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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要救潘金莲-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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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到的捕快和土兵们又追出一阵,没有再发现方金芝的踪影。刘全还要带人继续在林中搜捕追查,恢复过来的武松便道:“算了,暂时别追她了!”

    此时,追捕方金芝确实并非最紧迫的事情,一来她有重伤在身,暂时不可能再生什么重大事端,二来她的四个伙计仍然关押在县衙里,终归还是她有求于武松。

    当务之急,是赶快追查那个射死胡勤的嫌犯、也就是第二个蒙面人。因为,他射死了胡勤,又抢走了牛皮纸卷,还是大奸臣童贯的秘密属下,到清河县来必定有大的见不得人的勾当。

    而且,他就潜伏在衙门之中,随时都有可能再兴风作浪!

    找到他,才能让一切真相大白,消除清河县衙里的巨大隐患!

    武松下令不追,刘全便只好喝止了捕快和土兵们,向武松靠拢过来,一边关切地问:“代理都头,你没有什么事吧?”

    看着一脸关切之色的刘全向自己走过来,武松突然面色一变,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两步。

第六十七章 潘金莲啊() 
看到刘全向自己走过来,武松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两步。因为,他的心里突然在想:那个射杀胡勤的嫌犯、第二个蒙面人,既然是潜伏在清河县衙门中的人,那么,会不会就是这个刘全?

    不过,他马上就否定了这个设想。因为,第二个蒙面人才刚刚走,刘全此时又刚刚带着捕快土兵们赶来,他们显然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那么,这第二个蒙面人究竟是谁呢?

    武松的脑海中闪现过机密马奎的身影。不过,这随即也被他否定了,因为,马奎和他交过手,即使他当时还没有修炼成功《达摩心经》的吐纳之术,马奎也不是他的对手。

    这是,刘全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道:“代理都头,我们接到信息就马上赶来了,一刻也没有耽误,可还是来迟了,没能帮你对付嫌犯。你没有受什么伤吧?”

    武松的面色恢复了平静,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淡淡地问道:“你们来之前,有没有见过县丞姜后姜大人?”

    刘全道:“没有。我们是直接受知县大人之命赶来的,倒是没有去向姜县丞报告。按理说,这种事似乎也并非一定要向他报告啊。”

    武松道:“刚才逃走的那人,就是现在被我们关押的那四个嫌犯的同伙,而那四个嫌犯是姜大人带人抓回来的,所以,我才想起他。姜县丞今天在衙门里么?”

    刘全摇头道:“这个我们却没留意。都头你要找他?”

    武松道:“不,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我们快回县衙向知县大人报告情况吧!”

    一行人便回头向清河县城走。武松出来时,是跟着两个蒙面人和清公子翻越城墙,这时回城,当然不必再翻墙回去,只能再走东边城门。但这样就得绕一点路。

    不过,刘全告诉武松,从东城门进去,可以抄一条近路回衙门,算起来路还是没有远多少。

    一路上,武松都在思考:那个射杀胡勤的第二个蒙面人,会不会就是县丞姜后?

    这种可能性是非常大的!不仅姜后本身就给人以深藏不露的感觉,而且,当日射杀胡勤之后,迅速赶到现场的人中,就有姜后。如果姜后就是躲在暗处放飞刀的人,那么他在射杀胡勤之后迅速恢复县丞的身份赶到现场,就确实会神不知鬼不觉。

    而后,姜后又主动请缨,带人去追捕嫌犯,结果抓回来四个方金芝的手下,现在看来,这也很有可能是姜后刻意掩盖自己,把方金芝的手下抓回来,既可以打击方金芝,又可以转移案件侦破的注意力,还可以进一步让人不怀疑到他头上,可谓是一石多鸟。

    总之,如果方金芝所言属实,第二个蒙面人就是潜伏在清河县衙门之中,那么,县丞姜后就很可疑!

    “代理都头,穿过这条小巷,衙门就很近了!”武松正在寻思着,刘全的话,打断了他的思路。

    他抬头一看,微微一惊,眼前不就是上次遇到潘金莲的那条无名小巷吗?

    此时,无名小巷里依旧行人稀少,其中却传来一阵阵锣鼓唢呐之声。虽然是穿越过来的人,武松还是能够听出,这是这个时代的哀乐。

    而这哀乐,似乎就是从潘金莲住的那座小院子里传出来的!

