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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断大明-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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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忠贤原一市井无赖人耳,中年净身,夤入内地,非能通文理,自文书司礼起家者也’

    ‘近乃公然三五成群,勒逼讲嚷,政事之堂,几成哄市,甚至有径自内批,不相照会者,假若夜半出片纸杀人,皇上不得知,阁臣不及问,害岂渺小?以致阁臣郁郁叹闷,有坚意求去者,坏祖宗二百余年之政体。大罪一也。’

    ‘今日荫锦衣,明日荫中书。金吾之堂口皆乳臭诰敕之馆,目不识丁。如魏良弼、魏良材、魏良卿、魏希孔及外甥野子傅应星等,何以加兹,不知忠贤有何军功,有何相业,亦甚亵朝廷之名器矣。大罪十三也。’

    ‘故掖廷之内知有忠贤不知有皇上;都城之内知有忠贤,不知有皇上。即大小臣工,积重之所移,积势之所趋,亦不觉其不知有皇上而只知有忠贤’

    ‘勿请陛下大奋雷霆,集文武勋戚,敕刑部严讯,以正国法’

    杨涟挥挥洒洒数百字就将魏忠贤出身,性格,二十四条大罪罗列的清清楚楚,字字见血,句句如刀。

    魏忠贤每看一字头上青筋就狠狠一跳,脸色阴沉如墨,咬牙切齿。

    刘朝看着魏忠贤的神色,想到左光斗之前对他的‘侮辱’,阴测测的道“公公,汪文言已经下狱,不若让他做一份口供,将杨涟,左光斗等人一起拉下水!”

    “你去办!”魏忠贤目光如剑,道道要杀人,寒声道:“不管用什么方法,我要他们认罪!”

    刘朝脸色狰狞,声音越发阴森道:“公公放心,奴婢绝不让公公失望。”

    魏忠贤站在大堂内,心里怒火好似要炸开,双目欲裂,他咬牙深吸一口气,带着折子直奔景阳宫。

    他跪在地上,大喊道:“皇上,奴婢冤枉。一切之事都为皇上尽心尽忠,不曾有半分逾矩,而今外臣列举二十条大罪,欲致奴婢于死地。奴婢死不足惜,但一想皇上而后无人可用,心里倍感凄然……”

    魏忠贤丝毫不提罪状,一副一心都是为了皇上办事,他是给皇帝背了黑锅,更担心皇上今后没人可用云云。

    朱由校听着魏忠贤的话,同时还在翻着杨涟的折子,面色冷漠看不出心思。

    魏忠贤悄然抬头看了一眼,又道:“奴婢不敢有怨,只是奉圣夫人故去多时,外臣犹自不肯放过,奴婢恳请皇上准予归去,不落一个晚年凄惨,尸骨无存……”

    朱由校眼皮狠狠一跳,冷漠的脸上出现恼怒之色。客氏是他心里的一个禁忌,旦有人提都让他神经如针扎,更何况是有人还在翻客氏旧账。

    在他看来,客氏应该得到足够的尊重,现在还敢大言不惭,都是恶意构陷!

    不过朱由校也早已经习惯了外臣的做派,神色难看也只能强压怒火,对着魏忠贤好言安抚,又直接下旨斥责杨涟。

    魏忠贤看着朱由校的脸,听着的话,心里喜怒交加。喜的是,他还是准确把握了朱由校的心思,成功的激怒了他,让杨涟的阴谋没有得逞。怒的是,杨涟的二十四条大罪,每一个字都萦绕在他心底,挥之不去。

    魏忠贤想到手里还有汪文言,目光冷冷一闪,心里暗自道‘杨大洪,我势杀你!’(。)

第一百五十四章 万燝杖毙() 
魏忠贤感觉到了莫大的危机,一脸阴沉的出了皇宫。

    一回到东厂,走进密室,便寒声道:“惠王那边有什么动静?”

