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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断大明-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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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也都有此意,纵情高歌,畅谈诗词歌赋。

    这样的场景,在江南各处,随地可见,文风如潮,奢靡如画。

    忽然间,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冲上来,拉着酒过半酣的张溥,急声道:“少爷,少爷醒醒,出大事了,老爷让我带你回去!”

    张溥的酒一瞬间就醒了大半,他很惧怕他的叔父,那位不止掌握着他的‘钱财’,也会决定着他的前途,看着这小厮道:“出什么事了,叔父有说什么吗?”

    这小厮看了眼其他人,眼见都熟人,急不可耐道:“少爷,边走边说,其他公子也赶紧回去吧,出大事了。”

    张采,王微等人一听,都好奇的围过来,要小厮说过个明白。

    小厮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一边拉着张溥走,一边道:“诸位公子都赶紧回吧,巡抚衙门发出公告了,说朝廷要废除科举,施行文院制,凡是结社,结党之人永不录入!”

    几人一听都是脸色大变,顾不得与小厮多说什么就快步各自回家。

    王微,刘眉心里也急,可回去没用,站了一阵,也各自找熟悉的‘相公们’讨教。

    张溥急匆匆回到府邸,一个须发洁白的老者坐在大堂之上,身边放着一个藤条,在大堂两旁,立着老老少少二十多人。

    张家世代官宦,坐着在正堂上的老者名叫张辅之,今年八十一,官至工部尚书,天启五年致仕。

    他冷眼看着张溥走进来,苍老的脸上露出一抹厉色。张溥不是他的亲子,是他的侄子,因为是庶出,所以极其不受重视,张家的人也屡屡欺辱。

    张溥走进来,眼皮直跳,强压着心里惧意,走了进来,抬手道“叔父。”

    张辅之拿过藤条,狠狠的在地上敲击,冷声道“跪下!”

    张溥应声跪下,心底闪着念头,硬着头皮道:“叔父,朝廷昏聩,侄儿只是……”

    啪!

    张辅之一条子直接抽了过去,冷声道:“放肆!我张家世代忠心耿耿,惟贤惟德!你倒好,聚众闹事不说,组建什么复社,妄议朝政,诽谤朝廷大员,更是带领暴民强闯苏/州府衙门,驱赶知府,这是谁教给你的,谁给你的胆子!”

    张溥毕竟是个书生,一藤条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他咬牙道:“叔父,国难当前,匹夫在后,我们岂能旁观!侄儿已经联络好学政,苏/州推官,明年举士必中……”

    张溥的复社也不是简单的民间学生组织,而是通过朋党勾连,延生到了官场,江/浙一带的科举几乎被渗透的七七八八。虽然比之历史上的复社把持科举,左右朝局,甚至更换内阁辅臣还远远不如,可也初具规模了。

    啪!

    不等他说完,张辅之又是狠狠抽下,一抽就没停,语气隐现杀气,怒喝道:“混账!那‘九条’满天下都是,你以为我看不到吗?哪一条祸国殃民了?哪一条打压天下士子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想一步登天,一步就做到内阁首辅!”

    张溥缩在那,满心的不甘,在他看来,张辅之也不过是腐朽的官僚,大明需要革新,就需要清除这些‘为祸于国’的老官吏!

    他知道,多说无益,咬牙承受着。

    张辅之抽了一阵,对于张溥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可张家想要延续,张溥就不能出事。他扔掉藤条,冷冷的看着瑟瑟发抖张溥,寒声道:“把他给我关起来,没有我允许,不准出府!”

    “是!”家丁走进来,将张溥拖了出去。

    张辅之喘了口气,又扫了眼大堂里的人,呵斥道:“你们今后都给我老老实实在府里读书,谁要是再出去闯祸,我打断你们的腿!”

    张辅之在张家一言九鼎,一群后辈都老实听着。

    张辅之坐在那喘了口气,又瞪着眼道:“备礼,备车,去巡抚衙门。”

    “是。”自有家丁安排。

    与此同时,这样的场景在很多府邸都在发生,只不过换了人,换了台词。

    有的硬顶,有的低头,有的如同张溥一样,不硬顶也不低头。

    比如顾炎武,比如陈子龙。

    江南的风气与北方不同,出现的局面也显得诡异。一干年轻士子是反对政改的主力,而那些老官僚却成了政改的支持者。

    有了他们的支持,也或许是大势所趋,浙/江的政改出奇的顺利,按察司,布政司被合并,各个县府也都在经历着大整改。

    可不过半个月,巡抚衙门夜里突起大火,四面八方的燃起,烧了一个多时辰,烧死了二十多人,其中包括两个五品,一个四品,都是浙/江官场大员,还有乱民乘机袭击,巡抚周维京被侍卫护着冲出火海,逃入杭/州府暂住。

    浙/江大惊,天下剧震。

第四百零九章 一重重的压力() 
“烧的好!”

