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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南北朝:三国归隋的统一路-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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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在握,宇文宪这个大冢宰的权力,也不可能与宇文护相比了。(宇文直机关算尽,终究没算过慧眼识人的周武帝。两年后,屡次陷害宇文宪不成的宇文直在长安造反,兵败被杀)
  北周方面加紧内部整合,北齐方面却在做一件截然相反的事情——自毁栋梁。令北周头疼不已的北齐三杰一个接一个倒下,天平这端的最后一颗砝码终于不复存在。
  武平二年(公元571年),三杰中年龄最长的段韶与高长恭攻取北周在河东的重要据点定阳(今山西吉县),年过七旬的段韶不幸在军中染上重病,回朝没几个月,就病故了。
  在昏君掌权、奸臣当道的北齐,能够像段韶那样得到寿终正寝的结局,已是万幸,斛律光和高长恭都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事情得从和士开被杀说起。
  和士开死后,有两个人受到的影响最大。头一个便是和士开的情人胡太后。没有了和士开在身边相伴,耐不住寂寞的胡太后重新物色了新情人——僧人昙献。胡太后让昙献和他的随从进宫时扮作尼姑,以骗过众人的耳目,但秘密还是传开了,甚至有僧人戏称昙献为太上皇。
  高纬听说此事,起初还不信。直到后来,好色的皇帝在太后宫中见到两个小尼姑,上前动手动脚,发现他们原来是男子,才顺带查出了昙献的秽事。高纬大怒,下令将昙献及知情的僧人全部砍头,又把太后软禁在北宫,连宗亲都不得相见。胡太后第一次被剥夺了“性自由”。
  胡太后因和士开“受灾”,在高纬的召唤下“重新出山”的祖珽则是因和士开受益。祖珽吸取从前的教训,凭借自身的才智,慢慢爬到了和士开生前的位子上,还跟陆令萱、穆提婆等人打成一片。胡太后被禁,祖珽乘机讨好陆令萱,向高纬提议奉陆令萱为太后,尽管高纬没有听从,陆令萱还是投桃报李,夸赞祖珽是“国师”、“国宝”(祖埏眼睛被熏黑,可能还真有几分像黑眼圈的国宝大熊猫)。
  祖珽与陆令萱臭味相投,权倾朝野。斛律光看不惯眼,暗地里骂祖珽“小人当道”。北齐满朝不是趋炎附势,就是明哲保身,你斛律光一个人做正人君子,怎么行得通?(就好比明末的海瑞,你想一腔正气,两袖清风,别人还怎么贪啊?自然没你的好果子吃)
  祖珽买通了斛律光的家奴,打听斛律光对他的评价。家奴报告说:“我家丞相一到晚上,就抱膝哀叹:‘瞎子入朝,国家将亡啊!’”祖珽双目失明,最忌讳别人提这个,听了这话,当即恨得牙痒痒。
  高纬朝中的另一位“红人”穆提婆想娶斛律光妾室所生的女儿,被斛律光拒绝;高纬打算把晋阳的田赐给穆提婆,又因斛律光的反对而不了了之。这下子,祖、穆两家组成了仇视斛律光的统一战线,想方设法寻找机会,准备报复。
  有一个敌对国,消灭政敌就是方便,机会说来就来了。
  北周大将韦孝宽与斛律光交战,总是不能获胜,就想出了一个盘外招。他编了两首儿歌,派人潜入邺城,教民问的小孩传唱。第一首儿歌是:“百升飞上天,明月照长安。”第二首是:“高山不推自崩,槲木不扶自举。”
  祖珽在邺城街头初听儿歌,便参透了内中玄机。他又为儿歌添上了两句:“盲老公背受大斧,饶舌老母不得语。”让小孩继续唱。久而久之,歌词就传到了高纬的耳朵里。
  高纬听不懂,就找来祖珽、陆令萱,问他们:“你们听过民间的一首奇怪的儿歌吗?是什么意思呢?”