    他身后站着一个锦衣年轻人,带着黑铁面具,露着一双狭长阴冷的双眼,声音沙哑的道:“没有特别的动静,惠王年后一直在宫里读书,出皇宫很少。”

    魏忠贤坐在凳子上,脸色难看道:“给我盯紧了,有什么消息,立即让我知道!”

    那人年轻微微躬身,道:“是。”

    “舅舅。”年轻人话音一落,傅应星突然闯了进来。

    魏忠贤眉头一皱,道:“又出什么事情了?”

    傅应星神色紧张,急声道:“舅舅不好了,万燝等人进了景阳宫,要当皇上的面弹劾你。”

    魏忠贤闻言冷笑一声,道:“万燝?好,一个小小工部郎中居然也敢欺侮到我的头上!点齐人手,明日随我进宫!”

    傅应星疑惑,魏忠贤暗自冷哼,这个时候谁进宫弹劾他谁倒霉。

    杨涟被皇帝明旨斥责,朱栩这个做学生的自然不能坐视不管,带着礼物就出宫进了杨府。

    朱栩面上不动声色的透露着关心,恭恭敬敬的拜道“先生。”

    杨涟虽然还是那副所有人都欠钱不还的表情,被明旨斥责也不开心,但见到朱栩还是勉强的点点头,道:“殿下有心,本官没事。”

    朱栩打量着杨涟的表情,很快就放弃了,淡笑着道:“先生不必气馁,皇兄只是一直被蒙蔽,我已经见过皇兄。他知道先生受了不白之冤,还望先生不要泄气。”

    杨涟自然听得出朱栩话里的真假,眉头皱了下道:“殿下切莫参与到这些事情里来,还是专心读书吧。”

    朱栩心里暗笑,我只是来烧热灶的,躬身一拜道:“是,先生若有需要,还请与学生直言。”

    杨涟点点头,没有表情,意思很简单,送客。

    朱栩也很识趣的起身,道了声告辞便离开了杨府。

    曹文诏给朱栩驾车,神色不解,道:“殿下,咱们这趟只是来安慰杨大人的吗?”他可知道,按照朱栩的性格,不应该这个时候掺和一脚的。

    朱栩心里话自然不能说出来,不然非吓死一片人不可。

    笑了笑,他找个借口道“现在咱们有钱了,接下来自然是图名了。”

    曹文诏虽然觉得朱栩的话有些奇怪,但也没有追问,驾着马车径直回宫。

    第二日,朝堂上激烈异常,杨涟,左光斗等人弹劾魏忠贤,赵南星等人也加入其中,俨然东林党众志成城,要彻底解决阉党祸患。

    但出乎他们意料的是,本来朝堂上不应该有人为魏忠贤说话,却冒出了大批本来应该都战战兢兢,不敢言语的人为魏忠贤站台,将一边倒的形势变成了双方胶着,相互攻击。最终偏离了原本目的,成了赤裸裸的党争。

    其中工部郎中万燝言辞激烈,涉及到了客氏,加上‘邪党’的推波助澜,彻底激怒了朱由校,下旨当堂将他拉出去廷杖!

    大殿之外,一排锦衣卫林立,手持棍棒,煞气凌人的注视着被按在地上,还在犹自叫骂不休的万燝。

    魏忠贤站在他身前,目光冷峻,淡淡的道:“万大人,本公公,似乎也没有得罪你吧?”

    万燝怒气腾腾,梗着脖子破口大骂道:“阉贼,本官今日没能将你铲除休要嚣张,他日必然将你碎尸万段!”

    “碎尸万段?”

    魏忠贤脸上杀意露出,难以遏制,咬牙恨声道:“皇上旨意,万燝大不敬,杖刑一百!”

    万燝一听就脸色大变,越发怒吼:“阉贼,你居然敢矫旨,本官绝对…啊…”

    两边的锦衣侍卫,棍棒狠狠的打在了万燝的屁股上。

    万燝屁股雪白,几棍子下去就见到了血渍,痛哼声不绝,却依旧怒骂不止。

    “阉贼,你不得好死……”

    “阉贼,我等正人绝不会容你!”

