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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殓师灵异录-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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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人是汉人,所以这些村子里的人见到我们这些汉人后,会露出那种惊恐,怨恨的表情。因为那个女鬼是汉人,所以这些村民竟然会做出那种多人祸害女鬼的暴行,甚至,他们还残忍的将那女鬼腹中的孩子掏出来,活活的压死在石辇下。该恨他们吗?一切的源头,都是两个民族之间的仇恨,而孙家人,无耻的利用了这两个民族间的仇恨,甚至将这仇恨无限的放大。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这里的村民会对死亡如此冷漠,当他们看见自己身边的人,像是韭菜一般,一茬一茬的被割掉,在坚强的人,都会变的麻木。孙家人,残疾人,你们好狠的心!萨满叽里咕噜,对着那些村民说了些话,然后对着我道:我跟他们说了,你跟那孙家人没有关系,希望他们不要憎恨你们。我看了看周围那些村民,眼睛里并没有多么和善的目光露出来,延续了几百年的仇恨,已经不是个人对个人的仇恨了,而是种族间的恨,怎么会因为萨满的几句话而消失呢?我们没有再这继续耽搁,飞快的冲着那磨坊跑去,在路上,癞皮狗提到,那磨坊所处的风水势像是鬼抬棺,一边是小河,一边是五阴木之一,都是阴路,小鬼可走,而这两边就像是两条巨大的竹杆一样,那小小的磨坊,就是中间的棺材。这种风水地势,聚阴走煞,很适合积累阴气和怨气,从而达到残疾人那不可告人的目的。残疾人是想得到那个诡异的蒙古包,他要利用的是这许许多多蒙古包后人的性命,而萨满陈捷呢?他一心一意想要得到的东西究竟是什么?谜底很快就要解开了。我们几个还有一众村民,已经冲到了小河附近,在那黑乎乎的磨坊附近,不知道什么时候亮起了一盏盏惨绿的灯笼,如果用心观察,那些灯笼里面各个透着一张人脸,这是鬼火

第十五章仇人见面

惨绿色的鬼火,配上里面煞白的人脸,还没有靠近,就让很多身后村民望而却步,萨满回头冲着他们说了几句,村民听了之后,吵吵起来,最后萨满脸一黑,冲着他们吼了几句,他们才不吱声了。

萨满对我们道:“对面的孙家人显然已经成了气候,这些村民过去,就是给他送养料,还不如在这等着。”

我点头称是。

“既然来了,那就过来啊!”这是那个残疾人的声音,从磨坊中飘飘忽忽的传来,确定了他在那小磨坊中,我身子激动的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快步朝着那独木桥冲去,这河水里面映着对面岸上的鬼火,在加上水里那白森森吃尸的肥鱼,走在上面,就感觉在走在一条阴河上面一般,让人心中不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磨坊边上的阴气太重了,那水里的鱼都变得妖性了,我们走过去的时候,竟然还有不少的鱼跳上来,冲着我们扑过来。

惨绿的鬼火照耀下,那扑过来的鱼嘴里露出森森的白色碎獠牙,还未扑近,尸臭传来,我忍住恶心,一巴掌将那些怪鱼打落水中。

恶心这鱼的人不止我一个,除了癞皮狗,我们三个都动手了,对面残疾人给给一笑,张口道:“碰鱼者,落水,沾水者,溺亡!”

残疾人的这诅咒刚说出口,我就感觉自己脚下的那独木桥像是抹了油一般,那个滑啊,脚下一个趔趄,噗通一声,我从独木桥上栽了下去,冲到了水里,河水不深,只有一米多,掉到水里后,我感觉从水里伸出好几条看不到的胳膊,使劲的将我拖下去,按着我的脖子,想要将我的头按到水面以下。

这力气实在是太大,我几乎没办法抗衡,支撑了几秒钟后,脸上一凉,我的头被那莫名的力量按到了水底,那些吃尸的鱼像是见到肉的狗一般,纷纷朝我脸上撮来,我靠,我骂了几句,只能在水里吐出几个泡泡。

