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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殓师灵异录-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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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上。啊——尖叫的不是残疾人,而是癞皮狗,它尖声道:李李李家大侄子我定睛一看,那胸口上插着杀生刃的哪里是残疾人,分明就是刚刚躺倒在地的赶尸匠!我脑子一片轰鸣,我依稀想了起来,在我暴起的时候,残疾人轻轻的说了一句:换位这声音太小了,小的我听见后直接忽略了。我碰的一下,跪倒在地,那李进胸口上插着杀生刃,朝着后面跌去,胸口处鲜血殷出,随即血流如注。残疾人从刚才李进躺着的地方站了起来,冲我给给一笑,诅咒道:中尸毒者,毒入五脏,入六腑,毒发身亡!

第十七章鬼判发威,前生两世现

听了这话后,我身子猛的颤抖了一下,身上有种东西,像是滚油一般开始窜动起来,从心脏开始,那烫人的热流开始蔓延,到了胸口,留到了脑袋当中。

那感觉很疼,就像是在你血管中注入了水银一般,而且是烧的滚沸的水银,不过,就算这东西再疼,也没有我自己心里痛苦,我居然错手杀了赶尸匠?

我脑子乱哄哄的身子直挺挺的摔倒在地上,赶尸匠的身子慢慢的从我视线中远离。

我摔倒在地,脑子中成了一片片的空白,心理上,生理上,一时间都到了崩溃的边缘。

萨满陈捷看到残疾人换到赶尸匠的位置,跪着拿着那碎掉骷髅头的木棍狠狠的朝着陈家砸去,残疾人没想到陈捷会有这一手,直接被棍子抽中了脑袋,打在了那个趴在残疾人头上的那个小小胎孩上面,那小小的胎孩身子颤抖,发出尖锐的厉啸,身上渗出星星点点的红斑。

这东西虽然诡异厉害,但好像是并不抗揍。

萨满还想着来第二下,但是残疾人冷森森的道:“手断!”咔嚓一声,萨满陈捷拿着木棍的手从肘关节处断开,棍子依然落下,只不过是软绵绵的砸到了那胎孩的身上,像是挠痒痒一般。

萨满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不过他神色一狠,指着自己的断臂,嘴里叽里咕噜,竟然以自己的断臂为引,来诅咒残疾人。

“车卡破敌”一个村民猛的怪叫一声,然后碰的一声,他居然以头撞地,撞烂了自己的脑袋,白色的脑浆混合着血液,从脑袋裂开的那大口子上流了出来,就像是淋上西瓜汁的豆腐脑。

这村民死后,身子上升腾起一团乌气,朝着残疾人身上缠去。

如果残疾人没有头顶上的那个胎孩,绝对不会是萨满的对手,但是偏偏他有,那萨满的诅咒连同这个村民以生命为代价发出的死咒也不会对其造成致命的伤害,甚至难于加持他身。

不过这用自己血肉来发动的诅咒,让残疾人身子颤了一下,在角落中,一道白光闪过,冲着残疾人头上的那小胎孩就叼去,是癞皮狗!

残疾人脸上终于露出惊慌的表情,他千算万算,也不曾算到还有一只癞皮狗突然发难。

癞皮狗在空中尖叫一声:“狗日的,老子要了你的命!”说着张开嘴巴,冲着那残疾人的脖子咬去。

残疾人慌忙低头,诅咒都惊慌的未曾说出口,癞皮狗冲到残疾人身边,见到其低头,阴笑一笑,双脚蹬到那残疾人的脸,留下几道血迹,然后窜到了其头顶,它的真实目的,是咬掉那个诡异的胎孩!

