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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小似眉弯-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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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会,皇后和云妃她们都匆匆赶来。

淳翌斜靠在枕垫上,脸色依旧苍白。

皇后坐在床榻边,眼神里流露出惊喜与疼惜,柔声对他说:“皇上。臣妾已询问过太医,太医说皇上醒来后,只需要调养些时日,就会完全安康。”

“有劳皇后,这些日子为朕费心。”淳翌谦和道。

皇后微笑:“为皇上忧心是臣妾的责任,臣妾要做地就是一心一意对皇上好,只要能让皇上好。臣妾就怎么做。”

平日里看上去寡言沉静的皇后,说出来地话却这般有力度,看似平和有理,可以震撼人心。她这一番话刺疼了我,似乎我并没有做到一个妃子所该做的。的确如此,对于淳翌的伤,我负之有愧。这罪责我不能推卸,纵然我想要推卸,只怕那些人也不会罢休。

其余的嫔妃也殷勤地问候皇上,仿佛她们都有属于自己地语言,而且那些话语都十分甜蜜,倾尽一切想要让淳翌开心。舞妃和谢容华也是如此,我知道,她们有着对淳翌真切地关怀,也有一种奉迎地意味。我相信,大家都希望淳翌平安。他是一国之君,只是怀有别地心思的人,另当除外。也许是我想得太多,自古帝王都如此,有亲者,也有疏者。

淳翌面带倦色,朝大家说道:“你们各自回宫去歇息,朕有些累了。想好好休息。”

“是,臣妾们告退。”

我心中虽对淳翌不舍,可此刻已无理由继续独自留下,引起更多没必要的纷扰。眷恋地看了淳翌一眼,随着她们朝门外走去。

“湄卿。”淳翌唤道。

我止住脚步。转头看向他。

“你且先留下。”

我停留在那,不知进退。

这时,皇后微笑地看着淳翌:“皇上,我看湄妹妹也累了,还是先让她回月央宫去歇息吧,明日再让她过来陪伴皇上,如何?”

淳翌点头:“也好。那湄卿就先行回宫歇息。”

其实皇后当着众人的面将我止住。我并没有怪怨,反而打心底的感激于她。若在此时。皇上还执意将我留下,必然会引起大家的嫉恨,让原本已对我生怒地心添加恼意。

我转身离去,仿佛看到淳翌的眼目随着我的背影流转,那一刻,让我明白,纵然身为帝王,也不是事事都能遂愿的。

走出玉清宫,发觉天色已亮,晓风初起,夏日的早晨分外的清新,露水与花草的芬芳扑鼻而来。我陶醉于这样清新舒润的景致,听莺转虫语,似乎还能听到花开的声音。想起了紫金城的秋千,我一袭翠羽罗裳,在风中自在地飘荡,与风同舞,与云同步。

月央宫,我急急地回到暖阁,心中一直堵着一件事,想要问清楚。

“秋樨。”我唤道。

她走至我面前,用一种疑问地眼光看着我,曾几何时,我的心事都已经瞒不了她,这也是我遇到任何事都喜欢与她交流的缘由。她低声问:“娘娘,有事么?”

我直了当地问:“那日是谁将我从湖中救起的?”

“是,是那些侍卫啊,许多的侍卫都跳入湖里,将娘娘和皇上一同救起。”看她的神情,显然不是如此。

我面色柔和,微笑:“秋樨,告诉我吧,其实是谁救我都一样,目的只有一个,只是将我从死神那拯救回来,你说是么?”