    在不远处一个黑暗的酒楼上,有一群人在暗中一直注视着巡抚衙门,一见那漫天的大火,忍不住的高呼一声。

    “一帮昏官庸吏,都烧死才好!”有人激动的附和。

    “这次一定能给他们一个教训,浙/江可不是京城,不是他们乱来的地方!”

    “再烧再烧,烧的旺些,让整个浙/江,全大明都看到!”

    黑暗中,人头窜动,都压抑着兴奋,低声嘶叫。

    过了足足半个时辰,直到巡抚衙门的火势得到控制,慢慢减弱,一帮人都暗叫一声可惜,心里很是痛快的冷静下来。

    张溥站在人群中,双眼绽放着光芒,以一种煽动的语气道:“诸兄,今天这场大火如何?”

    陈子龙是复社的中坚,是张溥的铁杆支持者,望着远处硝烟滚滚,火光漫天巡抚衙门,满脸通红道:“乾度你这办法最好不过,若不是人手不够,真想多烧他几个衙门!”

    乾度是张溥的字。

    侯歧曾与东林有旧,性情也飞扬,语气激昂的接声道“不错,今晚烧巡抚衙门,明晚就烧总督衙门,烧了那杭/州府!看那帮贪官污吏还如何在浙/江作威作福下去!”

    顾炎武在其中算是年龄较小的,气性却很大,抑扬顿挫的道:“光烧也不行,得让他们瞧瞧我们浙/江士人的风气,不是一个所谓的‘九条’可以打压的!”

    一群人都很振奋,之前张溥组织人手驱赶了阉党的苏/州知府,他们就大为激动,而今更是火烧巡抚衙门,令他们信服!

    张溥立在人群之间,听着几人的话,并没有被冲昏头脑,越加的冷静道:“今日之事不能再演,至少短时间不行。我还在禁足,明天出不得府。听我一言,陈兄,你联络各地士子,人数越多越好,明天前往杭/州府衙陈情。顾兄,你乃江东望族,可找些科场大人,找巡抚大人呈明我浙/江的不同,请巡抚衙门审慎对待。其他诸位,可以找相熟的老大人,前往杭/州府,‘询问火情’。”

    陈子龙一听就大喜,赞道“张兄高明!我等围了杭州府既是陈情也是示威,科场的大人们那是劝诫,至于其他的老大人就是不动声色的施压!”

    顾炎武出自名门望族,闻言就道:“这好办,天一亮我就去办!”

    “好,我们各自找人,明天,将那杭/州府给围个水泄不通!”

    “事不宜迟,咱们这就走!”

    他们也怕出事,简单商议一句,便各自转身,飞速消失在黑暗中。

    巡抚衙门的火,一看就知道不是走水,是有人恶意纵火。

    巡抚衙门,总督衙门,杭/州府衙门的人马四处穿梭,那些‘乱民’很快被抓的抓,逃的逃,杭/州府罕见的出现了宵禁。

    深更半夜,也没有办法找人,只能静候着天亮。

    第二天,只是冒出了那么一丝光亮,周维京的命令就传遍浙/江,从知府到参政,参议,浙/江大大小小的主事官员,近乎都被叫到了杭/州府衙门。

    经过一夜的发酵,谁还不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每一个都胆颤心惊的进了杭/州府。

    周维京面无表情的坐在主座之上,左右边上分别是王永光,田尔耕。

    王永光是浙/江总督,而田尔耕是周维京连夜从应天府调过来的。

    周维京已经决定,要在杭/州建一座镇抚司狱!

    “大人,大人,不好了!”一个衙役急匆匆跑进来,急声道:“大人,外面来了数百个士子,将,将衙门给围起来了!”

    话音未落,所有人都是脸色微变。

    周维京脸色从昨晚到现在,就一直阴沉着,瞥了眼在座的杭/州官员,淡淡的冷笑一声,道:“诸位大人,走吧,随本官去看看,杭/州的士子都想要干什么!”

    一干人心底都狂跳,火烧巡抚衙门本就是大事,这件事朝廷还不知道如何震怒,现在数百士子又围了杭/州衙门,这是要逼得朝廷行雷霆手段啊!

    他们都是忧惧不安,如果不能给朝廷一个满意的交待,怕是不止官帽难保!

    周维京领着大大小小二十多人,出了大堂,站在台阶就听到了漫天的喊骂声。

    “昏官庸吏,滚出浙/江!”

    “还我人杰地灵杭/州,还我大明朗朗乾坤!”

