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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断大明-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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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孙承宗回京(求订阅~~)() 
“又下雪了。”

    姚清清拿着扫帚站在阶梯前,看着漫天而落的雪花,轻笑着说道。

    朱栩坐在躺椅上,左手边是热腾腾的茶具,看着不断落下的雪花也笑道:“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姚清清自然不明白朱栩这句话的意思,一边清扫起阶梯上的雪,一边闲聊着说道:“殿下,听说娘娘病了。”

    朱栩脸色动了下,点头道:“嗯,没事,只是受凉了。”

    张皇后实则上并不是受凉,而是产后的后遗症。这种后遗症不是一下子显现的,只能在日后的岁月中,慢慢去发现与忍受。

    雪下的很大,但积雪不是很多,姚清清扫的比较轻松,道“皇上也病了,这次好像很厉害,娘娘担心的很呢。”

    朱栩端起茶杯,无声的叹了口气。

    朱由校对客氏的畸恋转嫁到了张艳瑶身上,肆意的挥霍身体,以至于将小小的蛇毒演变成诅毒,严重到难以控制。

    姚清清也知道这样的话题只能随口一提,很快便聊起了其他事情。

    过了一阵子,曹化淳曹文诏两人从外面走过来,一边拍打着身上雪,一边躬身道“殿下。”

    朱栩看了两人一眼,笑道:“怎么样,外面有什么热闹?”

    曹文诏理了理衣服,笑着道“殿下,还真有。听说阉党最近上书辞官的不少,东林党有不少人这个时候进京了。”

    朱栩听着也笑了起来,所谓的此消彼长,莫不过如是了。

    曹化淳看了眼不远处的姚清清,走近低声道“殿下,听说信王连上了十几道请罪折子,似乎想要尽快就封。”

    这个不出朱栩意料,给两人分别递了杯茶,又裹了裹衣服道“嗯,不过皇兄是不会放他走的,多半也只是幽禁在宫里。”

    曹文诏也赞同,道:“殿下预料的应该没错,这都三天了,皇上还是没有下旨处置魏忠贤,心里应该还是犹疑不定。”

    朱栩啜了口茶,道“嗯,我让顾秉谦给皇兄上了书,给了他台阶下,暂缓处置了。”

    两曹都是一怔,对视一眼,还是曹文诏带着疑惑不解的语气道:“殿下,为什么你始终都对这个魏忠贤……手下留情?”

    朱栩拿了块殿点心塞入嘴里,含糊不清的笑道:“你们是想问,我为什么对魏忠贤总是这么心软吧?”

    朱栩三番两次的打压魏忠贤,但每次都刀下留情,始终留他的性命。曹化淳与曹文诏同时点头,目光带着好奇的看着朱栩。

    朱栩又喝了口茶,慢慢悠悠的道:“因为我留着他,是有大用的。”

    两人都是一愣“大用?”

    朱栩没有多解释,转移话题道:“听说,孙大人回来了?”

    曹化淳见朱栩不肯多说,也只得顺着朱栩的话道:“是,据说,皇上打算留下孙大人。”

    朱栩坐在那,神色不动,心里却又叹了口气。

    虽然魏忠贤倒台了,可有些事情还是照常发生。孙承宗离开辽东,接替他的必然又会是东林党人。现在东林党的主流想法就是尽撤辽东军民,固守山海关。

    这么一来,明廷与后金将彻底攻守转换,战略上,已经失败,只能等着挨打。

    曹文诏见朱栩不说话,便又道:“殿下,顾秉谦,就这么放任不管吗?他马上就要升任首辅了。”

    朱栩嗤笑一声,道:“这个老不要脸还想跟我合作,还真是看不起我。能用的时候就用,不用的时候,让他自生自灭去。”

    两曹对顾秉谦的人品也是太不敢恭维,闻言也都点头。

    朱栩不想理会完全不懂形势的顾秉谦,一转头看向两人道“杨师那边怎么样了?”

