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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自己要上门去请教李睿修,安王心里一万个不舒服。他并不是一个狭隘的人,礼贤下士这种事情他还是做得到,纵使这个“下士”家里和自己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大不了榨干他的才华再卸磨杀驴,身为上位者安王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妥。
第二日一早,安王就带着自己的门客侍卫去了秀才巷,这是安王第一次到李家,他也做梦都没想过自己还有来求教李睿修的一天。李六通报了安王到访,四个新买的下人惊得乱作一团,另外四名探子也假装乱作一团,李睿修虽然有驸马的身份,可家里面破败如斯,也从来没有什么达官贵人上门做客,每日都是闭门过日子,可以说是大隐隐于市的状态,谁承想一来就来个王爷,还是当朝第一实权的王爷。
李瑞修听听见李展战战兢兢的通报,不悦的皱了皱眉,他才运转了一次半的九阴内力,今天这一早上的时间注定是要荒废了。
蒙好自己的眼睛,拿起竹竿,走到大厅里面会客,按规矩,他应该到正门去迎接王爷,可惜家里实在太小了,两进的院子,等他知道王爷到的时候,人已经走到了大厅前。
李睿修一副瞎子的样子,跪地行礼,将安王让在首座奉茶。
安王对李睿修有印象就只有四次,第一次是他和永宁大婚,一个人疯疯癫癫的被喜婆抓着走,第二次他是蒙着眼,第三次他被刺伤,第四次就是今天,他又变成了瞎子,安王以前会暗骂此人疯癫,今天却很谨慎的打量李睿修的装扮。
沉默了一会儿,安王找了个话头,开口问道:“听闻驸马这几日正卓人寻找京郊的山庄想要盘下来,可是京城里住的不安心,有小人上门叨扰。”
李睿修暗想这位王爷竟然如此多疑,还这么沉不住气,也不知道当年自己爷爷是有多差劲,能让这样的人算计了,当务之急是打消他的怀疑,不妨告诉他自己与世无争的心思,李睿修开口道:“禀王爷,秀才巷环境清幽,也没什么地痞敢来闹事,在下想要搬到京郊去住只因为京郊地价便宜,适合建造大的法器,在下打算在那边建立一所基地,专心修仙问道。”
安王觉得自己听错了,貌似听见“修仙问道”这个词儿,他忍不住看向门客杜先生,杜先生也是皱眉思索状,不敢相信李睿修所说。
前朝是因为皇帝昏聩,重用和尚道士修炼长生术,才搞的民不聊生,百姓揭竿而起,所以本朝太祖深恨这些炼丹之术,教育皇族子弟,坚决不可相信炼丹之术,如有违抗,宗师族老可取自己御赐的纯铜戒尺打醒不肖子孙,后来承祖广开言路,教育子孙将世间的各种宗教当做统治百姓的工具,不必赶尽杀绝,但必须深谙其中真意。代代相传,应朝的上层人士基本上都不会迷信炼丹术和长生术之类的,可李睿修刚刚说了什么,要去修仙问道?
杜先生试探的问道:“驸马可是说想要在京郊建立一所道观?”
李睿修点头称是:“不错,在下正是准备在京郊修仙问道,不过不是道观而是基地。”
“额这有何不同?”
李睿修微微一笑,坐直了身体,自信的道:“道家以道为核心,修的是道法自然,择天地清气汇聚之处,建立道观、道场,尊三清为圣,奉元始天尊为神,求的是修气养生,炼丹锻体,长生不老,飞升成仙我要建立的是基地,尊科学、技术为圣,修破碎虚空,白日升仙的法门,不修虚无的气,只取凡间凡物,以无上仙法道理破碎提取,掌握世间万物发展变化的法门,不修己身,只凭借天地本源的法门规律为自己所用,制造破天法器宇宙飞船,然后白日飞升,于茫茫宇宙中到达仙界所在的星球。”
安王和杜先生看李睿修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对自己的修炼法门无比自信,当真如同炼丹的道士一般,心里就信了几分,但更多的是惊愕,一直以来李陆峰的这个孙子就很不被重视,如今接触了之后,才明白,这是个想成仙想疯了的傻子,但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
安王试探的问道:“驸马是有大才的能人,转炉炼钢之法惊才绝艳,凭借才能封侯拜相不好吗,何故要一心修道?”
李睿修心中嘲笑,“封侯拜相”,这可是武德帝的朝廷,自己能保命就算好的,他道:“李某并没有什么才能,转炉炼钢之法不过在下梦游仙境,天书得到的仙界术法,仙人们能够驾驭雷电,一次冶炼精钢数十吨,这种雕虫小技,仙人们早就抛弃不用,当做给稚童讲的故事,修不过窃据为己所有罢了。李某得见天书,不愿辜负这段仙缘,所以一心求道。”
安王挑眉:“这么说来转炉炼钢之法是驸马梦中得仙人点化得来的?”
