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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摄政王-第3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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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报君皇,下也对得起自己了。

    这样的话,哪怕是自己的心腹俊仆他也不愿多说,只微笑着摇摇头,便是将这个话题揭了过去。

    此后数日,城中倒也是安静,城外的清军也没有什么动静,洪承畴感觉稍稍放心,觉得曹变蛟有点危言悚听。

    他还抱着万一之念,朝廷再拼凑十几万大军前来,纵不能救锦州,由宁远一路经塔山和杏山不难,到时候,自己突围才算有望。

    “但愿能逃脱生天……”

    大明蓟辽总督,被困在这四方天之中,惟有向天祈祷,愿上天降下不该有的奇迹了。

    ……

    “好,全上来了。”

    “果然是东……喔不,果然是大清兵啊,各位都是好身手啊。”

    大明崇祯十五年的三月初五,三更过后,在松山的一处城门附近,城头上垂下几根绳索,五六个身手敏捷的全身黑衣的汉子顺着绳索急攀而上,几乎是眨眼功夫,就全部攀到了城头上。

    每个人都穿着全身的夜行衣打扮,身上鼓鼓囊囊的似乎带着不少东西,每个人眼神中都是精芒外露,加上利落的身手,轻悍的动作,一举一动,都是叫人不敢轻视,很明显的精锐模样显露出来。

    负责这城门的就是那天与曹振彦接洽的军官,是一个松山城的游击,官位不低,今晚却是亲自来做这样的事,他十分紧张,辽东三月的天还和冬天差不多,居然额头上全是汗珠。

    原本应该防守严密的城门居然被外人这么攀城直入,原因也很简单,负责这一段防御的就是已经决定投降的副将夏承德,他做这样的事不是十分简单么?

    至于城门,就是害怕有将领私下,是好几家兵马混合驻扎,想打开就难了。

    不过用绳索拉进几个人来,还真的是小事一桩。

    “明晚会有大股人马到城门处来与你们配合,一起打开城门。在此之前,务必要多加小心,谨慎行事,不可孟浪而暴露行迹。”

    一个全身夜行衣,身形高大的汉子,口音听不大出来,但有一股颐指气使高高在上的态度,冷眼看着那个游击,用居高临下的态度吩咐着。

    “是是……”越是这样,那个游击越是将头垂的越低,态度也是越发的恭敬。一边点头称是,一边小心翼翼的道:“上差是来拿捕洪大人的吧?末将已经预备了几个得力的人手,一会领着上差大人前去……”

    “不必了。”

    丁宏广在此之前下过功夫,松山城的地图看过几百次,图都翻烂了。

    地形和各官署的所在,印刻在他脑子里一样,一点儿也不会出差错。叫人带路当然更好,不过也更可能出漏子。

    当下冷漠的一摇头,在城头略看了一会地形,便是带着自己的人,分成几截,迅速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不愧是上国专差!”

    到这时,这个游击感觉十分庆幸,追随夏副将投降的决定十分英明,他可不想将自己的性命丢在这里,什么大明大清,当兵的在哪里都是吃粮,无非是剃个头罢了,剃了头,夏天还凉快呢……

    在这个游击喜滋滋的开解自己的同时,丁宏广和他的小组成员们在飞速前进着。

    辽东的夜风凛洌清冷,但他们的脸庞都是一团火热。

    从预先的准备到行动,毫无瑕疵,没有一点可挑剔的地方,若不然,他们也不可能出现在松山城的街头。

    到处都是沿街睡卧着的大明官兵,衣衫破旧,甲胃开裂,武器的色泽暗沉。

    这样的天,城中的住处都被拆的差不多了,睡在破损的屋中等于是睡在大街上一样,很多人身上裹着七八层的被子,犹自冻的瑟瑟发抖。

    城中前一阵还有粮食,但一直缺乏烧柴,不论是取暖还是煮饭,柴火才是最重要的东西。这年头的东北只比后世冷,而房屋的密封和取暖性能比后世差的多,不要提暖气空调等物,就连烽窝煤都没有,取暖只能是烧坑,有柴火就一直不停的烧,人在雪天和极冷的天气不出门,就一直缩在坑上,尽可能的保持热量。

    以当时的营养摄入标准,不这么办的人,一般都死的很早。

    实在没柴火,只能抹油在脸上和手上,不然就直接冻死了。

    丁宏广等人一路过来,闻到强烈的油脂味道,每个兵都在身上抹了厚厚的一层油脂,好在是不缺马匹,好的战马还能留一条命,劣马和伤马早杀了,骡子和驴更是杀的一匹也不剩下,在月光下看去,每个兵脸上都是油乎乎的厚厚一层。

