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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世沉沦-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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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紧紧的捏住报纸,心中刺痛,她竟然真的去发泄了怨气,难道这样做了,才能安心离开这个世界吗?我看着报纸里母女的照片,甚至生出愧疚的情绪,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她们也是因我而死。

    我咽不下早餐了,拿着报纸回到家,我一遍又一遍的这一则新闻,不安感愈发浓郁,从最开始的小老头,到老警察,再到出租车司机,还有这无辜的母女,已经死了多少人了?

    伯仁非我所杀,但伯仁却是因我而死!

    最可怕的是,这一切还没有结束,也许在未来,还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因为最可怕的还没有露面呢,那个红衣小女孩,只是用一个纸人一个纸灯笼就搅出了这么大的风波,我很难想象,如果她真的亲自出手,会让多少无辜的人牵连进来。

    本来,我是再也不想联系大金牙的,因为我觉得这个人很危险,但现在我却拿起了,我不知道谁能帮我,所接触的人里面,唯独大金牙有这个能力,怀着极度复杂的心态,我拨通了大金牙的电话,他也像是一夜没睡,心情很疲惫:〃什么事。〃

    我深吸一口气:〃又死人了。〃

    他无所谓的说道:〃哦。〃

    轻描淡写的一个字,却让我有一种想揍他的冲动,操,你就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吗?明明陶欣这件事,也有你的责任,我压抑着胸中的怒火说道:〃可以见一面吗?〃

    大金牙笑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些调侃:〃你还敢见我?〃

    我咬着牙:〃这次我是想和你正经的谈一谈!〃

    现在很多真相都已经揭开了,我这人不喜欢打哑谜,到底为什么害我,给一句准话,这种日子我已经受够了,大金牙犹豫了一阵,答应了见面的要求,只是要在今晚,我问他为什么,他淡淡说道:〃白痴,我一夜没睡,你想必也差不多,休息不好哪有力气做正事。〃

    我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直觉上,我觉得大金牙还是不可靠的,但凡我现在有别的选择,绝对是不会找他的。

    睡觉对我来说是很奢侈的事情,我决定利用这个宝贵的时间,去搞清楚大金牙借据的真相。

    昨天我记了两个人名,刘云和赵明宇,借据上有他们的信息,我决定亲自登门,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刘云的家距离我这里有些路程,我开着我爸的车,用了四十多分钟,才到目的地,他家里条件一般,我把车停好,看见路边上有两个老头在下象棋,走过去问道:〃大爷,您知道刘云在哪吗?我是他初中同学,很久没见过面了。〃

    〃刘云?〃其中一个老人回忆了下,说道:〃小区里头的确有这么个人,年纪轻轻的,已经过世了。〃

    虽然早有预料,但真正听到这个消息我还是呆住了:〃怎么过世的。〃

    下棋的老人叹了一口气说道:〃在网吧通宵上网,猝死在网吧里了,这事儿还上过新闻。〃

    猝死?我点了点头,拿出了报社官网,了以往的,的确找到了一条猝死的新闻,死者正是这刘云,在网吧通宵三天三夜,然后猝死在网吧,这事儿还引起过一阵舆?论。

    我皱着眉头,谢过老人离开了这里,赶往赵明宇的家,他的家庭是算是殷实的那种,比较有钱,我见到了他的妈妈,四十多岁,正准备出门采购,我同样是用自己是赵明宇初中同学的说辞接近她,询问他现在的近况。

    也许是时间过去了比较久了,赵明宇的母亲并没有太多伤心的情绪,只是带着一丝怅然说道:〃早就跟他说过,不要长时间熬夜,赶一个工程企划,硬是把身体拖垮了,就这么走了。〃私丽刚弟。

    我心里面很不是滋味,问道:〃也是死于意外吗?〃

    赵明宇的母亲点了点头。

    我向他告辞,开车回去的路上,就想着这件事情,三个月前,刘云死了,六个月前,赵明宇也死了,这两个人都是签过借据的,如果不出意外,我本来也该是死的,再联系之前那么多的借据,我不禁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每三个月,就要害死一个人吗?

    如此计算的话,大金牙岂不是早就已经血债累累,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回到家里,觉得这借据邪门,直接拿打火机烧了,刚烧完,突然间接到了我妈打来的电话,说我爸已经批准出院了,我还没来得及高兴,我妈又说了个好消息,老家那边要拆迁,政府开出的价格非常优秀,以我们家占着的那块地皮来算,少说也能分个几百万。

    老人家对于这种事情是非常热衷的,但对于我来说,却如遭雷击,我脸上的喜色一点一点退去,还是那句话,祸福相依,我很特殊,每次来了运气,就等于祸事也要紧跟着到来。

    只是不知道,这次的劫难要应在哪里。

    很快就熬到了下午,我看了看时间,准备先去银行一趟,从大金牙那里借来的十万块钱,我还没有来得及存,提着包我走了出去,发动车赶往最近的农行,听说要存钱,工作人员热情了许多,我坐在柜台边上,拉开皮包准备拿钱,然而却是呆住了,包里一叠一叠的百元大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全部变成了冥币!