这计划几乎是完美,癞皮狗挑选的时间正好,正好是残疾人脱力失神的那一刻,不过,计划远远比不上变化。

那微微睁开的小胎孩猛的睁开了眼睛,露出乌黑透亮,但是邪气凌然如同黑洞一般的晶亮小眼睛。

癞皮狗见到那胎孩睁开眼睛就知道事情不好,赶紧闭上眼睛,嘴巴随便的咬了一口,它感觉嘴里有肉,直接撕扯了一下,听到那残疾人的哭爹喊娘的撕心惨叫,然后叼着嘴里的东西,使劲踹了一下脚下的残疾人,跳到一旁。

再回头看的时候,发现那个残疾人脸上血像是喷泉一般从鼻子处喷来,至于鼻子,成了两个大大的空洞,癞皮狗胃里一阵翻腾,连忙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赖皮狗骂了一句:“我艹,居然把鼻子咬下来了,呸呸……”

残疾人嗷的像是背过去一般,惨叫一声,借着那头顶上睁开眼睛的胎孩之力,狂喊道:“死,你们都给我去死!”

他话音刚落,门口跪着的不少村民直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过也又少部分的村民,在临死前发出“车卡破敌”的惨叫声,然后将那头撞在地上,脑浆迸裂。他们临死前的诅咒化成一团黑雾,挂在了残疾人的腰间。

那石辇下面多了不少的鬼脸,残疾人丧心病狂的笑起来,然后一瘸一拐的冲着石辇上的木头把手推动起来。

轰隆隆,石辇继续转动,磨坊外面,狂风大作,轰隆一声,12月份的天气,居然打起了雷。

磨坊里面还能喘气的只有我还有癞皮狗,萨满陈捷。

陈捷跪在地上,抹了抹自己嘴角上的鲜血,他有些凄厉的道:“你以为用着这些魂魄就能留住那蒙古包么!你这是玩火自焚,你一定会被草原深处的诅咒袭身的,你等着吧!”

残疾人给给怪笑一声,他道:“我孙家计划了百年的大计,今天就要成功了,我现在有了这东西,还惧怕什么诅咒?有了这诅咒的胎孩,在加上那诅咒的蒙古包,天上地下,哪里我去不得,就算是门来了,老子怕什么?在说了,门有时间管我们么!人彘,血尸,都已经现世了,天下即将大乱,而我们孙家,肯定会在这乱世中大放异彩!”

轰隆一声,那石辇终于停止了转动,癞皮狗冲这着地上处于迷离状态的我道:“赵寅当,你还喘气吗?还想不想帮那对姐妹花解掉诅咒?你想要李家大侄子白死么?”

我现在有些意识,但是身子已经处在弥留的前一刻,隐约听见赖皮狗的声音,但是好远,好远,眼皮太重,好像就那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闭上眼,什么都不想。

残疾人现在已经胜券在握,心中都是猫戏老鼠的念头,也不继续诅咒我们,对着陈捷道:“你不是草原上的萨满么,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你们草原上,曾经让我们汉人闻风丧胆的诅咒帐篷长的什么样!”

咔嚓一声,石辇和磨盘从当中裂开,残疾人脸上露出极其狂热的表情,他头上的那胎孩眼睛转动,盯着那裂开的大洞,嘴巴一张,居然开口说话:“来!”

随着胎孩的那犹如勾魂之音的声调,外面的风雨大作,夹杂着豆大的雨滴朝着我们所在的磨坊中灌来。

陈捷无奈的坐在地上,喃喃的道:“终于来了么,老祖,我,我没有做到……”

他这声音太低,低的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癞皮狗见到磨坊外面已经露出了那诡异的人皮帐篷,知道在这样下去,我们这些人别说是报仇,最后只能成为那人皮帐篷中的一名孤魂。

它冲着萨满陈捷道:“救活我,算我欠你一条命!”

然后赖皮狗低声道:“轮回两世颠倒现,我乃河南一鬼判,命,前世灵光启,令,诸鬼百妖助!”

残疾人听见赖皮狗的切口,像是泼妇一般尖叫道:“你,你是河南,河南鬼判?”他脸上的表情像是见鬼一般,冲着我大叫一声:“诅咒,剥离五感六识!”

