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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南北朝:三国归隋的统一路-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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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一顿暴揍,几乎打死,又发配充军,关入地牢,几乎与世隔绝。祖珽晚上在牢里点芜菁子照明,结果烧出来的烟把双眼都给熏瞎了。(后来武成帝驾崩,祖珽才被放出来重新做官)
  武成帝本以为“退居二线”能够延年益寿,可是他从此更加放纵,仅快活了三年多,就在天统四年(公元568年)升了天,终年三十二岁,没逃出北齐皇帝“短命”的规律。当然,即便在这期间,武成帝也没少杀人,高澄的两个儿子河南王高孝瑜、河间王高孝琬都被他找了理由残忍杀害。
  武成帝临终时,对亲密战友和士开托以后事,并死死抓住他的双手说:“千万不要辜负我啊!”结束了他荒淫暴虐的一生。(极具讽刺意味的是,被武成帝捧为伊尹、霍光再世的和士开,不仅没有匡世之才,而且还凭着握槊游戏玩得好,频繁进出内宫,早就勾搭上了他的皇后胡氏。胡氏也是个十分淫乱的女人,曾跟不止一个太监有不正当的关系,遇到和士开后,两人就做了固定的情人。武成帝对于和士开奉送的这项大大的绿帽子,不知道是毫不知情,还是满不在乎,照样宠爱和士开,也照样让胡氏稳坐皇后的宝座〔高纬即位,胡氏升级为皇太后〕。武成帝死后,和士开把别的嘱托都忘得一千二净,唯独在“照顾”遗孀方面,倒确实是不遗余力、“不负所托”)
  北齐的几代执政者,凡是稍微正常点的,比如高殷和高演,甚至没做成皇帝但勉强正常的高澄,在位时间都极短,无法充分施展才华;高洋和高湛的在位时间稍长(高洋十年,高湛皇帝加太上皇共八年),都有疯狂的倾向。高洋疯狂,至少还有才干,并不昏庸;高湛疯狂,才能也远不及他的兄长们,可说是集昏君与暴君于一体。不过,他沿用前朝旧人,文有赵彦深、元文遥等人,武有三杰,继承了高洋时代的国策,多多少少还是做了一点事情,比如仿效魏孝文帝的制度推行均田制、扩建内外长城,《齐律》也是在他这朝最终定稿完成的。当然,这都是些吃老本的修补性工作,只是维持现状、苟延残喘而已。
  武成帝高湛一死,十三岁的高纬独立掌国,北齐局势更加险恶了。
  高纬性情懦弱少语,在公共场合会见群臣,从来说不上几句话,但他在音乐方面却颇有造诣,亲自作《无愁曲》,与宫女侍从一同弹琵琶吟唱,大家都叫他“无愁天子”。(“无愁”二字,与小皇帝所处的时代背景是多么强烈的反差。作为一国的最高统治者,非但没有一点振作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地荒废国事,这样的国家,基本上是在等死了)
  高洋、高湛时代积压下来的各派矛盾,在高纬时代终于不可遏制地一一发作了。
  高纬遵从父亲的嘱咐,对和士开委以重任。和士开与胡太后没了拘束,往来更是亲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高纬的堂叔赵郡王高叡与娄定远、元文遥等人嫉恨和士开,武成帝刚死,便在胡太后主持的朝宴上,公开指责和士开贪污受贿、秽乱宫廷。
  胡太后一听大为恼火,辩解道:“先帝在世时,你们怎么不说?现在莫非是要欺负我孤儿寡母么?”
  众臣不依不饶,坚持认为不把和士开贬到外地,朝廷上下必不安宁。胡太后几经交涉未果,只好以武成帝丧事为借口拖延,然后召和士开入宫,商议对策。
  和士开的点子果然不少,他当即献上“缓兵之计”:高纬下诏,任命和士开为兖州刺史,丧葬完毕就遣发,以放松高叡等人的警惕。
  武成帝下葬,高叡催促和士开上路。和士开磨叽了几天,找不着机会觐见太后,便用车载上两名美女、一卷珠帘,去拜访另一名反对他的大臣娄定远,说:“那些权贵一心想杀我,承蒙您出力才保全了我的性命,出任地方官。今天特此告别,送上一份薄礼。”
  娄定远见“薄礼”丰盛,一脸高兴地问:“想回朝做官吗?”