    冷汗顺着额头就下来了,这难道是预兆吗?好端端的钱为什么会变成冥币?

    我拿着皮包说了声不存了,就直接出了银行,坐在车里,我趴在方向盘上面琢磨着这件事,钱既然是大金牙给的,那么为什么会变成冥币,他应该知道。

    无论如何也要去找他,我先去了五金店,买了个扳手,以防万一别在腰间,然后才开车赶往大金牙家里,这一来二去,耽搁了不少时间,天已经黑了,我心焉,车速比较慢,转弯过路口的时候,口袋里的铃铛突然响了起来,我吓了一跳,这玩意响可不是啥好事啊,难不成有危险?

    我四下看了看,好像并没有什么,铃铛响了一阵,也就不响了,我拿捏不准这到底是啥意思,可能是已经过去了危险的地方吧。

    这时候我发现路边上有人招手,是个中年妇女,牵着个小孩子,我拉下玻璃问道:〃什么事?〃

    妇女笑着说:〃师傅,能带我们一程吗?〃

    我瞅了瞅她们,母女二人看起来身体都不太好,脸色白生生的,尤其是小孩子,还很怕生,躲在妈妈后边,我难免心软,点了点头说道:〃行,上来吧。〃

    一边开着车,我一边和妇女聊天:〃大姐,你这是赶着要去哪?〃

    妇女很惆怅,说道:〃回家啊,路上想打车,出租车也不停,都在这等了一整天了,总算遇到了好心人愿意载我们一程。〃

    我奇怪道:〃出租车咋会不拉人呢?〃

    说话间,我生出一丝怀疑,通过后视镜看向后面,母女二人都好端端的坐着,可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突然间,怕生的小女孩说了一句话:〃妈妈,我不要坐出租车,我怕!〃

    怕出租车?

    我一脚刹车停住,心脏怦怦狂跳,回头看向她们,果然,跟我想的一模一样。

    妇女还冲我笑:〃师傅,你咋停了呢?〃

    。。。

220:六翼金蝉() 
~yzzzzz我问叶梦瑶,你们那边有人半夜出去吗?叶梦瑶迟疑了下,说应该没有吧。天黑了大家也知道不该乱跑,设备什么的都搬回来了。

    既然没有人出去,那敲门的人是谁?

    我看着李长生,李长生看着秦懿。至于秦懿,却是嘴角挂着一丝淡淡嘲讽,叶梦瑶也觉出不对劲了:〃是谁在敲门。〃

    我没有回答。

    叶梦瑶又问了几次,我们谁也没说话,还是大金牙念在女儿的情分上,告诫了她一句:〃别管谁敲门,千万不要出去,不要管就可以了。〃

    〃你的意思是说有危险?〃叶梦瑶也有点不安:〃难道是鬼?〃

    到底是个女人。话音到最后她打了个哆嗦。

    其实好端端的,我也不希望科研队出事,想了想应该没太大问题。我可是把镇宅符都送给老教授了,哪里想到我问了问这符的情况。叶梦瑶却是有些迷茫,似乎不知道有这么个符,我没辙,问李长生又要了一张给她看,叶梦瑶瞅了一眼,想起来了,说道:〃我看见这符了,在老师那。〃

    闻言,我松了一口气。

    旋即她又说道:〃不过教授没把这符贴在门上,他把你另外给的几张符篆贴门上了,说这枚符和其他的不一样,要拿去研究。〃

    我整个人都懵了,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个有脑子的人做出的事情,再三确认:〃你是说他把镇宅符留下来研究,把驱邪符贴在了门口?〃

    叶梦瑶茫然的点了点头。

    我看向李长生,他摇了摇头:〃完蛋了。〃

    符篆这种东西跟药品一样,符篆是驱邪的,药品是治病的,药不能乱吃,符当然也不能乱用,比如说你用治拉肚子的药拿来治感冒,这不是驴头不对马嘴吗?镇宅符和驱邪符,理论上来讲都能避邪,可关键就在于一个是保家宅平安,另一个是赶走脏东西的,两者的效用完全是南辕北辙,而且在这鬼?村,到处都是阴气,那些村民们,本质上也都是鬼,你把驱邪符贴在门口,就等于在少数民族聚集的地方吃猪肉,这是对人家的挑衅,必然要被找上门来的!