    “我们要向朝廷陈情,我们要揭发昏官乱政!”

    一开还是稀稀拉拉,没多久就连成一片,在杭/州府上空回荡,真是朗朗上口,绕梁三日不绝。

    周维京脸色铁青,瞥了眼黄德钟,李东旭等人,冷声道:“驱赶知府,火烧巡抚衙门,围困巡抚,浙/江还真是让本官刮目相看!”

    一干人都说不出话来,从东林书院建立后开始,江南的士林风气就变化了,士子对干政的热情大增,到了后来,复社‘身虽在野,遥控朝局’,可以肆意更换堂官,令首辅俯首听命!

    可见明末的时候,从上到下是多么的混乱。

    周维京转身回了大堂,冷着脸要求一干人给出明确的办法。

    可历来士子都是最难处理的,动一发牵全身,谁也惹不起,哪怕是最善察言观色,能言善道的李东旭都没敢妄言。

    这些士子哪一个背后不是站着一个大家族?曾经的侍郎,尚书,辅臣比比皆是,谁敢轻易得罪?

    周维京神色森寒如铁,见一群人都说不出话来,目光看向身边的田尔耕。

    田尔耕是武将,一脸的狞色,站起来冷声道:“大人放心,不出三日镇抚司狱就能建好!”

    田尔耕的话外之音谁都能明白,都神色微变,刚想要劝阻,一个衙役匆匆又跑进来,道:“大人,李学政,苏/州推官周之夔,还有一些大人求见。”

    周维京扫了眼在座的人,嘴角擒着一丝冷笑,道“先是士子围了衙门,现在是学政,推官求见,也好,本官倒是想看看,这浙/江科场都在耍什么把戏!让他们进来!”

    黄德钟,李东旭等人都悄悄对视一眼,看了眼铁青着脸的周维京,心里有些后悔,投靠的太早,应当先看看风向再说。

    浙/江学政李德儒,苏州推/官周之夔两人领着十几个浙/江科场官员进来,李德儒没有说话,周之夔没有见礼便沉声道:“周巡抚,您来杭/州不过短短月旬,浙/江科场便惶惶不可终日,以至于士子群情激奋,前来陈情。您紧闭大门,视若不见,就不怕重现党锢之祸吗!”

    这位周之夔也是了不得的人物,历史上,曾经帮助张溥对付温党,直接使得温体仁被罢,被处死,甚至还将周延儒再次扶上了首辅宝座!

    周维京冷眼看着这群人,淡淡道:“浙/江科场真是让本官不得不另眼相看,冲击苏/州府,驱赶知府,更是到了火烧巡抚衙门,围困巡抚的地步,诸位,不应该给本官一个解释吗?”

    周之夔目光一沉,道:“巡抚大人此言差矣。苏/州知府乃是众所周知的阉党,深为苏/州乡里厌恶,士子所为也是为民请命,大义所在!至于说火烧巡抚衙门,本官未见实证。围困巡抚,这也只是陈情,是大人避而不见,何以怪罪于士子?大人安坐于庙堂,高枕无忧,却视士子如蝗,搞得浙/江沸沸,难道大人就不怕我们上奏,参合于你吗?”

    周维京被周之夔说的竟无从反驳,冷眼盯着他,气急而笑道“好一张利嘴!”

    周之夔抬手,毫无惧色,道:“大人,有理不在声高,还请大人移步,倾听士子之言,为我大明选拔良才,方可不负朝廷所托!”

    周维京眼皮跳了跳,他终于明白,在南/京时,魏忠贤三番两次的杀人。这些人能将死人说活,也能将活人说死,正的反的,总之他们是永远对的,其他人都该听他们的,否则就是‘昏官庸吏’!

    这与东林党有何区别?只要不是他们的人,全都是‘邪党’,应该被‘清除’!

    周维京脸角微微抽搐,强忍着杀人的冲动。他现在还没有完全掌握浙/江的权力,尤其是布政司,按察司还没有完全合并,梳理好。

    他需要时间,田尔耕那边也需要时间!

    周之夔身边的李德儒等人,眼神笑意一闪,只要能将周维京逼的无话可说,那浙/江科场还得按照他们的来,至于朝廷要废除科举,那也得问他们的意见!

