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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锦鲤来入梦-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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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投茗微微一笑:“正是在下。”

    小胡子管家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面前毫无骄傲姿态的书生就是自己的主子、堂堂大状元。唇上的小胡子抖了抖,管家不由说道:“你有何证据?”

    肖投茗想了想,从袖中掏出一枚小小的方形印章。这是他早上在方书处报道领到的印章,代表了“从六品官员肖投茗”。

    锦鲤有点无语,小声嘀咕:“证明一个人是谁,看的不是面目,而是一枚物什。这官当得可真搞笑,不用要脸了。”

    小志在旁边“噗嗤”一笑:“这话说得没错,是有很多官都不要脸。那些贪官污吏,早就把脸扔了。”

    那小胡子管家无暇顾及众人的奚落,他盯着印章,眼睛都直了。半响,他才反应过来,忙把腰弯得低低的,向主子行礼:“老爷,我是管家张巴斯。初次见面不识老爷,请您原谅!”

    锦鲤在一旁嘟囔:“张巴斯,这名字怪怪的,不好听。”

    小胡子管家见锦鲤在肖投茗身边没大没小的,料定锦鲤地位不一般,于是顺从地说:“老爷要是觉得名字不好,就替我改个名字吧。”

    锦鲤笑道:“那你就改名叫地安吧!”

    肖投茗不解地问:“为什么叫地安?”

    锦鲤眨巴着大眼睛:“我听刘树爷爷讲过蓬莱岛上的一个故事,有个管家就叫做赛巴斯地安,工作都完成得很好,帮助他家主人做了很多事情。这应该成为所有管家的典范。张巴斯的名字跟他刚好有一点像,不如叫地安。”

    肖投茗无语地笑道:“你用的这个典故这样生僻,只怕张管家不会接受。”

    小胡子张管家忙道:“我接受,我接受。只要老爷喜欢,我叫什么都愿意。”

    肖投茗点点头,又转向灰衫大汉:“不知先生尊姓大名,家中管家都有得罪,承让了。”

    灰衫大汉揖了一礼,答道:“我是晋州拳师孙鹤升的第七代嫡孙,名唤孙弘仁。肖大状元,有礼了!”

    肖投茗微微点头:“这么说,你的武艺应当不错喽?”

    孙宏仁保持着行礼的姿势,笑了笑:“承蒙大人夸奖,小的家里祖传一套鹤升刀法。可惜家道中落,无人赏识,才流落此处,想凭借本事求个收留,赚点小钱,养家糊口。”

    肖投茗上前一步,托着孙宏仁的胳膊肘,免去他的礼节,笑道:“你身负武功,还能谨守规矩原则,不随便动粗,这一点就很可贵。”

    得到状元郎赏识,孙宏仁十分激动:“如蒙不弃,愿随大人鞍前马后,尽微薄之力!”

    肖投茗略作沉吟,点头道:“好!我新官上任,正需要人手,你以后就跟随我吧。”

第八十六章 一样的月光照两样人() 
孙宏仁道了谢,然后又领着两位小弟小志和小虎正式拜见主子。

    肖投茗点点头,率着众人回府。

    小胡子张管家抢在前面推开朱红色大门,一进门是一座影壁,左转穿过一道门,首先是一派倒座房,房间门窗都朝北开着,房间里面南边的墙就是院落朝向大街的墙壁,所以没有窗户。这几间房子是供家丁和低级客人居住的房屋。

    改了新名字的张管家地安不情愿地指了一间屋子给孙宏仁和小志小虎居住。

    肖投茗觉得有些不妥:“房间不大,三个人怎么住得下?给他们两间吧,孙先生住一间,小志小虎住一间。”