残疾人这话刚落,我就感觉自己眼前一黑,耳朵中一片死寂,身上的触觉,嗅觉,反正是一切代表我还活着的东西统统消失不见,我像是被抛进无边无尽的黑洞之中一样,孤零零的,漂浮在无边无际的虚空中,感觉不到自己,感觉不冷暖。

仅仅是在这种状态下呆了几秒,我就感觉自己像是过了十几年一般,寂寞空虚还有恐惧像是疯草一般在我身上蔓延,我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东西,像是漂泊在无边无际大海中的浮萍。

“我,河南鬼判,令,前世之魂,招来!”

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当中,我突然听到一声若晨钟暮鼓般响彻耳朵的喊声,随即我感觉自己身子轻轻一飘,就像是被吸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当中,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磨坊的外面,而我正站在那风雨当中,对面是那顶邪异阴森的蒙古包,残疾人,嚣张的站在蒙古包前面,嘴里念叨着什么,不过,我听不清。

癞皮狗在旁边,瘫倒在地上,萨满陈捷抱着它,脸上表情悲戚,见到我看过去,嘴里大喊着,什么,但,我依旧没有听清。

我使劲的甩了甩头,耳朵中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甩出,终于能够听到动静了,那风雷声,那残疾人给给的笑声,还有陈捷的催促声:“快杀了他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当时的状态,虽然愤怒到极致,但是冷静到异常,残疾人冲我怪笑一声道:“就算你真的是他又怎了,老子诅咒你,诅咒皮开,肉绽,血流,肉烂!”

随着这声声诅咒,他身后那顶帐篷上突然窜出一股无与伦比,漆黑似墨的雾气,缠到我身边,渗到我的皮肤当中,我只感觉到身上一凉,像是被冰块冰了一下一样,其他的没有任何反应。

残疾人的笑容慢慢的挂在了脸上,我超他走过去,他的脸上像是吃了翔一般窘迫,他撕心肺裂的喊道:“不,不可能!就算是招来前世之魂,我这诅咒是灵魂诅咒,不可能不行的!赫赫……”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发出了窒息之声,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跑那么快,一抬脚,就到了他面前,在一抬手,就将残疾人卡着脖子提了起来。

我冷声道:“解了癞皮狗的诅咒,我给你一个痛快。”

残疾人眼中满满的都是怨毒,而他头顶上面的那个胎孩,这时候居然张口道:“灵魂,剥离!”

第十八章黑白无常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当时的情形,感觉从自己的身体中传来巨大的撕扯力量,一个什么东西,就要从我身上被扯下来。

萨满听见残疾人发出的诅咒,脸上表情急变,嘴里哀嚎着:“不!”可是他怨妇一般的喊叫,什么效果都没有取到。

我身子晃了几晃,不得已松开手里提着的那个残疾人,他瘫倒在地,咳嗽了几下,怨毒的道:“赵寅当,剥离,前世灵魂!赵寅当,死!”

“滚!”一声冷喝从我口中发出,我突然发现自己身子不受控制了,我能透过自己的眼睛看到这个世界,但是灵魂感受不到这个世界种种,就好像刚才被剥离了五感六识一般。

我身子慢慢的站了起来,不受控制的朝着残疾人走去,残疾人见到我,脸上露出极度恐惧,就像是上次见到小宝的那种表情。

我身子一跳动,直接踩到了那人的身上,我发誓这时候不是我控制的身体,然后脚尖轻轻一碾,咔嚓,咔嚓,那被踩的小腿骨碎成了粉末,一个陌生的语气从我嘴里发出:“诅咒?”

轻蔑至极,语气冰冷霸道的不可一世。

残疾人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浑身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漉漉的,但这次不知道为何,居然一声不哼,只是怨毒的看着我。

那陌生的声音继续从我口中传来:“继续诅咒!”咔嚓一声,另一条小腿骨又在我脚下被碾碎,这时候残疾人终于是忍受不住,双眼一翻,居然昏死过去。

不过在他倒地的时候,他头上的那东西发出妖异的红光,通过那一道道像是蚯蚓般的血管,涌入到这残疾人脑袋中,他眼睛动了动,居然重新翻了过来。

不过他这次的眼睛,已经跟头顶上的那个小胎孩一摸一样,冰冷,漆黑,如同黑洞,让人看了之后,不寒而栗。

我冷笑一声,道:“小道,就是小道,诅咒反噬之力太大,仅仅凭你这千人不到的怨灵,能有什么作为?你还真以为,天下,就诅咒厉害了?”