    用大金牙刻薄的一句话来形容,就等于在黑夜里点了个大灯泡,生怕别人不知道似得。

    我觉得我还挺善良的,把身上唯一的镇宅符都给老教授了,可他却没有用,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我也知道他们今晚凶多吉少了,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叶梦瑶看着沉默的我们,诡异的气氛让她愈发觉得不对劲,她焦躁起来,不停的询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最后还是小水晶眨着小鹿眼,脆生生的说了句话:〃阿姨你今晚就留在这里和我睡吧,听叔叔们的话,别出去了。〃

    哪里知道,不说还好,一说倒像是给她提了醒,叶梦瑶推开门就出去了,我都没来得及拉她,结果就过了几秒钟,她又退了回来,脸色惨白,仿佛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我把她拉到身后,出门瞄了一眼,果然,就在对门有人在敲门。

    还是我的熟人,一大一小,都穿着白衣,大的是柳叶儿,小的是纸人小女孩,手里还提着那盏纸灯笼,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所感应,就在我露头的瞬间,她们也转了过来,纸人小女孩还好,面上从来都是没表情的,只是她提着的那盏纸灯笼,却是微微亮着光,就像是一颗火星在里面,而柳叶儿,这个柔弱善良的女鬼,却是变得让我有些陌生,面上是冷漠,嘴角带着一抹嘲笑,满头黑色的发线,隐隐间更是透着血光。

    一个简单的对视,我却挪不开眼了,仿佛魂儿都要被她吸过去,还好李长生拉了我一把,一巴掌拍在我的脑门上:〃醒醒!〃

    我眼前一黑,过了好一会儿才醒转过来,想起刚才的眼神,紧迫的感觉让我窒息,我大口大口的喘息,一坐倒在地上,李长生问我看见了什么,我说我看到了柳叶儿,大金牙知道柳叶儿是谁,问我有没有看清楚,我确信的点点头,把刚才的事儿说了一遍,大金牙的脸色也很难看:〃忘记柳叶儿吧,她已经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人了。〃

    我点点头,却有些心痛,瞳孔中微微湿润,如果说柳叶儿以这样的方式活着,那我倒宁愿你死去。

    就在此时,突然间对面响起了开门的声音。私丽丰。

    因为十几年前的房屋,院门都是用门栓拴住的,里面有人一抽,在寂静里的夜里发出很突兀的响声,好像是没看到人,叫了好几声,也没反应,干脆到我们这边了:〃刚才是你们敲门吗?〃

    来者我们都认识,他叫何铁龙,跟着科研队扛设备的,一米八五的个头,看起来很壮硕,我估计还担当着保镖的角色,怪不得是他来开门的,我们都摇头,何铁龙纳闷的往回走,叶梦瑶看着他完好无损,愤恨的瞪了我一眼:〃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干嘛要吓我?〃

    说着,叶梦瑶跟着何铁龙回去了。

    〃第一个。〃

    然而秦懿却是比起一根手指,淡淡的说道,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非常的平静,就像是说着一件与自己完全不相干的事情。

    最开始我不明白他的意思,第二天我懂了,隔壁接二连三的响起尖叫声,在这种时候,女人的嗓门永远是最让人惊讶的,我跟李长生跑过去探查,却发现何铁龙已经死了。

    因为人多的关系,房间有些不够用,他们是三个挤一张床,然而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何铁龙却已经没气了,我看着他的尸体被抬出来,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壮硕的身体也很干瘪,后来到达的李军一坐倒在地上,惊恐说道:〃被,被吸干了血。。。。。。〃

    我的思绪瞬间回到李军的故事之中,那些家畜的死亡,不都是这种死法吗?

    下意识的去看何铁龙的眼睛,果然是睁着的,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正好对着我,眼里是浓浓的嘲讽。

    科研队今天的日程被打破了,何铁龙的尸体单独放在以前的马厩里,人都围着坐了一个圈,那个中美混血的老外叽叽歪歪的不知道说什么,等老教授翻译的时候我才知道,他是说何铁龙应该是被不知名的毒虫咬了。

    唯物主义者,对于神鬼没有明确的概念,也是,你能指望那些习惯了歌颂上帝的老外挥舞着桃木剑去斩妖除魔吗?

    可笑的是,在场的不少人还何铁龙的话,他们觉得这是能够用科学解释的,只有少数人表示担忧,这少数人其实算起来只有几个人,首先是那几个女人,由于性别的关系对于这方面天生胆小,还有昨天与何铁龙一起睡的二人,他们整夜都在一起,如果是什么毒虫,那为何偏偏只去咬何铁龙呢?