不过好在这种感觉只持续了不到五秒,我身上的那怪力消失,我从水里拔出头,站直身子,看到赶尸匠和我一样狼狈,但是癞皮狗和萨满已经冲到了河的对面,萨满手里舞动着那骷髅头的破木棍,嘴里念念有词。

显然我们身上的诅咒,就是这个萨满解掉的,我和赶尸匠从河水里爬上了,对着萨满感激笑笑,我心里一片火热,就算是基今天不能将残疾人个杀掉,有了萨满,程家姐妹身上的诅也能解掉了。

萨满见我们上来,催促道:“这孙家人快要将那人皮蒙古包给召唤来了,快点,咱们必须要快一点了。”

说完,他就冲着那磨坊跑去,从小河到磨坊,仅仅十几米的距离,对于我们来说,甚至一秒都用不到。

可是刚刚迈开步子,那飘飘忽忽的鬼火,忽闪着朝我们扑来,那残疾人阴阳怪气的诅咒又升起来:“火咒,沾鬼火者,焚身。”

这狗日的残疾人子自从有了那胎孩之后,恶毒的诅咒不要钱的冲我们加来,那鬼火像是长了眼睛一般,认准我们的位置,朝着我们三个扑来,赶尸匠将身上的鬼棺打开,吟诵口诀,想着将那鬼火收进去。

萨满站在我们前面,嘴里叽里咕噜,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语言,后来我问他,他的口决是:“撤离,幽冥之火,无害。”

直到后来我才意识到要是那次没有碰见萨满陈捷,我们三个肯定就会挂在草原上,程家这么牛逼的一个家族,都会对这诅咒一家没有丝毫的脾气,那时候的我,仅仅凭着一腔热血,就想着将人家给灭族,真是白日做梦。

孙家人会诅咒,萨满作为草原上最古老的巫族,自然也会诅咒,这战场,自然成了他们两个斗诅咒的场面。

不过好在这残疾人现在应该忙着收敛那村民的灵魂,并没有分出太多神来对付我们,在将那些鬼火逼退后,我们一行四个,冲到了那磨坊边上。

磨坊里不是黑咕隆咚的,而是血红一片,那像是小强一般的女鬼吊在门口,用惨白的眼珠看着我们,脸上似笑非笑,在这女鬼后面,我终于是看见了自己恨之入骨的残疾人,他用自己的肩膀抵住那石辇的把手,双脚用力,一下一下的顶着石辇转动。

现在的那个残疾人,脸上不是惨白一片了,跟萨满差不多,脸上一道一道,像是鬼画符一般的纹身,那小小胎孩顶在都上,闭着眼睛,不过能看出来,上一次见到这个胎孩子时候,胎孩身上死灰一片,但是今天再见,居然是成了殷虹之色,变的更加妖异。

石辇跟磨盘交界的地方,是一张张无声挣扎的人人脸,石辇压过,那人脸支离破碎,化成一层淡淡的红光,顺着那磨盘,流到地下,最后消失到地面汇总。那厚重的石辇动起来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场面很诡异。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我跷脉一开,心脏里面的那尸牙随跷脉而动,窜到了右手手心中,我怪叫一声,冲着那近在咫尺的残疾人扑过去。

这一下只要是让我扎实,这狗东西绝对会变成一摊烂肉,可是那挂在墙上的女鬼不干了,眼睛一翻,冲着我扑来。

女鬼虽然身世可怜,但是已经为虎作伥,化成残疾人的勾魂使者,注定不能堕入轮回,留着也是个祸害,我手心一挑,朝着扑来的女鬼打去。

那女鬼识的厉害,身子往边上一侧,想要躲开这毙命的一击,我嘴角微微一笑,左手鬼魅般出现在女鬼身边,她想要动,但是我左手上已经布满了八臂决之力,想要再逃出我的手心,那是不可能的。

女鬼被我掐实,想要反扑,但是她尖尖的爪子还没有抓到我的脸上,就无力的掉了下去,随即身子慢慢变虚,身上不住滴答的鲜血也止住,我左手松开,女鬼脖子上出现了拇指粗细的一个大洞,她拼命的想要堵住这个洞,但是,已经无能为力。