    没有这东西,不要说打仗了,冻也冻死了。

    道路是早就熟记在心,无须犹豫。六个人的小组在城中的道路一直不停的疾走着,间或会有巡逻的明军小队,不过都是远远就能听到动静……城门不失,城中巡个什么劲?不过是应付差事罢了。

    从这些巡兵身边潜过时,丁宏广竟是觉得太缺乏成就感了。

    不过,很快他的眼神就凝练起来,洪承畴在松山的住处就在眼前,毕竟是总督居所,四周有不少标营亲兵驻守,他们待遇较好,也比较忠诚,潜入之时,需要小心谨慎,一旦惊醒卫兵,一切努力就白费了。

    “诸君,前方就是目标所在,也是大人亲自交代必须完成的任务……我们一定会成功的!”丁宏广目光沉静,话语中却是透露着无比强烈的自信!

第七百九十三章 刺洪

    崇祯十五年三月初的这一次的刺杀行动,也是浮山军情处的一个标志性的事件。这件事后,间谍,特务,这些词汇开始有另外一层意义。

    在很多人看来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所谓游侠儿,飞剑取敌将首级,千里奔袭改变战局,这种事情不过是传闻,不过在松山的事情之后,很多人才猛然明白,原来战争之中,还真的有这样的手法和做法!

    “其实刺杀改变不了历史的进程。”

    在接到报告之后,张守仁沉默良久,最终才掩卷长叹。

    丁宏广等人的任务是他布置的,杀洪承畴确实是他很想做到的一件事,但并不代表他真的觉得一两件刺杀可以改变整个历史进程。

    “怎么会呢?”

    林文远愕然道:“这件事虽然军情处承受很大牺牲……丁宏广和小组成员在杀掉洪承畴之后被其卫队围攻,六人抵抗到最后,弹尽之后全部光荣,成为军情处的楷模人物……现在很多小伙子给我写血书,请求去出沈阳的任务……刺死几个东虏的王爷,贝勒,没准就是扭转了历史的进程,怎么能说没有意义呢?”

    “有是有的,会有一些微调,但刺杀改变不了历史的主流啊……”

    张守仁虽然合上宗卷,但眼前仍然是丁宏广等人在事前的报告和事后留守辽东的情报组的补充报告的字眼……

    六人用特务手段,潜入洪承畴的住处。

    当时正值四更,怎料洪承畴还没有睡。孤灯一盏在他的书房之中,丁宏广等人就看到一个清瘦的背影在灯烛之下来回的徘徊,还不停的有喟叹之声。

    有那么一点时间,估计行动组的人都是停在了那书房之外,感受着天地之间最奇特诡秘的一幕。

    里面的是大明的重臣,太子太保,蓟辽总督,兵部尚书。

    他们则是大明的山东镇或是说登州镇的军情处的武官,每个人都有正式的官照印信,在登莱时,他们都有铜牌,刻有他们的姓名和职务,这些铜牌是在北京有备案,他们是正经的大明武官……

    但在这里,他们要做的就是刺杀!

    刺杀大明的重臣,毫不留情的刺杀,要做的干脆利落,绝不留一点后患!

    在来此之前,他们已经深明此行的重要性,不过在行动之前,仍然可能犹豫了。

    这样的细节,由独特的记录方法被保留在原地,隔了几天时间后,松山城破,到处残败,情报组的人捡了出来,送到山东。

    读起来时,张守仁眼中仿佛看到了六个黑衣人,潜伏于窗外,全身都是杀人的武器,而心中却毫无杀机,眼中亦无杀气。

    正在犹豫的时候,一个二十左右,模样十分俊俏的青年男子走入洪承畴的书房。

    在他过来的时候,丁宏广等人当然是隐藏起来,没有被对方发觉。

    “老爷,这么晚了,还是休息吧。”

    “唔,再等等。”

    “要不,由我伺候老爷你就寝吧……”

    一个男子,说话的声调这么魅惑,柔媚入骨,哪怕和当时的任务关系不大,还是被记录了下来。

    “不必了,今晚很烦……”洪承畴有点意动的感觉,不过还是拒绝了俊仆的好意。顿了一顿,他又问道:“今晚外头很吵,怎么回事?”

    “哦,是王超和王标哥俩瞎闹腾,叫中军大人压下去了。”

    “吵什么?”

    “还不是说没肉吃,吃不饱那些话。”

    “咳,你们压他们做什么?要是吃饱了,凭他们跟我近十年的关系,能没事吵闹吗?”