    这番关怀令孙宏仁感激不已。

    倒座房正对着一堵墙,墙壁刷得雪白,上面还装着花窗。

    白墙正中央是一座雕梁画栋的鲜红色大门。屋檐是崭新的瓦片,向外一侧的梁头雕成云头形状。梁头之下有一对倒悬的短柱,柱头向下,并未撑到地面。短柱头部雕饰出石榴头的形状。这门装饰得十分漂亮,上面有许多美丽的雕饰和图案。

    肖投茗将目光从一副副图案上掠过,题材有“子孙万代”、“岁寒三友”、“玉棠富贵”、“福禄寿喜”等等,也将这道颇具地位的内宅门面装点得格外富丽华贵。想到这就是自己的宅子,他不由感到体内升腾起一阵兴奋和惬意。

    锦鲤赞叹一声,率先冲进内宅。一进门,院子中间以垂花门为中轴,用细石子铺着十字甬路,将院落分成田字格。

    路尽头,正对垂花门的是宽敞的正房,挂在正房旁边有小小的耳房,两侧耳房旁边均有小门通向后院。院落的左右两边分别是东厢房和西厢房。抄手游廊沿着院落四边将垂花门、厢房、正厅连接起来。

    “这院子,比听荷小居大!”锦鲤赞道。她沿着游廊跑向耳房旁边的小门,迫不及待要看看后面还有多大。

    肖投茗笑着跟在她后面。听荷小居只是小王爷府后花园旁边的一座别院,规格和大小自然比不上这所正正规规的宅子。

    穿过小门来到第三进,院落的空间就显得比较狭小,称不上院子,只能说是个天井。高高的屋檐将天空圈成口字形。最后一进的房屋从装饰也好,房屋的采光也好,都比不上正厅。

    “这一重院落比较靠里,小厮、护院,都是不给他们进来的,比较安全隐秘。”管家地安介绍到:“不知老爷是否带有女眷过来?一般都是安顿在这一重院落。您有什么要求,我就赶紧置办。”

    肖投茗答道:“以后再说吧。”

    几人复又回到前面的院子。由于是新宅子,十字甬路旁边是未经打理的光秃秃土地,没有种任何植物。

    管家地安又问道:“老爷喜欢什么植物?我安排人把庭院打理起来,摆个假山,种上树或竹子,再摆上几盆花,院子的氛围立马就出来了。您觉得如何?”

    肖投茗想了想,觉得有些美中不足:“庭院里能不能挖个池塘?”

    “这……”管家地安有些为难,也有些莫名其妙,心里在腹诽自己的状元老爷,看上去一表人才,可打从见面起,这位老爷的行为和想法怎么跟正常人不大一样?池塘一般都在花园里,这套宅子没有花园,自然没有池塘。他犹豫了一下,劝道:“庭院本身就不大,又没有水流经过,要做个池塘只怕不容易。老爷,您一定要有个池塘吗?”

    肖投茗偷偷瞄了一眼锦鲤,答道:“……我……我喜欢水。”

    管家地安有些无语。

    倒是孙宏仁在旁出主意:“若是老爷喜欢水,可以安置几个大水缸在院子里。这样既可防范走水,夏天也凉快。还可以在水缸中养上水莲花和锦鲤,美观精巧,别具一格。”

    听到孙宏仁的话,肖投茗和锦鲤相视一笑。肖投茗点头赞道:“好!就这样办。”

    肖投茗是个书呆子,又有官职在身,张罗院子的任务自然落在管家地安身上。他点了一下名,目前肖府共有五名安家家丁,分别是地安、小六、孙宏仁、小志和小虎。组织一下,分头去置办东西,大约在明日才能让老爷入住。

