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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应他一个噤声的姿势,告诉他,我要看比赛了。
端木青云脸色冷峻,出手就是杀招,毫无怜香惜玉,那条蛇蛊直接就冲了出去,快如闪电,几乎没有看清楚动作,对方的本命蛊就已经被吞了进去,根本来不及认输,她的胸口就出现了个血洞,原来是这黑蛇整个身体都穿了过去……
这一幕非常血腥,端木青云回头看了看我,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
我一拍椅子,直接就站了起来,朝着下面走去,这动作很奇怪,端木青云看着我,还以为我被激怒了,满眼都是戏谑,如果我真的蠢到控制不住情绪,破坏比赛的进行,那么不需要他出手,我会直接被蛊婆灭掉。
然而我的反映注定要让他失望,我瞅着端木青云,说道:“不是答应我去你们天苗寨的宝库选一件兵器吗?还等什么,比都比完了,走啊!”
…
217:木盒()
??她居然这么快就追上来了!
想到之前,我差点不知不觉就把自己给掐死了,这种死法。绝对是冤枉透顶了,人都会以为我是自杀,那实在是太恐怖了,我还是头一回有这种命悬一线的感觉。
〃前面有人。我得停车。〃出租车司机已经准备踩刹车了。
〃不能停车!〃我吓了一大跳,身子朝他扑过去,试图控制方向盘,他大骂道你疯了吗,与我扭打在一起,我一拳砸在他脸上,夺过方向盘,从边上探出脚踩在油门上。发动机轰鸣一声,车瞬间提了好几倍的速度。
〃疯子,你这是杀人!〃司机捂住眼睛。吓得不敢看。
我紧紧咬着牙关,看着与陶欣的距离越来越近。她那一张在水底泡的浮肿的脸已经很清晰了,出租车从她身上一穿而过,根本没有阻挡。
司机本来在大叫,但是没有听到撞击的声音,捂着眼睛的手一寸寸的挪下来,呐呐说道:〃人呢?〃
〃在这呢。〃
车顶上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就看见陶欣沾满水草的脑袋从挡风玻璃上探了下来,冲着我们诡笑。
我算是明白了,鬼要是板着脸,面无表情,那是正常状态,一旦冲你笑了,那反而是最危险的情况,我经历过这么多,早已验证了这一点。
最无辜的其实是出租车司机,就算是拍电影,也没有这么惊险的画面,他指着挡风玻璃,眼仁往外翻,话都说不利索了:〃鬼,鬼。。。。。。〃
这个时候你可不能晕啊!
我一大嘴巴甩过去,硬是把他打醒,不知何时,我的眼中也已经遍布血丝,冲着他厉声道:〃不想死就开车,开的越快越好!〃
他反应了过来,满眼都是恐惧,一方面是怕陶欣,另一方面是怕我,对一个普通人来讲,突然遇到这种事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他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机械般的按照我的指示开车,油门踩到底,一路上也不知道闯了多少红灯,很多人只是眨个眼的功夫,车已经呼啸而过了。
开着开着,挡风玻璃上的脑袋不见了,司机满头是汗问我:〃大哥,咱们是不是把她甩掉了?〃
我也奇怪呢,难不成车速突破了极限,能够甩掉陶欣吗?
〃我在这呢。〃
然而就在此时,我们俩的肩膀上各自搭了一只手,回头一看,陶欣好端端的坐在后面,浮肿的脸蛋正往外渗着血。
〃妈呀!〃
司机吓尿了,裤裆湿了一大片,他直接踩了刹车,打开车门就爬了出去。
〃操!〃
我也没想到他就这么跑了,用想都知道和陶欣待在一辆车里会是多么可怕的事情,我也打开车门,跑了出去。
其实我心里头很清楚,如果陶欣要弄死我,早就死了十七八次了,但她没有,只是跟着我,恐吓着我,今天是她的头七,是她怨气最浓也是最时候,她要尽情的宣泄自己的怒火。
我就像是一个小丑,被人玩弄着,但这并不让我觉得耻辱,我只希望她玩弄的时间能够再久一点,因为就快要到大金牙他家了。
〃你跑什么呢?徐铭,我是你的欣欣啊,你不爱我了吗?〃
一股股的凉气往外耳朵里头钻,伴随着的是幽怨的话语,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你说过你爱我一辈子的,你为什么不陪着我呢?骗子,你是骗子,你骗了我?〃
她的声音也变的愤怒起来。
〃回头啊,你快点回头,你是不是真的不爱我了,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吗!〃
又是一段话飘过来,我听了之后竟然有些难受,有一种想要向她解释的冲动,赶紧狠狠的咬了舌尖一口,剧痛使我差点叫出来,不过这样我也是清醒了过来,终于看到了大金牙的院子,精神一振,直接冲了过去。
〃别不理我,我好寂寞,我好害怕,徐铭,我好怕,你回头,抱抱我好么?〃
刚刚还怒火冲天,现在又变得幽怨可怜了,我听着这话,有种骂街的冲动,你害怕个卵,真正害怕是老子好不好?