  祖珽摆出一副认真的样子,分析道:“的确听过,此歌非同小可。百升,就是一斛,暗喻斛律明月要为长安之主。高山,指皇室姓氏,槲木,谐音斛律,盲老公和饶舌老母,似乎指的是微臣与陆氏(陆令萱),谣言可畏啊!”
  其实,歌谣的作者韦孝宽也未必指望这招能奏效,他很可能只是想像玉壁一样,利用谣言瓦解敌人的凝聚力而已。可猪头皇帝高纬在朝中一批大臣左一言右一语的教唆下,居然就真的信了。
  武平三年,高纬依祖珽之计,派人赏给斛律光骏马一匹,约他第二天同游山水。斛律光到皇宫内堂谢恩,专干杀大臣勾当的刘桃枝从身后跳出,与三名武士一起用弓弦将斛律光活活勒死。
  高纬又以谋反的罪名诛杀了斛律光的弟弟斛律羡及两人的所有儿子。其后,祖珽派人抄检斛律光的家,统共只得到了十五张弓、七把刀、一条皇帝所赐的槊,以及处罚奴仆的二十根枣杖,没有半点斛律光谋反的证据,然而,一切都晚了。
  斛律光的死讯传到长安,周武帝大喜过望,立即颁诏大赦,举国同庆。
  北齐的支柱,只剩下了兰陵王高长恭,而身为皇帝堂兄的他,也只剩下了最后的一年。
  高纬爱好音乐,听了《兰陵王入阵曲》,仿佛从中感觉到了战阵的凶险之气,就关切地问高长恭:“入阵太深,万一失利了,岂不是后悔莫及吗?”
  高长恭不假思索地答道:“家事亲切,不知不觉就勇往直前了。”
  高长恭实话实说,可高纬一听“家事”,心里咯噔一惊,难道你想做皇帝不成?顾忌之心越来越浓。
  高长恭并非不明白功高盖主的道理。他试图通过收受贿财,自坏名声,来逃避皇帝的猜疑,又故意有病不治,借机“退居二线”,但这些都不足以挽救他的性命。
  武平四年(公元573年),高纬派人给高长恭送去毒药一杯。高长恭叹道:“我以忠心侍奉皇上,不负苍天,竟遭到如此毒手!”
  兰陵王妃郑氏痛哭:“何不求见皇上,也许还有转机?”
  高长恭摇头道:“有什么理由去见皇上呢?”说罢就饮药自尽了。
  三年间,三名强将相继凋零。北齐灭亡的日子,开始进入倒计时。
  此时的高纬,却还在忙着更换皇后、宠妃。【wWw。Zei8。Com电子书】
  高纬的后宫佳丽数量极多,大部分都如过眼云烟。他的第一个皇后是斛律光的女儿,斛律光被诛,斛律皇后受牵连被废,改立太后的侄女胡氏为皇后。陆令萱与太后争权,想立自己的养女穆黄花,就对太后说:“皇后跟我们大家说:‘太后行为不检点,不足为训!’”太后闻言大怒,就把胡氏也废了,立穆黄花为皇后。
  穆黄花是高纬最宠爱的一名皇后,做皇后前就生下了太子高恒。高纬为她制作珍珠裙衣,专程派人去北周采购珍珠。两人终日对酒交杯,如胶似漆,却也有冷淡的一天。高纬迷恋上一名乐师的女儿曹昭仪,穆黄花为了抢回宠幸,就把身边的婢女冯小怜作为礼物送给高纬。万没想到,高纬立刻就被能歌善舞的琵琶高手冯小怜迷住,封她为淑妃,视她为掌上明珠,吃喝玩乐都在一起,不仅冷落了曹昭仪,也冷落了穆黄花。
  邺城流传着一首童谣,暗讽穆黄花的命运:
  〖黄花势欲落,清觞满杯酌。〗
  其实凋落的又何止是黄花,整座北齐宫殿,都已摇摇欲坠。在江南观望北方多年的陈宣帝,也不失时机地抽刀向这头肥羊身上砍来。

十五、吴明彻收复淮南
  作为南朝的最后一个朝代,陈国在历史上的地位很特殊。南朝的阶层本质上可以按照籍贯出身分为三类:来自北方说北方话的侨人、世居南方说吴语的吴人,以及广泛分布于南方山区的蛮族土著。
