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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南北朝:三国归隋的统一路-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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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武帝改革内政的第二步,是于同一年下令删定修订,并于次年出台的法律典章《梁律》。在《梁律》之前,刘宋和南齐沿袭的都是西晋贾充制定的晋律,条款大同小异,齐武帝时期曾修定过二十卷的《永明律》,但与前朝旧律在篇目和制度上并没有很大的差异。梁武帝的这次刑律改革,参照以前几朝的得失,又结合当前的实际情况,共修成律二十卷、令三十卷、科四十卷,光从篇幅上看就比过去完善了不少。新律强调“明慎用刑”,后来逐步将一些严厉的肉刑,比如劓鼻、刺字等等一概废除,又改革各项滥刑和赋税。总体而言,南梁的刑法是比较宽恤的(当然这在后来也产生了各种弊端,尤其对于贵族产生了某种程度的纵容,但这些问题在王朝的全盛时期尚不明显),再加上梁武帝与萧道成一样,提倡节俭,南梁的世风在几年之间就有了很大程度的改善。
  天监四年(公元505年),梁武帝又颁布一道诏令,设置《五经》博士各一人,在建康开馆教授,推行儒学。开办国学馆讲学,前朝最盛的元嘉和永明年间都搞过,但都比不上梁代的规模。五馆的讲学,动辄成百上千,比得上现在名教授的公开讲座。学说分门别派,各有所长,连北魏从事儒学研究的学者,如清河崔灵恩、范阳卢广,也纷纷慕名前来,聚徒讲说。作为统治中心的建康城,俨然是一派天下儒学教研中心的气象。
  对于士族与寒族之间的矛盾,他采取两手抓的政策:一方面下诏优显士族高门,从而获取士族阶层的拥护支持,并要求核实谱牒、严防冒袭,这就有效限制了士族数量的过度扩张,减轻政府的负担;另一方面,他也注重从寒门之中选拔人才,像范云、沈约等人,都是寒族,写《宋书》的沈约是刘裕手下大家沈林子之孙,排得上是老牌的寒族了。范云是最受重用的大臣之一,只可惜死得太早,天监二年五十三岁就病故了。为了填补空缺,梁武帝提拔了寒族出身的徐勉和周舍,掌管朝中机要。这两位都是不到四十岁,梁武帝看重的是他们办事得力。可见在用人方面,梁武帝坚持的是惟才是任的方针。这些,还没算上他一直收在身边做亲信随从,后来在战场崭露头角的名将陈庆之。
  枯朽的南齐经过一系列政策的“整修”,从内到外翻了新,梁武帝有了足够的底气和本钱,实现他锐意进取、复兴天下的计划。
  梁武帝的计划以《北伐诏》的形式保存在《全梁文》中,可谓振奋人心,显然经过了充分的准备:先拿下重镇寿阳,然后兵分两路,一路出徐州,平定中原,一路出义阳,夺取关中,各路齐进,会兵洛阳,生擒元恪,统一天下。
  天监四年十月,梁武帝任命六弟临川王萧宏都督南北兖、北徐、青、冀、豫、司、霍八州北讨诸军事,尚书右仆射柳惔为副手,统领大军进驻洛口(今安徽淮南东北),大举北伐,兵力总计数十万。自宋文帝北伐失败以来半个多世纪,南朝从未发动过如此强大的攻势,就连北魏方面也不得不承认这是“百数十年所未之有”。
  北伐军的启动并不顺利,萧宏的前锋一部、徐州刺史昌义之攻打寿阳东北的边镇梁城(今安徽寿县东),却打不过北魏的平南将军陈伯之,吃了败仗。
  陈伯之是南朝的降将,又不像萧宝夤那样与梁武帝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本没有道理死心塌地地为北魏卖命,阻挠南梁北进的步伐。萧宏对于此人的性情,拿捏得颇准,他让自己的记室(也就是重要秘书)丘迟给陈伯之修书一封,劝他投降。
  丘迟以文笔闻名于世,得过梁武帝的亲自认证。他的劝降书是我最为敬佩的南朝文章之一。我们说过,陈伯之是个没啥文化的大老粗,也没什么品行(之前就反复了两次,已是三姓家奴了——虽则齐、梁两朝同姓同宗,多少有些“冤枉”他)。两军阵前,要用书信的方式劝这样一个家伙投降,在我看来几乎是Mission Impossible,等同于对牛弹琴,而丘迟居然出色完成了任务!