李瑞修道“正是如此,不但炼钢之法、还有两件兵器、迷彩印染,都是修在仙境天书得来的。”
第四十二章 锁岩山庄()
“既有如此神异的宝书,杜某斗胆,不知可否一观。”
李睿修摇摇头:“仙书自然是只有在仙界才能看到,李某也是因缘际会,因被继母胡氏迫害,受了重伤魂魄离体,才有幸梦游仙境,看到天书。”他不是傻子,不会直接说仙书在自己的脑子里,等着被王爷关起来审问吗。
李睿修的说法匪夷所思,安王指了指手中的迷彩布,杜先生立刻心领神会:“驸马,您给的迷彩布着实神气,仙界的手段当真不同凡响,不过此物只适合在丛林、草地、田野间使用,若到了荒漠反倒不如普通的葛布麻衣隐蔽了。”
李睿修思索片刻,点头认同,仙界的迷彩的确区分了各种颜色,是他自己没想清楚就绘制了绿色的,如今天寒地当,万物凋零,王爷还能找到地方去验证绿色迷彩的功能,当真不易,他道:“杜先生说的在理,是李某考虑不周,迷彩这个东西,仙人们是有许多种不同的颜色,以适合不同的环境,若在还有些植物的荒漠,就改用灰绿、墨绿、浅褐和灰色来搭配染色,纹路就无需过多变化,只更换颜色便可适应西北军的驻扎环境。”
安王眸光微闪,李睿修嘴上说是书里的记载,但是根本没有转身翻书的举动,如果说是他提前背过了书中内容也不对,他若是早就知道适合荒漠的印染方法,为什么还要给自己提供这个绿色的迷彩布,只为了因自己登门求教吗,安王可没有这么想,他看到了刚进门的时候李睿修那浑身不悦的样子,仿佛自己的到来打乱了他的什么计划一般。
所以,李睿修一定是根据杜先生提出的不妥之处想到的改进方法,什么天书、仙界的,都是一些借口,安王现在无比确信了,他看了杜先生一眼,对方显然和自己想的一样,这个李睿修,就是在用荒唐之言隐藏他的才能,京郊买地,肯定不单单是想要建立道观那么简单。
杜先生道:“如此杜某代西北军的将士们多谢驸马啦。”
李睿修连忙起身回礼。
杜先生接着道:“说起来驸马金樽玉贵,却蜗居在这三间破屋里,这等宅院,想要请公主同住都分不开个主次院落,当真是委屈了,若是李府还在,驸马又何须受这等苦楚,也是该买个地方建立正经的宅子了。”
李睿修如何听不出杜先生言语里面的试探,回道:“先生慎言,先父先祖对李某有生养之恩,李某若是在人前痛骂李氏一族,那才是真小人了,李某上次便同先生说过,有些事情是说不清对错的,可是败了就是败了,世人都爱痛打落水狗,李某也是明白自己的处境,只想照顾好三个弟妹,别的不敢奢望圣上宽恕,他日李某白日飞升,成功了固然可以去往仙界,失败了也不过是身死道消,都不会再在此世间碍着各位大人的眼,还望王爷看在李某这件迷彩布的面子上成全一二。”
安王被李睿修不软不硬的顶了一句,并不生气,只是淡淡的说:“你当真明白自己的处境那是最好,记住你自己的话,不要再去永宁府上生事,城北郊县有一座锁岩山,山上多石头和野草杂树,只有零星的薄田,山下四面八方都是我中军练兵的营地,你若真如自己所言,只为了修仙,本王大可将山上全部百余亩的地皮并田地都给你,做为转炉炼钢的报酬,让你建立基地,不过他日炼钢还有兵器迷彩生产有什么问题,还得请驸马前去大营解决,不知李驸马可愿意否?”