她点点头:“是的,那日听到皇上地呼喊声,许多的侍卫都纷纷跳下去救人,而最急的当属陵亲王了,他最先找到的是娘娘,是王爷将娘娘救起的。”

陵亲王,果然是他。我一直有这种感觉,在这皇宫,在这明月山庄,除了淳翌可以给我感觉,就只有淳祯还能带给我一种别样地感觉了。当时那个怀抱不是淳翌,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淳祯。那宽厚的怀抱,那呼吸,那脚步。

只是,当时他如何也会出现在芙蓉汀呢?难道那天他也在附近?还是?我想起在芙蓉汀的夜晚与他邂逅,次日又与淳翌在那里游玩,继而发生了落湖之事。不知从何时开始,我的生活与他有了莫名的牵扰。这种牵扰,让我渴望又拒绝,我所渴望的是在这深宫之处,极难会寻得真心待人地知音,他虽算不上知音,但也可以做为能说话地人。我所拒绝的,是因为我与他地身份有别,只能隔着一段遥远的距离,偶尔淡如水的给彼此一个眼神已是犯忌了。

静下心来,又想着这次令皇上落湖,不知道那些嫔妃和大臣,会想出什么办法让淳翌来责罚我了。我怕的不是责罚,怕的是这份心累。

第五十八章 人生散淡只求安

这一整日心神不安,疲倦已经充斥了我的一切情绪,许多发生过的与未曾发生过的事在思想里纠结,一起一落都扯动着那根敏感的心弦。

躺在紫檀香木的椅子上想要闭目养神,可是躁动的心始终无法平复下来。已是午后,窗外绿荫阵阵,我依稀还能闻到草木的清香,以及午后阳光的一种温热味道。

烟屏坐在窗下刺绣着一方丝帕,红笺也拿起针线在一旁学着,白色的丝帕上,我隐隐看得到是绿色的莲叶,还有红色的莲花。我的丝帕上喜欢绣几朵梅花,自从淳翌赐号湄,烟屏将这个字为我绣在丝帕的下角,红色的字,镶着金边,我总希望这个字可以给我带来真正的吉祥与平安。

低低轻唤:“红笺。”

红笺放下手上的针线,走过来关切地问:“小姐,是想要吃点什么么?”

我点头:“为我端一碗冰镇的酸梅汤来,记得只放少许的雪花糖。”

“嗯,好。”

“等等。”我唤住她。

她疑惑地看着我:“怎么?”

我指着书案:“为我取来那本《南华经》”

《南华经》,我最爱的还是老庄的逍遥游,每当心中迷惑不得而脱,喜欢翻阅这本道家经文,在茫然无边的天地间寻找另一个自我,追寻人生的真谛。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而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於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

“妹妹。”不知何时,舞妃站在我身旁,她着一袭淡紫宫裙,上面绣着几只灵巧的蝴蝶,盈盈而立,眼目流波。

我慌忙起身:“姐姐。何时来的,竟不早些唤我。”

她微笑:“也只来了一会儿,见妹妹专心研经,不便打扰,方才听你读到《逍遥游》,欲觉感触颇深,忍不住才叫唤妹妹,想与妹妹一同品读。”

红笺端来酸梅汤,我忙唤道:“姐姐,快快饮下一碗冰镇酸梅汤。这午后的阳光最热了,喝下去可以解暑。”

她喝了几小口,放下银碗笑道:“我不太爱喝酸梅汤,只是这冰镇的,加了少许雪花糖,味道香冷,倒是好喝。”

“我喜欢这香冷之味,酸梅解渴,每年夏日我都饮下不少呢。”说话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到唇齿生香。是一种冷香。

她脸上流露出关切之意,启齿道:“妹妹的脸色看上去还是不大好。”

我轻叹:“是,有些心神不安。不知为何“惊恐过度,谁也难免的,你莫要多想,只是有惊无险,已然平安了。”

“嗯。所以借《南华经》,用来释怀。”

她微笑:“妹妹。不如我们一边下棋一边论经如何?”

“这想法倒好,只是妹妹地棋艺不精,在姐姐面前不敢落子了。”

她摇手:“莫要如此说,那一日是妹妹心不在焉,再说下棋本为陶然怡性,又分什么输赢之分呢?”

