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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摄政王-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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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奏事结束后,如无意外,便是可以退朝。

    一大早起来,昏天黑地的赶到宫室,做的就是这样的虚样文章,皇帝和百官都以为是苦事,但为了表现出皇帝尊重祖制和勤政,就必须得这么做,而为了表现百官奉公勤谨,亦是必须要早朝。

    孝宗年间,皇帝在大雪天曾经降旨给百官免朝,照顾百官辛苦,结果被几个言官上奏一通猛批,说是众臣不以为辛苦,皇帝又何必多事破坏祖制。

    这几个二百五当然博得一片称赞声,当然,背地里肯定是娘亲遭殃,还不知道被人骂成什么模样。

    但早朝是祖制就这么留传下来,不上朝就是荒淫无道,谁也没有办法。

    “皇上有旨意,众臣听着……”

    即将退朝之时,一个司礼太监捧着金花盏走了出来,站在阶上,昂首宣读最新的旨意。这样的事并是没有发生过,但也是极少。众官精神一振,便是一起听着宣读旨意。

    “……朕闻《春秋》之义,以功覆过,方今降徒干纪,西征失律方今。陕寇再炽,围师无功。西望云天,殊劳朕忧!国家多故,股肱是倚,以卿才识,戡定不难。可驰驿往代文灿,为朕督师,出郊之时,不复内御。可赐尚方剑以便宜诛赏,卿其芟除蟊贼,早奏肤功!《诗》不云乎:‘无德不报’贼平振旅,朕且加殊锡焉!”

    平厌分明,胼四骊六,充满诗书礼乐并春秋等上古雅集中的字句接连而出,外朝没有消息,可见是司礼监中的高手写成,先是说杨嗣昌在举荐熊文灿等人的事情上犯了错,然后便是引用春秋的话,叫杨嗣昌以功覆过,接着便是说陕寇再起,王师无功,以杨嗣昌的才干,一定可以剿贼成功,解除朕忧。

    旨意中,对杨嗣昌也是十分倚重,以股肱相称,并且表示“不从中御”,也就是说杨嗣昌持节出外之后,皇帝不在宫中干预他的指挥,等贼平振旅,也就是成功班师回朝后,将会有殊荣加赐。

    在这样的殊荣之下,所有的朝臣都是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杨嗣昌。

    以阁臣之尊,自请到湖广视师,无论如何,众人也是敬服于杨嗣昌的果决。此人一离朝,一两年内,哪怕攻讦的奏章如飞雪而至,皇帝也会力挺到底。

    而一旦建功,杨嗣昌此前的失误就会被彻底清除,皇帝会对他信任如初,宠眷不衰。

    旨意念完之后,就是真的退朝了。

    薛国观不得不先做表示,在众人面前先对杨嗣昌拱手道:“大人忧心国事,为解圣忧,自请督师,学生不如也。”

    “哪里,首辅大人过奖了。”

    次辅范复粹也道:“阁部一至襄阳,半年之内,必有捷音传至。”

    “剿贼之事,学生一定戮力而行,绝不使陕寇再复横行。”

    “如此甚好!”

    大学士之后,各部尚书,侍郎,特别是工部和户部等各部堂官也是纷纷上前祝贺杨嗣昌蒙受皇帝信任,吏部尚书谢升抚须笑道:“阁部以大学士之尊出外,依愚见,官衔当以督师辅臣为最佳,诸君以为如何?”

    “妙!”

    “甚佳!”

