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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向前冲-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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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建军最终还是将烟接了过去,不过牛致远从未见过黄建军抽赵士光的这两条烟,直到新兵下连的时候,黄建军又将这两条烟还给了赵士光。

    这件事情之后,班里面其他新兵开始对赵士光的行为越来越看不惯,夏军昊更是抓住班长不在的机会便冷嘲热讽,每一次赵士光都是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表情,慢条斯理的和夏军昊胡乱争执,将冲突始终控制在一定范围内。

    相比赵士光的圆滑,牛致远的性格就显得执拗了,班长让他将王佳月送的口琴从床头柜里面拿走,放到行李箱里面入库房。

    牛致远辩解说:“班长,你昨天中午上厕所去了,指导员来班里面看见了我的口琴,我问了指导员班里面能不能放口琴,指导员都说了,只要不影响内务秩序就能放,我保证将口琴放在任何人都看不见的地方,绝对不影响班里面内务秩序。”

    牛致远拿指导员压他,黄建军本能的很不爽,而且一个新兵蛋。子敢不服从他的命令,让他顿时脸沉了下来,一把将牛致远的内务柜里面东西拉扯扔到地上,喝道:“内务柜就这标准,还说不影响班里面内务秩序,你以为我们三班是什么样的内务标准,跟你妈针线盒和大衣柜一样是吧!想放啥就放啥啊!你妈那什么破标准,能和我的标准相比。”

    “不允许你说我妈!”牛致远眼里似乎要冒血,死死地盯着班长,把拳头都攥紧了。

    黄建军吃惊地看着他,心想这怂兵竟然敢这样瞪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随手将口琴拿起从窗户外扔了下去,冷笑道:“我给你说,今天你这破口琴别想放在班里面,你再敢拿回来放在班里面,我给你砸了,你信不信。”

    牛致远气不打一处来,上前揪住了黄建军脖领子。黄建军愣了,有些傻眼。说实话,班里面九名新兵他对牛致远印象最好,一直感觉这小子勤快、听话、话少、能吃苦,学东西也快,却是没有想到为了一把口琴和他随口说的一句话就敢这样反抗他,这个新兵蛋。子要反天了。

    一边这样想着,黄建军双手突然动了,抓住牛致远的手腕,一下子把他扔到了地板上,这一下轮到牛致远傻眼了。他从小因为没有父亲,相对来说是缺少管教的,再加上他们兄妹二人在村子里面经常被同龄孩子欺负,虽然本性淳朴,但却没少打架,一直自认为是个打架好手,至少在老家时,很少有人是他的对手。

    但是和黄建军一比,他还是差太多,他远不是其对手。可他不服输的执拗劲一下子被激发了,火气也更大了,他跳起来,又一次扑向黄建军,黄建军先是轻松闪开,然后又一次把他扔到地板上。他拿出拼命的架势,正想再次扑上来,三班半开的门突然被一脚踢开。

    一排长汪洋走了进来,瞪了一眼牛致远,看着黄建军:“黄建军,你在干什么?”

    黄建军教训了牛致远,可能也感觉自己刚才有些过分,气也消散不少,嘿嘿一笑,说:“排长啊,我……我教牛致远练军人格斗术呢,我们练着玩……”

    “放屁!上面三令五申强调,不能对新兵打骂体罚,你不知道吗?”汪洋很生气,语气极为严厉。

    “我没打他,是他要打我。”黄建军一听排长要上纲上线,一下子也急了。

    汪洋有些意外,牛致远是他接来的兵,印象中是个很不错的小伙子,他看着牛致远,厉声道:“你为啥对你们班长动手?”

    “班长……班长侮辱了我妈……”牛致远低着头,但说话语气中依然充满执拗的意味。

    汪洋想起牛致远单亲家庭,从小是母亲拉扯大的,神色变得缓和,转身狠狠的瞪了一眼黄建军,说道:“黄建军,你跟我出来。”

    黄建军拉着脸跟汪洋走了出去,出门时将门随手关上了。

    “好样的,不愧是牛娃!你这兄弟我认下了,哥给你侦察一下情况。”夏军昊过来拍了拍牛致远的肩膀,神色从未有过的友好,说完,他走到门边,轻轻将门打开一点缝隙,耳朵贴到门缝处,偷听起来。

    十数息之后,夏军昊一脸意外的看了一眼正自个生闷气的牛致远,然后离开了门口回到了自己位置上。

    过了一会儿,黄建军从外面推门走了进来,手里面拿着牛致远的口琴,神色复杂的走到低着头的牛致远面前,说道:“之前不知道你的家庭情况,说话不注意,这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但你不服从命令,这是你的错,这个口琴不能放到你的内务柜里面,我定下这个规定自然是有原因的。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将口琴扔到垃圾桶里面,二是放到你行李箱里面入库,等你周末休息的时候可以自己取出来用。你自己选择吧!”

