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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天子门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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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还是忍不住,朱阿明虽然没有兴师问罪的心思,可也不愿自己就这样被蒙在鼓里。

    沈耘嘴角的笑容越发盛了。

    从朱阿明一进门他就在等,他可不信朱阿明沿路没人说这件事情。只是自己开口到底还是有些逞威风的意思,所以哪怕朱阿明进来装作不知道自己来了,沈耘也没在意。

    既然问起,沈耘自然不会乱扯:“闹了,还闹得挺凶。”

    朱阿明终究时忍不住了:“听说,你还将老二给打了?就连村老都被叫来了?”

    点点头,沈耘没有说话。朱阿明的脸色不好看起来,只是面对沈耘,他怎么也不敢发火。事情的来龙去脉早就被人家说个通透,要是自己再点上一把火,他可不觉得这忽然变了性子的妻弟能忍气吞声。

    叹了口气,朱阿明不得不做回那个憋屈的老大:“这事儿,我也听说了,是我那阿娘,这么多年就没管住过嘴。往后我会跟她好好说说。”

    沈耘摇摇头,很是直接地挑明:“姐夫,你要说的有用,还会发生今日的事情?”

    朱阿明脸色一暗。

    可沈耘却不依不饶:“你们家间怎么争吵我是不管的,阿姐能不能和这个婆婆相处好,那是你们的事情。但,凡事也要有个分寸。

    你那老娘居然要让人将我捉拿送官,呵呵,难道这也是亲戚能做出来的事情?”