  东晋时期,北方南迁的士族几乎控制了所有的统治资源,最典型的便是王、谢两家的一时极盛,此为“北人治南”。东晋中期以后,长期的南北分裂迫使统治者不得不起用世居吴地的南方人,即“北人用南”。到刘裕做皇帝时,南朝开始形成侨人与吴人共同统治的局面,尽管侨人的势力在初期还相当庞大,但吴人的重要性已不可忽略,建立刘宋的功臣沈田子、沈林子兄弟,刘宋名将沈庆之、沈攸之,都出自吴兴(今浙江湖州)的沈氏,白袍将军陈庆之,也是南方的吴人。由宋到梁,统治者越来越依赖于吴人的军事力量,逐渐发展为“南北共治”的局面。侯景之乱使得金字塔顶的侨人与吴人元气大伤,原先极少为人注意的第三阶层借机崭露头角,这便是南方蛮族的土豪洞主。
  中国南方的少数民族问题,自古以来就不比北方的简单,只不过南方蛮族的侵略性相对较低,受到的关注较小。北方有“五胡”,南方有“五蛮”:蛮、俚、溪、僚、越(越一般专指山越。俚、溪、僚三族的名字,以前都是“犬”字旁,以示侮辱,“蛮”字下面的“虫”,当然也带侮辱的含义,这些词今天都废弃不用了。但有些沿用至今的地理名称,历史上与“蛮”字也是类似的,比如蜀、闽等等)。“五蛮”的分布地区大体上是不相交的,蛮族主要分布于荆、湘、雍、郢、司等州,相当于今天的河南南部到湖南之间的地区,蛮族内部还可分为多支;俚族分布于湘、广州,即今湖南南部与广东;溪族分布于江州的寻阳、南昌、武陵等郡,即今江西地区;僚族分布于荆州西部、梁、益、宁、交、广州,即今湖北西部、四川、贵州、广西以及越南等地的广大地区(有一种说法认为,老挝的主体民族老族(或称寮人),便是僚族的后裔);山越主要分布于扬州,即今浙江南部和福建一带。此外,还有分布在荆、湘、梁、益州的延族、益州的巴族等等,支系相当复杂。
  陈霸先建立陈国,是从五蛮聚居的岭南起兵的,他必须通过获取五蛮的支援来扩充实力。北讨侯景期间,归附于陈霸先的势力中,将近一半是南方的蛮族,比如俚族的侯安都、冼夫人,溪族的黄法氍、欧阳頠(也有说欧阳頠为俚人),割据各地、拥护陈霸先的周敷、周迪、熊昙朗、留异、陈宝应、鲁悉达等人,也分别出自溪、越、蛮等族。可以说,没有南方的“五蛮”,也就不会有陈国,考虑到陈霸先所倚仗的另一半军事力量,如杜僧明、周文育、吴明彻、华皎等大将,都出身吴人,而陈霸先本人,更是地地道道的吴人,我们可以这么说,到了南北朝末期,南朝才真正成为吴人与蛮族为主体的南方人的天下,即“南人治南”。陈寅恪先生甚至提出,在某种意义上“陈也可说是南方蛮族建立的朝代”。
  但是这种情况到了陈宣帝即位时期,有了很大的改变。所谓“马上得天下,不能马上治之”,由于南方蛮族文化水平不高,同时也需要拉拢侯景之乱后残余的侨人势力,陈武帝、文帝两代在文官方面大量任用侨人,治理朝政,例如前面说过的毛喜、蔡景历、到仲举、刘师知等等。在武将方面,陈文帝清剿的几大地方武装,都是南方蛮族,此消彼长,北人与南人的矛盾也急剧升温,侯安都之死,与此也颇有关联。
  因此,陈宣帝面临两大问题:一、如何解决侨人为主的门阀士族与南方吴人、蛮族为主的土豪之间的矛盾;二、南陈虽然立国,但外部环境极其险恶,强敌隔江而立,国都建康岌岌可危,如何克服防御上的弱点,谋求国家的安全,是陈宣帝需要解决的头等大事。
  这两大问题指向了同一个答案——北伐。