    曹文诏微微躬身,道“殿下,杨大人现在是春风得意,据说门前鞍马如流,热闹非凡,而且很可能马上就会晋升为右都御史。”

    杨涟这官升的够快,一年之内升了三级,入阁也都不远了。

    朱栩也清楚,作为东林党硕果仅存的元老,杨涟升到这个位置也属正常。

    只是,东林党现在死咬着信王与魏忠贤不放,朝野上下,甚至波及整个大明,哪怕是边关的将帅也纷纷上书,这样下去,恐怕又是新一轮倾轧的开始。

    朱栩手指敲着椅子,肃色道“其他的事情都放一放,年终审计就要开始了,你们都给我盯着。三大商行内部三个部门交叉审核,任何贪污不轨的,都要严厉清除,绝不宽宥!”

    两人也都知晓朱栩对于贪腐的深恶痛绝,立即沉声道“是殿下。”

    今年的雪大而短,来的快去的也快。

    魏忠贤下狱久久没有处置,东林党穷追猛打,尤其是在野的人,几乎发动一切力量,哪怕是叶向高,赵南星,左光斗等人也按耐不住,遥遥的从各地写折子,力促朱由校尽快处决魏忠贤。

    阉党如同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辞官的已经在准备行李,躲着不出的紧闭大门,更多的是满京城在奔跑,寻找新的靠山。

    乾清宫宫墙之上,朱由校拄着拐杖,不时的咳嗽一声,遥望着宫外,拿着手绢擦了擦嘴,笑道:“先生,你说,他们都在想什么?”

    孙承宗一身常服站在他身后,看着朱由校的背影,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心里轻叹一声道:“皇上,民心所向,不可阻挡。”

    “不可阻挡?”朱由校嘴角动了动,又哼笑了声,还有些苍白的脸上出现一点晕红,咳嗽着道:“满朝文武数百人,朕能信任的一只手都数不到头。”

    朱由校擦了擦嘴,接着又道“先生,这件事,你看出什么问题了吗?”

    孙承宗知道,皇帝是奔入主题了,虽然早已经想过,还是沉吟一声道“这件事疑窦丛丛,臣一时还想不透彻,不过,应该跟魏忠贤脱不了关系。”

    朱由校有些无奈,望着灰蒙蒙的天色,道“所以,你也觉得,这件事是魏忠贤策动,想要做什么,却没想到被王体乾提前告发,因而败露了?”

    孙承宗看了眼朱由校的侧脸,顿了一会儿,声音平缓的道“皇上是怀疑惠王殿下参与了这件事?”

    朱由校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道:“惠王没有参与,没有动机,也没有得到好处。”

    孙承宗听出朱由校话里的意思,虽然惠王看起来完全没有可能参与,却还是最受他怀疑。

    他眉头皱了皱,看着朱由校的侧脸表情,沉默一阵,谨慎的道“皇上,信王想要就封,不若乘机让惠王与信王一起搬入十王府,臣也亲自去走一趟,请惠王捐献一百万两,以援九边军饷。”(。)

第一百七十四章 遭遇信王() 
十王府,就是圈养皇室宗亲的地方,成年的皇子皇女都会搬进去,一旦进入那个地方,到处都是眼睛,不比坐牢好多少。

    朱由校连忙摆手,顿了一会儿又吐了口气道:“惠王还小,皇后舍不得。信王,朕还是信得过的。”

    对于帝王心思孙承宗也是了然的,在他看来,这两位王爷只怕今生再无就藩之望,先是幽禁在宫中,成年之后也怕还是要软禁在紫禁城某个地方,直到终老了。

    他虽然可惜惠王之才,但更在意皇室安稳,顺着朱由校的话道:“皇上所说甚是。嗯,辽东之事,皇上可有打算?”

