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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断大明-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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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冷笑道:“给朕说说,你打算怎么办?”

    张我续知道,他在皇帝心里已经打上‘无能’的标签了,要是再不做出点事情,真的就要回家养老了。

    他眼睛急转,汗水浸湿了也管不了,忽然间就道:“回皇上,臣认为,当废止科举,实行书院制,今后朝廷选拔人才,只能从皇家军政两院选拔。至于复社,东林之人,一律禁止入内,朝廷永不叙用!”

    这个是朱栩早就谋算好的,只是因为反对声太大,迟迟没有正式实施,这张我续倒是会看时机。

    朱栩似气急而笑,哼声道:“你倒是会见缝插针,这件事朕就不跟你计较了,你好之为之。”

    张我续如蒙大赦,颤巍巍站起来,道:“臣谢皇上隆恩。”

    张我续回到朝班,朱栩的目光又在信王,靖王身上搜寻,许久,定在了朱由检身上,沉声道:“皇兄,你乃是总理大臣,这么大的非议之声,你不打算说些什么吗?”

    朱由检现在还没有从朱栩强势清除东林党之事上回过神,见朱栩的矛头对向他,心神立马就一凛,绷着脸,出列道:“回皇上,臣……臣已命南方各省布政使安抚,应当会有成效。”

    朱栩稍缓的脸色又一沉,一连向前走了两步,怒道:“交给他们安抚?那复社上千人,无不是官宦子弟,姜一洪,陈应元,王象晋等人的儿子孙子参列其中,皇兄难道还不知道?若非他们人浮于事,何以越演越烈至惊动天下?”

    朱由检头皮发紧,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他就怕朱栩盛怒之下,免了他这总理大臣,裁撤了文昭阁。

    朱栩见朱由检被他怼的说不出来,也不为过甚,不轻不重的冷哼了声,又转向靖王,道:“督政院即刻派人前往浙/江等南方几省督查,征得巡抚同意,可以先任命,后奏报!那复社,朕不允许存在!”

    靖王一听,出列朗声道“遵旨!”

    靖王话音未落,朱栩又道“魏忠贤!”

    从侧门魏忠贤小跑出来,站在台阶下,躬身道:“奴婢在。”

    朱栩背着手,双眼冷冽,扫过群臣,道“你即刻起身去江南,执行‘九条规定’,旦有阻拦,征得巡抚,总督同意,可先斩后奏!”

    “遵旨!”魏忠贤面上平平静静,语气也极其淡漠,仿佛一见寻常小事。

    朝堂上的百官听着朱栩连翻下旨,心神都紧绷起来,不知道的还好,知道朱栩一些计划的人,纷纷都明白,皇帝这是借这次机会,名正言顺,狠狠的整肃江南官场了。

    朱栩收拾了东林党,训斥了张我续,敲打了朱由检,此刻背着手,立在台阶上,望了眼殿外,转身一摆手道:“退朝吧。”

    百官这才如梦方醒,连忙躬身道:“恭送皇上。”

    朱栩从金銮殿后门出来,挺起腰,仰天长长松了口气,旋即咧了咧嘴,揉揉脸,这才发觉脑门上有细汗,后背都湿透了。

    表演完了,朱栩整个人的身心都舒服多了,一边走一边道:“曹化淳,准备热水,朕要沐浴,对了,朕刚才的表演,你觉得能打多少分?”

    曹化淳跟在后面,道:“是。”至于那打多少分,对于皇帝的经常偶尔,莫名其妙的话,早就见怪不怪,也习惯不理会了。

    朱栩也没指望曹化淳应声,哼着歌向着景阳宫走去。

    朱栩这边走了,金銮殿内的大臣们也三三两两的出了门槛,聚集在一起,低声的议论着。

    皇帝少有的发飙,让他们心里都没底。

    好在都是冲着东林党去的,没有株连。不过他们都有预感,站在道德,法理制高点上的皇帝,不会这么轻易罢休的。

    近乎就在他们迈出宫门的同时,刑部,顺天府,东厂的缇骑席卷整个京城。

    左府,左光斗被带着手铐,强行押出门。

    他脸色铁青,奋力挣扎,怒声道“放肆,你们凭什么强闯我府邸,凭什么抓人!”

    东厂的番子哪里跟他啰嗦,一拳就打了过去,冷笑道:“你们结党隐私,诽谤君上,非议朝廷,哪一条都够抓你的!来人,带走!”

    左光斗一听这‘莫须有’的罪名,越发的大怒,吼叫起来“鹰狗,我等乃是为国除奸,阉党能奈我何!”

    东厂的番子根本不理会,踹了一脚,就要压上囚车,奔向下一处。

    毛羽健正赔笑的与夫人吃酒,一见刑部的人踹门,仿若炸毛,冲过来就摆起官威大声道:“你们刑部要干什么,我乃当朝御史,没有旨意,你们敢擅闯我的府邸,信不信我弹劾你们尚书!”