    肖投茗于是带着锦鲤返回听荷小居,安排小蓉准备一桌菜,晚上设宴向小王爷道谢和告辞。

    小王爷不知到哪里去了,要晚一些才能回来。肖投茗也不着急,带着锦鲤在荷花池边的月下静静等候。

    一样的月光照两样人家。

    林府,书房。

    一盏烛台静静地伫立在桌角,闪烁的烛光下,林老爷坐在案前,显得有些沮丧。

    “老爷,这些都是今年以来收到的向咱家小姐提亲的信件。之前您扫一眼就说文小姐的意思,小姐都不同意,这些信就全压着了,要不,您再仔细看看有没有适合小姐的?”林全有捧着一摞信件凑到他身旁,将最上面一封信从已经拆开的信封里抽出来递给他:“这是户部胡大人家里大公子的提亲信。”

    “户部的胡大人?哦,好像是先帝四年的二甲进士。听说学问很不错的。”林老爷接过信仔细读。他读到一半,突然抬起头,似想起了什么,沉吟一声,问道:“他家的大公子,是那位单名一个城字的城哥儿吧?”

    林全有点头答道:“没错。”

    “啪!”林老爷将提亲信拍到桌上:“听闻他家的这个城哥儿爱逛花楼,整日里同莺莺燕燕为伍。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我的若水!”

    林全有急忙赔笑:“老爷,那再看这个。这是将军遗孤陈小将的提亲信。”

    “陈小将?”林老爷想了想:“陈功启生得倒是人高马大,现在是御前侍卫队长,好像对若水也是一往情深……只是,人看起来有些莽撞无脑。”

    林全有转转眼珠,轻声说:“老爷,听说皇上对陈小将挺照拂的。”

    “皇上一直念着为国捐躯的陈将军,对他的儿子自然青眼有加。”林老爷说。

    “这陈小将容貌不错,又得皇上喜爱,又对小姐情深意浓,相必将来一切都是听小姐的。这样不好吗?”林全有咧嘴一笑,提醒林老爷。

    “这倒是不假……”林老爷有些犹豫,思考了一会儿,却突然想起一事:“等等,会试前,是他在大栅栏设的那个刁钻决斗,将投茗打成重伤吧?”

    “这……”林全有也记起此事,显得有些窘迫。

    林老爷摇头道:“又招摇又莽撞,难成大事。更何况,肖投茗现在是新科状元,还不知道会不会找他麻烦。”

    提到肖投茗,林老爷面色更加灰暗。他望一眼手边的茶杯,低声叹道:“本是同乡,他又一度住在我府上,那时候感情多好啊。现在他恐怕对我颇有意见吧。”

    林全有宽慰道:“老爷是真心想帮他,是他自己不领情。”

    “是啊,我只是想帮帮他,帮帮若水,让大家一举共赢,是他不领情……”林老爷显得有点紧张:“想不到,他那么有造化……”

    两人沉默一会儿,林全有轻声将林老爷从思绪中唤回来:“那小状元到底还不成熟,没什么可怕的。老爷,小姐的事情您看怎么办呀!给小姐找个好归宿,既解决了小姐的问题,您也能通过联姻壮大一番。”

    林老爷叹了口气:“依我看,这些人里面,哪个也配不上我的若水。可是,再拖下去,若水就要到皇上身边去。真发愁,这可如何是好啊。”

    说罢,林老爷又发出一声叹息。他今天晚上已经叹了上百口气了,却觉得仍有一肚子气叹不完。

    他的话音还没落,书房门被怦然推开。

    若水一袭单衣冲进来,直直奔到林老爷案前,将林老爷手中的提亲信一把抽出来。

    林老爷被女儿的行为吓了一跳。

    从小就拥有美人、才女的名号,林若水温柔婉转,知书达理。这十九年来,她从未高声说过一句话,也从未做过任何不符合小姐身份的事情。

    可此刻,她只着一袭水色单衣裙,眼眶微微泛红,几缕散落的发丝黏在她的脸上。她脖子上的银锁在跑动间歪到一边。她浑然不觉自己的狼狈,声音比平日拔高了一个调:“爹爹,您不用为难,我已做了决定。”

    “若水,你的身子弱,一路过来有没有受风?快坐下。”林老爷首先顾及的却是女儿健康:“全有,你去吩咐厨房,熬一碗姜汤给小姐送过来。”

    林全有点头退下。

    林老爷将书房里自己的斗篷暂且披在女儿肩头,林若水身旁坐下:“若水,爹爹可舍不得你受苦。你做了什么决定?”