    朱阿明的脸色已经羞红。

    本来吧,这乡间多少年来的习俗都是亲亲相隐。就如同朱阿亮偷了人家的东西,自己那爷娘同各种遮掩辩护。不然这小子早就被送官多少次了。

    可这回自己老娘居然做出这等事情,如果沈耘真要深究,不仅自己老娘要被送官,自己与沈桂这夫妻,只怕也要迫于世俗的压力,一刀两断。

    年过三十的自己,带着两个孩子,肩上还有自己的父母,甚至还要被父母逼着为朱阿亮的婚事着想。

    只是想想,就觉得害怕。

    朱阿明此时彻底沉默了。

第十七章 灿灿麦穗苦耕人() 
乍起一夜秋风,麦秆上的青翠倏忽散尽,犹如婴孩粉嫩的肤色一般,煞是羡人。

    沈母自是微笑的。

    或许对于整个秦州的百姓来说,整整一年来,最为开心的便是此刻。

    好些人家早就已经青黄不接,若非俗日还做些其他的营生维持生计,只怕老老少少都得饿死。如今,终于赶上秋收了。

    沈山一大早便从外间的房梁上找出锈迹斑斑的镰刀。

    刀头不大,仅有成人的巴掌长。两指并拢了的宽度,因为浮锈,略显得臃肿。

    刀柄是早些年在山上砍下的白杨木棍子,尺许的柄上满满的都是灰黑的污渍。沈耘认得,那多半是汗渍沾了泥土,日久天长,竟成为洗也洗不清的痕迹。

    沈山也不知从何处捡来的石头,沾些水,锈迹斑斑的镰刀在上边磨了稍许,浮锈便被磨去,黝黑的生铁在晨光的映照下散出道道寒芒。

    手指在刀刃上轻轻一刮,沈山抬起头,看着站在身边的沈耘笑笑,口中不知说些什么,却将镰刀掉了个,将刀柄递给沈耘。

    到底还是猜出了沈山的意思,沈耘也随着刮了刮,感觉一不小心,便会在手上割一道口子,也便点点头,让沈山一阵开心。

    三柄镰刀,沈山不过半刻时间便打磨好了。

    初次割麦子,沈母特意早起,用家中不多的白面做了老面馒头。上地的时候带几个,午间亦不回家,直到太阳落山,看着羊倌儿赶了羊回来,才会跟着回去。

    说真的沈耘是有点畏惧的。

    两世为人,这是他第一次操持着如此简单的农具在田间劳作。

    听沈母的意思,往后的大半月之内,披星戴月那是经常的事情。除非赶上下雨,不然也别想提前回家了。

    本来是只需要十天的。奈何还有沈夕死皮赖脸砸在自己家中的那二十几亩田。这一下子一家三口的担子就重了不少。

    说到这里,沈母叹了口气,看着依旧在那边忙活个不停的沈山。略微感叹道:“你爹爹这辈子也就出苦力的命了,前几日跟他说起,想也不想就点头答应了,我稍微说几句,他便粗着脖子叫嚷……”

    剩下的话不待沈母说出来,沈山就已然走过来。

    看东西都收拾停当,点点头,便带着镰刀往村外广袤的田地走去。

    不仅是沈耘一家如此着急。

    当一家三口来到田间的时候,心急的人家早就将那枯黄的麦田割开了许多豁口。

    到底农家朴实,沿路来种种招呼,让沈耘将这些个街坊四邻的印象更加深刻。

    见惯了后世的麦穗,沈耘不得不说,农家青黄不接绝对是品种的问题。

    任麦秆长的有齐腰高,奈何麦穗不过寸许,数下来居然仅有二十来粒麦子。

    更兼粗疏的播种手法也土壤的贫瘠,沈耘面前这看起来足足有两亩的土地上,估计守城也不过一石多一些。

    饶是如此,沈母却依旧欢喜地称道今年风调雨顺,收成看起来不错。

    站在田埂上,凉爽的秋风吹过,好一阵舒爽。原本沈耘以为入了麦地,又这样舒服的天气,任自己不太会把持手上的镰刀,也不会差劲到哪里。

    怎知现实给了他狠狠一巴掌。

    考虑到麦秆要烧炕,麦茬要留得低一些。人不得不蹲在地上才能正常劳作,当身体低于麦秆的时候,一阵闷热瞬间袭来。

    加上那浓重的泥腥味,沈耘恨不能马上站起身来长呼几口气。

    只是沈山与沈母已经挥舞起手中的镰刀,沈耘自是不能落在后边。观察着两人的动作,沈耘似模似样地学习起来。

    都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即便是这小小的割麦子,也是一门学问。沈耘自然不懂其中的奥妙,初度挥舞镰刀,仗着手上有几分力气,倒也轻松。

    只是不过半个时辰,沈耘便觉得这胳膊上似是挂着两个重重的铅块,一举一动都被压制着,压根使不出力气来。

    而此时的沈山与沈母,早就割出七八尺远。

    看着行动越来越缓慢的沈耘,沈山呜呜地说了几句。沈耘自是听不懂的,也唯有沈母这朝夕相处多年的人,才明白其中的意思。

    笑了笑,沈母走到了沈耘这边。

    “傻孩子,怎的一年不干活,便连镰刀都不会使了。一把揽那么多田做什么,刀头就这么短,弄多了也割不下。顺着这个劲往自己这边收,力道小一些,某要割了脚趾。”

    沈母一刀一刀地示范着,沈耘仔细观察着,不觉之间,沈耘落下的几尺便被沈母割了过来。

    舒了口气,沈母这才笑笑:“你便自己再慢慢割吧,也是年轻没出过力气,不着急的。”

    想了想,似是觉得又该说一句:“这会儿知道了种地的苦,往后当好好读书,等你中了举,便是要做官的人了,便也无需出这等苦力气。”