不管咋样,我总算是到了大金牙门口,这货的确是个有钱人,独栋小院,装着西式庄园的小木门,我一脚就给踹开了,顺手捡了一块砖,朝着他们家玻璃就砸了过去。
谁啊!
里头传来一声爆喝,大金牙穿着大裤衩就冲了出来,一看见我却是呆住了,极度震惊的问道:〃你,你怎么会来。〃
你以为我已经死了吧!
他的反应彻底出卖了他,我确定大金牙就是暗中害我的那个人,冲着他咧嘴一笑:〃凑巧路过,口渴,进去喝杯水。〃
大金牙想拦我,却被我一把推开,我顺利的进了他家,迎面而来的却是一股腐烂的味道。
我当即皱起了眉头,他家里的装修很好,典型的西式风格,也很干净,怎么会莫名的发出腐烂的味道。
是腐烂,有点潮,并不是腐臭。
大金牙见我鼻子一动一动的,像是嗅着什么,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有些狰狞的拽住我:〃你要干嘛,给我滚出去!〃
嘿,你越是在乎,我反而要看看是什么名堂了!
还是那句话,我怕人,不怕鬼,尤其是大金牙这种人,年纪比我大,身体也不见得多好,我仗着年轻,几下就给他放翻了,闻着这股味道,像是从楼上散发出来的。
大金牙见我爬楼梯上去,满脸急迫,随手抓起一个花瓶就砸了过来,我没防住挨了下,捂着后脑勺趴在楼梯上,大金牙揪住我的衣领,红着眼睛说道:〃滚开,你不能上去!〃
我正打算揍他,突然间幽怨的声音又传过来了。
〃你在哪,徐铭,你在哪,我想你了,我来找你了。。。。。。〃
我的脸色瞬间苍白的跟纸一样,大金牙也难以置信的看了我几秒,突然间咆哮道:〃你居然把她引到我这里来了,你这个王八蛋,坏心眼的鳖孙!〃
擦,这是我的台词好不好?我翻身大金牙,咒骂道:〃你麻痹,干你祖宗,不是你害我,老子能沦落到这种地步?要死一起死,死老子也要拉垫背的!〃
闻言,大金牙语塞了,试图推开我,但力气还是没我大,恨恨说道:〃你放开。〃
我冷笑:〃不放!〃
大金牙气得要发疯了,抓狂道:〃你不放我们真的就要死了!〃
想想也是,我这次来找他是活命的,并不是真的要跟他同归于尽,只能半信半疑的放开他,大金牙爬起来,拽着我往楼下走,我戒备的问他,你干嘛?他无奈说道,求你了,不要上二楼。
二楼有什么?我打定主意,一定要上去看看,表面上却是答应了他。
大金牙从厨房里头搬出一袋子糯米,自己一头扎进去,弄得满头都是糯米粉,然后又把半袋子糯米往身上倒,我奇怪问道:〃你干嘛?〃
他没好气的说道:〃不被发现。〃
淋上糯米就不会被发现了吗?我心中一喜,直接夺走剩下的大半袋糯米,从头往下倒,全身都是糯米味,大金牙咬牙切齿的看着我,却没有办法,我瞅他的时候理直气壮,跟这种人不需要客气。
没辙,大金牙快被我闹疯了,这时候从门外往外涌着血水,陶欣的声音带着些急切:〃你人呢,徐铭,我感觉不到你的方位了,快出来,徐铭。。。。。。〃
大金牙嘀咕了几句麻烦,看来他也紧张,满头都是汗,从柜子里取出一枚符篆和一盏灯,跟我说道:〃符篆是镇宅符,你待会儿去把符贴在门口,这样能挡住她,无论她说什么,也不能开门,熬到天亮,她头七一过,就没事了。〃
我狐疑的看着他:〃那你呢?〃
大金牙指了指油灯,说道:〃我要守着这盏灯,灯火不能灭,灯灭了会出大事。〃
我只琢磨了一秒钟,就把油灯抢了过来,不容置疑的说道:〃你,去贴符,我拿着灯!〃
还真当我傻?啥危险我分辨不出来?大金牙就跟吞了个苍蝇似得,满脸嫌恶的看着我,偏偏我还觉得爽,用打火机点燃油灯,朝着一边走过去,门外的血水涌的越来越多,不只是门缝,还有窗子,甚至墙缝,到处都是血腥味。
大金牙没有办法,拿着符跑过去,贴在门口,果然有用,血腥味变淡了许多,血水也一点点的退开,然而陶欣却是出离愤怒了,疯狂的撞着门,发出咚咚的声音。
我有些担忧的看向大金牙,他也没想到,喃喃说道:〃居然这么凶。〃
我骂了句:〃还不是你自作自受。〃
大金牙也不跟我辩,嘴里胡乱骂着脏话,搬着沙发堵在门口,还用衣柜什么的堵着窗子,我瞅着他似乎无暇顾及我,心念一转,看向神秘的二楼。
〃我倒要看看,上面有什么名堂。〃私扑讽圾。
。。。
218:最后一轮()
??因为做了同一个梦,村子再次陷入了恐慌,大家苍白着脸跑到坟地。吊起来的十几人还都活着,除了精神状态比较差之外,一切正常,不知道是谁。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下,然后就引起了连锁反应,大家像是多米诺骨牌一般,全部跪倒在坟前,谁都知道,月月不杀这十几个人,肯定不是心软了,而是不想简单的让他们这样死去。仿佛印证了昨天的梦境。
没有人能够逃掉!
