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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有苦衷[综武侠]-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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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其中少不了黄药师于其中带头,师父都对那条小毒蛇没甚好感了,他们还憋着干啥?

    叶枫晚究其缘由,多半是因为经年之前,欧阳晚与黄药师二人,曾在华山峰顶见过一面且那欧阳大少真情恳请丐帮洪七,可否助他寻找一人,其名徐哲,乃是他梦了足足十多年的梦中情人。

    夜深宁静时,二叽拉着小哲,絮絮叨叨:“唉,定是你那师傅想,若不是我这个哭求梦中情人多年的小毒蛇追你不放,他最最心爱的大徒儿,哪里会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呢。”

    正因心知黄药师此人,桃花岛此地,在徐哲的心中,究竟占据了何种地位

    突然从万人迷变成了万人嫌的叶二叽:“………”哼,哼哼,这是上天对他们的考验,忍、忍,又不是整天都住在桃花岛上,就回来这么几天,忍忍就好了

    …吧?

    然而,叶枫晚高估了自己。

    简而言之,某一日,叶二少忍不住了。

    忍不住,要如何办?

    当着桃花岛众人的面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了东邪黄药师,叶枫晚扯起徐哲的领子,把他家小哲拽过来,光天化日之下,就是轻轻不对,深入一吻。

    别说桃花岛众人了,小哲自己都傻了。

    “阿阿阿阿阿晚你你你你你你”

    叶枫晚摸摸嘴角,一把将徐哲抱在怀中,提脚就是一发百转千回

    憋不住的小黄鸡朗声笑道:“不管怎么说,你们是他的师父师兄师弟小师妹也不行!阿哲已经是我的人了!他浑身上下都有着属于我的标记!”

    诶嘿,亲完就跑!真刺激!

    被抱住狂奔的小哲:“………阿晚。”

    “嗯?”

    “这里是海岛啊……”回过味来了,徐哲哭笑不得,“你要跑到哪里去呀……”

    二叽低头,星眸璀璨,自信一笑:“诶,不怕,我昨晚早都把船只拴好啦!”

    n:near and name。唤汝名讳,近至归一。

    人之为人,哪怕是孤儿乞儿,也定是有着独属于自己的称谓。

    万物生灵,不过“统称”之谓,姓名二字,方是予人为人。

    人不能忘记自己的名字,正如他们不能忘记自己是谁。

    然而,徐哲却是拥有过太多、太多的名字了。

    渐渐的,他甚至开始搞不清,他究竟是谁。

    徐哲吗?

    徐哲风吗?

    任哲哲吗?

    还是……

    “我是谁。”徐哲坐至床榻,双目空茫。

    身前有一木椅,椅上坐有一人,轻重双剑,金衫马尾。

    放眼四方,这是唯一的一个人,一个可以与他对话的人。

    于是徐哲对他问了:“我是谁。”

    这人看着他,嘴唇动了下,没说话。

    徐哲的指尖抖着,他的牙齿打着颤,又问了一遍:“我是谁。”

    眼前的人闭上了眼,他似是痛苦极了,痛苦到根本发不出半丝声音。

    见问不出,徐哲焦躁的扯着发,怒吼道:“你不回答我!你为何不回答我!那么你是谁!你又是谁!”

    这人声音很低,沉甸甸的,似是来自脚底之下,地府硫磺。

    “我是叶枫晚……”他强迫自己睁开眼,笑着。

    “叶枫晚…”浑浊的眼中忽而清明,徐哲惊讶极了,他睁大着眼,快速的低喃着,“叶枫晚……叶枫晚………叶枫晚!我认识你!我识得你!我知道你!!我!你告诉我,我又是谁!!”

    “…徐哲。”他离开了木椅,步伐沉重,走至床前。

    他半蹲下身,压住徐哲挣扯发丝的手,一遍又一遍的说着:“你是徐哲,徐哲,徐哲,你只是徐哲,叶枫晚的徐哲,不是其他的任何人。”

