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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有苦衷[综武侠]-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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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两人都疼哭了呢,要不,还是算了吧。

    事后,叶枫晚皱眉半天,翻个身,戳了戳小哲的腰肉。

    “阿哲。”

    “怎么了?”

    “就是……”叶枫晚努力的回忆着,“你们的那个现代社会,不是好像很……很开放嘛,那个名为电脑的东西里什么都有,女子们……双臂、小腿、甚至大、大腿和腰肢都能光裸着出门上街……甚、甚至还有……”叶枫晚有点说不下去,涨红着脸,将头埋在了软枕下,小声道,“……你的那个房间……叫什么……画室还是工作室吧,我进去过,我还看到你……你…………画了那种图呢…”

    冷不丁被儿砸突然被扒出了黑历史的小哲:“………”

    慢着,以前的他画过那种图吗???顶、顶多就好看一点穿着泳装的女孩纸吧!!背景正好是蔓藤蔷薇什么的就是极限了!!他应该没画过更'哔'的吧!

    徐哲双眼无神,忽觉自己风评被害,身为爹爹的伟岸形象荡然无存。

    久久没有听到回声,二叽憋不住啦,又把头从枕头下窜了出来,声音又小三分:“就是………你们那个时代好像比大唐还要开放,就……就………你难道,就没有磨练过所谓的技巧吗……”

    徐哲:“………”

    诶嘿?

    身体动了动,小哲蹭到了叶枫晚的身边,就着儿砸露出的耳尖通红,倾身就是一咬。

    “阿哲!”叶枫晚捂住耳朵,厉声叫道。

    徐哲见他恼羞的厉害,也不逗他,装模作样的叹气道:“唉,技巧一道呢,也是有的诶,阿晚别急不过嘛,与方才相同,现代磨练的技巧再多,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

    u:unue。行之欲事,允之否之。

    徐哲与叶枫晚相携离去,隐居多年。

    他们找了处山林,摸清了地形,在小溪的水源不远处,划出了一小片地,自行砍了树,建了屋。

    若出了这片山林,步行半日,亦是有一处农家山村。

    菜可以自己种,柴火可以自己捡,猎物可以自己打,但柴米油盐这些东西,却免不了的每过数月,便要出了山林、入了人间,自行采购一番。

    今日清晨,徐哲瞧了眼厨灶,高声喊道:“阿晚,你来一下,调料用的差不多了,你这会出山去买上一些可好?昨日你逮了只野猪,今日我就不与你同去了,先将这牲畜处理了才好。”

    叶枫晚闻声而来,探进头来,双手落在脑后,束高马尾,发绳被他咬在口中,含糊问道:“可以啊,都缺什么了,我这就下山去。”

    小哲将缺了、所剩不多的东西列了张单子,交到了叶枫晚的手里。

    儿砸为人和善,武艺高强,出门采购而已,粑粑自然不忧。

    然而……

    两个多时辰过去了,终于等到了归来之人,医者的敏锐,却让徐哲察觉到了不对。

    他赶忙接过叶枫晚手中的布条包裹,伸手探上了对方的前额。

    …噫,好热!

    徐哲又触及脉间,蹙着眉问:“阿晚,你怎么了?”

    叶枫晚眸色恍惚,只感觉四肢百骸热的要命。

    徐哲厉色问道:“可是吃了什么?”

    “没、没……”叶枫晚摇头。

    “可有碰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徐哲又问。

    叶枫晚继续摇头:“也、也没……但…”

    徐哲皱眉:“但?”

    叶枫晚呼着热气,低声道:“路上,有个女子向我递了香囊……我……大庭广众,市街小巷,我不好当面拒绝,便低声对她说:‘姑娘,在下心有所爱,恕难接受,此处人多,这香囊,我暂且收下,等会,待我到了无人地方,我必会将其扔掉’。”

    说完,叶枫晚忽然碗力猛增,死死的掐住了徐哲的肩膀。

    徐哲被他推的一个踉跄。

    正逢深秋,脚下落叶,几层深厚。

    叶枫晚红着双眼,吐息灼热,他凑在徐哲耳边,低声说道。

    “阿哲……我好热…”

    “我想……”

    “此处落叶甚厚……”

    “我欲冲动行事……”

    “……行之欲事。”

    “………你允我不允。”

    v:various and value。徐哲其人,唯一而矣。

    那是许多年…………万事结束,多年之后的事情了。

    那日,藤蔓木椅,红木圆桌,天边湛蓝,午后阳暖。

    徐哲与叶枫晚坐于圆桌两侧,桌上壶茶一盏,美酒一樽。

    近日,叶枫晚稍稍得了风寒,徐哲为他泡了药茶,却是不允他饮酒。

    自然,这茶,是给叶枫晚的,而这酒,是给他自己的。

    应许是年纪大了,徐哲忽的就喜上了回忆往事。

    见叶枫晚端茶轻抿,徐哲先是问他:“味道如何?”

