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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苦了!”王静烟心疼,让小厮去山下山洞当中将那个孩子带来。
王莽见到事了,也不过多深究,转身朝着帐内走去。
这时,王静烟拉住了王莽,笑道:“你且先等等。秋桐衣衫不整,需得换身衣衫。等她换好了,你再进去。”
“这。。。”王莽皱了皱眉,斜着目光,再一次深深打量了秋桐一眼。
半响过后,眉头松开,浅笑道:“这倒是我疏忽了,你们且先进去吧。”
王静烟淡淡一笑,拉着秋桐先行进了大帐。
秋桐和王静烟进得大帐后,王静烟便拿出了自己的一套衣衫,让她换了起来。
不多时,秋桐已经换好,感恩戴德道:“多谢小姐!”
王静烟拉着她坐了下来,缓缓说道:“此事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秋桐,你带着年幼侄儿艰苦奔波,委实不易。现在你既然来了,可安心下来。等这边的事都办理完了,你可和我们一同去豫州,如此也好有个照应。”
说了一阵子,王莽也走了进来,对着秋桐说了几声劝慰之话,而后又自练习起了写字。
秋桐见得王莽背对着自己,毫无防备,双眼在不经意间露出一丝精光。右脚掌微微向前挪动了一下,摆出了一副武学攻击之势,似乎要暴起发难。
但随后,她瞧了四周一眼,又停了下来,收回了动作,继续和王静烟说话。
“罢了,娘娘传令,只说让我活捉王莽,击杀上官凝萱。此刻杀了王莽,怕是不好,免得惊动了不知藏身何处的上官凝萱。且的先观察一二,看看此人虚实,寻找上官凝萱破绽。”秋桐心里暗暗嘀咕两声,放下心中任务,扮演到了逃难苦命之人当中。
此刻上官凝萱不在此处,秋桐不知具体原委,以为上官凝萱藏身在了暗处,不好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
本章完
第67章 、激其怒火,诱敌深入()
却说城主陈崇领了五百将士和一千壮丁来到斜阳谷,并有张根、李胜两员猛将相随。
他先让一部分壮丁藏在后方,布下疑阵。而后又让五百将士扬起旗幡,擂起战鼓。借助丛林茂密之势,雄赳赳气昂昂安营扎寨在谷口。摆出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在那李忠一方,李忠虽然初到祁阳山,但他善于审时度势,深知地形地貌乃布阵进兵第一要素。
因此,他在第一时间就已经搞清楚了整个祁阳山山脉地形,并且果真将斜阳谷当作了一处重要阵地划分出来。
李义见得他将重点放在了斜阳谷,自是毛遂自荐。要引领数千兵马先行攻破斜阳谷,拿下此处地域,挽回上次丢失的颜面。
李忠考虑再三,只让李义当副将,让夏侯敦当主将,统领精兵三千前往斜阳谷。
这个夏侯敦并非武将,乃是文官,颇有才华,精通战阵,并且手下也有许多大将。其中有一位大将,名叫韩德,善使双铁戟,有万夫不当之勇,乃是传世名将,比李义更要强横三分。
李忠之所以如此安排,乃是考虑到文有夏侯敦,武有韩德,文武相互配合,攻守有章。至于李义,乃是多余。
李忠让他当副将,纯粹是考虑到李义乃自己弟弟,现在想要报仇立功挽回颜面,于是就顺道给了他这个机会而已。
李义见得自己没有当上主将,只是一个副将,心中微微有些不快,但也暗自忍耐下来。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率先取得陈崇人头,立下大功。
当下,夏侯敦以山丘地带不宜分兵之由,暂且将兵马统归一处,没有分兵给李义,自己统领三千将士取路直奔斜阳谷。
一路无事,当达到谷口之时,正遇在谷口等候多时的陈崇。
见到陈崇,夏侯敦慌忙大手一挥,他身后之士卒立马列出阵型,排开阵势,金戈铁马之声不绝于耳。
李义一见陈崇,面目通红,出阵大骂道:“陈崇老货,你不过一匹夫,也敢领军前来与我抗争?吾劝你速速跪地祈命,可保项上人头不落。”
陈崇大怒,“乱臣贼子,安敢犯吾疆界?吾受陛下皇恩,代城主之职。尔等皆为汉臣,却妄自兴兵来伐,可见反逆之心。
李义,若是你不想遗臭万年,快快自缚双手归降。如此,吾事后自会上奏天子,减免你之罪过。否则陛下一怒,尔等皆要满门抄斩!”
“啊啊啊啊,陈崇匹夫,你找死!”