    武松立即暗道不好。他几乎不用推测就能意识到,只怕是潘裁缝病重不治。

    他连忙加快脚步,走到潘金莲住处的门前,果然见这里一派丧葬装扮,门口上挂着几个白灯笼,当中写着“潘府治丧”几个字,两边是一幅白纸对联,阵阵锣鼓哀乐从中传出。

    潘金莲父女俩别无亲人,因此,虽是丧礼,却没有什么宾客,只有几个面色不善的人在帮助打理杂务,武松猜测这些人都是张大户府上来的。

    日前遇到潘金莲,潘金莲就说过她父亲病情没有起色,如今果然是无力回天了。既然遇到,武松当然得进去祭拜一番,也看一看新遭丧父之痛的潘金莲。

    刘全等捕快们见状,也只得跟着进去,那些土兵则被刘全发令解散,让他们回去了。

    张府派来负责在门前迎接客人的奴仆,本来坐在门口打瞌睡。武松上前轻轻用脚一碰他,奴仆猛然惊醒,正要发作,但一看武松魁梧高大,英气不凡,又穿着衙门里的公服,身后还跟随着一队如狼似虎的捕快,就只好勉强忍住,按照丧礼仪式高唱:“有客到!”

    武松便往正中灵堂而来。

    灵堂里并无多少人,武松一眼便看见,潘金莲披麻戴孝,跪坐在灵位前,简陋的孝服衬托出她那窈窕的身段,更显楚楚可怜。

    虽然是在为父亲守灵,但她的怀里,仍然抱着那只小白兔。

    她的身边,还有几个无精打采的女人,想必也是张府的人,另有几个和尚在装模作样地敲锣打鼓念经。

    潘家如今家道沦落,在清河县城里举目无亲,因此很少有人来吊孝。所以,听报有客到,原本低垂着头的潘金莲很是惊讶,抬头向外望来,一眼便看见了武松。

    她的眼里,情不自禁地闪过一抹亮光。

    武松看到潘金莲,只见她美丽的双目此时红肿起来,显然是哀伤哭泣过度所致,不过,红肿并没有使潘金莲的眼睛变得难看,反而更有一种惹人怜爱的秀美。

    她面色苍白,神情憔悴,宛如在寒风中颤栗的梨花。才几天不见,她又清瘦了不小,让人愈发为她的孤苦伶仃、柔弱不幸而叹息。

    不过,在武松原本的想象中,潘金莲新逢父丧,难免要哀伤哭泣,但此时的潘金莲,虽然满脸戚容,却并没有再哭泣,或许是因为她早已经哭泣过多了吧。

    她那孤苦柔弱的神情之中,明显有一种坚毅决然的神色在。

    而见到武松之后,那坚毅决然的神色里,更又多了一抹亮色、一抹欣慰和希翼,仿佛是溺水中的人突然看到了一张帆船,又像是黑夜中的人突然望见了一星灯火。

第六十八章 善良金莲() 
“爹爹!”

    当武松依照丧事礼节,向潘裁缝的灵位行礼,原本竭力忍住悲伤的潘金莲,就像是孤苦中终于遇到了亲人,终于忍不住再次痛哭起来。

    原本被她那份坚毅压抑着的悲伤,宛如决堤的洪水,倾泻而出,再也无法抑制。

    父亲突然去世,她在这世上已经别无亲人。虽然以她的美色,觊觎她的男人不少,但真正以诚待她的,就只有武松了。况且,武松也几次自称是她的亲戚,虽然她知道这不是真的,但此时真的感到武松确实就是她在这世界上还唯一剩下的亲人了。孤苦之中,突然意外见到亲人,那份激动可想而知。

    她泪如雨下,香肩颤抖。这一哭,因为之前长期的自我克制而显得更加情不自禁,悲哀之极,让人一见便不由得要生出无限的怜惜。

    但周围那些张府来的奴才们,却一个个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几个女仆装模作样地劝慰着,明显是言不由衷。

    行过礼后,武松按照礼节起身,很会来事的刘全早已经自动去为他缴了礼金。武松见潘金莲哭得特别伤心,停了一停,才上前轻声道:“潘家小娘子,请节哀顺变,莫要太伤心!”

    “爹!”潘金莲更加难以抑制自己的悲伤。

    潘金莲自己也知道,此时武松前来悼念致礼,自己不能只是哀哭。但是,父亲去世之后,她孤苦伶仃,忍受着张家恶奴们的欺凌,忍得很辛苦,此时实在是情难自禁。好一会儿,她才勉强止住哭声,向武松和其他捕快们还礼。

    武松这才好问她:“之前我们遇到,令尊还在请医延药,何以突然就。。。。。。病情加重了?”

    潘金莲哭道:“大官人,我爹爹不是病死的,是被逼死的!”

    武松惊道:“被逼死的?究竟是怎么回事?谁敢逼死人命?”