    叶枫晚皱着脸,叹道:“药茶药茶,既然是药,又作何去追求味道呢。”

    徐哲笑他:“该,若下次再笨的生病,我定是要让这药茶更为难喝。”

    长痛不如短痛,叶枫晚屏气凝神,仰头扣碗,一口吞下。

    他呲牙皱脸,面色苦痛至极。

    他捂唇干咳道:“你……咳……阿哲你可真是……若你还是那美名遍江湖的神医徐哲,哪里会故意做这些事情!”

    “神医徐哲啊……”徐哲眼神一怔,忽而沉默片刻,问道,“阿晚。”

    “干吗?”口中的怪味还没下去,叶枫晚的口气有些不好。

    徐哲终是见不得他难受,伸手掏出一块蜜饯,喂到了叶枫晚的口里。

    见自家儿砸皱成一团脸终于好看了些,徐哲才问。

    “阿晚,这么多的徐哲………若要你仅凭本心,不多思索,你……你最喜欢的,是哪一个?”

    叶枫晚心下诧异,双眸睁大:“哪……哪里有你这样说的?那些不都是你吗?”

    徐哲饮酒一口,摇头道:“都是我,却又都不是我………好啦,莫要多想,我就是突然好奇,你若不愿回答,便也算了。”

    “倒不是不愿……”口中蜜饯香甜,滋味留涎不去,叶枫晚稍稍咬了几下,脑中片段纷飞,回忆不断。

    他一个一个的数着、算着、想着……

    最终……

    “……可能,还是短发的那个吧。”

    短发?

    叶枫晚蹙着眉说:“就是最最开始……什么也不会,特别特别弱的你……”

    徐哲:“………”

    什么眼光?!

    二叽:“………阿哲你在想什么!眼神古怪极了!!!”

    徐哲轻咳一声,催促他道:“没什么,没什么,好了,我更好奇了,你继续说。”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叶枫晚的眼神游移了好几下,才继续道:“就是……就是挺好的……为什么好………反正就是好……特别好……当然现在也好……更好了…………反正就是饿特别好……”

    徐哲:“………”扶额,哭笑不得,“你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啊。”

    “当然有区别了。”叶枫晚不服道,“不管怎么说………看似有很多个徐哲,但我知道,徐哲只有一个,阿哲只有一个,我……我心悦的那人,也只有一个!”

    and wander。岁月枯守,徊之不前。

    不知从何时开始,住在西湖附近的人,都知道,西子岸旁,杨柳树下,多了一个眉目如画的青衫公子。

    这个人长的太好看了,这种好看已是超越了男女之分,你可以说他长得美,也可以道他长的英俊,你可以说他气质儒雅,但若用怜弱纤细一词,也并不违和。

    清晨晌午,暮色月辉。

    云卷云舒,朝出朝落。

    这个人就是站在这里,站在那处,日复一日,面色平静,静静伫着,久站不走。

    一日、七日、十四日、二十一日……

    终于,向来只敢在旁打探,却不曾真正凑上前去的人们,鼓气大起了胆。

    这青衫公子好似在等人啊!每日就伫在这里,这么久了,一直不走,唉,唉,唉!也不知这公子等的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高是矮、亦或是穷是福,但…但……但…………

    算了算日子,绝非是这青衫公子来早等候,而是那人失约不至才是。

    唉…

    唉!

    叫这么好看的人,在此处一等就是许久,管他那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高是矮、是穷是福

    不少人愤愤想到,这可真是太不该了!太不该了!失约的那人,当真是太不该了!!

    日光微薄,逢魔夕下,晚风岸抚,柳箫声残。

    今日,那青衫公子取出了长萧一支,凑至唇畔,吐息奏响。

    悠幽,玲琅,凤管鸾箫,悠扬婉转。

    良久,曲毕。

    长萧尚且落至青衫人的唇边,便有掌声清脆,自身后传来。

    “好萧!好曲!好人!绕绕袅袅,清耳悦心,如鸣佩环,洋洋盈耳!”

    青衫人放下长萧,指腹轻抚,收至腰间。

    来人声而纯挚,赞不绝口,青衫人却好似不曾听到,无所反应。

    来人白衫加身,手持纸扇,眉目潇洒,好一派浪子公子的闲适模样。

    青衫人甚是冷淡,白衣人也未觉心中不悦,反而兴味更浓,走至那人身旁,问。

    “观公子在此已久,姿似候人,在下见公子气质超然,容貌脱俗,心中往之,生结交之意,在下于此小有朋友,若公子当真待人不至,可否容在下助之少许?”