    摇摇头,沈母缓缓走到自己那一边开始割起了麦子。

    留下沈耘一个,脑海中回味着沈母的期望,手上也随着方才观察得来的技巧,慢慢将眼前的麦秆放倒。

    太阳逐渐高悬。眨眼的功夫,便已经到了头顶。

    虽说西北偏冷,然而即便入秋,正午时分的日光依旧灼人。本就闷热的麦田越发烧灼起来,就像是将人扔进了蒸笼,让一重一重的水汽浸过。

    沈耘身上早已汗流浃背。两只袖子被高高挽起,时不时擦擦额头上的汗水,便将这粗麻布的袖子湿透。饶是如此,汗水依旧不依不饶地从额头流到脸颊,又从脸颊缓缓滴落,在焦黄的土地上溅成深棕色的圆点。

    看着早已远去的沈山与沈母的背影,沈耘心里怎么的也不是个滋味。

    到底谁都不是铁汉。

    劳作许久,沈山与沈母二人已经割出去差不多一亩地。到了此时,也有些受不住炎热的太阳。

    两人一道站起身来,看着依旧在身后缓慢挪动的沈耘,笑了笑,便叫道:“孩子,莫要瞎忙乎了,快过来到这树荫下歇息歇息,顺道吃些东西。”

    拎着镰刀站起神来,感受到一阵凉风吹在背上,沈耘瞬间觉得好生舒服。

    地埂边上是棵齐腰粗的桦树。

    伞盖一般的树冠撒下丈许的荫凉,一家三口坐在树下,正好享受一番田间风光。

    沈母自包袱中拿出准备好的馒头,沈山也从一边掏出个水葫芦。

    美美地喝上一口,擦了擦葫芦嘴,这才递给沈耘。与此同时,沈母也将馒头递到沈耘手里。

    虽说是老面馒头,到底因为石磨磨成,里头掺杂着不少麦麸。面粉粗疏,口感自然算不得多好。

    只是,这已经算农家最好的食物了。若非秋收时节人要出苦力,俗常少不得在馒头里加些别的东西,比如某些野草磨成的粉末。

    仔细地将一口馒头嚼碎了咽下,喝口水,沈耘将葫芦交给沈母。

    到底是过惯了苦日子,喝了口水,沈母将那馒头捧在手里,仔细地一口一口咬着,生怕有半点馒头粒从指间溜走。待整个馒头吃完,又小心地将手中的残渣吃尽。

    见沈耘一直看着自己,沈母笑笑:“莫要看就这么点东西,那也是地里一点一点长出来的。一年到头,咱们能吃顿纯白面馒头就很好,莫要浪费了。”

    话很朴实。

    但说的沈耘鼻子一酸。

    想想后世自己动不动叫外卖,一旦有自己不喜欢的蔬菜,便整盘不吃。吃饭总是会剩下,酒宴必然要铺张,饶是自己在家做饭,对于材料也是挑肥拣瘦。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百姓,才是真正理解这句诗的人啊。

    相距不远的地埂上,几个相熟的汉子正趁着休息闲聊。

    “听说西夏人和兰州那些地方,种的西瓜很甜。要是这时节,每日里来一个巴掌大的西瓜让我吃了,我就算一夜不睡觉在地里忙乎,也愿意啊。”

    “莫要说兰州了,就咱们秦州,不少地方也种。不过那玩意都是有钱人家吃的东西,据说一斤要好几文钱,乖乖,这是在吃钱啊。”

    “是啊,咱们一家每天吃的粮食也就几文钱。”

    沈耘看到沈山的喉头动了。

    只是仅这一下之后,便再也没有颤动。

    好东西谁不想吃呢?

    到底人穷志短,仅仅一个西瓜,都足以成为这些贫苦百姓的奢望。

    沈耘内心的决断越发强烈。

    他要让这个落魄的家越发兴旺起来,到时候沈山夫妇可以不用受这么多苦。不求如那些豪富之家穷奢极欲,至少,能让他们在有生之年,尽兴地吃一顿西瓜。

第十八章 人饮酒来我种田() 
辛劳的日子总是那么漫长。

    于沈耘而言,这不亚于一场劳动改造,在艰辛的庄稼地里,让他彻底明白了自己将来要走什么样的道路。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并非读书便真正的高人一等,而是当世显学乃是儒家正宗,想要生活过得舒服一些,便要借由读书这条道路,通过重重科考,最终为官一任造福一方。