  和士开表现得十分超然,说:“在朝曰久,不能自安,如今远出,不愿再回来了。只求临行能与太后与皇上告辞。”
  娄定远信以为真,竞同意让他进宫。和士开一进宫,立即换了一张脸,向胡太后哭诉道:“我看朝中权贵是要废掉皇上,微臣走后,必生大变,微臣有何面目去地下见先帝哦!”
  胡太后和高纬也吓得大哭,求和士开想办法。和士开说:“微臣已经入宫,陛下只需再写几行诏书,治高叡一个欺君之罪即可。”高纬依计行事。
  高叡平白受诬,进宫申辩没有回应,出宫后便被捕押往华林园的雀离佛院,由皇宫中的武士刘桃枝处死。和士开官复原职,不久又加封为淮阳王,元文遥和娄定远则分别贬为西兖州刺史和青州刺史。娄定远所得的贿赂,统统归还和士开,还倒贴上大笔钱财,以求自保(贪小利而无原则者的可耻下场)。
  高叡冤死后,和士开的权势达到了顶峰,他大肆排除异己,滥用亲信。和士开之外,高纬还任用自己的奶妈陆令萱及其儿子穆提婆,还有以前太子东宫的侍卫韩凤、高阿那肱,这些人都是高纬幼时在宫中的玩伴,哪里会治国?和士开和他们勾搭在一起,共同把持高位,掌控了朝政。
  “水满则溢”,反对和士开等人的暗流越来越强,和士开的好日子不长远了。
  高纬有一个同母弟弟,叫作高俨,受封琅琊王。武成帝和胡太后都觉得高俨比高纬聪明能干,一度有过废掉高纬立高俨的念头。小王爷高俨因此也颇为目中无人,看不惯和士开、穆提婆等人的专横奢侈,对其恨之入骨。和士开忌惮高俨,借高纬之令命他出居北城的宫殿,不得随时进见胡太后,继而又劝高纬把高俨派到外地,准备夺取他的兵权。
  高俨与胡太后的妹夫侍中冯子琮一商量,决定先下手为强。武平二年(公元571年)七月,高俨命治书侍御史王子宜写好一份弹劾问罪和士开的表文,然后由冯子琮夹杂在其他公文中,呈送给高纬。高纬处理公文从来是不看内容,大笔一挥,三分钟完事,这次也不例外。
  高俨拿着高纬的批复,命领军将军厍狄伏连抓人。厍狄伏连心觉蹊跷,但是皇帝的命令白纸黑字,让人不得不相信,便在宫门外埋伏下士兵,恭候和士开。
  和士开与往常一样上早朝,刚走到宫门,厍狄伏连就冲上前一把将他拉住,笑道:“今天可有件大好事!”王子宜在旁边解释:“皇上有旨,命淮阳王去御史台。”说罢,一队士兵把和士开押送到御史台,由高俨派来的都督冯永洛斩首。
  高俨本想杀掉和士开完事,王子宜、冯子琮等人却都要求顺势杀入宫,夺了高纬的皇位。宫中的几千士兵立时分成拥护高纬和拥护高俨的两派,剑拔弩张,一场内斗眼看在所难免。
  高纬听说高俨率军向宫中杀来,又惊又怕,急召斛律光进宫救驾。斛律光对和士开也是深恶痛绝,得报后拍手大笑:“龙子所为,真是与常人不一样啊!”