我笑道:“姐姐说得对,竟是我俗了。棋本无输赢。一切在于心。”

空空的棋盘,只待我们将它填满。一直以来,我都认为棋中暗藏玄机,棋的布局,也是人生的布局,是江湖术士的卦局,是战场上将军的战局,皇上的天下也是一部棋局,六宫地粉黛红颜亦然。

她手握黑子:“妹妹,这次你我交换一下,你持白子,我持黑子。”

我点头:“好,黑白分明,黑得透彻,白的坚决,我喜欢棋盘上这样的颜色。”

我先落一子,她朝着我不同的方向落下。

看着她衣襟上的蝴蝶,我想起了庄周梦蝶,于是笑问:“姐姐,世人都说,不知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你认为呢?”

她凝神,落一子,微笑:“其实想要表达的只是庄周逍遥飘渺的梦境,一种人生的放达与思想的超脱。”

“是,所以每当看到姐姐,我就会想起一只蝴蝶。虽然我没有见过姐姐翩然起舞,但是我可以想象得到,姐姐就像一只破茧而出的斑蝶,穿过红尘地暗香,以曼妙的身姿多情地舞动落花,飞过庄周的冷梦,飞到富丽堂皇的紫金城,做了翩然宫的舞妃娘娘。”我看着她衣襟上的蝴蝶,不由入神,浮想翩翩起来。

她莞尔一笑:“妹妹真是想得太远了,我的确偏爱蝴蝶,我只是希望自己可以像蝴蝶那样破茧而出,展翅飞翔,在最灿烂的时候死去,记着,一定是最灿烂的时候。”

我一直认为安静温和的舞妃,此时竟给我一种耀眼地灿烂,仿佛她的沉寂就是为了破茧,她在等待一场最华丽的灿烂。我微笑:“姐姐,为何要在最灿烂地时候死去?”问这句话的时候,其实我明白是为何,如果是我,也宁愿选择在最灿烂的时候死去。

她微笑:“因为像我这样的女子不愿意活到鸡皮鹤发,我等不到那么老,就要死去,只是灿烂过才能无悔。”

我淡淡一笑:“我不想灿烂,我只求安宁,正所谓,世事纷劳何惮苦,人生散淡只求安。这样的境界说起来容易,真正能达到却很难。”

“那是需要一种磨砺的过程,只有经历过辉煌地人,才会想到隐没,最后才可以用一颗平常心来待世。你和我,都不曾经历那个过程,所以说平淡尚早,只能在世海沉浮了。”她句句现深意,她说的我不是不懂,只是我厌恶这个过程,辉煌是一个疼痛的过程,如同破茧,需要蛰伏已久的酝酿。最后做出艰难的冲破。待到灿烂辉煌时,只怕还未曾享受,就已经香消玉陨,这样子值得么?

看着一盘棋,黑白相间,无比醒目,醒目得让我不知道该给自己寻找哪一条路。仿佛每条路都可以走,但每条路走过去都是不归。我轻笑:“姐姐,为何每次与你下棋,都会有一种茫然的感觉?”

“茫然?”她惊讶地看着我。

“是的,在星罗密布地棋局里感到茫然,一种人生地茫然,世事地茫然,仿佛不知道该从哪里出发,又该在哪里止步。”

“有你说地这样么?我倒觉得,每一条路都可以走。每一条路都可以找到方向。”她满怀自信。

我举着一枚白子,微笑:“那终究还是我悟不透了,姐姐是高人,可以收放自如,在世海沉浮的是我,碌碌难脱。”

“我想是妹妹累了,近日来所发生的事太多,又大病初愈,未得完全康复,费这心思。的确累人。我们歇会,下棋也只是为了怡性的,坐下来聊聊天也好。”

“嗯。”我轻轻点头。感觉有些眩晕。

已近黄昏,窗外蒸腾的热气透过碧纱窗往屋内袭来,浓荫下还是有徐徐清风,显得没那么闷热。

我轻摇团扇,问道:“姐姐,一会就在这儿用晚膳吧?”

