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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书生-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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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头虽一样,但诗风大为转变,此诗写出鹅的声响美,又通过“曲项”与“向天”、“白毛”与“绿水”、“红掌”与“清波”的对比写出鹅的线条美与色彩美,同时,“歌”、“浮”、“拨”等字又写出鹅的动态美,听觉与视觉、静态与动态、音声与色彩完美结合,将鹅的形神活现而出。比之白耀文的那首《咏鹅》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

    “好诗”

    围观的众书生一阵喝彩。

    打算嘲弄张白易一番的闵水旺喉咙像堵了东西,脸涨成了猪肝色。

    白耀文脸色阴沉,本属于自己的光环现在被张白易抢了去,任谁都不高兴。

    董小倩的眼中闪过一丝异彩。没想到自己搭救的这位公子才华竟如此之好。

    “公子好才情。”一道如黄鹂鸣柳般的清脆声音响起,张白易只觉这声音仿佛也有了味道,竟如此甜美,天下竟有如此好听的声音。

    张白易转身看去,只见一叶精美画舫上站立一位白衣女子,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白衣白裙,以白色面纱遮面,宛如在西湖画景之中走出来的仙子一般。

    李芙蓉的画船不知什么时候竟也划了过来。

    “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李姑娘真不愧是绝色美人儿,单看身段恐怕整个杭州都无人比拟。”张白易大胆的上下打量着李芙蓉,嘴里还念念道,“啧啧,好身材。不知摸起来手感怎么样!”

    最后一句声音极小,只有离张白易最近的张二狗与董小倩听到。

    董小倩俏脸一红,心中啐道“无耻”。

    “这人真无耻,竟敢这样看着我家小姐。”

    “哼~什么绝色美人,我家小姐都比她漂亮。”

    两个声音同时在两个侍女心中响道。

    “张公子谬赞,小女子可担不起这倾城姿。”黄鹂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李小姐貌美如仙,担得起这倾城之姿。”白耀文被凉了良久,不见李芙蓉与之言话,便出来刷存在感。

    “适才听闻诸位公子吟诗作对,小女子冒昧来访,不知是否打扰到诸位公子的雅兴。”李芙蓉虽是对众人说话,眼睛却看向张白易鬓角的大红花,想笑却不敢笑出声来。心道,这人真怪!

    也难怪,众书生都是打扮的羽扇纶巾翩翩君子的模样,只有张白易虽然穿着书生长袍却在鬓角插一只大红花,显得有些不论不悖,身上的长袍也因湖水浸泡的原因显得褶皱不堪,活脱脱像一个风流的落魄公子哥,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人能吟出上好的诗作来。

    “不打扰,不打扰,李小姐能来,我等是三生有幸。”闵水旺向前挤了挤,众人只感觉一个肉球在船上移动,“此时正值春暖和风万物复苏之际,我等有缘在这西湖之上相聚,不如我等咏一咏这春天如何?”

    “好,我先来”一个书生想在佳人面前卖弄一下学问,以引得李芙蓉注意便迫不及待的大声吟道:“《春日西湖》五言律,西湖春色归,春水绿於染。群芳烂不收,东风落如糁。”

    “小女子才薄,还望诸位公子多多指教。”李芙蓉谦虚道。

    “二狗,租条船,我们回去。”张白易对张二狗吩咐道,

    太他妈冷了,得赶紧回去换衣服去,不然非感冒不可。

    “张白易你这是要逃吗,刚才不知在哪里瓢来两句诗,现在腹中没有墨水了吧,哈哈哈。”闵水旺以为张白易心虚想要逃走,也不顾礼仪便直呼其名出言嘲讽道。

    张白易一邹眉头,闵水旺真是可恶。

    “公子是有什么要事吗?还是小女子扫了公子的雅兴。”

    刚才的《咏鹅》作的极好,自己是很难作出这样的佳作来的,李芙蓉有意结识张白易,奈何自己刚来张白易却要走。

    “倒也没什么要事,只是我身体单薄,不胜寒冷,在此久待,恐要遭风寒之苦。”张白易说着很配合的打了一个喷嚏,

    “啊—嚏”

    “什么身体单薄,不胜严寒,我看你就是胸无点墨在逃避。”闵水旺实在不相信以往不学无术的张大少爷能吟出甲等诗作来,前面两首肯定是在哪里抄来的,对,肯定是抄来的,张白易此时走无异让闵水旺更确认了自己的想法。

    泥菩萨还有三分气,更何况人乎。

    “什么胸无点墨,本少爷是腹有诗书气自华,不就一首诗,你等着。”

    张白易转身回画舫,取出笔墨纸砚,用笔蘸墨,在宣纸上洋洋洒洒的写下一首诗。

    还好前世练过毛笔字,写的虽然比不上大家,但也不至于太难看。

    取下宣纸扔给闵水旺道:“诗我作了,你可敢吟出来。”

    闵水旺展开宣纸看去,一众书生也上前围观,上面写道:“《卧春》暗梅幽闻花,卧枝伤恨底,遥闻卧似水,易透达春绿。岸似绿,岸似透绿,岸似透黛绿。”

    “嗯,好诗”一位书生禁不住赞道。

    闵水旺看了三遍此诗虽好并没有看出什么辱人之处,为什么要让自己读出来?