    朱由校双手拄着拐杖,伸了伸脖子,道“廷议上,都是推荐高第去。”

    孙承宗眉头动了下,朱由校这么说,只怕心意已定难以改变了,稍作思忖便道:“臣举荐袁崇焕任巡抚。”

    “袁崇焕?”朱由校眼神微异,转头看了眼孙承宗,低眉沉吟一阵,道:“嗯,朕会考虑的。”

    孙承宗听着朱由校不确定的回答,张嘴就要再说,可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涉及辽东巡抚这样的任命,朱由校没有足够的勇气乾纲独断,也没有勇气去承担后果,最终还得在廷议之上讨论才行。

    现在朝局混乱,朋党盛行,尤善培植私人。一旦上了廷议,那么一切就都无法预料了。

    按理说,年底都应该消停,安安心过年,忘记今年的不顺,期待明年的重头再来。

    但是魏忠贤下狱久久不决,东林党以及清流的弹劾声越来越大,加上中立的人也逐渐加入,每次廷议都几乎将这件事弄成最重要的事情。

    朱由校承受不住压力,将魏忠贤东厂提督,司礼监的一应职务都给去除,同时发还有司,命大理寺审理论罪。

    大理寺卿许志吉正是魏忠贤的党羽,加上朱由校亲自暗示,直接判处了魏忠贤十条大罪,牢狱十年!

    这样的罪责显然是轻了,而且东林党想要借此清理阉党党羽,但还是首辅的朱国桢拼力调和,顾秉谦,魏广徽搅混水,加上东林军方大佬孙承宗、袁可立等的消极对待,这件事,硬在年终之际有了还算勉强的结尾。

    除夕夜,朱由校并没有再次召集‘一家人’吃饭,因为他又病倒了。

    姚清清去了毕府,曹文诏在京城有家室,哪怕是曹化淳也还有几个侄子为家,偌大的景焕宫,除了张皇后派来的一些宫女近侍,只剩下孤零零的惠王殿下。

    坐在书房内,朱栩无聊的翻着周应秋等人的贺年信,还有就是倪文焕,王绍徽的请罪信,只是扫了眼,他都百无聊赖的扔到一边。

    “这个年是过不好了啊……”

    朱栩感慨,拿出账本,准备用银子冲淡心里的空虚寂寞冷。

    账簿都是傅涛整理好的,每一条都是按照他的要求,书写整齐规范,来去有据。

    惠通商行,经过这一年多的扩张,除了京城的总行外,从南到北已经有了二十家分行,从南方的福、建到北方的山、西,重要的地方,都已经设立好分行。

    得力于惠运船行和惠民商会,单单是存蓄现银就有了两千多万两,盈利超过两百万两。这还是业务不熟悉,加上刚刚展开的缘故,一旦成熟起来,利润将会滚动增长!

    惠民商会,面食依旧是打开渠道的利器,但盈利微薄,最主要的盈利还是来自城东作坊远远不断出去的玻璃器物,火柴,肥皂这些东西,初步核算,盈利超过五十万两。

    惠运船行有力于政策性的垄断,南来北往的货物,各种附加费用,盈利也超过了三十万两。

    最为重要的,就是私盐的贩售,朱宗汉确实有手段,后金的盐市近乎被他一个人独占,虽然后金也从各处调调集食盐平抑高价,但要么是从蒙、古,要么是从朝、鲜,收效甚微。通过账簿来看,单回收回来的现银,就超过了五百万两!

    这么一合算,加上其他零零散散,今年的收入,肯定要超过一千万两!

