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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小似眉弯-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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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容华沉思着,许久方对我说道:“姐姐,今日顾婉仪到我羚雀宫来,透露了一件事。”

“顾婉仪?”我一脸的疑惑,这名字我似乎有听过,却记不清楚了。

“是的,顾婉仪,就是住在紫莺宫的,她的歌声很美,是个挺好地女子。”谢容这样一说,我倒有了几分印象,她的歌声曼妙,似流莺婉转。

舞妃禁不住话入正题,朝谢容华问去:“顾婉仪今日跟你说了些什么?”

谢容华表情凝重起来:“她说,说……”谢容华话语吞吐,眼睛看着我,似乎事情与我相关。

我淡笑:“没事,妹妹,你说吧,关于我的什么事?”

她叹息:“是这样的,这次姐姐落湖,令皇上也随着一起冒险,云妃她们到皇后面前说这事不能不对你加以惩罚,不然日后大家都可以犯错了。”

舞妃愤愤道:“这说的什么话。只是意外,再说皇上已经平安无险,湄妹妹也坠入湖中,显些出事,好容易救回的命,哪还禁得起什么折腾。再说此事真的不能怪湄妹妹,皇上邀请去游湖。是为了玩得开心,谁也不愿意发生这样地事呢。”

谢容华忙点头:“是,我也这样认为,只是那些人难得抓住了机遇,能轻易放过么?莫说是云妃她们,据说有几位王公大臣也说要上书去奏请皇上,处罚湄姐姐地。”

我嘴角挤出了冷笑:“王公大臣?我身份有那么高吗?还有劳他们来费心。”

舞妃蹙眉:“我看此事皇上是绝对不会依,他那般宠湄妹妹,怎么会听信于他们的奏请。”

谢容华叹道:“皇上自然是不会依,但是这么多地人联书奏请。皇上也为难。还有一件事就是,倘若皇后听信了云妃她们的话,一齐到皇上那里去说,皇后的话是有份量的,皇上一贯都不正面违抗。”

舞妃淡笑:“不会的,皇后向来都慈悲为怀,她知皇上的心思,不会去为难皇上。”

“这也不一定,皇后掌管整个后宫,若云妃她们拿后宫的法度等什么地条律出来。难道皇后为了湄姐姐这些都不顾了么?以后后宫有人犯错,若拿此事出来说话,只怕到时皇后也难维护了。”谢容华话中之意。很是昭然,皇后也不能因为我,而置后宫法制不顾。只是我犯的又是哪一条罪?红颜祸国?那还不至于,最多是个祸水。

我冷冷一笑:“多谢雪姐姐和疏桐妹妹的关怀,此事于我来说,并没什么。要罚便罚。也无什么可惧怕的,就当这次沉落湖里,淹死了,也不过一了百了。死都无惧,还惧什么生?”

谢容华握我的手:“姐姐莫要灰心,皇上如此荣宠于你,最多只是小小的惩戒。不会大罚的。再说他们如此落井下石。确实可恼,只当是风过一场。掀不起什么大浪的。”

舞妃也执我的手:“是,掀不起什么大浪,一会我们陪你同去玉清宫,先去探望皇上,若皇上还不曾得知此消息,我们就先行说出。”

我摇头:“不,不,此事切莫告知皇上,他身子还未尽好,知道后定要恼怒,反而伤了龙体。我想他们此时也不敢贸然上书,毕竟皇上还未痊愈,我们心里有个数就好了,知道了这回事。一直觉得,坏消息早些知道的好,好消息迟来些也无妨。现在虽然不能做到未雨绸缪地准备,至少事情发生,不至于慌乱。”

谢容华给我一个赞赏的眼目:“姐姐说得对极了,欣赏姐姐这样从容不惧的处世之道。”

我笑道:“还处世之道呢,不过是拿不出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罢了。”

我举起酒杯,笑道:“来,不管明天会有怎样的命运,先干了这一杯竹叶青。”

“好,干。”

我低眉若有所思,朝谢容华问道:“对了,那个顾婉仪如何要告知你这些?难道她平日里与你交情甚好?”

