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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臣风流-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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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楠大怒:“你是谁?”

    今日周楠没有穿官府,只一身布衣,那人便存了轻视之心。轻蔑地看了周楠一眼:“俺是少夫人的堂兄师古。”

    周楠闻言大吃一惊,师娘子生得也算好看,肉弹一个。本以为她如此年轻,堂兄的年纪也应该正当壮年,想不到竟然是这么一个糟老头。

    看周楠神色古怪,师古本是个心胸狭窄之辈,便猜来客在肚子里骂自己是“老而不死是为贼”喝道:“来人,把这个穷酸给我打出走!”

    另外一个门房可是识货了,看得出来周楠一身都是上好的松江布,忙道:“这位先生真是少夫人的亲戚。”

    师古更是不耐,骂道:“我自是师家人,俺有什么亲戚老乡,不比你更清楚?”

    话还没有说完,周楠就一记耳光抽过去。

第385章 天增日月人增寿() 
“你打我,你竟敢打我?”师古捂着脸愕然看着周楠。

    他身为段提学的长随,又是少夫人的堂兄。如今,府里的所有事都是少夫人一个人说来算,即便是大老爷对她也是言听计从。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师古在府中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

    即便在官场上,别人对他也是客客气气的。

    威风惯了的人,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

    周楠不屑地怀中掏出一块腰牌扔给他:“本官乃是正六品朝廷命官,打你这个小小的恶奴不行吗?”

    那个门房忙将头凑到师古跟前,看了一眼,惊道:“原来是周大人,说起来能够寻回小公子还是周大人出的力,我们合府上下都承你的情,快请花厅看茶,我这就去通报少夫人。”

    说罢,就殷勤地将周楠迎了进去。

    师古没想到眼前这人竟然是正六品的官员,吃他一记耳光,也是没有办法,只得忍了气陪坐在旁边。

    周楠也懒得理睬旁边横眉怒目的师古,只端着茶杯悠悠地喝着。

    不片刻,就有有一个丫鬟来请,说少夫人说了,周老爷确实是她亲戚,还请后宅院子中说话。

    没办法,周楠值得很师古一起去了内宅。

    见的房间,只见眼前坐着一个身上穿着绸缎,头上插满钗儿的妇人。

    这妇人正是师娘子,两个月不见,她胖了些,皮肤显得更白皙,更像是一个喷火的肉弹。

    周楠禁不住喉咙里咕咚一声,心中不觉悸动。已经一个多月不近女色,现在只要是异性,看起来都觉得不错。

    大约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低低地咳嗽一声。

    见周大人一副色咪咪的模样,师娘子甚是得意。又看到周楠送来的两朵宫花,心中欢喜,满是春波的眼珠子一转:“原来是周大人,别来无恙啊?”

    周楠心中气恼:好娼妇,你在做段家少夫人几日,就敢叫本老爷大人?

    他今日到此乃是有求于人,只得忍住气,一拱手:“见多少夫人,本官到此乃是有一事询问于你,还请屏退左右。”

    师娘子听到这话,又看到周楠满面的青春豆和滴溜溜转动的眼珠子,会错了意,以为这周大人是来寻自己玩乐。

    她那日和周楠春风一度,对周大人的手段是非常受用的,也喜他青春健康的身子。顿时身上火热,就对下人道:“你们都下去吧!”

    堂堂段府少夫人竟然和年轻男子独处一室,传出去段家颜面何存?师古立即喝道:“周司正,有话你现在就说。”

    周楠笑眯眯问:“此乃公事。”

    师古:“既然是公事,自不怕为人知。”

    周楠:“真的要让本大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吗?”

    师古阴沉着脸。

    周楠淡淡道:“还有几日就是顺天府乡试,本官也报名参考。听说今科乡试的题目好象泄露了,提学大人不就是管着这个的吗,周楠想过来问问。”

    此话一出口,师古和师娘子同时脸色大变。

    师娘子:“师古,你退下去。”

    师古也知道卖题这事关系甚大,看周楠的模样好象拿到了什么把柄来寻晦气,忙将丫鬟们都赶了出去,自己也退出房间,并顺手将门关上了。

    等到屋中只剩二人,师娘子警惕地看着周楠:“周大人要见我家老人公怕是来迟了,他老人家早就进了贡院,要一个月后才能出来。说吧,你今日来见我想要干什么?”

    周楠:“看来我今天是来对了。”

    “什么来对了?”