    杨嗣昌也在脸上露出笑容:“过誉了,学生愧不敢当。”

    “当得,当得,若圣上垂询,必将以此号奉上。”

    在众人奉承声中,杨嗣昌却只感觉天威莫测,象今天的旨意就是突如其来,完全打乱了他的打算和计划。他没有自请出外,但崇祯却是说他自请,这其中的驭下手段和表达心意的手法,也是叫人害怕。

    在这个时候,多说无益,真惹怒了皇帝,首级难保。

    他唯有连连拱手,向大家表示谢意,到最后时刻,也是在众人的奉承下飘飘然起来。

    如果真的如大家所说,一两年内剿灭献贼,那么,自己不仅大学士的位子是稳的,进至首辅,真正执掌大明十年的权柄,也并非不可能之事。

    当今皇上喜怒难定,刻忌寡恩,从即位到如今首辅已经换了多少任了?除了吏部尚书,怕是没有几个人清楚。

    嘉靖年间,严阁老一个人秉政二十年,此后隆庆,万历年间,阁老首辅任职在五年到十年间的也有不少。

    到崇祯年间,能任职满一年便是叫一声侥幸了。或许,在自己身上就是可能产生一个例外吧……

    张献忠凶而狡,曹操罗汝才奸滑似鬼,革、左五营也很劲悍,但杨嗣昌想一想,只要有劲兵听从指挥,以自己的身份,饷械不缺,平贼当非难事。

    卢象升和孙传庭都曾经说过,以五千精锐在手,平贼不难。难道以他杨某人阁部之尊,还不如两个督抚?

    信心满满之时,杨嗣昌也是突然想起吴昌时的的建议,整张脸都阴沉下来……原本是荒诞不经的话竟然是到了要真正考量的时候,这个吴昌时,不简单!

    ……

    ……

    早朝之后,内阁并各部都照常办事,到下午的时候,兵部对登莱之乱的处理意见也是到了崇祯的案头。

    崇祯心思也是复杂,原本他看张守仁年轻,也很有忠义之心,所以简直是拿他当第二个戚继光或是李成梁来看,十数年后,调任辽东击奴,可能解决东事的钥匙就在张守仁手中。

    但这个将领也果然是走上了跋扈的道路,这一次变乱,明显的就是文官和武将在争权,崇祯心里跟明镜似的。

    但张守仁在手续上是毫无问题,各官通奴都有亲供加来往书信,连腊丸都抄出好几个来,抄出来的东虏物件也很不少,证据链是完整的。

    兵部的处理意见就是犯官拿问京城由三法司会审,张守仁革职待勘,或是解任调来京师,登莱镇兵由尤世威代管。

    这样算是各打五十大板,到了京城之后是怎么个审法,学问就大了去了。

    “昏聩!”崇祯看着兵部奏折,看到是职方司张若麒所上,想起他与张守仁的争执,不觉在心中大骂。

    现在的武将,岂是容易解任的?若是激出变故,岂不又是多事?当年孔有德之乱,起因不过是一只鸡,要是文官和士绅稍微体量国家的难处,少惹一些事非出来,怕是大明也没有现在这般艰难了。

    “传杨先生来!”

    “是,皇爷。”

    传旨的小太监轻手轻脚的出去了,崇祯心中也是有一点难过的感觉。使杨嗣昌出外督师是他多日的想法,寻常督抚已经驭使不动骄兵悍将,只有杨嗣昌这样身份的天子近臣怕还是能叫那些丘八买帐。

    “朕也是迫不得已,若非寇急,朕亦不忍先生离朕左右……先生离开后,朕身边亦离不得人。然而宗龙非赞襄之才,先生临行之前,举荐何人继任本兵?”

    “臣举荐陈新甲,论才在宗龙之上。”

    “朕知之矣。卿离京时,朕将召其入京,继任本兵……离京之后,卿还有何需要?”