  这篇陈情说理的美文,写于天监五年(公元506年)三月:
  〖陈将军足下无恙,幸甚。将军勇冠三军,才为世出。弃燕雀之小志,慕鸿鹄以高翔。昔因机变化,遭逢明主,立功立事,开国承家,朱轮华毂,拥旄万里,何其壮也!(先用好话把您老人家捧上天)如何一旦为奔亡之虏,闻鸣镝而股战,对穹庐以屈膝,又何劣耶?(再刺激一下您作为军人的神经)寻君去就之际,非有他故,直以不能内审诸己,外受流言,沉迷猖獗,以至于此。(这句说得准确,其实陈伯之的降魏很大程度上是受了手下人的蛊惑,自己没有一个真正的主张)圣朝赦罪论功,弃瑕录用,收赤心于天下,安反侧于万物,将军之所知,非假仆一二谈也。朱鲔涉血于友于,张绣倳刃于爱子,汉主不以为疑,魏君待之若旧。况将军无昔人之罪,而勋重于当世。(再举前人的例子,给陈伯之作个保证:既往不咎)
  夫迷途知反,往哲是与;不远而复,先典攸高。主上屈法申恩,吞舟是漏。(迷途知返的道理谁都懂,关键是碰上重恩不重刑的皇帝,更值得一试了)将军松柏不翦,亲戚安居;高台未倾,爱妾尚在。(祖坟、住宅都完好无损,留在南梁的亲戚女人都安好着,这是以亲疏利害劝诱回归)悠悠尔心,亦何可述。今功臣名将,雁行有序。怀黄佩紫,赞帷幄之谋;乘轺建节,奉疆埸之任。并刑马作誓,传之子孙。(从好的一面展望投梁后的出路)将军独颜借命,驱驰异域,宁不哀哉!
  夫以慕容超之强,身送东市;姚泓之盛,面缚西都。故知霜露所均,不育异类;姬汉旧邦,无取杂种。北虏僭盗中原,多历年所,恶积祸盈,理至燋烂。况伪孽昏狡,自相夷戮,部落携离,酋豪猜贰,方当系颈蛮邸,悬首藁街。(从坏的一面警告顽抗到底的可耻下场)而将军鱼游于沸鼎之中,燕巢于飞幕之上,不亦惑乎!
  暮春三月,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见故国之旗鼓,感平生于畴日,抚弦登陴,岂不怆恨。所以廉公之思赵将,吴子之泣西河,人之情也。将军独无情哉!想早励良图,自求多福。(以我猜来,最终打动陈伯之的,正是这最后一段。前面都是说理,而至此煽情,以情动心。出生南方的陈伯之,客居别国,怎能不思乡?即便亡命天涯,永不舍弃的,依然是归葬故里的心愿……)〗
  陈伯之听手下为他念完书信,顾不上自己留在北方的儿子,便带上统领的八千兵众,从梁城投往南梁。他的儿子陈虎牙被北魏所杀,不到两个月,梁军前锋攻陷梁城,直指寿阳。

五、萧宏怯阵
  梁军攻取的城池,不止一个梁城。从天监五年的五月到七月间,北伐军两线并进,先后拿下宿预(今江苏宿迁南)、梁城、合肥、羊石、霍丘、朐山(今江苏连云港西)、固城(今山东滕县东)等十几城。其中不少都是在齐末梁初被北魏乘虚夺取的,现在失而复得,梁军的士气正是空前旺盛。
  最值得一提的,是收复了除寿阳之外中段最重要的边镇合肥,而率军攻克合肥的,就是梁初第一将、豫州刺史韦叡。
  大多数南朝名将都是北方人,不过他们的先祖早在永嘉之乱就纷纷南迁,在南方安居乐业已有百年以上。韦叡则不同。