    “听说少夫人在卖题目,周楠也想拿到举人功名,这才求到你这里来。”周楠笑道:“不知道此事是真是假,若真,还请开个价。”

    师娘子松了一口气,笑道:“原来是这事,大人对我母子恩重如山,妾身粉身难报,能够为大人出力,那是应当的,妾身这就给你。”

    说罢,她便站起身来,拿了钥匙打开旁边的一个斗柜,取出一封信任递过来。

    确定了这一点,周楠心中大喜,看来段家卖题这事不假。却不伸手去接:“师娘子,本官还想问一句,这题目是真是假,确实是今科的考题吗?我可是知道的,出题的可是顾言顾大人。题目一出就上了封条,不到考试那天不启封。”

    “你这冤家,妾身这是还你个人情,你却还怀疑上奴家了?没得叫人心中难过。你不要就算了。”师娘子诈怒,将信朝地上一扔。

    周楠忙低下头去拣,却不想就在这个时候,师娘子竟朝前迈出一步。

    于是,我们的周大人的脸就装到一堆热乎乎软绵绵的所在。

    “撞死奴家了,疼疼疼。”师娘子顺势一倒,就将周楠搂住。

    周楠大惊,忙低声喝道:“你这娼妇想做什么,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呜”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丁香舌给堵住了。

    周大人已经一月不知肉味,浑身就好象是个汽油桶,如何把持得住。浑身上下都是烈火熊熊,就抱起师娘子直床内宅,将她狠狠扔在床上。

    此中之事自不可描述,当真是梦里不知道岁月长。

    转瞬一个时辰过去,两条汗津津的身体才静下来。

    周楠身心得到极大满足,还没等他畅快地舒一口气,身边的师娘子先叫了一声:“却是爽利,周老爷手段比起上次却要强上不少,奴家的身子骨都要被人抖散了。”

    又伸出手来将欲起身穿衣逃离罪案现场的周楠抱住。

    周楠笑道:“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师娘子,咱们还是起来穿好衣裳说话吧!”

    师娘子媚眼如丝:“你又怕什么,那老不死的现在可在贡院里,你就算在这家里住上十天半月也没人敢管。”

    周楠:“这么嚣张,你就不怕被段提学知道?”

    师娘子哼了一声:“知道又如何,他又能奈我何,难不成还行家法把我打死?打死了我,谁能服侍他?那老畜生,也只有和奴家在一起的时候能挣扎几下,别的女子都不成。打死了我,或者惹火了老娘,一拍屁股走人,老东西这辈子就只能做太监了,他舍得吗?”

    周楠心中好笑,段提学的ed很严重,也只有在强烈的心理的刺激下才能稍振雄风,这厮就是个变态啊!

    也因为这样,再加上又替段家延续了香火,师娘子简直就是段家的太上皇,威风得紧。

    “住个十天半月倒是好,只可惜本官要参加乡试,等下还得回家温习功课呢!”

    师娘子爱周楠的年轻健壮又英俊挺拔,如何肯放手,腻声道:“你这个冤家,不就是个乡试吗,题目都给你了,还担心什么?”

    周楠问:“这题目可真,段提学又是怎么拿到的?”

    师娘子顾不得浑身汗水,不住摩擦,回答说:“我听老畜生说过,他有一个门生要参加今年的乡试,欲提携一二。大宗师临案,老不死的就和顾大人诗酒唱和了几日,想探些端倪。无奈顾大人是个正直的好官,却问不出来。于是,就诱他吃酒宴饮,根据顾大宗师的喜爱,打了三道题目,写在纸上。”

    “师古就偷偷跟妾身说,这三道题目可是一座金山,若是拿到手,卖给秀才们,大笔银子到手。于是,奴家就叫师古将题目抄了。”

    “师古说了,老不死的学问了得,又干了一辈子提学官,这题应该是真的。即便只猜中一题,也能保送出几个举人老爷。”她还在不住地动,嗲声道:“官人,你今日能够来看妾身,钱不钱的无所谓,权当奴家送你个前程,报你的恩情。”

    周楠被她磨得心猿意马,忙收摄心神:“原来这三题是段提学猜的,吓我一条,本官还以为他科场舞弊呢?你也是好大胆子,若三题不中,就不怕买家寻你晦气?”

    师娘子:“我就让买家打了张欠条,又没收钱。到时候大不了将条子还人家就是了,难道他还敢闹,有脸吗?”

    周楠又问:“你总共卖出去几份,又卖多少钱?”

    师娘子:“卖出去三份,至于多少钱一份,得看买家的身份。如果是穷秀才,一百两也可以;若是达官贵人,一千两不算多。”

    “是不是有一个叫李高的人买了题?”

    “似乎没有这么一个人。”

    周楠转念一想,也对,李高又不参加这期乡试,再说他什么身份,怎么可能写欠条给人留下把柄:“那么,有没有一个通州姓李的人?”