  斛律光沙场老将,几千人的小打小闹还不跟小孩子过家家一般?他拥着高纬出内宫的千秋门,高俨的部众便吓得作鸟兽散。斛律光为高俨打圆场,向高纬请示:“琅琊王年纪小,脑满肠肥,举止不讲后果,长大了就好了,请陛下宽恕他的罪。”(成语“脑满肠肥”,便由此而来)
  一场莫名其妙的政变,终被斛律光轻松化解。王子宜、冯子琮、厍狄伏连等人都被诛杀,高俨虽得以赦免,但几个月后还是被高纬除掉了,时年十四岁。

十三、权臣的末日
  其实,我们若从全局来看,高俨发动的这场政变的成功与否,对于北齐的影响都不会很大。高俨不但没有像他的父亲武成帝所夸赞的那样,在政变中表现出任伺过人之处,甚至比略显木讷的哥哥高纬,都有所不如,说句最起码的,他连自己究竟想干什么都没搞清楚,就仓促行动,即使能侥幸夺位,也不过是个“高纬第二”罢了。
  要知道,同时期的北周武帝宇文邕,为了一场政变的成功,足足等待了十二年!
  尽管被明帝宇文毓寄予厚望(明帝在遗诏中评价宇文邕:“光耀宇文家族的,必是此人。”),但是内向沉静的宇文邕刚继位时,看起来只想做一个听话的傀儡。他的新年号是“保定”,显得比明帝的“武成”要谦卑得多;同时,他也一改以前两位兄长的作风,不仅丝毫不与宇文护争权,而且把大事小事通通交付给宇文护。以前说过,北周实行六卿制度,虽说有高低之分(天官冢宰一般相当于丞相,职位最高),但在理论架构上天、地、春、夏、秋、冬六官是平等的,直接对皇帝负责;保定元年,周武帝下了一道命令,其余五府由天官宇文护总管,就改变了以往的架构,使得宇文护实质上的最高领导地位得到了合法的保障。
  周武帝的彻底放权,既是对自身的保护措施,也是稳定住国家大局的必要手段。与北齐方面鲜卑勋贵与关东门阀之间永无休止的斗争不同,北周的派系矛盾,主要是军事小集团之间的矛盾,及军事小集团内部的矛盾,前者的表现以赵贵、独孤信谋反事件为典型,后者则表现为两任皇帝(及天王)先后与宇文护的明斗暗争。通过对这些事件的观察,年轻的周武帝认识到,在当时的实力背景下,搞流血的冲突政变是行不通的,从整个关陇集团的大局着眼,对于宇文护一时的跋扈,必须采取隐忍的态度。(西魏一北周在宇文泰的经营下,多个小集团形成了关陇集团这样占绝对主导地位的利益体,而北齐始终存在两大势均力敌的利益体对立,相比而言,宇文泰的政策的确高明)
  如果说之前的例子还不够深刻的话,武帝即位后的第三年,梁国公侯莫陈崇被逼自杀事件再次证明了武帝的明智。
  侯莫陈崇是六柱国的最末一位,也是贺拔岳系统硕果仅存的元老级人物。宇文护诛杀赵贵后,为了安抚侯莫陈崇,对他恩赐有加,从宇文泰时期的大司空(冬官,六卿之末)不断提升到大宗伯(春官,六卿第三位)和大司徒(地官,仅次于天官大冢宰),但侯莫陈崇不为所动。
  保定三年(公元563年),侯莫陈崇陪同周武帝巡视原州,武帝突然半夜返回长安,人们都觉得奇怪。侯莫陈崇对手下亲信说:“我以前听算命的人说呀,晋国公(宇文护)恐怕熬不过今年。皇上的车驾连夜还京,肯定是晋国公死了。”
  这段话说明了两点:侯莫陈崇早对宇文护心怀不满,曾经请算命先生预测宇文护的死期:另外,也说明了自古以来,这算命从来就是扯淡的骗人把戏。宇文护活得好好的,周武帝不过是因为有紧急事务,才提前赶回长安。
  侯莫陈崇的私语太惊人,很快就传开了。周武帝听说后,立即在大殿上召集诸位公卿,斥责侯莫陈崇散布谣言,侯莫陈崇惶恐不已,叩头谢罪。宇文护不依不饶,当夜便领兵冲进侯莫陈崇的府第,逼令他自杀。侯莫陈崇一代勇士,落得如此下场。