李义怒发冲冠,持刀纵马,杀向陈崇。
陈崇自是不敌,急忙调转方向,往后方奔逃。
“大人切勿惊慌,末将可擒此獠。”
张根和李胜见得情况,齐声大呼起来,双双出阵,持枪来战。
交战一个回合,李义的攻势就被张根两人挡住。
李义无法以一敌二,虚晃一枪,也往后逃跑,回到了阵中。
夏侯敦暗骂李义愚蠢,平白使得自己一方弱了士气。
张根见得李义逃跑,也不追赶,只是破骂道:“哈哈哈,李义,你只不过是一个手下败将而已,也敢嚣张?”
韩德看到李义吃亏,士气下降,请令出阵。
夏侯敦答应下来,嘱咐道:“切要小心,莫要中了奸计,莫要失了士气。可先稳住阵脚,以防对方趁势杀来。那陈崇有些韬略,不可小视了。”
韩德心中有数,点了三员手下副将,令他们先行出阵对战张根,摸摸底细。
第一副将韩英听得军令,跃马出阵交战。
战不三合,此人就被张根一枪挑于马下。
第二副将见之,勃然大怒,挥刀纵马来战。
此刻张根正值精神抖擞,大为敞快之时。现在见得此人来战,丝毫不惧,提枪迎了上去。
两人激战数个回合,第二副将只感觉张根枪法精妙,自己难以匹敌,面露难色。
那第三副将见到他的窘境,急忙持刀骤马前来相助夹攻。
李胜一旁掠阵,并无忧心。料定对方只是两员试探小将而已,完全奈何不得张根。
张根大战两将,枪法不仅不乱,反而更具威风。在单枪匹马之间,往来冲突,如入无人之境。
少时,其中有一个副将露出破绽,被张根一枪挑杀。
在后方的韩德见得张根大致招式路数,心中大定。策马狂奔出阵,厉喝道:“张根匹夫,休要伤害我之爱将。”
铛铛铛。。。
一阵急促兵器交击声传出,韩德手中的双铁戟挥动之间,宛如两道长龙,力道无比浑厚,招式更是玄妙。
张根和他交战了几个回合,不敌对方,被杀的汗流浃背,险象环生。
李胜大惊,急忙助阵。
“尔等无耻,休要以多胜少!”李义见得有便宜可占,再次冲出阵中,对阵李胜。
“鸣金收兵!”
陈崇料定不好,急忙高呼,下令将士鸣金。
身后将士听了军令,敲动鸣金。
顿时之间,急促的鸣金声响彻起来。
“撤退。。。”
陈崇拍马狂奔,急速逃离。
张根和李胜两人听得鸣金,猛招频出,虚晃数枪。避开了李义和韩德的攻势,往后撤离而去。
李义心中大喜,不等主将夏侯敦下令,他就把手一挥,率领自己所部亲信兵马乘势掩杀过去。
这一下冲杀,陈崇所率领的一些士卒逃离不及,立时被击杀不少。
李义手中大刀连连挥舞,更是畅快,在后方大呼道:“陈崇匹夫,这次吾看你还往哪里逃。汝之人头,吾必要取之。。。。”
双方一追一逃,已经进行数里路程。
陈崇见得情况,心中暗喜,对着张根使了个眼色。
张根会意,稍微放缓了脚步,似乎马匹无力。
李义加急之间,果真追上,复又厮杀起来。
相争数个回合,张根诈败,再次急忙退走。
李义还要追赶,但那夏侯惇和韩德也率领剩余所部兵马追了上来。随后那夏侯惇喝道:“李义将军,陈崇此举有诱敌之嫌,前方恐有埋伏,你不可深入。还有,此地纵深,倘若对方火攻,我军也难以撤离。”
李义回道:“敌军总计兵力不过三千,且还无甚战力,宛如伤残之辈。纵然他有十面埋伏,又有何惧哉?
更加之陈崇、张根、李胜等人全在此处,生擒活抓了他们,颍川城自是唾手可得。至于火攻,只要我们紧紧缠住他们,何惧火攻?难不成他们也要连自己一起烧死?”
言罢,李义不顾劝阻,率领自己所部兵马继续深入,追击陈崇。
夏侯惇气得脸色铁青,暗骂愚蠢。
急忙命了一个哨兵回去报信李忠,而后便也率军紧随其后追了下去。
本章完
第68章 、李忠分兵斜阳谷,王莽奸诈无道义()
李义到底是李忠的亲弟弟,夏侯惇怕其有所闪失,不得不前去相助,以免事后受到责罚。
追了许久,正到峡谷中央。
李义老远就看到了陈崇背影,当下心中更是惊喜交加。料定只要斩杀了陈崇,不论其还有何等计谋,亦是无用。
轰隆!