李睿修微微皱眉,明白若是选择了那里,就相当于将自己至于安王的包围之中了,想要做什么都逃不过安王的眼线,不过家里本来就有好几个暗部的探子,也没什么区别,再说自己更没办法拒绝安王的要求,有中军驻扎,就当多了免费的护院吧。
李睿修起身行礼,道:“如此便多谢王爷了。”
正事谈罢,又试探了两下,安王就带着杜先生离去了,李睿修坐在房中颇为无奈,他纵有仙缘却要受到这世间的压迫,还是仙界好,人人平等,没有皇权悬在头上。
时间尚早,他回到屋内继续修炼自己的九阴内力,待到练成轻功,也能带着弟妹离去,有几分自保之力。
竹丝碳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等着烧制呢,新刷漆的铜丝也还挂在竹竿上,所以李睿修打算下午去一趟锁岩山,看看地形,争取早日动工建设自己的基地,反正是安王许诺的,他去看看也不算窥探军营。
李六这个管家懂分寸,知道进退,所以李睿修打算让他陪自己去,到时候留他一人在山下,自己独自上山便可,一旦看到人影,自己就立刻闭上眼睛,也能对付过去。
李六雇了马车拉着李睿修就往锁岩山走,锁岩山自然是因为石头多土地少而命名,北城住的都是些流民、贫民和下九流的贱民,所以北城出去的农户们也格外困苦,就这样,也没有农人愿意去锁岩山开荒,可见锁岩山是个不毛之地了,也就适合中军练练兵。
锁岩山很只有一条山路通向山顶,半山腰平坦的地界盖了三进瓦房,名叫石头庵,说是个尼姑庙,其实军士们心里都知道,那是前任中军都督并一干统吃喝玩乐的地方,后来安王统领了中军,庵里的假尼姑们也被发卖了,宅子就荒废了下来,因为前任中军将领们在那里玩死过许多黄花闺女,所以时常还有闹鬼的传闻,如今李睿修就站在石头庵的门口,他让李六下山去等候他,自己推门进了房子。
李睿修一间间的进出破败的房间,惊出了许多老鼠野猫蝙蝠,他拿出铅笔和一个订着一叠纸的薄木板,边走边绘制这个房子的格局,又以自己的步子度量,大概量出了宅子的大小。这一通走下来没出什么汗,却落了一身的灰土,这房子荒废的日子不是很久,修缮一番还是可以使用的。
李睿修又走出了宅院,观察周围的地形,一阵冬日的山风,吹得他一个激灵,暗自运起九阴内力,暖和身体。
第四十三章 锁岩遇袭()
李睿修很快目测完了周围的环境,锁岩山并不高,也不险峻,这个三进的宅院位置还是很不错的,地势稍微起伏,背后就是山顶峰了,距离不远,山势也很和缓,就算整个山头崩塌发生泥石流也能够通过一段山坡缓冲,不会影响到宅院,宅子侧面有一条小溪,灌溉着为数不多的几分田地,李睿修大概记录下了周围的山势,太阳已经沉了一半了,冬天本来天黑的就早,他还是下午才出门的,现在只能整理东西下山。
寒风凛冽,李睿修睁大了眼睛看着路,以防一个不小心踏空失足,突然他停下脚步,盯着眼前的一棵歪脖子枣树,费力扒拉开挡路的杂草,李睿修一步步走到树下,用竹杖在土地间挖了几下,就挑出一颗白森森的头骨,李睿修拿出一方手帕,轻轻地拖住这个头骨打量。
真是一颗优秀的头骨,三十余岁的年纪,没有不良嗜好,死因也不是头部受损,牙齿颗颗洁白整齐保存完好,最妙的是颅围比较大,生前一定是个聪明的人,这里没有他尸体的其余部分,又是中军围绕的山中,所以应该是被什么野兽把头骨叼到这里的,叼过来之后没吃还埋在树下,看上去像是野狗的行径,李睿修轻轻擦拭掉颅骨周围的浮土,高傲的道:“你是一个聪明人,从此以后你就叫保罗吧,相信你会是我破案时一个合格的倾听者,至少不会胡乱尖叫的提出一些天方夜谭的看法。”
李睿修嘴角微扬,表现出一丝愉悦的神情,然后捧着头骨继续向山下走去。
他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可是吓坏了后面跟着的四个小将,李六在山下停着马车等待李睿修,期间遇到了探亲返回苏大,他询问李六为何在此处逗留,然后回到了营地,放下家里的土产,激动的告诉同屋的兄弟,那个李家余孽李睿修单身一个人正在山上呢,几人商议一番,喝掉苏大带回来的米酒,一起决定从后面溜出营地,上山套住李睿修打他一顿出气,晾他也查不到自己头上,就算查到了,永宁公主也不会为了李睿修和安王爷翻脸。
几人翻出在家穿的农户衣服,等到戍守换班的时候换上了自己同屋的兄弟,然后溜出了营地,一路小跑上山准备去堵截李睿修,此时太阳只剩一个金边能在山头上看见,李睿修正背对着山路往一颗枯树下走去,看样子是想要小解,他果真只有一个人,手里拿根破竹竿也没什么杀伤力,当真是个好时机,几人互相打了个眼色,满面喜色的摸向李睿修背后。
然而他们看到了什么,那个弱鸡小白脸一身粗布青衣,脸色苍白,他并没有解腰带,而是从土里翻出了一个骷髅,爱如珍宝的捧在手里擦拭,对着骷髅絮絮叨叨的,最后一丝夕阳照在李睿修脸上,他正露出诡异的微笑,还把骷髅捧在胸口抚摸。
一阵山风吹过,仿佛恶鬼在风中哭嚎,几人刚才的热血都不见了,只变得手脚冰凉,浑身僵硬。李睿修在山路上皱了皱眉鼻子,闻到一股酒味和尿骚味,不屑的撇嘴,都说安王治军严格,结果还不是有军士喝醉酒跑到山上闹事,所以说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的。
他大步走到了自己的马车前,看到一辆破旧的车马和一个沉默的中年人,那晚来应聘的中年人?李睿修皱了皱眉头,自己又把这个人买下来了吗,感觉自己的记忆似乎有些断层,不过这不重要,只要能让自己找到有趣的案件就好,至于多重人格什么的,根本没有科学依据。这个家伙身上有很多故事,可惜是些无聊的故事。
李六对于李睿修能够回来表现出了一丝惊讶,李睿修立刻捕捉到了,他捧起骷髅,直视着两个黑洞洞的骷髅眼眶,道:“他很惊讶,惊讶于我能回来,他认为我应该被野兽咬伤或者率下山崖,不,不是这么简单,因为这里既没有野兽的痕迹也没有陷阱的痕迹,那他凭什么肯定我会身受重伤?他又在哪里发现了危险的端倪或者做了什么手脚?”