〃你要我死,我死在这,放过我的孩子!〃有个母亲抱着自己刚刚满月的孩子。冲到了月月的坟前,重重的磕着响头。没几下,额头就出血了,然而她却像是没有知觉一般,哭嚎着磕头,直到晕了过去。
村民们没有阻拦,他们期待着看着,仿佛在奇迹,只是最终的结果依旧是黯然,晕过去的母亲被抬了回去,吊起来的根子叔一行人,也都被放了下来,既然吊着他们解决不了问题,那又何必吊着呢?大家都习惯听根子叔做决定,哪怕知道他是这次灾难的罪魁祸首,但在这个时刻,即使再不情愿,也得听根子叔说道说道。
年纪大了,受了一夜的折磨,根子叔的精神很差,但思维却很清楚,疲倦地说道:〃拼命吧。〃
村民们望着他。
根子叔的满头白发随风飘着,整个人像是苍老了十岁,他音量提高了,声音却是沙哑:〃乡亲们,拼命吧!她不肯放过我们,除了拼命,我们没有别的出路了,没有了!〃
大家依然看着他,没有人主动响应,只是默默地,离开了这里。
村民们最终还是决定拼命,没有去想面对着这样的一个充满怨气的存在,普通人的攻击有什么效果,他们刻意遗忘着这一点,大家伐木,把木棍削尖,弄成木枪,拆掉了村里最好的房子,男人们,女人们,甚至是小孩子,也用篮子装着砖头运到了村委会,大家把村委会造成了一个堡垒,就像是一场战争,晚上甚至还有人提着钢叉巡逻。
至于那些家畜,没人管了,反正都要死,干脆全部放了出去,第二天,主人只需要收尸就可以了,也曾有人恼羞成怒,试图烧掉带来厄运的绣花鞋,可是第二天绣花鞋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这家人的门口,而烧绣花鞋的人,却是被吸干了血死了,他们的骨头一寸一寸的断开,身体不规则的扭曲着,可知生前受到了多么大的痛苦。
于是大家干活的热情又增长了许多,正在修建的堡垒,成为大家的寄托,他们强迫着自己勤劳,消耗力气,直到累的没有余力去思考事,因为只要一静下来,他们脑子里就是那双怨毒而又嘲讽的眼睛。
唯独李军一家,没有参与到这项工程中。
李军几乎是以死相逼,说服了父母,他应该是最清楚这件事的人了,如果这些事儿都是月月姐弄出来的,那么这些留在村子里的人,都必须死,没有活着的希望,想活命,必须要离开村子。
晚上,死气沉沉的村子里,一家三口提着包裹开始上山,他们打算离开村子,之所以选在晚上,不是说李军一家人找死,而是对于他们这些孱弱的普通人来说,白天跟晚上并没有区别,他们没有的侥幸心理,只有满腔的悔恨,李军恨自己,如果当时勇敢一点,像个男子汉,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家三口开始爬山,谁也没有说话,草丛里有很多虫子,发出诡异的声音,这也是村子的异象之一,无端端的,突然间多了不少从未见过的虫子,只是村民们都操心自己的事儿,根本没有心情去这些。
快要到山顶的时候,一家三口同时停住,互相望着,满眼都是恐惧,就在这个瞬间,他们同时有被盯上的感觉,就像是背后有一只老虎,已经露出了狰狞的爪牙,似乎在说,你们若敢再走一步,那就要了你们的命!私丽页技。
李军的妈妈崩溃了,跪在地上,开始磕头:〃月月,月月,我求你了,大姐给你磕头了,一切的一切,是我们不对,你要是恨,你就恨我,你放过我的孩子,他还小,求求你。。。。。。〃
李军的爸爸也跪下来了,这个忙了半辈子农活的魁梧汉子,并不善言辞,他宽大的手掌举过头顶,很是虔诚很是用力的磕头,每一下都发出咚咚的声音,李军听在耳里,痛在心里,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他是第三个跪下来的,手插在泥土里,眼泪啪嗒啪嗒的往外掉:〃月月姐,我对不起你,是我太懦弱,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
〃雪花飘,雪花谣,雪花落在梅花上,梅花开,梅花谢,梅花做成梅花糕。。。。。。〃
李军哭唱着童谣,这首歌是月月教给他的,曾经他多么爱吃月月的梅花糕啊,那时候温柔,善良的月月姐,去了哪?到底是时间改变了人,还是人改变了时间?还很年轻的李军不懂,他只能用自己和月月曾经的,那些美好的回忆,企图讨来那一丝奢望的怜悯。