  韦氏一族西汉时出过一位大儒韦贤,官至丞相,因此后世在关中三秦地区发展,一直颇为兴旺(西魏名将韦孝宽也出自这里)。后秦末年,韦叡的祖父韦玄为了躲避做官,隐居在终南山中。刘裕入关灭秦,钦慕他的才华,征召他当自己的助手,做太尉掾(掾在汉晋是助手的通称,正的助手叫“掾”、副的助手叫“属”,比如掾史、掾佐、掾吏等等)。他似乎看透了乱世的纷扰无奈,对这份主动上门并且很有前途的美差辞而不就。不过按照《梁书》的说法,韦玄的两个儿子韦祖征和韦祖归(一征一归,也算是有趣)却都被召到了南方,在刘宋一朝为官。
  韦叡是韦祖归的儿子。他出生的时候,韦家入宋才二十多年,上头还有两个早有名气的哥哥。韦叡自小好学,年轻的时候为人就很低调。伯父韦祖征到各地做郡守,喜欢把他带在身边,看做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
  韦叡的内兄王憕和姨弟杜恽在乡里享有盛名,韦祖征就问他:“你觉得你自己和王憕、杜恽两个人相比,怎么样呢?”韦叡谦虚地摇摇头,不愿作答。[汶Zei8。电子书小说网//。 ]
  韦祖征笑道:“你呀,写文章或许比他们差一些,学识上则比他们强。若是说到治理国家、成就功业,我们这一族里,没有人能够赶得上你!”韦叡后来的确没有辜负这句预言。
  韦叡先后在梁州、雍州做小官,依旧保持其低调的作风,在宋、齐两朝一片贪腐的大环境中,他独能做到清廉,拒绝接收别人的各种贿赂。
  南齐末年,造反的队伍一支接着一支。他看不上陈显达的才干,也瞧不起崔慧景的懦弱,却偏偏看准了比他小二十多岁的本州刺史萧衍,认定他是“天下真人”,率众投奔萧衍,与其成为忘年之交。韦叡的眼光,丝毫不差于自己的伯父。
  这时候的韦叡,已经六十岁,整整一个甲子。
  “人生七十古来稀”,在韦叡的年代,能有多少人活过六十?不会太多。古往今来,又能有多少人,活到六十未做成什么大事,这才找到向往已久的奋斗目标,并依然保持一颗炽热的心,去实现“治理国家、成就功业”的伟愿?想来更少。但我能肯定,韦叡是其中的一个。
  他不是没有命世之才,却苦于政治昏暗、苍生潦倒。他的心境,或许与祖父韦玄一样,无奈于欲为而不得为。梁初的一批将领,恐怕都有过类似的感慨,作为其中年龄最长的韦叡,感触应是最深的。
  北伐大军挥师北进,身为都督的韦叡第一次有了一种报效国家的兴奋。
  在攻打合肥东面的小岘时,他率领军队巡视敌军布下的围栅,城中忽然冲出数百人,在门外列阵,对梁军虎视眈眈。韦叡当即下令进攻,手下众将都说:“我们现在是轻装出动,只是巡查而已,不如回去披挂整齐,再来迎敌。”
  韦叡答道:“不然,小岘是个小城,城中只有两千多守兵,如果他们闭门坚守,足以自保,如今无缘无故派几百人出城,必然是他们最为骁勇的士兵,想要逼退我军。如果我们能够打败这支军队,小岘自然就攻下来了。”
  众人尚在迟疑,韦叡正色说:“朝廷命我都督各军,符节就在我手,绝非摆设,不得违命!大家力战,必能克敌!”在韦叡的指挥下,梁军士兵个个奋勇争先,果然把城外的魏军打得落花流水。梁军乘势猛攻,不到半天工夫就占领了小岘。
  合肥城下,韦叡同样强调大胆用兵,并辅以策略。北魏派大将杨灵胤领军五万前来救援。韦叡的部下又认为众寡不敌,希望韦叡能够上表请求增兵。韦叡笑道:“敌军已到城下,现在我们才求增兵,于事无补。何况我们的兵力增加了,敌军更多的后援团也来了,还是得不到优势。古人云:‘师克在和,不在众。’(用兵贵在心齐,不在数量之多)”说罢挥师反击,大破魏兵。