    …唯有唤你的名字,才会觉得,原来你还在我的身旁,我们是如此的亲密接近。

    o:oblige and obey。强之迫之,服之从之。

    徐哲变了。

    细细追忆,叶枫晚却记不起,徐哲是何时变的了。

    昔日,徐哲虽不会骗他,却总是瞒着他,喜事与人通说,若那事不喜,则定是憋在心里,一人肩扛。

    曾经,叶枫晚对此恼火极了,却偏生因为他总是来的太迟,再遇之时,徐哲的计谋早已铺开。

    为了顾全大局,叶枫晚只好压下难耐,尽数配合徐哲,只想自己不会坏了徐哲的事情,徐哲行之所为,皆可顺之实之。

    叶枫晚曾无数次的想,明明……明明徐哲才是生活在那个现代的社会里,自小见不到血腥,碰不到武艺,四肢躯干软绵绵的,连打人都打不痛的那个吧。

    为何……

    ……为何,明明是这样的徐哲,却总是把他这个晓功行武的古人放在一旁,万事皆一人负起呢。

    他很没用吗。

    他总是坏事吗。

    为什么阿哲什么也不跟他说呢。

    ……如果,阿哲能与他坦言相对,那该有多好啊。

    叶枫晚总是这么想着,不料,当昔日梦境成真,叶枫晚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了。

    只因,徐哲的变,绝非是叶枫晚想要的那种。

    他之所以心中急切,总是想让徐哲对他坦言相向,盖是………他想,憋在心里的事情说一说,辛苦的布局分一分,小哲多半能轻松一些吧?

    然而现在的徐哲……

    “阿晚。”

    眼前之人,青衫如故,却是面容冷峻,瞧不见半丝温情。

    他扫摆入门,继而扣起门扉,走至桌边,倒茶一碗,将他之所谋,与房中之人一一说清,毫不隐瞒。

    然而,半响话毕,却是起身推椅,口吻平淡:“在此期间,你就一直在此处呆着吧,我已吩咐哑仆每日三餐即送,厕桶洗漱皆备,若还有什么想要的,今夜好好想想,明日清晨告知于我,我午后才走。”

    此时夕阳逢魔,天际云层,翻卷猩红。

    日光不亮,却亦不暗,然屋内暗似暮入深末,昏暗无光,烛火零星。

    屋中的另一人,并未立在窗边,并未坐在桌旁,而是被扣在床榻。

    似是许久不曾见光了,他的面色惨白极了。

    “…阿哲。”

    他张开口,好似破锣,嗓音沙哑。

    “阿哲,我想出去。”

    “不可。”徐哲道,“无需离屋,此处最是安全。”

    那人哑声重复道:“阿哲,我想出去。”

    徐哲的口吻平静,堪称冷漠,道:“阿晚,我在护着你。”

    那人哑笑了声:“阿哲,你这是强迫。”

      徐哲不欲再言,提脚扫摆:“阿晚,你只需听从于我的、服从于我,如此,你就是最安全的。”

    p:pain and peace。心安之处,痛而诉之。

    “阿晚,我受伤了,好疼。”

    “哪里哪里!”叶枫晚放下手中活计,匆忙跑去,到了眼前,才发现,不过是……

    “……阿哲。”叶枫晚无奈,腮帮子鼓了鼓。

    徐哲翘着嘴角,笑意盈盈,眸色狡黠,他将残着点红色的食指,伸到了叶枫晚的跟前。

    “阿晚,我流血了呀,好疼的。”

    “真是的,你自己不就是医者嘛。”这种小伤甚至都称不上是伤,仔细再瞧,也就是血滴一点,就算想再多上那么点红色,多半都需要去狠狠的、用力的挤压指尖。

    只是嘴上抱怨,叶枫晚牵起徐哲的手,干脆将对方缀着一滴血的食指含到了口口里,用舌头轻柔的上下舔动。

    由于嘴中含了东西,叶枫晚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你这哪里叫伤啊………搁在我们小时候,被师兄们指导武艺时,这种小伤,我们都是不管的,至多…至多…………也就这样含一下了。”

    反复舔了几下,叶枫晚松开徐哲的手,掩住下颚,将掺了些味道的唾液一口吐出。

    手刚落下,就有清水一碗,递到身前。

    叶枫晚接过,仰头灌下几口,抹抹唇角,无可奈何:“你啊,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怕痛了,曾经……曾经……”

    ……曾经,哪怕身上中了十几、二十几支箭,也不见喊一声痛的啊。

    这样一想,叶枫晚又觉得,因为这么一点小血珠就唤他喊痛的小哲,当真是极好极好的。

    果不其然,只听徐哲笑而说道。

    “因为都结束了嘛……”

    “以前,不觉得疼,是因为不能觉得疼。”

    “现在,我觉得疼了,自然是因为……”

    徐哲明眸半眯,笑意缱绻。

    “心安之处,有痛即说,有何不好?”

    q:que。问之不绝,回之无声。

    “阿哲,你说,接下来,我们该去哪里才好呢?”

    “我想想………桃花林、南涛海、终南山、华山巅……”

    “良驹两匹,醉中吟风,风中奏舞,舞中踏野……”

    “大金之北、漠北以西、蛊毒虫怪、湖畔西子……”

    “雪山、海底、峡谷、皇宫、古墓……”

    “颠倒日夜、大江南北、依偎树梢、一宿赏月……”

    “这般一想,我们已是去过了许多地方。”

    “唉,但是你也说了,一年有四季,一季有六时,二十四时道尽十二足月,这世间之大、之奇,遍布天涯、觅遍海角,哪怕是同一地点,昨日的这处,也与今日的有所不同。”

    “只要是与你一起,再走一遍,似乎也新意不减。”

    “唉呀,不该不该,怎的只有我一人自语呢,阿哲,你也说说,你想去何处?”