  事实上,天嘉三年(公元562年),陈、齐两国就建立了友好关系,而陈、周之间除了华皎谋反的前后三年处于敌对状态,也基本维持了和平。但南朝的进程反复证明了我们曾经强调的一个道理:“守江必守淮”,淮水的得失直接影响南朝的兴亡。凡是淮南防线安全的时代,南朝的统治就稳固,比如元嘉之治、梁武帝时期;凡是淮南防线丧失的时代,南朝的统治就混乱,比如南齐后期、侯景之乱以后。另一方面,长江中游的江陵和上游的益州对于江南也很重要,所谓“江左不可无蜀”,失去这两个地方,就好比咽喉被敌人扼住,随时有窒息的危险。吴明彻进攻后梁,试图夺回江陵,便是出于这种考量。
  也就是说,陈宣帝要想长治久安,就得打破一味和平的外交政策,在军事上采取以攻为守的方针,要么联齐伐周,要么联周伐齐,把防线向北推移。而北伐,也正好可以将南方人控制的土豪军队投入使用,从而达到扩大生存空间、缓解内部族群矛盾的目的。
  究竟是伐齐还是伐周,陈国的态度对处于胶着状态的齐周之争是个十分关键的砝码。陈宣帝于太建三年(公元571年)遣使北齐,要求联齐伐周,却吃了个闭门羹。高纬目光短浅,不思进取,不敢主动进攻北周。而北周则于太建四年派遣杜杲再次出使陈国,提出周、陈合纵攻齐的建议,陈宣帝轻易地就被说动了。
  太建五年,陈宣帝决计讨伐北齐,出身淮南秦郡(今江苏六合)的将军吴明彻的支持最为坚决。尚书左仆射徐陵说:“吴明彻家在淮南,了解当地风俗;当今朝中,若论将才,也无人能出其右。”陈宣帝便以吴明彻都督征讨诸军事,都官尚书裴忌为副将,领兵十万,从建康出发,进攻秦郡,另外由都督黄法氍从西线进攻历阳(今安徽和县)。
  北上的陈军势如破竹,在大岘(今安徽含山东北)大破齐军,拔除了北齐在水中设立的木栅,包围了秦郡、历阳等城。
  北齐派大将尉破胡、长孙洪略、王琳率军驰援秦郡,在城外布下方阵,精心挑选了一队身高体壮的大力士作为前锋,又派出一名箭术高超的西域胡人在阵前,弦无虚发,架势十分吓人。吴明彻对手下勇将萧摩诃道:“如若干掉那个胡人,就可灭了齐军的士气,比得上关云长斩颜良之勇啊!”
  萧摩诃答道:“只要把此人的衣着打扮告诉我,我立刻就去取他的性命!”
  吴明彻大为振奋,命人把胡人的外表向萧摩诃一一说明,并亲自斟酒一杯,慰劳萧摩诃。萧摩诃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飞身上马向齐军方阵冲来。
  齐军的胡人见状,也不示弱。他挺身出阵,弯弓搭箭,正要发射,早被萧摩诃远远地看个真切。萧摩诃从腰间掏出一根小矛,挥手一投,正中胡人的额头,胡人应声倒地。(《三国演义》中的“温酒斩华雄”并非历史,其形式很可能就是由萧摩诃“饮酒击胡人”的故事改编而来)齐军阵中的大力士出战,也被萧摩诃斩杀,北齐援军顿时溃败,长孙洪略战死,尉破胡逃走。王琳单骑脱身,退到彭城,又被北齐派到寿阳,抵抗陈军的进攻。
  然而淮南的北齐各城已无战心,黄法氍急攻拿下历阳,尽杀守城士兵,江北重镇合肥、高塘、秦郡望风而降,淮水流域的蕲城(今安徽宿州南)、谯郡(今安徽蒙城)、仁州(今安徽固镇一带)也相继被攻克。到了这一年的八月,淮南、江北的大部分城池都已向陈军投降,吴明彻乘胜攻下淮南最后一座重镇寿阳的外城,王琳率齐军退守寿阳的两座内城——相国城和金城。