    “伐贼之事,无非得兵将,得粮饷。臣请将督饷侍郎移至近湖广地方,方便将江南并江西粮饷送到湖广。”

    “依先生之言。”

    “再有,左良玉虽然跋扈,然而其麾下实力最强,兵将最广,虽有小挫,诸镇兵马恐亦未有比左良玉更强者,臣想,乞皇上格外开恩,开复其官,并加授其为平贼将军。”

    大明的将军号,最上的当然就是征虏大将军和骠骑大将军,再下是征虏前将军右将军,再下则是征虏将军,再下则是镇朔将军,再下则是征西将军或征南将军,再下则是平贼将军。如游击将军虽言将军,其实是杂号,为最低品。

    能加镇、征将军号的,不过是宣府总兵和沐府的征南将军寥寥几家,所以将军号十分珍贵。

    张守仁阵斩东虏七百余级,一战斩首近两千级,如此殊功,又有保济南和鲁王的大功,朝廷未封他为总兵官,不过就是加了一个征虏将军的封号,这就是难得的殊荣了。

    以左良玉的实力,加一个平贼将军,其实在以前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在文官掌权的万历到崇祯年间,却是难得的殊荣。

    至于王朝倾覆之前,眼看就要沉船时,封吴三桂为平西伯,左良玉为宁南伯,后来加到侯爵,到南明时,李定国和孙可望都封国公,爵禄从一毛不拔到一钱不值,也不过就是二十年间之事。

    “就依先生吧。”

    对此事崇祯不以为然,但也只能答应下来。

    几桩大事说妥后,杨嗣昌又提起铠仗,厩马、关防并仪仗,还有随员及调动兵将之事,崇祯无不依从。

    从下午时分,一直到掌灯,再到赐便宴,君臣二人,密议良久。

第五百二十五章 八大王

    杨嗣昌出京,在大明是最后的垂死挣扎,最少在对付农民军上头确实是最后的机会。他要对付的不仅是张献忠和革左五营,亦有现在销声敛迹的李自成。

    崇祯对他寄予厚望,有所要求,都是立刻答应。

    最后时刻,杨嗣昌两眼通红,趴在地上叩首道:“臣,世受国恩,此前寇乱、虏警不断,臣中夜推枕,忧思难解。此次出京视师,远赴戎机,当竭尽全力,为圣人扑灭陕寇,还大明畿内清平,若不效,唯死而已!”

    崇祯听到“唯死而已”的时候,心中只觉一寒,一种无依无靠的感觉突然袭上心头。

    这么多年,除了对温体仁和周延儒有这种有限的信任和倚靠感外,也就是眼前这“杨先生”算是他真心依靠的人。

    加练饷,练劲卒,内剿陕寇,外抚东虏,还有什么四隅八正的剿贼之法,都是眼前这个长相清秀,谈吐雍容自信的中年男人给他的建议,现在这个要在自己的意思下去征剿流贼,万一要是剿贼不顺……

    崇祯的心里一紧,忍不住道:“先生此去,没有万全的把握么?”

    杨嗣昌一楞,行军打仗,哪里有万全之说?但为了宽慰皇帝,只得答道:“只要饷械俱全,将士用命,官兵无有不胜者,流贼,到底只是贼。”

    “当多方设法,以策万全。”

    “是……”

    看到皇帝模样,杨嗣昌梗在心头的话,终于是忍不住了:“臣的意思,是一定要有精兵良将襄助于臣。”

    “先生不是要赐左良玉平贼将军,以激励其有忠义之心?”

    “尚不足。左良玉虽忠勇,但看他与献贼交手情形来看,一旦准备不足,人数不够,就可能打败仗。今若想万全,唯有再调精锐与臣一同南下。”

    “先生想调宣大兵或是辽镇么……这个,怕是有些难啊。”

    从这两个镇调兵,北方防线必然出现漏洞,在以前,也是有过调辽镇或宣大兵的做法,事实证明了,只要这两镇调兵出来,则东虏那边必定也会出事。

    现在崇祯已经在不停的调集边兵往蓟辽,统一交给洪承畴提调。洪承畴已经在剿贼战争中证明了自己,崇祯对他的能力也是十分倚重的。

    在议和之前,崇祯希望能稳固锦州到宁远并大凌河的防线,切断朵颜三卫和察哈尔蒙古至东虏的路线,使之运输费用和入关的路线加倍,最大可能的将东虏锁死在辽中和辽南等地。

    等剿贼成功,国家恢复元气,腾出手来再对付东虏。

    这是一个很庞大的战略构想,一旦成功,确实是把明朝脖子上的绞索给放松了不少,但这样关系到国运的大战事,皇帝和百官没有明确勾通,没有拼死一搏的决心,也没有真正的进行全国范围内的总动员,甚至在粮饷准备上都是有很大的问题。