谢容华微笑:“君子之交淡如水,我与她就算那一种吧。只是她对姐姐倒一直藏有敬意,视你为至情至性的女子。”

“哦?”我一脸惊疑。

“她在我面前谈及过几次你,说你蕴涵一种高贵与冷傲的气质,不是一般女子所能及的,而她,一直在远处静静地观赏你,却从不敢将你惊扰,视你为仙人。”

“如此?我竟不知还有这样一个女子,一直在身边默默地关注我,真是难为了她。改日若有机会,我定要见见她,也要谢她这次的关心。”我心中隐现一丝欣喜,其实我并不在意别人如何看我,只是有一个女子这样关怀我,感动是难免的。

舞妃笑道:“所以说人与人之间都有着某种难以言说的缘分,我们三人是如此,顾婉仪对湄妹妹如此,也许还有更多地人也是如此。有知道,有不知,只是内心的牵怀却都是一样。”

我感慨道:“是,这些缘分,需要懂得,并懂得珍惜。”

谢容华露出感动:“是的,珍惜,我喜欢这两个字,珍惜。”

三人相视一笑,举起白玉酒杯:“干。”

淡淡地薄暮斜斜地落在窗外,晚风悠然地来临,是这般喧闹与冷落交织的红尘,是这样浮热与明净相融的夏夜,三个女子,相坐于一起,珍惜一段人生的缘分。

忘记昨日,不问明天,只活在今日。

第六十章 波澜未起复平息

夜幕低垂,白日的烟尘在幽蓝的夜空下渐渐地散去,那份浮动的躁热也在清风中缓缓地隐退。明月山庄的墨绿依旧如初,洗尽铅华,落幕成绝,只是今晚的后宫谁还会有梦?

没有选择乘轿,我们三人借着清风明月行走在去玉清宫的路径上,涉过楼阁水榭,转过玉柱长廊,那么多的高墙,将我们封锁在庄内。其实无论处紫金城还是明月山庄,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只不过是换了一座风景更清凉的囚城,锁住的灵魂是一样的孤独与寥落。

可是对我来说,明月山庄虽然一来就令我险些送命,还因此连累了淳翌,但这里至少有一点好,我到此处没有像在紫金城那种揪心之感。是的,揪心,每当黄昏的到来,我的心中总是呈现出隐隐的不安,因为我知道在黑夜里会有一场噩梦将我等待,那场噩梦深深地与我纠结,令我难以挣脱。她们告诉我那是心魔,可是我在紫金城究竟留存过什么,会有如此的心魔?而明月山庄,有着相同的建筑风格,为何一到此处就让我心安?紫金城,紫金城,牵系了我多少的孽缘情债?

谢容华轻握我的手,问道:“湄姐姐,你在想什么?”

我回过神,淡淡微笑:“不曾想什么,只是想到同样的建筑风格,为何会给人带来如此不一样的感觉。”舞妃拂过眼前的烟柳,轻问:“你是说紫金城和明月山庄么?”

我点头:“是的,我总觉得两处皇宫给我带来很不相同的感觉,在紫金城,我会静中取乱,而明月山庄,我则可以乱中求静。”

谢容华扯下路径旁的一枚树叶。一股淡淡的青涩香气飘忽而来,她微笑:“与我来说,两处都没有什么不同。就连当年在王府也是同样的感觉。不过是空度春秋。漫将飞云暗数。四季轮回,又有什么不同?”