    刑部的主事嗤笑一声,道:“你想弹劾,牢里有的是地方!带走!”

    刑部的差役生扑过去,镣铐就套满了身。

    毛羽健大惊失色,顾不得其他,向着夫人喊道:“夫人,救命,救命!”

    毛夫人也被这阵势吓到,慌忙冲过来,急声道:“你们放开,我父亲是原刑部尚书,快放开我夫君!”

    刑部主事一听,当即就道“你父亲姓名,住哪里,现在人在何处!”

    毛夫人也不傻,不清楚毛羽健犯了什么事情,呐呐说不出来。

    “都押走!”那刑部主事顿时一摆手。

    张府,张凤翔这位原兵部尚书,一脸刚直,冷冷的看着来抓他的傅应星,道:“本官行的端,做得正,对我大明忠心耿耿,你们阉党祸国殃民,终有一日不得好死!”

    傅应星只是一脸冷笑,丝毫没有在意。

    是日,京师的东林人全数入狱,天下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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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七章 断绝的仕途() 
满京城在抓捕东林党的同时,张我续的动作也迅速展开。

    张我续八十多岁,年纪大,表示他的资历深,认识的人也就多。

    一个个大儒,士林名宿被张我续请出山,一篇篇署名文章也都送到了张我续手上。

    礼部的动作快到不可思议,从各处抽调人手,一个个‘报点’在京城铺开,本来糟糕的舆论,迅速的被扭转。

    一处茶馆内,一群一看就是寒门士子的年轻人聚集在一起,手里拿着两开的纸张,一边看一边议论着。

    “我就说嘛,朝廷怎么可能乱来!”

    “是啊,起先我也被糊弄住了,现在仔细来看看,哪一条不是为国为民的好事,肯定是那些昏官为了自己,陷害朝廷!”

    “不准狎妓、宿娼,嘿嘿,之前还有人说这是文人风雅之事,岂能禁止?且不说风雅不风雅,那些青楼女子哪一个是愿意出来卖笑卖身?”

    “也算是奇闻了,他还是头一次听说,狎妓,宿娼可以修身养性,写出好文章来,更加有心的为国效力的!”

    “噗嗤!”

    一群人都大笑,他们本来都被东林,复社那帮人给混弄住了,先入为主,现在仔细看看礼部发出的朝报,这才清醒过来,仔细想想,朝廷的‘九条’,可不就是专门为那些腐化官吏所设?

    另一处酒楼内,是一些世家子弟,勋贵之后。

    每个人手里都有一张朝报,是礼部发出的第一刊。

    “要我说啊,最好笑的就是‘结社,结党’这一条,满天下人都痛恨党争,东林那些人,居然还说‘国事为要,结党次之’……”

    “哈哈,我记得东林先生修建东林书院就是痛恨万历年间的党争,结果东林党成了最大的朋党,真是笑死我了……”

    “如果官吏可以任意结社,结党,那那些手握重兵的总兵,将军是不是也可以……”

    “这应该近几十年最好笑的事情,东林党这个笑话,够我笑好几年了!”

    满京城的读书人,茶余饭后都在谈论这件事。东林党的外皮被扒,立时间成了人人喊打的局面。

    三司衙门联合发出公告,准备召开审判大会公开审判东林一干党羽,在京城可以算是惊天动地了。

    前几年还是如日中天的东林相公们,一夜之间全都成了阶下囚。

    而最为重要的是,舆论被朝廷掌握,他们俨然成了邪党中的‘邪党’,人人喊打!

    文华殿,偏殿。

    孙承宗与毕自严,两人盘腿而坐,盯着棋盘正在对弈。

    孙承宗最大的特点就是沉稳,不论什么时候,都沉得住气,他捏着黑棋,不紧不慢的着棋。

    毕自严心有猛虎,做事也有锐气,他看了眼孙承宗,笑道:“孙大人,对皇上这番举措,想必有些看法吧?”

    孙承宗目光始终盯着棋盘,语气不紧不慢的道:“江南风气奢靡,士林浮夸,好事者多,北方大旱连连,灾情如火,谣言漫天,这朝报来的正是时候。”

    毕自严微微一笑,道:“孙大人只看到了这些?”

    孙承宗这才抬头看了毕自严一眼,道:“毕大人有什么话,不妨直言。”

    毕自严看着孙承宗,知道这位在装糊涂,可有些话他还是需要挑明,径直的道:“自万历以来,党争愈演愈烈,皇上登基之后,逐步扫除了党争,东林党已经被赶入了督政院,无权无势,以皇上的手段,足以让他们安静下来,可皇上为什么还是如此迫切的要赶尽杀绝?”