    但在此时,筹备中的对东虏的大战自然是重中之重,比起流贼来更重要的多。

    如果杨嗣昌要从北方防线抽调精锐南下,崇祯还真舍不得。

    “皇上现在正抽调精锐北上,臣岂能不知……臣想奏调的是登莱镇副总兵张守仁及其麾下各营。”

    “他?”

    崇祯陷入沉思之中,良久之后,才微笑道:“此人刚犯小过,到底年轻,准其带兵立功,一举两得,先生举荐部将,不以私怨为先,高风亮节,朕心实在欣慰。此事,朕便准了先生,着兵部拟旨吧。”

    “臣,叩谢天恩。”

    此时已经有二更天了,杨嗣昌叩辞皇帝,在太监打着的宫灯照亮下,退出宫外去。

    崇祯处置了这一件大事,心中也是份外高兴,脸上也是露出罕见的笑容。杨嗣昌出京一事,至此算了有了定论,各衙门在皇帝的督促下,也是开始筹备督师辅臣离京前的准备工作,但如此重要之事,没有一定时间肯定不够,预计到九月中旬之前,督师可以从京师离开,赶赴襄阳。

    ……

    ……

    杨嗣昌即将奉命出京的消息,如野火一般,迅速烧遍了大江南北。

    “球,杨嗣昌算个球!”

    一个满脸大胡子,大热的天,戴着一顶竹笠,在树荫下遮阴取凉意的大汉箕坐在树下,身后是五六个妙龄女子正在给他打扇,递酒,挟着吃食。在大汉身边,则是几百名盔明甲亮的骑兵环伺左右,还有几十个男子,有做书生打扮,也有穿着大明官袍的官员,还有士绅打扮的,人人都是一脸阿谀的笑容,弯腰躬亲,站立在大汉的四周。

    大汉啃着鸡腿,再大饮一口酒,哈哈笑道:“咱起兵近十年,纵横南北,凤阳皇陵烧过,也破过中都,刚打跑了左良玉这滑贼,杨嗣昌他名头是大,他还能带什么兵马过来?朝廷那点家底,谁不知道?防着东虏和西虏都不够,能带多少南下?不带兵来,他不过是个空皮囊,打仗还得靠老左他们,我呸,老左他算个球!”

    “左良玉这一次元气大伤,听说多年老卒死了不少啊。”

    “军旗,马匹,军械甲仗,几乎全部丢弃了。”

    “大帅勇武天纵,寻常将佐,哪里是大帅的对手?便是杨嗣昌来,也不过是多送一颗督师辅臣的人头给大帅当球踢。”

    众人在奉承张献忠,说的十分热闹,只有一个戴着头帽,一袭青衫在身,人也生的瘦弱,肤色有点病态的惨白的三十岁不到的青年微微一笑,摆动手中的折扇对张献忠道:“老左一回到襄阳一带,他便拉壮丁补人,不过,没有半年以上,恢复不了元气。没有了老左,湖广并四川和河南,都是咱们的囊中之物,任意进出。”

    罗猴山一战,确实是把左良玉打的比较痛,实力大损。

    此人的一惯做法就是强行拉丁,一拉便是整村整镇或是整个城市,头天他三万兵,被打剩下五六千,隔半年后,他又有二十万“雄师”在手。

    用这一套,他是把明朝朝廷和对手都唬的不轻,以为左良玉实力强悍,其实也就是和普通军镇差不多,要稍强那么一点。

    在朱仙镇一战后,左良玉损失全部家丁,只剩下五千人都不到的实力,没有两年,又是号称有百万大军,最少也是五十万的兵额。

    南明朝廷被他唬住了,对他十分警惕小心,东林党则是拿左良玉当救命稻草和强力后盾,结果左良玉最后和朝廷撕破脸皮,顺江而下,到南京附近和黄得功狠狠打了一仗,结果是左部大败,溃不成军。