说完这话,我抬起一脚,狠狠的冲着残疾人的胸口踩去,可我本意不想这样,我想让这残疾人帮癞皮狗将身上的诅咒解掉之后在杀他,可是身子不知道被谁控制,已经下了杀手。

砰的一声,我那双脚直接踩到了残疾人的胸口,肋骨尽碎心肺从我的脚底下挤了出来,沾了我一鞋子。

可就算是这样,那个残疾人还没有死绝,他和头上的那个小胎孩一起张口,嘴里道:“吾献祭吾身,以吾眼为祭,诅咒赵寅当眼瞎,以吾舌头为祭,诅咒赵寅当嘴哑,以吾耳朵为祭,诅咒赵寅当耳聋,咳咳……吾以吾糜烂脏腑为祭,诅咒赵寅当断子绝孙,吾以吾断裂腿骨为祭,诅咒赵寅当走不出草原,吾以吾的灵魂献祭,诅咒,赵寅当五弊端三缺,不得善终!号,同诅!”

嗡……,那天空之中突然传来一声轰鸣,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听到了残疾人的祷告,显灵了!一时间,风雨大作,电闪雷鸣,而我,就处在那风暴的中心。

说完这话,残疾人就像是耗尽了灯油的灯,又像是被吸干阳气的人干,身子迅速的干瘪下去,他身子中冲出一道黑雾,快若闪电的冲我钻来,而那蒙古包中不少的哀鸣之声,一个个听不懂的音节,纷纷加持在我身上,就连那萨满,也不自觉的念叨出一句拗口的土话,诅咒于我。

这诅咒之力,就算是我上天下地,也无法躲避,关键是现在控制我身体的那主,根本没想的躲开。

残疾人身上冲出的黑雾缠到了我的腰间,而那蒙古包中人皮诅咒,悬在了我的头顶,萨满口中的诅咒,挂在了我的脚上。

我现在身上已经没了感觉,不知道这些诅咒到底会让我怎么样,但是好歹,我的眼睛没有瞎掉。

萨满陈捷脸上露出极度恐慌的表情,他不自觉的看着天空,冲着我喊道:“快,快,诅咒,我是被胁迫的!”

他现在已经语无伦次了,刚才残疾人发出死咒之时,最后加了一个同诅,听见这声音的,会诅咒的人,都一同听残疾人的号令,诅咒加持在我身上。

我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模糊,看东西有些变红,难道真的要变瞎了吗?那个冰冷霸道的声音从我嘴里继续吐了出来:“有点意思……破!”

随着这声破,我感觉自己眼睛上的那暗红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明,既然眼睛好了,那说明,这些诅咒都不会应验了!

我有些兴奋,那就是说,从今天开始,程家姐妹就没事了?!

还不等我兴奋完,我的身子就朝着那被抽成人干的残疾人走去,还不等我走进,身后突兀的响起两个声音:“停下!”

我的身子停了下来,转过去,我靠,要是现在我能说话,一定会骂出脏话,在我身后,那黑乎乎的夜色里,站着两个打扮怪异的人,带着两个高顶帽子,一个浑身漆黑,一个浑身惨白,那帽子上分别写着,天下太平,一见生财,那嘴巴上,红彤彤的一条,悬着长长的舌头,手里毛茸茸的丧棒举着,居然,居然是黑白无常!

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当时我没信,这黑白无常,还真的存在?