    孙承宗依旧盯着棋盘,淡淡的道:“南方以复社为首,大大小小书院,文社过百,加入的人如过江之卿,数以万计,又都以东林为首,公然挑衅朝廷法度,这朝野相和,声势浩大,皇上自然容不得了。”

    毕自严‘呵’的笑了声,道“孙大人,何必装糊涂,以皇上的过往行径来看,定然是有事发生,这才急不可耐的要清理东林,压制南方骚乱,我就不信孙大人一点没有察觉?”

    孙承宗这才淡淡一笑,扔下手里的棋子,道:“毕大人也在中枢,时时刻刻都能见到皇上,除了军情,什么事情能瞒得过你?如果你问皇上,皇上岂会相瞒?”

    毕自严见孙承宗还在打太极,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江南风气开化,北方多有不及,复社者超过三千人,东厂缇骑南下,势必难解,我打算请旨去一趟江南。”

    这治理天下靠的是文人,不能一味的打压,复社必然要解散,自也要引起激烈反弹,想要安抚住,毕自严这个帝师,是最好的选择。

    孙承宗点头,道:“既然毕大人决意南下,那我也不兜圈子了。陕/西,山/西,河/南,湖/广,四/川等地,已经是赤地千里,夏粮注定会大减,据钦天监的观察,这个旱情才刚刚开始,未来几年,怕是会更重,需要的赈灾的粮食,每年都要百万石以上,还要逐年增加。还有就是,辽东的建奴也在蠢蠢欲动,随时都可能再次南下。”

    毕自严倒是清楚今年的灾情,却没有想到钦天监的事,外加建奴,他眉头皱了又皱,许久才点头道:“我明白了,会早去早回。”

    杭/州府。

    周维京之前是应天府府尹,再之前是浙/江布政使调任,对于浙/江来说,他是再熟悉不过了。

    作为南直隶改制的见证者,参与者,他对浙/江的改制信心满满。

    本来朱栩打算让傅宗龙任两江总督,最后还是孙承宗提议,调王永光来,这也让这位曾经的南/京兵部尚书在前途上发挥了第二春。

    这两人都是带着强大的‘野心’来的,发誓要做好给皇帝,靖王看。

    巡抚衙门内。

    大堂内已坐满,在座的有参议参政,有各地知府,大大小小三十多人。周维京心里无比的得意,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他在浙/江曾经的旧部。

    这些人都很激动,不说周维京已经是巡抚,在皇帝面前挂号的人,单说他这次的使命,明眼人都知道,这是要效仿南直隶改制,想要继续安稳当官,就必须巴结好眼前这位老大人!

    原浙/江左参议,黄德钟一脸热切的看着周维京,道“大人,下官自从知道您要来,早就备好酒菜,您一定要赏光啊。”

    杭/州知府李久池也抬手,笑着道:“大人,下官这知府还是您举荐的,今晚不如就宿在下官府上,也算是为您接风洗尘。”

    在座的还有一位按察司的一个司事,名叫李东旭,他眼小如鼠,一直观察着周维京的神色,眼见他一直笑而不语,忽的心头一动,道:“大人,按察司久弊,下官深为痛心与无奈,已整理好策本,大人若有闲暇,可前往按察司,下官一定为大人详解。”

    周维京的任务之一,就是合并布政,按察二司,一听就双眼一亮,摸着胡须,满脸的赞许道:“好,朝政沉冗已久,皇上与朝廷深为忧心,难得有李大人深明大义。嗯,巡抚衙门新立,李大人就屈就做一段时间刑司佥事。”

    这可是正五品的高官啊!

    李东旭心底大喜,神色不变的站起来,沉声道“谢大人提拔,下官只是忧心国事。另,浙/江士子多入复社,甚至扬言要驱赶杭/州知府,冲击官府,与流匪无异,下官请严惩。”

    众人听着,心里暗悔,马屁没有拍对,这李东旭倒是个眼角明亮的人,需要多多走动。

    周维京听着李东旭的话,神色也微变,看着他道:“此事确非同小可,朝廷诸公,皇上都颇为震怒,朝廷法度向来公正严明,不可随意污蔑。”

    李东旭心里暗喜,他算是摸对这位新巡抚的脉搏了,脸上始终不喜不悲的道:“大人,下官有一策。”

    周维京心里也确实在为这件事发愁,复社浩浩荡荡几千人,真要下狠手,只怕他这巡抚衙门要搬去总督衙门才能保安全。

    他对这位不起眼的小官寄了一点希望,道“你说。”

    李东旭抬头看了眼周维京,道:“据下官所知,朝廷有意废除科举,施行文院制,各府各县都要设立书院。大人不妨就先立书院,选拔生员,同时明令,结社、结党之人不得参考。这样一来,大人遵守了朝廷法度,不会招来非议。二来,那复社之类,也会不攻自破。”

    周维京听着就双眼发光,这的确是个好办法,最重要的是,隐藏了他的锋芒,没有激起浙/江士人的愤怒又可以不动声色的分化,瓦解复社、东林,让他对朝廷有交待,也可以甄别浙/江官吏,推行政改。

    一举多得!