  周武帝的表现,很值得回味。他当然不是甘受宇文护摆布,但他也明白,只在表面上做出无心权力的样子,并不能完全放松宇文护的警惕(宇文护有了两次前车之鉴,对皇帝的防备与警惕自不待言),还需要在适当的时候讨好宇文护,反复发出一个信号——“我不是威胁你的人。”
  因此,侯莫陈崇事件后不久,周武帝又下诏表彰宇文护,同时规定:“从今以后的诏书与百官的文书,不得直呼晋国公的名讳。”
  宇文护迎回久别多年的母亲阎氏,武帝对这位伯母也是竭力奉承,赠送了大量的礼品不算,还以皇帝之尊,向阎氏行家人之礼,敬酒祝寿。周武帝还专门做些跟政治无关的闲情雅事,比如琴棋书画,其中以下棋最是热衷,这棋不是中国古代传统上所说的围棋,而是象棋。《周书》上说,周武帝大力倡导象棋,于天和四年(公元569年)完成了一部专门介绍象棋下法的《象经》,在朝廷上下推广,十分轰动。这是正史第一次提及象棋,有人据此推断,周武帝很可能就是象棋的发明者。
  我们今天的人或许会觉得,象棋博大精深,周武帝很可能是想借钻研象棋来提高自己的智慧和权谋,但一千五百年前的宇文护绝不会这么认为。在他看来,宇文邕不过是个沉迷游戏、玩物丧志的公子哥罢了。武帝哪里是公子哥,如兵法所说,他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当他要迷惑宇文护的时候,他做出的样子是无心国事,处处尊崇宇文护,甚至有政治低能的迹象。可是,一旦他看准时机要出手的时候,就是迅雷不及掩耳!
  与之相对应的,宇文护则在长达十六年的执政生涯中,由于能力的不足,大失误接连不断,把政治上的明显优势,逐渐丧尽。
  宇文护对北齐作战,两战皆败,其后派齐国公宇文宪、名将韦孝宽等人与北齐争夺宜阳,也被北齐三杰接连击退,加上联合后梁讨伐陈国也以失败告终。屡战屡败之下,宇文护的个人威望急剧下降,这是第一大失误。
  为了维护权威,他大量任用心腹,然而这些人倚仗着有宇文护撑腰,贪污腐化,危害民间,致使朝中怨恨他的官员越来越多,这是第二大失误。
  最要命的是,宇文护原先的同党也失去了对他的信心,典型的就是卫国公宇文直。宇文直是周武帝的同母弟弟,此人惟利是图,一直投靠位高权重的宇文护。沌口之战,宇文直大败于陈军,损兵折将,令宇文护大为光火,将宇文直免职。宇文直心中不平,便产生了扳倒宇文护取而代之的念头。
  于是宇文直找到周武帝,说:“晋国公怕是不行了,我们把他做了吧。”
  到了此时,始终在寻找机会的武帝终于露出了爪子和牙齿,暗中与心腹、宗室谋划了铲除宇文护的方案。
  天和七年(公元572年),周、齐两家讲和,宇文护从督战地同州回到长安,周武帝在文安殿为堂兄洗尘接风,然后领着宇文护进内宫拜见皇太后。
  一边走,周武帝一边对宇文护说:“太后现在年龄大了,尤其喜好喝酒,平日里喜怒无常,颇失礼节。我曾斗胆劝了她很多次,她从没听过。堂兄今天去见她,方便的话,能否帮我再劝一劝呢?”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卷写好的《酒诰》,道:“请以此文劝说太后。”(宇文泰推行周礼,为了改革当时崇尚浮华的文风,请苏绰依照《尚书·大诰》的格式,创作了《大诰》,以作为北周公文的标准文体。事实上,这种脱离时代的官样文章并没有在他死后得到广泛运用,只是偶尔出现在宫廷中的少数正式场合,比如周武帝撰写的这篇《酒诰》)
  宇文护一想,万事孝为先嘛,就满口答应,接过了《酒诰》。
  兄弟两人来到了太后居处,一番礼节完毕,周武帝侍立一边,宇文护面对太后,打开文章,一本正经地读了起来。