敌阵可料,阴阳跷脉开了之后,对应着九子真言中的皆字决,还有阵字决,开通两脉后,身轻体健,而且,冥冥中敌人的想法,可以偶尔捕捉。刚才我就预料到了女鬼下一步的动作,所以管着阴跷脉的左手抓了上去,至于那尸牙,在我身体中,自然可以转变位置,现在随着阴阳跷脉打开,已经能从左右手上出现了。

女鬼就这样被我阴死了,这女鬼很厉害,但是我们有好几次直接杀掉她的机会,一直忍着,就是为了将背后的孙家人给引出来,现在找到了残疾人,她的下场,就只剩下了一个。

在我跟女鬼斗的时候,赶尸匠跟萨满陈捷已经跟残疾人斗上了,残疾人身子虚,但是嘴里的诅咒像是机关枪一般吐出来。

而我杀掉女鬼的时候,那石辇下面传来一声像是猫儿惨叫般的小孩哭声,女鬼那未成型的孩子,要发怒了。

可是它出不来,残疾人用这小胎孩做药引还是什么的,用来碾压那拘来的一个个村民灵魂,我心中一动,一个略微恶毒不要脸的想法浮现在脑海中。

萨满现在虽然还能勉励对付残疾人的诅咒,但是现在是残疾人分心二用发出的诅咒,要是他完成了这诡异的仪式,抽出空来,直接对付我们,我们三个都不会是他的一合之将。

再说了,那个诡异蒙古包要是真的被召唤出来,那我们几个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虽然我不喜欢这里的村民,但是我不想看着他们像是牲口一般被人圈养后屠杀,取走灵魂,我心里冲着女鬼默道:“对不住了!”

然后右手发力,重新将那身子淡的快要消散的女鬼提了起来,那石辇下面女鬼的孩子心里记挂着他娘,那我就逼它出来,到时候,那残疾人的狗屁仪式也就不能进行了!

癞皮狗显然也看出这道道,它尖叫着对我道:“慢些杀女鬼,折磨她,折磨她!”

我叹了一口气,将女鬼提起来,露出一点点尸牙,轻轻的戳了戳她那白乎乎的眼珠子,砰,像是针插到了气球上一样,那眼珠子爆开。

女鬼身上抽动一下,连尖叫的声音都发不出了。

那石辇下面,猫叫之音大的让人头皮发麻,用肩膀顶住石辇的残疾人身子随着石辇一冲一动,残疾人脸上戾色一闪,翻着白眼,恶毒诅咒道:“赵寅当,气绝身亡!”

又是这一招,不过这次比上一次恶毒了许多,上次是气绝,这一次直呼我的名字,单体诅咒,而且又是气绝身亡。

身上窒息之感铺天盖地的来了,那种感觉就像是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被封了起来,这感觉不像是上次那般循序渐进,而是直接到了气绝身亡的一步。

我咬着牙齿,又将手上的尸牙刺爆了女鬼的另一个眼睛。

随后我摸着自己的脖子,无力的对着赶尸匠道:“杀……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轰隆一声,随着女鬼的那个眼珠爆掉,那磨盘上面的胎孩终于忍不住了……

