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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海盗-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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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长帆又是一拍脑袋:“对了,咱们九州汉人少,东番可是不少,良家也是有的。”

    “那就这么……物色一个?”

    “当然不能随便,要好好选……既然选……就不如召集来一些……”

    杨长帆想着想着,突然想到了什么。

    选美。

    亚洲小姐。

    此关一开,思如泉涌,骚主意都蹦了出来。

    “有了!徽王招亲!”杨长帆双掌一拍,就此信口开河,“我这边传出消息,徽王招亲,选美,选贤,无论出身贵贱!既然没法与王族联姻,没法与豪族联姻,那我们干脆与百姓联姻!”

    戴安娜王妃的倩影在杨长帆脑海中闪过,平民王妃们在此时合二为一。(未完待续。)

225 召见(章节顺序发错了没法改,抱歉)() 
杨长帆自信满满:“我不信他们有能耐仿制。再者,此烟花炮一季一换,我自会通知。徽王府驻城同样如此,见此证,就不要再抢了。”

    王翠翘这才点头:“抢别人的事基本明了了,再谈谈被抢的事。”

    见众人迷茫,王翠翘这便解释道:“南洋,必然也有本地海盗。无论是弗朗机人还是南洋人,我等入南洋,必会与之产生冲突,甚至咱们之间也会有冲突。先要问问,船主是站在哪边的?”

    杨长帆立刻答道:“在坐弟兄们,同样也会得一证。如果商队之证为‘通商证’的话,诸位的证则可称为‘私掠证’,我徽王府授权在南洋海域进行私掠活动,弟兄们也不再是海盗,而是私掠舰队,由我徽王府提供支援和保护。”

    “私掠证只授给我们?”

    “不敢说,但一定只授给华人。”

    王翠翘托腮思考片刻后说道:“我认为可以试一试。既有船主对付弗朗机战舰,我等跟随入南洋,夷人之利,也该让给咱们了。”

    王翠翘威望实在不假,徐海入狱之时,正是她维持运作调息关系,合作分成等一应事宜,首领们都只有找她才放心,如今王翠翘谈了这买卖,大家才算放心。

    就此,大事已定,剩下的都是细节。

    尚元王借机混到杨长帆身侧:“船主,通商证能否先给那霸一个?”

    杨长帆很无奈的拒绝:“那只是南洋之证,东海不管用的。”

    “既然船主如此威望,何不在东海也设证?”

    “我单在福建东番设此证已是举步维艰,东海不可能。如此断了他们的财路,他们也就不再认我了。”杨长帆随即凑到尚元王耳边道,“我已赶制重炮20门,精铳200柄,很快就会送来。”

    尚元王闻言一喜,这顿饭总算没有白请。

    “设好防务,只要不勤出海,该相安无事。我不能深保陛下,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多谢船主。”

    “另外,贵国百年基业,这些海盗终究是颠覆不得的。”杨长帆最终不忘扎针,“要防的不是他们,而是九州萨摩国岛津氏,他们可是盯着这里很久了。”

    尚元王背脊升上一缕寒意:“日本幕府出兵的话,想必大明也会相救吧。”

    “呵呵。”

    “……”

    大明是一定不会相救的,大清也不会,谁都不会,因为这里未来的名字叫冲绳。在不远的将来,德川幕府就会来占领那霸,顺手劫走某位尚姓国王,从此同化琉球,更名冲绳。即便是二战后的富国与独立浪潮之中,琉球也休想起死回生,只因美国特意将这个地方留给日本,同时留给自己做一块军事基地。

    在大明及大清属国中落得如此下场的,琉球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但绝对是最彻底的一个。

    人道法理的圣母只是相对的,利益贪婪的****才是永恒的,美俄的双手并不比德意日干净多少。

    ……

    九州平户,杨长帆随货船队低调归来。

    这一走就是小两年,若不是徽王召见,怕是要再久些了。杨长帆知道汪滶多半没什么正经事,但身为人臣,君主开口,还是要回来的。

    登岸后,杨长帆不急着去处理政事,也不急着回家抱孩子,而是叫船员推上一车南洋货,让妮哈带上两位南洋美女,直奔徽王府。

    徽王府中汪滶闻讯,不及整理仪容,就兴冲冲招呼上诸位官吏出府相迎。

    如今,那些曾经的首领与海员,也通通有了官职名分,这个是丞,那个是使,着装也随明制统一,还真有些官员的样子,只是主子并没什么主子的样子,哪有主子这么出府迎臣的?

