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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世沉沦-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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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声音这东西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留下来?

    李长生和大金牙这次也听见声音了,二人皱着眉头,许久后我才听见李长生说:〃应该跟这雾气有关,阴气深重,引起了异变,使得这十八年前的声音片段依然存在。〃

    说这话的时候,秦懿不屑的笑了笑。

    看来想知道真相,还得问这个家伙啊,可是他根本不理人,怎么才能让他开口?

    我仔细琢磨了下,秦懿这家伙,不吃软也不吃硬,偏偏对于秦家看的很严重,从这段时间的接触来看,他对于自己的父辈所作出的成绩非常骄傲,不容许人质疑,我可以试着在这方面想想办法,组织了下语言,我装作无奈的说道:〃我们懂得都太浅显了,若是有真正高人在场,应该能够看出真相,只可惜,高人少见啊,自从秦方秦道长失踪之后,再无年轻俊才出现,没落如斯。。。。。。〃

    秦懿嘴角的不屑逐渐凝固了,我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脸色就变得非常难看,我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一番话竟有如此威力,仿佛触碰到了秦懿的逆鳞,他豁然站起,冷声说道:〃秦家没有没落,我爷爷跟父亲,还有我!〃

    大金牙一肚子坏水,不用沟通就领悟了我的意思,打了个哈欠,有些无聊的说了句:〃就凭你?〃

    毋庸置疑,秦懿瞧不起我们,他觉得在我们面前,他是高高在上的,而我们是凡人,可现在,凡人却看不起他了,这让秦懿实在是无法接受,我从来没有见过这家伙情绪波动的如此厉害,他恶狠狠的开口:〃我当然知道真相,这雾气根本就不是阴气,而是阴煞!〃

    阴煞!

    李长生面色大变:〃世间竟还能形成这种东西?〃

    秦懿轻笑一声:〃你懂个什么,此地本就特殊,形成阴煞不足为奇。〃

    李长生皱眉道:〃不可能,我知道此地是养尸地,但养尸地也不可能形成阴煞。〃

    秦懿背过手,看着连绵的浓雾:〃可若是养尸绝地呢?〃

    养尸地,养尸绝地,一字之差,却是天壤之别,李长生喃喃自语:〃怪不得,怪不得。〃

    秦懿见我们几个都愣住了,心中爽快,略带得意说道:〃月月的怨气首先就大,村子里死掉的一百多口人,死法凄惨,你们根本无法想象,他们也为这里着怨气,并且十八年来,这怨气在不断的扩散之中,阴气进化成了阴煞,而你们所听到的声音片段,其实就是当年这些村民的交谈声,只不过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散,而是被这阴煞冻结在此,现在只是能听到点片段,若是深入了,嘿嘿,光是这些村民的声音片段,就能把一个人活活的逼疯,因为那是一个人生前的碎碎念,带着强烈的怨气,在这一系列的事件中,养尸绝地的绝现的淋漓尽致,此处就是一个后天形成的禁地,十年前,我父亲与一众道友来到这里,阴煞刚刚形成,他们意识到这是天大的麻烦,不惜冒着生命危险,立下了这镇魔碑,就是不让村子里的阴气外泄!〃

    李长生恍然大悟:〃但是十年过去了,镇魔碑的效果已经有了松动,所以那些虫子才被阴气浸透,变得如此可怕吗?〃

    秦懿笑了几声,既不说是,也没有说不是,看样子他又不打算跟我们说话了。

    这种人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我这回也没了办法,先让大金牙带着小水晶回去,然后和李长生一起在这等着,倒要看看,秦懿想做什么。

    天快黑的时候,秦懿坐不住了,谁都知道天黑是个不好的信,他掐动手决,召唤学生们回来,因为封闭了五感,没有知觉,所以他们可以在这阴煞中行走,半个多小时吧,学生们陆续走出,每个脸色都是青紫,身体上有虫子的咬痕,看起来已经阴气入体了。

    李长生大概看了下,伤口居然已经糜烂了,往外渗着黑血,这已经不是简单的阴气入体,而是中毒了。

    〃看样子,村子里是有毒虫的,天哪,普通的虫子沾染了阴气都变得这么恐怖,那些毒虫岂不是要逆天?若是被这玩意咬一口,那真的是要命的!〃

    我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我数了数回来的学生,去的时候有八个人,现在只剩下七个,也就是说还有一人没有回来!