    “这,我也知道,不过咱们只剩下二百匹战马,都是上等好马,留着将来万一时……”

    “哼,没有大军来援,咱们象野狗一样乱窜吗?我是绝不会逃的,留马太多也无用,杀吧,再挑几十匹出来杀了,给他们吃肉养身子,关键时刻,我和你还有总管,钱先生几个赞画,还有中军诸将,都要靠他们保命,你们晓得么?”

    “是,小人立刻就去吩咐。”

    “立刻也不必了,现在快四更,凭白扰人清梦做什么,明天早晨说吧。”

    “是,老爷要不睡的话,小人给老爷整治一些酒菜来。”

    “好的,要精洁些,叫老郑打起精神来,前日弄的乌七八糟,他打量我现在治不了一个厨子了么?”

    “是,小人这就去吩咐。”

    “昨日换的衣服,叫人仔细浆洗干净,再有污点,一定重责不饶。”

    “是,一并记下了。”

    见洪承畴没有别的话吩咐,这个俊仆才从室内出来,接着当然是耀武扬威的去吩咐厨子给洪承畴做夜宵,再又跑到粗使仆人屋子里,吩咐人连夜浆洗衣服,不得耽误。

    这样的琐事吩咐完之后,洪承畴反而平静很多,不再辗转反侧,而是拿起一本书,在灯下观阅起来。

    过了小半个时辰之后,厨子带着帮手抬着食盒过来,在屋中又点了一盏油灯,更亮了一些,把饭菜和酒取出来的时候,厨子跪下叩头请罪,洪承畴淡淡吩咐了几句,也就作罢了。

    接着院中又闹腾了一会,到底是半夜了,除了几个值夜守更的在外头等着,内间书房洪承畴自己饮酒之外,整个大院之中,已经没有什么动静了。

    “动手吧。”丁宏广静静的道:“又无心逃,又这么讲究享受,这样的人果然是大人判断的软骨头呢……我等诛除了他,就是立下一个大功,就算全部殒命于此,亦是值得了。”

    ……

    记录自然是到此戛然而止了。

    “宏广他们都是好样的。”张守仁的眼睛有点湿润了。

    执掌大权这么久,他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有点单纯的青年军官和大明百户官的结合体了。他已经是一个成功的,合格的上位者了。

    眼神之中,有时也有一些冰冷的色彩,行事也有点无所顾忌和不讲手段,只讲结果了。

    但无论如何,此时此刻,他确实是感动的。

    “恨不得我也在松山。”

    看着自己的妹夫,林文远正色道。

    “文远,你不知道,我也恨不得自己在松山。”张守仁苦笑一声,沉声道:“十几万大军被人吃了,死那么多人,一总督,一巡抚,几个兵备道监军道,好几个总兵,朝廷养这么多兵,容易吗?这是多少州县官用夹板和大棍还有重枷枷出来的啊!这都是百姓的血汗供养的军队,这些军人,不管是怎么样的,是不是合格的,也是我大明的子民,就这样被人家杀鸡屠狗一样的宰割杀戮,我的心真的很疼……身为一个武将,一个总兵官,一个大明的军人,松山之战,对我们来说是不折不扣的耻辱……如果我们山东镇在,恐怕结果会不同。但是为了叫天下大势如我所想的那样演变,我又不能去……文远,改变历史的机会曾经摆在眼前,但我不得不放弃,我心中的难受,实在是难以用语言形容之万一啊。”

    丁宏广等人死后,林文远不是没有在心底怪过张守仁。

    那是一群多么优秀的年轻人啊!

    就这么把生命放弃了,就因为张守仁的一句洪承畴是软骨头,是高位的文官,为了这个命令,六个人根本没考虑过进松山执行任务后的后撤计划……是的,没有后撤计划,因为大家都知道,混进城中,潜入洪承畴的住处,将其袭杀,能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已经是一个不小的奇迹了,再想安然的全身而退,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要悼念英魂。”张守仁断然道:“无论如何,杀了洪某,杜绝了他投降的可能,就算杀错了也不过是成全了他的名节,无论如何他是必须得死。这是##第一等的大功,授给宏广一等卓越勋章,其余人员每人一枚二等,其家属,都按勋章来配给待遇。”

    卓越勋章是浮山的最高勋章,其余有战役纪念章,优秀工程纪念章,紫心勋章等各式勋章,但卓越勋章是最高荣誉,象征着获得者是战士中最杰出的一位。

    目前为止,丁宏广是一等勋章的唯一获得者。

    “我代宏广谢谢大人了。”

    事涉公务,就算是郎舅至亲,林文远也是一脸肃穆。

    “不必了,英灵不远,他应该知道是自己应得的。”

    张守仁苦笑一声,又有点放松的道:“底下几个月,我烦心的事很少了……我们专注于练兵之事吧。”