    “差爷们快别听她胡说!潘家老爷子明明是病重不治,谁曾逼他?况且他就要做我们大户老爷的岳父,谁还敢逼他?”这时,一个女奴抢在潘金莲面前答道。

    武松闻言一看,正是那天他和潘金莲在无名小巷相遇时,那个出言不逊的王婶。这个女奴名为服侍潘金莲,实际上是张府派来监视潘金莲的。

    看到她,武松再次想起前世在书中看到的那个万恶的王婆。正是那个王婆,贪婪阴险,撺掇潘金莲与西门庆勾结,杀害了自己的哥哥武大郎,最后也被武松处决。要说可恨之处,这种两面三刀的老女人丝毫不比前世书中的潘金莲、西门庆少。

    因此,对于眼前的这个女奴王婶,武松更感厌恶,怒道:“滚一边去!”

    女奴王婶心中不忿,还待再说,但见武松毕竟是衙门里来的差爷,还大小是个官,带着那么多捕快。虽然,作为张府女奴,她知道张大户家大势大,并不把一般的县衙官员放在眼里,但她毕竟只是个奴才,见官怕三分,还是不敢再回嘴,只是用眼睛狠狠地盯了潘金莲一眼,显然是在警告潘金莲不要乱说。

    武松一见这情形,便知道潘金莲平时只怕没少受这恶奴的气。对于这种仗势欺人的奴才,武松向来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况且前次他就警告过这个恶奴,不要欺负潘金莲,但她显然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就向旁边的刘全使了个眼色。

    刘全会意,马上和另外一个捕快一起,拖起女奴王婶就往外走,道:“衙门里有一桩公案,需要你给我们提供一点线索!”

    女奴王婶大惊,忙挣扎喊叫,但在场的张府奴才们有的平时就看不惯她,有的畏惧捕快们的权势,却是谁也不敢上前劝阻。很快,院子里便传来啪啪啪的打嘴声,和王婶那凄厉的哭号。

    潘金莲平日确实没少受这女奴的脸色。上次武松训斥这恶奴时,善良的她还为其掩饰,此时却有一种怨气得到释放的感觉。

    原来,潘裁缝的死,和这个恶女奴脱不了干系!

    武松又关切地问潘金莲,潘裁缝究竟是被谁逼死的,潘金莲忍不住又悲哭了一阵,这才抽噎着告诉武松。

    “自那日奴和大官人。。。。。。偶遇,王婶她就再三说奴的不是。。。。。。”

    武松一听,剑眉一挑,怒道:“她说什么?这有什么好说?”

    实际上,王婶说的是潘金莲作为张大户未过门的妾,不应该再随便抛头露面,特别是不应该和武松这种年轻男子“勾搭”,还两人一起避雨,实在是水性杨花,话说得非常之难听。

    潘金莲没有重复这女奴说的那些难听的话,只是接着道:“前日,奴侍奉爹爹吃了药,独自在院子里小楼上向外边望了望。。。。。。”

    说到这里,她那原本憔悴苍白的美丽的脸上,突然浮上一抹红晕,就像雪地里突然洒上了霞光。只因为她自己知道,她当日在楼上向外张望,想要看到的人,正是眼前的这个武松。

    但此时她当然不能说出自己内心的这一想法,而武松也不觉得潘金莲偶尔到楼上望望外边的风景有何不妥,只听潘金莲接着道:“也是凑巧,奴才向外望,就恰好望见一个人从小巷里走过,突然倒在地上,不能动弹,想是突然得了什么重病。奴心里担忧,就下楼告诉王婶,请她出去看看,她却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奴担忧那倒地不起的人有什么三长两短,就要自己出去看看,王婶又不许,还责骂奴不该。。。。。。不该!”

    其实王婶当时污指潘金莲不该不守妇道,总想着勾搭外边的男子,但这些难听的话,潘金莲如何重复得出口,只好略过,接着道:“奴想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况且爹爹久病在床,明明见到有人病倒在路上,奴又怎能忍心见死不救?所以,奴便顾不得这王婶的阻挠,强行出门,看到那个突然倒地的人,还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确实是昏死了过去!”

第六十九章 自讨其辱() 
潘金莲道:“奴见那人昏倒在地,人事不知,感到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时,奴想起了那日我爹爹。。。。。。”她的喉头又是一阵哽咽,道,“我爹爹昏迷时,大官人伸手掐住他的人中部位,慌乱中,也只得学大官人的做法。”

    武松想起来了:当日他跟随潘金莲到她家茅棚里,潘裁缝气急攻心,一度要昏厥过去,自己曾经尝试掐他的人中。

    人中位于人体鼻唇沟的中点,是一个重要的急救穴位,位于上嘴唇沟的上三分之一与下三分之二交界处。历代医家认为,人中是一个重要的急救穴位,手指掐或针刺该穴位是一种简单有效的急救方法,可以用于治疗中暑、昏迷、晕厥、全身麻醉过程中出现的呼吸停止、低血压、休克、一氧化碳中毒等。