我站过身来,语气还是那欠揍的霸道劲:“有什么事?”白无常笑嘻嘻的道:“门中黑白二鬼给您老请安了,这孙家,是门里缉拿的要犯,他,我们要带回去,还请您老行个方便。”

我嘴里那语气继续道:“你们不是黑白无常。”那个白无常依旧笑嘻嘻,但是那个黑无常脸上挂了一层黑爽,冷冰冰的道:“妨害门公务,杀无赦!”

说着挥舞着那丧棒,一蹦一跳的冲着我扑来,我靠,这是要跟黑白无常打架啊!一想到这里我脑子都快炸了,这上我身的主,就是是什么来头?

不过,他好像说这不是黑白无常。黑无常跳过来,那白无常小碎步跑着,也同样朝我冲来,嘴里笑嘻嘻的喊着:“不要打架,不要打架!”可是这东西像是一个笑面虎,嘴里和善的很,可是他们两个冲过来时,这白无常招式比黑无常还阴险,处处朝着我的名门打去。

我当时能感受到黑白无常身上传来的那压力,要是平常的我,见到这两位,吓不死,也不会是人家的一合之将,但是现在,这两个无常竟然被我压着打!?

白无常依旧笑嘻嘻,道:“你时间就快要到了,我们两个可是知道你是谁,你不怕,可是这身体的主人可会怕的哦。”黑无常依旧冷着一个脸,使劲的超我攻来。

我冷哼一声,嗖的抓住黑白无常的那两根丧棒,双手一用力,咔咔,将两根丧棒撞到一起,直接碎了。

白无常脸上露出肉痛的表情,而黑无常嘴里发出公牛的喘息声,弓着身子,竟然用头冲着我顶起来,那嚣张的笑声从我嘴巴中传出来,飞起一脚,直接踹到了那黑无常的肚子上,将其踹到一旁,然后对冷声对着白无常道:“东西,你们拿走,人不能带走。”

黑无常在地上滚了几下,爬了起来,还想着在冲过来,但是被白无常拉住,白无常依旧笑嘻嘻,但是语气冷的像是冬天的寒冰,他道:“人今天我们不带走,但是,门里的人已经注意到他了,现在,又确定了他的身份,嘿嘿,你觉得,门里的人还会放过他吗?”

白无常说完这话后,我渐渐的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五感六识在恢复,不过我现在是心头狂颤啊,我恢复了,说明身上的那主就要走了,到时候,我还不是这两个黑白无常的下酒菜么,再说了,他不是已经说,那个狗屁门,已经注意到我了么!

娘的,我就一年的破寿命,注意到我干个球!

我这念头还没有落下,身子又是不受控制的飞了出去,这次直接冲到了白无常身边,张开嘴巴,冲着那白无常的喉咙就咬了下去,咔嚓,那喉咙被我咬断,一股阴寒的液体涌入我的脖子中,我贪婪的下意识一吸,咕咚咕咚将那冰冷的液体喝进胃里,那白无常就像是被狗咬住脖子的鸡,扑棱了几下,随即蹬腿,死翘翘了。

我喝了好几口血,身上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坦,那八臂决自己竟然从阴阳跷脉中动了起来,甚至那阳维脉都开始有暖流生出,要开新的脉络了吗?

我将手里被吸成干尸的白无常轻轻一推,阴森森的冲着黑无常笑了笑,那黑无常莽撞但是不笨,看见跟自己实力差不多的白无常都被秒了,吸成了干,自己在犯傻,那就是纯二逼了,一点都不带窜的!

我阴森的道:“带着那胎孩,滚回去,不要在让我看见你,今天的事情,你若说出去一句,给给,就算是老子轮回了又怎么样,一样吸干你的血!”

在生命面前,谁都是无比的珍惜,这门里的黑无常,到底还是珍惜自己的性命,听了之后,颤抖的跑到残疾人头上,拽下那胎孩,一边倒退着跳,一边看着我,直他感觉自己安全了后,才转过头去,像是袋鼠一般,消失在茫茫草原上。

第十九章此间事了

那黑无常消失之后,我身上已经完全恢复了知觉,那冰冷的话语继续从我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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