    黄建军竟然向他道歉,牛致远吃了一惊,想起自己刚才竟然不服从命令,而且还先向班长动手,反而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说道:“报告班长,我选择把口琴放在行李箱里面入库,刚才是我不服从命令,还对班长动手,是我错了。”

    “既然认识到错了,那就领罚吧!将自己内务柜整理好,将口琴放到行礼箱中入了库房之后,就在墙角先站一个小时军姿吧!”黄建军的脸说变就变,刚才还一脸的温和,突然就一脸冷冽,眼神犀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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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新兵永远‘战胜’不了班长() 
第一次与黄建军发生争执,结果自然是牛致远完败。这种事情在新兵营就是个铁律,直到后面又吃了几次亏,见其他新兵各种碰壁,牛致远才渐渐明白一个道理:在新兵营,新兵永远‘战胜’不了班长。

    黄建军严格的落实了他在班务会上所说“不听我的话我就收拾你”这个核心要义,所以牛致远第一次不服从命令的代价就是被罚站一个小时的军姿。

    一个小小口琴随便一个地方都可以放下,但问题是新兵连内务秩序规定里面就没有放此类东西的地方,床头柜和抽屉里放置的物品,以及放置位置都有严格规定,容不下任何一件多余的物品,而且还要摆放或者叠放的整整齐齐。

    内务的变态要求,让牛致远心中不由得开始烦躁,他在站军姿的时候暗中观察了一下其他新兵也是一样,不过夏军昊神色有些奇怪,好像有一种莫名的追忆。

    不管心中如何烦躁和不爽,也不管愿不愿意,牛致远知道自己如今是一个兵了,而且是一个被称为怂兵的新兵。

    不过,相比内务和训练,牛致远认为队列训练才是最为枯燥乏味的,看似简单的动作,因为要追求标准,追求统一和整齐,追求有力,就需要一遍遍的反复训练。为了踢好正步,每人脚尖上挂一块砖头;为了能够将脚面绷直,班长要求新兵们跪在地上压自己的脚面;为了敬礼标准,一些班长要求部分新兵用砖块压自己右手掌……

    金加刚身体协调性较差的缺点在队列训练中暴露无遗,他的每一个动作和其他人都合不到一起去,不是快了,就是慢了,不是高了,就是低了,在要求整齐划一的队列训练中,简直就是一个木桶因为其中一块木板短半截,从而盛不了水是一个道理,通过这件事情牛致远认识到个人对集体的影响。

    为此,黄建军暴跳如雷、绞尽脑汁、费尽心思、想尽办法,甚至用金加刚最为在乎的吃饭问题威逼利诱,可是取得的效果并不明显。因为金加刚每次都很听话,且非常努力,黄建军虽然生气,但也不好太过严厉对他。

    比如今天上午队列训练,其他新兵班训练已经结束,但因为金加刚一个人摆臂和其他人合不到一齐去,三班还在加班训练,牛致远只感觉双臂酸痛难耐,大冬天的却大汗淋漓,无数次的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忍耐力和自控能力也一次次的突破。

    一个简单的齐步走摆臂动作,为了金加刚能够和其他八名新兵整齐划一,黄建军找来两个蛇形跑两米杆,绑上背包绳从排头拉扯到排尾检验齐步摆臂,摆臂高了不行,低了也不行,快了不行,慢了也不行,带着三班新兵训练了不知道多少次,才终于让金加刚和其他新兵摆到了一起。

    “唉!虽然是因为班长要求太高的缘故,但之所以用了这么长时间,金加刚这蠢蛋功不可没啊!”上午训练结束回到连里之后,牛致远和夏军昊一起上厕所,两人一边舒爽的‘放着水’,夏军昊忍不住抱怨。

    “这也不能怪金大个子,你也见到了他已经尽力了,比所有人都努力。”牛致远忍不住帮金加刚开脱,他知道因为队列训练老拖后退,而黄建军又喜欢‘一人生病,全班吃药’,班里其他八名新兵经常被金加刚连累,凭白额外的多训练了不少时间,对金加刚可是怨气不小,此事也让金加刚愧疚的要死,班里面打扫卫生和小值日什么的都抢着干,若说唯一对金加刚没有怨言的恐怕只有牛致远了。

    ……

    严格的内务要求和高强度的队列训练,让牛致远生出不少感慨,在他看来,内务卫生就是对生活习惯强制性的规范要求,而队列训练就是将一个地方青年从姿态、举止、动作上逐渐转变成合格军人的过程。