    当然,掐人中是不是真的有效,武松也不确定。不过,在穿越前,他在影视剧中看别人这么做过,所以有样学样,当日确实把潘裁缝从昏厥中救醒了。

    这一次,潘金莲有样学样,果然也让那昏迷的人醒了过来。潘金莲道:“那人原本用一块布巾蒙着头面,醒过来后,就问奴要水喝,奴听她的声音,才知道她也是个女子。奴急忙回屋里,想拿水给她喝,可是,打得水出来,她却突然不见了踪影,再也没有出现过!奴心里又担忧又奇怪,可王婶、王婶硬是说奴救的是个男子,和那男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干系!奴又急又气,和她理论,她便回了张府,向大户说奴的不是!大户听她说奴。。。。。。奴不安分,很是生气,就派人来传话,说就要娶奴过门!”

    说到这里,潘金莲再次泫然欲滴,道:“奴的爹爹,始终不同意奴嫁给大户,听说大户要强娶奴,这才。。。。。。这才又急又气,病情突然加重,丢下奴一个人走了,呜!”

    潘金莲忍不住再次哀哭起来。

    武松看着她那伤心的样子,实在想象不出,这么样一个孝顺善良、美丽青春而又凄苦孤独的女孩,后来会成为前世书中所写那个淫、荡成性、勾搭西门庆、毒杀亲夫的毒妇!

    看来,一切真的都是被逼的啊。

    为了改变哥哥和自己的命运,为了不让这么孝顺善良美丽的女孩变成后来的那个样子,他必须尽快救出潘金莲,不让她落入张大户手中!

    好在,如今,知县徐恩也要对付张大户。。。。。。

    “嘿,这不是武代理都头吗?怎么,你查案还查到这里来了?这潘家小娘子父女俩怪可怜的,难道还会是什么蒙面飞贼?好端端的,你让捕快们欺负一个老女奴,这又是咋回事儿啊?”

    武松真不知该如何安慰潘金莲,这时,一个奇腔怪调的声音响起。

    一听这让人反胃的声音,武松就知道,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清河县第三把手、主薄黄历。

    上次,武松之所以会走进这条无名小巷,与潘金莲相逢,就是因为看到这个家伙当时匆匆从这里出去。现在,他阴魂不散又出现,看来,他是经常来这里。

    不问可知,是垂涎潘金莲的美色。

    这真是个没廉耻的家伙!不管怎么说,潘金莲可是他姐夫张大户看中要过门作妾的人,他却三番五次上门骚扰,心怀鬼胎!

    之前,知县徐恩在衙门里大批处置贪官污吏,重重打击了清河县本土势力。黄历作为本土势力安插在衙门里的代表,本应该努力想办法扳回局势。可是,他却仍然三头两天往潘金莲这儿来,可见这是个色重于行的人。

    武松回头一看,来的果然是这家伙。这家伙口里在喋喋不休,冲着武松而来,那双贼亮的眼睛,却滴溜溜地直往一身孝服的潘金莲身上钻。

    要想俏,一身孝。身着孝服的潘金莲,更有一种婉约清丽之美,确实让黄历魂不守舍,也根本顾不上出不出丑了。

    看到他那猥琐的样子,武松一阵发怒。同时,脑中电光一闪,暗道:我怎么把这家伙给忘了?

    方金芝说,第二个蒙面人、也就是那个暗中放射飞刀杀死胡勤的凶嫌,就潜伏在清河县衙门之中。武松一开始就想到的,是机密马奎,和县丞姜后。特别是现在,他认为姜后有最大的嫌疑。

    可是,他却居然没有想到,这个凶嫌也有可能是黄历!

    只因为姜后平时寡言少语,给人以深沉阴郁、莫测高深之感,所以更容易引起武松的怀疑。而这个主薄黄历,作为本土势力安插在衙门里的代表,个性轻浮,实在不像是个武林高手,也为武松所瞧不起,所以才一时把他给忽略了。

    其实,如果那个凶嫌真的就潜伏在清河县衙门之中,这家伙的嫌疑也是非常大的!

    首先,和姜后一样,他如果本是凶嫌而潜伏在清河县衙门当中,也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其次,他也是官场中人,因此也可能去巴结童贯,甘愿作童贯的犬牙;再次,最近知县徐恩大批清洗衙门里的本土派势力,即将推行不利于张大户的改革,黄历更有对徐恩不利的理由,指派人潜入徐恩府中图谋不轨的动机是完全存在的;而且,胡勤本身就是黄历的人,这并非什么秘密,因此黄历确实有可能指挥得动胡勤去做一些冒险的事情,而在事情败露后又会杀人灭口。

    这么一想,黄历的嫌疑甚至比姜后更大!

    黄历的眼睛,此时仍然在潘金莲的身上打钻。潘金莲岂能不知道他心中的肮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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