    “不知道,奴家又不识字。”

    “可否将欠条给我看看?”

    “周大人你想做什么?”师娘子心中有些怀疑,不过还是站起身来,寻到钥匙,领着周楠打开斗柜,将三张欠条递给周楠。

    周大人一看,果然有张通州的,只是那人却不姓李,而姓孙。上面写着,嘉靖四十一年顺天府秋闱新科举人孙新欠段府师娘子白银三百两。

    “应该是他了。”周楠低声欢呼,道:“师娘子,这张欠条能否给我?”

    “给你这可是三百两银子”师娘子心中警惕。

    周楠道:“放心好了,本大人何等身份,还能黑吃了你的钱。就算将来我拿了这张欠条去孙家讨帐,我又不是你,人家完全可以不认。按照大明律,若我去讨,你还得出具一张委托文书,委托我替你收款才行。”

    “那你拿这张条子去做什么?”

    “自然是帮你要钱啊!”

    师娘子一脸的迷糊:“奴家不是太明白。”

    周楠道:“师娘子你刚才可怜本大人内火旺盛,肉身布施,可是救了我的命了。大恩大德,自然要涌泉相报。你想啊,这三道题都是段大人猜的,是否猜中还俩说。若到时候一题不中,岂不是白费工夫。我有个法儿让这孙秀才在后天乖乖将这三百两银子送上府来,日后就算中不了举人也不敢说半句废话。不,三百两是便宜他了,怎么也得给五百两。”

    师娘子本是个蠢笨妇人,听说马上可以拿到钱,如何不愿意,美目一转,喜道:“那好,就依官人的。讨厌,说什么肉身布施,羞煞奴家了。”

    看她满面娇羞,赤条条立在自己身边,饱满的胸脯横看成岭侧成峰。周楠再忍不住,又扑了上去。

    这次他不敢再耽搁,一阵暴风急雨。

    事毕,师娘子终于彻底瘫软在床:“真是个没良心的,奴家这几日只怕都走不动路了。你脸上的豆豆若还少不了,可再来,妾身包你药到病除。老畜生猜的题目你尽管拿去,不要你钱,算是奴奴的一点心意。”

    周楠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什么不要你钱,我这是被那吃人的母老虎反推了吧?

    腰竟有些发软。

    扶墙而出的周大人禁不住感慨:天增日月人增寿,年岁不饶人。

    虽然身上其软如棉,周楠还是提起精神布置。

    等回到家,已是极度困乏,本欲去睡,突然想起已在预产期的荀芳语,还是不放心,就去了她的屋中。

    和他预想不同,荀芳语并没有躺在床上痛不欲生的折腾,而是坐院子里一边纳凉一边和稳婆、丫鬟们说话,几上摆着水果、零食,地上还吐满了瓜子皮。

    周楠笑道:“娘子,你不是要生了吗,怎么看起来和以前一样。”

    荀芳语道:“那日我读西游记中看到狮驼国妖怪吃人一节,受了惊吓,肚子就痛起来。可说来也怪,等到稳婆过来又好了。”

    稳婆上来一福,道:“禀大老爷,瓜熟自然蒂落,这事也急不来的。”

    荀芳语微皱秀眉:“妾身肚子里揣着孩儿,那可是好几斤重的一陀肉没,天气又热,实在不耐了。”

    稳婆忙道:“如夫人,也就是这十天半月的事,忍一忍就过去了。”

    周楠安慰了荀芳语半天,就不住打着哈欠。

    荀芳语:“老爷若是累了,且回屋睡觉,妾身没事的。就是平日里没人说话,闷得紧,不知道云娘和素姐什么时候能够来京。”

    周楠:“估计是来不来了。”

    荀芳语大惊,忙问为何,周楠只笑而不答。

    第二日清晨,周楠朝镜子里看了看,发现自己面上豆豆好了许多,看情形最多一个月就能痊愈。

    “师娘子,真猛药也!”周楠赞了一声,神清气爽直奔李府。

第386章 条件() 
“你来做什么?”李伟斜眼看着周楠。

    他的心情非常不好。

    自从端午节被富裕王轰出宴会之后,他就被李妃勒令在家面壁思过。

    老年人喜静不喜动,呆在家里也无所谓,但是李家在外面的生意都停了下来,没有入项不说,手下还有那么多人要养,见天都不是不小的支出。

    说起他和周楠的关系也古怪,他们父子和周楠仇怨很深,虽说上次周楠帮了他们一个忙,可这么多恩怨却不是一两句话一两件事就能化解的。

    今日周楠前来拜访,儿子李高索性避而不见,以免看到人压不住火。

    “我有一件事想请李老先生帮个忙,事成之后大家都少不了偌大好处。”周楠说。

    李伟听到有好处,神情缓和了些:“你是要和我合作做生意吗,嘿嘿,以老夫的身份,莫说一件就算是一百件,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知道我女儿是谁吗,裕王府王妃,世子的生母,将来害有可能”