她推辞道:“谢过妹妹。我还是回翩然宫用膳,你身体不大好,已经叨扰多时了。”

“姐姐太客气了,我恰好一人闲着,吃什么都觉得无味,有你在,热闹些。”

她微笑:“这样啊。那不如把疏桐妹妹也请来。我们一起聚聚?”

我欣喜道:“好呀,我这就命人去请。”

转头向红笺唤去:“红笺。你让小行子去羚雀宫请谢容华过来,就说我和舞妃娘娘再这等侯。”

品茶闲聊,问舞妃:“姐姐,你平日里都看些什么书?”

她思索,答道:“我平日是极少看书地,若说要看,也就是《诗经》了,无事时,我还是喜欢轻曼舞姿,独自撩拨一曲琵琶奏响霓裳的岁月。”

“姐姐喜欢弹琵琶?”我问道。

“也只是偶尔,丝竹之音我不精通,只是用来怡情,寂寥时自我安慰罢了。舞蹈才是我的灵魂,失去了舞蹈,以后我就再也不是舞妃了。”她有些叹怨,话语中似隐藏他意。

我宽慰道:“不会,你永远都是皇上的舞妃,是这后宫的舞妃,翩然婉转,美丽高雅。”

她叹息:“想必妹妹也明白,琴棋书画皆为寻知音,舞蹈也亦然,否则,再美的舞姿都只是一种虚无,失去所有的光彩。”

“可是姐姐的舞姿有皇上这位知音,他懂你情怀,走进你灵魂深处,就再也没有出来过的。”

“妹妹如何得知?是皇上说与你听的么?”她欣然问道。

我轻轻点头,其实淳翌不曾在我面前提起过这些,我之所以这样说,只是想慰藉她心中地寥落,别无他意。

她嘴角扬起一丝无奈的笑意:“妹妹,自古都是如此,再美的容颜,再美的爱恋,都会随着时光而消散的,只怕皇上早已不再爱我的舞,妹妹……”她止住了话,没再说下去。

我低眉沉思,微微叹息:“姐姐可曾怪我?”

“怪你?”她轻笑:“妹妹莫要想那么多,纵然没有你的出现,也会有她人,天下红颜何其之多,我能怪得过来么?只是红颜也要遇见知音,皇上认妹妹为真知音,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

我叹息:“没有什么可以留存永远,方才你也说了,天下红颜何其之多,我不是最初的那一个,也定然不会是最后的那一个。”

她笑道:“最初地我不知道是谁,最后的我也不会知道。反正我做了许多人中的一个,也算是一种自我满足。”

“是,姐姐如今地地位,能企及的人没有几个,而我也只想这样平淡下去,才可以无谓将来。”

“只怕妹妹想要平淡已是不能。”她话藏机锋,我明白,其实我都明白。

这时,见谢容华着一袭绿纱裙,轻灵地从门口走进来,一脸的笑意:“两位姐姐在谈论什么呢?这般入神?”

第五十九章 岁月无期当自珍

我起身迎道:“疏桐妹妹来了,我和雪姐姐在这里等你一起用膳呢。”

谢容华走过来扫了一眼案上未下完的棋局,笑道:“原来两位姐姐又在此对弈,是否在棋局中品出了什么?”

舞妃笑道:“品出了什么?品出了日月乾坤,春夏秋冬,生老病死,悲欢离合……”

谢容华瞪大眼睛:“哇,品出了这么多,可惜我的棋艺太差,只看得到黑白棋子,不知道棋局中那无穷的奥妙与真意。”

我喝下一口竹叶茶,涩涩的,有些许清苦,看着谢容华笑道:“妹妹,我的棋艺也差,只随意的下几子,就给败下来了,而且每次都是找不出败的理由。”

“难道雪姐姐的棋路是迷路?一进去便会失去方向?”谢容华打趣地笑道。

舞妃无奈地摇头:“你们呀,我哪有什么迷路,不过是寻常的落子,更别说布局了,若是布局,只怕死伤得很多,呵呵。”

我惊叹:“原来雪姐姐有意让我几分,可是我还是输成这样子,惭愧至极!”