    “……唉,说了这么多,问了这么多,阿哲你为何总不吱声?”

    “………阿哲,我在问你话呢,你还在吗?”

    静

    …

    r:relea。沉眠一世,浮梦一场。

    深夜时分,烛火如故。

    又到了粑粑与儿砸的例行谈话时间。

    小哲的深夜课堂又开课了。

    今日,两人的话题略有严肃。

    “阿晚,对于死亡二字,你是如何看的?”

    白衣如雪,单披在肩,徐哲解开了发带,脱去了外衫,他单穿着里衣一件,背靠墙壁,坐至床里,腰后垫一软垫,倒也不会靠壁受凉。

    两人是横着坐的,叶枫晚双膝曲起,坐在徐哲身旁,红火摇曳,烛光幽幽,正衬皮肤,白里透红。

    “死亡啊……”叶枫晚眉头半蹙思索半响,口吻迟疑,道,“死就是死了,亡者就是不在了………之于死者,自然是万物的终结,而之于生者,死者………虽死犹活。”

    徐哲稍稍一顿,又问:“那,如果这些记得死者、缅怀死者、为死者悲而痛之的生者………终于一日,也魂消身死了呢。”

    “这……”叶枫晚思考的久了些,道,“若只是平民百姓,算不得什么名留千史的大人物,自然………当记得他的亲人、朋友皆离去之后……自然,不过黄土一?g,尘归尘,土归土,万物归一,留不下名,留不下人,留不下身………什么也留不下了。”

    徐哲叹了声:“记得有先辈曾道:人之一生,生而不同,死而无异此话非也,若当真无异,便也不会有什么‘遗臭万年’、‘流芳百世’了。”

    叶枫晚不太明白,今夜的小哲,怎的突然说起了这般话题。

    “那你呢,阿哲。”叶枫晚追问,“对于死亡……你又是如何看的?”

    徐哲沉思片刻,回忆道:“曾经……说来不信,阿晚,我是一个悲观主义者主义……主义……这是我们那个时代的词啦,总之,就是凡事都习惯往最坏的境地想。”

    叶枫晚不太理解“主义”的意思,却是晓得徐哲想表达什么,说来不信?叶枫晚冷笑一声:“什么不信,看看你过去的那些‘丰功伟绩’,我总是不知该如何说你,现在好了,悲观主义者,这五个字可真是恰当极了!”

    见今夜的话题极有可能转向批。斗大会,小哲一急,用手捂住了身边小黄鸡的尖尖嘴。

    小哲睁着眼,仰着头,眨眨眸,遥着首

    试图萌混过关,装作无事发生,徐哲继续道:“我们那个时代的外国人……番邦异域人,说过这样一句话”

    “deat relea pain, exi and survival好啦,我知道你肯定听不懂,用汉话来说,就是‘死亡让他从生的存在与苦痛中得以解脱’………语序比较符合我的那个时代………不过应该也听得懂?”

    “…什么!”这都是什么狗屁鬼话!叶枫晚当即气起,怒道,“生之不易艰难,且行珍惜,怎的还会有人…有人……”

    …不对!叶二叽反应过来了,随即更气了!

    “徐哲!你竟然对这种狗屁不通的话如此……如此信之喜之?!”叶枫晚气的连脏话都骂出来了,都把那听之古怪的外邦语给记住了,可不就证明了徐哲对这句话分外喜爱吗?!

    “好啦好啦,莫气莫气,阿晚你先坐下啊,头都要撞到了。”徐哲扯着叶枫晚的衣袖,挠着男子的手心,亲昵的倾过身,在叶枫晚的唇角亲了几下。

    他解释道:“曾经……只是曾经这么觉得,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被小哲主动亲了几下,叶枫晚的怒气消了些,仍是皱着眉问:“那……那如今呢?”

    “如今啊……”徐哲沉吟两秒,道,“死亡………是沉眠吧。”

    “沉眠?”