    “阉贼……啊……”

    不到三十棍,万燝就声音渐小,也没了骂声,满头大汗,处于半昏厥状态。

    一个打的侍卫犹豫了一下,抬头看向魏忠贤道:“公公,还要继续吗?”

    魏忠贤已然将这帮外臣恨透了,双目杀意森森,盯着万燝冷声道:“将他泼醒,继续打!”

    那侍卫犹豫了一下,还是去拎了一桶水来,一瓢泼了过去。

    万燝一个机灵,醒了过来,抬头看向魏忠贤,咬牙大骂道:“阉贼,你等着,本官誓不与你罢休!”

    “继续打!”魏忠贤眼角一跳,冷冷的道。

    “啊,阉贼,你矫旨廷杖大臣,本官要弹劾你,诛你九族…啊…”

    很快,万燝又昏迷了过去,但旋即就被泼醒。

    八十几杖之后,那侍卫停了下来,试了下鼻息,脸色微变,看向魏忠贤道:“公公,人,死了。”

    魏忠贤听完,不但没有惧意,反而心里出了恶气,神清气爽,他漠然看了眼万燝的尸体,深吸一口气,道:“拉出去,其他的事情交给本太监。”

    那侍卫一听,心下大松道:“是公公。”

    魏忠贤等朱由校下了朝便进了御书房,汇报道:“回禀皇上,万燝体虚,不过三十杖就死了。”

    朱栩拄着手杖,一瘸一拐的走到御桌后坐下,听了脸上有些意外,但旋即摆手道:“死了就死了,苏、州织造那边的事情查出来了吗?”

    魏忠贤心里暗喜,回道:“回皇上,织造太监回报,是苏州同知诬告,想要克扣袍服份额,减少进京数量。”

    朱由校脸上顿时怒气勃发,冷声道:“给朕查,胆敢克扣皇家贡品,按罪当斩,给朕坐实了!”

    魏忠贤心里忽然有种特殊的感觉,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胸中有东西在膨胀,他挺了挺道:“是皇上,奴婢一定会让外臣无话可说!”

    朱由校点了点头,道:“朕现在能相信的也只有你了,给朕好好查。”

    魏忠贤低着头,冷硬的脸上没有表情,抬头看了眼朱由校,眼神里闪烁着精芒,轻声的道:“是皇上,奴婢一定尽心为皇上办事!”

    万燝被杖毙,自然引起了朝堂上下的轩然大波。

    言官们这才意识到,魏忠贤已然不止是内宦,手已经伸到朝堂上了。

    朱栩听到消息,无奈的摇头。东林党或许是习惯了对付‘邪党’的方法,总以为单靠弹劾就能将魏忠贤除去,却屡屡碰壁。(。)

第一百五十五章 魏忠贤看穿朱栩() 
阉党渐渐成型,随着魏忠贤渐渐把握住朱由校的脉搏,越来越表现出了攻击性。

    东林党内部倾轧也毫无停歇的迹象,从南到北,关内关外都被波及。

    关外的孙承宗与王象乾争斗,最后成功迫使王象乾辞官,掌握关外一切大权。

    首辅叶向高与黄汝良政见不合,强硬调黄汝良去南、京任礼部侍郎养老,结果黄汝良乞归,内阁准允。

    而随着魏忠贤气势越盛,首辅叶向高受到的压力越来越大,甚至上书皇帝言‘国事不可为,乞归骸骨’。

    五月初,天气渐暖,城东作坊。

    李德勇拿着账簿,一脸兴奋的对着朱栩道“殿下,单单面食,三个月就赚了二十万两。另外,玻璃制品也开始爆发,赚了七万两,今后每个月都不会不断增加,今年咱们少说也要赚两百万两。”

    朱栩逛着作坊,满意的点头。

    这个作坊是他赚钱最大的利器,随着渠道与名声的扩展,赚到的银子,最起码是李德勇嘴里的十倍!