忽然,一阵高亢呐喊声传来,似乎对方有许多援军杀至。
李义一见,先是有些惊慌。但随后却也冷静下来,因为他看到了那些援军竟然都是手持扁担锄头的壮丁。
“哈哈哈,此就是伏兵?”
李义仰天大笑,“夏侯将军,我说陈崇手中无兵,不堪大用,你还不信。现在如何?竟然将没上过战场的壮丁抓来充当人数。且这个人数我看也不过只有数百而已,完全无忧。”
峡谷当中,无法派兵布阵。因此夏侯惇一方兵马虽多,但却无法汇聚一起。只是宛如一条长龙,延绵峡谷进兵。
陈崇冷笑,率领数百将士和数百壮丁朝着李义杀了过去。
李义丝毫不惧,领军和陈崇厮杀一团。
陈崇所率领的壮丁虽然手中没有合适兵器,但好在个个士气高昂,战意十足,悍不惧死,十分勇猛。
一番厮杀下来,万分惨烈,双方皆都死伤不少。
李义见到胜利在望,高呼不断,手舞足蹈起来。
陈崇见得已经达成计谋,彻底降低了李义防备,于是再次转身逃跑。
这下,夏侯惇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和李义继续追赶。
如此,双方再次上演一追一逃之事。
约莫过的半个时辰,当陈崇等人出了峡谷,李义等大军快要出峡谷之时,那陈崇忽然大笑道:“李义,夏侯淳,尔等皆要身死此地耳!”
随着他的话音落地,轰隆!一声巨响传出。
紧接着,只见在那峡谷上方,有不少滚石和枯草滚滚落下。
夏侯淳大惊,勒住马匹高呼道:“后军止步,后军止步。”
“晚了!”
陈崇冷笑,峡谷上方的壮丁将士向下猛地抛出许多火把。
一霎间,冲天大火升起,生生将峡谷两端给拦截了起来。
李义见得情况危急,把牙一咬,强行率领将士朝着前方出口冲去。
“放箭,放箭,快放箭!”
埋伏在出口的弓箭手听得陈崇号令,朝着冲过来的李义所部将士万箭齐发射了出去。
“啊。。。。。”
李义所部将士先是受大火惊吓,现在又被弓箭射死不少,立马大乱起来,惨呼尖叫之声不绝于耳。
夏侯惇脸色阴沉,料定前方出口以被封死,只能稳住军心,朝着后方来时出口退去。
……
“什么?李义不听夏侯淳号令,擅自进兵?”李忠听得哨兵来报,一脸怒意。
“回大人,此事千真万确。夏侯将军再三劝阻,李义将军就是不听。于是夏侯将军命我前来传讯,请大人示下。”哨兵如实禀告道:“李大人,那陈崇和他属下两员大将张根、李胜皆都在斜阳谷。”
“他们都在斜阳谷?难道他们还真的在那里设下伏兵,要与我决战?”李忠沉思了起来,又问道:“你可曾发现陈崇率领多少人马?”
哨兵回道:“启禀大人,具体人数未曾探明,单听动静,约莫有几千人。”
“嗯,此事我以知晓!”
李忠再次看了看地图,喃喃道:“祁阳山之地,唯有斜阳谷可以伏兵布阵,其余之地皆是平原。陈崇只有三千兵马,其中骑兵更是只有八百。我军六千精兵,四千铁骑,若在平原之地和其交战,定能一举将之覆灭。”
盘算了片刻,李忠碍于李义之事,不得不再次把重心放在了斜阳谷,传令道:“李元、李广,你二人率领精兵一千、铁骑一千,火速赶往斜阳谷。
此次陈崇果真在斜阳谷出现,定然会有伏兵。夏侯敦所部兵马因李义之故,定要中计。你们到达之后,不可贸然深入,可围谷缓缓图之。同时,见到李义,可代管他之所部兵马。”
“是,大人!”帐内两员大将听了军令,领兵前去助阵。
至此,李忠一万兵马,已有五千前往斜阳谷。剩余五千,依旧驻扎在祁阳山十数里开外。
在祁阳山高地,王莽也不断派人打探动静。
当见得李忠再次分兵奔赴斜阳谷,顿时大喜。点兵两千,壮丁四千,奔赴李忠铁骑中军大营。
行军一个时辰,王莽已经率军来到离李忠大军阵营一里开外之地驻扎下来。
来到此处,袁庆立即请令道:“王大人,末将愿为先锋,前去李忠阵前叫阵。
“我也愿往!”项眴也呼道。
王莽哈哈大笑道:“你等前去叫阵干什么?我们此来,乃是诛杀反贼,不必讲究道义,更不用和他们一对一排兵厮杀。”
帐下一个百户小统领听得言语,站起身进言道:“王大人,此举恐怕有失道义吧?若是传开,我军难免会被人耻笑。末将认为还是先去叫阵,厮杀一场,然后再来趁势掩杀。”
王莽瞄了一眼此人,摇头道:“耻笑?韩光,我且问你,我等受人耻笑事大,还是我们身后数万百姓身家性命事大?若是天下因此事笑我们无道义,我愿一力承担。”
百户韩光脸色一变,慌忙跪地道:“属下有罪,属下有罪。”
“你且起来罢!”王莽叹道:“韩光,尊严和荣耀是靠我们双手争取来的,并不是靠别人传颂来的。
兵败之人,无论有多大能耐,只要是失败了,永远都上不得台面。若是我们前去叫阵,那李忠必定有所防备。如此一来,我军何以匹敌对方五千精兵良将?”