  韦叡不言后退、连战连胜的气势不仅让敌人丧胆,也让手下部将兵士心服口服。他在合肥城外的淝水上修建高大的堰坝,疏通河道,孤立城池,准备水灌合肥;然后又在淝水岸边筑城守卫堰坝。
  魏军并不示弱,他们乘着梁军防备不稳攻陷了新城,接着带了工具,杀到堰坝前,想要将其凿毁。韦叡再次斥责手下退兵的建议,亲自上阵,带领守堰的士兵击退魏兵,然后点起大型战船,居高临下,从四面围攻合肥,万弩齐发,将督战的北魏守将杜元伦射死。魏军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合肥城重新姓了“梁”,并在此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成为南梁豫州的治所。
  功臣韦叡声望大增,人们不但传说他“用兵如神”,也夸赞他“待人如己”,远近的民众慕名前来投奔,都愿意在他手下任职,为他效劳。为将之人,能得到如此爱戴,真是没有什么可以遗憾的了。
  梁武帝能有如此将领,也真是没有什么可以遗憾的了。可惜,他在用人上还是出了大问题。
  梁军阵中能够独当一面的强将很多,韦叡之外,前面提过的张惠绍、曹景宗、马仙琕、昌义之等人都是有头有脸有本事的人物。可是梁武帝安排的这个头儿,临川王萧宏,却是个“银样蜡枪头”,标准的纨绔子弟。
  萧宏是梁武帝最为信任的一个弟弟,此人“长八尺、美须眉,容止可观”,人帅样子好,上场加三分……的确,古时统兵打仗,仪容也很重要,主将的外表对于一支军队的号召力是有一定影响的。但打仗毕竟是打仗,不是选美,战争的胜利,需要主帅的勇气、策士的谋略、三军的用命,缺了任何一条,即便是选美冠军来也是白搭。
  韦叡年老体衰,上阵打仗连马都骑不了,只能坐在平板车上发号施令(不知道后来的小说家让诸葛孔明坐上四轮车,是否受了韦叡的影响),他的一言一行却让人感到勇不可当的气势。仪表堂堂的萧宏则相反,他的“勇气”,都被用去搜刮钱财了。
  《梁书》为萧宏开脱,说这次北伐时日已久,梁武帝颁了一道诏书,命萧宏班师回朝。这条记录,让人无论如何无法相信其真实性:且不说梁武帝锐意进取的决心,只看战场上全面飘红的优势,这事就不可能。
  《梁书》是姚思廉及其父姚察撰写的史书,姚家在南朝做官,父子二人出于个人感情的因素,在书中用了许多隐恶的曲笔,关于萧宏的退兵,只是其中小小的一处。
  比姚思廉稍晚的李延寿父子,一直在北方为官,就没有义务“为尊者讳”了。王爷萧宏的胆怯嘴脸,被完完全全记录在了《南史·萧宏传》中。
  当时的形势,北魏东南边境只剩下一个重镇寿阳位于淮南,东线的淮阳位于淮北,也面临着失守的威胁。鉴于防线连连吃紧,宣武帝不断调兵谴将,先派荆州刺史赵怡和平南将军奚康生救援淮阳,然后任命元英为征南将军,都督扬、徐二州诸军事,率领十多万军马抵御梁军,继而,又调来前不久攻克汉中的度支尚书邢峦,都督东讨诸军事,与元英一同攻打梁城,最后由安乐王元诠统领后发各军,奔赴淮南以为支援。
  这架势,便吓得萧宏寝食难安,特别是元英和邢峦,刚让南梁吃过大亏,他觉得不惹为妙。这个既无胆识,又无见地的家伙,想的只是如何保全自己,尽量见好就收。他在洛口召集众将,讨论撤退的议题。
  跟随梁武帝多年的吕僧珍了解萧宏的脾性,附和说:“知难而退,倒也不错!”