    “知道知道,”周楠忙打断他的口头禅:“你老人家是什么人啊,京城无人不知道无人不晓,只要你肯开口,比宰辅都管用。”

    “可是,周大人大概也不知道我恶了李妃娘娘,现在正在家里思过呢,一步也出不了门,要等娘娘消了气再说。”李伟叹息一声。

    周楠:“李老先生想不想重获自由之身?”

    “想,怎么不想,呸!”李伟突然醒过神来,唾了一口,骂道:“老夫又不是囚犯,说什么重获自由身?”

    周楠悠悠道:“现在不是,可马上就是了。北镇抚司你是没资格去的,但刑部的大牢却有你父子的一席之地。”

    这话说得难听,李伟霍一声站起来:“姓周的,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明白了?”

    他捏紧了沙锅大的拳头,恶狠狠地盯着周楠。

    周楠却是不惧,依旧好整以暇地说:“今年顺天府乡试还有几日就要入场,听说你们李家买了考题,嘿嘿,科场舞弊,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李伟:“什么科场舞弊,你乱说什么,老子这里就没有读书人,何来舞弊一说,你他娘少来讹老夫。”

    周楠:“通州**营孙家集孙新认识吧?”

    李伟:“如何不认识,那是我大姨子的独子,怎么了咝他也要参加今年顺天府的乡试姓周的,你把话说清楚了。”

    看他神情不似做伪,周楠:“孙新出了三百两银子向提学衙门买了考题,李老先生真不知道这事?哦,我好象明白了,这事是你儿子李高办的,想必也瞒过了你。对了,孙新还给卖家打了欠条,现在已经落到我手头了,证据确凿啊!老先生,你猜,如果我将这张欠条往御史台一送,后果如何?你老人家手眼通天是不假,可还通不到科道那里去。再说了,这种事情关系到国家纶才大典,谁敢包庇?老先生现在不妨问问令公子?”

    李伟也知道这事的要害,“你稍待,我去问问那小畜生。”

    说罢,就急冲冲跑出客厅。

    不片刻,只听得一声怒啸:“欠条呢,给我!姓周的,今日你既然来了,就别想离开这里。”

    周楠回头看去,却见李高红着眼睛手提哨棍冲了进来,背后跟着一群杀气腾腾的家丁。

    又来这一套,真是毫无新意。周楠将手一摊:“对不起,某身入虎狼穴自然早有准备,条子可不敢带在身上。”

    李高:“好个畜生,给我打!”

    周楠却是不惧:“李高,你可想清楚了,殴打正六品朝廷命官是什么性质的问题。还有,我今日若有事,那边立即就会有人将你表弟的欠条送去有司。到时候,不但孙新吃不了兜着走,你做出这种事来,只怕李妃娘娘也饶不了你们父子。”

    “你”李高气得提棍子的双手不住颤抖。

    这个时候,李伟冲了进来,喝道:“李高,小畜生,不得对周大人无礼。大人今天既然登门,自然不会做出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凡事都好商量。此事自有为父料理,你给我滚出去。小畜生,你竟然瞒着我扶持你表弟,还出钱出力,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原来,李伟就是个小人。早年他日子过得困苦,若非大姨子家接济,早就饿死了。也因为如此,他的两个孩子李妃和李高和大姨子一家非常亲热。

    不过,李伟以前经常在那里骗吃骗喝,大姨子实在看不过去,就劝戒了几句。如此,就触怒了心胸狭窄的李伟,发达了也不肯提携孙家。

    这次孙新去参加顺天府乡试,李高念到和姨妈一家的感情,出钱出力帮他拿题。只是考虑到父亲不待见孙家,就瞒了他。

    李高气得将手中的棍子朝地上一扔,怒喝:“姓周的,咱们走着瞧,早晚给你好看。”

    周楠微微一笑:“公子走好。”

    等到李高等人气恨而去,李伟骂道:“这个败家子,气死老夫了。罢,既然周大人已经找上门来,想必也不可能空手而归,开出你的条件来,你要什么才肯将那张欠条还给老夫?”

    “五百两。”

    李伟心都在流血:“周大人好狠!”

    周楠:“现在是李先生有求于我,自然要漫天要价了。不过和这事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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