    。。。

192:痛心() 
??趁着大金牙没注意,我端着灯上了楼梯,蹑手蹑脚的往上爬。跟做贼似得,走到一半的时候,还是被他发现了,大金牙一边堵着门一边骂道:〃你干什么。给我下来!〃

    既然被他发现了,我干脆就不掩饰了,几步就上了二楼,那股腐烂的味道更加浓郁了我想起小时候从腐烂的木头上摘蘑菇的画面,那股潮湿的味道和现在比较相似,并不会让人觉得恶心。

    我回头看一眼大金牙,他完全是一副急的跳脚的架势。指着我叫道:〃徐铭,你要死死远点,给我下来!〃

    大金牙不是个好鸟。他越是不让我看,我偏偏要看个明白。听到这话后不仅不理会他,反而更加迅速的往二楼跑,大金牙怒骂一句,也不堵门了,抓住楼梯扶手就往上爬。

    我吓了一跳,骂道:〃操,你不堵门了?万一她进来怎么办?〃

    大金牙急的双目通红,指着我说道:〃她早就进来了!〃

    什么?

    我脑子转的慢,有点没反应过来,然而就在此刻,我的耳边忽然间传来幽幽的声音。

    〃找到你了,我终于看到你了,原来你躲在这啊。〃

    这是陶欣的声音,听得我毛骨悚然,原地转了一圈,想看看她到底在哪,然而却根本没有影子,这时候我听到笑声,抬头一看,发现她就挂在吊灯上面,正冲着我笑,湿漉漉的身体往下滴着水。

    原来她已经进来了!私宏见亡。

    可大金牙不是说她进不来吗?

    既然她进来了,大金牙还在那里堵门干什么?

    这一瞬间,我的脑子里闪过好几个念头,最终化作愤怒,瞪大眼睛盯着大金牙:〃王八蛋,原来到现在你还要害我!〃

    可能有时候我比较迟钝,但这并不代表我是笨蛋,从大金牙刚才的话来看,显然他是知道陶欣能够进来的,既然如此,那么刚才堵门就是演戏给我看的,他还是想借陶欣的手害死我。

    尤其是陶欣眼里只有我,似乎只能看到一个人,这让我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推测,那股腐烂的味道就在我旁边的房间里,从我只要靠近这里大金牙就愈发焦急的情绪可以看出来,这个房间里的东西对他来说很,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是没有底牌的,我抓住门把手,威胁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是再这样,我就立即踹门进去,既然你这么宝贝里面的东西,那我就要毁了它,就是死,我也要毁掉!〃

    大金牙眼中满是惊恐,吓得冷汗都冒出来,赶紧说道:〃吹灭油灯,本来她是看不见的,你拿着灯,暴露了位置,屏住呼吸,不管谁叫你也不要答应!〃

    我就说嘛,明明我身上都淋了糯米粉了,为什么陶欣还能准确的找到我,原来是这盏灯的缘故,我快要气炸了,这个狗日的大金牙,心机居然这么的深,一开始故意不把油灯给我,就是引起我的怀疑我自己拿走油灯,这种算计,可见此人心机是多么的歹毒!

    我吹灭了灯,示威似的朝着大金牙的方向砸过去,他闪身躲过,缩在楼梯边上,很显然,对于陶欣他也是害怕的,捏着鼻子,深怕被发现,我学着他的模样蹲下,闭住了呼吸。

    吊灯上的陶欣落了下来,**的双脚每走一步都带着淤泥,她的声音凄厉了许多。

    〃人呢,你人呢,我又看不到你了,你快点出来。。。。。。〃

    出去?别逗了!

    〃你忘记了吗?我们一起去图书馆,一起坐过山车,一起谈论结婚,你为我选婚纱,你说你爱我,你都忘记了吗?〃

    凄厉的声音变成了哭声,像是直接在我心里面响起,我的心绪瞬间凌乱,想起了以前的岁月,有了一丝动摇。

    远处的大金牙发现了这细微的变化,露出一丝喜色,我看到之后反而惊醒了,不行,不能被蛊惑,我要是挂了,大金牙可开心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干脆闭上眼睛,用手指堵住耳朵,无论陶欣或是凌厉,或是凄婉,或是恐吓,我都跟没听到一样,紧紧咬着牙关。

    逐渐的,她找不到我,开始向远处摸去,那呼唤的声音渐渐的远了。

    我试探性的睁开眼,发现没了陶欣的影子,只是我并不敢放松,仍然没有动弹,将目光放在大金牙身上,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怀表,看了看表针,好像确定了什么,站起来说道:〃走了,安全了。〃

    我怀疑的看着他。

    大金牙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拍了拍身上的糯米粉,甚至原地跳了几下,示意真的安全了。

    我才半信半疑的站起来:〃她去了哪?〃

    大金牙有些不甘愿的回答:〃怨气未散,自然是伺机发泄去了。〃

    发泄去了,该不会是去害其他人了吧?我刚有这个念头,大金牙就猜出来了,一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眼神看着我:〃你要是死了,她怨气也就散了,自然不会去害别人。〃