    但诸多官吏都理解汪滶,很理解。

    若是换个人,杨长帆独揽大权,主公怕是早就急了,可汪滶杨长帆之间,却是半点裂隙也不曾有过。

    只因汪滶能安心的在九州吃喝玩乐,全是拜杨长帆所赐。

    想当年,为诱老船主上岸,放汪滶回九州,海盗首领们没什么政治头脑,并不怎么殷勤,唯有杨长帆,毕恭毕敬,请吃请喝送姬妾。

    再之后,汪直身死,群龙无首,除几位老江湖外,其余首领们并无什么大节大义,领袖一去,这便开始吵着分赃散货,也正是杨长帆,恩威并施,以杭州之利为诱,稳住局面,而后一举夺杭州祭老船主,立威的同时一步步稳定局势,终是维持住了徽王府。

    时至今日,杨长帆取东番征南洋,威风渐超老船主,四方周旋,还肯拜汪滶这个王,汪滶就已经很满意了。因为他十分清楚,如果自己来主事,徽王府这三个字必然早已成为历史,经历了半生的牢狱之苦,汪滶更知平安之福。杨长帆的船主并非是他封的,他徽王之位却算得上是杨长帆赐的。

    老远见杨长帆一行走来,汪滶第一个兴奋呼道:“长帆让我等得好久!”

    杨长帆诚惶诚恐赶来,与徽王鞠躬行礼:“琉球议事,耽误了行程,主公恕罪。”

    “哪里的话,就是回家,早回晚回都是回。”

    杨长帆与众人打过招呼后,引出两车南洋特产与吕宋美女,汪滶着实眼睛一亮。若是几年前,他当即就会亲自收了,但现在还有很麻烦的事情,他这便赏货物与众人,令仆人安置吕宋美女,自己则只拉着杨长帆进厅,单独议事。

    杨长帆出外多年,无论东番南洋,都是暴晒的买卖,如今身材紧了一些,肤色更是黑了一些,神情也多了些领袖不得不有的冷峻。汪滶却相反,徽王府养尊处优的日子让他添了不少膘,无论体态还是神色,都多了些中年人平和的味道。

    二人相见,汪滶半句政事都不问,只聊杨长帆出东番南洋的见闻,杨长帆也投其所好,聊些土著、吕宋国的事情,汪滶倒也听得津津有味。

    不觉间,聊了半个时辰,杨长帆嗓子都干了,汪滶这才说出召杨长帆回来的目的。

    “长帆,你看,我也是这个岁数了。”汪滶的笑容可谓是憨态可掬,“婚事,是不是要抓紧了。”(未完待续。)

227 礼物() 
汪滶听着听着,也产生了兴趣:“这难不成是宫廷选佳丽?”

    “比宫廷选佳丽要美!”杨长帆比划道,“主公想想,皇帝的婚事,从来是很讲究的,必须是某个爵位以上出身的小姐才能入围,后面还要打关系什么的,最后皇帝能看见的女子,怕是不敢恭维了。咱们不同,与民联姻!天下百姓皆可!百里挑一!千里挑一!万里挑一!选出来的必是秀外慧中!倾国倾城!”

    汪滶越听越激动,这挺有意思啊。可激动过后,他还是有疑虑的:“如此行事,是否有些玩笑草率?”

    “不然,我徽王府打的正是‘富贵在争’,鼓励百姓以勤劳翻身,以奋斗成事,庶民女子跃上枝头,不正是最有说服力的例子么?!”

    “不愧是长帆啊……”汪滶重又美滋滋了起来,即便他当上徽王也未曾想过,自己有万里挑一的资格,但这里面还是有疑虑的,“只怕娘和众臣……”

    “无碍,我亲自去说,只要主公点头,此事可成。”杨长帆说着浪荡一笑,“主公想想,万里挑一的贤惠佳人,自是我徽王宫女主人。那后面可还有千里挑一的呢,我们下面的臣子,不刚好沾光?届时招亲会就是个媒人场。”

    “有理啊!”汪滶闻言大喜。的确,徽王府的人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就是良家女子的资源比较少,搞得遍地老光棍,若是选美招亲大会之事能做起来,大家都会有不错的归宿。

    ……

    别了汪滶,杨长帆归家心切,王城第二大豪宅门前,全家人连同十几名仆人早已列队相迎,杨长帆老远瞅见妻妾子女,按耐不住大笑起来。

    杨必归第一个跑了出来,大喊着“爹”扑入杨长帆怀中,杨长帆举起杨必归大笑道:“才五岁就这么高了!就是姓杨的!”

    杨必归兴奋问道:“听大家说,爹占了两个比平户岛还要大的地方?”