  吴明彻围攻寿阳,用的是南朝军队惯用的招术,在淝水上修筑堤坝,引水灌城。城中水位高涨,守兵身体浮肿,病死的人数越来越多。眼看寿阳将陷,北齐派出的援军也赶到了,行台右仆射皮景和率领大军距寿阳三十里安营扎寨,令陈军诸将一阵恐慌,都担心前有坚城,后有救兵,难以对付。
  吴明彻笑道:“兵贵神速,齐军援兵却裹足不前,肯定是惧怕我军勇猛,不敢接战。我军专心攻城即可。”
  吴明彻亲自披挂上阵,指挥大军四面猛攻,一举攻入寿阳,生擒王琳等齐将。皮景和果然如吴明彻所料,不但不进攻,反而丢弃驼马、辎重北逃,陈军又大赚了一笔。
  北齐在淮南统治二十多年,赋税徭役远比南朝要重,早已失去了百姓的支持,此战陈军遇到的阻力非常小。唯独梁国的旧将王琳轻财爱士,颇得军心,被俘后,吴明彻军中有许多王琳的旧部,见了他都战战兢兢不敢抬头,争相为他求情。吴明彻本来想押他去建康,又担心夜长梦多,生出变故,还是派人将他追杀了。
  至此,陈军攻克北齐数十城,尽占淮、泗之地,收复了淮南的南朝故土。消息传到邺城,高纬正与穆提婆、韩凤等人玩握槊游戏,闻言忧心忡忡。穆提婆摆手道:“寿阳等地本来就是南朝的地盘,就让他们拿去好了。即使国家把黄河以南全都丢了,大不了也还是个龟兹国(西域小国)嘛。人生如寄,正当及时行乐,发什么愁呢?”左右大臣也在一旁应和,高纬随即转忧为喜,继续开怀畅饮,欢歌笑语起来。
  穆提婆、韩凤等一帮受宠的弄臣更加肆无忌惮打压异己,几天后,便诬称侍中崔季舒、张雕虎等汉人大臣利用寿阳失陷的机会图谋造反,怂恿高纬诛杀了崔季舒等人。那个曾与穆提婆联合谗害忠臣的瞎子祖珽,也因为与陆令萱、穆提婆发生冲突,被打发到外地做刺史去了。(崔季舒以前在高澄、高洋手下做走狗,祖珽在高湛、高纬两朝玩弄权术,人品都是极为低下,但好歹还是有才干的人。现在北齐连有才无德的人都用不了,专由穆提婆这类活宝级人物掌握大权,正是活该加速败亡)

十六、周武帝禁佛
  北齐到了高纬末期的武平年间(公元570~576年),从上到下,由内而外,都已病入膏肓,政治上一片混乱,军事上甚至不是过去最弱的陈国的对手。皇帝高纬除了依旧沉迷于握槊外,所玩的游戏还不断“升级”。
  高纬的异母哥哥南阳王高绰在定州做刺史,终日混迹街头,以杀人为乐。高纬知道了,就派人把高绰锁来,见面后并不处罚,反而关切地问高绰:“你在州里为官,觉得什么事最好玩呢?”
  高绰略加思索,说:“有个特好玩的,捉一堆毒蝎子,再混进蛆虫,搅在一起,此乃极乐!”
  高纬“大受启发”,连夜命人捉来两三升的蝎子,塞满浴盆底,然后把人剥光衣服,捆起来扔进浴盆,人自然被蝎子蜇得哀号连天。
  高纬在旁边观赏得起劲,一边大笑不已,一边还埋怨高绰:“有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从此,高纬的日常游戏中又多了“人肉蝎子池”这么一项。
  北齐皇帝如此混账,一直有心伐齐、一统天下的北周武帝仍然迟迟不动手,亲政三年问并未马上采取任何大规模的军事行动,这是因为他还得花费几年的工夫,着手解决宇文护时代遗留下来的一些积弊。
  北周吞并益州、江陵等地,国土剧增,户口却没有按比例增长。原来,在这些地区,尤其是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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