    这尼玛是什么逻辑?照你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我听着就火大,指着他骂道:〃干!你不会说人话就给我闭嘴,别人死不死我不知道,但你肯定死定了!〃

    大金牙愣了下,问道:〃为什么?〃

    我冷笑着,活动着手腕:〃因为我要打死你!〃

    也算看明白了,这家伙对付鬼啥的可能还真有点门道,只是本事肯定不会很大,不然刚才也不会躲着陶欣了,但他对付人嘛,那只能说是战斗力只有五的渣,看着挺壮实的男人,力气却小的可怜,我完全能单方面的吊打他。

    大金牙看着我凶恶的眼神,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貌似对于他来说,真正的威胁现在才到来,他讪笑着说道:〃别激动,其实你都误会了,我之前也没有想到她的怨气会这么大,你看这世界上那么多人烧纸不都没事吗?这是巧合啊。〃

    我呵呵一笑,一步一步朝他走过去:〃巧合?事情的真相我都知道了。〃

    〃你怎么会知道?〃大金牙脸色一变,旋即想起了什么:〃是不是那个女鬼发短信告诉你的,我不是和你说了吗?鬼是不可信的,人鬼殊途,你怎么能相信鬼话呢?〃

    对于这方面,我感悟很深,冷冷说道:〃鬼都要比人可靠,起码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设计害我,我现在已经肯定了,第一次我们见面开始,你就已经布局了,我花圈店遭贼这事儿是你干的吧,撬开了门,进去把香都掐成两短一长,你算计的很深啊!〃

    想到这件事,我胸中的怒火就再也遏制不住,还有一丝丝的疼痛,如果不是他,老警察怎么会死?我一直以为,害死老警察的罪魁祸首是鬼,可现在才知道,原来是眼前的这个大金牙!

    他一步一步的后退着,眼里面有恐惧,也有疯狂:〃没错,是我,都是我干的,我就是想要你死,只是没想到那个老警察多管闲事,居然替你挡了一劫!〃

    他居然承认了!

    我一直以为,以大金牙的尿性会百般抵赖,没想到这么干脆利落的承认,我燃烧的怒火已经遏制不住了,紧紧握住的拳头因为过于用力,指甲刺破了掌心流出殷红的鲜血都没有察觉,我气得发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并无冤仇!〃

    大金牙哈哈笑着:〃害人需要理由吗?就是看你不顺眼,怎么,你打我啊!〃

    看起来这人已经丧心病狂了。

    说实话,有那么一瞬间,我是真的想过去活活掐死他的,但几次的教训我在愤怒之余始终保持着一丝理性,我看着丧心病狂的大金牙,突然觉察到了诡异,人没有不怕死的,大金牙肯定也一样,可他现在是在做什么?承认了的事情,用极度嚣张的言语撩拨着我,倒像是故意激怒我我去打他!

    这是为什么?

    我看了看旁边的房门,忽然间醒悟,他是想把我从这里骗过去啊。

    大金牙注意到我的眼神,突然间紧张起来:〃你,你想干什么?〃

    我懂了,全都懂了,其实他一直都是害怕我这个房间啊,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让大金牙宁可挨打,也要保护,我戏谑的看了他一眼,缓缓的转动门把手,大金牙怒吼一声,朝我冲了过来,而我却已经一脚踹开了房门。

    腐烂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终于踏进了这房间,看到眼前的一切,惊得退了好几步。

    这,这是什么?

    。。。

193:发动() 
cpa300_4;    我明显是有利用价值的,所以祭祀给了我一个瓶子,里面是治疗外伤的药粉,我道了声谢,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网axs

    牛三郎对于我的帮助感激涕零。他艰难的靠在墙边,涂抹着伤口,我有些虚脱的趴着,脑子里像是过电影一般,一直都是李长生跟慧明的惨象,我恨,同时又庆幸。不管怎么样,至少人还活着。

    确定了李长生他们还活着,那么就应该思考下一步了,那就是逃离这里。

    牛三郎见我眉头紧锁,问道:〃兄弟,你有烦心事?〃

    我摇了摇头,说道:〃倒不是烦心事,只是思考要怎么离开这个鬼地方。〃

    牛三郎叹气:〃八成是没有希望了,这些黑苗寨的人根本就没有人性,你还好。至少不会受苦,我恐怕熬不过明天。〃

    我无神的望着栅栏外边,睡着一大片人,如果不是他们时不时的抬一抬胳膊,我甚至以为他们已经死了。

    我有气无力的说道:〃我跟祭祀说了。开挖掘机需要个副手,我找了你,所以你不需要担心,你可以活着,以后见到自己的孩子。〃

    牛三郎闻言,不顾伤口,一骨碌翻起来,冲着我磕头:〃兄弟,谢谢你,从今天起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