  对婶娘的一片赤诚之心使得宇文护忽视了身边的一切,周武帝悄悄走到他的身后,举起手中的玉珽(皇帝日常所持的手板),朝他的后脑勺猛地一击,宇文护应声仆倒在地。武帝立即叫上太监何泉,命他用刀砍杀宇文护。何泉心理素质不过关,颤颤悠悠砍了好几刀都没砍到要害之处。眼看着宇文护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事先躲在门后的宇文直急了,不等武帝招呼,一个箭步冲上前,一刀结果了宇文护的性命。
  一代权臣宇文护,一连废立了三位皇帝,把持北周大权十六年,到头来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死掉了,不禁让人感叹生命之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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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将星陨落
  北周武帝杀掉字文护后,又马上命令负责宫中侍卫的宫伯长孙览等人,将宇文护的儿子、兄弟及亲信(甚至包括那位亲手毒死明帝的厨子李安)全部捕杀,一举收回了自建国以来从未真正取得过的皇权,也以一鸣惊人的方式揭开了他的“神秘面纱”。
  亲政的周武帝宣布大赦境内,改元建德,接着进行了一系列的官员任免,证明他的夺权绝非侥幸。
  野心勃勃、信誓旦旦要做大冢宰的皇弟宇文直并没有得偿所愿,武帝把这个重要的职位交给了他的五弟、齐国公宇文宪。
  宇文宪比武帝小一岁,不是一母所生,性情上却比武帝的同母弟弟宇文直更像武帝。两人从小就在一块儿玩耍,一起接受儒家文化的教育,聪慧程度也接近,宇文泰很是喜爱。
  有一次,宇文泰得到一批好马,准备赐给儿子,要求他们自己挑。普通人的想法,纯色马血统高贵,品质优良,都喜欢选纯白、纯黑的漂亮马。小宇文宪偏偏不然,他稍加甄别,拉出了一匹毛色混杂的花马(即驳马)。宇文泰奇怪,就问宇文宪:“你为什么选了一匹不起眼的花马呢?”
  宇文宪对答道:“这匹马颜色特别,很可能是快马;而且,如果出征打仗,养马的人一眼就认出来了,容易区分。”
  宇文泰听了很高兴,对左右说:“我这个儿子见识不同常人,将来必成大器。”从此凡是在官家的马圈里见到类似的花马,他总是会想起宇文宪的答话,并把马赐给宇文宪。
  宇文护专权,对宇文宪很器重,上奏时常会请宇文宪代奏。宇文宪便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协调宇文护与武帝的关系,成为两人之间的润滑剂。
  周、齐对战,宇文宪多有参与,虽然北齐有三杰领衔,北周败多胜少,但宇文宪擅打逆风仗,通过有条不紊的指挥,保证了周军不致败得太惨。天和六年(北齐武平二年,公元571年)宜阳以南的边境接触战中,宇文护更是击退了斛律光的四万军队,攻占了齐军的堡垒,打破了周齐交战史上斛律光不可战胜的神话。
  宇文宪的出色表现,让宇文直非常嫉妒(这家伙连相对较弱的陈军都打不赢),因此除掉宇文护后,他反复提醒武帝:“宇文宪与宇文护过往密切!”撺掇武帝进一步除掉宇文宪。武帝明了宇文宪的用心,也看透了宇文直的企图,不为所动,任命宇文宪为大冢宰,宇文直为大司徒。当然,由于武帝大权在握,宇文宪这个大冢宰的权力,也不可能与宇文护相比了。(宇文直机关算尽,终究没算过慧眼识人的周武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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