第十六章赶尸匠危矣

我能做的,只是在气绝身亡前将那石辇下面的胎孩给激怒了,没想到,还真的成功了,轰隆一声,那个石辇剧烈的震动起来,这次真的是怪力丛生,向着我砸来。萨满陈捷在残疾人喊出那气绝身亡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给我解这诅咒,他不可能像是残疾人一般瞬间就能丝毫不顾及的将诅咒吐出来,挥舞了挥舞几下自己手里的木头棍子,然后从身上掏出一个瓷娃娃一般的东西,冲着我扔过来。那个瓷娃娃先到了我的身边,它碰到我的时候,我瞬间感觉到自己身上那诅咒消失,但是瓷娃娃也爆开,碎了一地。我顾不得感激陈捷,双手平平推起,那块巨大的石辇朝我飞了过来。千钧一发之际,我身上荷尔蒙分泌增多,那阴阳跷脉中的八臂之气暴增,涌上我的那两条胳膊,在那一瞬间,我甚至有种错觉,自己的胳膊粗了好几圈,石辇虽重,但是这八臂八脉破力决最有力的的就是身上的这两种胳膊,练到极致后,碎石断树,不在话下。为什么古人能够力能扛鼎,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们掌握了开启身体潜能的钥匙,而八臂就是开启我身子的钥匙。我双手一沉,抵住飞来的石辇,脚往后退了好几步,但是好歹能够站住了,我涨得脸红脖子粗,拼命的将石辇推开,冲着赶尸匠道:快!早在那石辇飞过来的时候,赶尸匠和萨满已经扑了上去,两人知道不近身,根本不是残疾人的对手,现在他被石辇诓了一下,脚步虚浮,身子不稳,已经倒在了地上,机会难得。赶尸匠杀生刃直接冲着残疾人心脏处扎去,可是地上的残疾人怪叫一声,身子平平的挪开时机公分,躲开那必杀的一击。残疾人嘴里并没有闲着,他声音既快又毒,诅咒道:意图伤我身者,目瞎,耳烂,手断,脚瘸。这次残疾人并没有诅咒那致死的咒语,但是要是万一此番的诅咒成为现实,我们几人没有一个能留住他的,不是最恶毒的,但是最有效的。赶尸匠闷的像是一个木头,哼也不哼,身子一跳,朝着那残疾人扑去。萨满见状,脸上大急,嘴里哼哼唧唧,用土话来解这诅咒,一般来说,诅咒都是拼的精神力,谁的精神力大,那谁的诅咒就厉害,萨满现在哪里是有那妖异胎孩的残疾人对手,他解了前面的几个诅咒后,已经很疲惫了,这次赶尸匠冲的急,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解那诅咒。赶尸匠扑上去时候,萨满嘴里狂喷一鲜血,才挡住了那个诅咒,不过他的身子也是微微的颤抖了一下,显然现在已经快到了极限。赶尸匠扑到残疾人身边,残疾人身子诡异,嗖的一下像是僵尸般站了起来,赶尸匠扑了一个空,但是那杀生刃捡到了手中。残疾人起来后,诅咒再生:碰我者,三魂灭!他这话音刚落,身子立马瘫软了一下,地上的捡起匕首的赶尸匠捡到杀生刃后头也不回,将匕首平平的刺进了残疾人的小腿上。成了!残疾人显然忘了赶尸匠有匕首,匕首,是没有三魂的。那残疾人软绵绵瘫倒在地的时候,赶尸匠从地上弹起,手里的杀生刃自上往下撩起,想要将这残疾人给活活的劈了。残疾人头上汗水如斗,嘴里哀鸣叫了一个我们听不懂的音符:亟!这音符一出现,磨坊中的我们四个,齐刷刷的打了一个冷颤,身子静止了一秒钟,这一秒钟,可以发生很多时候事情,其中就包含那残疾人头上的那个小小胎孩,微微睁开了眼睛。那石辇上的小鬼想要将我整死,我静止的那一刻,它大力突增,撞到我的胸口,直接将我撞到了磨坊外面。而那赶尸匠即将得逞的一刀最终还是没有刺出来,他被那残疾人头上小小的胎孩微睁的眼睛盯住,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般,一动不动。残疾人给给怪笑一声,飞起一脚,踹到了赶尸匠的胸口,赶尸匠像是雕塑一般,直挺挺的摔在磨坊里面,还是保持着那个动作,残疾人阴森道:我诅咒你,恐惧,发自灵魂的恐惧,永远堕落在这无边的恐惧当中,直至,身子,死掉。赖皮狗怪叫一声,他尖声道:畜生,你这畜生,快把李家大侄子弄回来!