    我勉强一笑,也没有放在心上,牛三郎只是个小人物,他的命又有什么用呢?我帮他,不是图回报,只是单纯的看他可怜而已,当然。这里的每个人都很可怜,但我却只能帮助一个。

    〃开饭了。。。。。。〃

    有人抬着木桶走进来,最前面的拿着一根木棍,胡乱的敲打着栅栏,发出当当的声音。

    那些无力的,躺在地上连呻吟声都懒得发出来的人们,像是嗅到了腥味的鲨鱼一般猛然扑了过来,他们的眼中放出疯狂的光芒,就像是关押了十几年的囚犯,从栅栏缝隙里面生出黑乎乎的手,去抓这木桶,拿着棍子的人毫不客气的挨个砸过去,嘴里不清不楚的骂着,掀开木桶拿出冷硬的馒头,就朝着栅栏里头扔了进去。人们死死的把馒头抱在怀里,心满意足的蜷缩到角落,一点点的吃着,就像是舍不得下口。

    也有人把馒头丢给了我们,牛三郎也饿了,拿起一个咬了口,皱着眉头吐出来:〃馊的!〃

    我端详着,却是狠狠的咬了一大口,那股酸涩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开来,我艰难的将馒头咽下,眼里的光芒却是越来越沉凝,不能再了,这个鬼地方,多待一天都是危险!

    送馒头的队伍一直走到了最里边,先是有人朝着慧明的房间扔了一个,只是他一直在诵经,没有理会,他们前行,丢给了李长生,然后结束了工作,转身离开,李长生拿起馒头,并没有吃,而是从衣服里抽出一根线,绑着馒头从窗口丢了出去。

    外面是一条河,馒头很快就湿了,李长生将其拉了上来,白面馒头却已经被血染红。。。。。。

    他的目光灼灼,就像是两团火焰。

    楚琛站在树梢上,眺望着整个营地,他的目光在那扔着尸体的大坑中停留了许久,嘴角缓缓露出一丝笑容。

    第二天,开始工作,我刚踏出房间,就感觉到一股冷意,明明气温没有下降,可这种冰冷的感觉却是挥之不去,我意识到,这是阴气。

    苗人驱赶着我去开挖掘机,还好我是真的琢磨出来一些东西,在他们的指挥下,慢吞吞的开始工作,他们表现的很有耐心,我也发挥出一个初学者的该有的实力,进展不快,但效率极高,毕竟人力是怎么也比不上机械的。

    牛三郎作为副手,其实也只是在一边看着,他的目光很集中,学习着我如何开的,对于这,我没有太过留意,我借着撒尿的理由,稍微走的远了点,正好靠近昨天那个埋葬尸体的大坑。

    我看到很多尸体堆在一起,底下已经发臭了,白色的蛆虫在身体里爬来爬去,这很恶心,但我注意的却不是这一点,我看到了他们的脑袋,这些死尸的头颅,似乎被人用利刃割开,人首分离,有好几个脑袋滚落到边缘,显得格外狰狞。

    〃难道说黑苗寨杀了人之后,还要砍掉脑袋?〃

    我生出了个疑问,没道理啊,昨天那个被拖进大坑的人,根本没有人去理会啊,谁会闲的没事在来砍掉脑袋呢?这根本就是无意义的事情。

    我觉得这很不寻常,趁着别人不注意,悄然开了天眼,那一瞬间,我看到这大坑之中黑气滚滚,全部都是怨气,那些本来麻木的死人面孔,也都变得狰狞起来了,有很多双眼睛,还在盯着我我浑身发毛。

    这怨气,绝对不可小觑,但偏偏盘踞在这大坑里,根本不曾流失出去,就像是被刻意压制着一般。

    本来就死的凄惨,更是曝尸荒野,基本上会变成厉鬼,现在尸体又被人剁成两半,可以想象这些厉鬼的怨气有多么的大,一旦宣泄出来,那简直就是个灾难!来台史圾。

    我抱着疑惑重新回去开挖掘机,脑子里面就在想这件事,绝对不是偶然,这里的大坑,林子里的阴魂,还有无形中的火药味,都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我看到营地边缘的那条小河,有一丝丝血水在里面流淌,这水本来是清澈的,现在却变成了污秽,原因很简单,虽然我们这些苦力吃的都是馒头,但黑苗寨的人,养鬼道的人,以及那些尊贵的祭祀,是要吃肉的,所以后面养着很多牲畜,今天就宰了一头猪,我听到杀猪的声音,格外的凄惨,猪血顺着河水流淌,内脏什么的也都丢到了河里,苦力们早就习以为常,可见这一幕是每天都在发生的。

    长期沾染鲜血的河水,也是沾染着阴气的,我愈发觉得这不是巧合,似乎暗中有人在操纵着什么似得。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我再次回到了营地,苦力们都用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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