    青衫人不答,目光平静,直直注视前方,西湖波纹,好似天降富瑞,粼粼流光。

    白衣人眉间成结,心想,这般人物,总是有脾气的,又想,他这番好声好气,这人还如此作态,当真是有些不知好歹。

    白衣人在西湖小有势力,自他与青衫人搭话的这日,其余人便是心中好奇,也不愿近身询问了。

    白衣人天天来,日日来,每日稍言几许,这青衫人却是万年如故,不看、不听、不回应。

    白衣人渐渐习惯了。

    又一日,白衣人走至柳梢湖畔,摇扇叹道:“唉,我总算是知道了,也不渴求你回我两声了,你的眼是平静的,也是荒芜的,里面根本印不进任何人、任何事,我见你在此处站了十年,我日日来与你交谈,也有将近十年了………十年之间,你不曾看我一眼、回我一句,十年之间,你等的人,也没有半个影子。”

    白衣人唉声叹气了半响,又道:“阿青,你不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便擅自这么叫你了,十年了,人之一生,又能有几个十年?这个年份可是不少,你当真是在此候人?那个人又当真记得,有个人在西湖久久等他?当真……无需我帮你去中原他处寻之一二?”白衣人凝视青衫人许久,嘴唇动动,轻声叹道,“……若你在等人,十年了,那个人,又当真………是否仍存于世呢。”

    “”

    白衣人心中愕然,大惊之下,手中纸扇“扑腾”掉到了地上。

    他面色惊愕,忙道:“你说话了!你方才是不是出声了!”

    许是太久不曾开口,比之容貌气度,青衫人声色嘶哑,破碎非常。

    “……活着,亦或是没有活着,长存于世,亦或是离世长眠,又与我何干呢。”

    青衫人终于启开了唇,这般说着。

    那双眼睛,平静荒芜,大雪苍茫。

    “………总归,我是要在这里等着他的。”

    x:xylograph and xanadu。木刻雕画,世外桃源。

    “阿哲,你在做什么啊?”

    “唉呀,阿晚,你稍微撤开些,正好把日光挡住了。”

    “咦?抱歉抱歉。”叶枫晚道歉两声,自徐哲的身前,绕至了他的身侧。

    他刻意昂头瞅了两眼天上,嗯,这个位置,日光正好。

    叶二少安心了,这下就不会挡住光啦。

    于是他凑了过去,定睛一瞧,这才看清,徐哲的身前放着数块大大小小的木头,有的刻了几下,有的全无刻饰,有的初具雏形,有的仍是原木。

    徐哲左手拿木,右手小刀,他的眸与手中的木贴的极尽,右手的刀细致的在木块上勾勒出条条纹理。

    这种小玩意真是有趣,阿哲原来还会这种东西。

    叶二少感慨两声,扫摆两下,就地坐下,笑而赞道:“还有闲心做这种东西,你还有什么是不会做的?”

    徐哲专心刻东西呢,略有敷衍的说:“不会………我不会生孩子啊?”

    叶枫晚:“………”脸色一红,咳咳咳咳。

    叶枫晚坐至身侧,静看片刻,又问:“那些木雕,我可以看看吗?”

    徐哲颔首。

    叶枫晚探出手,将那些或做工精致,或初具雏形的木雕一一拿起。

    这些木刻雕画都很小,叶枫晚一手便可拿得起两个三个。

    他好奇的玩了半响,见徐哲放下右手小刀,告一段落,才开口道:“阿哲,你刻的好多啊,这是刻的我和你吗?”

    他拿起两个木刻小人,见徐哲点头,将其放下,又拿起其他的几个。

    “这个是木屋,这个镂空的是……篱笆栅栏?这个…这个………坑坑洼洼的,菜园子?还有这些,牛羊豚鸡,家养牲畜……”

    “是了。”徐哲拿起那个雕刻好的小小木屋,盯着盯着,忽而就怅然轻叹,阖上了眼。

    片刻,他睁开眸,他看向身侧之人。

    马尾如旧,颜染风霜,金衫之上,铠甲残破。

    徐哲伸出手,探上男子的脸。

    他稍加气力,指腹一抹,擦去了其上的干涸血色。

    叶枫晚将脸蛋往前凑了凑,方便徐哲动作。

    徐哲抚着抹着,只觉得手指的触感干涸的厉害。

    他阖上双眼,心中沉沉一叹。

    继而指摊成掌,抚上了叶枫晚的侧脸。

    “阿晚。”徐哲轻声道。

    “怎么了?”叶枫晚回道。

    “世外桃源,欣然规往………战事结束后……”