    他拿起毛笔在白纸上写下大大的‘一千万’三个字,端详半晌,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侧耳一听,宫外鞭炮隆隆,夹杂着欢声笑语,朱栩放下笔,手指敲着桌面,自语的道“应该可以分一部分给朝廷了,只是,应该怎么给呢……”

    想着朱栩就泛起了愁,大明朝一年税收不过二百五十万两,他要是给的多了会引起注意,给的少了不起作用。

    朱栩依靠在椅子上,眯着眼想着,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梦里成了翩翩美少年,独身在元宵佳节上穿梭灯海,隐约看到有个窈窕小姐带着丫鬟在猜灯谜,诡异的是,他挥着扇子,唱着大西厢就要过去勾搭。

    不等仔细,场景一变,他又出现在秦淮河上,看着一艘艘花船荡漾而过,他大手一拍,上千两银子出去,将一个妩媚多情的女子捧为花魁。之后,他掀开帘幔,步入闺阁,香云缭绕间,耳边隐约听到“殿下,醒醒,殿下……”

    恍惚的抬起手,只听啪的一声,猛的惊醒。

    朱栩坐在椅子上,直勾勾的看着前面,不远处油灯突突跳动。

    许久,他才醒过来,摸了摸脸,然后擦了擦口水,双眼望上,悠悠长叹一声:“唱什么大西厢啊,真没意境……”

    “殿下,皇后娘娘有请。”忽然间,外面有婢女的声音传来。

    朱栩怔了怔,这才彻底醒悟过来,一边捡起账簿一边喊道:“知道了,就来。”

    走到门口,他理了理衣服,搓了搓脸,抬头看着漫天繁星,心里顿时大好,迈步向坤宁宫走去。

    不管怎么说,这个除夕夜不是他一个人了。

    因为朱由校生病,坤宁宫也没有过多装饰,几个大红灯笼挂起,照亮一路。

    “小永宁,皇叔来啦,想我就呀一声,哎呀…呀…”

    朱栩迈进门槛一瞬间就一顿,咧着嘴僵在那。

    入脸就是朱由检笔直坐在凳子上,正面无表情的看向他。(。)

第一百七十五章 朱由校的试探() 
朱栩只是僵了一下,便大步迈进去,一脸天真笑容的道“信王兄也在啊。”

    朱由校,张皇后都无从猜测朱栩在那场决战中的参与度,朱由检就更不知道了,他一向表情冷淡,看着朱栩只是微微点头。

    朱栩暗吐一口气,转头看向里面,张皇后正弯着腰将小永宁放进去摇床,她后面的朱由校坐在轮椅上,被焕儿推着出来。

    朱由检连忙站起来,微微躬身道:“臣弟见过皇兄。”

    朱由校脸色好了很多,对着朱由检摆了摆手,道:“都是自家人,不用这么客气。”

    “皇兄说的对!”朱栩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麻利的倒水,然后递给朱由校道:“皇兄,喝水。”

    朱由校失笑一声,接过杯子对两人道:“都坐,如去年一样,咱们一家人安生吃顿年夜饭。”

    张皇后也走过来坐下,对着焕儿道:“焕儿,上菜吧。”然后又对着朱栩与朱由检笑道:“都不用拘束,放松一点就好。”

    朱栩看了眼边上的朱由检,也跟着挺直身,表情严肃,目光低垂的看着桌面。

    张皇后嘴角抿了下,暗自给了朱栩一个警告的眼神。

    朱栩一抬头,嘿嘿一笑。

    朱由校坐在轮椅上,打量着眼前这两个兄弟。

    他以前一直觉得五弟朱由检,谨慎尊礼,性格勤勉,将来必然会是一个卓尔不群的藩王,青史可有名。只是,现在看来,这位五弟只怕也是性格隐忍,内有大志。

    另一个是六弟,朱由栩,也就是朱栩。他一直都看不透这个弟弟,很小的时候他就看不透,现在更是看不透了。

    ‘为什么我今天才发现?’

    朱由校脸上笑了下,在上菜的空隙看向信王朱由检道:“五弟,你最近在宫里忙什么?”

    朱由检脸色微变,看了眼朱由校,斟酌着措辞道:“回皇兄,臣弟闭宫自省,从未外出。”

    朱由校本是随意一问,听着朱由检的回答,打量了他一眼,又转向朱栩,含笑道:“六弟你呢,你可是很少去朕那了?”