我给了她一个赞同地眼光:“嗯,光阴飞逝,流年悄渡。不同的只是容颜,还有渐次老去的心境。”

舞妃含笑:“你们莫要做如此感伤之叹,正值妙龄,绰约风姿,后宫得宠,比起寻常女子。自是天上人间之别。就将眼下过好,待到年华老去,无悔地是没有辜负这一生。”

“一生?”我幽幽道。

“是地,一生,不过我是不要一生地,我熬不起。”舞妃一脸的决绝。只是好熟悉的话,这话似乎在我从前说过。人与人之间其实很微妙。许多的感触会有叠合。只是某个片段而已。

谢容华轻拍路边地桅栏,轻松地说道:“我无所谓一生不一生。生命给我多长,我就走多长,我虽然怨叹,但是还耗得起,耗一天算一天,耗一年算一年。”

我给了谢容华一个微笑:“我就是喜欢疏桐妹妹如此的心境,悲而不伤,怨而不哀,有一日过一日,我也要如此,只过今天,不问明日。”

舞妃在一旁默然,我明白,她并不认同我们的想法,她只求灿烂,可是她却躲在时间后面独自悄寂,在人前如弱柳拂风,丝毫让人感觉不到她的锋芒与锐利。只是有一种翩然绝尘的出众,那是她的美,像一只曼妙飘逸地彩蝶,有着遮掩不住的光芒。

玉清宫呈现在眼前,我有种恐慌与渴望,这两种感觉在心中纷扰交织,令我进退两难。我所恐慌的是不想进去后会遇见许多的人,我惧怕的不是他们在淳翌面前参我的罪状,而是忧心淳翌听了他们的话后会恼怒,会心中难安。我所渴望地是可以见到淳翌,只分别一日,他定然是想我了,人在脆弱地时候,想念的都是心底深处那个人。

走过层层侍卫把守地重门,一入大殿,只觉殿中清寂异常,心想许是因为淳翌大病未愈,闲杂人等都不敢打扰。

三人径直朝寝殿走去,才至门口,便听到淳翌从里面传来的声音:“你们也忒心急了,朕还在病中,未曾彻底康复,就来如此烦心,又岂知你们的罪过?”

并无听到应答之声,悄寂。

“朕乃一国之君,堂堂大齐天子,如此小事还需你们来替朕安排?孰是孰非朕会不明白?朕心中清澈如朗月,照得见乾坤大地,你们休要在此多言。”淳翌似乎很气恼,他话音虽现几分无力,可是字字却摄人心魄,俨然一派豪气干云的帝王风骨。

“老臣斗胆……”一个年迈的声音传来。

未等他说话,淳翌已抢先问道:“安国公,你还有何话要说吗?”

“臣,臣只是觉得此事虽不能全怪罪湄婕妤,只是要彻底的推脱责任,也是说不过去的。毕竟关系到后宫嫔妃的贤德,需要赏罚分明,才能以儆效尤。”那位安国公终究忍耐不住,还是说出来了,果然与我相关,我想与我相关的才会让淳翌如此烦心。

淳翌气恼道:“以儆效尤,安国公,你的话也忒重了些,若是如此,朕也该罚,是朕的怂恿与疏忽才让湄婕妤掉入湖中,自当是朕的错,你倒是说说看,该如何惩罚朕,以儆效尤了。”

“臣惶恐,臣,不敢。”安国公话音微颤。

淳翌又大声问道:“你们呢?你们还有何话说?”

我再也忍不住,觉得此事既然与我相关,我就必须当面面对,不需要躲在背后让淳翌维护,若有罪过,我承担便是了迈步进去,舞妃和谢容华扯住我的衣襟,我随即甩开,直入寝殿。

寝殿中黑压压跪了一地人,一半是王公大臣,一半是后宫嫔妃,连皇后,也跪在淳翌面前,这场面,着实将我摄住。

方才想要说的一句也说不出。只是目瞪口呆,一会才急急走至淳翌面前,跪下:“臣妾斗胆打扰皇上。”随在我身后的舞妃和谢容华也齐齐跪下。

我这才注意到。淳翌身边的陵亲王淳祯也在。惟独他立在那。长身玉立,儒雅翩翩,比他们高了一截。

淳翌欲想将我扶起,又碍于大家都跪在下面。只悻悻道:“起来,都给朕起来,跪这么一地,朕觉得累。”

