的仇恨不是哪个人能一句话说放下就能放得下的。

    蓝天啸的父亲拍了一下桌子,扬了扬手,没有把手中的毛笔扔到蓝天啸的后背上。他不甘心的把毛笔放下,大声的喝斥蓝天啸,“你们会害了我们蓝家的!不行,我要和你们分家,你们不能把我也连累了!”

    “随便吧!分家找我大伯去,我分家,你过你的,我和我大伯一起过,别说我不孝顺啊,等你死了,我会送终的,不会让你白生一个儿子。你啊,做弟弟做得差劲,做父亲一样差劲,你这一辈子除了在书法上有些成就之外,其他的就不值一提了。”

    蓝天啸说完就闪人了,不再管自己这位永远不开窍的父亲。他在小镇上随便走走,到量贩店里买了两包烟揣了起来。一路上边走边抽,走到了小镇旁边的公园里。

第七八四章() 
蓝天啸说完就闪人了,不再管自己这位永远不开窍的父亲。他在小镇上随便走走,到量贩店里买了两包烟揣了起来。一路上边走边抽,走到了小镇旁边的公园里。

    公园里的简易石长椅上有些年头了,长椅上有些烫人,蓝天啸却不管,挪着坐在阴凉的地方,抬手一弹,把灭掉了的烟蒂弹起四米外的垃圾箱里。自得的笑了一笑,准头还是那么准,这是他小时候练就的,到现在愈发的准了。

    有人从石椅面前走过,瞅了蓝天啸几眼,认识的便笑着打了个招呼,不认识的板着脸自顾自的走掉。蓝天啸揪下一片树叶,擎在手掌上细细的看每一道脉纹,又掏出一根烟,用手指轻拈,把里面的烟丝一点点,细细的拈出来,只剩下一个干干净净的纸筒。放在眼前,里面空空的,一头堵着海绵烟嘴,看不透。他就这么看着,注视着纸筒,正中的视野里一个点他永远也看不透,围着看不透的圆有着远处的小山,山上披绿,山的那一边有着更高的山在做背景,背景之上是蓝天,透澈的蓝色。

    蓝天啸看了一会,转动眼球,目光垂下来,把纸筒握在手中揉了揉,揉成一个小纸团,屈指弹进垃圾箱里,准头还是那么的准,并没有因为他的情绪而受到多大的影响。每逢大事有静气,这是打小以来,大伯就是在耳边说的一句话。父亲也说过,得过且过,既然改变不了命运,就顺从命运,那样会过得好一点,最起码不会那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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