    朱栩挺着腰板,不假思索的道:“吃饭,睡觉,数银子。”

    张皇后瞥了眼朱由校,板着脸瞪朱栩道:“好生说。”

    朱栩立即乖模乖样的道:“回皇兄的话,臣弟闭门读书,明圣贤之智,晓古人之慧。”

    张皇后眉头蹙起,暗自给了朱栩一个警告之色。

    朱由校听着朱栩的话,眼神闪过怪异之色,目光在朱栩与朱由检之间来回搜寻,许久又转向朱由检,笑着宽慰道:“五弟放心,朕兄弟之间,兄友弟恭,没有嫌隙,放宽心。”

    尽管之前在朱由校面前已经解释过,但朱由检听着朱由校的话,还是心里一阵发冷,勉强硬着头皮道:“是,皇兄的话,臣弟谨记在心。”

    朱由校笑着点头,与张皇后对视一眼,张皇后拿起筷子道“好了,那咱们的家宴开始吧。”

    等朱由校夹过第一筷子,朱栩与朱由检两人才开始动筷子。

    朱由校兴致似乎很高,再次与张皇后说起了相声,朱栩这个观众偶尔还叫个好,朱由检完全是个看客,显得心不在焉。

    朱栩插科打诨,腾挪转移,一顿饭的功夫,他也隐约明白,朱由校是对他与朱由检起了疑心,但这种疑心或者说可能的威胁又微不足道,并足以让朱由校对他们两人升起过多的心思或者做什么。

    酒足饭饱,朱由校的精神跟不上,又说了会儿闲话,朱由校笑容满面的看向朱栩道“惠王,替朕送送信王。”

    先前的六弟,五弟,酒后的惠王与信王,这样的转变让朱栩与朱由校两人都心生警惕之意。

    朱栩笑容不变,起身看向朱由检道:“信王兄,我送送你。”实则,朱栩的景焕宫不比朱由检的信王宫近。

    家宴之上,张皇后,朱栩不能喝,也只有朱由校,朱由检喝了几杯,都是浅尝辄止。

    朱由检神色从容,站起毕恭毕敬的向朱由校道:“臣弟告退。”

    朱栩本来心境凄凉,虽然这顿饭不单纯,但总算没有那么孤独了,他背着手,微红着脸与朱由检并肩向坤宁宫外走去。

    朱由检面无表情,沉默不语,眉宇间忧惧不散。

    两个近侍打着灯笼,不远不近的领着两人。

    朱由检是心里有事,朱栩是心虚,两人都是一路无话,直到要出坤宁宫,朱由检才忽然停住脚步,看向朱栩道“六弟,你的生意,我能参与吗?”

    朱栩一怔,对与朱由检这个要求实在太过突然,猝不及防,不由得看着他愣住了。

    朱栩愣神的功夫,朱由检脸上僵硬一笑,道:“不能就算了,没关系,我先走了。”

    朱栩很快反应过来,连忙道:“可以,信王兄想要做什么生意,我去给信王兄张罗。”

    朱由检也是心血来潮,闻言便也怔了怔,思索一会儿才道:“我也开一家商会如何?”

    此时朱栩也大致琢磨出朱由检的心思,无非是想让朱由校看到,他有别的事情做,没有图谋不轨。

    看着朱由检,朱栩道“那信王兄是想做什么生意?”

    朱由检虽然调查过朱栩的生意,但对运作,盈利等方面却并不了解,过了好一阵子道:“听说,南来北往倒腾货物比较赚钱,六弟,你觉得可以吗?”

    “行,没问题!”朱栩一副大包大揽模样,就差拍胸脯了,保证似的道:“信王兄尽管放心,我别的本事没有,赚银子我在行。年后我去舅舅那弄几张路引,再带你,不,让你宫里的大管家跟着我走一趟,用不了多久,每年至少有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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