残疾人并没有理会这只会说话的狗,嘴里念叨:回来,碾魂,招帐篷!他的声音就像是冥冥中的天道一般,那压在我胸口上的石辇不敢造次,狠狠的压了我一下,轰隆滚着重新冲了进去。我咳出几口乌血,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刚才磨坊里面的动静我已经听见了,赶尸匠好像是出事了,我弓着身子,从地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朝着磨坊走去。进了门,我看到地上那像是僵尸一般的赶尸匠,心里一颤,道:赶尸匠!李进!?赶尸匠现在就像是死了一般,脸上死灰一片,表情将在脸上,那眼睛中,瞳孔放大,满满的都是恐惧,仿佛是被活活吓死的一样。我扑到在地,发现赶尸匠身上不自觉的在颤抖这,还有气,还好,活着就好!我从赶尸匠手里拿出杀生刃,对着那又像是驴一般拉磨的残疾人道:今天,你死定了!残疾人冲我给给一笑,脸上鄙视的表情出现,他道:就凭你?你算是什么东西?要是没有这个小畜生,你们早就死绝了!我紧紧的闭上嘴巴,摸到自己胸口上的镇尸钉,狠狠的拽了下来,这次我意识竟然说不出的清醒,没有被杀戮还有嗜血的冲动冲昏头脑,我一点一点的感觉到自己身子有股不知名的力量在苏醒,在蔓延,这就是尸毒?这是毒吗?!我惨笑一声,双脚一蹬,像是离弦之箭般,抓着杀生刃朝着那残疾人刺去,萨满在我冲我过去的时候,嘴里念念有词,接连几口鲜血喷在我的身上,希望能挡住那几下诅咒。残疾人先诅咒道:近我身者,力尽!我动作如电,但是冲到残疾人身边,就感觉自己身上那暴增的怪力咋飞速的流逝,那杀生刃抵到了残疾人的胸口,但是再也递不进一点了。在我出手段的时候,萨满陈捷终于也开始动手了,他将手中的木棍一顿,在包里掏出十几个宛若小孩头骨的骷髅头,狠狠的捏碎,嘴里发出佛吟,又像是鬼嚎的矛盾声音,终于,他开始自己的诅咒。残疾人轻轻的踢了我一脚,将我踹倒在地,他笑一声:站立者,跪下!砰,那正在诅咒的萨满跪倒在地,我身上八臂之气还有尸毒相互交融,力气渐渐复苏,不过我在隐忍,等着给这旁边嚣张的残疾人致命一击。沙拉沙拉,磨坊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声的摩擦声,我眼睛往那一瞧,心头猛颤,门口处,那一个个村民,居然跪着朝着我磨坊蹭了过来,他们肯定也是受到了刚才那跪下的诅咒。不过他们的脸上不是屈服,而是怨毒,发自灵魂,流传了几百年的的怨毒,残疾人给给怪笑一声:都来了,来了好,省的我一个个的去拘。我身上那大力消失肯定跟残疾人头上的那个胎孩子有关,我想要抬头,看看那胎孩到底成了什么样,但是癞皮狗尖叫道:千万不要看他头顶上的东西!我心中一凛,看来赶尸匠就是着了这东西的道。那些村民来了之后,一个个怨毒的看着磨坊里面唯一站立的残疾人,嘴里叽里咕噜,似乎在念叨什么,残疾人给给怪笑一声,道:你们知道什么叫做班门弄斧么?居然还想诅咒我!?他刚说完这句话,萨满陈捷的那诅咒就完成了,他拿着那个木头棍子一指,大喝道:疴!砰的一声,那木棍上面的骷髅头爆裂开,连同地上的那些骨头粉一个个的冲着残疾人冲去。残疾人脸上一冷,道:驱散,诅咒!随着这动静,萨满那带着诅咒的骨粉还没有冲过去,就飘飘散散的在空中弥漫开来,掉落在地,根本没有冲到残疾人身上。就是现在!我拼尽身上那尸毒跟八臂气混合生成的怪力,在地上暴起,狠狠地朝着刚刚解完诅咒的残疾人冲过去。我们两个离的很近,这一刀实在是太快了,快的残疾人根本没有意识到,噗嗤一声,我这刀子插到他的胸口上。啊——尖叫的不是残疾人,而是癞皮狗,它尖声道:李李李家大侄子我定睛一看,那胸口上插着杀生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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