    “习惯的力量是极为恐怖的,一个人从生下来到十八岁成年,如何走路、跑步、站立等等,早已形成习惯,但这种习惯的力量在军队队列训练面前一败涂地。”这是牛致远在发现自己站姿和走路姿势被完全纠正过来之后,发出的感慨。

    牛致远原来站的时候喜欢两脚分开半米,身子略微倾斜,这是他在一部港片里面和某个被称为‘发哥’的演员学的,一直自认为这个姿势酷帅的不行,结果因为这个姿势被罚了足足五次,黄建军说他的军人姿态不行,要多站军姿,所以每次一罚就是至少一个小时军姿,直到汗流浃背,一脸生不如死状才结束,每一次都是在其他新兵搀扶下,一瘸一拐活动十多分钟,酸、痛、麻的不要不要的,腿脚才会慢慢恢复正常。

    ……

    最开始的时候,牛致远感觉有四个足球场大的训练场上,四五百名新兵以班为单位展开训练,特别是每次训练前统一站一个小时军姿,所有人整整齐齐的犹如雕塑似的一动不动的场景是很壮观且让人震撼的,但经历过之后,震撼就变成了深恶痛绝。

    “相比违背人类本能的军姿训练,像圆规一样转体和像木偶一样进行正步的分解与连贯动作训练,算是一种享受了……”这是队列训练间隙牛致远私下里对夏军昊说的话。

    其实相比通过队列训练让自己养成了良好的军人姿态,牛致远认为队列训练最大的收获是养成了‘令行禁止’的服从意识,而这也是黄建军在自己的兵面前逐渐塑造自己班长权威的过程。

    ……

    ……

    “我再重复一下军姿动作要领,两脚跟并拢靠齐,两脚尖分开约六十度,知道六十度是多少吗?就是两脚之间分开一脚之长,正好六十度……没有做到位的现在赶紧调整,否则待会让我发现有谁偷懒,看我怎么收拾你。”

    和旁边有七年兵龄的二班长将大拇指插进自己的腰带,摇晃着身子组织训练不同,黄建军在组织队列训练时对自身要求也很严格,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口令,甚至每一个眼神都是严格按照队列条令执行的。

第十二章 帽子戴反引发的‘血案’() 
不过牛致远更喜欢黄建军对自己的要求放松一些,因为黄建军对自己的要求如此严格,所以对自己兵的要求也就一丝不苟。

    除此之外,黄建军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训练军姿时站在金加刚面前,与金加刚对视,每一次金加刚都忍不住笑场,给班长一个憨厚蠢笨的笑容,然后黄建军冷着脸,斥责道:“谁让你笑了,队列里面严禁嬉笑,训练前我提的要求,你不知道吗?”

    金加刚一脸恐慌的赶紧闭嘴、噤声、做面无表情状,但一顿惩罚却是免不了的。黄建军一声令下,他便由站姿变成蹲姿,可能因为个子太高的原因,金加刚对蹲姿尤为恐惧,且感到非常痛苦,但他不敢反抗班长命令,只得乖乖的蹲下。

    可能看着一个人蹲下,场面不够壮观,黄建军犀利的眼神扫过每个人,在牛致远身上停了下来,牛致远眼角余光注意到黄建军看着自己眼睛发亮,心中一凛,瞬间进入“一级战备”状态,以最标准的军姿,聚精会神的准备接受黄建军‘找茬’游戏的挑战。

    黄建军严格按照队列动作横着跨了两步,越过金加刚和牛致远之间的夏军昊,来到脸上有凝重之色的牛致远眼前,微微笑道:“牛致远,你帽子戴的不别扭吗?”

    牛致远想起队列中不让说话这个要求,心中冷笑一声,保持沉默。

    “嘿!”黄建军看出牛致远的顾忌,他很享受新兵面对他时如临大敌的样子,微微笑了笑,露出一副有趣的表情:“在队列中,凡是上级问话,可以说话,但是在说话之前要干什么,你自己想去。”

    牛致远的脑瓜子飞速运转,努力回忆队列训练中连长、排长和班长提的每一个要求,但就是想不起来说话前应该做什么,瞬间急的额头汗水直冒,因为黄建军又重复了一遍他刚才的问题:“牛致远,你帽子戴的不别扭吗?”

    牛致远心急如焚,就在这时,他听见隔壁二班长对本班一名新兵咆哮:“王飞,你动什么动,不知道打报告吗?”

    牛致远脑海中灵光一闪,顿时明白说话前要首先做什么了,立刻大声喊道:“报告!”