    崇祯十五年三月,松山战役彻底结束,在丁宏广等人牺牲的第二天,清军与内应里外配合,很轻松的打开了松山城门。

    巡抚邱民仰死,兵备道张斗死,总兵王廷臣,曹变蛟,死。

    而洪承畴在清军入城的前一天晚上已经被刺,刺客也全部战死,身上没有任何可供查明身份的物品。

    皇太极在知道消息后十分震怒,肃亲王豪格因为此事都被严厉训斥,差点又一次被降级为郡王。

    松山失陷,然后祖大寿绝望,走出内城投降。这一次,他的投降是真心实意了,不过皇太极忌惮祖家和吴家的实力,重用祖大寿的儿子,但对祖大寿本人,却是闲掷在一边,此后祖大寿虽然未死,却也是消失在了历史的滚滚洪流之中。

    辽东暂归于平静,李自成已经开始南下攻打归德,战火燃起,未来大家关注的焦点应该在南方。

    而在山东,崇祯十五年的计划是编练二十万以上的新军将士,训练他们成为合格的战士……任重而道远。

第七百九十四章 海上

    “轰,轰,轰!”

    随着轰隆隆的炮声,海面上的靶船应声而粉碎,炮声停歇之后,是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响了起来。

    一转眼已经是崇祯十五年的九月,秋意袭人,浮山港口外的海面碧蓝喜人,而身后山上已经成了一片浅黄色,树林上落叶纷纷而下,这一年,一晃就过来大半年了。

    张守仁已经留了胡子,他已经不是那个崇祯十年时还二十出头的青年模样了。

    虽然不过才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但身居上位久了,已经叫人忘记了他们的统帅才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

    朱元璋二十五岁才造反,三十岁左右就拥兵数万,四十岁得到整个天下,张守仁倒没有觉得太过得意的感觉。

    他现在身处于广宁舰上,这是一艘从英国过来的大船,耗资四十万两,一手交钱,一手交船,先给付的定金不是银元或银锭,而是浮山自铸的金元。

    现在这种金元已经流通于整个东北亚和东南亚,铸工很好,成色很好,大量发行,欧洲佬也大量收进,他们对黄金的贪婪是没有止境的。

    有了黄金,就有战舰。

    虽然英国人对卖给一个异教徒国家大型战舰有很有些疑虑,但张守仁显然还是赌对了。

    这当口的英国人连印度都是刚刚插进一脚,马六甲在葡萄牙人手里,澳门也是在葡萄牙人手里,在几十年后,英国人考虑过在中国打下一个落脚点,此前考虑过澎湖,被荷兰人赶走,清初时,曾经多次进攻澳门,都被葡萄牙人用炮台顶了回去,这年头的炮舰遇到固定炮台还是很吃力的,英国人撞了一鼻子灰,后来一直到与中国人的贸易额一直超量逆差时,才派了大规模的使团到中国来,企图用珍尼机织的布来打开中国市场,卖给中国人钟表,用来弥被贸易逆差。

    当时的中国是大一统状态,还有表面上的文明帝国的落日余辉,不过使团一至,纸糊的到底就是纸糊的,被人一眼便看穿了端底。

    乾隆还在十全武功里陶醉时,英国这个他眼中的英夷小国已经在打中国的主意,而在几十年后,鸦片战争就开始了。

    而在此时,英国对东亚这边没有大的贸易利润,也没有殖民落脚点,所以没有太多的野心,没有野心,也就没有利益冲突,而张守仁的金元可是硬通货,加上郑家的关系,英国也得考虑东印度公司不能竖敌太多……现阶段的不列颠海军最大的敌人是海上马车夫,在和荷兰苦战几十年后,英国人才是真正的海上霸主,拥有无可争议的海上霸权,现在,还早的很呢。

    有钱赚,一切藩篱就不存在了。

    从十四年接单开始造船,到十五年夏天时,船只从英国陆续驶来。

    当时从欧洲到中国需要不短于半年的时间,广宁舰抵达浮山港口时已经是八月,到现在,接船下来不过一个月。

    但一个月的时间也是足够了。

    送船过来的英国佬们原本有十足的傲气,毕竟这个时代欧洲已经开始大航海时代超过百年了,整个世界已经在他们的脚下,整个南美已经被占据,南美的黄金和特产源源不断的供应欧洲,欧洲已经从蒙昧的中世纪走了出来,不论是贵族还是民间都十分富裕,原本阴冷潮湿食物不足的中世纪已经成了回忆中的事情,白人的傲气和自信已经开始膨胀,他们已经确信,自己确实是天之选民,是上帝的宠儿,而异教徒都是野蛮人,是上帝的弃儿,不配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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