    “诗我作了,我们走。”张白易感觉自己有点感冒了,一刻也不想在这呆。

    “张兄,我送你吧。”董小倩在旁说道。

    “多谢董兄。”

    “闵兄,那首诗写的是什么,何不读出来让我等欣赏一番。”一位书生好奇的问道。

    董小倩的画船刚走不远便听到闵水旺扯着公鸭嗓子略带方言口音的大声朗读了出来,

    《我蠢》俺没有文化,我智商很低,要问我是谁,一头大蠢驴。俺是驴,俺是头驴,俺是头呆驴。

    “哈哈哈”

    ……

    一众书生哄堂大笑。

    闵水旺意识到这是一首骂人诗,而自己还大声的读了出来,张白易乘坐的画船此时已经走远,闵水旺又急又气杀猪般的嚎叫了起来。

    “张白易—我跟你没完。”

    “噗—哧—公子你好坏~”董小倩笑的花枝乱颤。

    张白易看着董小倩也是一呆,以前听说美男子张白易都对之不屑一顾,古代的男人长的就真那么美?如果不是知道董晓笙是男人张大少爷真怀疑自己会不会冲动。

    董小倩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忙转移话题:“张兄对君子远庖厨的见解真是让在下焕然一新,放眼我大文国同辈之中恐少有与之才华相匹了。”

    “董兄谬赞,关于君子远庖厨其实是在下随便言语,作为君子还是应远离厨房的。”张白易收敛一下自己的眼光,一个男子盯着另一个男子看终究是不妥的。

    “张兄何处此言?”董小倩疑惑道。

    “古人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古人又云,君子远庖厨,意思就是说不能到厨房里骚扰女人,否则饭菜容易糊~~”张白易胡乱解释道。

    “咯咯—”

    董小倩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张兄真是个妙人。”董小倩抚了抚笑的有些闷的胸部。

    “死人妖,又勾引老子。”张白易狠狠的盯着董小倩平坦的胸部想挪开又有些不舍。

    “公子,你们该下船了。”画船已到岸边多时,而张白易还意犹未尽的欣赏着董小倩某个部位,侍女小兰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声提醒道。

    “嗯,喔~那张某告辞。”张白易领着一众家丁便准备下船。

    “三日后的西湖诗会张公子可去参加?”董小倩突然问了一句。

    “这几天有些事情需要处理,西湖诗会我就不去。”

    本少爷才不去呢,就自己这点墨水哪能参加什么诗会,反正如今本少爷已经是富二代了,有了票子,房子还愁没有妻子?还参加那么费脑子的什么诗会作甚。张白易心里想着领着一众家丁向人群深处走去。

    董小倩失望的站在船头。

    “小姐”小兰轻唤了一声。

    “我们回客栈。”

    “是”

第四章 便宜老爹() 
“少爷,你回来了”门房一脸鄙夷的看着张大少爷。

    “黎叔好”张白易客套的打个招呼,跨过门槛走到了院内。

    一脸褶子的黎叔一怔,莫非在外面中了邪,怎么不是那个嚣张跋扈的公子哥模样了。

    我滴个乖乖,这是我家?张白易虽然心里已经有准备但没想到自己家竟然这么豪华。

    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只见入门便是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五间抱厦上悬“怡红快绿”匾额。正门五间房宇,上面桶瓦泥鳅脊,那门栏窗,皆是细雕新鲜花样,并无朱粉涂饰,一色水磨群墙,下面白石台矶,凿成西番草花样。左右一望,皆雪****墙,下面虎皮石,随势砌去。往前一望,见白石,或如鬼怪,或如猛兽,纵横拱立,上面苔藓成斑,藤萝掩映,其中微露羊肠小径。进入石洞来。只见佳木茏葱,奇花闪灼,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再进数步,渐向北边,平坦宽豁,两边飞楼插空,雕工绣槛,皆隐于山树杪之间。俯而视之,则清溪泻雪,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沿,石桥三港,兽面衔吐,桥上有亭。