    若水望一眼自己的父亲,他忧虑了一天,越发显得苍老。

    林若水深吸了一口气:“爹爹,我决定做为秀女进宫。”

    “什么?”林老爷十分讶异:“你可知道,皇上他已年过知命。你怎么会有这种草率的想法?”

    林若水也不答话,只是微一低头:“女儿心意已决。”

    她避开父亲的目光,面无表情地盯着脚尖前方的地面。

    一时无话,书房安静极了。一滴烛泪溢出烛台,“滴答”一声,滴在桌面上。

    林老爷不由又发出一声长叹。

第八十七章 举杯邀明月() 
皓月朗朗,微风拂面。

    等了许久,小王爷都没有回来。

    锦鲤有些闷了,见桌子上有一盘清蒸大闸蟹,拾起一根筷子胡乱戳大闸蟹的钳子玩。

    肖投茗哑然失笑,轻拍一下她的手背:“别动这个。”

    锦鲤瘪了瘪嘴,问道:“小王爷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啊?小蓉,你去找安子问问,小王爷什么时候回来。”

    小蓉答道:“小锦姑娘别着急,小王爷他被朋友邀出去商谈事情,就快回来了。”

    “就快就快……都几个就快啦?”锦鲤嘟着嘴:“我看应该是就慢回来!”

    小蓉只得说:“那我去看看他回来了没有,问问前面的人。”

    她还未走到院门,听荷小居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小王爷由门缝间晃进来。他依然是一袭雪白的袍服,一尘不染。他眯着眼睛浅浅一笑,一张姣好的脸庞在月下显得分外妖娆:“我来晚了,见谅。”

    他勾起嘴角,缓缓走近。

    小王爷素来喜欢将自己装扮得超凡出尘,然而此刻,衣服还是那样白衣胜雪,但气质却有所不同。他的头发未冠也未束,随意地披在背后,几根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飞舞。他袍服的领口被扯松了一些,露出脖子和锁骨。轻慢的着装使他整个人显得更加风流倜傥,眼波流转之间流露出入骨的魅惑。

    肖投茗看他形容,一副微醺的样子,不由问道:“小王爷,刚才是否饮了不少酒?”

    小王爷凤眸向着肖投茗轻轻一扫,眉眼间不仅有仙气,还有似妖一般的妩媚,美得让人惊心。

    肖投茗呆了一下,尴尬地笑了笑。

    锦鲤笑着蹦起来,凑到小王爷身边:“你可回来了!没喝醉吧?”

    小王爷看她一眼。锦鲤竟穿着自己之前特意为她定做的白色上襦绯红裙子,头发梳成两个花苞,看上去分外明媚动人。他不由笑道:“你今天怎么这身打扮?”

    锦鲤笑呵呵地转了个圈:“好看吗?”

    小王爷点点头:“很美。有什么特殊意味吗?”

    锦鲤牵起他的袖子:“我们坐下说嘛!”

    小王爷随锦鲤在桌前坐下,看了一眼肖投茗:“恭喜肖兄。”

    肖投茗淡淡一笑:“肖某不才,得蒙抬举。今天想要庆祝一下,不知小王爷还能再喝一点吗?”