    周维京稍稍沉思,便道“李大人,此事交给你去办!”

    “是大人!”李东旭神色平静,语气中却有着慷慨之音。

    巡抚衙门的告示很快贴出,旋即就是各府衙门也相继贴出了内容一模一样的告示。

    这犹如一股旋风,飞速传遍整个浙/江。

    东林也好,复社也好,他们所作所为都是‘为国为民’,‘为国为民’的前提是要科举,要做官。

    从巡抚衙门发出的告示,明确指出,根据朝廷诏令:‘结社,结党’之人不得参考文院,不得参与武举,终生不得为官,这就是彻底断绝了他们的仕途!

    作为聪明的读书人,他们眨眼间就想到了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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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八章 火烧巡抚衙门() 
会稽山。

    山水相连,绿木连阴,清水碧波,风景如画。

    张溥,张采等人,外加王微,刘眉等名妓,坐在高高的亭子内,眺望远处山水,清风徐来,琴歌漫舞,好不自在。

    由于京城那边封锁消息,东林党覆灭的消息还没有传到浙/江,近来他们朝登山,午饮酒,暮游河,夜宿青楼,真是酣畅淋漓,痛快无比。

    张溥喝的有些多,脸色通红,放浪形骸,拖着长长的袖子,在那高歌:“万里长江,淘不尽壮怀秋色,漫说秦宫汉帐,瑶台银阙,长剑倚天氛雾外,宝光挂日烟尘侧!向星辰拍袖整乾坤,消息歇。龙虎啸,凤云泣,千古恨,凭淮说。对山河耿耿,泪沾襟血。汴水夜吹羌管笛,鸾舆步老辽阳幄。把唾壶击碎,问蟾蜍,圆何缺?”

    王微等名妓毫不为忤,高和一声,坐在琴旁,铿锵有力的曲声响起,在这亭子弥漫,响起一阵阵的叫好声。

    过了好一会儿,张溥才停下,坐在石凳上,看着王微,面红耳赤的笑道:“倒叫王公子笑话。”

    王微一身的男装,形状也如男子,道:“张兄何必自谦,此乃真性情,若是朝廷诸公有张兄一半,天下何以至此!”

    刘眉与王微也差不多的装束,白色儒衫,长巾挂在身前,道:“今朝局糜烂,诸公昏聩,张兄切莫泄气,当奋发向上,他日高中,登上高位,可一洗颓靡之色,还大明朗朗乾坤!”

    张溥听着两位‘美人’的话,心里颇为得意,脸上很是惭愧的叹道:“让二位贤弟见笑了,为兄才疏学浅,屡试不第,以今日朝局,想要中第,难难难!”

    王微看着张溥脸上有着灰败之色,俏脸一正,肃色道:“张兄切莫气馁,越是如此越当奋进!小妹学识不如张兄,也身无长物,倒是有些银两,愿为张兄赶考之用!”

    王微知道张溥的家境,他乃是妾室所身,极其不受重视,所以手头上很拮据,这是婉转的帮扶了。

    张采在一旁看着,眼神里妒意一闪。

    王微现在没有拿出银钱,说明是要张溥晚上去她那小楼过夜了!

    张溥深知王微的个性,所以故意说了刚才那一番,见王微果然中计,心底一喜,却连连摆手道:“多谢了,愚兄却是不缺这些,缺的是一个朗朗乾坤,缺的是一个清明盛世!”

    王微听着他的话,脸上越发的佩服,坚定道:“小妹卑微,无法入得张家之门,若是张兄不取,小妹就日日守在张家门外等候!”

    张溥苦笑一声,闷头喝了口酒,嘴角的笑意一闪。

    刘眉不同于王微,王微是有真才实学,也长走动于西湖、秦淮,名声响亮,艳明远播。

    她厚着脸皮跟着王微,就是为了提高身价。眼见王微将张溥收入裙下,她眉眼如波,看向张采,轻声道:“兄长也不可放弃,不畏难方为真君子。”

    张采心里本是颇为喜欢王微,待看向刘眉,细细一打量,发现也是个妖媚的风/流人物,眼神放光的笑道:“说的是,今天只谈风月,不谈其他,喝酒!”

    几人也都有此意,纵情高歌,畅谈诗词歌赋。

    这样的场景,在江南各处,随地可见,文风如潮,奢靡如画。

    忽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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