大家相继起身。

“还有什么话,趁此说完,朕要休息了。”淳翌一脸的厌烦。

沉默。各自屏住呼吸地沉默。

皇后打破了僵局,对淳翌和善地微笑:“皇上也莫恼,其实只是大家的提议,也并非要当真,既然皇上说是您的疏忽才导致此事发生,但是皇上因为政事烦累,只是借游湖怡然。多饮了几杯。皇上怎会有过错呢?若说过错,自然是那些守卫地错了。”

淳翌压住火气。轻声道:“难得皇后深明大义,守卫也无错,是朕命他们不许靠近,违令者罚,而湄婕妤更无错,也是朕命她陪朕去芙蓉汀渡舟采莲的。”他转而又朝大家说道:“只是一件小意外而已,你们莫要念念不忘,各自回去安歇,白白地辜负了明月山庄的清凉景致。朕是让你们陪朕来避暑山庄陶然性情,而不是当朕地太上皇。”

一句太上皇将大家都摄住了,一时间谁也不敢再语。

我原本想自身请罪,又怕这样一来,白白地辜负了淳翌地一片心意,他为了我,不惜与诸位大臣和嫔妃们对抗,若我再请罪,他所做地就真的是辜负了。于是低眉不敢吱声,只盼着此事快快过去,还表面一个平静。

淳翌对着站在一旁的大臣和嫔妃问道:“各位爱卿和爱妃还有何事?若无事,朕便要歇息了。”

“臣等(臣妾等)告退。”

我想要留住问清淳翌,此刻又不敢滞留,只好转身同他们出去。

“陵亲王和湄婕妤留下,朕有话要问。”淳翌唤住了我和淳祯。

其余的人只停留片刻,各自朝门外走去,直至脚步声杳。

静,静得仿佛可以听到彼此地呼吸。

我有种莫名的惶恐,想起曾经第一次与淳祯在上林苑邂逅,误将他当作淳翌,后来又有了雪夜咏梅,再有了这次夏夜赏荷之事,更重的是在我落湖之时,是他救了我,并一路将我抱至月央宫,尽管当时纷乱一片,可是有心人未必不会记得。

我心中虽未藏下什么,只当他是后宫的一位朋友,比他人要亲切些,毕竟他有恩于我,救我几次,对我尚有几分情意。

淳翌朝淳祯微笑:“方才谢过皇兄,在众臣和众妃面前维护朕和湄卿。”

淳祯谦和地笑道:“皇上多礼了,这是臣该做的,再者臣认为皇上与自己心爱的妃子游湖采莲,是件赏心悦目地喜事,至于意外,谁也不能预料,所以要怪罪于人,实在是不合常理,如此不合常理之事,像皇上这等明君是不会照做的。”

淳翌爽然笑道:“皇兄谬赞了,朕只觉得在众多兄弟中,朕与皇兄最为亲近,真应了是一胞同生的孪生兄弟啊。”他们握住彼此的手,脸上散发出真挚的微笑。

看到这样的场面,我才放下心中悬起的石块,原来方才我还错过了淳祯为我辩护地场面。想到他如此待我,心中不由得感激起来。碍于淳翌在此,我又不便多说什么,只对他施礼道:“臣妾谢过王爷。”

他忙迎我:“湄婕妤客气了,本王是随性之人,所以听到你们泛舟采莲,觉得是人生快事,赞同至极。”他此话不知是否暗藏别意,当夜本是他想与我泛舟湖上,借着明月采莲,我拒绝于他,而次日却与淳翌品酒游湖……

“好了,臣就不打扰皇上和湄婕妤,先行告退,祝皇上和湄婕妤早日康复,才不辜负这明月山庄地清凉景致。”他饶有兴趣地说。

淳翌面带笑意:“皇兄,朕看你是等不及要去欣赏山庄的明月佳景了。”

淳祯笑道:“哈,正是,只是臣更羡慕皇上与湄婕妤这样只羡鸳鸯不羡仙地神仙眷侣。”他边说边施礼:“告退了。”

只留给一个熟悉翩然的背影,让我在短暂的时间跌入一片莫名的茫然里,久久不能醒转。

“湄儿。”淳翌轻唤我。

“嗯。”我回过神,给了他一个温柔的微笑,希望这个微笑可以慰藉他对我的情意。只是我知道,我所做的,远远不及他的。在我的心里,一直纠结着一件事,就是我到底爱不爱他?我告诉自己,我是爱的,只是为何不会刻骨,不会铭心。为何没有那般撕裂的痛与揪心的疼。若说不爱,又为何会心心念念地牵挂,会在乎他的感觉。

又是烛影摇红,今夜的明月山庄,是否会给我和淳翌一个美丽而悠长的梦呢?