“好了,莫说棋了,我说过下棋只是为了怡情养性,可不是用来争论输赢的。”

谢容华垂手:“是,姐姐指教得是,也许懂得更多负累得更多。我样样都喜欢,可是样样都不精通,我觉得这样好,没有轻重之分,可以做到收放自如。”谢容华永远都是这样的心态,仿佛世事无争,我欣赏她的性情,只是我羁绊已成,想要无牵,实在太难。其实我所羁绊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天性。人的天性如此,容易触景感怀,容易遇事乱心。

我笑道:“都说棋中有真隐士,我看雪姐姐就是了。好了,这会就不论棋,该想想我们晚上吃点什么好的。”

谢容华欢快地笑:“好好,我此时想吃玫瑰腌的鹅脯。来碗白米粥就行了。”

舞妃轻轻拍了她一下:“你这丫头,说得我也嘴谗了,玫瑰腌的鹅脯……”

我笑道:“你们也别在这嘴谗,我让她们多给我们备点好吃的,各色小吃都来些。”

秋樨一脸地笑意走过来:“奴婢这就让她们去备着,主子们稍等就好。”

一桌精致的菜肴摆在我们面前,色香味俱全,明月山庄的御厨做的菜色与紫金城的不同,虽然精致高雅相同,这里的菜色看上去自然清新。口感我也喜爱。

舞妃夹一根新鲜的嫩笋,吃起来,说道:“好象我们三人坐一起用膳地机会极少,难得在这明月山庄相聚,不如浅酌几杯如何?”

谢容华一脸的喜悦,赞同道:“好啊,我爱喝竹叶青。”

我脑中闪过琼花泪,琼花泪是我和淳翌品尝的,今日显然不适合,再者。我这一共也只存有两坛,是淳翌为我准备的,为的是他来时可以喝。

洁白的玉盏。竹叶青倒进去,将整个杯子映衬出翠绿的颜色。

谢容华不解地问道:“湄姐姐,竹叶青虽为竹叶酿造,可是也是白色的,为何倒入杯中竟有了这翡翠般的好看色泽?”

我笑道:“妹妹竟不知么?品竹叶青定要用温润剔透的上等白玉制作地杯盏,竹叶青虽为白色。其实是翠绿被隐藏起来,只要倒入白玉杯中,就会呈现出这样的效果。”我用手指着杯内的竹叶青,果然如翡翠一样诱人。

舞妃脸上也是惊奇:“果真如此,我竟也不知,妹妹是如何得知的?”

“我?我也是巧合,以前在宫外偶然这样用过一次。才得知的。当时也觉得惊喜,这色泽剔透。我是极爱的。”其实真的是巧合,当时我在迷月渡,一位凤凰城来的富商指名要喝竹叶青,恰好他当时送了一套雪脂白玉,我便取了出来,给用上,就看到了这等效果。只是我平日不大喝竹叶青,也久未想起此事了。

谢容华微笑:“那我们就为这竹叶青干杯。”

三人齐举杯:“干。”

饮过后,有些微冽,满嘴的青味,倒是很舒心宜人。

舞妃关切我:“妹妹,你少饮几杯,身子才好些。”

我心存感激:“谢谢姐姐,我今日高兴,自家姐妹难得聚一起用膳。”其实酒饮下去,胸口辣辣的,确实有点疼,想起那日若不是贪杯琼花泪,也不至于坠落湖中,惹出这么大地麻烦。淳翌,我心中又挂念他了。

谢容华一脸的欣喜,提议道:“不如我们来行酒令?”

舞妃回道:“我看行酒令就算了,我们浅酌几杯就好,我还想着一会去玉清宫探望皇上的。”

我点点头:“是,一会我们去探望皇上,不知他今日是否好转些。”我脑中浮现出淳翌躺在床榻上苍白地脸色,渐渐地又回到以前那神采翩然的模样。

谢容华沉思着,许久方对我说道:“姐姐,今日顾婉仪到我羚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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