  萧宏点头赞许:“正是正是,我就是这么想的。”说着准备发撤兵令,下面就吵成一团了。
  柳惔和裴邃首先不同意,说:“现在我大军压境,是我们攻,敌人守,魏国谁敢不服?难在何处?”
  马仙琕决心更大:“王爷怎么能说‘亡国之言’?天子扫除境内之敌,我们大家只有前进一尺、身死沙场,绝无后退一寸、苟且偷生的道理!”
  脾气最火爆的是昌义之,他怒发冲冠地跳出来吼道:“应该将吕僧珍斩首!岂有以百万之师,轻言退兵的?我们有何面目回去见皇帝陛下呢!”
  朱僧勇、胡辛生等偏将则以死相要挟,坚决不同意退兵。
  萧宏害怕军士不听将令,口中的“退兵”二字哆哆嗦嗦咽了下去,军事会议不欢而散。但他还是明令“人马有前行者斩”,不许军队进攻寿阳,统帅不愿打而将领们战气正盛,梁军上下出现了不满情绪。
  萧宏的不进不退被北魏大将奚康生看在眼里,他派部将杨大眼到元英营中,指出萧宏明显的怯战心态,建议元英进据洛水,必能让梁军不战而败。元英知道萧宏智商不行,但却顾忌梁军势大,又有韦叡、裴邃等名将指挥,主张坐观其变。
  两军对峙了大约半个来月,九月底的一天夜晚,洛口忽然天降暴风雨,水位暴涨。驻扎的梁军发生骚乱,日夜胆战心惊、害怕魏军袭击的萧宏以为魏军真的来攻了,也不跟部下打个招呼,就带着身边的几个随从,骑着马往南逃亡。大营里的将领们梦中惊醒,四处找寻统帅,哪里还有踪迹?原本一起局部骚乱迅速演变成一场混乱,各部士卒四散奔逃,光是自相践踏就死了将近五万人。魏军还根本没有出动!
  隔岸观火的元英得到梁军崩溃的消息,喜出望外——萧宏果然是个草包,他点起兵马,乘胜追击,向梁军发起全面反攻。
  怯阵的萧宏成了他们一路上取笑和戏谑的对象,从此北魏军中流传起一句顺口溜:“不畏萧娘与吕姥,但畏合肥有韦虎。”
  (姥,音“母”,与“虎”押韵。萧娘(萧大娘)和吕姥(吕大妈),指的是萧宏和吕僧珍;韦虎,便是魏军唯一忌惮的南梁将领,韦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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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韦叡救钟离
  洛口溃败,梁军的全面攻势随之化为泡影,之前在淮阳、义阳等地如火如荼进行的攻城战被迫放弃,宿预、梁城这些小城也先后弃守。
  邢峦和元英的人马分别占领了宿预和梁城,梁军主力沿着淮水一路向东撤退,已无防线可言,而魏军的后援部队还在不断赶来。元英马不停蹄地追奔到梁军的屯粮要地马头(今安徽怀远南),将城中储备的粮草悉数运往淮北。
  几无损失地得了数十万大军的粮草,元英赚大了。消息传到建康,满朝文武反倒松了一口气,他们认为魏军运粮的举动是北撤的信号,应该不会再渡淮南下了。
  朝堂之上的梁武帝却保持了清醒的头脑,说:“不对,此举必然是要进兵,先以运粮北上为幌子,放松我军的警惕。”战争远没有结束!他下命修缮钟离城防,并急令从梁城撤下来的昌义之带领三千兵马,进驻钟离,准备抵御来自北方的又一拨进攻。
  梁武帝对于敌军的判断,非常准确,昌义之的守军刚在钟离城中整顿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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