    脑海中不停回旋着当年那些个进士们意气奋发的时务策。

    终究在手上的水泡磨起了又磨下去,十指指肚上都长出厚厚的硬茧时,秋收结束了。

    比别人家多收了十数亩田,自然会比别人家多耽误几天打谷的时间。眼看着一家又一家的粮食被装进了自家的粮仓,沈母的脸上越发不忿起来。

    只是这种表情,也只能背着沈山显露一番。

    当初诊治沈山的大夫就说了,若是平素心情舒畅,没准沈山还能活到寿终正寝。

    可一旦受点气,那可就不好说了。

    沈家兄弟之间的事情,那可是沈山的禁忌。任何人敢于说三道四,都会激起他的怒火。自从得病以来,就更是敏感。

    将沈夕家的最后一个麦捆扔上麦垛,沈母总算舒了口气。

    “孩子,明日我与你爹爹摊开了晒麦子,你便去城里走一遭,告诉你小叔,这庄稼都已经拉到打谷场了,他若是不来,我们也就不管了。”

    言辞中依旧带着气愤,沈母如是交代。

    沈耘点点头,默不作声,一家人便如此回到家中歇下。

    都说爱上一个人,便爱上一座城。沈耘在这座城里没有所爱,讨厌的人倒是有几个。

    虽说不会因此便讨厌起这座城来,但平素若非有事,沈耘也到底是不愿前来的。

    成纪县城门口,看着一个个进进出出的行人,摇摇头,按捺着心底不快,沈耘一脚踏进城门。

    秋收后百姓们多少是有了粮食,这会儿来城里售卖的,又或是将粮食换了钱买些日用的,比之上次来时,可就热闹多了。

    一条漫长的街道,竟是被往来的人群给挤满了,沈耘迫不得已,只能在街道边上,勉强挤着往前走。

    不知不觉,居然就被人群挤到了一处酒家的屋檐下。

    大抵无巧不成书,说的便是此时的沈耘。

    连番被人往前推搡,这会儿沈耘着实有些吃不消。先不说人群里脂粉气酒气口气种种气混杂在一起,沈耘那布鞋都被踩下来一只。

    正好这酒家的门脸是厚厚的木板围成,沈耘想了想,还是决定依靠在这门脸边上歇息一番,顺带将自己的鞋子提上来,好方便接下来行路。

    靠的近了,自然而然,酒家里头的声音也被沈耘听得一两句。

    “沈老弟,大清早的,你把兄弟们叫来吃酒,也太吝啬了吧。谁不知道刚起来吃不了多少酒。”

    姓沈?

    对于同姓之人,往往有一种格外的关注,沈耘先前只是偶然听了这么一句,这会儿反倒是准备刻意听下去。

    他也想知道,这么一个人,到底会用什么样的理由,来解释这么尴尬的事情。

    只是,这一听之下,登时让沈耘身体一震。

    “嗨,你们知道个什么。这不,今日叫几位兄台前来,可不是单纯为了吃这一顿酒。”

    这声音沈耘虽然只是听过两次,但给予他的印象,却是极其深刻的。不是小叔那向来看不惯自己的儿子沈焘,还能有谁?

    虽说听墙根终究有些不道德,可是事关沈夕一家,沈耘宁可做一回小人。

    只听得沈焘很是得意地笑了两声,这才徐徐说道:“嘿嘿,昨日我爹爹回来,听村里来的人说,我那傻子大伯家已经将咱家的庄稼收完了。”

    听到沈焘称呼沈山是傻子的时候,沈耘心中凭空升起一团怒火。

    只是沈焘得意的笑声还在继续:“当我告诉他我最近结交的几位兄台都是州学的高才,爹爹很开心,允诺我今岁庄稼地里的收CD让我拿来与诸位兄台办一场文会。”

    “行啊,沈焘,你小子够机灵的。到时候,咱们就请几个州学的学生来,一贯钱够不够?”