    “哈哈哈!平户岛太小了!”杨长帆说着回头冲妮哈递了个眼色。

    妮哈上前,双手送上一份西洋图册:“小主,这是船主珍藏的礼物。”

    杨必归兴奋接来,立即打开,纸张有些破旧,上面又都是拉丁字母一类的东西,唯有海图与手绘图有些意思。

    “这都是什么?”杨必归好奇地看着。

    “也许是你将来要征战的远方。”杨长帆放下杨必归,揉了揉他的脑袋。

    此时其他家人也都上前来。翘儿如今已经是五岁儿子的娘,贵为船主夫人,脸上不免多了几分沉稳,见了杨长帆只叹道:“以前你出去,总怕你出事,现在真是怕不过来了,只好盼你回来。”

    “不必怕,生死自有天命,我死了还有必归。今晚再努力下,老三名字都想好了,就叫杨必远。”

    翘儿这么一听,脸又红了起来。

    “哼!”正此时,小女孩的一声轻哼打破尴尬。

    杨长帆循声望去,小女儿杨乐正躲在她母亲身后坏笑看着自己。

    起初,为瞒身份,定名为沈乐。杨长帆当船主后,沈悯芮执意把姓氏改回去,好在杨乐年纪还小,改个名顺顺利利就过来了。

    “对,你爹不好,就得这么吊着他。”沈悯芮护着女儿笑道。

    杨长帆一乐,冲特七伸手,特七也乐呵着从囊中取出一柄类似于琵琶的东西,材质颜色更深一些,个头更小一点。

    杨乐眼睛立刻一亮,也不藏了,蹦跳着跑过来张开双臂要。

    特七笑呵呵弯腰将琴递给杨乐,然后又取出一根胳膊长短的琴弓。

    杨乐接过琴,摸了摸弦,见是软的,这便自己找到了调弦的弦轴,有模有样调整起来,简单调整后轻轻一拨,还真出了个音。

    杨长帆揉着女儿脑袋笑道:“别人家的孩子三四岁会背诗,咱们乐乐三四岁会弹琴!”

    沈悯芮也颇为好奇地凑过来:“这个琴弓是用来拉的么?”

    “对,琴弓拉在几根弦上。”杨长帆比划道,“要用琵琶的指法,二胡的拉法,有三根弦,这样音域宽一些,回去我给你摆个姿势。”

    “这叫什么?”

    “我记得,他们管这叫梵婀玲,夷人发音大概是violin。”杨长帆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小提琴雏形,十分珍贵,他是从印度洋过来的阿拉伯人手中搞到的。

    沈悯芮笑道:“好啊,你就想着孩子,也不给大人带礼物。”

    “有!都有,后面有一车!”

    杨长帆话音未落,一秃顶青年撸着袖管冲出了仆人队伍:“好嘞少爷!我这就去!”

    “凤海???”杨长帆大惊,随即大喜,一把抓住凤海,“你也来落海为寇了?”

    凤海见杨长帆还认他,心下也甚是感激,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另有几人也踏出仆人队伍,杨长帆一扫,都很眼熟,原来都是当年沥海同乡。

    凤海介绍道:“咱们几个,都是来投船主的。”

    “一路辛苦了。但凡来投,我一定收,便是胡家那哥仨来了我都收。”杨长帆随即问道,“沥海有什么变故么?”

    翘儿在旁道:“进屋说吧。”

    一堆人拥着杨长帆进了杨府。

    在徽王等人的关照下,杨府毫无疑问已是本岛第二豪宅。虽然平日只有妻妾子女四人在家,但仆从从上到下足足小二十人,还算兴旺。杨府,也算得上是徽王府的一代旺族了。

    厅中落座,儿子闺女都去鼓捣刚得到的宝贝,以凤海为首,七八位沥海来投的同乡在杨长帆夫妻三人面前站成一排行礼。

    翘儿在旁道:“你不在,我就拿主意,先在家里住下,等你回来安排。”

    “这我就要说你了,今后有人来投,统一暂交王府,万不可留住家中。”杨长帆面色严肃起来。

    “这……”凤海一听话音不对,表情那是相当的委屈,“少爷……”

    “你先闭嘴。”沈悯芮在旁训道,“长帆是怕朝廷有人想害他,派遣同乡伏在府中。你们中若有心怀不轨的,晚上动把刀子,谁防得住?”

    凤海闻言咬牙道:“若是凤海有异心,当场撞死!”

    “诸位同乡不要介意,很多事,不得不防。”杨长帆挥臂道,“坐吧,又不是审人。”(未完待续。)

228 归宿() 
众人诚惶诚恐落座,这才聊起这几年的乡事。

    首当其冲的事,自然是沥海杨府的远去。

    早在杨长帆亮明身份之前,杨长贵便已书信一封大义灭亲,检举其兄杨长帆出海为寇。之后杨家人被接到了绍兴,被接到了南京,又被接到了北京。杨寿全宅心仁厚,只留了两个年纪太大没处去的下人,包括凤海在内的下人通通给了十两银子,撕了契,还了自由身。