    小王爷于他对视,笑道:“小王爷是真的不能再喝了。”

    肖投茗闻言,垂下眼帘,将酒杯轻轻放在桌面上。

    小王爷却话锋一转:“——但是,作为文人墨客,趁着都在兴头上,亦凡还可以陪朋友再喝几杯。”

    肖投茗闻言,又端起酒杯:“这一杯酒要感谢小王爷这几日的收留和帮助。”

    从小王爷一落座,锦鲤就开始对着桌子胡吃海喝。听到肖投茗这么说,忙一边尽力吞咽口中食物,一边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口中含含混混地说:“我也一起敬。”

    肖投茗有心阻拦,但小王爷却说:“没事,反正是在家。让她稍微喝一点,没关系的。我们看着点就好。”

    肖投茗于是说:“那只许喝这一杯啊。”

    锦鲤吐了吐舌头,冲他做个鬼脸表示同意。

    “叮!”的一声,三支小巧的瓷酒杯碰了一下,三人各自饮下杯中香醇的美酒。

    放下酒杯,锦鲤立即伸手去摸大闸蟹。

    小王爷却闪电般地一伸手,格住锦鲤的手,阻拦他去抓大闸蟹。

    锦鲤感到莫名其妙:“干嘛不让我吃?”

    小王爷摇摇头:“螃蟹要现吃先煮的,先不说放凉了的螃蟹凉性大吃了容易拉肚子,也很容易滋生毒素。”

    锦鲤恋恋不舍地缩回手。

    看她这么不舍得,小王爷笑道:“小蓉,再给她蒸一盘新的。”

    锦鲤嘟着嘴:“……那也不能浪费食物啊。小蓉费了一番功夫做的。”

    “错过了时辰,再好也没用。”小王爷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

    “什么意思?”锦鲤一脸茫然。

    “没什么。”小王爷淡淡地转移话题:“也有一些努力坚持而得偿所愿的例子,比如我们的肖兄,十年卧薪尝胆,一举成名天下知。”

    “不敢当。”肖投茗忙谦道。

    小王爷烟波流转,意味深长地问道:“肖兄,看到你,我倒是想起一个人。那人也是才冠天下,温文尔雅,论气质你们还有些相像。我说的这位曾位及我朝宰相,是皇上的顶梁柱,颇受爱戴。”

    肖投茗心中一动,问道:“不知你说的这个人尊姓大名,这样的人物,投茗想领略一下风采。”

    小王爷却摇头叹道:“可惜呀可惜,那个人因为一些事情,退出朝野了。一代雄韬大略的人物就此陨落,实在是可惜了。那时候你我甚至还未出生呢!”

    肖投茗的脑海中闪过爷爷的脸。

    小王爷话锋一转:“话说回来,我也十分好奇,肖兄寒窗苦读,走到今天这一步可谓是历经波折,是什么促使你坚持下来的?我想,一定有一个非常坚定的信念和目的吧。”

    肖投茗犹豫了一下。小王爷帮了他很多,似乎是个可以信赖的朋友。但私人之间的友谊和朝堂之间的照拂就是两码事了。爷爷的事情至今没有翻案,如果眼下被人知道自己的身世,还不知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况且,并不知道小王爷究竟站在怎样的政治立场。

    不说,既是回避风险,同时也是不想将小王爷拖下水。

    肖投茗心中千回百转,最后只是微微一笑,轻轻抿了一口酒,答道:“像小王爷您这样的人,天生就不需要取得什么,也不需要证明什么,所以你们低调,淡定,从容。而另一种人,恰恰相反,他们什么都没有,或者说他们拥有的就是失去的痛苦。他们除了披荆斩棘、头破血流地追求梦想,还能怎么做?”

    小王爷愣了一下,给肖投茗和自己都斟满酒杯,然后说:“你以为像我这样就能无忧无虑吗?享用锦衣玉食却要被关在笼子;不是低调从容,而是不敢随意言行。这样的生活又有谁懂得?”

    肖投茗也端起酒杯,抓住他的话头,精明地接到:“我听村子里的猎户说,捕获的野生动物想要逃离笼子,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就地打洞,试图钻出去逃得远远的。另外一种,则是静候时机,当猎人以为猎物放弃挣扎来开笼门的那一刹那,奋力一搏。不知你会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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