    老教授显然是主心骨,他用钢笔在本子上记录了一些东西,淡淡说道:〃科学而献身,何铁龙是好样的,我们都是研究所的骨干,此行的性想必不用我多说,如果真的能研究出结果,每个人都是要记在功劳薄上的!〃

    他瞥了众人一眼,说道:〃当然,如果谁现在想退出,我没有意见。〃

    两个女人弱弱的举起手,她们想起李军的故事,越想越是觉得害怕,老教授的确没为难她们,挥挥手让她们离开,有个戴眼镜的中年人送她们出去,然而不过半小时,三个人又回来了,两个女的哭丧着脸:〃出不去了。〃

    村子的路再次消失了吗?

    这种事情我们遇到过,看来这回〃她〃真的是下定决心不放过每个人了。

    那个戴眼镜的中年人手里还拿着一样东西,他径直走向李军,很艰难很勉强的笑着:〃这位朋友,你,你昨天讲的那个故事,是假的对不对?那只是个鬼故事,一定是假的,对吗?〃

    李军没有回答他,目光自然的落在他手里捧着的东西上,然后就看到李军再次跌倒在地上,手指着他说不出话来,喉咙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卡住,翻着白眼晕倒在地上。

    到底是什么东西让李军如此惧怕?

    我凑近一看,心瞬间沉到了谷底,那是一只。。。。。。绣花鞋!

    。。。

221:胜者!() 
cpa300_4;    接近二十年不鸣的六翼金蝉,此刻发出的第一声鸣叫会是什么模样?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知道在那一瞬间,万籁俱寂,天地之间仿佛陷入了静止。看ㄗs章櫛oО请上づ@看~書閣╄→。КаΝSΗUge。coм)。除了那清越的蝉鸣之外,就再也没有动静。

    这蝉鸣,犹如佛家的法,拥有着一种很特殊的心灵力量,普通的观众,会觉得心灵澄澈,而那些心有恶意的,却是瞬间紊乱了起来。就像是有一团乱糟糟的线在身体里出现,并且在不断的增长中。

    黑蛇惨叫,它的身体陡然绷直。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端木青云目露骇然之色,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望着我说道:“六翼金禅。居然是六翼金禅!”

    说话之间,他连续吐血,衣服上粘满了自己的血迹。

    六翼金禅,在苗疆有着很特殊的地位,这要从蛊虫的等级说起,普遍认知,金蚕蛊就是最,但其实在金蚕蛊这个层次里,却也是存在着很大差距的,苗疆有一个百蛊榜,是自古流传下来的,能进前一百的金蚕蛊,都可以称得上是优良,能进前五十的,基本上都能成为蛊婆,能进前三十的。那足以称得上是惊人,至于前十,基本上都是传说。千百年来,这百蛊榜早已残缺,太多蛊虫消失了,六翼金蝉,很可能是最后一只前十的蛊虫。

    它排名不算很高,仅仅只有第六,但相比于这只在三十名开外的蛇蛊来说,还是有些碾压了。

    唯一的弱点,可能就是没有完全恢复,因为之前本命蛊强行剥离,实在是太伤害六翼金蝉了,现在重新认主,想要休养过来,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所以蛇蛊在最初的瑟瑟发抖之下,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它强忍着等级压制的不适,冰冷的眸子盯着六翼金蝉,眼中有着强烈的垂涎之意,对于蛊虫来说,互相吞噬是再正常不过的,若是这蛇蛊吞噬了六翼金蝉,必然是要进化的,现在正好它虚弱,野兽的本能觉醒,蛇蛊打算拼一把。

    端木青云也发现了这一点:“受伤的六翼金蝉?”

    我拿着锈剑指着他:“受伤的也要比你强!”

    他深吸一口气,大踏步的冲过来,蛇蛊则是游动着,缓缓靠近六翼金禅。

    什么时候一只区区蛇蛊也敢挑衅我了?豆池在扛。

    这应该就是六翼金蝉现在最真实的想法吧,它鸣叫一声,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金光,身形一闪,就消失在原地,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是蛇蛊的腹部底下了,它张口就咬了下去,蛇蛊紧张的蜷缩,灵活的身躯将六翼金蝉紧紧地缠着,似乎要用蛇类最常用的手段将其叫啥,然而它却是忘记了一件事,六翼金蝉的体型太小,根本缠不住,直接破开它的鳞片,从身体边缘钻了出来,六翼金蝉的六个翅膀一起摇晃,发出细微的嗡嗡声,当这翅膀拍动的时候,空气中就弥漫起火药味,这不是形容词,而是真正的火药味道,一股火焰,直接在蛇蛊身下燃烧起来,似乎要将它变成一条烤蛇!

    这就是六翼金蝉的恐怖之处,排名前十的金蚕蛊,都有此等手段。

    “有生之年还可以见到排名第六的六翼金蝉,这真是个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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