    之后,杭州重建,需要大量的人财物。杭州周边已经惨的不成样子,只好从绍兴挖,沥海山阴会稽尽皆遭殃,尤其沥海,此前杨长帆招了不少闲人匠人帮工,现在买卖都没了,立刻被扣上了贼寇帮凶的帽子,通通被抓去杭州充劳力,眼前几个人,正是不堪受苦,貌似从杭州逃出来的。

    不得不说,杨长帆烧杭州虽一滴血未见,但其后为弥补损失的善后之中,受苦遭罪的依然是百姓。

    朝廷本就财政紧张,严世藩当权下,必然欺上瞒下,一面跟朝廷哭穷要工部的钱,一面跟当地纳捐,谁也逃不了,名门望族出钱,没钱的出人。

    “是我害苦你们了……”杨长帆默默叹道,“这样,今后你们若愿意在我府中做事,我可以按月发例钱,来去自由。若想做别的,我也会安排,如今东海南洋正是开垦打拼的时候,起事的都是草根英雄。”

    凤海刚要说话,杨长帆便挥臂道:“你今后就跟着我了,不必提了。”

    凤海终是揉着光头一笑。

    杨长帆紧接着问起最关心的事:“有没有老爷夫人和二少爷的消息?”

    凤海摇头:“他们后来都进京了,据说二少爷进了首辅府中,其它就不知道了。”

    “哪个首辅?”杨长帆惊道,“严嵩还是徐阶?”

    “肯定是严嵩了。”

    “……”杨长帆托腮道,“那……现在日子可不好过啊。”

    家人留在大明,始终是杨长帆的一块心病。他非常清楚,明廷不会轻易地处置他们,因为搞了他们,只会激自己闹出比杭州还要大的动静来,相反,好好养着,自己才会老实。

    养着,本也是预料之中,可被抓在严嵩父子手中,情况就有些复杂了。

    ……

    北京,严府。虽然严嵩严世藩已回老家,虽然府中冷清了许多许多,斗争却从未停止过,只是斗争的实际核心已不再是原来的严氏父子。

    深夜,严鸿亟收到手信,沉叹了一口气,进房交予他最信任的幕僚。

    这位幕僚,正是东海船主杨长帆的亲弟弟,杨长贵。

    事关重大,严世藩早早埋下根子,亲自软禁杨家人,就软禁在自己家中。

    意思很明了,老子要去当东南总督了,姓杨的你要闹,掂量一下,你家人并不仅仅在朝廷手里,还在我手里。你想让他们死很简单,但我不会让一切这么简单,有种状态叫生不如死。

    好在,杨长帆与其义父相同,竭力避免与明廷再有任何争端,之后甚至献白鹿并书《进白鹿表》,龙颜大悦,杨家人的日子也就更舒服了一些。

    杨长贵到底读过书,又聪明伶俐,在严府的日子并不多么遭罪,反而很招人喜欢。京城人才是非多,严府更是一切是非的中心,毫无疑问,一个人在这里的成长速度,是远超沥海那种小地方的。

    在成长的过程中,他结识了严鸿亟,严鸿亟年长他五岁,有专门的翰林大儒来府中给他上课指点,杨长贵经常混到近处听一耳朵,时间久了也与严鸿亟熟络起来。虽身份悬殊,严鸿亟却没什么高傲的作风,只因他出身好过头了,除了太子就是他,高傲这种事,实是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快感。

    两年前,严鸿亟亲求严嵩,允杨长贵科举,严嵩见杨长贵确也是个人才,就此允诺。杨长贵也不负众望,考得举人。这次他也学乖了,知道自己年龄摆在这里,后面的会试直接弃考,提前回严府。

    如此乖巧,叫人不喜欢也不行了。

    时至今日,变故来得太过突然,严党魁首严嵩官职被免,中枢严世藩戴罪回乡,北京的这个摊子,就这么突然落到了严鸿亟肩上。

    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不可能运作这么复杂的党争。

    虽然老子和老子的老子给他留下了明朝最为强大的幕僚团,但他并不喜欢这些人,相比之下,唯与年龄相仿的杨长贵投缘。私下里,杨长贵成了他的第一幕僚。

    杨长贵亦知自己的处境,自己是随时有可能死的人,自己的命掌在哥哥手里,皇帝手里,朝廷手里,严府手里。他要生存,要让家人生存,才高八斗是不够的,必须八面玲珑。

    因此,他于严鸿亟,也是真心诚意鞠躬尽瘁,若是将来有一日自己家人要遭殃,好歹有个有身份的人能拉上一把。

    看过严鸿亟递来的密信,杨长贵也是轻声一叹:“蓝道行,非凡人也。”

    严嵩父子走后,严党并未与徐阶正面冲突,而是将全部的战斗力投入到了蓝道行身上。这条线本身就是徐阶透露出来的,徐阶也不可能去保。一时之间,无论朝廷言官还是宫里的太监,都对蓝道行骂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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