“袁庆,你可速速率领三百铁骑,驱使四百马匹,点燃篝火,驱使马匹狂奔,冲入敌军阵营。”王莽取了一面令牌,递到袁庆手中沉声道:“此一战,你必要攻破对方骑兵阵营,冲散他们的防御。若有不成,提头来见。”
“末将尊令!”袁庆接过令牌,带着浑身煞气出了大帐。
随后,王莽又对着项眴道:“你可引领一百铁骑,从侧旁助阵。”
“是,王大人。”项眴接令沉声道。
“韩光,张崖,孙博仁,你三人引领一千精兵,三千壮丁尾随其后。等到对方中军阵营被破,你们就以火箭攻之,烧毁他们大营,不可使得他们有喘息之机。”
“末将定不辱使命!”韩光三人面色郑重,战意高昂,龙行虎步出了大营,领兵前去布阵。
本章完
第69章 、纵火中军,暗杀统领()
却说王莽排兵就绪之后,率领仅剩一千壮丁,从后军出发。
至于王静烟、秋桐等女眷,则被留在了后方,由王家六个小厮随身护佑。
王莽立身山顶,观望前往铁骑涌动,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笑意。
家畜野兽等物,皆都怕火。
在战马尾端点起大火,可刺激马匹凶性,使得马匹更加狂暴,比一般骑兵更具冲击力。
当然,马匹珍贵,损失一匹就相当于折损一部分战斗力。
因此许多沙场老将虽然知道此理,但也舍不得让马匹受惊。
因为一旦马匹尾端点火受到惊吓后,那么这匹战马将再无用处,不可调教。
沙场老将爱马之心,宛如爱妻女,万万舍不得战马受伤。这就如同现代军人,万分疼惜军中猎犬,决然不会无缘无故使得猎犬受伤。
但是王莽不一样,这些战马对他无用,反正又带不走。现在既然能够使得战马以最大效用发挥实力,他自然是要如此行事。
在他的目光前方,袁庆率领三百铁骑,驱使四百马匹,扬起漫天灰尘,浩浩荡荡,气势凶凶奔向李忠大营。
那些马匹尾端,皆被洒上了烈酒,绑上了干柴。
熊熊大火燃烧起来,加之马匹狂奔速度,那当真是宛如一片火海在急速移动。
“驾,驾,驾!”
三百将士借助这股锐不可挡的气势,狂拍马背,驱使胯。下战马急速狂奔。
他们手中的长矛寒光烁烁,展露出凌厉雄风。
李忠坐镇中军,他派出的斥候已经探明,在自己前方不远处祁阳山,有许些兵力驻扎,正要传令将士前去挑战。
忽然,他发现放在桌子上的茶杯和竹简都微微震动起来,大为惊讶。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就这么不凑巧,发生了地震?”李忠猛地站起身,走出账外察看动静。
一看之下,发现有一片火海朝着自己这边涌动而来,马匹嘶鸣之声不绝于耳。
顿时之间,他就心中了然。
这不是发生了地震,而是那些战马狂暴,在踩踏之间,发生了巨大震动,那震动使得自己军营都受到了影响。
李忠脸色大变,正要传令。
这时,一个哨兵急匆匆策马奔来,伏地道:“启禀大人,前方有敌军数百铁骑杀来,已经到了我中军阵地。”
“混账!”
李忠怒吼一声,“张顺,高恙,速速传令,两翼散开,中军后退。对方此乃策马纵火乱军之计,只为冲散我们铁骑中军大营。”
“末将得令!”帐下张顺、高恙两员大将急忙冲上高处,扬起手中三色令旗,传令三军撤军。
在那中军之地,骑兵统领见得情况,心中慌乱。连连组织人马挡在前方,阻止袁庆一方发狂马匹攻势。
但是,那四百战马浑身都被大火燃烧,早已失去理智,哪里还有那么容易就能被阻拦下来。
不出片刻功夫,这些马匹就冲破了大营栅栏,冲到了中军深处。
火势宛如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