    周维京看了眼周之夔等人,心里大恨,刚想要摆起官架子训斥,外面又有衙役跑进来,急色道:“大人,张老大人等人求见。”

    在杭/州能被称为张老大人的,也就是曾经的工部尚书,张辅之了。

    周维京双目阴霾,这个老家伙也不是善茬,昨天在巡抚衙门,说了些有的没的,听着好似在支持他的巡抚衙门,可仔细一琢磨,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是一个老奸巨猾,滑不溜秋的老官吏,很难对付。

    在这个时候来找他,周维京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怕是打着‘说情’的旗号,来兴师问罪了。

    不过也不能不见,周维京压着心底翻涌的怒气,面无表情的道“请。”

    在衙役应下没多久,剧烈咳嗽着不停,仿佛马上就要行将就木的张辅之,在家人的搀扶下,一步作三步,慢吞吞的进了大堂。

第四百一十章 杀意凝聚() 
张辅之资格极老,致仕前也是二品大员,不比周维京差,进来也只是拱拱手,脸上一片幽厉。

    他看着周维京,沉声道:“周大人,事情我都听说了,我这是代表杭/州父老前来,告诉周大人一声,我们都支持周大人惩治凶徒,维护杭/州安宁。”

    周维京神色淡漠,眼角轻跳,他记得,几年前杭/州有一场兵变,他是布政使,这位老大人在京城也是这么说的,结果除了那副总兵,其他人都被无罪释放,事情也不了了之了。

    他目光扫过大堂内的人,除了寥寥几人,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目光中说不清道不明的闪躲。

    周维京心底的怒气再起,此刻算是深刻的明白,朝廷整肃官场已迫在眉睫,不整肃不行了!

    不过他没有冲动,脸上硬是挤出一丝笑容,看着张辅之道:“老大人说的是。”

    张辅之也看清了大堂里的情况,情知周维京现在即便不是六神无主也应该有些慌乱,目光犀利的道:“周大人,老夫不是说说,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明言!”

    周维京深吸一口气,看了眼张辅之,又看了眼周之夔等人,道:“老大人不必费心了,本官会妥善处置。”

    张辅之见周维京对他还是十分警惕,不肯多言,眼神闪烁着,也没有再说。

    不过周之夔却没有放过周维京的意思,追着道“周大人,士子都在门外等着,还望您出门安抚!”

    所谓的‘安抚’就是要逼周维京做出一些保证了。

    周维京妥协不了,这是皇帝朱栩的国政,他心底也不愿就这样让步,冷冷的看了眼周之夔,对着张辅之道:“张老大人,烦请您说几句话,我还有要事与诸位大人商议。”

    张辅之浑浊的双眼一缕缕精光闪过,也没有拒绝,应声道:“那好,我就替周大人安抚一下门外那些士子。”

    周维京淡淡点头,转身向内堂走去。

    周之夔自然想让周维京去说话,那样可以逼着巡抚衙门让步。可也看到了周维京的坚定,瞥了眼张辅之,心生一计。

    张辅之看着周维京走了,也不再咳嗽,扫了眼剩下的众人,转身缓步向门外走去。

    周之夔连忙跟过来,在他边上,满含深意的低声道:“老大人,可以多讲一些。”

    张辅之面无表情的瞥着他,岂会看不出他的心思,漠然的道:“周大人,凡是皆有规矩,规矩之内可横行,规矩之外会横死。”

    周之夔眉头一皱,神色有些难看的道:“老大人,此话何意?”

    张辅之哪里会理解这个后辈,缓步就来到大门前。

    李德儒走过来,在周之夔边上,看着张辅之的背影,冷笑道:“你难道不知道这位老大人的外号是‘两面贼’,他怎么可能公然去得罪周维京!”

    周之夔顿生后悔,没有将周维京死死拦住。

    杭/州府衙门外,侯歧曾,陈子龙等人混迹在人群中,高声大喊。

    “还科场清明,还浙/江公道!”

    “昏官庸吏,滚出浙/江!”

    一声高过一声,随着时间慢慢过去,聚拢来的人更多,足足有三百多人,将巡抚衙门前后围的是水泄不通!

    张辅之一走出来,一个士子就冲上前,大声道:“张老大人,您是我杭/州先贤,定要维护我等士子,敢问巡抚可有说些什么?”

    “是啊老大人,朝廷要打压我等,要废除科举,断我等仕途,还望老大人仗义执言!”

    “老大人,您要为我们说句公道话啊!”

    一干士子围过来,吵嚷着要张辅之帮忙说话。

    张辅之目光犀利,在人群中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神色冷了一分,呵斥道:“够了,围堵官府衙门乃是重罪,都给我散了!用不了几日周巡抚就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解释,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张辅之摆起架子来,以他的年纪威望,一干后进学子还真不好针锋相对,更何况,他还是张溥的‘家长’,他们都需要尊重的人。

    张辅之说完,就拄着拐杖,慢慢的走了。

    一众人本就是乌合之众,只是被撺掇而来,暂时还没有什么纪律,对视着,有人开口要走,便三三两两的开始走,不多久杭/州衙门前后就恢复如常,一干士子都消失无踪。

    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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