    然后才说道:“我没有感觉戴着别扭。”

    黄建军对于牛致远及时悟出队列里面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打报告感到满意,但又不满意,说道:“不别扭,你把帽子摘下来看你戴的对不对。”

    牛致远已经深刻领会队列中打报告的保险性,依然先是大声喊了一声“报告”,然后才把没有帽徽(注:新兵入伍训练结束时才会受列兵军衔,没有军衔的军装上任何军队标记都不能有,预示着还不是合格的军人。)的棉帽子摘了下来,按照班长指示翻看了一眼,大声说道:“报告班长,我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黄建军终于忍不住噗嗤笑出声,喝道:“你个怂兵,帽子都戴反了还不知道,还是参加过高考的高中生呢!”

    牛致远闻言,大吃一惊,仔细翻看了一下手中又厚又土的棉帽子,终于发现前后竟然是不一样的,他一直以为这帽子前后一样,通红着脸低声道:“报告!班长,我把帽子戴反了。”

    “噗嗤!”旁边夏军昊忍不住笑出声来,其他人一个个憋的脸红脖子粗。

    黄建军犹如发现了新猎物的猎人,示意牛致远把帽子戴上,然后冷冷的看向夏军昊,后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犯了多么愚蠢的错误,顿时一脸的懊悔。

    “夏军昊,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黄建军笑容里面好似藏着刀子,落在夏军昊眼中,不由打了个冷颤。如果说九名新兵,黄建军最不喜欢谁,那不是最笨的金加刚,也不是最懒最怕吃苦的侯江涛,更不是有时候执拗的让黄建军感到头疼的牛致远,而是夏军昊。因为这小子太傲气了,尽管内务、训练、管理等各方面很少被黄建军抓住小辫子,但这小子往往一个不屑的眼神,一个讥讽的笑容都让黄建军忍不住发飙,只是苦于没有借口,相比班里面其他人,夏军昊像泥鳅一样滑不溜湫。

    既然蠢事已经做了,夏军昊经过初时的紧张之后,便恢复冷酷表情,一副滚刀肉的样子———爱咋的就咋的吧!

    和往常一样,什么话都没有说,一个表情瞬间激怒了黄建军,后者冷笑道:“队列训练期间未经允许而嬉笑,严重违反队列纪律,蹲下吧!”

    夏军昊闻声蹲了下去,但眼神中满是讥讽之色,言下之意你也就这点手段了。这一下彻底激怒了黄建军,怪笑着将夏军昊的帽子拿起来,翻过来,轻轻倒扣着放在在夏军昊的脑袋上,冷哼一声,说道:“你和金加刚各蹲半小时,你帽子掉下来,重新从头计时。”

    夏军昊心中顿时发苦,不让脑袋上倒放的帽子掉下来,他便要保持上半身直直的,脑袋还要纹丝不动,这无形中难度和痛苦度增加了数倍不止。

    “都怪牛致远笨蛋,连帽子前后都没分清楚,致使我天降横祸啊!”夏军昊脸上依然保持不屑表情,但心中却是郁闷之极。

    十分钟的时候,夏军昊脑袋上帽子掉了下来,重新计时,二十一分钟的时候帽子再次掉下来,再次重新计时,这个时候其他人军姿已经站完,金加刚也蹲完了,开始齐步走的分解动作练习,而夏军昊还在一边蹲着,全身早已汗如雨下,身体开始轻微颤抖,神色越来越难看。

    砰!二十七分钟的时候,帽子掉了下来,黄建军幸灾乐祸,过去将帽子再次放到夏军昊脑袋上,下令重新开始。牛致远不敢转头去看,但眼角余光发现夏军昊的眼睛中渐渐多了一丝戾气,想起夏军昊这小子的暴脾气,隐隐感觉这小子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你这是打骂体罚里面的体罚,上级有规定,严禁新兵干部骨干对新兵进行体罚。你若是再整我,我便去告连长和指导员去。”夏军昊艰难的站了起来,咬牙说道。

第十三章 第一次三千米跑() 
“哎呀,你小子知道的还不少啊!我让你站起来了吗?我让你说话了吗?打报告了吗?你给我蹲下。”

    说着话,黄建军右手放在夏军昊的肩膀上往下压去,夏军昊蹲了四五十分钟,双腿早已酸、痛、麻的不行,哪能经受得住黄建军这一拍,身体一个踉跄,便跌倒在地。

    夏军昊顿时火冒三丈,从小到大都是他欺负别人,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一声大吼,顾不上腿脚的酸痛,从地上跃起来向黄建军冲了过来,不想他刚冲到眼前,黄建军一个侧踹就让他倒退了好几步,很明显黄建军没有用力,但是夏军昊的腿脚这会很不灵光,扑腾一声又跌倒在地。

    夏军昊红着眼睛,吼叫着从地上爬起来,准备再次冲上来。

    “住手。”排长汪洋发现这边情况跑了过来,远处连长秦海波也发现了这边的动静,快步走了过来。这架显然是打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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