李睿修仔细盯着李六看,同时不忘了观察周围的环境,李六纵使老成,可是听到了李睿修刚才的一番话语,和他抱着的骷髅,也不由得有些心虚,李睿修看到了李六身上和农夫接触过的痕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和山上的酒味如出一辙,所有的事情在李睿修的脑海里串联了起来,李六故意把和自己的行踪透露给了和自己有仇的军士,期望他们做些什么,那些人也的确做了什么,可是没有成功,那是为什么?
那股浓重的尿味,是了,他们临时吃坏了肚子,忍不住尿了,还瘫软的无法起身,也不知道是什么酒,自己酿制的不合格产品,没经过检疫检验,总会产生各种奇怪的病菌,李睿修忍不住嘲笑小民的愚蠢。
他跨步坐上马车,盯着李六赶车的背影道:“你有没有听过农夫和蛇的故事,哦,一定没听过,那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你应当是听过的,你不会还在寄希望于那几个蠢货能干出什么事情吧,一群在执行行动之前还管不住自己嘴要吃喝的家伙,失败不是很必然的吗?”
李睿修舒适的靠在车厢里,捧起骷髅道:“保罗,他为什么要暗算我,这对他可没什么好处,显而易见是没有的,所以只是心灵的满足”
李睿修还在对着骷髅喃喃自语,李六却突然一把掀开了车厢的帘子,双目通红的怒瞪着李睿修,手中匕首闪着寒芒,他嘶吼道:“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看得穿!一点蛛丝马迹就能发现事情的真相,你还很聪明,能做出让安王都趋之若鹜的兵器,可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去帮助李家!为什么不去帮助礼王爷!你可知道当初有多少人将身家性命都寄在礼王爷身上,可你,明明能够辅佐他的,却假装是个疯子!那是你爷爷,你亲爹啊!你就那么看着他们被斩首,自己却逃过一劫!那么多义士,他们明明不用死的,就是因为你的毫无作为”
第四十四章 重病回府()
李睿修厌恶的瞪视着李六,因为他的谜题被这个人自己揭示了答案,真是个讨厌的仆人!
李六渐渐逼近李睿修,留下了眼泪:“少爷才十九岁,就因为你,礼王爷失败,他也被迫自刎在书房里,血就溅在夫人的素琴上,小姐如今7岁,明明是官宦之后,却被当成下人使唤,都是因为你”
李睿修白了他一眼道:“你出门只带着怨恨而忘了带脑子吗?一个政治投机者失败与我有什么关系,你不会以为我辅佐礼王谋反成功他就能够平步青云了吧,麻烦你用脑子想一想,一个没有政治眼光的政治投机者,这次侥幸成功了下次还是会失败,到时候要拉着妻儿一起去死那不是更悲剧吗,凡人一思考,上帝就发笑,那种脑子里一团浆糊的家伙还要去投机这种改朝换代的政治事件,不就是赌命吗,他自己都不在乎自己的妹妹,难道还要我来负责,这样算来,杀猪的卖不出猪肉还要怪我吃素吗?”
“你!”李六被李睿修气的忘了悲伤,整颗脑袋都憋得通红:“那是因为那是因为大老爷他们已经投靠了陆大人,是瑞王的人,少爷没得选择才投靠了礼王!根本不是你说的!少爷很聪明,从小到大都聪明,十七岁就是举人了!比你这种被家族庇佑还不知感恩的人强一千倍一万倍!”
李睿修凉凉的道:“如果他真的聪明,就该发现博弈双方的实力是有明显差距的,就能够同样为皇上重视,顶替他大伯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