    “嗯,做的不错。”

    朱栩逛了一圈,对着李德勇道:“今年的番薯,玉米都足够,可以放量给他们,扣点也可以给他们多一点。”

    “是殿下,”李德勇合起账簿,依旧喜气洋洋的道:“另外,南方合作的商户也越来越多,建立了不少商会。都是周掌柜那边帮忙的。”

    朱栩颌首,周建宇掌握着漕运,在江南关系深厚,同样他的助手沈岙南也不简单,借助三大商行以及朱栩暗中的力量,飞速扩张也自然的。

    傅昌宗一直跟在朱栩身侧,神色平静,只看不说。

    朱栩又逛了一阵子,便与傅昌宗出了作坊。

    朱栩一只脚刚刚迈出门槛,冯祝就跑过来,悄声道“殿下,魏忠贤求见。”

    朱栩站在门口,看着初春的太阳,脸上暖洋洋的,不禁露出一丝笑意。

    傅昌宗背着手臂,听了却是眉头一皱,看着朱栩道:“栩儿,这魏忠贤近来越发嚣张,朝堂上顾秉谦,魏广徽都为之张目,这次找你,只怕没有好事。”

    朱栩笑容越多,瞥了眼傅昌宗道:“之前我给他的教训太过深刻,他既然来找我,只怕是对我身边的人有不满,来请示了。”

    傅昌宗稍稍一顿,惊色道:“你是说,杨大洪?”

    朱栩点头,对着冯祝道:“让他去你的茶馆。”

    冯祝答应一声,快步转身离去。

    朱栩又对着傅昌宗笑道:“舅舅咱们一起去,看看这位魏公公究竟怎么说服我。”

    傅昌宗今天也没有多少事情,确实也好奇,便点头跟着朱栩上了马车。

    与此同时,魏忠贤在一干侍卫护拥下,慢慢的向着茶馆走去。

    傅应星看着面色冷硬,从容自如的魏忠贤,低声道:“舅舅,真的要去见惠王吗?他可不好惹。”

    傅应星是魏忠贤面前为数不多知道‘真相’的人,从心底畏惧这位无声无息,手段狠辣的小王爷。

    魏忠贤漫步走着,目光平静,语气淡然道:“不好惹?我也没想要惹他。”

    傅应星脸色凝重,他清楚魏忠贤这次的目的。

    杨涟等人死咬着不放,魏忠贤忌惮杨涟是惠王的老师不敢妄动,这次来明面上是请示,实际上是施压,更深层次的目的,傅应星都不敢想。

    魏忠贤看了他一眼,拢了拢衣服,漠然道“想要对付一个人,需要知道他想要什么。我以前不知道所以怕他,现在知道了,自然有的是办法。”

    傅应星一怔,道:“舅舅,你知道惠王想要什么?”

    魏忠贤眼神里跳动着精芒,语气微冷道:“他以前想要银子,跟其他皇族宗室一样。现在,他想要清名!”

    傅应星听完自顾的思索起来,人生在世,无非功名利禄四个字。惠王身份特殊,功,是别想了,一辈子只能是个藩王,禄,也是固定的。

    那就剩下两个字:名、利。

    惠王年纪小,之前不需要名,便追逐银子,现在几大商会都日进斗金,闲下来,便要追求清名了。

    傅应星想通了,看了眼四周又道:“那,舅舅,你到底打算怎么对付他,杨涟是他老师,他肯定不会同意的。”

    魏忠贤抬头看着不远处的那个茶楼,脸上动了动,似自言自语的道“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朱栩也从窗户看到了几十个侍卫拥护着的魏忠贤,对着边上喝茶的傅昌宗笑道:“舅舅,这位魏公公现在是越来越威风了。”

    傅昌宗虽然不是清流,但对阉宦也没有好感,站起来道:“我去后面。”

    朱栩点头,笑盈盈的看着魏忠贤走近。

    魏忠贤带着傅应星进来,很是恭敬的躬身拜道“奴婢见过殿下。”

    朱栩一摆手,客气道:“魏公公请起,现在本王可担不起你这一礼。”