    我家真气派,张大少爷赞叹一声。

    “那是,老爷可是江南首富,江南商会的领头人。”张二狗在一旁谄媚道。

    “少爷好”一名丫鬟怯生生的作了一个福便匆匆的躲开了。

    张大少爷刚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张白易记得这个丫鬟叫小红,这一世的张白易没少占府内丫鬟的便宜,丫鬟见了他都躲的远远的。

    看来自己这个大少爷的名声着实不怎么样啊。

    “少爷,老爷让您去祠堂找他。”一名叫秀儿的丫鬟站的远远的对张大少爷说道。

    “好,待我换身衣服就去。”张白易应声道便匆匆的走向自己的卧房,

    秀儿脸色一白,跟在了张大少爷的后面。

    张白易进了卧室刚站定身子,秀儿上前欲解张白易的腰带。

    “秀儿,你干嘛?”张白易一惊,一把抓过秀儿的柔荑。

    秀儿的脸色更白了一分,紧张的闭着眼睛等这个无耻少爷的咸猪手像以往一样占自己便宜。

    良久,丫鬟秀儿睁开双眼看到张大少爷正奇怪的看着自己,心道,莫非少爷转了性子。

    “秀儿伺候少爷更换衣服,以往都是秀儿伺候的。”

    “噢,这样啊,以后这些事情我自己来就行了,你去忙其他的吧。”

    有钱人真是奢侈,穿个衣服都要人伺候着,作为现代人的张白易还是不适应被人伺候着换衣服。

    “少爷,秀儿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错了,您打我骂我都行,千万不要赶我走。”丫鬟秀儿惊慌失措的跪在张白易的面前哽咽的哭道。

    “秀儿快起来,你何处此言?”张大少爷忙上前搀扶秀儿。

    “秀儿是老爷买来伺候少爷的,少爷不要我了,老爷肯定会把秀儿卖了的。”丫鬟秀儿哭的满脸泪水。

    “是这样啊?以后除了穿衣服我自己来,其他的还跟以前一样。好了我要换衣服了,你出去吧”张白易把秀儿送到门外关上了房门。

    秀儿呆呆的站立在卧房门前不知在想些什么。

    张白易换了一件青色长衫,拉开房门对秀儿道:“带我去找我爹。”

    张大少爷也想见一见自己的这个便宜老爹是什么样子。

    秀儿前面带路,

    作为张家的少爷平时只顾跋扈乡里,调戏良家妇女,竟然不知道自家祠堂大门开那边,张白易也是服了这一世的自己。

    刚到祠堂门前就听到里面一个暴躁的声音:“这混账小子,小小年纪就学会欺上瞒下,不知道好好读书就会出去鬼混,看回来我不好好收拾你。”

    张白易一个激灵,看来今天这关不好过。

    “老爷,少爷到了。”秀儿禀报了一声。

    “兔崽子,给我进来。”张三金在祠堂里吼道。

    天不怕,地不怕的张大少爷唯独怕自己的这个父亲,不给自己银子花。

    张大少爷平时花钱习惯了大手大脚,真可谓是视金钱如粪土,而自己的这个多金老爹又视自己为粪坑,张大少爷要多少银子,张三金就三倍给他。

    张白易胆怯的走进祠堂,淡淡的檀木香充斥着整个祠堂,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阳光所在的地面上站着儒商打扮的张三金,魁梧身材,大方脸,目光深邃,鼻梁高高,嘴巴大大。正一脸怒容的看着张白易。

    “跪下”张老爹一声怒喝。

    张白易一曲跪在了祠堂香案前。

    “兔崽子,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什么?”张三金把一个穿着长衫的草人摔在了张白易的面前。

    张白易一呆,这不是自己为了偷跑出去用来应付许夫子的假人吗,怎么会在自己老爹手里。

    “你个混账小子,不学无术,竟学些旁门左道糊弄师长,看我不打死你个臭小子。”张三金气的抄起鸡毛摊子就要往张大少爷身上招呼。

    “父亲大人,今日许夫子所教三字经孩儿全已学会,许夫子勤勤恳恳教导孩儿,孩儿不敢忘师恩,许夫子已年迈,家中又有一瘫痪老妻,夫子启蒙孩儿学识按所教时辰拿佣金,这点微薄的佣金不足以维持家用,夫子又为人正直,不肯收取孩儿银两,孩儿唯有延长平时学习时辰以让夫子多取些佣金填补家用,但孩儿又恐夫子劳累,所以才出此下策,还望父亲大人明察。”张白易跪在张三金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是委屈至极。

    应该可以蒙混过关吧,张白易胆战心惊的想道。

    张三金举着鸡毛掸子,

    良久,张三金放下鸡毛掸子怀疑的问道:“三字经你真的已经学会?”张三金才不信张白易的鬼话,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自己清楚,什么为了许夫子种种都抛在了脑后,张三金更在意的是自己的儿子有没有长进。