    ……若我二人性命犹存。

    “…寻一桃花源,如这木雕,种豆南山,戴月荷锄,余生静好………可好。”

    “………好啊。”叶枫晚闭眼轻叹一声,亦是探出了手。

    徐哲的手抚摸着他的脸,他便用自己的掌心覆盖了徐哲的手。

    他五指蜷起,将手中的另一只手,包的严严实实的。

    他尤为认真的说:“约好了,阿哲,战事结束后,我们两个,一个也不能少。”

    y:year and yearn。年复一年,往之缱绻。

    杨柳拂面,桃花笑春风。

    窗低万荷,长夏风清舞。

    玉簟尽染,红藕香残落。

    满江凌寒,日暮雪千秋。

    一年四季,一季六时,二十四时道尽十二足月。

    人之一生,相遇、相知、相离、相逢。

    如此循而往返,年复一年。

    这一年,叶枫晚扳着手指数啊:“岁在亥猪,是为猪年,阿哲,这是你不在的第一年,这一年里,我无所事事,亦是无事可干………我抱着剑,天天发呆,日日出神,总觉得……觉得,似乎也没过多久,一年竟然就过去了………”

    下一年,叶枫晚又扳着手指数啊:“岁在子鼠,是为鼠年,阿哲,这是你不在的第二年,这一年啊,我一人两剑,又将我们曾经去过的地方,又走了一遍,唉,你不知道,竟然还有一个小娃子记得我们呢,跑过来问我,那个青衫的大哥哥,怎么没有跟在你身边啊………是啊,你自己说说,你怎的不在我身边了呢。”

    下下年,叶枫晚继续扳着手指数啊:“岁在丑牛,是为牛年,阿哲,这是你不在的第三年,这一年,我突然特别嘴痒,总是想着你先前做的吃的………因此呢,这一年,我再次游遍了大江南北,这次却是专门挑着那些有着特别吃食的地方,有的呢,是什么名扬中原的酒楼店家,有的呢,则只是路旁小铺、路边小摊…………我尝了许多,吃的时候,觉得不错,吃完了,又觉得,那些做的都没你好吃。”

    下下下年,叶枫晚仍然扳着手指数啊:“岁在寅虎,是为虎年,阿哲,这是你不在的第四年,这一年啊,我跑了许多地方………大多是什么僻静

242、死战襄阳5() 
飒——

    飒飒——

    嗖——!!!

    正逢秋季,落叶繁多; 枯枝林间; 有黑影一道; 于中逃窜奔走。

    体内功力游走,脚下步伐不停,徐哲心跳极快,一口气悬而未落,便是奔出了万米之遥。

    一刻钟……两刻钟………

    直到前方树木依稀,日光越亮,竟是直直奔出了这片枯木树林,徐哲的脚步才稍稍慢下。

    一路奔逃,他不仅脚下极快,更是时刻关注身后动静,唯恐杨康追而不停。

    几刻钟前; 徐哲动作不慢,当杨康跃至树梢,他已奔出百米开外。

    好在,杨康未有追逐之意; 也并未识出他之身份,不过奔逃少许; 徐哲就意识到身后未有人缀而追之,然而他心下并不安定,仍是足足奔出林间,才感到心下稍松。

    心下稍松是松; 徐哲却亦不敢慢下脚步,出了林间,四处唯有道路数条,再无遮挡或指示之物。

    徐哲抬眸,观之四周,寻好方位,便继续启开脚步,往那长江太湖之地动身而走,一刻不停。

    这一跑,便是内力不绝,轻功不断,以腿代马,足足狂奔了两个时辰。

    若不是徐哲内力雄厚,自发于体内环之周天,这般脚力功夫,放眼天下,怕是没有几人,是可以做得到的。

    直至两个时辰之后,再望远处城乡依稀,人烟可闻,徐哲终是脚步一缓,眼底松动。

    他并未进城,而是眺望四处,寻了一处偏僻角落,后有枯枝数颗,前有巨石蔽挡,恰是再度改头换貌之绝佳地方。

    徐哲匿好身形,沉思少许。

    马匹死了,包裹没了,衣服鞋子少了便是少了,但是……

    “呼…”想到某点,徐哲不禁以手扶石,口中长舒一口。

    他的额角缀出冷汗,只因——

    好在他谨慎惯了,衣裳服饰这般身外之外,放在包裹中,便是放了,至于那独创的人。皮面具之器物………

    犹记得行旅之初,他还是一律放进包裹里的。

    而由寄托于行李中,改为携带于裤袋中,也就是近十来天的事情。

    这足足超出了大宋数百年的人。皮面具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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