第六十一章 江山尽落棋局中

烛影摇红,燃烧的焰火仿佛一朵朵怒放的牡丹,这种典雅蕴藉的辉光,让人唇齿粲然。一枝青藤漫过朱墙探入窗扉,带着月光的润泽,鲜活了我的遐想。

淳翌拥着我立于窗前,我偎依在他的怀里,他搂紧我的腰身,窗前就是明月,飘荡着浓郁的杨柳,这样的画面,如同淳祯所说,这是一幅画,画的名字叫只羡鸳鸯不羡仙。我有种陶醉的满足,都说失而复得的人和事更让人珍惜,淳翌这次的历险,让我觉得安稳地相守在一起是才真正的幸福。

淳翌在我耳畔温柔低语:“湄儿,这样温情脉脉的时刻,适合红袖添香夜读书。沉浸在盈盈的书香与姹紫嫣红的故事中,不愿醒来。”我总是可以在淳翌身上感受到两种不同的味道,他面对着我,永远都是温柔与诗意,而另一面的他,身上隐现出帝王凛凛的霸气与煌煌的风骨。我不知道他早朝时,会是何种模样,但我能感受那种君临天下的威严。

我抬眉对他柔笑:“皇上,那臣妾为你添香,你来读书,好么?”

他微笑:“好是好,只是朕那儿还积压了一些奏章,才让小玄子取来,就被那些人给搅乱了。此刻朕只想与你静静地在一起,不想为政事烦心。”

我心想他身体还未曾恢复过来,又费精力去批阅奏章,定然伤身子。只是想到他因为想与我缠绵相处,而耽搁政事,又于心不安。若此事被他人得知,又要生出误解,我这个红颜祸国的罪名是给扣定了。思索一番,方盈盈笑道:“皇上,要不臣妾就为你添香沏茶。你安心批阅奏章,政事忙完了,我们再红烛夜话。如何?”

淳翌深深地吸口气。舒畅道:“好。有湄儿陪朕,也不觉得劳累了。”

一堆明黄的奏章,层叠在案上,每一本上面都镶着赤金的天龙。我只坐在一旁为他轻摇团扇。沏茶添香,关于奏章上的字我一个也不去看。

我见淳翌的表情时而欣喜,时而皱眉,挥笔点墨,果断自如,很有君王风范。想他登基不久。举国上下,同心同德,将大齐江山治理得稳然太平,先皇的基业在他地手上一定会发扬的更好。自古朝代更迭,山水人文逶迤而来,历史永远都只是一种存在,一代一代的人只会追寻着时间地步履演绎更多地精彩。

“唉。”淳翌一声轻叹唤醒了我沉浸地思绪。

不由得轻问:“皇上。为何事叹息?”

“长翼侯上书奏章说大燕有余孽残党在策谋复国大计。近日来已经暗波汹涌。”淳翌深深皱眉,俊朗的剑眉褶在一起。额上隐现深深浅浅的纹络。

我脑中突然一片空白,转而又恢复思想,幽幽道:“自古争夺江山都是如此,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许多朝代已经被吞没几千年,他们的后代依旧做着颠覆国家地美梦。大燕朝被灭不久,那些余党想要复国是难免的,只是余党终究是余党,如今我大齐国人心统一,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他们想要颠覆河山已是不能,皇上安心治理国家就好。”

淳翌用赞赏的眼光看着我:“想不到湄卿有如此渊博的思想,对于朝政的事看法独到,观点鲜明,令朕钦佩。”

我露出羞涩的表情:“皇上笑话臣妾了,臣妾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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