    “是的,父亲。”张大少爷暗暗松了一口气。

    “那好,你背诵一下前三句。”张三金知道自己儿子的德行,也不打算勉强张大少爷,能学得三句张三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张白易回忆了一下,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张白易背诵第一句的时候张三金就已经很欣慰了,毕竟自己的儿子也会背诵三字经了,背出第三句的时候张三金已经喜出望外了,

    “……曰春夏,曰秋冬。此四时,运不穷。曰南北,曰西东。此四方,应乎中。曰水火,木金土。此五行,本乎数。曰仁义,礼智信。此五常,不容紊……”

    当张大少爷把三字经背诵到第二十句的时候,张三金已经惊呆了。

    “……扬名声,显父母。光于前,裕于后。人遗子,金满赢。我教子,唯一经。勤有功,戏无益。戒之哉,宜勉力。”

    足足一盏茶的功夫,张白易终于把一千七百多字的《三字经》完完整整的背诵了下来,还好上学的时候老师逼迫背诵三字经,不然这下可惨了。张大少爷心中庆幸道。

    “好,好”

    此时的张三金已经老泪纵横了,自己的这个儿子终于开窍了,想我张家三代从商,在我张三金这一代终于可以出个读书人了,我张家的祖坟真是冒了青烟了。

    张大少爷跪在香案前一动也不敢动,不知道老爷子发什么神经了,一会哭一会笑的弄得张大少爷心中十分忐忑,

    自己这个便宜老爹不会疯了吧?卧槽!那不是以后没有人拿本少爷当粪坑了?

    “父亲”张大少爷唤了一声张三金。

    “吾儿起来,是为父冤枉你了。”张三金爱不释手的来着张白易,

    “儿啊,世人皆以读书人为傲,以后你可要跟着许夫子好好读书,将来要是考中个秀才也可光耀我张家门楣,自你曾祖父考场失意之后,我们张家便三代从商满身铜臭抬不起头做人……”

    外面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张老爹也足足说了一个时辰,张大少爷听的昏昏欲睡,

第五章 晚饭风波 (上)() 
“老爷,该用晚膳了。”张老爹说的正起劲,门外一名家丁禀报道。

    “白易呐,你可要记住为父今晚的话,今后你若金榜题名,我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了。”张老爹擦拭一下已经老泪纵横的双眼,“时辰不早了,跟为父去正厅用餐吧。”

    “是”张白易应了一声,

    耷拉着脑袋跟在张三金后面往正厅走去,至于张老爹说的光耀门楣,金榜题名云云则完全没有听进去,在21世纪的张白易眼里,金钱远比名利重要的多。

    穿过长长的游廊,张三金父子二人来到正厅,正厅餐桌上已经坐了四个人,正堂位和餐桌末尾各留一个位置,无异正堂作为是一家之主张三金的座位,而尾座则是张白易的。

    张大少爷径直的走到尾座落座,尾座紧挨着表弟崔成文。张白易早已又累又饿,端起面前的饭菜就要往嘴里送饭,

    忽听一个冷冷的声音:“老爷都还没落座,你算什么东西,竟然先吃。”

    紧挨着首座的大娘正冷冷的盯着端着饭碗的张大少爷。

    作为21世纪的现代人早已经跟自己的父母抛开代沟称兄道弟了。

    古代人最遵守孝道和礼仪,张白易想道此处,默默的放下碗筷。

    “某些人长大了,翅膀硬了,也不跟大娘,二娘请安了!”二娘阴阳怪气的说道,眼睛只是盯着面前的饭碗,像是自言自语,但声音却是极其尖利,任谁都听的出来,某些人说的是张白易张大少爷。

    “白易跟大娘,二娘请安了。”张大少爷听出了大娘,二娘对自己的不满,但还是忍着性子跟二位娘亲请安。

    张三金的大夫人是老秀才朱友才的女儿,朱友才膝下有一儿一女,儿子叫朱文是东升中学的夫子,朱友才年轻的时候是个穷秀才,家里穷困潦倒,几乎揭不开锅,朱友才当时非常反对张三金追求朱秀秀,读书人自视清高,看不起满身铜臭的商人,后来朱友才的老伴因得风寒无钱看病几乎病死,朱友才不得已以三箱珠宝作为彩礼把女儿下嫁给张三金,朱秀秀仗着自己是读书人出身看不起张三金,经常以恶言相对,后来发现自己不能生育才对张三金的态度有所改观。

    后来张三金娶了老衙役麻五的女儿麻小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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