    这却是另外一个人的声音,沈耘原本以为沈焘这厮真的结交了几个州学的学生,不想原来全都是他以前的那帮子狐朋狗友。

    旁边立马有人应声:“这事交给我,那些个书呆子一听是文会,巴不得前来呢。”

    沈焘很是得意地答应:“那便如此了,到时候收成只怕两贯有余,往后我等吃喝玩乐,又能潇洒一阵子。”

    “就知道你小子够意思,来来来,哥哥我敬你,往后你吃肉,记得给哥哥留根骨头。”

    一番虚伪的奉承,沈焘得意洋洋地狂笑着。

    可是沈耘的内心,此时怎能安定下来。自家一家三口辛辛苦苦,在沈夕家的地里也不知被太阳晒出了多少汗水,却就这样,被沈夕轻飘飘一句,所有的辛勤全都化作这狗东西的吃喝玩乐。

    沈耘的内心有种强烈的愤恨。

    恨沈山太过朴实,恨不得对这一个个老兄弟掏心掏肺。又恨沈夕这一家全都是狼心狗肺的东西,只知道坐享其成。又恨自己,为什么就不能早一些穿越过来,赶在那发解试前,好早早得了功名,省的如今被人家欺辱。

    心思回转间,里头的沈焘等人已经吆五喝六地喝起酒来。

    沈耘很想冲进去,对着那狗东西冷声说一句庄稼就在那里,想要换成银子,那就自己来。

    可是他不能。

    以来这厮压根就不管这些事情,只怕沈耘说了,他也只会跟着一群街头无赖饮酒到天黑。回去之后少不得一头砸在自家炕上爬不起来。

    等他什么时候想起,估计庄稼都要越冬了。

    二来,若他还清醒着,也少不得对沈耘一阵编排。沈夕那无耻的嘴脸,到了牛鞍堡,谁知会对沈山说道些什么。

    算来算去,终究还是他要吃亏。

    饶是心中怀怨,来到沈夕家门口,沈耘却依旧是轻轻叩着门环。

    沈夕不在家。

    沈焘也不在家。

    开门的自然是沈耘心中无比讨厌的那个小婶。

    看到沈耘站在门前,微微皱着眉头,如先前沈焘一般,将身子挡在门缝前,一副不准备让沈耘进门的姿态。

    “呦,这不是沈耘么,今日前来又是何事?你小叔不在,我一个妇道人家,也做不了什么主。不若等到晌午,你小叔来了,你再过来。”

    沈耘笑了。

    他到底也没有想到,苦了一个秋季,换来的居然是人家连家门都不让进。这个妇人,还真是一张嫌贫爱富的嘴脸。

    “中午来?没有这个必要了。你家的庄稼都已经收拾好了,明日打谷……”

    妇人脸色似是好看了些,不过依旧没有让沈耘进门的意思:“哎呀,这就好了啊。唔,你小叔这几日公务繁忙,不若我将焘儿使唤过去,随你们一道将我家的粮食打下来。”

    沈耘面上似笑非笑:“明日打谷,是我家的庄稼。”

    “那就后日我让焘儿过去,明日将我家的摊开晒一番,到时候直接找了收粮食的,换的钱来交给焘儿便是。”

    这妇人,到此时,还计较着自家如何省事。沈耘的心里冷笑几声:“无人前来,我等也不好冒然摊开。省的到时候有人说我贪了你们的粮食。”

    妇人还想说点什么。

    只是沈耘早已经失去了和她虚与委蛇的耐心,不待她开口,便很是直接了当地说道:“自今日起,连番都是打我家的粮食。至于,你们,爱来不来。”

    三度交锋,沈耘很清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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