    最后是阿济格清点左部兵马,实际人数,也就是三万左右勉强算是战兵。画皮揭下,世人才知真相。

    张献忠和说话的徐以显,无疑是对左良玉实力较为了解的。

    判定之后,两人眼中都是笑意,徐以显问道:“大帅,咱们究竟是往哪儿去啊?”

    “先他娘的在房县休整一阵儿再说,不急。”

    “总得有个去处?”

    “还是你说的,避实捣虚,以走制敌,咱老子看,若是官兵来的急,咱们就奔四川去。”

    “四川……”

    “嗯,到时候再说。能在湖广呆,就不走。”张献忠吃罢了饭,拿着毛巾擦嘴,那种故意做出来的豪杰之态已经敛然无存,他对徐以显,也是对自己道:“杨嗣昌这狗日的来势凶猛,现在各处也是有张网等咱的官兵,俺要在湖广看看杨嗣昌的章法,什么四正六隅,咱就是要破他这网,看他能咬了老子的鸟!”

    这对应其实是没对应,不趁着大胜之余,赶紧寻一善地建立基业,而是仍然在湖广一带继续流窜,坐等别人来剿,这实在不是什么好的想法。

    但徐以显也是知道,张献忠刚纳的第八房小妾已经有了身子,还有几房妾都是湖广人,不愿离开故土,而张献忠志得意满骄傲自大的毛病也是发了,若是以情形紧急,宜早准备的理由来劝他,怕张献忠会发火。

    而建立基地,稳固后方的想法,不仅张献忠没有,各家义军的头领都是很淡薄。流动最好,义军不怕走路,到一陌生地方就是有数不清的金钱和牛羊猪鸡粮食入手,走开一阵,就能过一阵好日子,呆在原地,反而要抚境安民,十分烦恼。

    看着眼前骄傲自得的张献忠,徐以显也只能沉默下来,空有一肚皮的想法,却是连开口的机会也是没有。

    “老徐,咱老子知道你想什么,再等等吧,时机还不到,等咱老子打败杨嗣昌,收伏了老左,就在襄阳建立宫室,设官守境,抚驭地方,到时候你老徐是咱老子的丞相,大家都有官做!”

    这会子张可旺和张定国等亲将都过来了,陪着张献忠一起喝酒,张献忠喝的兴发,站起来与被俘的副将罗岱连饮三碗,罗岱是老将了,不善饮,但被俘之身也不敢拒绝,只得苦着脸饮了。

    “喝喝,使劲的喝,咱老子不和自成学,苦的要死,酒肉有的是,想要女人自己看中了便去抢,哈哈,可旺,定国,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听到没有?”

第五百二十六章 义子

    张可旺是义子中的长子,麾下兵马最为精锐,有两千骑兵直属于他,是张献忠最信的过的义子和大将,他向来骄横,也十分好色,当下十分高兴,举碗笑道:“一切听父帅的。”

    张定国却是年轻,被张献忠说的满脸通红,张献忠瞧的哈哈大笑,过来便是拧张定国的耳朵,笑骂着一定要给他挑一个漂亮的破了他的童子身子。

    开心之际,却是有人突然道:“听说破东虏的张守仁也在被奏调之列?”

    “他算什么。”张可旺冷然道:“不过二十来岁,也不是将门世家出身,能有多少精兵?听说也就是火器厉害,在济南城下被他侥幸轰死了几百鞑子。鞑子算什么,不过是官兵无用,要是遇到咱们西营,鞑子算个鸟。”

    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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