〃月月姐,月月姐,我求你。。。。。。〃
一家人眼泪都哭干了,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终于,那种被盯着的感觉似乎变淡了许多。
几乎昏聩过去的李军第一个反应过来,难道是月月姐心软了吗?他拉着爸妈,互相搀扶着往外走,爬到了山顶,出村的道路就在眼前,一家人还没有来得及喜悦,就有一股更加阴沉,比之前危险了几百倍的恐怖气息包裹了过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们同时听到了一声啼哭,就像是呱呱坠地的婴儿,发出的哭声一般。
如同一枚锤子,重重的砸在心脏上,三个人都瘫软了。
〃月月姐,你反悔了吗?〃
李军泪眼模糊的看着黯淡的天空。
无人回应,婴儿的哭声越来越大,昏暗之中,依稀之间有一抹红衣闪过。
〃只能活两个!〃
一个生涩的,稚嫩的似乎是刚刚学会说话的声音响起,却是带着不可抗拒的意念。
这不是月月的声音。
难道导致村子变成这样的不只是月月一个人吗?这个声音又是谁?李军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就听见自己的父母同时叫喊:〃我留下!〃
他怔怔的转头看去,发现从来相敬如宾,几乎不吵架的爸妈,却是红着眼对峙。
〃当家的,你带着儿子走,你是男人家,是咱们家顶梁柱!〃
〃不行,我是男人,我怎么能抛下自己的女人?而且我也不会带孩子,你带着儿子走,本来你就是外村人,嫁到我们村来的,这里不是你的地方。〃
李军妈妈悲愤出口:〃你说这不是我的地方?〃
那个沉默的,继承了四川爷们一贯怕老婆性格的汉子,此刻却是如同一只择人而噬的老虎,他比时刻都像是一个男人,一只手抓着女人,另一只手抓着孩子,将他们直接推下了山:〃滚,都给我滚,全部滚!〃
话都最后,他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赶紧转头,不让妻儿看到自己最丢脸的一面,李军的爸爸冲着大山拜了拜,然后一步一步的,坚定的回到了村子。
存在于李军记忆中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一层层涌出的,仿佛是天然屏障一般的薄雾。
似乎从他离开之后,村子就彻底的被封闭了起来,与世隔绝,不许生灵走出来。
李军的妈妈爬上山,哭得撕心裂肺,李军坚强的抱住妈妈,父亲用最后一次道别,告诉了他什么才是男人,李军最后看了一眼生他养他的村子,轮廓已经彻底不清晰了,隐隐间似乎被山间的雾气遮蔽。
就这样,李军离开了村子,再也没有回头。
。。。
219:终战()
??很正常的一句话,但对我来说,却如同魔咒。一股凉气从脚底直透脑门,我打了个激灵,脑海里浮现出那个站在门口,问我要玩具的红衣小女孩的画面。
一切的一切。都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跟白衣女的短信不同,这一则短信始终没有消失,停留在我的中,带给我恐惧。浑浑噩噩的回到家,我把镇宅符贴在卧室的门上,躺在床上睡不着,我在思索这一系列诡异的事端。
可惜,一直到天亮我都没有什么头绪。洗了把脸,到楼下吃早餐,顺手拿起早间新闻。只是看了一眼,我嘴里的油条就咽不下去了。
凌晨四点。母女二人突遭车祸,全部死亡,肇事司机已被捕,称自己不知情。。。。。。
新闻配着,肇事车辆是出租车,肇事司机是昨晚开车的司机,我看到他在报纸上满脸无辜和茫然的表情,就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这不能怪他,这是鬼上身,是陶欣干的!
我紧紧的捏住报纸,心中刺痛,她竟然真的去发泄了怨气,难道这样做了,才能安心离开这个世界吗?我看着报纸里母女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