    魏忠贤应声而起,没有解释,看了眼朱栩便道:“殿下,奴婢已经命人在惠通商会存入两百万两财物,殿下可随意支取。”

    朱栩脸上有了一点笑容,道:“先礼后兵,不错,继续说。”

    魏忠贤躬着身,脸上丝毫没有不敬,也没有被朱栩揭穿的不满,始终平静的道:“殿下,汪文言已经招供,他替熊廷弼行贿内廷四万两,内阁六万两。他的家资不够,多出于杨涟,左光斗等人。”

    朱栩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一抬手道:“说下去。”

    魏忠贤稍稍沉吟,道“殿下,奴婢已有证据,不日就会将杨涟左光斗顾大章等人下狱,只要他们招供,奴婢就做出判死之意,殿下可请皇上将他们削籍遣返老家,杨涟可免罪留任。”

    朱栩眼睛突然眯了起来,打量着魏忠贤,慢吞吞的道:“说理由。”

    魏忠贤抬头直视着朱栩,目光镇静而坚定,近乎一字一句道:“殿下要清名,奴婢要权势。”

    朱栩右手敲着桌面,目中闪过一道寒芒。

    这魏忠贤果然不能小觑,这年后他确实做了几件事,在清流名宿面前刷了刷脸,这就被魏忠贤看出来了。

    好在朱由校才二十出头,皇位稳固,没有人会去想身为皇弟的朱栩会有什么大逆不道的念头。

    朱栩不说话,魏忠贤也不再出声,微躬身,低着头,黝黑冷硬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来。(。)

第一百五十六章 六君子下狱() 
朱栩坐在那,目光始终盯着魏忠贤的脸,右手敲击着桌面,心里一点一点思索着。

    魏忠贤,这可不是一般人,他的影响一直贯穿明末直到大明灭亡。但偏偏少不了他,众正盈朝的朝堂,朋党交错,内讧不止,没有他,很多事情成不了。

    右手敲击着桌面,清脆的马蹄声在屋子里响起。朱栩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既让魏忠贤感到敬畏又不影响他的势力扩张,以及对东林党的攻击。

    魏忠贤躬身站在那,脸上平静心里却不平静。朱栩的手段他是早就见识过了,没有他的默许,他早就死了,根本不会有今天。尽管他现在看似势头凶猛,皇恩深厚,但实际上远不如一年前,当时君臣相宜,还有能够让皇帝言听计从的客氏在。

    他今天来,确实是为了杨涟。杨涟与左光斗,顾大章等人在他看来,已经如同疯狗一样撕咬着不放,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杨涟是朱栩的老师,魏忠贤自然不敢妄动,这次来,就是起了要动杨涟的主意!

    “听说,那个许显纯一直咬着熊廷弼的事情不放?”

    朱栩手指突然一顿,伸手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水。

    魏忠贤神色微变,他从朱栩的动作看到了危险,补救般的道“是奴婢管教不严,回去定然严加处置。”

    “不用了,”朱栩茶杯靠在唇边,抬眼看着魏忠贤淡淡道:“本王已经命人去拿他的人头了。”

    朱栩话音落下,身后的侧门内,曹文诏悄然起身,对着冯祝低低的吩咐了一声。

    许显纯是一个酷吏,比田尔耕更可怕,朱栩杀他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魏忠贤脸上抖了下,心里却震动起来。他知道,他已经触及到惠王的逆鳞了。但是杨涟等人如今是一道巨大的坎,他要是迈不过就只有等着被清流弄死,所以,还是强压着心脏剧烈跳动,躬身立着不动。

    朱栩嘴角微微翘起,旋即抿了口茶道:“杨师你不能动,哪怕他把刀架到你脖子上,你也给本王忍着。”

    魏忠贤脸角抽搐了一下,这个时候岂敢反抗,一躬身道:“是殿下。”

    朱栩眯着眼,打量着魏忠贤,手指又敲了起来,好一会儿又道“顺天府尹沈演要辞官了,赵晗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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