    “嗯,自出生的一刻起,梦便结束了;自死亡的一刻起,梦便开始了………一旦死去,双眼轻阖,长梦不醒可不就是沉眠一世,浮梦一场,到时候啊……”

    徐哲侧过头,悄悄碰上叶枫晚的手,然后手指蹭蹭、再动动,最终,亲密无间的十指交扣。

    墨发直瀑,肤白透红,黑眸含星,面若雕刻,徐哲不觉有些看痴了,想,烛光下的阿晚真好看呐。

    牵起叶枫晚的手,徐哲低下头,轻吻着男子的指尖。

    他轻声道:“到时候,待我们两人也要沉眠做梦了,可也要像现在这般,牵着手,靠在一起,继而阖眸入眠………这样可好?”

    s:snow and sound。二月白雪,雪夜奇声。

    名剑之会,声动天下,西子湖畔,藏剑山庄。

    西湖的雪向来不多,而今年的这场雪下的极大,自昨日申时飘起了雪花。

    叶枫晚掐指算算,大概…大概………西湖并非无雪,但下的这么大的,怕是十多年来,也不曾有过吧。

    且不说成男成女的二少爷与二小姐们,山庄里的叽萝与叽太们,迫不及待的跑到了院中,皆是乐不可支,好不欢喜。

    叶枫晚依栏笑望,心生感慨。

    还没感慨两声

    “阿哲!你怎么跟着他们一起闹了!”叶枫晚无奈笑开,他的手中,冰冷的雪球化水,愈变愈小。

    前方院落,徐哲大笑两声,捏起一个雪球,便又用力的扔了过去:“来啊阿晚!好久没见这么大雪了!来打雪仗啊!”

    “是啊是啊!”一叽萝跑到徐哲身旁,笑眯眯的,把自己捏好的雪球,递到了徐哲的手里,她可喜欢这位长得好看人又好的大哥哥了,亲昵的抱住徐哲蹭了两下,跟着昂首喊道,“枫晚师兄!阿哲哥哥都来玩了!你真的不来吗!”

    “是呀阿晚。”见叶枫晚仍然伫在廊里,脚步不动,徐哲眼珠转转,摸了摸叽萝软软的发,漫步前行,走至叶枫晚身前。

    他凑到叶枫晚的耳边,悄声道:“阿晚,若你………”

    …!!

    叶枫晚嘴唇微张,瞳孔紧缩!

    “你……你当真?”他紧盯着徐哲问。

    徐哲笑而颔首,抛了两下掌中雪球:“如何,阿晚,来战?”

    叶枫晚盯他良久,斜眉高挑,当下弯腰,用积在木栏的白色捏了个雪球。

    “好!来战!”

    ……

    ………

    …………

    申时雪起,期间不停,下了一夜。

    次日,徐哲推门而出,只觉眼前有白光闪过,刺目非常。

    定睛瞧去,雪已停了,却是将天地之间染成了银白素裹。

    “呼……”徐哲初张口,便是一口温气吐出。

    “唉呀!阿哲哥哥,你醒啦!”

    徐哲侧眸看去,可不就是昨天给他递了雪球的小叽萝。

    徐哲还未说点什么,就见那小叽萝两步蹦到了他面前,面色犹疑,咬唇半响,对他招了招手。

    心中好笑,徐哲装模作样的弯下了腰:“怎么了?”

    小叽萝悄声问:“阿哲哥哥,昨晚,你在房里跟枫晚师兄干了什么呀?”

    徐哲心中一跳,笑容不改,奇道:“与往日一般,正常睡下,怎的了?”

    小叽萝目光不信,但见她再怎么盯、用力的盯、死死的盯……

    ……青衫好看的大哥哥仍旧面色不改,笑容依旧。

    小叽萝开始怀疑,是否是自己听错了,她奇怪的说:“就是昨夜我们……我………我路过你和枫晚师兄房前,听到了一些声音……那些声音有些奇怪,就、就是…………反正就是分外奇怪!”

    徐哲:“………”

    这……

    小哲直起腰来,微微一笑,反问她道:“那个时辰……你怎的还没睡下?还在我们屋前闲逛?”

    顿时,不解思索中的小叽萝猛然一僵。

    她冰棍片刻,嘴巴一瘪,眨了眨那双黑的透亮的明眸大眼,讨好的牵起徐哲的衣角:“阿哲哥哥,你别跟别人说啊,就是……我们昨夜太贪玩,又出来玩了个雪………没多久就回去啦!看!我今日也起的很早呢!”

    t:tecear。技之不熟,落泪千行。

    “阿、阿哲,我疼……”叶枫晚生出泪意。

    “阿晚,我、我也疼……”徐哲也疼的眼眶发红。

    床榻之上,两人面面相觑,一丝。不挂,对视一眼,蜜汁尴尬。

    “春……春那什么图里,好像……没、没有这般困难啊……”叶枫晚面色涨红,结结巴巴道。

    徐哲没有结巴,但是也不好受,他眉头蹙眉,沉思着:“这……多半就是纸上谈兵之典故了吧。”

    “那、那怎么办……”叶枫晚有点不知所措。

    徐哲阖上双眼,沉重叹道:“这………只能说,万事开头难,技巧一道,仍需磨练吧……”

    于是,问题来了。

    当下,这个第一次,究竟是忍着开头艰难,继续磨练呢,还是

    嗯,两人都疼哭了呢,要不,还是算了吧。

    事后,叶枫晚皱眉半天,翻个身,戳了戳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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